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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宠妻-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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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盈袖感慨道:“娘,吕大掌柜对您真是很敬重呢。”

    “他管着司徒家的生意,能做到他这样就不错了。”沈咏洁淡淡地道,将对牌放回匣子里,对捧着匣子的沈嬷嬷道:“等下她们来了,嬷嬷帮着分派一下。袖袖在旁坐镇就行了。我身子还弱,要养一养。”

    她暂时不打算见那些管事婆子。

    可想而知,现在这些管事婆子,都是张氏的人。

    她肯定是要都换下来的。

    只是这批人关系到张氏的来历,沈咏洁也不想放她们走。

    在院子里溜了一会儿,沈咏洁自去屋里歇息。

    管事婆子们果然很快就到了,惴惴不安地问司徒盈袖:“大小姐,到底怎么回事?好好儿的,怎么要换对牌?”

    “以前那些对牌旧了,自然换新的。主子做事,什么时候要跟你们解释?”司徒盈袖好笑,又道:“你们是司徒家的下人,我们要清查卖身契。你们等会回去,跟张姨娘说一声,让她把你们的卖身契交过来。”

    这些管事婆子心里一紧,互相看了看,点头下去了。

    她们一下去,果然马上就去张氏的院子回报。

    张氏听说沈咏洁一气换了全新的对牌,心里很是懊恼。面上却不露分毫,摆摆手道:“你们的卖身契我会让春竹送给大夫人,不用担心。你们还是要好好当差。就跟在我手下一样,别歪着心思给大夫人使绊子,知道吗?”

    “二夫人真是心善!”

    “二夫人菩萨心肠,一定会有好报的!”

    管事婆子放了心,纷纷奉承张氏。

    等她们走了,司徒健仁从里屋出来,笑着对张氏道:“我就知道你是个好的。夫人对你有误会。时间长了就好了。”

    张氏含笑道:“老爷这下信我了吧?——不是我要针对夫人,是夫人不肯放过我。”

    “怎么会呢?有我在,没人敢动你。”司徒健仁拍着胸脯打包票。

    张氏笑了笑。道:“我明儿要去大慈悲寺上香,去求个符回来,好给老爷生个儿子。”

    原来是要求子。

    司徒健仁呵呵一笑,道:“要求子。你求那些泥塑木胎做什么?还不如求求老爷我!”

    “老爷要求。庙里也要拜!双管齐下,才能心想事成。”张氏似笑非笑地斜了司徒健仁一眼。

    司徒健仁半边身子都麻了。

    ……

    第二天一大早,张氏收拾好东西,带着司徒暗香要出门。

    可是在二门上就被拦住了。

    “张姨娘,出二门得要对牌。”这二门上的婆子已经被司徒盈袖换上了她至贵堂的一个粗使婆子。

    这些人都只听她司徒盈袖的,不买张氏的帐。

    以前沈咏洁没有回来的时候就是如此,现在沈咏洁回来了,这些婆子就更不怕张氏了。

    张氏一愣。道:“我要出去庙里上香,老爷答应了的。”

    “老爷是男人。不管内院的事儿。您要出内院,得要夫人同意。”那婆子不阴不阳地道,转身将二门关得紧紧的,一边用大家都听得到的声音嘀咕:“……哼!打扮得花红柳绿往外跑,谁知道是上香,还是会野男人去了?”

    张氏听得面上一红,瞪了那婆子一眼,拉着司徒暗香就往至贵堂去了。

    司徒暗香很不高兴地道:“娘,那婆子当真可恶,您就不让人掌她的嘴?”

    “那是你姐姐的婆子,你敢打她,你姐姐就敢打你。”张氏吓唬司徒暗香,“这是我的事,你别乱掺和。”

    司徒暗香只好闭嘴个,跟着张氏来到至贵堂,求见沈咏洁。

    沈咏洁刚起身不久,正在堂上吃早饭。

    张氏忙上前行礼,笑着道:“姐姐,老爷让我今儿出去上香,给姐姐祈福,还望姐姐行个方便,给我出去的对牌。”

    沈咏洁慢条斯理地喝着粥,没有说话。

    沈嬷嬷在旁边冷笑道:“我们家老夫人只生了夫人一个女儿,我们夫人哪里来的妹子?”

    张氏也不跟沈嬷嬷搭话,只看着沈咏洁,又道:“姐姐,您说行吗?”

    “张姨娘,没看我娘在吃早饭?您去外面候着吧,等我娘吃完早饭再说话。”司徒盈袖掀开帘子出来,正好看见张氏在一旁聒噪,又骂在门口伺候的丫鬟婆子:”没看见夫人在吃早饭?你们怎么就把人随便放进来了?”

    司徒暗香见司徒盈袖这个样子,就跟变了个人一样,很是难过,默默地低下头,跟着张氏出去了。

    沈咏洁一顿早饭用了接近一个时辰的功夫,才吃完茶,起身到院子里遛弯。

    司徒盈袖和司徒晨磊一左一右扶着沈咏洁,在院子里慢慢地走,小喵翘着长长的尾巴,在前面领路。

    阳光洒满了至贵堂的院子,照在正堂门口两株垂丝西府海棠上。

    几只硕大的斑斓彩蝶慢悠悠飞了过来,在院子一角种的白茶花上停留下来,扑闪着五彩的蝶翼。

    张氏在回廊上看见这一家三口旁若无人的样子,眼神黯了黯。

    她抬头看看天色,见跟大人约定的时间差不多了,自己却还不能出去,只好咬了咬牙,又道:“夫人,妾身想出去上香,老爷也是允许的。请夫人行个方便。”

    沈咏洁扶着司徒盈袖的手,慢慢走过来,看着她笑道:“家里佛堂菩萨都有,你出去上什么香?”

    “……家里的佛堂。没有外面的灵验。”张氏忙跪了下来,“请夫人成全。”

    沈咏洁叹了口气,道:“起来吧。这也不怪你。你没有做过妾,不知道做妾的规矩,也是我这个做主母的错儿。——来人,给张姨娘拿一份妾室守则,让她抄十份,明白做妾的规矩。”

    初一十五去庙里上香,是正室的权利。

    做妾。是没有资格和正室一样,动辄出去上香的。

    张氏猛地明白过来,知道这条路是行不通了。

    沈咏洁这个妒妇是不会让她好好出去的。

    她只好低低地应了声“是”。从地上起来,回自己的院子去了。

    司徒暗香跟着她回去,心里堵得慌,闷闷地回自己屋里睡了。

    张氏知道白天她是出不去了。只有等晚上……

    ……

    中午时分。沈家人来看沈咏洁。

    最先来的是沈大丞相和沈老夫人,司徒健仁亲自陪着送了过来。

    沈老夫人见沈咏洁已经能站起来走动了,高兴得不得了,连声道:“你们院子里那个给你建的佛堂,可以拆了吧?”

    司徒盈袖笑着挽了沈老夫人的手,道:“姥姥,咱们和爹一起去拆!”说着,还眨了眨眼。一边拉着司徒健仁,一边带着司徒晨磊一起去正院旁边那块“风水宝地”上建的小佛堂收拾沈咏洁的牌位。

    这边沈大丞相留下来单独跟沈咏洁说话。

    沈咏洁等人都走了。才对沈大丞相拉下脸,沉声道:“爹,我这十年不在家,您怎么能这样对待小磊?”

    沈大丞相讪讪地道:“起先以为他是傻子……你也知道,我们的大事,一个傻子如何能做?”

    “就算他是傻子,他也是您的嫡亲外孙啊?”沈咏洁忍不住眼圈红了,忙拿帕子印在眼角。

    沈大丞相沉默了半晌,道:“咏洁,你一向知道什么叫大局为重。先前那十年,大家都以为你死了,盈袖是女孩,小磊是傻子,你让爹怎么办?还不是得小心看着你男人,最好让他再生一个儿子……”

    “说来说去,在您心里,东元国比您的儿女都要重要。”沈咏洁忍了气,“可是在我心里,我的儿女,比东元国重要!”

    “咏洁,不要意气用事。”沈大丞相悄然阻止她,“如今你平安归来,小磊变得聪明伶俐,一切重回我们掌握之中。你只要哄得健仁回心转意就万事大吉了。”

    沈咏洁只是笑,并不搭话。

    她的笑很僵硬,淡淡地浮在面上,并没有直达眼底。

    沈大丞相和沈老夫人走了之后,沈咏洁疲惫地靠在长榻上闭目养神。

    沈嬷嬷悄悄走进来,低声问道:“夫人,您打算怎么做?张姨娘霸着老爷,不除去她,您如何能哄老爷回心转意?”

    沈咏洁再也忍不住了,冷笑道:“连嬷嬷都以为我回司徒家,是为了这个狼心狗肺的贱男人?!”

    沈嬷嬷眨了眨眼,心里一动,往前走了两步,觑着眼睛问她:“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沈咏洁低低地啐了一口,“我根本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瓜葛!他休想碰我一根头发丝儿!”

    当年初嫁的时候,她曾经努力要做一个好妻子。

    但是十年磨难,从棺材里劫后余生,已经让她对司徒健仁没有任何夫妻之情。

    她回来,是讨债来的,为她自己,更为她的一双儿女!

    不仅要向司徒健仁讨,还有她爹沈大丞相,以及沈大丞相背后的人!

    沈咏洁闭上眼,唇角浮起讥诮的笑意。

    ……

    吃过晚饭,司徒健仁说商院有事,今儿不回来了。

    张氏正中下怀,笑着道:“暗香今儿有些不舒服,我要去陪她睡。老爷您自便吧。”

    “暗香不舒服?请了大夫吗?”司徒健仁忙问道,“要不让吕大掌柜去请太医?”

    张氏眼珠转了转,亲手服侍司徒健仁换衣,又道:“等明儿再看吧。如果明儿她还不好,就请太医。”

    司徒健仁忙点头,“明儿后儿都使得,就别耽误了孩子的病。”一边说,一边出去了。

    张氏梳洗过后,拿着一个包袱去了司徒暗香的屋子。

    她燃起一根安息香。

    司徒暗香很快沉睡过去。

    张氏吹熄灯,在黑夜里换上一身夜行装,从司徒暗香屋里偷偷溜了出来,跃上围墙边的树上,四处看了看,便往后院飞奔而去。

    她知道前院有明卫暗卫守得严严实实,后院至贵堂那边临着海湾,是天险之处,没有人守卫。

    司徒盈袖此时正在至贵堂后院海湾附近的那片空地上练功。

    师父坐在卧牛石上,看着她一遍遍重复,一边指点她:“腰要下弓,塌到底,腿要稳,手要快。”

    这一招“仙人献寿”她练了许久,都不得要领,师父又比往日更严格,她的倔劲儿上来了,拼命咬牙死撑,不练到精熟不收手。

    师父眯着眼睛在旁边看着,心里很是踌躇,他很想出声叫她歇一歇,但是想到她面临的境遇,又担心自己太松了,她没有学到本事。

    正在天人交战中,他突然听见远方传来异动的声音,心里顿时一喜。

    他的声音停了一停,若无其事地道:“藏起来。——有人来了。”

    司徒盈袖忙往海湾边上的山石阴影里躲了进去,师父高大的身躯瞬间挡在她前面。

    她从师父身后探出头来,看见一个婀娜的人影穿着夜行衣,往他们这边的海湾纵跃而来。

    这人的身形看着很眼熟!

    “这是谁?”司徒盈袖揉了揉眼睛,再看之时,那人已经来到近前。

    司徒盈袖想起来了。——这是张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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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除名 (第二更,书香迷恋168仙葩缘+)

    司徒晨磊皱起眉头,一本正经地道:“姐姐叫我不要说白话。”

    在场的人轰地一声笑起来,还有人忍不住冲着张氏和司徒暗香指指点点,就连站得如同木雕的盔甲军士都有人轻笑出声。

    张氏的面上只红了一红,便很快镇定下来,淡然点头道:“沈夫人好眼光,晕迷十年刚刚醒来,没人跟你说,你就知道我是老爷的填房……”

    这话是在暗示沈咏洁有故意装病之嫌。

    司徒健仁一愣,独眼里马上闪过一丝凶光,暗忖如果沈咏洁是真的是装晕,那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溜走!

    沈咏洁却正在等着张氏发难。

    如果张氏连这一点都想不到,那她沈咏洁也真是白受了十年毒药缠身之苦。

    沈咏洁轻轻叹息一声,目光温柔地看向张氏,含笑道:“其实我不想说,不过你跟十年前一模一样。你这样的美人儿,想忘记也是很难的。我怎会不知道你是谁?”

    “你说什么?什么十年前?我可不认得你!”张氏悚然而惊,用手掩住了口,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沈咏洁当然不容她打岔,笑着又悠然道:“十年前,我不知道你认不认得我,可是我认得你。那时候,你刚刚死了丈夫,就辗转认得了我们老爷……唉,其实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也不想说。只是如今我一睁开眼,就看见你站在我们老爷身边。穿着正室的大红衫子,我如果还猜不出你应该是做了老爷的填房,那也太没眼力价儿了……”

    沈咏洁没有把话说尽。说一半,留一半,才最有效果。

    司徒健仁听了沈咏洁的话,只觉得她好像在跟张氏争风吃醋一样,顿时一颗心又妥妥地放回心底,暂时没有起疑了。

    张氏立刻用扇子掩住脸,臊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万万没有想到。十年前,沈咏洁就注意她了!

    张氏一阵心慌意乱,不知沈咏洁知道了多少事。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只好低下头。

    司徒暗香见状,忙要扳回场子,情急道:“姐姐的娘亲不过是十年前见过我娘一面。可现在过了十年。还能把我娘认出来,啧啧,这份心机眼力,真是……太少见了,我可做不到。”

    司徒盈袖弯腰给沈咏洁盖好羊毛绒毯,一边笑着道:“你做不到,不要认为别人也做不到,真是不知道怎么说你好。我弟弟还能过目不忘呢。你连三字经都要背好久。所以不要拿自己来衡量别人。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做人要虚心。”

    谢东篱跟着接口道:“确实有人天资聪慧,一般人想比也比不来。比如司徒晨磊,这孩子过目不忘,无论什么书,给他念一遍,立刻倒背如流。这份聪慧,想来是从沈夫人那里承继的。”

    司徒盈袖夸自己的弟弟,大家还可以当是夸张。

    但是谢东篱都这样说,就没有人不信。

    沈大丞相眼中的惊喜一闪而逝,再打量司徒晨磊,已经有了不同的意思。

    人群中很多人的目光都在司徒晨磊面上溜了一圈。

    这个沈大丞相的外孙,曾经很多人都知道他是个傻子,如今听谢东篱这样一说,这孩子不仅不是傻子,而且是个难得的神童!

    这反差也太大了!

    再想到司徒晨磊刚出生,他娘亲就“去世”了,他是在继母手下长大的,大家又觉得像是明白了什么。

    四周的人哗地一声,再看司徒健仁和张氏,都毫不掩饰目光中的鄙夷之意。

    张氏一直低着头,咬牙咬得下唇都出血了。

    张氏真没想到,沈咏洁一上岸,马上将她打为妾室,又往她身上泼脏水,暗示她跟司徒健仁在嫁人前就勾勾搭搭,然后又立马洗刷了司徒晨磊“傻子”的名声……

    哼!你以为洗刷他“傻子”的名声,有多少好处吗?

    傻子才能活命!

    如今大家都知道他不是傻子,就算自己不出手,有人都容不下他……

    说一千道一万,自己本不用跟沈咏洁争什么正室的位置,她稀罕这个位置,就以为别人也稀罕!

    当务之急,自己还是应该赶快生下司徒健仁的孩子……

    张氏在心里冷笑,整了整脸色,抬头道:“姐姐,不管怎样,您是先进门的,是大,我是后进门的,是小。是妻也罢,妾也罢,我这辈子既然遇到老爷这样好的人,就没打算再嫁给别人了。您要容得下我,我就跟老爷回去。如果您容不下我,我跟老爷合离。”

    司徒健仁一下子抓住她的手,着急地摇摇头。

    张氏看着他笑了笑,拍拍他的手,示意他镇定。

    沈咏洁垂下眼帘,声音里多几分疲累,道:“如果你愿意做妾,那自然是可以回司徒家的。至于容不容得下这种话,以后不要说了。你的名分,不是我说了算,而是老爷说了算。除非老爷容不下你,我是不会说什么的。在家里添双筷子而已,我还不至于出不起这个钱。”说完拉拉司徒盈袖的手,“袖袖,我累了。”

    司徒盈袖忙把软轿的垂帘放下,对沈大丞相和沈老夫人道:“外祖父,外祖母,我娘累了,让她歇一歇吧。”

    “快歇着!快歇着!先回家!明儿我再来看你们。”沈大丞相忙道,对着人群中使了个眼色。

    一个婆子分开众人走了出来,对沈咏洁的软轿行礼道:“姑太太,老夫人担心您,让奴婢照顾您。”

    司徒盈袖不解地看了看沈老夫人,沈老夫人却朝沈大丞相那边努嘴。

    原来是外祖父派给娘亲的奴婢。

    那肯定不是一般的奴婢了。

    司徒盈袖往旁边让开一步,让那婆子守在沈咏洁的软轿边上。

    前面的人群让开一条路。他们一家人缓步往前头的大车走过去。

    谢东篱没有跟上去,而是对沈大丞相拱了拱手,道:“沈相。这一次去江南贡院,倒是发现一些好东西。”

    “哦?有空去我家坐坐,咱们好好说说!”沈大丞相对谢东篱十分热情,又说:“你这趟差事办得不错,陛下嘱咐让你一回来就马上进宫面圣。”

    谢东篱点点头,往前伸手,“沈相请。”

    他们都走远了。帷幕也撤走了,军士回营了,只有张绍天一个人背着手依然站在青江边上。

    自始至终。沈咏洁没有看他一眼。

    张绍天轻叹一声,举目远眺。

    青江的江面上开阔得看不到边际,偶尔几只飞鸟划过,从水里钓起一条鱼。

    那鱼的尾巴拼命拍打水面。却逃不过被捕捉的命运。

    张绍天想过很多结局。却没有想到沈咏洁还是执意要回司徒家。

    他不认为沈咏洁对司徒健仁那个商人还有什么情意。

    如果她想离开,她肯定有法子。

    但是她没有,她选择了回去。

    是为了那两个孩子吗?

    张绍天的心隐隐作痛。

    不过如果是为了那两个孩子,他的心还好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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