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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宠妻-第3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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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东篱了知道这是东元国多年的积习,想到这里,眉眼带煞,阴狠地道:“张副相这一次下江南,不要手软。我去宫里给你请尚方宝剑。那些人如有渎|职敷衍,就地斩杀!”

    “好!朕马上去取尚方宝剑,给张爱卿带去江南!”元宏帝走入书房。大声说道,将大家吓了一跳。

    沈大丞相忙迎了上来,躬身行礼道:“陛下,您怎么来了?这么晚了……”

    “各位爱卿为了国是日夜操劳,朕不过来看看你们,怎么就不能来了?”元宏帝笑着说道,心情大好。一边让人将他带来的吃食送了上来。

    各位相爷一看这冰镇酸梅汤,立刻口水都要流出来了,马上端起自己面前的小碗。一咕噜就喝尽了。

    冰镇酸梅汤又冰又酸又甜,生津止渴,特别消暑。

    大家喝完酸梅汤,都有了胃口。也觉得饿了。就着元宏帝带来的凉拌吃食,有卤牛肉,盐水口条,芝麻酸辣猪脸肉,还有凉拌猪耳朵和菠菜。

    宫里御膳房的大厨们做出的民间小吃,那味道真是不是一般的好。

    几位相爷都是出身钟鸣鼎食的富贵人家,从来都是食不厌精脍不厌细,今日吃到这种看似粗鄙。实则美味的民间小吃,食指大动。沈大丞相甚至命人去取了梨花白清酒过来,一人斟了一杯。

    谢东篱在外面一向不饮酒,今日也小小地跟大家共饮。

    看着他们吃饱喝足,元宏帝满意地起身道:“你们继续,朕先回去了。”顿了顿,又道:“佳儿和他媳妇从北齐回来了,言说北齐的圣女特别有本事,可以驱云散雨,如果今年真的水患太大,不妨请她过来一趟。”

    谢东篱心里一动,一只手背在身后,连番掐算起来。

    只是他越算脸越黑,等元宏帝离开沈相阁,大家都出去送元宏帝的时候,谢东篱一个人站在沈相阁的书房里,面沉如水,手里紧紧握成了拳头。

    原来东元国这一趟无妄之灾,来自北方……

    谢东篱前些日子和东元国的钦天监碰过面,他们也不明白,明明之前的天象、气候和环境都没有显示过东元国今年会有水患。

    钦天监里最善占卜的人一个月前也没有算出过东元国会有水患。

    哪知就在十天前,陡然风云突变,一层层厚重的积雨云就从北方压了过来,如同大军压境,迫得人喘不过气来。

    谢东篱马上跟沈大丞相说了,召集所有副相一起分工合作,将水患的准备工作做了起来。

    同样是要查验堤防、修筑水坝、遣散人群、调集粮食,谢东篱还打算在全东元国征集郎中和药铺,给可能到来的瘟疫做准备。

    水灾过后如果防范不好,是很容易瘟疫横行的。

    他们五个人这十天只睡了两三次,其余的时间几乎都不眠不休在做事。

    如今各项命令都从东元国京城发了下去,还要派特使下去督促执行。

    而江南那边的官儿仗着天高皇帝远,而且那边的官儿认北齐为主的人很多,所以对京城的命令就有些阳奉阴违。

    谢东篱刚刚被元宏帝提醒,索性给北齐又算了一卦。

    他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一招“祸水东引”,谢东篱给北齐圣女满分。

    那女子能够驱云散雨,还是有些真本事的。

    谢东篱按捺住心中的不安,等沈大丞相和另外三个副相回来了,就接着说了下去,“……我们不如趁此机会,给江南来个大换血。那批在江南待久了的官油子,也是时候要让位置了。”

    如果能真心为老百姓办事,哪怕以前跟过北齐,谢东篱觉得他们也是可以放过的,但是如果不真心为老百姓办事,那怕天天对着元宏帝三呼万岁表忠心,也是不能留的。

    他们要的是能做事的官儿,不是草包饭桶。

    没事的时候还要好,一有事,草包饭桶就会将事情整得不可开交。

    很快元宏帝的尚方宝剑就送了过来。

    张绍天一点都没有耽搁,捧着尚方宝剑,带了五百禁军,连夜出京城坐船,往江南去了。

    他的妻子沈咏洁有了五个多月身孕,这段日子一直在家里闭门不出地养胎。

    张绍天连夜离家,盈袖知道后,跟谢东篱商议了,和沈咏洁一起搬回他们以前在东城坊区的忠贞国夫人府居住,也好就近照应。

    那里是盈袖的娘家,也是谢家以前的老宅。

    这座宅子的后院临着一个港湾,当年谢东篱经常在晚上过来,戴着银色面具教她各种本事。

    盈袖那时候还不知道师父是谢东篱……

    盈袖能和谢东篱一起回到这个充满甜蜜回忆的地方居住,高兴得不得了,走路都带风。

    谢东篱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是时常微微勾起的嘴角,也显示了他心底不能言说的愉悦。

    夜深人静的时候,谢东篱带着盈袖悄悄起身,换了水靠,来到后院港湾游泳。

    闷热的夜里,两人在温凉的海水里嬉戏追逐,如同两尾离不开的比目鱼。

    “你先游,我让你一丈。”谢东篱在海水翻来个身,仰泳起来,“如果我追上你,你可不能再反悔了,你答应我的事……”

    盈袖满脸通红,月光下,她莹白的面容像是上了最好的胭脂,眉梢带赤,眼眸含春。

    她嗔了谢东篱一眼,往前奋力游去:“好了!我答应你就是!真是的……回屋里不好吗?偏要在海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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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五爷到底要在海里干嘛捏?⊙_⊙不懂,太难猜╮(╯▽╰)╭。(未完待续。)

第534章 唤醒 (1) (4K第一更求月票)

    天上浓云密布,看不见月,也不见星,四周很是暗沉。

    深蓝色的海水完全变成深黑色,泛起阵阵涟漪,浩瀚无边。

    晚上的海水一般是有些凉的,但因最近太过闷热,海水反而温度适中,在里面畅游,十分舒适。

    盈袖舒展长腿,在海水里用力一踢,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一样窜了出去,在平静的海面划开一条通道。

    谢东篱眯眼看着盈袖游水的身姿,无端端觉得心里发热。

    他眼眸一沉,悄无声息地猫了上去,就在盈袖划开的水道后面潜泳。

    盈袖游开十丈以外,正自得意,回头看了一眼,一个人猛地从水下窜了出来,一把抱住她的脖颈,兜头吻了下去。

    盈袖吓了一跳,待看清是谢东篱,又笑又气,不断拍打着他的肩膀,在他唇边嚷道:“你怎么这么快?!你怎么游得这么快?!”

    “也不看看是谁教你的……”谢东篱含着她的唇瓣,口齿不清地说道,没说完又只顾着绞着她的舌尖吮吸,大口吞咽,强大的吸力让她差一点晕厥过去。

    “你输了吧?”谢东篱慢慢移开唇,含笑看着盈袖大口大口喘气,“是不是……要说话算话了?”

    盈袖还没来得及答话,就发现自己被他分开双腿抱在胸前,那身水靠他比她还熟悉,在背后摸索了几下,很快就从背后分开。

    ……

    谢东篱闷哼一声,低哑到带着些许沙质的音色在暗夜里听起来惊心动魄。简直**无限。

    盈袖听着那声音,连头皮都酥了,脚尖在水里勾了起来。

    这个动作不可避免地荡起了更大的水花。

    谢东篱的鼻息和低喘在盈袖耳边回荡。她再无任何抵抗意识,任凭他抱着她,在海水里载沉载浮……

    许久,两人才渐渐平静下来。

    盈袖穿好自己的水靠,但是感觉很不舒服。

    因为那水靠本来是防水的,但是现在她身体里面也是湿漉漉的,那水靠贴身穿着。密不透风,就特别难受。

    谢东篱系好水靠的腰带,笑着看了盈袖一眼。突然凑过去,在她耳边用更加低沉到沙哑的诱惑语调问道:“……刚才,好不好?”

    盈袖本想白他一眼,让他不要太得寸进尺。但她身心俱疲。正是眉眼俱开的时候,就算是白他一眼,也是软绵绵,水汪汪地,一点该有的责备和力度都没有。

    谢东篱见她这幅样子,拿手勾勾她的下颌,点头道:“好,我知道。肯定好,是不是?”

    盈袖气得只能默默转过头。在心里唾弃他几分,一边暗自腹诽。

    “下次再来?”谢东篱见盈袖气恼,忍不住又想打趣她,拉她往岸边游去,故意逗她道。

    盈袖实在忍不住了,一手将他推开,自己两腿一蹬,就地划开,破开水面,往后仰泳倒滑而去。

    谢东篱盯着她颀长的身子在海水里游动,如同美人出浴,不由咽了口口水,又追了上去。

    盈袖见他追上来,正要往旁边游开,谢东篱长臂一伸,挽住她的腰肢,笑道:“还想跑?”

    盈袖瞪他一眼,掰开他的手拍了一下。

    谢东篱也知道今天弄得太狠了,盈袖怕是真的恼了他,讪笑了两声,游到她身边,额头触着额头,双臂虚拢成圈,将盈袖护在胸前,在她耳边道:“……你以前不是问我,上一世的时候,为什么我只教了你半年,就不再出现了吗?”

    盈袖本来是想继续推开谢东篱的,但是乍然听见他说起这件事,而且正是她最关心的那件事,她的手臂便不再推搡,而是静静地停在他胸前,仰头看着他,专心等他说话。

    谢东篱抚了抚她的后颈,眼神深邃,定定地看着她,又像是通过她,看进了遥远的岁月。

    “……记不记得这一世,你第一次看见我,就叫我师父,着实让我非常诧异。”

    盈袖点了点头,声音也有些沙哑,“……我记得。那是在我和小磊从京城去雷州的路上遇袭,差一点就死了,在我们最危急的关头,是你出现了,救了我们一命。”

    她清清楚楚记得那人戴着银色面具,穿着玄色衣衫,跟上一世的师父打扮得一模一样,但是当她叫她他师父的时候,他却很是诧异地反问:“师父?我什么时候收过徒弟?姑娘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司徒盈袖当时以为只有自己是重生的,所以她知道这人是她师父,那人却不知道。毕竟重活一世,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

    她以为他们这一世只是无关的两个陌生人。

    但是后来当她知道谢东篱就是师父,而且他也是重生的时候,她就一直很疑惑,为什么重生的谢东篱,好像不记得他上一世做过她半年的师父?教过她游泳和辨药?

    要知道如果不是她上一世学到这两个技能,这一世她纵然重生,也无法救回弟弟,更无法识破那许多针对他们姐弟的阴谋诡计。

    而且上一世的时候,谢东篱的表现也太奇怪了,简直就像两个人一样。

    作为大丞相的谢东篱,上一世的时候,一直只是在背地里暗中关注着她,他们明面上连一句私下里的话都没有说过,直到最后自己死在他面前,他才明白自己对她的心思,才不顾一切希望她能重活一次,弥补她上一世的种种缺憾。

    而作为师父的谢东篱,上一世的时候,前前后后只出现了半年时间,而且都是深夜时分出现,来无影,去无踪,有时候说要来,但不知出了什么事,又来不了。

    半年之后。他就完全消失了,再也没有出现过。

    如果盈袖硬是要把两者联系起来,她只能说。上一世的师父,跟这一世的谢东篱更像……

    谢东篱拉着她往岸边游去,像是在思考如何作答,最后两人上了岸,谢东篱看了看不远处的白塔大狱,道:“我们去那边的塔顶坐一会儿乘乘凉?”

    盈袖着急听到答案,想也不想就同意了。任由谢东篱挽着她的腰,腾跃而起,往白塔大狱那边飞奔过去。

    谢东篱的功夫出神入化。背着盈袖从白塔大狱的背面爬了上去,来到塔顶并肩而坐。

    头顶是浓云密布的天空,闷热得几乎要炸开了。

    脚下是苍茫大地,黑黢黢的。如同无底洞一般。根本看不见地面。

    这样的天气,地面上纵然有人抬头仰望,也是看不见塔顶上坐了两个人的。

    盈袖觉得很安心,静静地听谢东篱叙说。

    “……其实是这样。这件事,要从两年前说起。”谢东篱抱着双臂,思绪回到他跟着盛青蒿去药王谷的那一天。

    “啊?是两年前你去的地方吗?”盈袖想起了盛青蒿给她说过的话,说谢东篱去了一个永远不能回来的地方。

    谢东篱点了点头,“那个地方。本来确实只能有去无回。”他苦笑着说道,“我去了之后才知道。当时急得不行,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回不来,所以,我用了我知道的所有法子,寻找回来的方法。”

    “然后呢?”盈袖托着腮,静静地看着谢东篱,莹澈的杏眸里只有他的倒影。

    谢东篱低下头,看着白塔下面的地面,轻声道:“……后来,我成功了,离开了那个地方,但是我发现,我回去的,是上一世……”

    盈袖的嘴一下子张了起来,圆圆地,足以塞下一个鸡蛋。

    “……你……你两年前,回到了上一世?!”盈袖紧张了,抓住谢东篱的衣襟,“那你……你……你有没有去找我?”

    谢东篱回眸,深深地看着她,“你说呢?我怎么会不去找你?”

    他不仅回去了,而且只做了一件事,就是给盈袖做师父,教她游泳和辨药。

    因为他发现,他在上一世里,只能做已经发生过的那些事,并不能做没有发生的那些事。

    比如说,盈袖告诉过他,上一世他也是她的师父,曾经教她游泳和辨药,所以谢东篱发现自己做这两件事完全没有障碍。

    但是如果他想做的别的事,却不能随心所欲,而且会马上消失。

    其实他根本就不能在上一世持续待下去。

    这也是为什么,他只能晚上出现几个时辰的原因。

    而且甚至不能每天晚上出现。

    因为每一次他都会回到那个不可知之地,然后寻找新的法子出去。

    而在半年内,他每一次离开不可知之地,都回到的是上一世。

    直到他和盈袖上一世的“师徒”缘份尽了,他才没有再去到上一世。

    他的这些举动,被那人知道了,那人很惊讶他还能离开不可知之地,虽然离开后没有回到他想去的地方,但总是离开了,比他们这些人强。

    他们自从来到这里,就再也不能离开了。

    而他们迫切想离开不可知之地。

    就跟他们当初迫切想回来一样。

    那人对他说:“我帮你回到你原来的地方,但是你必须想办法找到那个东西,打开通道,让我们的族人回到中州大陆。”

    谢东篱对他发下毒誓,才最后顺利回到这一世。

    而他落脚的地方,就是堕民的圣地,那个地方在北齐。

    并不是药王谷的那间接引室。

    为什么会回到堕民圣地,而不是他离开时候的药王谷,谢东篱知道肯定是有原因的,但是这个原因,跟他想见到盈袖的心思相比,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因此他一刻都没有停,就启程往东元国赶,终于在那个大雪纷飞的日子里回到了东元国京城,和一直在城门口守候他的盈袖别后重逢。

    盈袖眨了眨眼,有些艰难地道:“你是说,你从那个地方,回到了我们的上一世,然后做了我半年的师父?!”

    谢东篱微笑着颔首,“就是如此。”

    所以这一世开始的时候,谢东篱不明白盈袖为什么叫他师父。

    而盈袖,却知道谢东篱曾经做过她的师父,因为这是上一世盈袖的经历,而不是上一世谢东篱的。

    “……真是太神奇了。”盈袖将脑袋靠在谢东篱肩上,“既然如此,你上一世为什么不告诉我,要小心张氏和凡春运那些人呢?”

    谢东篱笑了笑,“我也想说来着,但是一到上一世,我就身不由己,说什么话,做什么事,好像都不能由自己控制一样,感觉很难受。”

    那种感觉岂止是难受。

    他简直是眼睁睁看着她一步步走向死亡……

    但是却不能言说,连一个暗示都无法出现。

    他就像一个傀儡,说着既定的台词,略一出错,就会四分五裂,魂飞魄散。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也许这也是他要寻找的答案。

    谢东篱低头亲了亲盈袖的面颊,“好了,都过去了。这一世,一切由我们做主,不用担心再会出现那些身不由己的事。”

    盈袖点了点头,抬头和他亲吻。

    他吻得温柔辗转,手扶着她的后颈,步步深入,非常投入。

    而就在他们你侬我侬的时候,头顶的浓云开始翻滚变化。

    浓云中间开始有闪电飞舞,还有滚滚的雷声传了出来。

    盈袖和谢东篱一怔,两人一起转头,突然看见就在不远处的海上,看样子就是他们刚才游过的港湾里,突然卷起了旋风,一股浓厚的云层呈漏斗状旋转着从天而降,直入海水。

    静寂的海面突起漩涡,海水翻滚着,滔天巨浪拍打着岸边。

    而那旋风越来越大,包裹着云层越来越厚,就像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通道。

    海水,就从那通道里,倒灌了上去!

    “龙吸水!”谢东篱陡然站了起来,“糟了!马上要下暴雨了!”

    龙吸水,就是海水倒灌上天的一种天象。

    海水倒灌上天之后,当然不会一直停留在天上,而是会化成雨水降落下来。

    如果还是落在海里,那就没事了。

    但是如果落在岸上,那可不得了……

    盈袖也跟着站了起来,定定地望着不远处黑沉的漏斗状云柱,脑子里一阵晕眩。

    她看着那云柱,里面好像有东西在召唤她,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就要破壳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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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enig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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