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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最好的影卫,肯定是要保护谢家最有出息的人。
谢东篱笑了笑。轻描淡写地道:“谢某手无缚鸡之力,如果没有他,早不知死多少次了。”
夏凡退后一步,还是不肯放弃先前的疑问:“请问谢副相,您是如何找到这个地方的?”
谢东篱负手看了看山脚,再看了看自己站的地方,淡然道:“我是推算出来的。”
“推算?呵呵,我倒不知,谢副相还会做算命瞎子做的活儿?!”夏凡咯咯一笑,将手按在自己腰间的绣春刀上。
谢东篱面不改色,娓娓而谈:“……刚才听你们大皇子的亲兵说过,那杀手掳了大皇子,腾空而起,往这边的山间飞过来。从距离来看,从山谷到这边的山腰,有三百五十步远。那杀手抓着两个人,整个重量最少也有三百斤。这样算来,从那人在山谷腾空和到在这山间消失的时间来看,大概是一盏茶的功夫。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从山谷腾空,到这边的山腰消失,只有夏督主师门的‘幻影疑踪’可以办到。因为天下间最快的速度,应该就是夏督主你修炼的‘幻影疑踪’,据说每一柱香可以跑出一百八十步。因此从时间、距离,以及天地间最快的奔跑速度来推算,那人最后落脚的地方,应该是在这里。”
谢东篱说完,静静地看了夏凡一眼,又道:“我就按照这种推算,过来随便看了看,结果就发现了这个山洞,还有……这件北齐大皇子的血袍。”
夏凡听得晕头转向,没有发现谢东篱已经默默给他挖了个坑,只是不屑侧目道:“……想不到谢副相还是算术高手!”
“我们副相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区区算术算什么?!”东元国的军士马上自豪说道,纷纷围上去护住谢东篱。
“哼!不过是走了狗屎运!”夏凡拂袖,往山洞里面一头扎了进去,想要寻找大皇子齐言榕的踪迹。
他比谁都更想找到大皇子齐言榕!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谢东篱负手看着夏凡钻进山洞里面,笑着对北齐大皇子齐言榕的亲兵道:“那杀手果然跟你们夏督主师出同门。你们给夏督主好好送份礼,说不定他就告诉你们大皇子到底在哪里了。”
夏凡从山洞里冲出来,这才明白谢东篱给他挖了什么坑。恼得一双潋滟的桃花眼几乎竖了起来,薄薄的双唇抿成一条直线,“谢副相!含血喷人不是君子所为!”
谢东篱掸掸自己的衣袍,漠然拱了拱手,道:“我对君子向来都是行君子之事。若你是小人,请恕谢某不能以君子待之!”
这不是含沙射影说夏凡是小人?!
夏凡气得脸都白了,但多年的密探素养。还是让他很快镇定下来。
“谢副相真是牙尖嘴利,我夏凡自愧不如。”他笑着微微躬身,做出一副谦恭的样子。缓缓抬头,看着谢东篱意味深长地道:“不管谢副相如何巧舌如簧,那杀手跟我夏凡,以及夏凡的师门。一点关系都没有!”
谢东篱也笑。慢条斯理地道:“嗯,不管夏督主如何否认,刚才那杀手的功夫和速度都是有目共睹。北齐国的军士不是傻子,也不是聋子……”
夏凡眼珠一转,已经换了一副面孔,拱手笑道:“是夏某唐突了,谢副相请勿见怪!——你们跟我来,继续搜!”说着。带着东元国的军士,跟着齐言榕的亲兵继续往山道上搜过去了。
谢东篱冷眼看着他们往相反的方向越走越远。才放心地叫了一个长兴侯府的军士过来,道:“你去跟你们侯爷说一声,我一夜未睡,已经支撑不住了,要回去复命歇息。今天就劳烦你们侯爷陪夏督主搜山。如果有什么消息,迅速来报!”
那军士对谢东篱充满崇敬,马上敬礼应道:“是!属下遵命!”
谢东篱点了点头,匆匆忙忙往山下自己的马车处行去。
过了这么久,司徒盈袖应该已经上到马车上了。
谢东篱来到山脚下,看见阿顺坐在道旁,已经在等着他了,对他点点头,“来了?”
阿顺起身把沈大丞相说的话转述了一遍,又道:“五爷,那边怎样了?北齐大皇子找到了吗?”
谢东篱摇摇头,“反正是他们内讧狗咬狗。想栽赃跟我们东元国,让他们尽管试试!”说着,他一撂车帘,顿时愣住了。
车上没有司徒盈袖。
谢东篱赶紧放下车帘,手都在发抖,他定了定神,回头对阿顺道:“你去山谷那边,看他们搜山。就说是我让你来的,代表我在这里帮他们的忙。”
阿顺不疑有他,忙应了,翻身上马,往山谷那边去了。
等阿顺走远了,谢东篱才冷声唤道:“出来!”
那影卫悄然而出,“大人?”
“你在这里守着,我去山里看看。”说着,往山间那条羊肠小道去了。
影卫钻到车顶,伏在上面,从外面看,绝对看不到有一个人伏在大车顶上。
谢东篱来到那羊肠小道上,闭了闭眼,静静地站了一会儿,然后睁开眼,往小道的另一边岔道行去。
他万万没有想到,司徒盈袖的路痴居然到了这种地步!
只能一条道走到黑,凡是有岔道,她一定会选错!
司徒盈袖扶着一棵小树站定,大口大口喘着气。
周围越来越黑,她虽然还是能看见路,但是……真的找不到方向!
好像总也走不出去的样子!
她不是遇到鬼打墙了吧?
过了一会儿,她听见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猛然看向声音的方向,却是谢东篱来了!
她心里一喜,忙站起来道:“谢大人!”
谢东篱向她走过来,责备她道:“这么简单的路,你也会找不到方向?!”
“……我是遇到鬼打墙了!”司徒盈袖咬了咬唇,为自己辩解说道。
“鬼打墙?我看你是鬼难拿!”谢东篱皱了皱眉头,转身就走。
司徒盈袖忙跟了上去,低声嘀咕道:“这里的路乱七八糟,又是晚上,我怎么找到方向?”
谢东篱横了她一眼,冷声道:“这里就两个岔道口,你要下山,得往南走,就算看着天上的星星,你也能够辨清方向吧?”
“我不懂看星星!”司徒盈袖理直气壮地道,“又没人教我!”
谢东篱又看了她一眼,漠然道:“……不知谁那么幸运,有你这样的笨徒弟!”
“……谢大人,你管得太多了。”司徒盈袖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儿,不再说话,闷头跟着谢东篱下了山,来到谢家的大车前面,掀开车帘钻了进去。
谢东篱也坐了进来,说了声:“走吧。”
车顶的影卫翻身下来,扮作车夫,带着他匆匆往北城门那边去了。
他们在北城门亮出谢东篱的副相令牌,城门官马上躬身行礼:“谢大人回来了?那边的情形怎样了?”
谢东篱疲惫的声音从车里传出来:“还在找。我要回宫复命。”
大车进了北城门,径直往谢家去了。
两人从车上下来,悄悄又从谢家后门出来,换了辆普通的小车,往司徒府那边行去。
此时天还没亮,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
来到司徒府的后门处,司徒盈袖打算翻墙过去,她转身对谢东篱道:“谢大人,今晚多谢您了,我先进去了。”
谢东篱也知道这个时候,他不能跟着去敲门,因为会惊动司徒府里面别的人。
“你先回去。明天晚上我来看你。我还有件非常重要的事,要见你娘亲。”谢东篱想了又想,终于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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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揭穿 (第一更,求月票)
司徒盈袖一晚上担惊受怕,胸口还有严重的鞭伤,若不是她这两年跟着师父习练功夫,还是以前那个纤纤弱女,早就扛不过去了。
不过她也好不了多少,只是完全靠一口气强撑着回到自己家。
听谢东篱说明天还要来看她,司徒盈袖虚弱地摆手道:“不用了。谢大人贵人事忙,已经为我的事耽搁了一晚上……”
“我要给你送药过来。一瓶碧玉凝露不足以让你的伤口复原,还要多给你几瓶。”谢东篱振振有词。
“……我会自己配药。”司徒盈袖还是不想麻烦谢东篱太多。
谢东篱没有再说话,抬起头,往司徒府的围墙上从左到右看了一遍,又从上到下看了一遍,目光最后在司徒盈袖面上停留了一瞬,转身就走了。
他没有坐车,也没有骑马,一个人的背影默默地融入黑夜中,很快看不见踪影。
司徒盈袖靠在围墙下轻轻喘息,看了他的背影一会儿,觉得这人性子好生古怪。
不过想到他虽然嘴里没什么好话,但总是帮了自己好多次,心中对谢东篱还是充满感激。
司徒盈袖转身运了运气,翻进围墙里面,仗着路熟,终于避开了那些明卫暗卫,往自己的至贵堂那边去了。
从内院的小道路过的时候,司徒盈袖有些惊讶地发现爹和张氏住的内院正院里居然还是星星点点的烛火。
这么晚了,他们居然还没有睡?
这念头在司徒盈袖脑海里一闪而过。她没有回头,憋着一口气,终于回到了至贵堂。
屋里值夜的丫鬟婆子依然睡得很香。
虽然屋里没有掌灯。但是透过从窗棂照来的月色,司徒盈袖看着这熟悉的场景,还是有恍如隔世之感。
她松了一口气,脱下谢东篱的外袍,然后去浴房悄悄就着昨晚剩下的凉水重新洗了洗身子,特别把那身已经被血浸得硬邦邦的中衣换了下来。
水太少,她没法洗全身。只能将就着擦了擦身上的伤口,将里面清洗干净。
胸口的鞭伤已经没有再流血了。
谢东篱的碧玉凝露功效确实不错,但是要完全愈合。一瓶碧玉凝露确实是不够的。
司徒盈袖仔细看着自己胸口狰狞的鞭痕,想起北齐那位督主的嘴脸,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
他是怎么能在深更半夜闯到他们司徒府的内院,径直来到她的闺房。却不惊动别的人的?!
司徒盈袖知道。自己家的护卫不少,就连师父这样大本事,都不敢直接从前院进来找她,每一次都是从后院的海湾处游过来。
那北齐督主就算有通天的能耐,也不可能不惊动别人就摸了进来。
而且看他的行动举止,似乎对司徒府内院很是熟悉。
司徒盈袖确信,这人以前从来没有来过司徒府,那他为何会对这里的路径和护卫这样熟悉?
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
司徒府里有内奸。
这内奸是谁,司徒盈袖几乎一眨眼。就想到了一个人身上。——张氏。
北齐大皇子要选侧妃的消息,就是她第一个说出来,鼓动自己爹司徒健仁去送画像的……
后来被师父换上司徒暗香的画像,本来以为没事了,结果还是自己倒霉,居然惹得那位督主亲自出动,将自己掳走,塞到北齐大皇子的营帐里。
这样一想,呵呵,是不是张氏竟然跟北齐督主有联系?!
司徒盈袖狠狠将手上沾湿的巾子扔到铜盆里,回到自己的卧房,换了身轻柔无比的鲛绡丝中衣。
看着那张床,想起自己一个多时辰前,就是被人从这里掳走的,心里很是膈应,不敢再睡在这张床上,就绕过屏风走到南窗下的软榻上,随手拉了床薄毯过来,仰躺着睡下了。
她实在太累,太困了,还是等到明天再来跟她们算账吧……
……
天刚蒙蒙亮,外面还飘着小雨,天气似乎一下子从热燥的秋老虎,变得凉飕飕地。
采芹一个激灵从睡梦中惊醒过来,揉了揉眼睛坐起来,掀开窗子往外看了看,见外面天还没大亮,只是因为下雨,所以天色灰蒙蒙的。
“糟了,是不是起晚了?”采芹七手八脚地穿好衣衫,腰间系了条月白色汗巾子,匆匆忙忙来到司徒盈袖的卧房。
她一路走来,见值夜的丫鬟婆子还在呼呼大觉,忙推醒她们道:“起来了!起来!都已经快辰时了,我去叫大小姐起身!”
这些丫鬟婆子打着哈欠,从地铺上和暖阁的榻上坐了起来,都在抱怨,“天不是还黑着吗?”
“……外面下雨了。黑什么黑?”采芹不满地将垂在胸口的大辫子往后一甩,迅速往司徒盈袖的卧房行去。
她的脸上带着笑,眼里却闪着兴奋的光芒。
司徒盈袖的卧房很宽敞,中间有一道长长的半人高的屏风,做成隔断。
隔断北面,是司徒盈袖的千工拔步床,还有妆台和衣柜。
隔断的南面,有靠窗的软榻,软榻旁边的多宝阁,还有几个立柜。
墙角放着美女耸肩瓶,插着几支富贵堂皇的姚黄魏紫。
快步绕过那屏风,采芹看见了对面黄花梨木拔步床上低垂的帐帘,脚踏板上的鞋一只朝上,一只朝下。
采芹微勾唇角,还快步上前,唰地一下拉开帐帘,一看帐子里面只有散乱的被子,并没有司徒盈袖,就转身大声道:“不好了!不好了!大小姐不在床上!大小姐去哪里了?你们看见没有?!”说着,她将帐帘挂在两旁的金鹧鸪帐钩上。
司徒盈袖在南窗下的软榻上缓缓睁开眼睛。目光森然地看着在屏风的另一面大呼小叫,唯恐别人不知道她不在床上的采芹!
外面的丫鬟婆子静了一瞬,便七嘴八舌地问道:“大小姐是不是出去了?你们看见了没有?”
“你们谁出去四处找一找?看看大小姐是不是去外院了?还有。派个婆子去老爷那边问一问,就说……”采芹在屏风后叫喊的声音格外地大。
司徒盈袖本想呵止她,但是见她不依不饶地要往四处报信,眼光黯了黯,悄悄从窗下的软榻爬了起来,闪身躲到里面的浴房去了。
采桑撂开帘子走了进来,不满地对采芹道:“你乱吵嚷什么?不在房里。就是出去了。谁让你这会子才起来的?”
采芹不满地道:“我这不是在找吗?大小姐一向起来的晚,今天外面又下雨,大小姐怎么会突然巴巴地早起?还出去?外面下的泼天的雨。大小姐能去哪儿?”
“你管大小姐去哪儿。”采桑一向没有采芹伶牙俐齿,这一次居然一点都不退让,“大小姐是主子,主子做什么事。还要向你我报备不成?”
“你——!”采芹被采桑堵得说不出话来。一跺脚,恼道:“你别拦着我!我去给老爷报信!大小姐在自己房里不见了……”
“谁在自己房里不见了?”沈咏洁的声音传了进来。
刚才采芹一闹腾,立刻就有人飞跑去司徒健仁和张氏住的院子报信。
沈咏洁放在至贵堂的婆子见势不妙,也赶紧来给她报信了。
沈咏洁一大早起身,胃口有些不太好,刚吩咐人给她炸点鹌鹑好吃粥,就听见有婆子回报,说大小姐那边一大早就闹起来了。有人说她不在房里……
沈咏洁便马上赶了过来。
她住得近,比司徒健仁和张氏来得都快。
采芹一见来的是夫人。气焰顿时降了不少,讪讪地上前行礼道:“夫人,刚才奴婢来叫大小姐起身,见大小姐不在房里,才有些着急。”
“不在房里?”沈咏洁也一怔,忙走到司徒盈袖的床边看了看。
床上一片凌乱,伸手一摸,床上到处都是凉凉的,没有睡过的痕迹。
沈咏洁心里一沉,脑子里飞快地转着,正想解决方法,就听见司徒健仁的声音在屋外响起来,“怎么了?盈袖不见了?这是怎么回事?听说她一晚上不在房里?”
说自己的闺女夜不归宿,天!有这样做爹的吗?!
司徒盈袖在浴房听见司徒健仁这样说话,立刻握紧了拳头,眼前火星直冒。
若不是想再看看还有谁在这里蹦跶,跟她被掳这件事有关,她真要冲出去抽采芹几个耳光了!
沈咏洁很是不满,厉声道:“老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谁说盈袖一晚上不在房里?昨夜可是这些丫鬟婆子服侍她睡下的?!”
屋里的丫鬟婆子忙说是。
司徒健仁甩着袖子走进来,道:“可是她人呢?”
张氏也跟着走进来,皱眉道:“外面下雨呢,大小姐会去哪儿呢?”又对屋里人道:“你们别乱说。大小姐一向循规蹈矩,怎么会一晚上不在房里?”
“可是大小姐确实不在屋里。奴婢第一个进来的,撂开帐帘,里面没有人。奴婢才问别人有没有看见大小姐。您看这床上,根本就没有人睡过。”采芹指了指司徒盈袖的床,还用帕子擦了擦眼角,像是委屈地哭了。
采桑怒不可遏地啐道:“采芹!你失心疯了!大小姐不过早起了一会子,到你这里成什么了?”
“采桑,我知道你向来对大小姐忠心耿耿,但是现在这个时候,不是说这些话遮掩的时候,我们现在要马上派人去把大小姐找回来!——我可怜的大小姐,你到底去哪儿了啊!”采芹说着,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沈咏洁也着急得很,但是听见采芹这个贴身丫鬟一盆一盆的脏水往司徒盈袖身上泼,已经气得发抖,冷笑道:“采芹,你真是忠心护主。上一次拿小磊的裤子故意抖出来给外人看,这一次又想什么花招?”
上一次桂花宴时候那条裤子从柜子里掉出来,就是采芹冲过去捡起来,然后故意让唐安侯府的大小姐唐海洁发现的……
沈咏洁从那时候起,就怀疑采芹了,还专门找了人看着她。
没想到她这阵子一直老老实实,却在今天早上又给了司徒盈袖致命一击!
张氏忙劝道:“夫人,您还是别忙着追究采芹了。她也是心急,一时说错话是有的。不过她说得也对,当务之急,是要把大小姐赶紧找回来。”又道:“这件事不能让外人知道。我们大小姐刚退了婚……”
好嘛!
别人本来还没有把这件事当个事儿,经她这样一提醒,大家都不由自主想歪了!
司徒盈袖这才推开浴房的门,披着寝袍走出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