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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应;三则一直在猜测忍足的目的。这一夜翻来覆去,直到凌晨方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所以第二天,轻风简直过得浑浑噩噩。轻风向来很注意睡眠,哪怕原先在家一个人练琴时忘了时间,可第二天必定会在学校找借口补眠。可现在是东大的教授在授课,自己还没有天才到可以不听不看就全懂的地步,所以早上轻风简直是强撑着眼皮在听课,到了下午,又是测试,不过这样一来轻风反倒打起了精神。看样子响鼓还需重槌敲,轻风就属于那类不敲不响,不难不做的人。与前一天一样,轻风依旧从后往前做,这一次教授特意走到轻风座位旁,看了半晌,嘴角挂着满意的笑容走开了,看来教授并不在意轻风是否按顺序做。今天的试卷只得三道题,轻风却只答出了最后一题。但综观整个培训班却再无第二人做出第三道题了。
挑战后的满足感让轻风感到充实,过后却又饿又困。强拉着月森陪自己上学校餐厅吃晚餐,呵呵!虽说时间尚早,只有下午5点多,可是这不肚子饿了么?面对月森的反对,轻风无辜地看着她,那双原本神采飞扬的双眸此时一片哀恳。倘若月森再不答应恐怕都会有虐待的嫌疑了。
轻叹一口气,月森揉揉轻风的发,无奈地领先向餐厅走去。她想不通,当初轻风不是一个很优雅很成熟的女孩么?怎么如今变化如此巨大,倒像是个无赖了。在她身后,轻风正得意地右手握拳向前胸处使劲一拉,正是一个经典的“搞定”的姿势,就差嘴里再配一句“耶!”了。嘿嘿!这么早去餐厅,怕餐厅的欧巴桑把自己当饭桶看啊!虽说自己并不太重视别人的看法,不过能避免还是尽量避免坏印象嘛!现在有月森陪着去,目标就不太明显了。
等到二人,不,正确说来是轻风一人吃饱喝足了,月森仅要了一杯饮料和一小块蛋糕也没能吃完。对于“正常人”来说这时吃晚餐的确少见。轻风满意地吹着口哨与月森一起沿着鹅卵石小道往宿舍走去。
正与月森分开要跨入自己房间,突然右边兜里手机震动了起来,掏出一看:咦!一个陌生的号码。
“么西么西?”轻风不在意地接通电话。
“天上么?我们约好6点在校门口见,然后去吃饭的,怕你忘了特地提醒你哟!”正是忍足富有磁性的声音。
“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轻风诧异。
“呵呵。”低沉悦耳的笑声从电话里传来,“只要是我想知道的,自然会有办法。”语气中竟有与迹部极相似的自傲与得意。
“那个,那个,忍足啊!我,我忘了与你约定的时间了,所以呢,我和月森已经去餐厅吃过饭了,你看,要不下次还是由我请你吃饭?”是小心翼翼的语气。虽然有些心虚,但是如果能够赖掉约会那就再好不过了。
电话那边出现了短暂的沉默,轻风心中暗暗得意,看来有戏。但接下来忍足的话显然粉碎了轻风的梦想。
“那么,我们推迟到7点30分,仍旧在校门口见。不过——作为对不守约者的惩罚,请答应我一个请求。”
看着身上的装扮,轻风忍不住叹了口气。自己是最怕冷的人,却不得不在寒冬腊月也穿着裙子。只为了某人说的请求是:“请穿上裙子吧!以示对我们俩第一次约会的尊重。同时也避免某些人看到我们在一起会引发的误会。”这前一句还像人话,后一句怎么这么别扭呢?难道是说自己不够女性化?和他忍足在一起会让别人误以为是同性恋?我呸!又不是我求着你约会,本姑娘只是遵从守约是美德、诚信是美德的做人原则而已。再加上自己的确还欠忍足一个人情。不是说忍足对所有女孩都是优雅有礼、浪漫体贴的么?怎么自己完全体会不到?是哪个天杀的在瞎掰啊?轻风满腹牢骚。
忍足开车过来时看到的正是轻风又瞪眼又撅唇的生动模样,这样的轻风怕是连月森都没有见过。忍不住一声轻笑,忍足“支”的一声正正地将车停在轻风身前。
正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轻风,见眼前无声无息突然就多了一辆拉风的蓝色法拉利,不禁唬得后退了一步,车门一开,正是那“雅痞”,轻风已直接在心中给忍足下了定义。这与许斐文中的忍足相比,实在走形得厉害,难道因为自己,导致时空变化,以致于忍足变异?不过其余人不都好好的吗?轻风实在纳闷。
看着轻风侧着头,一脸想不通的模样,忍足忍不住又勾出一个微笑来。每次看到这个女孩忍不住便想逗逗她,看她变脸的生动模样真是无比愉悦。自己对旁的女孩向来是优雅体贴的,因为漂亮的女孩如同可人的小宠物一样看着赏心悦目、讨人喜欢,连那些争宠的花招都与自己养的宠物类似。但对轻风却从没有像对其他女孩的感觉,只觉与她互动,斗智斗勇,其乐无穷。
不去问忍足法定年龄没到为什么可以开车这样没营养的问题,轻风知道像忍足这样的人一定有解决这事的办法。挑眉打量着面前的忍足,一身灰色的便西装更衬得忍足卓而不凡、风度翩翩。轻风承认:这大灰狼还真有风流的资本,尊重事实也是轻风的美德之一啊!
看到忍足也挑眉打量自己,轻风忙不迭地揭开外面包裹着的黑色羊绒大衣,露出里面宝蓝色的针织连身短裙,胯上松松地系着一条宽宽的黑色皮带,颈间挂着一串长长的黑玛瑙珠链。脚下则是一双黑色的宽口低筒短靴。一双修长的玉腿裸露在短裙之下。一边揭开一边还对忍足说:“喏!我穿了裙子,因为怕冷才在外面罩上大衣的。”
仔细地打量着轻风的穿着,忍足深邃澄澈的眼中毫不掩饰地露出了赞赏和笑意,的确很出色,优雅、妩媚兼而有之。只是轻风不知道,刚刚自己的动作像极了在男友面前等待夸奖自己漂亮的女孩。
看样子自己的动作又取悦了忍足,看他笑得一脸不怀好意的样子就知道了。轻风坐在副驾驶座上觑了一眼忍足,仔细一回想,还真的,刚刚的自己不就像那些宽衣解带、投怀送抱的女孩么?越想越觉难堪,不由自主红透了耳根。
忍足不经意间侧首看见轻风满脸通红的不自在模样,先是一惊,以为轻风有哪里不舒服,不过再仔细一瞧,顿时明了,嘴角禁不住弧度越来越大,这一路上,忍足的嘴角就没有再拉平过,不过他自己并不自觉而已。
一点都没有说错,果真是毫无风度,还优雅有礼呢!看电影这样的事连征询自己的意见都不会,看什么浪漫爱情片《凉夏纪事》。你忍足侑士喜欢浪漫爱情,我天上轻风喜欢帅气动作呀!今天原本就打了一天的瞌睡,最起码看动作片还能提提神。我怕看这劳什子爱情片一不小心就睡着了,到时会丢人现眼啊!轻风跟在忍足身后进入影院坐下,心里则滔滔不绝地叨咕着。
到底是在国际上拿大奖的影片,取景、服装、人物全都美仑美奂,忍足赞叹地想。微一侧头,想看看身边女孩的反应,这一看,不禁失笑。开场才五分钟,女孩的头居然像小鸡啄米似的,一下子歪到东,一下子歪到西,至于眼睛早已闭上了。第一次,居然有女孩与自己一起看电影时会睡着,而且是一开场就睡着。忍足推推眼镜,他已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忽然肩膀一沉,女孩的头因为突然碰到可依靠的物体,显得十分受用,还摩挲了一下,像是要找一个最佳枕靠点。
忍足不由自主地往下沉了沉身子,以便女孩能更好地倚靠。刚刚还想叫醒轻风的念头不知怎的在轻风的头点上自己肩膀的一刹那烟消云散。那样被轻风依靠着、信任着的感觉让忍足心中有模糊的满足感和充实感。
轻轻地,将两人座位间的扶手卸往后方,以便轻风靠得更舒适些。在别人眼中,此时的忍足正是一个不折不扣体贴关心女友的模范男友。轻风左边坐着的那位短发女孩就以欣羡的目光看着忍足,心中正想:如此体贴、外表又如此出色的男孩要是我的男友便好了。
突然失去一个硌手的障碍物,轻风情不自禁地向右边又紧靠一些。唔!暖暖的,还非常坚实,索性两手就环抱了上去,腿也紧贴着发热源。真舒服!轻风睡得越加舒畅。
忍足望着紧紧环抱着自己左臂的某人,连腿也贴上来了,还真把自己当抱枕了。不由得哭笑不得。可不知为何心中那股满足和充实却愈加明显。一偏头想看看女孩的表情。谁知偏脸时自己的左颊堪堪擦过轻风侧睡在自己肩上的面颊,那一刹那柔嫩的肌肤触感令忍足心神荡漾。忍足不是没开过荤的柳下惠,男女交往的经验在整个冰帝来说只怕也是数一数二的。可是象现在这样只是不经意的肌肤碰触就令自己如此动心,是以往从来也没有过的事。
就着电影的光,细细打量着轻风:一双平时摄人心魄、流光溢彩的斜飞双眼此时正温顺地闭着,只有睫毛有时微微颤动。高挺秀气的鼻梁,鼻翼正随着呼吸轻微地翕动。忍足几乎想用手抚摩一下轻风的俏鼻。嫣红饱满的唇微微开启着,似正邀请他人前往品尝。忍足怦然心动,几乎忍不住低头吻将下去。好在忍足的自制力极强,偷吻,如此没品的事,在忍足以往的人生字典里从未出现过。
但这样一来,忍足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如何抵抗自己的心猿意马上了,不敢却也不想挣脱轻风的温软的环抱,所以,电影演了什么,忍足一概不知,好好的一场电影对于忍足来说,却不亚于是人间炼狱,不过这样的炼狱既痛苦却也甜蜜。
等到轻风一觉醒来,觉得睡得特别舒畅,情不自禁想伸个懒腰,手伸到一半,却觉得似乎被束缚着无法动弹,这一惊,瞌睡真正烟消云散,低头一看,禁不住面红耳赤,几乎不敢看向忍足。今天在忍足面前可已经丢了两回脸了,大约是与他犯冲呢!也不知他会怎么想,怎么看自己。唉!算了,算了,已经发生的事永远无法回天,笑自由他笑,人还是我人嘛!
看着银幕上唯美的镜头,为了免除尴尬,轻咳一声,轻风主动问忍足:“Ne,忍足,坏蛋都被打死了么?”半晌都没有听到忍足回答,转头一看,只见忍足的表情十分奇特:似痛苦、似压抑,还似哭笑不得。见轻风看向自己,忍足也轻咳一声,终于恢复正常,只是看着轻风的眼睛里有分明的强烈笑意。
“天上,”声音是慢条斯理的,“这是一部浪漫爱情片,从头至尾没有出现过暴力场面。”不过,就算真的有出现,自己也不知道罢了,至于天上就更不知道了。这是忍足内心的话。
闻言,呆滞。数分钟后,轻风已想通:自己睡着前,一直牵挂的是那本动作片《虎胆龙威》,至于又一次在忍足面前出丑,倒已经是见惯不怪了,反正债多不愁,虱多不痒嘛!在他面前丢丑也快有免疫了。
选拔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我实在是个死心眼的家伙;认准一条理就不会再拐弯了。所以NP我实在没有水平写好,那么嘿嘿!就那个一根筋下去了啊?大家凑和着看,可能行文的主线会以轻风为重点,王子们实在是附属品。另外N久以前,许多亲都问原轻风究竟是如何消失的,其实我情节中有设计交待,不过可能会在很后面了,今天我将番外打好了,如果亲们急于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可以在留言中说哦,人数多的话,我就应多数要求先贴原轻风的番外了。二十四选拔
自从那天的约会之后,轻风对忍足能躲则躲。毕竟天天对着一个屡次在他面前丢丑的人,是个正常人都会不自在的。虽然轻风自觉有容乃大,可到底也是一个面皮薄的女孩。
所以,现在轻风每次都到得很晚,务求忍足与迹部已坐好,自己才悄悄出现。不过这样一来与月森也不能常坐在一起了。
今天坐定后才发现,自己的旁边居然是青学的冰山和腹黑熊。轻风不敢轻举妄动,这两类人,都是自己最没辙的了,面对冰山怕寒冷,恐怕说不了几句话,已然出师未捷身先死
——冻死了。面对不二,自己绝对没有赢的把握,要知道哪怕妖精也是斗不过人精的。自己从真实世界穿过来算是半个妖精了,可不二那是人精中的人精。唉!哪怕想亲近亲近网王中的主角——青学王子,还得有勇气啊!
老老实实不动如山地坐着,不吭一声。倒是不二侧着脸与自己打招呼:“天上君,你好,很少见到你一个人坐呢!”眉眼弯弯,十分亲切。
“呵呵!不二君,今天来晚了,所以就不打扰前排同学了。”赶紧露出与不二如出一辙的亲切笑意。
“天上君,你的音乐很棒。”天外飞来一句,居然还是冰山的。轻风愣愣地望着冰山。简直不敢相信,冰山居然与自己搭话。
“多谢多谢!谬赞谬赞!”半晌才想起应该表示感谢,感谢完了又想起还得谦虚谦虚。于是这样一来就变成了冰山在胡说了。心虚地望向冰山,果然面色不豫。倒是边上的不二笑得越发灿烂:“天上君,听说你也喜欢摄影?”
提到摄影,轻风就正常多了。在月森的调教下,现在对摄影已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所以在老师来之前,别人都在奋笔疾书、抓紧时间演算,惟有轻风与不二却在眉飞色舞地谈论着与数学竞赛毫无关系的摄影心得,旁边的手冢虽没有插嘴,却显然听得津津有味。轻风大有与不二相见恨晚之感,不二有许多观点都与自己不谋而合。谁说不二腹黑,这不又是个变异的?(嘿嘿!你那是还没领教而已。)
经此一役,轻风竟与二人熟稔了起来,与这二人竟都有共同爱好:不二的摄影,手冢的登山。如此几天,轻风与二人间的相处已如兄弟般自在。
而这几天忍足也十分怪异,明明每次都爱坐轻风附近,可这些天居然冷眼旁观轻风所有小动作,不置一词,不作任何举动。连迹部都奇怪地追问:“侑士,不要告诉本大爷你放弃了,还是你已经失去兴趣了?不是连一个月都没到么?”
忍足只在嘴角挂着一抹浅淡的笑,淡淡说道:“她不是以往的那些女孩。而我也需要时间整理。”忍足的话不太好懂。
迹部知道一直以来忍足作为冰帝的天才,在他的身上却找不到任何压力,有的只是从容,只是优雅。即便是在比赛中,也鲜少展露想“认真一博”的态度。但今天,迹部却敏锐地洞察到在忍足那浅淡的笑容中有着不可错认的认真、坚持。
时间转瞬即逝,两周时间竟然已到最后一天了。这两周来轻风留给各校精英的印象一变再变,由最早的仙人之姿的惊艳到与外型不符的怪异再到与众不同的轻松潇洒,再到如今被人仰视。说到被人仰视,轻风就一脸懊恼,也不知是被谁传出的,或许是某次街头表演被某个精英无意中看到了,于是这儿一百多号人居然人人都知道轻风有极高的音乐才能,再联系她的姓,不约而同发出“原来如此”的表情。这还不至于被人仰视,更倒霉的是某次与月森一起外出,天色已晚,回来时,路遇三个流氓,说是要和自己以及月森“快活快活。”于是自己从善如流地施展开许久不用的拳脚与小流氓们快活快活,哪知小流氓不禁打,自己只不过将獐头鼠目的家伙踢出了鼻血,顺带把那个大饼脸的手臂“喀吧”一声弄脱臼而已,结果三个小流氓吓得屁滚尿流,还称自己是“女侠”,抱头鼠窜而去,也不知有没有将自己的最后忠告听进去,记得自己最后说:“托兄弟们的福,今晚果然很快活。还有那个脸最大的兄弟,你的手不是断了,只是脱臼而已,安回去休息几天不干重活就可以了。”
说完,还意犹未尽地活动了一下手脚对月森说:“这要是在中国,随便找个老人家就了事了,根本不用上医院。”记得当时月森的眼中第一次露出了对自己的敬畏。那滋味,妙不可言。不过被某几位路过的精英瞧见这一幕后,那滋味就是糟不可言了。因为这几个喇叭兄将自己的所作所为添油加醋地都说与众精英们知晓了。这时候精英们的眼神也叫一个复杂:冰山是赞同的;不二是笑得越加眉眼弯弯的;迹部是惊异的;佐伯虎次郎是敬佩的;其余绝大部分则是敬畏的;只有忍足的眼神如浩瀚的海洋般风平浪静,仿佛早已知晓一般。
这样一来,轻风的秘密又被众人挖得一干二净,难道是自己的命格与网王相冲?要不然怎么每次自己的秘密地球人都知道?
加上每一次的难题,教授必定让轻风上台板演,倘若连轻风都答不出,那么教授必然自己公布答案了。这桩桩件件累积起来,使轻风居然变得高不可攀起来。好在轻风性格随和,待人温和有礼,不然怕是早被人孤立起来了吧?不过轻风不知道的是,正是这一百多人,是她日后最早也是最铁的FANS啊!
那么多天过去了,立海大校园也应该恢复正常了,自己也分外想念钢琴、竹笛和陶笛了,毕竟集体生活影响他人会诸多不便。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都没有练过三样乐器。真是手痒得厉害。大江他们因为自己不在也提不起劲去表演,所以轻风打定主意绝不可以再次入围参加全国奥赛。这次参加关东区的培训已是无奈之举了。
不管教授的明示暗示,轻风与往常一样依旧从后往前做。她知道今天的测试成绩占这次总成绩的60%,平时的测试成绩则占40%,平时的自己虽是最出挑的,但单论分数,却只有中偏下而已。所以轻风打定主意,为落选而战。教授和立海大的诸位老师们要是知道,只怕会活活气死,而后再被气活吧!
果然到下午,脱颖而出的综合成绩最高的10人中没有自己的名字,不过自己学校倒有一个男生入了围。奇怪的是那一干网球王子们居然也一个都没有。太不合理了,据自己所知:迹部和忍足都不亚于自己,手冢和不二也应该是这次培训班中的佼佼者。那么真相只有一个:这些王子们与自己一样志不在此。轻风一挑眉,打一个响指,以名侦探柯南的语气得出结论。
其实仔细一想,便想通了,全国奥赛与国际奥赛应该恰巧与网球部的地区选拔赛以及全国大赛时间重合吧!所以说这些王子们真的是很敬业。
与月森一起收拾好行李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