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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宠妻-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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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专心 (第二更,求月票)

    到了傍晚时分,京城的气温陡降,北风呼啸,冰冷刺骨。

    街上的行人裹紧了袍子,匆匆忙忙走在回家的路上。

    司徒盈袖下午回到家,就看见房里已经燃了火盆,摆在屋角。

    “大小姐,是夫人吩咐的。”她房里伺候的丫鬟上前给她解下大氅,另一个丫鬟送上来一杯热茶。

    司徒盈袖捧着热茶暖了暖手,便放下了,道:“把手炉找出来,给娘和小磊都送一个。”

    采桑应了,去库房领手炉出来。

    司徒盈袖带着手炉去烟波阁跟沈咏洁说话。

    烟波阁在风口上,冬季比较冷,因此这里建有火墙和地龙。

    司徒盈袖来到烟波阁门口,看见门前吊着的两盏红色的羊角宫灯,立刻就觉得暖和。

    门口的丫鬟笑着对她行了礼,为她掀开厚重的皮棉门帘。

    司徒盈袖一进去,就闻到一股温热的暖香扑鼻而来。

    屋子里温暖如春,她立刻觉得背上的汗都要冒出来了,忙脱了貂裘大氅,只穿着小袄坐在沈咏洁身边,细细地把她去张家见张四爷的情形都说了,末了道:“张氏这一次一定在劫难逃。”又问沈咏洁:“娘,皇后娘娘真这么想张氏死啊?那天是不是您专门请了皇后娘娘过来?”

    司徒盈袖想到抓张氏的那一天,沈咏洁专程进宫,将皇后娘娘说服跟她一起出宫,才在关键时刻。阻止了北齐锦衣卫督主夏凡。

    如果夏凡真的执意要带张氏走,一口咬定她是北齐锦衣卫的人,元宏帝不敢不放她……

    只有皇后娘娘出面。夏凡最后才放弃了这个念头,没有继续坚持张氏是北齐锦衣卫的人。

    虽然张氏犯的罪是一样,但是她到底是北齐锦衣卫的人,还是东元国的人,对于结果的影响可是有本质区别的。

    沈咏洁将自己的手炉塞到司徒盈袖手里,一边吩咐下人:“今天晚上吃锅子,烧一个清汤羊肉锅吧。刚入冬。吃羊肉补一补。”

    司徒盈袖捧着沈咏洁的手炉捂了捂,就塞回到沈咏洁怀里,伸出手指在嘴边呵气。“娘,您看,我一点都不冷。”

    沈咏洁摸摸她的手,确实很暖和。就没有再坚持。捧着手炉带她去暖阁坐着说话。

    暖阁里比外面堂屋还要暖和,司徒盈袖恨不得把小袄都脱了,只穿单衣。

    沈咏洁到底不肯,她只好抓起团扇轻轻扇着,静静听沈咏洁说话。

    沈咏洁看了司徒盈袖一眼,想到她明年就要及笄嫁人,也是时候将家里的这些事慢慢说与她听了。

    毕竟他们姐弟身份不一般,小磊还小。以后要仰仗姐姐、姐夫的时候多着呢。

    “袖袖,娘专门去把皇后娘娘请来。就是为了应付可能出现的最坏的情况。”沈咏洁捂着手炉,神思回到当年太子突然身死的那一年。

    “可能出现的最坏情况?”

    “对。在你跟我说了张兰莺的种种怪异之处后,我就有了不好的联想,后来事情的发展,证明我的猜测是对的。她是北齐锦衣卫的人。当年北齐锦衣卫专门做了个局,来引你爹入彀。结果你看见了,他们成功了,不仅成功了,而且是非常成功。你爹几乎是一夜之间,一颗心就移到张兰莺身上去了。”沈咏洁靠在松花色绣石底兰草的大迎枕上,声音说得很低沉,目光透过凭几上银白色的宫灯,看向远方。

    司徒盈袖捧着茶盏,坐在沈咏洁对面,默默听着,恰如其分地问:“……然后呢?”

    “然后,你娘我就难产了……”沈咏洁的嘴角勾起一抹讥嘲的微笑,“张兰莺向你爹表示,她绝对不做妾。你爹又不敢合离,所以,他在我刚刚生下小磊的时候,冲进去给我灌了毒药。”

    噌!

    司徒盈袖手里的茶盏滚落到地上,砸得粉碎,茶水四溅,将她刚上身的裙子都染了色。

    “娘……您说什么?!您这么多年,难道不是……不是生了重病?!”司徒盈袖面色一下子就变了,嘴上的血色都褪得干干净净,整张脸煞白煞白的。

    沈咏洁微笑着握住她的手:“袖袖,你虽然尚未及笄,但是已经比大人还要沉稳,娘觉得,这些事情,是时候要告诉你了。你不会怪娘吧?”

    司徒盈袖有知道真相的权利。

    沈咏洁也没想过要一辈子隐藏这个秘密。

    她没有那么高尚圣洁。

    “这么说,是真的?!”司徒盈袖强忍着泪水。

    她知道爹跟娘不合,也知道爹的心完全偏到张氏身上去了,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爹居然为了娶张氏,居然做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

    “司徒健仁是你亲爹,娘这么说他,其实是很让你为难。”沈咏洁叹息着放开她的手,“而且,你爹的身份不凡。如果你愿意跟着你爹,娘不会怪你,而且会帮你和小磊扫清一切障碍。”沈咏洁含蓄说道,并没有点明司徒健仁的身份。

    司徒盈袖跟着师父去了一趟白塔大狱,已经知道了司徒健仁的真实身份,所以她没有追问爹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只是脸上渐渐染了寒霜,冷声道:“娘,您放心。爹既然做出这种事,他就不是我爹。我没有这种丧心病狂的爹!”

    “爹就是爹,这没有什么可说的。”沈咏洁摇摇头,正色道:“娘告诉你真相,只是让你知道,你爹为了女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你和小磊,都要防着他。”

    原配嫡妻算什么?

    亲生儿女算什么?

    都抵不过胯下三寸之处的快乐来得重要。

    司徒盈袖深吸一口气,哽咽着道:“娘。我知道,我会为您报仇!”

    “不用。娘的仇,会自己报。”沈咏洁深深看她一眼。低头拿竹签子拨了拨手炉里的灰,又道:“跟你这么说,是告诉你,皇后娘娘,也知道你爹的真实身份。所以同样是以北齐为后盾,皇后娘娘跟张氏是天然的对头。”

    司徒盈袖皱起眉头,“……她们俩完全是井水不犯河水?如何是对头?”

    “很简单。皇后和张氏来到东元国。都是为了东元国的皇位。如果张氏不死,那就说明北齐有两手准备,这是皇后不能允许的。她需要北齐完全站在她身后。不能再支持另外一个人。”沈咏洁一边说,一边抬眸看了司徒盈袖一眼。

    她这样说,其实已经把司徒健仁的身份几乎挑明了,但是看司徒盈袖似乎无动于衷的样子。沈咏洁又觉得有些遗憾。

    她以为。司徒盈袖不够聪慧,还没有想到这一点。

    不过,这没什么,她再仔细教她就行了。

    再说,有谢东篱在,袖袖就算不聪慧也无妨。

    司徒盈袖当然是因为自己已经知道了司徒健仁的身份,所以没有多在这方面考虑,她只是在思索。张绍天说是皇后娘娘让他上表杀张氏,也就说得通了。

    可是张绍天……给她的感觉总是有些怪怪的。

    司徒盈袖想了想。问沈咏洁:“娘,那您中了剧毒,是谁给您找来的解药?沈嬷嬷又是如何发现您没有死,将您从棺材里救出来的?”

    如果沈咏洁是被司徒健仁灌的毒药,那以前沈咏洁跟她说的情形就有些说不通了。

    沈咏洁一窒,飞快地睃了司徒盈袖一眼。

    她立刻收回了司徒盈袖不聪慧的想法。

    这孩子不是不聪慧,而是非常聪慧犀利。

    至于刚才关于司徒健仁的身份问题……沈咏洁眼皮一跳,突然问道:“袖袖,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你爹的真实身份了?”

    不然以司徒盈袖刚才表现的敏感度,不可能对沈咏洁刚才说“皇后和张氏到东元国都是为了东元国的皇位”这句话无动于衷。

    司徒盈袖脑子里想着沈咏洁被救的真相,一时大意,闻言点点头,“嗯,知道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沈咏洁狐疑地看着司徒盈袖,“谁告诉你的?”

    司徒盈袖回过神,眼里有股慌乱的神情一闪而逝,丰润的双唇回复了淡淡的粉色,翕合嗫嚅,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沈咏洁挑了挑眉,“嗯?怎么不回答我?你是如何知道的?”

    司徒盈袖情急之下,只好把谢东篱祭了出来,“是谢副相告诉我的!”

    “啊?是他?”沈咏洁疑虑顿消,皱眉想了一会儿,道:“那应该是你外祖父告诉他的。看来,你外祖父真的很重视他。”

    司徒盈袖垂下眼帘,不敢看沈咏洁的眼睛。

    她想,她得尽快跟谢东篱串好话,免得露陷。

    她不敢告诉沈咏洁实话,只好求谢东篱了。

    很快晚饭锅子准备好了,沈咏洁带了司徒盈袖和司徒晨磊一起吃了晚饭,司徒盈袖才告辞回自己住的至贵堂去了。

    一夜辗转反侧,没有怎么睡着,到天刚亮就爬起来,看见外面白得刺眼,扬声叫道:“采桑?”

    采桑应声而入,帮她撂开帐帘,“大小姐醒了?外面下雪了,好大雪,院子里都盖起来了。”

    “啊?下雪了?!”司徒盈袖暗道一声要糟。

    走到窗前,掀开窗帘一看,外面搓绵扯絮一般,还在下着鹅毛大雪。

    这么大雪了,她怎么去谢家找谢东篱串话啊?!

    只能祈祷谢东篱这些天不要在她之前见到沈咏洁,不然沈咏洁一套话,她就真的露陷儿了……

    司徒盈袖霎时决定打死也不把师父说出来,哪怕真的露陷了!

    做了这个决定,她反而镇静多了。

    司徒盈袖站在窗前,愣愣地看着窗外白茫茫一片雪景,想着如何想法去谢家看谢东篱好嘱咐他串话,一边不由自主咬起了手指甲。

    没过多久,门外传来采桑的声音:“大小姐,谢副相来看您了!”

    司徒盈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刚想着谢东篱呢,没想到这人马上就来了……

    他怎么能这么可人心意呢?!

    卧房的门被人咣当一声推开,紧接着门帘哗啦一声响,谢东篱大步走了进来,顺手就把卧房的门给带上了。

    司徒盈袖惊喜地扑过去,在他面前一寸远的地方堪堪停下脚步,眉开眼笑道:“哎呀!你来了就太好了!我正想着你呢!”

    谢东篱从来没有见过司徒盈袖这样欢喜的神色,没有听过这样热情的话语,面上冷淡的神情顿时如同冰雪般消融。

    他幽深的眼眸深深看着司徒盈袖,二话不说,一手揽过司徒盈袖的腰肢,一手扶在她后脑勺上,抱着她轻轻转个身,将她摁在门上,低头吻了上去。

    他吻得这样急切,丰润的双唇本还带着外面的寒气,却在贴上她唇瓣的那一瞬间,变得温软诱人。

    谢东篱细细噙住她的唇瓣,一寸一寸吮吸,只觉得她满嘴甘甜,怎么吸也吸不够。

    司徒盈袖仰着头,觉得自己的脖子都要折了,她转着头,在他唇齿间厮磨,含含糊糊地道:“唔……你别急啊……唔唔……我有话跟你……唔……”

    谢东篱的声音有些粗重,含着她的唇,同样含糊不清地低斥:“闭嘴!专心给我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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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意难平 (第一更4K)

    司徒盈袖被谢东篱的胳膊箍得喘不过气来,几次试图用功夫甩开他都做不到,不由着急了,暗道这人怎么力气这么大了?

    说好的手无缚鸡之力呢?

    她又用力推了推,谢东篱还是纹丝不动。

    司徒盈袖着急了,生怕娘亲会过来,情急间,她张开小嘴,一口咬在谢东篱丰润的下唇。

    谢东篱回过神,睁开沉醉的双眸,目光渐渐回复清明,不再有刚才难以抑制的狂热。

    他垂眸,看见司徒盈袖挺直的鼻子近在咫尺之间,忍不住低下头,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司徒盈袖的鼻尖。

    司徒盈袖顿时觉得一阵酸麻,小嘴微张,已经放开了谢东篱的唇瓣。

    “你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谢东篱伸出舌尖,舔了一下被司徒盈袖刚刚咬过的下唇,“你没给我咬出血吧?”

    司徒盈袖偷偷瞥了一眼,小声道:“还好……就是有牙印……”

    他的唇瓣柔软又丰润,亲上去是很厚实的温暖,可靠又舒服,用牙一咬还有俩小牙印……

    谢东篱闭了闭眼,用力再紧紧搂了她一把,才松开她的腰,走到司徒盈袖的妆台前照了照镜子。

    下唇中间果然有俩小牙印,看上去整整齐齐,不注意看倒是看不出来。

    他回头,目光冷凝看了过来。

    司徒盈袖想到还要求他串话,只好陪笑着挪了过去。偏着头往镜子里看了看,道:“你看,根本看不出来。没事没事。”说着,将自己的锦杌搬了过来,笑着道:“您快请坐,我给你上茶。”

    谢东篱坐了下来,面色恢复了平静,只是双颊上还有淡淡的红潮,他看着她。和声问道:“说吧,有什么事要求我?”

    从开始的激动欢喜中冷静下来,谢东篱略想了想。就知道自己会错意了。

    司徒盈袖刚才一见他进来就那么高兴,那么热情,绝对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她要有求于他……

    他太了解她了。

    司徒盈袖:“……”

    这人太聪明了!

    真想送他一只大鸭梨!

    司徒盈袖搓着手。支支吾吾半天。不知如何开口。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

    “大小姐,茶送来了。”采桑在司徒盈袖的卧房门口敲了敲门,很是无奈地大声道。

    她知道谢东篱一来至贵堂就要进大小姐的卧房真是不好,但是她真的拦不住他啊!

    谢东篱就算面色和煦,但只有一站在那里就能让她们这些下人心惊胆战,再一个眼神看过来,她们这些下人恨不得就跪了……

    别说拦住他。就算靠近他三尺以内大家都喘不过气来了。

    司徒盈袖在屋里听见,如蒙大赦。忙推开门,撂开帘子,亲自接了托盘进来。

    她捧着托盘走了几步,想到门还没关,又转身回去,将门带上,放下门帘。

    谢东篱不动声色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心下也在揣摩她到底有什么事要对他说?

    这样慎重……

    “五哥,这是冻顶乌龙,你尝尝喜不喜欢。如果喜欢,我这里还有一斤,等下给你包一包,带回去吃。”司徒盈袖殷勤地将茶盏送到谢东篱面前,语调甜如蜜。

    谢东篱伸手接过来,轻轻吹了吹,看那茶汤清爽怡人,蜜绿中带着隐隐的金黄色,便尝了尝,韵甘味浓,确实是难得的好茶,且也很合自己的口味,但是并不想让司徒盈袖太过得意,只淡淡放下茶盏,眯着双眸看着司徒盈袖,“废话少说,我还忙着呢。”

    事忙还一进来就要“治病”……

    司徒盈袖忍住想要白他一眼的渴望,低着头,手指绕着自己裙裾上挂着羊脂玉玉佩的穗子绕了一会儿,道:“五哥,我求你个事儿……”

    “嗯,说。”

    “是这样的,我……我……我无意中知道了我爹的真实身份,但是娘问我是如何知道的时候,我一时着急,说是你告诉我的。——五哥,你能不能帮我一次,就帮我在娘那里圆个话?”司徒盈袖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软,如同缠丝一样,丝丝缕缕要将谢东篱缠绕起来。

    谢东篱却不为所动的样子,斜睨她一眼,看向她墙边的多宝阁,淡淡问道:“你是让我帮你圆谎?”

    “……没有那么严重,就是圆个话……”司徒盈袖有些心虚地缩了缩脖子。

    “要我帮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必须得跟我说实话。不然我不帮你。”谢东篱转眸看着她局促的样子,微微一笑,向她招手,“过来。”

    司徒盈袖犹豫地抬起头,看见谢东篱招手让她过去,便一步步挪了过去。

    谢东篱用手一拉,她就坐到他腿上,忙将腰背挺得直直的,脸上渐渐泛起红晕,催促道:“行不行啊?”

    “你告诉我,你爹是什么身份?你又是如何无意中得知的?”谢东篱懒洋洋靠在太师椅上,以手支颐,上下打量她。

    如果真的要跟他串话,这些事情肯定要告诉他。

    而且司徒盈袖想到谢东篱不知道司徒健仁真实身份的时候,还把他送到白塔大狱去了,就一阵后怕。

    幸亏中间没有出什么事儿……

    如果被皇后娘娘找到机会下手,自己的爹死在白塔大狱,元宏帝再看中谢东篱的才干,都会对他心生恶感。

    谁会重用一个害死自己亲生儿子的人呢?

    那样岂不是毁了谢东篱的前途?

    因此司徒盈袖定了定神,鼓起勇气道:“……我爹……我爹原本是皇帝陛下的亲生儿子,是元后所出第三子。”说完回过头。定定地看着谢东篱。

    谢东篱的面容渐渐变得肃然,下颌紧绷,身子稍微向她靠了过来。“什么?!你说真的?——听谁说的?!”

    他的脸色十分震惊,眼里也是惊怒不已的样子。

    司徒盈袖松了一口气,为难地摊了摊手,“肯定是真的,我娘也是这样告诉我的。但是因我一早知道了,被我娘看出破绽,追问我是如何知道的。所以我才说是你告诉我的。”

    “那你到底听谁说的?”谢东篱似乎很执着这个问题。

    他的面容虽然肃然冷凝。但是眸子深处却隐隐有火种在燃烧,像是期盼,又像是欣喜。紧紧盯着她,胸脯微微起伏,连呼吸都有些急促。

    司徒盈袖看在眼里,心里暗暗诧异。但是她急着要谢东篱答应她的所求。所以没有多想,只是着急地推了推他:“你说到底行不行啊?!原谅我不能告诉你是谁跟我说的,但是请你一定要帮我!”

    “为什么不能说?”谢东篱又靠近了一点,将下颌搁在她的肩上,目光落在她白玉般的耳垂上。

    “我承诺过,不会告诉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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