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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宠妻-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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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下午,司徒家灶上的婆子拿了米面和菜蔬。去三楼用做厨房的舱室准备晚饭。

    东元国的大船都是这样。大户人家可以自己带着吃食,到船上现做。

    因是夏天,不好带鲜肉,容易坏。

    他们只带了风干的腊肉、腊鸡、腊鸭还有腊鹅,另外有下人去官船的船夫那里借了一副钓鱼竿去甲板处垂钓,抓鲜鱼上来加餐。

    司徒盈袖和司徒晨磊也极爱钓鱼。

    不过他们俩这一次匆匆忙忙从司徒家的楼船转移到钦差的官船上,自己的钓鱼竿忘带了,也不好意思再去麻烦官船上的船夫借钓鱼竿。

    因为他们俩只是钓着好玩。人家却是靠这个吃饭的。

    姐弟俩就站在下人身后看他们钓鱼。

    “动了!动了!浮子动了!”司徒晨磊眼睛尖,一下子看见了。忙拉拉司徒盈袖的胳膊。

    “别吵!鱼听见就不上钩了!”司徒盈袖对司徒晨磊做了个“嘘”的手势。

    司徒晨磊这边捂住嘴,那边水面哗啦一声脆响,一条白嫩嫩的鲫鱼被钓鱼钩拉出了江面。

    “太好了!今天晚上有鲫鱼汤喝了!”司徒晨磊欢笑着跳起来。

    从前世到今生,司徒盈袖就没有看见自己的弟弟这样开怀大笑过!

    她的眼睛有些湿润,忙转过身装作不在意地用手背将刚渗出来的眼泪擦去。

    谢东篱从自己的舱室里出来,踱到他们背后默默地看了一会儿,转身就走。

    没过多久,阿顺笑容满面地走过来,对司徒盈袖道:“司徒大小姐、司徒大少爷,能不能帮我们大人一个忙?”

    司徒盈袖忙道:“您尽管说,只要我们能帮上忙,在所不辞!”

    “不用这样客气!”阿顺忙摆手,带着他们往甲板的另一边走,“是这样,我们大人喜欢钓鱼,刚刚在那边垂钓,但是突然有公事要处理,没法看着,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功夫,帮看一会儿?等我们大人处理完事情就行了。”

    司徒盈袖眼珠转了转,心里觉得有些怪怪地,但是没有说出来,只是颔首道:“太好了,我们正想钓鱼呢!就借谢大人的钓鱼竿过过瘾吧!”

    阿顺笑着领他们姐弟来到谢东篱刚刚放了两根钓鱼竿的地方,道:“就是这里,你们请。”

    司徒盈袖一下子囧了。

    谢侍郎大人,你一个人居然能用两根钓鱼竿钓鱼啊?——真是能者多劳……

    她含笑对阿顺点了点头,“那我们就看着了。”

    司徒晨磊见了,已经欢呼一声,坐到一根钓鱼竿身后,聚精会神地钓了起来。

    司徒盈袖看着前面两根钓鱼竿,两个鱼桶,还有两盒鱼食,甚至还有两个坐墩,再迟钝的人,也能感觉到谢东篱的善意。

    她坐到另一跟钓鱼竿身后,回头对阿顺感激地一笑,道:“谢侍郎爱吃什么菜?”

    阿顺大喜,马上掰着指头数:“奶汤鱼丸、葱烤鲫鱼、清蒸鲥鱼、红烧鳊鱼……”

    总之都是鱼。

    跟在小磊身边的小喵听得双眼闪亮,嗷嗷叫起来。——如果它会说话,肯定要跟谢东篱引为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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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养蛊 (加更求保底月票)

    司徒盈袖和司徒晨磊坐在甲板上钓了一下午的鱼,将两个鱼桶都装得满满的。

    到了夕阳西下的时候,官船上飘出了鲜美的鱼汤香味。

    司徒盈袖指挥他们家灶上的婆子,精心烹饪了清蒸鲥鱼、葱烤鲫鱼,还有奶白鲫鱼汤,专门给谢东篱送去。

    来到谢东篱的舱室门口,司徒盈袖咳嗽一声,才敲了敲门。

    阿顺从里面打开舱门,笑着问她:“司徒大小姐有何贵干?”

    司徒盈袖笑着道:“刚才做了几个鱼,特送给谢侍郎品鉴。”

    “太好了,我们大人才刚吃饭,小的正愁那些菜没有胃口!”

    司徒盈袖带着两个丫鬟拎着食盒走了进去。

    谢东篱不在外间,而在和这舱室相连的另一间舱室里。

    那间舱室,明显被布置成书房和起居室。

    谢东篱坐在圆桌旁,面前摆着一碗白米饭,一碟胭脂鹅脯,一碟青菜豆腐,还有一碟清炒豆芽,非常好地……洁净。

    “谢侍郎真是简朴。要不是有这胭脂鹅脯,我都以为谢侍郎吃斋了。”司徒盈袖一边笑说,一边从丫鬟手里接过食盒,打开将几盘鱼和一碗鱼汤放到谢东篱面前。

    依照惯例,她拿了一个小碗,把每样菜夹了一点出来,当着谢东篱的面都吃了,表示这些菜没有毒的意思。

    谢东篱微微颔首,“多谢司徒大小姐。”

    “谢侍郎。您是慕容世子的表叔,跟我们也算是亲戚。若是您不弃嫌,可以叫我盈袖。”司徒盈袖忙道。“总是司徒大小姐、司徒大小姐的,忒也见外了。”

    谢东篱的神情突然冷了下来,他抬眸看着司徒盈袖,目光如冰般清寒。

    司徒盈袖本想套个近乎,好跟谢东篱改善一下关系,没想到对方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她也不好意思再拿热脸使劲儿贴了。讪讪笑了笑,道:“您慢用,您慢用。”说着旋身离去。

    谢东篱看着他最喜欢的菜。突然一下子没了胃口。

    阿顺大气都不敢出,蹑手蹑脚退了出去,站在门口寻思,是不是一会儿再让他们的厨娘重新给大人做几个菜?

    胡思乱想间。他听见船舱里面响起杯碗挪动的声音。这是开吃了……

    过了没多久,就听见谢东篱在里面唤他:“阿顺,收拾了吧。”

    阿顺忙走进去,看见司徒大小姐送来的那些菜都吃得干干净净,才放了心,知道不用再另外做菜了。

    谢东篱吃完晚饭,去甲板上散了会儿步,回来的时候。吩咐阿顺:“去叫小磊过来,我要验书。”

    阿顺应了。去司徒盈袖的舱室说了谢东篱的意思。

    司徒盈袖当然马上带着司徒晨磊来了,对谢东篱千恩万谢:“谢侍郎,我弟弟很少见人,如果有得罪的地方,您看在我外祖父份上,千万包涵。他有做得不好的地方,我百倍补偿您!”

    她这会子学乖了,不提长兴侯府那一层关系,而是把自己的外祖父抬了出来。

    谢东篱本来无动于衷地垂眸把玩着书案上的琉璃镇纸,听见司徒盈袖说“百倍补偿”,才微微抬眸,目光从司徒盈袖深蓝色裙摆上粉色妖娆缠枝月季花上掠过,冷然道:“既然你怕他得罪我,你不妨就在旁边坐着。他有不妥的地方,你可以马上纠正补救。”

    司徒盈袖也曾经想过要陪小磊一起读书,因为小磊目前只有在她面前才是最自如的,但是担心谢东篱不肯,所以不敢提。——这在别家,是妥妥的偷师,是很犯忌讳的做法。

    现在谢东篱主动提出来,当然是再好不过。

    司徒盈袖大喜,忙点头道:“会不会太麻烦谢侍郎了?”

    “无妨。你只要不说话,不打扰我们即可。”谢东篱漫不经心地说道,一根手指头却不由自主在桌上轻轻敲打起来。

    阿顺跟着谢东篱这么多年,知道这是谢东篱心情紧张时候的习惯动作,不由有些诧异。——大人在紧张啥呢?真是费解啊费解……

    “那好,我去取我的针线活儿过来,就在旁边做针线,不会打扰你们的。”司徒盈袖忙拉着司徒晨磊在谢东篱下首的书案前跪坐下来,自己回自己的舱室取了针线笸箩过来。

    她这几天无事,跟着采芹学做针线,打算先给小磊绣一个鞋样子。

    谢东篱将司徒晨磊叫到自己书案旁边坐下,拿出一本舆图,对他道:“这个你看过没有?”

    司徒晨磊摇摇头,道:“只看过京城附近的舆图。”

    而谢东篱摆在他面前的,是一幅东元国的江山万里图。

    “这是整个东元国的舆图。你看仔细了,东元国一共四州八郡。北面兴州、南面雷州、东面郴州,西面有个小岛孤悬海外,是为越州。我们要去的金陵城,就在东面的郴州,也是江南贡院的所在地。”谢东篱指着舆图上的地理方位,对司徒晨磊讲起了堪舆地理之学。

    司徒晨磊听得眼睛都不眨,十分感兴趣的样子。

    “……和北齐、南郑相比,我们东元国地薄人少,其实不能跟另外两国抗衡,可是你知道为什么我们东元国能够跻身中州大陆的三国之一,这么多年都屹立不倒呢?”谢东篱的声音低沉动听,如同上好的埙一样悦耳。

    司徒晨磊完全不懂谢东篱在说什么,瞪大了眼睛,静静地听他讲述。

    “东元国,一靠整个中州大陆最好的铁矿山,二就是靠东元国的国民。”谢东篱看出来司徒晨磊完全没有学过这方面的东西,因此讲解得很是详细。

    司徒盈袖在旁边坐着。不免也听了一些,不由很是内疚。

    她以前给司徒晨磊教学,只能教他认字。识文断句而已,这些天下家国的东西,她一个女子所知不多。

    现在有谢东篱接手,她家小弟应该能更上一层楼了。

    司徒盈袖一边想,一边微微地笑,更加聚精会神地给弟弟绣鞋样儿。

    谢东篱和司徒晨磊面对面坐着,书案上摊着一张舆图。

    司徒盈袖在旁边的书案后头坐着做针线。

    舱室里有两盏八角紫藤白纱宫灯。照得舱室里亮堂堂的,但是又不刺目。

    阿顺进来送夜宵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和谐温馨的景象。

    他怔了怔。快走几步,低头将食盒放到书案上,揭开盖子,从里面端出三碗撒了桂花屑的酒酿圆子。分别给司徒盈袖和司徒晨磊、谢东篱送过去。

    司徒盈袖最爱吃撒了桂花屑的酒酿圆子。闻到那香味就已经垂涎三尺了。

    吃完夜宵,阿顺将碗筷都收了下去。

    谢东篱已经讲完舆图,开始说史书了。

    司徒晨磊越听越精神,双眸烁烁,听得眼睛都不眨。

    司徒盈袖想是刚才吃饱了,又或者是谢东篱的声音太好听了,就跟摇篮曲一样,她一边听着。一边晃悠着脖子开始打盹。

    有好几次,她手上的针都不小心扎到她手指头了。疼得她一激灵,但是并没有什么用,过了一会儿,她还是乜斜着脑袋,一头趴到面前的书案上睡过去了。

    “……观天下之势,三国林立,各有所长。北齐南郑都有依傍,唯东元国无可倚仗。但事在人为,不可妄自菲薄。”谢东篱慢条斯理地给司徒晨磊讲书,眼角的余光却瞥见司徒盈袖的头慢慢垂了下去,最后趴在书案上睡着了。

    他的声音顿了顿,放下书本站了起来,顺手拿起自己搭在椅背上的外袍,一边走,一边道:“只要东元国国力强大,解除内忧,外患就不足为惧。如今东元国的内忧有三,一是天灾,北方旱灾,江南洪涝,每年都损失不少粮食。二是**,有些东元国人不以做东元国人为荣,反以做北齐、南郑国人为荣,一边投靠北齐或者南郑,一边在东元国做官,已经到了尾大难去之势。三嘛,就是皇室贰微,皇嗣稀少。”

    他的声音并未停顿,走到司徒盈袖身边,弯腰将那件长袍轻轻盖在她身上。

    司徒晨磊没有说话,一直紧张地盯着谢东篱。

    直到看见他给姐姐披上外袍,才明显松了一口气,回转头等着谢东篱走回来。

    一个繁荣的国家,需要有充足的粮食养育它的国民,需要有爱戴它的国民以它为荣,当然也需要这个国家的皇室人丁兴旺。

    “……纵观历朝历代,凡是开国之初,盛世来临的时候,皇室的子嗣都是出其的多。而到了皇朝的末期,则皇室人丁少之又少,有时候连女儿都生不出来,更别说儿子。”谢东篱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捧起茶杯抿了一口。

    司徒晨磊听得聚精会神,闻言想了想,道:“我听姐姐说过,如今北齐和南郑的皇室生了太多儿子,自相残杀不休,也非盛世之态。”

    “咳咳咳咳!”谢东篱听了司徒晨磊的话,猛烈地咳嗽起来,过了许久,他才放下茶杯,微笑着道:“你姐姐说得不无道理。不过,从另一个方面说,因为他们儿子多,可以互相残杀,那么最后留下来的那个,一定是最厉害,最强大的。所以对我们的威胁也最大。”

    司徒晨磊不明白了,偏着头看向谢东篱。

    “就跟养蛊一样,将各种毒虫放在一起,让它们互相残杀,最后活下来的那个,就是蛊中之王了。”谢东篱意味深长地道。

    这一晚,司徒晨磊听课一直听到天亮。

    谢东篱给他讲的东西,如同打开一扇新世界的大门,他听得很是专注,也很欢喜。

    司徒盈袖第二天醒过来,发现自己的胳膊都麻了。——原来自己趴在桌上睡了一夜。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你们回去歇息吧。”谢东篱阖上书本,让司徒晨磊和司徒盈袖回去了。

    司徒盈袖累得说不出话来,她跟着起身,回到自己的舱室,倒头就睡,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才醒,足足睡了一天一夜。

    此时他们的大船已经过了京城的地界儿,进入了江南郴州水域。

    又过了一天,大船停泊靠岸,要去岸上买补给去了。

    他们每隔三四天,就要停下来去岸上买补给,补充新鲜菜蔬。

    官船停靠的地方,是江南郴州一个叫西塘的郡县。

    ……

    “快快快!钦差大臣的船靠岸了。秋婉,快跟爹去船上拜见钦差大臣!”

    西塘的县官儿姓谭,名九龄,早早接到京城的飞鸽传书,算出来钦差大臣的官船会在西塘停一会儿买补给,所以机智如他,早早做了打算,等钦差的官船一靠岸,他就带着家眷一起来拜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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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第一更可能比较晚……(未完待续……)

中午第二更第152章《领会》已经修复,可以看了,第三更已更

    今天中午一点更新的第二更第152章《领会》,现在已经修复好了,可以看了。

    晚上七点的第三更第153章《养蛊》也更新了,亲们表忘了看。O(∩_∩)O~。

    今天又是万字更新,可惜点娘不作美,抽得厉害,很多亲没有看到中午的第二更。让俺先去哭一会儿,这是神马运气!!!~~~~(》_

第154章 回敬 (5K5,求月票)

    此时天刚亮不久,江面上金光闪耀,被刚升起的日头照得霞光万道。

    江面上不时有噼啪之声响起,是意图跳龙门的鲤鱼从水底跃出,带起大片水花,然儿没有谁真正跃了龙门,因此还是啪地一声掉回水面,老老实实沉入水底。

    官船一向白天走,晚上停,但为了赶在西塘这里停一停,他们昨夜摸黑走了一夜,才能赶早停在西塘的码头。

    官船上的厨娘和男仆,还有司徒家的下人已经结伴去岸上买补给去了。

    谢东篱用冰凉的江水洗了一把脸,才从舱室走出来,正好看见司徒盈袖带着司徒晨磊站在甲板上看日出。

    司徒盈袖穿着鹅黄衫子,豆绿裙子,立在甲板上亭亭玉立。

    谢东篱微微颔首示意。

    司徒盈袖听见有人过来了,旋身跟着屈膝行礼,司徒晨磊也躬身作揖,恭恭敬敬叫他一声:“谢大人早。”

    虽然司徒晨磊跟着谢东篱念书,谢东篱却不让他行拜师礼,只说他自己不想开这个头带徒弟。

    司徒盈袖也知道,京城有很多人想拜谢东篱为师。

    如果谢东篱真的正儿八经收了司徒晨磊为徒,那些人肯定要蜂拥而至了。

    谢东篱一个都不收,不会得罪人。

    但是收一个,而不收别人,才会真正得罪人。

    因为人都是不患寡而患不均。

    司徒盈袖也能体谅谢东篱的难处,因此没有执意要司徒晨磊拜谢东篱为师。

    她这人比较讲实惠。不讲面子虚荣。

    只要谢东篱能够事实上教司徒晨磊念书,她又何必拘泥于一定要拜师呢?!

    “谢大人昨夜又一夜没睡吗?”司徒盈袖关切问道。

    因谢东篱这几天晚上教司徒晨磊念书到半夜,司徒晨磊和司徒盈袖回房歇息之后。谢东篱才开始忙他的公务。

    谢东篱笑了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问道:“早饭吃了吗?”

    司徒盈袖忙点头,“我们刚吃过了。大人的早饭也做好了。”

    谢东篱背着手点点头,转身要回舱室,就见阿顺从对面疾跑过来回道:“大人,西塘知县谭九龄到访。求见大人一面。”

    “西塘县官谭九龄?”谢东篱想了想,唇边露出一丝笑容,“让他上来。”又对阿顺道:“我的早饭呢?”

    “正要给您送去呢。”阿顺忙道。“您稍等!”说着就去用作厨房的舱室传早饭。

    谢东篱就对司徒晨磊道:“你也过来。”

    司徒晨磊犹豫地看了看司徒盈袖。

    谢东篱便对司徒盈袖也点点头,“一起进来。”

    司徒盈袖揽着司徒晨磊的肩膀,和他一起进了谢东篱舱室用来会客的外间。

    谢东篱坐了下来,对司徒晨磊道:“西塘县官谭九龄。郴州人士。永昌二十年的同进士。西塘县乃鱼米之乡,西塘县官一向是肥缺的肥缺,他却以同进士之身得到这个位置,你道是什么原因?”。

    同进士便是没有考中进士的举人,但比举人还是要高一层,有了授官的资格,不过一般都是副缺,正缺是赶不上的。

    但是谭九龄以同进士之身不仅得了正缺。而且还是肥缺中的正缺,这本事就不是一般的高。

    司徒晨磊好奇地问:“是他特别能干。特别厉害吗?”

    所以能被破格提拔?

    谢东篱摇了摇头,“当然不是。他本人不厉害,但是他妻子厉害。”

    司徒盈袖恍然。

    原来又是一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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