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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之门-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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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宜生犹豫着问:“徐书记,你信任我们?”

    徐浩东微微一笑,“信任一词很复杂,希望你们用实际行动来赢得我对你们的信任。”

    话说得也有点复杂,胡宜生心里琢磨,好象在说信任是相对的,徐浩东就是徐浩东,说话跟办事都不按常理,不仔细想很难明白真正的意思。

    市人大市政协所在的地方,离市行政中心大楼隔着四条街,步行过去也就十几分钟。这是两幢八层高的旧楼,两道空中楼道将两座大楼连在一起,市民们称之为“老府楼”,以区别于市行政中心大楼。其实旧楼并不破旧,它们建于本世纪初,是市委市政府原来的办公楼。

    这里不仅有人大政协两套班子,还集中了全市大部分的社会团体和协会,旁边还有市人民法院和市人民检察院,大街对面还有市公安局和市电视台及市日报社。

    徐浩东和胡宜生进了“老府楼”,意外的发现一楼大厅空无一人,连保安都不见踪影。

    不是放假就是开会,今天不可能放假,应该是在开会,但什么会议如此兴师动众,连保安都要参加?

    胡宜生自告奋勇去二楼看看,因为“老府楼”二楼有个大会议室,足可容纳五六百人开会。

    大约过了十分钟,胡宜生笑着从楼梯上跑下来,“徐书记,他们真的是在开会,市人大和市政协的人都在会议室里。”

    “可是,这很好笑吗?”徐浩东好奇地问。

    “对不起,我实在憋不住了。”胡宜生笑着说:“徐书记,你可能也不会想到,市人大和市政协开会,坐在主席台上的却不是市人大和市政协的领导,这些当了爷爷奶奶的领导们,象小学生似的站在台下,一个个乖乖的听讲,真的是好笑死了。”

    徐浩东咦了一声,“那一定是刘政道老头在台上讲话,只有刘政道老头那帮七八十岁的老家伙们,才能把市人大和市政协那帮小老头给镇住。”

    “徐书记,还真让你给说着了,正是刘老在讲话,那根拐杖就放在讲台上。我说得不对,刘老不是在讲话,应该说是在骂人,可以说是把台下那帮小老头骂得狗血喷头,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因为刘老一手捏着那根拐杖,随时都有往下扔的可能。”

    徐浩东笑了,“姜是老的辣,刘老头都骂些什么呢?”

    “骂人的脏话我就不汇报了,刘老问那帮小老头,你们是不是党员?你们是不是干部?你们还要不要服从组织的领导?你们还要不要服从市委的领导?你们谁能告诉我,新市委书记上,你们为什么不出席就任仪式?你们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们不就是比人家多吃了几碗白米饭吗?”

    徐浩东说:“刘老头这是在上纲上线啊。”

    “刘老还说,不出席新书记就职仪式的人,犯下的是严重的政治错误,我给你们一个改正的机会。但是,如果你们不讲政治,一意孤行,我刘政道拚了这把老骨头,也要把你们的乌纱帽摘了,让你们卷铺盖滚蛋,我刘政道说话算话。”

    徐浩东问:“是什么样的改正机会?”

    “市人大和市政协两套班子全体成员,凡党外人士,在大会上当众检讨,凡党内干部,除了在大会上当众检讨,每人都要写一份书面检查交给市纪律检查委员会。”

    说完,胡宜生笑了起来,让徐浩东也忍不住笑了。

    “宜生,我的本意是来讨好这些小老头的,现在你说说,我是上去呢还是不上去呢?”

    想了想,胡宜生说:“徐书记,咱们应该离开,就当没有来过。”

    “理由。”

    胡宜生说:“理由有三,一,你讨好他们的目的是为了团结他们,现在刘老他们离退休老干部出面,真正的目的已经达到,二,你这个时候上去,他们会以为是你把刘老他们请来的,因此会产生不必要的误会,三,归根到底是他们的错,为了以后更好地开展工作,你本来就没有必要过来。”

    “好,打道回府。”说走就走,徐浩东还不忘吩咐胡宜生,“宜生,你学过保密条例,今天我来老府楼的事,不能跟任何人说,以免有损我一把手的光辉形象。”

    胡宜生笑着应是。

    老同志有老同志的价值,徐浩东得罪不起,他需要老同志们的帮助。老同志分为两类,一类是象刘政道那样已经离退休的,他们很支持他,他无须讨好他们,另一类是人大和政协那帮小老头,他们虽然已没有实权,只能喝茶看报发牢骚,但他们毕竟还在位置上,讨好他们是必须的。

    回到市行政中心大楼自己的办公室,徐浩东想了老半天,为了团结市人大和市政协的老同志,他决定自己付出一点牺牲。

    本来,徐浩东不仅担任云岭市委书记,同时还要兼任云岭市人大常委会主任,按照地方人民代表大会组织法,徐浩东要先被补选为市人民代表,而市人大常委会主任一职,还需召开市人民代表大会予以确认。

    徐浩东打电话给海州市委书记张正阳,主动要求不兼任云岭市人大常委会主任,并且推荐现任云岭市人大常委会第一副主任江帆,出任云岭市人大常委会主任兼党组书记。

    江帆当过常务副市长,也曾当过两年的市委副书记,至少在他那一辈他是佼佼者,在云岭市享有一定的威望。但江帆也有一个心病,他的行政级别至今还是副处,他念念不忘的就是在退休前,将副处级的副字去掉。

    如果江帆能当上云岭市人大常委会主任兼党组书记,那他就能由副转正,达成人生最后的目标。

    徐浩东这是要送一份大礼给江帆。

    张正阳个人表示完全赞同,徐浩东委曲求全,放弃云岭市人大常委会主任一职,肯定有他的苦衷和考量,他不了解云岭市的实际情况,他只能选择支持。

    不过,张正阳也提醒徐浩东,党内工作特别是团结问题,绝对不能一味迁就,批评和自我批评,永远都是有力的手段。

    张正阳办事雷厉风行,下班前就给江帆打电话,向他通报了这个人事变动。

    可没想到江帆是个倔脾气,不领徐浩东的好意,第二天就憋着气来找徐浩东。

第0019章 太有干头了

    江帆气势汹汹地来找徐浩东,在外间值班的秘书一科科长胡宜生想拦他,被他一把推到了旁边。

    徐浩东看到江帆主动上门,心里却反而有了底,他笑着冲胡宜生摆摆手,示意胡宜生出去。

    胡宜生会意,赶紧泡来两杯茶,再退出去带上办公室的门。

    江帆并没有坐下,而是站在徐浩东的办公桌边,啪地将一份手写材料放在桌上,“徐书记,这是我的检讨书,请徐书记过目。此外我有三点声明,一,我是奉命检讨,二,我郑重向市委和徐书记检讨,请求市委的处分,三,我姓江的有自知之明,不食嗟来之食,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江帆同志,请坐下说话。”徐浩东说得礼貌而又严肃,其中还透着一把手居高临下的气势。

    江帆不得不坐了下来。

    徐浩东也走过来,在江帆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我说老江,咱俩也算是老熟人了,你没必要这样嘛。再说了,老江你今年五十有七了吧,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你的孙子都四岁了,你说你的臭脾气怎么反而见涨了呢。”

    江帆只是哼了一声,没有张嘴说话。

    “老江,首先你要明确一点,你我之间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冲突,没有迈不过去的坎嘛,如果你小鸡肚肠,那就是你自己的事,与我毫无关系。从年龄上论,咱们是两代人,你是我的长辈,从体制里论,咱们至少隔了两代,咱们之间根本没有任何利益冲突。”

    江帆端杯喝茶,还是没有开口。

    “其次,你可能对我的政治出身抱有成见,这是事实,不能怪你,庄子达书记是我踏入政坛的引路人,我一辈子也擦不掉,方一山书记也对我非常信任,而正是他们及郭涛书记打压了你,从这点上说,你是受了委屈的。但是,你要是把对他们的气撒在我身上,这是不对的,我也不会接受。”

    “我承认你说的是事实。”江帆终于开了口。

    徐浩东继续说:“第三,我知道你反感我,也知道你举报过我,特别是我三年前自我保护的做法,让你很是不屑。但有一点我要向你说明,我那样做是刘政道刘老同意并支持的,他认为在那个时候那种情况下,那是无奈的却也是最好的选择。”

    “这事刘老已经告诉我了。”江帆摆了摆手。

    “还有,在我来云岭上任之前,张正阳书记曾找我谈话,他明确指出,让我兼任人大主任只是权宜之计,是为了增添我个人的权威。张正阳书记还指出,权力的过于集中,很容易导致权力失去监督而导致权力的**。因此,在我任内的一项重要任务,就是推荐一位合格的市人大主任。”

    说到这里,徐浩东顿了顿,看着江帆郑重地说:“江帆同志,我认为你就是那个合格的人,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你当仁不让,接受并负起应有的责任,要么你拒绝,那么我将向组织推荐别的同志。”

    “这么说来,我只有当仁不让喽。”江帆的老脸上慢慢有了笑容,他盯着徐浩东说:“浩东,你就不怕我以人大主任的身份与你对着干?”

    摇了摇头,徐浩东严肃地说:“不怕,不但不怕反而支持,但我要纠正一下,不是对着干,而是严格的监督。老江,你不但要监督我,你还要监督市委市政府及其所有成员,我跟你约法三章,不监督或流于形式,就是你的严重失职。”

    江帆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人大对市委市政府的监督主要是两个方面,一是人二是事。但是,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大不是实权部门,要是动真格的,恐怕是有督难监啊。”

    “老江,我先给你透个消息。”徐浩东说:“上级有意组建一个全新的机构,叫做监察委会,而且很快就要选择一些地区进行试点,我已经向上级提出要求,率先将咱们云岭市列入试点单位。这个监察委员会将是一个实权部门,归市人大和市纪委双重领导,与市纪委合署办公,原检察院反贪局和原市监察局划归监察委员会。老江,你觉得怎么样?有干头吗?”

    “有干头,不,太有干头了。”江帆琢磨了一下,拍着沙发扶手高兴地说:“这就是说,以后人大也可以直接领导反腐行动,对所有国家公职人员实施直接的监督,真刀真枪啊。”

    徐浩东点着头说:“太对了,以前你们是在旁边看着干着急,以后你们就是身处前线,包括市委市政府及市法院检察院,你们都能进行全方位的监督。”

    江帆说:“既然如此,我干。”

    不干就不是江帆了,市人大主任可是货真价实的正处级,而且还实职实权,一下子就激起了江帆久违的雄心。

    “呵呵,老江你不生气了?”

    “哎呀,见笑见笑,生气是假的,面子拉不下来倒是真的。”

    二人相视而笑。

    笑过之后,江帆汇报了市人大近期的工作情况,徐浩东耐心听完,建议尽快召开市人大常委会议,以便完善相应的工作机制,同时他答应,届时他将出席讲话。

    江帆问:“浩东,你对我们人大的工作,总该做点指示吧?不然我回去没法交待啊。”

    “嗯,算是个人建议吧。”徐浩东思忖着说:“我主要谈两点,一是横向监督,二是纵向领导,总之就是务实不能务虚,不能象以前那样搞花架子,当橡皮图章。所谓横向监督,就是咱们刚才说的,市人大要对市委市政府及法院检察院实行真正而有效的监督。举个例子,以前市委市政府推荐的部门领导人选,你们人大无条件的同意,以后不能这样,你们人大与组织部门一样,也要行使考察调查权,只有这样,才能不让那些有病的干部被提拨上来,至少我个人认为,人大对干部的考察调查权,是对组织部门的考察调查权的有效补充和监督。”

    江帆会心一笑,连连点头,因为他身同感受,云岭市这些年的人事问题频发,一把手大权独揽,组织部门变成摆设,以至于太多干部被带病提拨,甚至一边贪腐一边晋升。

    “浩东,那什么是纵向领导呢?”

    徐浩东说:“简单地讲,就是你们市人大缺少对各乡镇人大的联系和领导,实际上让各乡镇人大变成了真正的摆设,以后必须改变这种局面,让各乡镇人大真正发挥作用。比方说,以后各乡镇人大要成为常设机构,既受同级党委领导,也受市人大的领导,各乡镇人大负责人要由市人大推荐产生,而且每三到五年调动一次,用异地升职的方法,来保证各乡镇人大负责人能发挥真正的监督效力。”

    江帆越听越兴奋,“浩东,你这是真的要大干一场啊。”

    “不是我大干一场,而是我们一起大干一场。”徐浩东郑重地说:“老江,你我都明白这样一个道理,不受监督的权力造成了权力的任性,权力的任性造成了权力的**。所以我希望你们这些老家伙能振作起来,站好最后一班岗,你们这些老家伙不是爱发牢骚吗,那就把发牢骚的劲头拿出来嘛。我最具体的建议就是两点,一,监督我这个新来的市委书记,二,尽快将横向监督和纵向领导落到实处。”

    江帆高高兴兴地走了。

    有人高兴,有人就不高兴,江帆老头高兴,徐浩东也高兴,但市委副书记冯兴贵就有点不高兴了。

    冯兴贵的办公室离徐浩东的办公室不远,江帆来的时候,有人告诉了冯兴贵,江帆离开的时候,也有人告诉了冯兴贵,所以,江帆是什么情况,冯兴贵一清二楚。

    云岭市的干部队伍里有两个“刺头”,一个是现任常务副市长李继国,另一个就是市人大副主任江帆,大家都称他是“老刺头”。

    冯兴贵知道,李继国不会与徐浩东真怼,因为二人虽然表面上不对付,而实际上却有点惺惺相惜,更何况李继国还在任上,心有牵挂,不可能跟徐浩东对着干。

    而江帆却不一样,他几乎被三位落马书记压制了一辈子,现在快到退休的年龄,可谓无牵无挂,不怕与人对着干。

    但冯兴贵忽略了三个因素,一,老书记刘政道的存在,以刘政道为首的离退休老干部们的影响力,二,江帆等人大和政协一大批退居二线的老干部们的党性和觉悟,三,徐浩东的政治智慧和魄力。

    冯兴贵万万没有想到,徐浩东故伎重施,以退为进,一招辞让人大主任一职,一下子赢得了江帆的信任,这种举动他冯兴贵肯定做不出来。

    失望之余,冯兴贵想到了如何向徐浩东解释此事,他是通知了人大政协及两院的负责人前来参加徐浩东的就职仪式,但他没有直接通知江帆,而是委托人大另一位副主任转告,这位副主任是冯兴贵的铁哥们,不知道这位铁哥们玩了什么名堂,竟导致人大政协及两院的负责人全体缺席。

    解释是必须的,冯兴贵太了解徐浩东,这小子年纪不大,心机却深似大海,他不问不顾,恰恰说明他把此事装在心里,早解释一定好于晚解释。

    三把手不能轻易跟一把手斗,否则会输得很惨。

    想了老半天,冯兴贵憋出了一招“转移矛盾”。

第0020章 敲打三把手

    午休的时候,冯兴贵打电话问徐浩东是否有空,徐浩东正在听汇报,市公安局特警大队副大队长李勤军已从省城回来,正汇报关于顾青平副市长的死因,徐浩东说,老冯,那你也过来听听吧。

    冯兴贵对顾青平的死因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徐浩东派李勤军出差,却绕过市公安局的领导,徐浩东与李勤军的关系没得说,但这说明徐浩东不信任市公安局的领导,冯兴贵暗暗地记在心里。

    顾青平死于过量的安眠药,法医断定,顾青平是在回国的航班上服用了安眠药,但安眠药从何而来,又如何将安眠药带上飞机,顾青平为什么会服安眠药自杀,目前还在调查之中。与此同时,负责调查顾青平死因的省公安厅刑侦总队重案支队,已向云岭市派迁一个专门小组,再次对招商团其他成员及随行人员进行询问调查。

    听完汇报,徐浩东打发李勤军离开。

    “浩东,你对顾青平感兴趣?”冯兴贵似乎漫不经心地问。

    “老冯,你这个问题很奇怪。”徐浩东说:“不管顾青平是什么人,他都是咱们云岭市的副市长,好端端的出国,回来的路上却死翘翘,咱们不能关心一下吗?不管是他杀还是自杀,咱们都得给社会和公众一个交代。”

    说得好听,冯兴贵心想,顾青平虽然与三位落马的前书记关系不深,但他长期分管城建和交通,与盘口镇特别是盘口镇稽查站和收费站脱不了干系,要不是你徐浩东在盘口镇搂草打兔子,直接点火放炮,端了整个盘口镇及盘口镇稽查站和收费站,顾青平自知罪责难逃,怎么可能选择在回国的飞机上服用安眠药自杀呢。

    不过,冯兴贵又想,徐浩东就是徐浩东,不按常理出牌,端掉一个盘口镇,不但三个前书记的案子打开了缺口,顺手还搞掉一个副市长顾青平,什么叫稳准狠,这就是稳准狠。

    “老冯,想什么呢?”

    冯兴贵噢了一声,“浩东,我对顾青平不感兴趣,但我对顾青平所在的招商团感兴趣,你看看这个吧。”

    接过冯兴贵递来的一份材料,徐浩东粗略地翻了一下,眉头立即皱了起来,“招商团二十一个人,出境时间二十四天,去的也就是附近的东南亚和港澳台,居然花了三百七十五万元,平均每天花费十五万元,他们是去招商引资的?还是去游山玩水吃喝玩乐的?”

    “谁说不是呢。”冯兴贵也是很恼火的样子,“林市长上任以来,咱们的财政管理一直混乱无序,全靠他的笔和郭涛的笔,两支笔代替了财务制度,财政预算计划成了一纸空文。至于象这种出国招商,他根本就没个预算,花多少算多少,花到哪里算哪里,反正花的是公家的钱么。”

    徐浩东问:“老冯,这个材料是谁交上来的?”

    冯兴贵说:“材料是宣传部长余怀光交上来的,他是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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