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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宠妻-第4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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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盈袖也就是有功夫,身体底子比一般女人要强很多,所以才能抱着他没有特别的感觉。

    但是两个乳娘可是累坏了,一个个胳膊酸腿疼,手腕更是不能动,一动就是钻心的疼。

    都是抱他抱的。

    盈袖见状,只好命人再去找两个乳娘。

    四个乳娘轮换着抱,才能缓解一下她们的辛苦。

    月子里的时候,盈袖是能抱就抱。

    可是出了月子之后,盈袖就不能什么都不管,只管吃睡和带孩子了。

    她是谢家的宗妇和主母,很多事情等着她去做。

    之前那一个月多亏了采芸和采桑两个人帮她,家里的事才井井有条。

    吃了早饭。又给孩子喂了一回奶,看他吃饱喝足换了尿布睡过去了,盈袖才带着丫鬟婆子来到外院。看看今天满月礼准备得怎么样了。

    客人已经快要上门了,他们这里也该准备好才是。

    桌椅就不说,茶盏、饭食,还有别的娱乐项目,都该摆上来了。

    今天他们除了请戏班子,还请了耍百戏的和耍猴戏的,预备给小孩子看。

    因是满月礼。带着孩子来赴宴的宾客不少。

    谢东篱已经看过一遍了,见盈袖来了,忙让她去外书房坐。将自己拟的名字给她选。

    “……孩子已经满月了,还没有名字,也是我这个做爹的疏忽了。我从来没有给孩子取过名字,担心你不喜欢……”谢东篱惭愧地道。

    盈袖不由想起了他们的第一个孩子盛思颜。那个名字。其实不是谢东篱取的,而是他知道了那个孩子的后世之后,给她用了她后世的那个名字……

    盈袖抿了嘴笑,从书桌上拈起写满名字的纸,细细看了起来。

    那雪白的宣纸上写了好些名字。

    盈袖一一看了过去,指着“思元”这个名字道:“这个就不错。”

    有她的姓,还有跟他姐姐一样的名。

    念起来读音都差不多。

    “真的是谢思元?”谢东篱很是惊喜。

    这个名字也是他最喜欢的,但是担心盈袖不高兴。所以没敢提出来,只混在一堆名字当中让她选。

    “是啊。这个名字再好不过。”盈袖放下写着名字的宣纸,“小名就叫元宝,不是很好吗?你看他长得那个头,真是跟元宝差不多了。”

    “元宝?嗯,不错。是阿宝的长辈……”谢东篱脸上促狭的笑意一闪而逝,“可见是舅甥俩,连小名都有一脉相承的地方。”

    “阿宝?”盈袖看向谢东篱,“谁是阿宝?”

    “周慎远,就是思颜的儿子,他小名就叫阿宝。”谢东篱摸了摸下颌,想起盛琉璃曾经给小刺猬取的名字叫阿财,盛思颜给自己儿子取的小名叫阿宝,到了盈袖这儿,得,直接叫元宝……

    她们是很缺银子吗?!

    谢东篱脸色变了变,很快收回思绪,跟盈袖又说了一下今天满月礼的事。

    以前洗三是沈咏洁帮着他们操办的,如今沈咏洁已经带着小儿子去了江南,跟张绍天团聚去了,当然不能再麻烦她。

    不过盈袖已经养好了身子,自己可以操持。

    但是王月珊不放心,到底还是使了两个得力能干的婆子过来帮他们管总,已经在谢家住了几天了,只等今天满月礼结束,就回沈家交差。

    盈袖见这件事打理得十分妥当,也乐得松手,笑道:“那我就偷个懒,今儿跟我家元宝一起好好乐呵乐呵。”

    她话音刚落,就听采芸在门外道:“大爷、夫人,李家的夫人谢氏同心专程来给大少爷庆满月礼了。”

    盈袖看了看谢东篱。

    谢同心是陆瑞兰的女儿,谢东篱已经放话说不再跟他们这一房有任何关系,也不再走动。

    但是谢同心是小辈,有早已出嫁了,盈袖又觉得这样做是不是太绝了?

    谢东篱站了起来,对盈袖道:“我去看看她,你回内院准备准备吧。宾客就要上门了。”

    盈袖想了想,觉得这样最好,毕竟是谢东篱的亲戚,她跟陆瑞兰的梁子结得太深,还是避嫌的好。

    盈袖走了之后,谢东篱来到外院宴客的院子,见了等在那里的谢同心。

    “五叔……表叔……”谢同心一见谢东篱,眼圈就红了,双膝一软,就给他跪下了,“表叔,我娘……我娘……得罪了表叔表婶,我代她向表叔表婶赔罪。不过表婶既然已经生了儿子,而且也满月了,我娘……我娘是不是该放出来了?”

    那时候谢东篱为了陆瑞兰不再给盈袖添堵,所以借着陆瑞兰去大理寺告他的时候,命大理寺卿将陆瑞兰收监,当时说了,只关到盈袖生完孩子就放出来。

    当时陆瑞兰的状纸已经被她附近刘东义撤掉,所以也没有再排期审理的必要。大理寺的人就把这件事给忘了。

    谢东篱倒是没有忘,但他提前发动宫变,还要先把兵权收回来。顾不上陆瑞兰那边,而且也有些忌惮陆瑞兰的破坏能力。

    万一她要真的不管不顾,再次跟谢东篱的敌人联手坑他,谢东篱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保住这位曾经对他有大恩的表嫂的性命……

    所以他也没提,就等着他这边的事情都安排得七七八八,不怕有人再使妖蛾子的时候才把她放出来。

    谢东篱琢磨了一下,也差不多了。而且他的鱼饵已经撒了出去,如果陆瑞兰出来,不动歪心思就罢。如果动歪心思,说不定能歪打正着,让他的计划提前实现……

    因此他点了点头,道:“是我疏忽了。我给你一道手谕。你去找大理寺卿,把你娘放出来。”

    “谢谢表叔!谢谢表叔!”谢同心没想到谢东篱这样好说话,一时惊喜莫名,给他磕了一个又一个头。

    谢东篱微笑着让她起身,嘱咐她道:“你娘在大理寺的牢房里应该没有吃亏,我关照过的。如果有吃亏,你告诉我,我帮你出这口气。”

    “表叔怎么这么说呢?”谢同心忙着说好话。“我娘之前确实闹得有些过份,让她得个教训也是好的。我们是晚辈。不好说什么话,表叔帮我们,我们心里都是晓得的。”

    谢东篱点点头,“那我就不留你了,赶紧去把你娘带回去,好好安置,养一养。你娘年纪大了,正是你们尽孝的时候。”

    谢同心知道这是谢东篱在暗示她,要看着陆瑞兰,不要让她再惹事,同时也委婉地赶她离开谢家。

    凭良心说,谢同心知道,表叔表婶没有对不起娘,但娘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硬是跟表婶杠上了。

    而表叔肯定是站在表婶那边,不会站在娘这边的,哪怕娘是表叔的嫂子,曾经将他带大……

    谢同心心里百感交集,拿着谢东篱给她写的手谕去了大理寺。

    大理寺的人一看暗道坏了,居然忘了放人!

    忙跑到牢里,将陆瑞兰放了出来。

    陆瑞兰在大理寺的监牢里过了几个月,虽然没有被刁难过,但是那个地方到底是监牢,完全不能跟她从小到大生活过的地方相比。

    这几个月,她的头发都熬得花白了,整个人如同老妪一般,再没有当初那个意气风发、胸有成竹的样子。

    谢同心本来对陆瑞兰满腹牢骚,但是看见娘亲花白的头发,和苍老的面容,心里一酸,一句抱怨的话都说不出来。

    她小心翼翼地上前搀扶着陆瑞兰的胳膊,道:“娘,您跟我回去吧。爹在家等着您呢。”

    陆瑞兰将这段经历当做是毕生的奇耻大辱,下颌抿得紧紧地,目不斜视地反手拉住谢同心,“快带我走!我一刻也不能再待在这个地方了!”

    谢同心忙带她离去,送回了他们在南城的宅子。

    刘东义并不知道谢同心去求谢东篱放陆瑞兰去了,他还是如同往常一样,一大早就出去酒楼喝酒,喝得醉醺醺地回来就倒头大睡,成了个烂塌塌的酒鬼。

    谢同心叫了半天门,才有一个老婆子过来开门,她觑着眼睛看了半天,才发现是陆瑞兰回来了,忙哭喊一声:“太太,您可回来了!这家里都快被那几个妖精拆了!您快回来收拾收拾她们!”

    “妖精?什么妖精?”陆瑞兰一怔,“家里还有谁?”

    “……是……是太太娘家送来的两个妾室,说是您不在家,姑爷没人伺候不像话,因此送了两个丫鬟过来。大爷就收房了。”那婆子支支吾吾地道,瞥了谢同心一眼。

    谢同心一听爹娘之间的这些事,马上道:“娘,我家里还有事,你先歇着,过两天我来看您。”说着就爬上马车离开南城回家了。

    陆瑞兰气得脑仁一抽一抽地疼,她一脚踹开角门,“让这些贱蹄子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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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六点有二更……

    (未完待续。)

第718章 大礼(加更求月票)

    这几个月刘家大房没有主母在家,两个刚刚收了房的丫鬟就为了掌家的权力,在家里斗得不可开交。

    刘东义对陆瑞兰深深地失望,对自己也很失望,整天酗酒为乐,也懒得管家里的这两个通房妾室,反正就这么点儿东西,任由她们折腾。

    陆瑞兰今天刚从大理寺的监牢出来,家里就这样一幅烂摊子,她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气呼呼带着婆子进了内院,一脚将上房的门踹开,厉声道:“青天白日地关什么门?!哪一家子有这个规矩?!”

    里面两个女人正在挽了袖子对骂,一听有人踹门进来,两人忙一致对外:“你是哪里来的糟婆子?敢要我们的强?小心我们老爷回来将你卖给街头卖猪肉的做婆子!”

    陆瑞兰一肚子气没处发,正好这两人撞到枪口上了。

    她冷哼一声,“要卖我?你们还不够格!——来人!”

    陆瑞兰在这个家里是绝对的权威。

    虽然她离家几个月,但是家里的下人还都对她唯命是从。

    一听她发话了,几个粗使婆子立刻冲了上来:“太太有何吩咐?”

    “给我把这个两个贱蹄子捆起来,我要回去见见我娘家兄弟,问问他这样做是什么意思?!”陆瑞兰一向就不是软柿子,这些年跟刘东义夫妻和和美美,没有通房妾室,从来没想到两人孙子都有了,刘东义身边居然有了两个通房妾室?!

    “是!”几个婆子早就看这两个女人不顺眼了。只是先前陆瑞兰不在家,她们不敢造次。

    现在陆瑞兰回来了,有人撑腰。大家的腰杆马上就直了。

    那两个女人这才知道面前这头发花白的老妪,居然就是陆家的大姑太太!

    顿时吓破了胆,一下子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地话都说不出来,脸色青白交加,就差口吐白沫了。

    她们两人是婢女出身,当然知道对着主人唾骂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陆瑞兰也不跟她们废话。命人捆了这两人跪在外面的屋檐下。

    为了惩罚她们,还将两个瓷碗摔碎了,让她们两人跪在碎瓷片上。

    两个通房妾室这是才急了。忙扯着嗓子道:“太太!我们已经有了身孕!您这样做,会伤了大爷的孩子!”

    才几个月,居然两个都有孕了?!

    陆瑞兰脚下一踉跄,差一点摔在地上。

    她回头狠狠瞪了她们一眼。冷冷地道:“身孕?谁允许你们怀身孕的?——自作自受。怨不得我!”说着,依然命人看着她们跪在屋檐下。

    陆瑞兰一点都不在乎这两人肚子里的孩子,自己去浴房洗漱换衣,又饱餐了一顿,才命人堵了她们的嘴,拖了这两个婢女上路回娘家。

    回到陆家一看,家里能说得上话的主子都去谢家参加谢东篱嫡长子的满月礼去了!

    “居然已经满月了?”陆瑞兰眼神黯了黯,转头看了看那两个被自己整得披头散发的女人。再看看她们流血的膝盖,撇了撇嘴。挥挥手,道:“这两个女人是不知道是哪一房送给我们家的,实在是太跋扈了,居然当着我的面,说要把我卖了。我们家没这样宠妾灭妻的事,我是来问问二弟、三弟,你们就这么想你们的姐姐死吗?”

    陆家留下来看家的是一房孙媳妇,她满面羞惭地低头站在陆瑞兰面前,不敢说一句话。

    这件事跟她完全无关,陆瑞兰也没有为难她,只是道:“既然你留下来看家,我就跟你说一声,这两个贱蹄子留不得,今儿就要卖出去。你记得跟家里人说一声,就说是我卖的,因为她们俩是自作自受!”

    陆瑞兰马上就叫了人牙子过来,要将这两个丫鬟卖入青楼。

    这两个女人被堵了嘴,根本就说不出话,虽然一个劲儿地摇头痛哭,但根本没人理会她们。

    人牙子看见这两个长相俊俏的丫鬟,待知道还是五相世家陆家的家生子,高兴得不得了。

    这样的女人卖入青楼,那是可以作为“大家闺秀”当卖点的……

    因为青楼里面真正的大家闺秀出身的女人太少了,这种大户人家出来的丫鬟,很多都被包装成“大家闺秀”,好骗骗土财主……

    陆瑞兰一字不提这两个丫鬟已经有了身孕的事,那人牙子就算之后查出来,也不会在意。

    反正一碗药灌下去,马上就没了,也许以后也不能生了,正好适合在青楼里迎来送往,还不用担心有孩子。

    将这两个丫鬟当着陆家人的面卖了之后,陆瑞兰才带了自己的丫鬟婆子往西城坊区行去。

    她想去谢家看看,看看谢东篱新出生的儿子。

    可是走到谢家门口,她又踌躇了,一直坐在车里,车帘撂开一条缝,偷偷往外看。

    谢家门口车水马龙,门庭若市,门口的门子就有两排七八个人。

    客人来来去去,几乎每个人都是东元国上层的达官贵人。

    曾几何时,她才是这个府邸的女主人……

    陆瑞兰怔怔地看了一会儿,眼底的不甘和怨毒越来越浓郁。

    “走!回家!”她再也看不下去了,唰地一下将车帘放下,命车夫赶车回头,离开西城坊区。

    谢东篱站在谢家门楼边上一座二层小楼上,背着手看着陆瑞兰的大车渐渐远离。

    “大爷,您说刘大太太到底想做什么?”阿顺跟在谢东篱身边,不解地问道。他踮着脚看了一会儿,见陆瑞兰确实老了很多,但是那股不服输的劲儿还是非常明显。

    谢东篱垂眸沉吟半晌,心里有了个主意。却没有对阿顺说,而是转身下楼,往内院去了。

    满月礼来的客人能进内院的都是贵客。谢东篱要进去陪盈袖招待一会儿,一起抱着儿子元宝谢思元在众人面前露露脸,然后要抱到外院给男宾看一看,顺便收些见面礼。

    都是图个吉利而已。

    回到内院的时候,女眷们已经开席了。

    盈袖刚刚出了月子,身子还有些丰腴,穿了粉荷地绣着纷纷扬扬梅花花瓣的狐毛出锋缂丝紧身掐腰小袄。系着月白地镶狐毛锦缎裙子,雪白的手腕上套着一个碧莹莹水头十足的翡翠镯子,头上没有多少头饰。只插了同样质地的一支翡翠步摇簪子。

    满面春风地抱着如同年画娃娃一样的小元宝在席间穿行,跟大家说笑,气氛十分热络。

    小元宝白白胖胖的小脸让这些女人非常稀罕,每个人都忍不住要捏捏他的胖脸蛋。

    而元宝似乎特别不喜欢别人摸他的脸。一直皱着眉头板着脸。简直不像刚满月的孩子。

    当然,他本来就生得个头大,看上去跟人家六个月的孩子差不多大,因此他这种表情也不算特别突兀。

    盈袖忍不住亲亲元宝的小胖脸,低声嘀咕道:“你倒是笑一个啊?你笑了大家就不会摸你的脸蛋了……”

    元宝嘟起小嘴,似乎对他娘的话非常的不以为然。

    谢东篱走进来的时候,盈袖还在跟元宝斗争。

    屋里的女眷见状纷纷站起来行礼。

    谢东篱拱手笑道:“各位有心了,谢某和内子多谢各位大驾光临。为犬子贺满月礼。”

    盈袖怀里的元宝一见谢东篱来了,立时冲他嗷嗷叫。从捆得严严实实的襁褓里伸出了两条小胳膊,往他那边挣啊挣地,满脸地渴求之色。

    谢东篱笑了笑,从盈袖怀里把元宝抱了过来,一边问盈袖:“今儿辛苦你了,他这么重,你别闪了腰。”

    盈袖笑着瞥了元宝一眼,见元宝一脸呆愣的表情,心里十分开心,掩袖笑道:“还好,他虽然重,我也不是不能抱,只是你儿子实在太膈应了,连笑都不对人笑一个,枉费人家对他那样好。”

    谢东篱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儿子,逗逗他的小嘴,道:“不笑就不笑吧,我们元宝又不是卖笑的。”

    元宝似乎听懂了谢东篱的话,刚才小脸还皱得紧紧地,此时一下子舒展开来,朝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连小嘴都咧开了,笑得见牙不见眼。

    盈袖捂着嘴看了看元宝,又看了看谢东篱,难以置信地道:“……难道他真的听得懂我们说话?!”

    “我不知道他听不听得懂,但他肯定知道谁在为他说话。”谢东篱微微一笑,把元宝交给乳娘,拉着盈袖的手在上席坐下,然后端了酒杯,对着酒席上的女眷道:“今儿我敬各位一杯,感谢大家平日里对内子多有照应,我先干为敬,各位随意。”说着,一饮而尽,然后亮了杯底。

    席上能喝的女眷都陪饮了一杯,不能喝的以茶代酒,也意思意思。

    盈袖虽然极力保持镇定,但是微翘的嘴角和渐渐殷红的双颊,还是显露了她真正的心情。

    “谢大丞相您别这样,做得太好了,让我们可怎么活啊?!回去看见家里的男人,肯定得骂死他们!”

    “就是就是!可给我们家那些普通男人一条活路吧!”

    几个爱说话会打趣的夫人连声捧场,既夸了谢东篱,又不让大家对盈袖太过羡慕嫉妒,一番插科打诨下来,其乐融融,大家的感情好像更近了一层。

    谢东篱笑着点点头,将这几个会说话的夫人记在心里,当然要在官场上回报她们的夫君。

    花花轿子人人抬,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这个道理他是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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