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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宠妻-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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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再好不过。督主手握大权,说不定云秀还能因祸得福呢!”云筝笑容满面说道,心里陡然轻松下来。

    只要云秀那双动不动就若有所思的眸子不再盯着她背后,她就能好好绸缪一番了!

    云筝送夏暗香出去。

    夏暗香不住叹息,轻声嘱咐云筝:“云筝姐姐,你好歹劝劝云秀,让她不要慌,不要着急,我舅舅肯定会来的。”顿了顿,又问:“你可知云秀将消息送出去没有?”

    “送了,奴婢亲眼看见她送的。”云筝马上答道,语气里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之意。

    夏暗香回头看了她一眼,往上房行去了。

    云筝看着她进了盛郎中的屋子,不知怎地,心里真是畅快得不得了!

    ……

    第二天早上,雨停了,太阳升起来,霞光万道。洒在东元国的京城大街上。

    城门一开,一辆挂了白的马车第一个从城外冲进来,急匆匆往西城坊区去了。

    城门的门卒们看着那马车。咂舌道:“那是谢副相的马车吧?怎么挂白了?”

    “你还不知道?昨夜元亲王被刺身亡。元亲王,是谢副相的岳父,他是来祭奠的吧?”

    “啊?元亲王被刺身亡!谁做的?!昨天不是听说是谢副相夫人,也就是元亲王的嫡长女生辰吗?元亲王特意在府里为她办生辰礼啊!”

    “就是在生辰礼上出了事……嘿嘿,我可听说了不少香艳的段子哦!要不要听一听?”

    这些守门的军卒就开始七嘴八舌说开了。

    太阳还没有升到正当空,北齐县主和东元亲王之间的“爱恨情仇”已经跟长了腿一样,绕着东元国京城上上下下绕了好几圈。

    不过普通老百姓口中的这些八卦。一般细节都不准确,但是大家也没想如同大理寺审案一样,桩桩件件都要弄得明明白白。

    不过是茶余饭后找个乐子。说笑几句罢了,因此也没人真的关心那个北齐县主是谁。

    只有东元国的世家高门和那些在朝为官的人家,才知道这北齐县主夏暗香,就是东元亲王以前的继女司徒暗香。

    所以在高门中流传的这个案子。又比在一般老百姓中传得要更加绘声绘色的香艳……

    特别是长兴侯府的长兴侯夫人陆瑞枫在家里更是笑得前仰后合。想一次沈咏洁的难堪,就要乐得飞起来,对自己的丫鬟婆子道:“这夏暗香,还真有几分本事,可见是家学渊源。以后也不知哪个有福的娶了她做媳妇,可是要家门昌盛了!”她在心里,早就故意把“昌”换成“娼”……

    ……

    谢东篱一大早就坐着车,带着盈袖和盛青蒿来到京城元亲王府。

    他们从车上下来。看见亲王府已经挂了白,换了白灯笼。仆役们都穿着白色孝服,腰缠麻带。

    谢东篱一身素白锦袍,领口的黑曜石压扣扣得严严实实,头戴紫玉束发冠,他病了这一阵子,又有伤在身,确实清瘦了不少,越发显得清雅矜持,华贵难言。

    盈袖也是素白软烟罗上衫,银地缠枝葡纹蜀锦间裙,头戴素白银器,面上脂粉未施。

    因她正来月事,唇色也显得苍白,整个人如同玉雕一样,和谢东篱站在一处,正是一对无双玉人。

    盛青蒿嘴里叼着一根草棍,懒洋洋从大车上下来,抬头一看,正好看见一缕阳光透过叶缝照了下来,落在前头的谢东篱和盈袖身上,不由一笑,暗道这两人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双……

    阿顺也跟着下了车,快步上前去角门叫门。

    采桑和采芸从后面的车上下来,跟在盈袖身后,亦步亦趋地走着。

    元亲王府的门子开了角门,见是盈袖和谢东篱来了,忙拉开门,弯腰行礼道:“大姑奶奶,谢副相。”

    谢东篱点了点头,也不说话,脸色平静淡然,先走了进去。

    盈袖跟在他后面,进去之后问那门子:“丧事都准备起来了吗?棺木、灵堂,还有请的和尚道士吹鼓手,孝棚搭了吗?”

    那门子忙道:“沈夫人和小王爷在呢,但是……”他支支吾吾看了盈袖一眼:“沈夫人昨夜病了,发了高热……”

    盈袖顿时吃了一惊,忙道:“怎么不早点说与我听?”说着,连忙往内院行去。

    谢东篱跟着她坐上小骡车,来到二门上。

    盛青蒿就和阿顺一起慢慢走了过来。

    他是存心想看看这亲王府,所以走得并不快。

    小磊听说盈袖和谢东篱来了,急忙来到二门上迎接他们。

    “姐姐,姐夫。”小磊穿着月白色素服,外面套着麻衣,头上戴着孝帽,匆匆忙忙对谢东篱行礼。

    谢东篱抬了抬手:“小磊不必客气。”说着,又问他:“孝服在哪里领?”

    小磊找了人带谢东篱去取孝服,他自己带着盈袖去见沈咏洁,一边苦着脸道:“姐姐,娘突然病了,我好担心……”

    盈袖忙道:“不用着急,姐姐去看看。”

    万一真的比较严重。他们不是还有神医吗?

    盈袖一想到盛青蒿是他们这边的,心里就格外镇定。

    姐弟俩来到沈咏洁住的院子,进门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药气。

    张绍天倒也不避嫌。蹲在门外的回廊上,拿着一把大蒲扇,在小炉子前拼命扇火。

    那样高大魁梧的一个男人,蹲在回廊上,就像一座小山峰。

    盈袖忍不住对小磊道:“张四爷没有回去?”

    小磊摇摇头:“张四爷跟我住在一起。半夜娘那边的婆子过来说娘病了,张绍天才赶过来照料。已经请了太医,开了药。”

    盈袖走上台阶。对张绍天福了一福:“张四爷。”

    张绍天抬头,看见盈袖来了,才松了一口气。站起来道:“盈袖你来了太好了。你娘病了,我想送她回家。这里人来人往,很快就要大办丧事了,她不能帮忙。反而添乱。总是不好。”

    盈袖看了他一眼,点头道:“张四爷说得有礼,我先进去看看我娘。”走到一半的地方,她又回头,有意对小磊道:“小磊,你姐夫会在这里住几天帮你办丧事。”

    “啊?真的吗?”小磊紧绷的小脸这才松快下来。

    在给元健仁办丧事这件事上,他虽然义不容辞,但到底还是个不到十二岁的孩子。很多事情并不懂。

    先前有沈咏洁在,凡事都可以问她。但是现在沈咏洁也病了,要搬走,就他一个人,他心里还是有几分惶恐的。

    想到谢东篱的伤势和病情,张绍天忍不住问了一句:“谢副相的伤好了吗?病情恢复得怎样了?”

    盈袖无奈地摊了摊手,“还没大好,但是比以前好多了,这些事总是要做的。”

    张绍天点点头,不再询问,继续关注自己药炉里的火。

    小磊对张绍天道:“张四爷,我来扇火,你去准备准备,收拾东西,送我娘亲回忠贞国夫人府吧。”

    那里是沈咏洁的住处,也是他们以前在东城坊区府住处。

    张绍天巴不得马上离开这个亲王府。

    元健仁死了,沈咏洁如果真的出面给他办丧事,最尴尬的就是张绍天了。

    虽然他不在乎被人指指点点,但是却很在乎沈咏洁的心情。

    盈袖进了屋子,看见沈咏洁潮红的双颊,忙道:“娘,怎么突然就病了?”

    沈咏洁看着盈袖,慢慢坐了起来,对她苦笑道:“……我不得不病。”

    盈袖略一沉吟,明白了沈咏洁的意思。

    她是跟张绍天定了亲的人,那时候虽然是为了躲元健仁才跟张绍天定亲,本来是权宜之计,但是现在,她已经和张绍天慢慢有了感情。

    女人就是这样,一旦将你放在心里,就会照顾到你的喜怒哀乐。

    她怕张绍天尴尬,被人嘲笑,所以决定不帮元健仁办丧事。

    其实这种王府的丧事,是有定制的,只要找宗人府的人来找规矩走就行了。

    当然,有个大人帮衬肯定要很多。

    沈咏洁决定离开,就是彻底将元健仁抛下了,不肯再跟他有任何瓜葛。

    她的性子也是如此,一旦放下,就绝不回头。

    盈袖跟沈咏洁的性子很是相似,她明白沈咏洁的心情,忙道:“娘,我知道了,您不要着急,回去好好养病。我们五爷来帮小磊办丧事,一定给爹办得体体面面,风风光光。”

    “啊?东篱说来帮忙?那是再好不过了!”沈咏洁又惊又喜,拉着盈袖的手细问:“他的伤势怎样了?病情呢?会不会太劳累?”

    盈袖忙道:“没什么,虽然还未全好,但是帮个忙还是可以的。”

    两个人说着话,就听从窗外传来谢东篱跟张绍天说话的声音。

    盈袖悄悄道:“您听,已经来了。”

    沈咏洁忙道:“那我就可以放心走了。”

    盈袖也想沈咏洁先离开,他们才好去找夏暗香的麻烦。

    谢东篱已经对她说过,昨天的事,沈咏洁也牵扯到其中。

    为了不让沈咏洁受辱,肯定是要先将她送走,然后再收拾夏暗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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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3章 抓起来 (第一更4K5,求推荐票)

    谢东篱在院子跟张绍天打了招呼,似乎有些诧异他在这里。

    张绍天刚刚收拾了东西过来,打量了谢东篱一番,见他身形消瘦,面色如玉,显得更加清越轩然,看上去真的是大病一场的样子。

    张绍天点了点头,“这几天有劳你了。”

    “份内之事,应该的。”谢东篱颔首示意。

    盈袖从屋里迎了出来。

    谢东篱手里捧着一件孝服,见盈袖出来了,他对她招手:“我给你把孝服也取来了。”

    他们身上已经穿着素服,但是要在素服外再套一层麻衣,戴上孝帽,所谓“披麻戴孝”。

    盈袖走到谢东篱身前,张开双臂。

    谢东篱给她披上麻衣,再戴上孝帽。

    他的手势轻灵,一点都没有碰到盈袖。

    张绍天目不斜视地走上台阶,去里屋接沈咏洁去了。

    小磊看着姐姐、姐夫伉俪情深,心里总算是一颗石头落了地了。

    还好,还好,这个姐夫,比以前那个准姐夫对姐姐要好多了……

    谢东篱给盈袖穿好孝服,抬头对小磊道:“小磊,大理寺的衙差应该快到了,你要跟我们一起过去吗?”

    小磊眼前一亮:“大理寺的衙差?!姐夫是说……?!”他的目光往盛郎中和夏暗香住的院子看了过去。

    “当然。这种人,怎么能还住在王府?”谢东篱背了手,目光中掠过一丝不屑。“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那边几个人?”

    小磊忙走过来,连连点头。赞同谢东篱的话:“我也是这么说。但是昨夜,那盛郎中将盛家搬出来,为北齐县主开脱,连皇祖父都不得不给他几分面子。”

    谢东篱转身往外走,一边道:“嗯,我去听听,他是如何将盛家搬出来的。”

    他们刚走到门口。就跟才进内院的阿顺和盛青蒿遇到了。

    这两人没有坐骡车,而是一路走进来的。

    谢东篱对他们点了点头,也没有对小磊介绍盛青蒿的身份。只是问阿顺:“大理寺的衙差来了吗?”

    阿顺忙道:“我们刚才进来的时候,听见外院吵吵嚷嚷,似乎是已经来了。”

    “去让他们进来。”一边转身问小磊:“那几个人住在哪里?”

    小磊忙道:“我亲自去领他们过去!”又说:“就住客院那边,姐姐知道地儿。”

    盈袖走上前。对小磊道:“你去带大理寺的衙差进来。我先带他们去客院。”

    夏暗香今日一定不能再让她躲起来了。

    盈袖在前面带路,很快带着谢东篱、盛青蒿、阿顺,还有元亲王府里面的丫鬟婆子,以及侍卫管事,来到盛郎中和夏暗香住的客院。

    这个院子昨夜已经盈袖下令被重兵包围,没有人出得去,也没人进得来。

    现在盈袖带了人过来了,这些人当然不能不让她进去。

    她现在能做亲王府一半的主。

    “大姑奶奶!”围着院子的侍卫头儿过来给她行礼。叫的还是她娘家的称呼。

    盈袖微微点头,“开门。”又问他们:“昨天没有人出入吧?”

    “没有!绝对没有!”那侍卫头儿立正行礼。转身命人打开大门。

    厚重严实的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盈袖率先走了进去。

    谢东篱紧随其后,然后是阿顺和盛青蒿。

    盛青蒿最是好奇,东张西望看个不停。

    夏暗香早已起身了,气定神闲吃了早饭,正盘算要跟盛郎中磨一磨,让他尽快带她离开东元国。

    盛郎中讪讪地坐在她对面,慢条斯理地吃着一碗粥,道:“暗香,昨夜师父累着了,不小心睡过去了,你不会怪师父吧?”言辞之间很是讨好她。

    夏暗香含笑道:“师父您说什么呢?累了就睡不是很正常吗?我怎么会怪您?今天天气好,我们是不是应该早点离开东元国?”

    盛郎中低头喝一口粥,道:“是该早些走。不过,光我不行,还得求皇后娘娘对你网开一面才行。”

    “干嘛还要求皇后娘娘?”夏暗香有些焦躁了,她总觉得皇后齐雪筠看不起她,不想跟她打照面,更不觉得皇后齐雪筠会帮她。

    盛郎中却知道夏暗香犯下这么大的事,光靠他怎么可能将她平安带走?他只有拿出杀手锏,才有可能……

    幸亏他之前见过皇后齐雪筠一面,有了皇后的大把炳在手,不然还真没有法子解夏暗香的燃眉之急。

    “你别急。我今日进宫求见皇后娘娘你,下午保证就能带你离开东元国。”盛郎中喝完最后一口粥,正要站起来,就见一道脆亮的女声从门口传进来,语锋似刀般锐利:“呵呵,杀了人,拍拍屁股就想走?我还从来不知道,我们东元国的律法,已经崩坏到这个地步了。”

    正是盈袖走了进来。

    她身穿孝服,头戴孝帽,面色雪白,整个人如玉雕一样,清丽如冬日里的皑皑白雪,凛然不可侵犯。

    夏暗香吃惊地看着盈袖,忙道:“姐姐,可我是被逼的!是有人要陷害我!”

    盈袖挑了挑眉,抱着胳膊堵在门口,“被逼的?谁逼你?难道你刺死我爹的剪刀,也是别人硬塞到你手上的?”

    “真的是有人陷害我!姐姐,我为了沈夫人的名声着想,本来不想说,但是今天你既然咄咄逼人,一定要置我于死地,我就不得不说了。”夏暗香一脸无辜,面上露出非常不忍的神情,似乎说出这种话,实在是违背她的本意。

    盈袖就知道夏暗香肯定要把沈咏洁扯进来,所以她先前同意沈咏洁跟张绍天先行离去。免得面对这样难堪的局面。

    现在沈咏洁已走,盈袖就可以毫无顾忌对付夏暗香了。

    “夏暗香,你这是什么意思?跟我娘有什么关系?”盈袖撇了撇嘴。“你别两嘴一张,就能造谣。凡事都要讲证据,昨夜她刺死我爹,有那么多人亲眼目睹。现在来说我娘,你到底是什么居心?我娘是送你剪刀,还是将你叫到我爹的卧房?”

    夏暗香一怔,忙道:“姐姐。我……”

    她正要砌词狡辩,突然看见谢东篱默不作声地走了进来,站在盈袖身后。

    夏暗香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见过谢东篱了。

    此时见他乍一现身。夏暗香居然没来由就哭了起来,她双眸垂泪,看着谢东篱,哽咽地道:“姐夫。你帮我劝劝姐姐。我真的是被逼的!我是为了维护自己的贞节!我到现在都是清清白白,不信你可以找人验我的贞操!”

    她这话一说,盛郎中突然面上一红,有些无地自容之感,忙别开头,看着另一处的方向。

    站在夏暗香身侧一尺远的云筝听了这话,也将目光从谢东篱身上收回来,诧异地看着夏暗香。——怎么回事?昨夜他们不是已经……?

    云筝看了看夏暗香。又看了看十分不自在的盛郎中,脸上的神情极为古怪。

    盈袖沉下脸。双手握着拳头,恼道:“住嘴!你是不是贞节,关我们什么事?!谁要验你的贞操!谁稀罕你是处子还是荡妇!”

    居然要谢东篱找人验她的贞操,盈袖一想就要吐了!

    夏暗香忙低下头,道:“姐姐,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想多了……”

    盈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告诉自己不能被夏暗香乱了心神,这种人脸皮厚,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她要跟她吵起来,只能让人看笑话。

    “我没有想多,只是你的脸皮太厚。”盈袖淡然说道,“再说,你是不是处子,跟这个案子一点关系都没有。夏暗香,我问你,昨夜你为何不在自己屋里,也不在酒席上,而是去了我爹的卧房?”

    这个问题,夏暗香十分难以回答。

    她咬了咬牙,道:“是张绍天张四爷将我带到爹的卧房!”

    本来就是,虽然是张绍天将她打晕了扔进去的……

    “那张四爷是在什么时候,在哪里将你带去的?当时谁在你身边?谁能证明?”盈袖一点都不含糊,不许夏暗香故意蒙混过关。

    夏暗香一窒。

    这个问题更难回答。

    因为那个时候,她确实是自己偷偷从席上溜下来,来到元健仁住的院子,等着好戏上场的……

    她本来也可以让云秀或者云筝给她做假证,但是她住的院子,离元健仁的院子本来就很远,就算云秀和云筝给她做假证,这一路行来,也不可能只有这两个丫鬟看见,况且自己的丫鬟作证,本来就不那么令人信服。

    这样一说,夏暗香发现自己犯了个错误,她真的不该提张绍天和沈咏洁。

    提出这两人,只能证明她在这件事中牵扯很深。

    还不如一开始就咬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被人打晕了扔进来了……

    这样一想,夏暗香马上改了话头:“……其实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只是晕迷之前瞥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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