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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宠妻-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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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刚刚换下身上的特制水靠,就听见谢东篱在外边说道:“把水放在这里。”

    应该是有人送热水来了。

    盈袖忙换了家常衣裳出来。看见两个小厮的背影刚刚离去。

    “我来吧。”盈袖伸手要拎热水桶。

    谢东篱看也不看她,一手一只桶,拎着到浴房去了。

    盈袖只好笑着说了声“多谢”。然后走进浴房。

    幸好谢东篱进来就出去了,并没有停留。

    盈袖本来还有些奇怪,不过转而想到这里月明星稀,天气晴朗,她又释然了。——应该是还不能碰她……

    她将热水注入泡澡的半人高大木盆里,自己脱下衣衫,泡了进去。

    热水让她浑身上下都舒展开了。

    她枕着木盆的木枕。闭上了眼睛。

    这二十天,她就没有一天睡过安稳觉,见不到沈咏洁和小磊的时候心里急。担心他们会出事,见到他们之后还是万分紧张,担心功亏一篑,被人抓到就倒大霉了。

    也就只有她回到了家。或者。回到了谢东篱身边,她才能真正放松下来。

    有他的地方,就是家。

    以前想到师父,还会怅惘。

    现在只会满心地欢喜。

    这样纯粹地喜乐让她甚至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一切都太好了,好得不像真的。

    她前世所有的梦想,所有的希翼,都在这一世实现了,甚至她上一世没有想过的嫁个好夫君。这一世也不再是梦想。

    她捧起一抔水,往脸上拍去。

    那水已经凉了。激得她打了个激灵。

    “洗完了吗?”谢东篱拍了拍浴房的门,“已经很久了。”

    盈袖回过神,手忙脚乱地站起来,拿巾子给自己擦了擦,从木盆里出来,换上寝衣,走了出来。

    “我给你擦头发。”谢东篱手上戴着那双特制手套,拿着雪白的大巾子,走到妆台前站住。

    盈袖走到窗台前坐下来,脑袋已经鸡啄米一样一点一点地打瞌睡。

    谢东篱给她把湿发里外都擦干了,才推推她的肩膀,“去床上睡。”

    盈袖“哦”了一声,走了几步,想起来谢东篱如今的状况,还不能跟她同床共枕,回头看着他问:“那你呢?”

    “我在暖阁。”谢东篱转身走了出去,“早点睡。明天大哥、大嫂,二哥、二嫂来接我们回家。”

    盈袖一窒。

    终于要面对谢家大哥、大嫂,二哥、二嫂了。

    这一次的事,她不知道能不能瞒过谢家人。

    也不知道谢家大嫂陆瑞兰对这一次的事,知道多少。

    盈袖心里着急,叫住谢东篱:“哎!你先别走啊!我还有话要问你呢!”

    谢东篱停下脚步,并没有回头,淡淡地道:“明天再说。很晚了,先睡吧。”说着,还是大步走了出去。

    盈袖跺了跺脚,却无计可施,也不敢追上去跟他拉拉扯扯,只好回到床上,倒头睡了。

    这一夜,她睡得真是香甜,一个梦都没有。

    醒来的时候还在疑惑,她就跟刚刚闭上眼睛,马上就天亮了一样。

    盈袖拥着被子坐起来,在床上发呆。

    谢东篱在门口咳嗽一声,敲了敲门。

    “进来吧。”盈袖撂开床帘,扬声说道。

    谢东篱走了进来,他换了一身荔色天马皮箭袖袍子,腰系白玉腰带,足踏青缎粉底朝靴,衬得他越发玉树临风,沉稳练达。

    盈袖的嘴角情不自禁弯成愉悦的弧度,“外面很冷吗?你已经穿皮了?”

    “这是你的衣裳,等下换上。城外不比城里,如今已经冷起来了。”谢东篱将一沓衣衫放到她的床边,淡然说道,“洗漱之后换上,出来吃早饭。大哥大嫂他们听说已经动身过来了。”

    盈袖一件件拿过来细看,见是一件粉紫地绉云缎压桃红边上衫,配着桃红地棉绫裙,还有一件银白地滚玫红边藻叶纹狐毛出锋小袄和海棠红羽纱面白狐狸里大氅,配色既艳又雅,而且轻柔保暖。

    这不是她陪嫁的衣裳,应该是谢东篱专门给她准备的。

    “夫君费心了。”盈袖的眼眸笑成两弯月牙,“等我穿上给你看看。”

    谢东篱伸手想摸摸她的头,但是手伸到一半,发现自己没有戴那种特制手套,还是缩了回来,“快起来吧。”他转身离去。

    盈袖马上起身,先去浴房洗漱一番,出来才换上谢东篱拿来的衣裳。

    那一套衣裳穿在她身上,果然更增颜色,跟她十分相合。

    只可惜这房里没有那种大穿衣镜,她不能好好看看自己全身是什么样子。

    她在屋里没有披大氅,只穿着里面的狐毛出锋小袄和棉棱裙出来,和谢东篱一起吃早饭。

    庄子上的早饭都是乡野风味。

    一碟腊野鸡腿片成的薄片,蘸白油吃。一碗金黄色的炒鸡蛋,一碟熏腊肠,一碟胭脂鹅脯,还有两小砂锅粥,一锅是甜的银耳枸杞糯米粥,一锅是咸的皮蛋瘦肉粥。

    盈袖只两种粥各吃了一碗,就放下了。

    “五夫人,外面庄子上有人找,说是五夫人答应等病好了就给他们送信的。”一个小厮进来回道。

    盈袖知道这是那幕后之人来要解药了,心里有些着急,起身披了大氅,对谢东篱道:“五爷,我能不能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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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章 出阁大礼  (第一更,求月票)

    谢东篱看了她一眼,慢条斯理地夹了一片胭脂鹅脯吃了,问那传话的人:“什么人找夫人?我认得吗?”

    那传话的人忙道:“是大夫人那院儿的粗使婆子陆婆子,小的曾经见过一次。”

    “是大嫂院里的?”谢东篱放了心,从一旁丫鬟捧着的托盘上拿巾子擦了擦手,“你去吧,看看是不是家里有事。”

    盈袖也很诧异。

    她还以为是元应佳和元应蓝那边的人来找她要解药的,难道她想错了?

    而谢家大嫂陆瑞兰在盈袖心里跟她娘亲沈咏洁差不多一样有本事,她正发怵呢。

    盈袖望了谢东篱一眼:“那我去了?”

    “去吧,问问那人大嫂他们什么时候过来。”谢东篱起身去里屋收拾东西,“叫阿顺去外书房等我。”

    他比盈袖只早回来一天,很多东西都来不及收拾,而且还有话要跟他的小厮阿顺,还有暗卫对好,免得等下在大哥大嫂、二哥二嫂面前露出破绽。

    盈袖跟着传话的婆子来到内院见客的花厅里坐下。

    这花厅建在内院和外院交接的地方,有一条专门的封闭式回廊从二门上直接通过来。

    因是冬日里,花厅的门窗紧闭,不过窗子都是透明的琉璃,挂着轻薄的白纱,能够看见花厅周围开着的数本菊花,有垂丝盘蕊的瑞龙菊,也有雪白圣洁的莲菊,更有国色天香的重紫菊。五颜六色围在别致的花厅周围。

    盈袖一个人坐在花厅里,忍不住四下看了看周围的景色,捧着一盏热茶暖手。

    花厅的门敲了两声。一个苍老的声音道:“奴婢陆文家的,见过五夫人。”

    盈袖很是不习惯“五夫人”这样庄重的称呼,如她这般年纪的女子嫁人,在一般人家,还是少奶奶级别的,但是谢东篱的辈份高,她一嫁就升到夫人级别了。不是不惆怅的……

    “进来吧。”盈袖淡淡地道,心里七上八下,不知大嫂陆瑞兰要提前派这婆子说什么话。

    一个穿着粗布衣裳。头戴铜钗的婆子低着头走了进来,顺手关上了大门。

    她一进来,就带进来一阵寒风,盈袖打了个寒战。同时发现自己左手腕上戴的玉镯开始一点点发热。

    盈袖一顿。抬眸飞快地睃了那婆子一眼。

    糟了,这婆子也是中了蛊的。

    果然还是那幕后之人派来的……

    盈袖想到那幕后之人居然连谢家大嫂身边的粗使婆子都种了蛊,心里真是膈应得很。

    哼,我连南郑国假大巫都扳倒了,不信你这个“大巫”背井离乡,有多能耐!

    盈袖打起精神,上下打量了那婆子一番,决定以不变应万变。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笑着道:“请问怎么称呼?”

    “不敢当。”那婆子声音嘶哑地道。“奴婢只是大夫人的粗使婆子,如今在谢家只管洒扫,别的一概不管。五夫人是主子,不必对奴婢这样客气。”

    “呵呵,话不能这么说。”盈袖放下手中茶盏,右手握着左手腕的玉镯轻轻转动,“你是大嫂身边的人,我怎么能不尊敬呢?哪怕是大嫂房里的猫儿狗儿,都比我们要体面,不是吗?”

    严格来说,谢东篱是谢家大嫂、二嫂带大的,长嫂如母,盈袖这样说,正是守礼的表现,不算太过。

    那婆子似乎也是这么想的,嘎嘎笑了两声,慢慢抬起了头。

    盈袖感觉到左手腕的玉镯也渐渐变得更热了,她不动声色看着那婆子,目光一片澄然。

    “……元大小姐,别来无恙啊?”那幕后之人粗噶沙哑的声音终于表露了出来。

    盈袖再次听见这个声音,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惧怕和恐慌,当然,也是因为她娘亲和弟弟都已救回,如今是她掐着对方的七寸,不是对方用她最在乎人的性命威胁她。

    情况逆转,她的心情当然也不一样了。

    “托福,还好。”盈袖好笑地偏了偏头,“我想问问你,南郑国的大巫已经遭了天谴,请问你何时遭天谴?”

    噗——

    “你住嘴!”那操纵这婆子的幕后之人坐在一个铜盆前,透过铜盆的清水看着盈袖的一举一动,猝不及防间听见盈袖这番话,戳中她心底最大的恐惧。

    那人愤怒尖叫,同时一口黑血喷了出来!

    她知道她的身子已经千疮百孔,因为在南郑国以外的地方用蛊,她必然要遭受反噬,为此她绞尽脑汁,几次将反噬转嫁出去,才逃过一死。

    第一次,她暗中给慕容长青种蛊,结果被银色光剑破除之后反噬。为了逃命,她将反噬转嫁到庆喜班身上,庆喜班满门五十多人突然身死,就是反噬的作用。

    第二次,她施魂术让鲁玥儿疯癫,提前把反噬转嫁到鲁家人头上,造成鲁家人全部身亡。

    第三次,她借机给元健仁下蛊,同时把反噬转嫁到南城区的一个流浪儿身上,结果造成瘟疫在京城出现,死的人更多。

    转嫁了三次之后,她以为找到了破除反噬的法子,只要能找到替罪羊,她就可以在南郑国以外的地方施行蛊术和魂术,谁知道阴沟里翻船。

    又或是事不过三,天要灭她。

    当她给太医院的医女下蛊,将沈咏洁和小磊劫走后,她发现她气虚体弱,已经没有办法再转嫁反噬了……

    幸好她有蛊王。借着蛊王的效力,她苟延残喘,只等着盈袖回来,先拿到解药救人,然后她回到南郑国的白塔之上居住,这反噬自然不药而医。

    没想到南郑国的白塔居然被天雷所灭!

    那是她转世轮回待了五百年的地方,以前她视那白塔为囚禁她的牢笼。恨死了那个地方,曾经庆幸逃了出来,再也不用被那白塔困住了。

    可是她在东元国开始大展拳脚的时候才知道。就算是牢笼,那白塔也是庇护她的地方!

    白塔已灭,她已经再也回不去了!

    被盈袖说到生平憾事,这幕后之人大口大口吐着血,将一铜盆清水都染红了,最后竟然将沉睡的蛊王都吐了出来……

    她吓了一跳,急忙将那蛊王捞起。又赶紧吞了下去。

    没有蛊王,她要再灌顶转世都不行。

    所以哪怕这躯壳可丢,蛊王是万万不能没有的。

    那幕后之人深吸一口气。又喝了口水漱漱口,才慢慢平静下来。

    盈袖好半天没有听见那婆子再说话,很是惊讶地站起身,绕着那婆子走了一圈。试探地叫了一声:“……大巫?”

    那幕后之人浑身一震。继而桀桀怪笑,“……你都知道了?可见没有白去南郑国,怎样?哪里的风光不错吧?我代上天牧民,在南郑国守了五百年,终于等到了我要等的人……哈哈哈哈……”

    盈袖撇了撇嘴,啐了她一口,“你别装神弄鬼了。南郑国的大巫多行不义已自毙,你跟那假大巫比也差不离。做的事。害的人,也够被老天灭掉好几次了。我就不耽误你升天了。快去给自己准备后事,我有空自会给你上一炷香,祝你一路好走不送。”说着,转身就要往花厅外走。

    那幕后之人听见盈袖的话,差一点气得背过气去。

    她目呲欲裂,脖颈上的血管高高隆起,看上去十分可怖。

    “你给我站住!你就这么走了?你答应的解药呢?!”那婆子抬起头,森然看着盈袖说道。

    盈袖停下脚步,回头看着那婆子莞尔一笑:“解药?什么解药?我不是给你了吗?”

    “你想食言?!”那幕后之人真的怒了。

    从来只有她把别人耍得团团转,出尔反尔食言而肥这种事一向是她的专利和特长,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施到自家身上?!

    “食言?我有吗?”盈袖好笑,“你掳走我的娘亲和弟弟,我给你的元应佳和元应蓝下毒。你告诉我他们的下落,我给你解药,我不是两清了吗?什么时候轮到你说我食言了?”

    确实,盈袖已经将娘亲沈咏洁和弟弟小磊接了回来,对方应该已经没有任何手段能够威胁她了。

    那幕后之人听见盈袖的话,虽然在意料之外,但也不算特别惊讶。

    她做事习惯多留一手,就是防着这种情况出现。

    “呵呵,你不就是想昧下解药,趁机除掉佳郡王和蓝郡主?——好,你如果想破釜沉舟,也由得你。那我也不为你遮掩了。我会让别人知道,你元盈袖是什么样的人!元应蓝和元应佳的毒,都是你下的!还有,如果你不给我最终的解药,你永远不会知道你到底嫁了个什么样的人!等有一天,他完全恢复记忆,就是他离你而去的那一天!哈哈哈哈……你既然无所谓不在乎,又关我屁事?!”

    “呵呵……”盈袖跟着冷笑,“瞧你这算盘打的。难道我给你解药,你就能保证他永远不离开我?”

    那幕后之人一时语塞。

    “看吧,你话都说不出来了,还要忽悠我。”盈袖嗤之以鼻,手里转着自己的玉镯,暗暗盘算是不是应该拔出银色光剑,将那婆子身上的蛊挑出来?不过她很快打消了主意。还得靠这婆子送药呢……

    那幕后之人默然片刻,最后阴森森地道:“人在做,天在看,你说我要受天谴,你又何尝不是?你出尔反尔,将来有得你被惩罚的时候,别说我没提醒你!”

    盈袖更加好笑,抬了抬下颌,道:“哟,你要害我一家,我不许你害,还是我的错?天道若是真的有眼,就不会任你在这里害人!你在南郑国以外的地方用蛊术,难道就不怕反噬?你现在还活着,可见天罚这回事也要因人而异。不过嘛,你不仁,我不能不义。这就是我和你的区别。你听好了,我给你最终的解药。但是我只给你一粒解药。我不给你另外一粒,是惩罚你让无辜的人受累送命。”说着,盈袖拿出一粒解药。放到那婆子手里,“看见了,这一粒解药,你愿意救谁就救谁,我管不着,也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

    那幕后之人气得一脚将铜盆踹翻,恼道:“你信不信我马上告诉皇后娘娘,揭破你的真面目。说你会功夫,还会治毒!”

    “你说啊!”盈袖有恃无恐,“只要你承认你是南郑国的大巫,我就是会功夫下毒之人!若是你不敢承认。就不要在我面前瞎叨叨!——滚!”

    盈袖一脚将那婆子踹了出去。

    这一脚。跟实实在在踹在那幕后之人身上一样。

    因为她用蛊操纵这婆子,子蛊感受到的一切,都会传到母蛊身上。

    那婆子被盈袖踹得滚倒在地上,那幕后之人也扑倒在地上,摔了个狗啃屎!

    眼看盈袖拂袖而去,那幕后之人居然毫无办法。

    她恐惧地发现,自己确实被自己设的局套住了。

    如果要揭发盈袖,只要她反问一句。你是如何得知的,自己做的这些手脚就免不了要暴露在人前。

    因南郑国一直有大巫。东元国和北齐国也有不得不保留手段能够检测到大巫的出没之处。

    和一个会功夫、会下毒的皇室后裔比,她这个大巫的威胁当然大多了。

    一旦坐实,她是非死不可,而且会死得干干净净,再不能灌顶转世……

    那幕后之人的瞳孔猛地缩了起来。

    这一局,她是输了……

    不过,好在还是拿回一粒解药,只要能救活元应佳,他们就还是有胜算的。

    那幕后之人心思果决,马上就给自己安排好后事,甚至选定了下一个灌顶转世之人,此是后话不提。

    ……

    盈袖从会客的花厅走了出来,刚刚回到自己和谢东篱住的院子,就看见谢家大哥、大嫂,二哥、二嫂,从院子的影壁处绕了进来。

    “五弟,五弟妹,你们可好些了?”谢家大嫂陆瑞兰快走几步,上了台阶。

    盈袖转了转左手腕的玉镯,发现并无异样,才放了心。——至少谢家的这些至亲都是无事的,没有被蛊侵蚀。

    “多谢大嫂关爱,五爷已经没事了。”盈袖笑着屈膝行礼,迎了上去。

    谢家二嫂宁舒眉和大嫂陆瑞兰一起将盈袖扶了起来,十分抱歉地道:“五弟妹,真是对不住,五弟在大婚的时候突然发病,耽误了拜堂,我们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盈袖很不好意思,忙道:“大嫂、二嫂,快别这么说。我嫁都已经嫁进来了,又何必拘泥于形式呢?再说,我是没有婚书呢?还是没有聘礼?——只要你们不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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