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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宠妻-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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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齐漱玉,不就是嫁了张贞琴她爹张绍洪做继室的那个北齐女子吗?

    听说是张老夫人娘家的远房亲戚,从北齐投奔而来的。

    齐漱玉的脑袋被张贞琴拉得直往后仰,她疼得要命,护住自己的头发,扭头道:“你放开我!放开我!”

    “你跟我回家伺候我爹,我就当没看见你今天做的事!”张贞琴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冷声说道。

    她柳眉倒竖,比以前弱不禁风的样子显得强悍跋扈了许多。

    “你一个出嫁女,不要管我家的事。”齐漱玉也不是省油的灯,她咬了咬牙,道:“我本来是跟四表哥定的亲,是你爹强占我!”

    两个女人在一所大宅前厮打,街上的闲人都停下来围观。

    “哇!大张副相原来是强占自己没有过门的弟妹?!这是小张副相为什么要分家的原因吗?”

    “应该是吧?不然小张副相这样的身份地位,为什么一定要跟个合离过的妇人定亲呢?你看那边的小妇人,多水嫩,多年轻?”

    盈袖在车里听得几乎倒栽出来。

    啧啧啧啧,这话可是真敢说!

    如果齐漱玉跟张绍天以前是定过亲的,那自己的娘又算什么?

    盈袖的眼里几乎冒出火来。

    齐漱玉都颠倒黑白到这般地步了,那张绍天居然还能闭门不出?岂不是会被坐实了脚踏两只船。并且被兄长戴绿帽子的名声?!

    盈袖握紧拳头,她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可是她还没有下车,就听那宅子的角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婆子沉着脸站在门口,冷声道:“大太太,您这话可不能乱说。我们四爷什么时候跟您有婚约?您是拿的出婚书,还是拿得出聘礼?八字没一撇的事儿,您也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乱说,奴婢真是服了您!”

    齐漱玉拿帕子捂了脸,哭泣道:“你让我进去。跟四表哥说说话,我从北齐来,本来就是要嫁给四表哥的!”

    “你还有脸说?!”张贞琴大怒。上前一个耳光扇到齐漱玉脸上,“若不是你勾引我爹,我娘怎么会气死,给你腾位置?!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你没有嫁人就有了身孕。这些不要脸的事。可没人逼你!我爹什么时候强占你?不是你自己送上门的?要不要我把你的丫鬟婆子拉过来问一问,那个时候你是如何勾引他的?”

    围观的众人简直激动得要跳起来了。

    有人已经开始说张副相家的事。

    张绍洪的原配妻子曾惠言突然去世的事,大家也是知道一些的,曾惠言的家人也曾经来张家闹过,后来被张老夫人打发回去了。

    齐漱玉靠肚子上位做填房,曾家人也说过一阵子。

    现在张贞琴一提起来,大家都想起来了,不由对齐漱玉指指点点。

    “不管怎么说。她都嫁人了,孩子都生了。还有脸跑到小叔子门口叫屈,真是不知廉耻!”

    “是啊,八成当初看见大张副相位高权重,想着要做副相夫人,所以硬是把人家的原配气死了。可惜啊,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她终归是没有个这个副相夫人的命,所以她一嫁进去,大张副相就中风了……”

    “啊?这不是传说中的克夫命?!”

    齐漱玉听得羞愤交加,一时想不开,叫道:“不是我的错!是他逼我的!”说着,兜头就往那宅子角门不远地方的一棵大树上撞过去。

    盈袖正好下车,站在那棵树附近。

    见齐漱玉撞了过来,盈袖身形晃动,从树后转了出来,一手顶住齐漱玉的肩膀,一手顺便往她脖颈处掐了一把。

    齐漱玉一头撞过来,突然觉得脖子上一紧,一时喘不过气来,拼命去拽掐住她脖颈的手。

    盈袖这才将不断扑腾的齐漱玉交到张贞琴手里,笑说:“快带她回去吧。以后可要好好看好,别让她再跑出来。——以后她要再跑到这里闹,我就打断她的腿。”

    她的声音轻柔,脸上带笑,但是说出来的话,却带着不容质疑的决断。

    张贞琴神情复杂地从盈袖手里接过齐漱玉,交给自己身后的婆子堵住嘴,绑了她的手,塞到她刚才的青幄小车里。

    “多谢。”张贞琴对盈袖福身行礼。

    “好说。”盈袖拱了拱手,目送她们远去。

    围观的人群这才散了。

    盈袖正要上车,张绍天从角门里走出来,对盈袖道:“盈袖,今天多谢你。”

    盈袖也不回头,冷声道:“我不希望再看见这种事。你们张家能容得下这种不要脸的女子,我们家可容不下。”

    张绍天苦笑。

    他就是因为齐漱玉跟疯了一样往他身边蹭,他才提出分家,搬出来住的。

    张老夫人曾经虽然反对他跟沈咏洁定亲,但也没有糊涂到让已经嫁了大儿子的远房侄女,来纠缠自己的二儿子。

    她本来不同意分家,但是在一天晚上,齐漱玉被张绍天从他卧房拎出来,扔到张老夫人房里的时候,张老夫人才怒不可遏地同意了张绍天分家的要求。

    齐漱玉是再也不想去伺候在床上不能自理的张绍洪了,她还年轻,不能跟这个瘫在床上的人过一辈子……

    所以她抓住张绍天这根救命稻草。

    张贞琴将齐漱玉带回张家,直接送到张老夫人的住处,道:“祖母,这已经是第二次了,您到底是怎么想的?这个淫|妇实在是太丢我们张家的人了。”

    待张老夫人知道齐漱玉居然偷跑去张绍天门口闹腾,还引来众人围观。严重败坏了张家名声,张老夫人也冷了脸,问道:“漱玉。你给我说实话,到底想怎样?你是不是不想做老大的妻子了?”

    齐漱玉被松了绳子,缩在地上,一直哭,也不说话。

    张老夫人看了张贞琴一眼,和颜悦色地又问:“漱玉,你是我娘家人。跟我说实话,是不是不想跟老大过了?你说,我为你做主……”

    齐漱玉心里腾起一线希望。她想自己反正已经没脸了,不如说实话,也许还有一丝出路。

    不然如果真的要一直伺候张绍洪,然后等他死了就做寡妇。她这一生也就毁了。她还不满二十岁……

    “姑姑,您真的愿意为我做主吗?我……我……如果有可能,哪怕给四表哥做妾,我也是愿意的……”她擦了擦眼泪,居然还是不忘张绍天。

    张老夫人长叹一声,道:“你当初若是不跟老大苟且,这会子我拼死也要送你给老四做妾,甚至做正妻。可是你自己心太高。当年看着老大好,就去勾引他。如今他中风瘫了。你就不愿伺候了……你说,让我这个做娘的,心里怎么能忍得下这口气?”

    齐漱玉一愣。

    张老夫人的话锋,好像跟刚才不一样啊?

    不是说要为她说话?站在她这边?

    张贞琴在旁边冷眼看着,暗骂这齐漱玉太贪心了,所以如此愚蠢。

    难道她看不出来,她在张老夫人心里位置再高,还能高得过张老夫人的两个亲生儿子?

    还想引得兄弟相争,简直是找死!

    果然张老夫人叹息过后,就沉下脸,指着地上跪着的齐漱玉,一字一句地道:“找族里的宗老过来,就说,我们张家今日要开祠堂,将这水性杨花的淫妇浸猪笼沉塘!”

    “啊?!”齐漱玉惊叫一声,整个人都软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她大哭:“娘!娘!饶了媳妇吧!媳妇再也不敢了!”

    “饶你?我就是太迁就你,才让你在我家兴风作浪,搅得家无宁日!”张老夫人啐了她一口,“什么玩意儿?以为是我娘家人了不起?我两个儿子你想嫁谁就嫁谁?就你脸大?!我是看你可怜才收留你,可不是要保证你一辈子荣华富贵,幸福美满的!你别打错了算盘!”

    “姑姑!姑姑!求求你!求您看在我爹份上,饶我一次吧……”齐漱玉的爹跟张老夫人是堂亲,不过,她现在搬出北齐皇帝都不行。

    她的所作所为,已经过了界。

    只不过之前张老夫人一直利用她,在后宅摆布自己的大儿媳妇曾惠言,才让齐漱玉有了错觉,以为张老夫人是个老糊涂,不管她挑什么刺,上什么眼药,张老夫人都会遂她的意。

    她没有想到张贞琴居然插了一脚,趁张绍洪病重在床,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时候,狠狠整了她一通。

    更没有想到张老夫人没有她想的那样糊涂……

    很快,张家的宗老族亲到齐,开了祠堂,宣读了齐漱玉的三项大罪,族议将她浸猪笼沉塘。

    张老夫人带着张家女眷,来到青江附近的一个小河湾里,看着齐漱玉被堵了嘴,绑着手脚塞到猪笼里。

    “时辰已到!沉塘!”

    几个下人抬着那猪笼往青江里扔了过去。

    过了一个时辰,才有下人游到水里,将那猪笼捞了起来。

    猪笼里面的齐漱玉,已经被淹死了。

    张老夫人满意地点点头,“带回去,葬到乱葬岗吧。”

    张贞琴在心里默默地道:娘,女儿给您报仇了……

    不远处,一艘三层高的楼船驶了过来。

    船上站着一个锦衣少女,面色发白地看着岸边的情形,对身边的丫鬟颤抖着嗓子道:“云筝,你看见了吗?刚才那边的人是在做什么?”

    云筝沉静地道:“浸猪笼沉塘。”

    “啊?!为什么啊?为什么好端端地要将一个人浸猪笼沉塘?太残忍了!太可怕了!”那少女正是夏暗香,脸上的神情十分天真不忍。

    “因为她是勾引男人的淫|妇。”另一个丫鬟云秀不屑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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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2章 炫技 (第一更4K5,求月票)

    “……那也不能浸猪笼沉塘吧?”夏暗香喃喃地道,“真是太可怜了……”

    云秀撇了撇嘴,不再说话。

    云筝却看了夏暗香一眼,含笑道:“县主宅心仁厚,悲天悯人,自然是看不得这些事情。——东元国京城快到了,咱们进去吧。”

    夏暗香面露不忍之色,点头叹息道:“是啊,从小我爹、我娘,还有姐姐,将我保护得太好了,我确实没有见过这般残忍的事情。”

    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她们背后传来:“县主天真纯善,心如水晶。这些凡夫俗子怎会懂得县主品行高洁如天人?”

    夏暗香回头,见是白衣飘飘的盛郎中,忙欢快地叫了一声:“师父!”说着,她快步上前,自然而然地挽住盛郎中的胳膊,指着不远处的堤岸说道:“师父,那里就是东元国的京城了,咱们马上就要到了。”

    盛郎中朝她微笑,伸手握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在手里揉捏了两下,才举目看着远方,点头道:“终于到了。”一边又道:“你让为师来东元国,是要给谁治病呢?”

    夏暗香眨了眨眼,笑得很是天真:“当然是暗香的亲人了。”说着,她扳着指头数:“第一个是爹,听说他断了腿,也断了手指,不知道现在怎样了。”

    “那第二个呢?”盛郎中好像地逗她,还伸手在她下颌上捏了一下。

    “县主!”云秀忙叫道,对这盛郎中侧目而视。

    夏暗香像是什么都不懂。咯咯笑道:“师父您捏我下巴做什么?好疼哦!”

    声音娇嫩婉转,听得盛郎中全身都软了,只有一个地方硬了起来。

    好在他穿的衣袍宽大。外人根本看不出他衣袍下面的乾坤……

    “没事,暗香,你跟为师进来。为师有些东西要传授于你。”盛郎中拉着夏暗香的手,往船舱里面行去。

    夏暗香想了想,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叫了一声,捂着肚子蹲下了。

    “怎么了?”盛郎中关切地问道。目光中难耐情|欲之色。——这个女弟子,真是看他一眼都让他受不了……

    “我……我肚子疼……”夏暗香羞答答地道,回头朝云秀娇滴滴叫了一声:“云秀姐姐。我不舒服,你扶我去房里换衣衫吧?”

    云秀忙走过来,将夏暗香从盛郎中手里扶起来,对盛郎中说了声“得罪”。就架着夏暗香走了。

    云筝跟着走过来。上下打量盛郎中一眼,呵呵笑道:“盛郎中,不可操之过急啊……”

    盛郎中心里一凛,暗道这个丫鬟的目光好生锐利,背上不由自主出了一身冷汗。

    夏暗香回到自己住的舱房,捂着肚子坐在榻上,看着云秀跑来跑去给她换衣衫,一边说道:“云秀姐姐。今天多谢你。”

    “县主,奴婢是下人。这些话本不当说。但是奴婢总觉得,这盛郎中……眼神不正,不像好人,您千万小心。”云秀给夏暗香换上来月事用的东西。

    云秀觉得这位县主也是天赋异禀,十一岁还差几天就来了月事,比别的女子要早多了。

    她记得自己是十五及笄之后才来的月事。

    夏暗香睁大眼睛,疑惑地道:“不会啊?我觉得师父很好,医术精湛,对暗香也很好。云秀姐姐,你不能这样说师父……”顿了顿,又小声道:“不要对别人说,只跟暗香说就好。”

    “那是自然。”云秀听见前面的话还在心里叹息,不过听见后面一句话心里又松散了些。

    县主虽然年岁小,应该也是明白的吧?

    一番折腾过后,他们的楼船已经靠了岸。

    皇后齐雪筠早已得到北齐的书信,派了自己的亲信大太监庆儿来岸边接暗香一行人。

    “盛郎中有礼!暗香县主有礼!”庆儿很是殷勤地接了夏暗香和盛郎中一行人来到皇|宫。

    皇后齐雪筠先考较盛郎中,让他给自己身边的宫女太监诊脉,看看他的医术到底如何。

    到底是盛家传人,在中州大陆的名头实在太响了,皇后齐雪筠几乎是带着敬畏的心情听盛郎中说出他诊治的情况。

    “这位姑娘气色不错,但是每到三更,腋下必痛,是也不是?”

    那宫女简直傻了,瞪着眼睛连连点头:“盛郎中说得是!我确实每到三更腋下就会痛,有时候痛得睡不着。”

    “你是脾经堵了,拿这三幅膏药贴在脾脏旁,每贴五天,连贴十五天,就可痊愈。”盛郎中一边诊脉,一边很快拿出治疗方法。

    大家在旁边看着,对他又信服几分。

    庆大总管也挤了过来,伸出手腕,笑道:“盛郎中,也给洒家诊一诊?”

    这盛郎中,看上去好像比太医还要厉害!

    盛郎中含笑看了他一眼,伸出两根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闭目凝神半晌,才移开自己的手指,睁眼看着庆大总管:“你心经有损,每到凌晨必盗汗,阴雨天便不耐喘息,冬日更是离不了暖心炉,遇到大事……”

    “盛郎中真是神乎其技!”庆大总管忙出言打断盛郎中的话,他可不能让盛郎中说出他每遇大事,一颗心都跳得要跃出喉咙了,有好几次眼前发黑,差一点晕过去……

    如果让皇后知道这些,他肯定就得从大总管的位置上退下去了。

    盛郎中也不是不谙世事的世外高人,他微微一笑,点头道:“也不是大症候。我这里有素心丸一瓶,你拿去吃半年也就痊愈了。”

    这样一圈看下来,皇后齐雪筠宫里的人个个被他神手诊断,说得头头是道。比太医还准。

    皇后齐雪筠这时候完全信服了,她伸出手腕,叹息道:“盛郎中也给本宫看一看吧。”

    盛郎中打起精神。凝神给皇后齐雪筠诊了一炷香的功夫,才松开手,沉吟道:“皇后娘娘,说句不该的话,您的身子亏损得厉害,是有人给您下过药吧?”

    “啊?!有人给皇后娘娘下药?”宫里顿时传来一阵高高低低的惊呼,不少人已经跪了下来。还有人悄悄退了出去,不敢再站在宫里了,生怕遭受池鱼之殃。

    皇后齐雪筠的眼皮跳了跳。皮笑肉不笑地道:“此话怎讲?本宫怎么不知道啊?”

    “不对啊?”盛郎中盯着皇后齐雪筠看了半晌,“依草民看,皇后娘娘曾经吃过某种泻药……又吃过哑药……”

    皇后齐雪筠猛地抬起头,惊讶地看着盛郎中。全身抖了一抖。

    泻药也就罢了。那一次很多人看见过她的丑态,诊治出来不足为奇。

    但是盛郎中如何知道她曾经被人下过哑药?!

    那一次她被一个女子掳出宫,就被她喂过哑药!

    但是这件事,除了她和掳她出宫的女子以外,别人都不知道,就连庆儿也不知道。

    这一次,皇后齐雪筠是真的服了!

    不过她不会承认的。

    皇后齐雪筠眨了眨眼,笑道:“盛郎中这一次真是看走眼了。不过也不算远。本宫曾经脾胃不畅,确实生过一场病。前一阵子咽喉也肿痛,说话比较困难,倒不是吃了哑药。”

    盛郎中会意,忙站起来道:“是草民诊错了,请皇后娘娘责罚!”

    夏暗香笑眯眯地站在一旁看着,这时才道:“皇后娘娘,您可别怪我师父,他刚刚长途跋涉而来,又给这么多人诊过脉,精神不济也是有的。”

    皇后齐雪筠的目光移到夏暗香身上,微微笑道:“这是暗香县主?你拜盛郎中为师了?”

    “正是。”夏暗香起身行了大礼。

    她刚抬头,就见一个身穿杏黄锦袍的年轻男子从宫门外走了进来,对皇后齐雪筠躬身行礼道:“皇祖母,您叫孙儿来可是有事?”

    皇后齐雪筠忙拉着他的手,朝盛郎中那边指了指,“佳儿,那是北齐来的盛郎中,听说是盛家传人,本宫想着机会难得,让他给你诊诊脉。”

    那男子正是皇太孙元应佳,他转过头,目光温和,在盛郎中面上溜了一圈,最后停在盛郎中身边的夏暗香身上,目光中的惊艳之色一闪而过。

    他笑着颔首示意:“是盛郎中?”又看向夏暗香:“这位姑娘好生眼熟……”

    夏暗香偏着头,看着皇太孙元应佳道:“这位公子,我看您也有些眼熟,我们以前见过吗?”目光中一派天真的好奇之色。

    站在夏暗香身后的丫鬟云筝笑了笑,目光幽幽地看向皇太孙元应佳,半晌低下头,垂眸看着地上光滑平整嵌花的地砖出神。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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