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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求生记完结+番外-第4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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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正说着呢,苏培盛进来禀报道,“三阿哥到了
  “叫他滚进来”。雍正一听弘时来了,火气又起来了。
  “晒苏培盛赶紧答应着退下了。
  “儿子给皇阿玛请安,给皇额娘请安不多时,弘时走了进来。
  “知道为什么叫你来吗?。雍正没叫弘时起身,而是直接问道。
  “想是为了田氏怀有身孕之事。”弘时没有起身,也没有抬头。
  “哼”雍正冷哼一奂,“真是难得。你居然也会明白。”
  “昨儿个皇额娘遇到了田氏。儿子就已经知道会有这一遭了。”弘时还是低着头说道,“只是没想到会拖到今天而已。”
  “这么说还叫你叫晚了?”雍正见弘时到现在都没请罪,脸色已然是铁青了,“难不成你做出这等事来,还有功了不成?”
  “皇阿玛,儿子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弘时跪了下来,头依旧没有抬起,虽然认错的话儿到底是说出来了,但声音里也依旧听不出来悔过的意思,反到又接着说道,“只是现在错已经犯了,孩子也快生了,他是咱们皇室的血脉,是儿子的儿子,也是您的孙子,儿子总不能把他处置了吧?所以儿子也只能求皇再玛恕罪了
  “好,这才是联的好儿子呢雍正气急反笑,“做出这等不忠不孝之事来,居然还能振振有词。”
  “皇阿玛这么说儿子,实在是让儿子承受不起”。弘时猛的抬起头来,一脸的震惊与不服气,“是,儿子是做错了事,可这犯错的又不只儿子一个,怀上孩子的也不只是儿子一处,听说大爷那边也有人怀上了,他可还是孝子呢。”
  “好,好,你真是有出息”。雍正气得脸都开始发白了,“居然跟那圈禁之人比上了?。
  “主子正在这时,外面绿语轻声叫道。
  “什么事?”雍正没等云锦开口,直接就问上了。
  “皇上的药送来了。”绿语在外面回禀着。
  “拿走,联不吃!”雍正气哼哼的说道。
  “等等,让他把药送到门外云锦忙开口对外面的绿语吩咐道,又转过头来不赞成的看着雍正,“皇上,您这咳嗽刚刚见强,不吃药哪能成?待臣妾去端来。”
  云锦会亲自去端药,是因为她在跟雍正说话的时候就已经将下人们都摒退了,当然如果弘时也知道掩饰的话。自然可以让人把药端进来,可现在看他那个样子却是不象,虽然长春宫里经过自己的恩威并施,并不太会有人往外传消息,但毕竟这孝期生子是大事,也是皇家的丑闻,能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个人。
  “皇上,先把药喝了”。云锦起身出去取回了药奉到雍正的面前,“不管怎么样,您都要以保重龙体为要,这药臣妾尝过了,并不甚苦,热度也正合适,您就赶紧用了吧。”
  正文 第七百五十八章 只是为了骗朕好玩吗
  江正看了看送到面前的药碗,又看了看云锦,终是接过。久而尽,云锦早已倒好一碗温热的梨汤送上,给他压一下嘴里的苦味。侍候完雍正服药之后,云锦这才又走回到自己的位子坐下来。从云锦出去端药,到她走回来,再到雍正进完药,屋子里的气氛还是没有什么缓解,弘时依旧跪在地上一副不管不顾受尽委屈的模样,而雍正喝完药之后,脸色也还是难看之极的样子。
  弘时不是云锦生的,虽然她是嫡母,但在这种情况下也不好先多话,所以只是端坐在那里,却随时注意着雍正的身子情况,一旦发觉不妙,也好马上传叶太医过来,至于弘时如何,自然不在云锦的考虑范围内,也就他是雍正的儿子,云锦不得不容忍他一二,否则就凭他的种种张狂样,就算不处置他,云锦也早将他送的远远的,眼不见为净了。
  “你说吧”。最终还是雍正先开了口,“你做出这等丑事来,想如何处置?”
  “如何处置?自然是生下来了”。弘时听了雍正这话,第一反应却是先瞄了云锦一眼,然后对着雍正磕了个头,做出一副诚恳的样子来,“皇阿玛,儿子虽然犯了错。但这孩子总归是我皇家的血脉。总不能随意处置吧?。
  “亏你还知道错?”雍正是何许人也,对弘时那快速的一瞄怎么可能没注意到,只是现在却不是发作这个事儿的时候,所以只冷哼了一声”“再者,联什么时候说要处置那个孩子了?联问你的是,你做出这等事来,可想到要用什么办法来解决没有?”
  “什么办法?。弘时莫名其妙的看着雍正,“儿子不明白皇阿玛指的是什么?”
  “不明白?你不明白?”雍正气极走到弘时面前,怒斥着他,语速又如机关枪一般的了,“你在孝期里做出这等丑事来,却什么解决办法都不想,你就只想着拖到时候生下来,就象你说的,反正也是皇家血脉,我们再怎么也只能认了,你是不是打的这个主意?可是你就没想想,这孩子虽是皇家的血脉,却也是你不孝的凭证,更是带累了咱们皇家的名声,你如果什么解决办法都没有想,那你死瞒了这么久,又是为了什么?只是为了骗联好玩吗?”
  “儿子不敢。”弘时对雍正连珠炮一般的话语根本来不及理解,只忙着磕头说道,“不管怎么说,这个孩子总是儿子的骨肉。儿子就算不堪,也做不出残害子嗣的事
  “混帐东西!”雍正喝骂道,“哪个说让你残害子嗣了?别人都没说出这话来,偏你说出来了,可见得你是存过这种心思的,这个时候到在联面前卖弄仁心和慈心了,快收起你那副嘴脸吧,平白让联看了恶心。”
  “皇上”。云锦看雍正怒火攻心的样子,赶忙插进话来,“事情做都已经做了,您就是再生气也不管什么用了,既然弘时也知道错了,皇上您也息怒吧,真要是气伤了身子,不只是皇额娘、臣妾还有一大群的人要惦念,就是弘时也不安心哪,另外,也快到皇额娘请安的时候,您有什么要对弘时交待的,就快些说吧,要是去的晚了,怕皇额娘又要担心了
  “生出这等不肖的儿子来,联哪还有脸去给皇额娘请安?”雍正瞪了弘时一眼,“如果皇额娘知道你做出这等事,再气出个什么好歹来,你的能耐就越发大了。”
  弘时这时倒没再说什么,只是低下头来,看不清他面上的表情,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暗自扦悔。不过以云锦时他的了解来看,应该是表示无言的抗议的可能性大些。
  “联有了这么个好儿子”。雍正看着云锦摇头叹道,“倒难为你也得跟着费心思
  “皇上这是说哪里话?”云锦笑了笑说道,“且不说这关系到皇家和皇上的名声,就只凭弘时叫臣妾一声皇额娘,臣妾做什么不都是应该的嘛。”
  听到雍正和云锦话,弘时身子一动,头也稍抬了抬,但到底还是没说出什么话来。
  “弘时,这事你既然已经瞒了这么久了,那就继续瞒下去吧。”雍正沉着脸看着弘时,把将这孩子说成是牺牲将士的遗孤的主意说了出来。
  “皇阿玛,这万万不可啊,这样岂不是否认了这孩子皇室的血脉。”弘时听过之后立时抬起头来,一脸震惊的看着雍正,然后又看向云锦,满面悲愤的说道,“皇额娘,这就是你为儿子想的主意?儿子真是要谢谢您了,您倒真是为儿子费尽了心思了,把我的亲生儿子生生的就这么变成义子了。”
  “放肆!”雍正瞪着弘时,“你居然敢质问你的皇额娘?这是谁教你的却矩?又是谁给你的胆子?。
  “妥阿玛”。弘时不服二,道。“您只看到了儿子对皇额娘的不敬。可是您为什一一具想。皇额娘想出这个法子来,让儿子又情何以堪?”
  “情何以堪?”雍正冷哼一声,“这个时候你倒想起来情何以堪了?你做出这等丑事的时候,可想过联情何以堪吗?”
  “弘时”。云锦这时插进话来,平心静气的看着弘时说道,“我知道你一直对我有成见,我也知道,你一直认为我对你不够好,我不否认,我对你是不象对弘历他们那么亲近,这是因为,虽然我是你的嫡母,但咱们毕竟不是亲生母子,多少也该避些嫌疑,当然你可以说,弘昼也不是我亲生的,可你的年纪也要比他长的多了,是不是?虽然我对你并不很亲近,但是凭心而论。不管是在雍亲王府里,还是在这宫中,我自问对你从来都没有怠慢过,我觉得我的所作所为,对的起你叫我的这一声皇额娘
  云锦说的这一番话,却并没有引起弘时的一丝感动和惭愧,反而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不以为然、甚至是嘲讽之意。
  “当然”云锦也不管弘时是个什么样子,只是接着说下去。“我跟你说这些,不是要表什么功,身为你皇阿玛的皇后,身为你的皇额娘,我做这些都是应该的,包括这次你做出这种事儿来,我会费尽心思、想尽办法的遮掩,虽然主要是为了保全皇室和你皇阿玛的名誉,但保全了他们,也是保全了你不是吗?。
  “我承认”云锦吁出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这个法子是存在着否认了这孩子皇室血脉的问题,对此我也不是没有考虑过,但在我所想到的种种法子中,这个是危害最小的一个,况且我觉得这样对这个孩子也好些,你总不至于希望他是在别人的指指点点中长大吧?。
  “既然你觉得这个法子不好”雍正在云锦说那番话的时候,就一直在观察着弘时,见到他那不受教的样子。眼中就几次闪过寒光。现在听了他这话,倒将盛怒的面容敛了起来,虽然脸色还是不好,但神情却是恢复了平时冷肃的样子,“那你倒说给联听听,你打算要怎么样?是想要正大光明的把这孩子生下来,再正大光明的告诉臣人,什么孝道礼仪,在你这个。皇子的心里眼里什么都不是,让世人都来纷纷议论我们皇家的丑事。
  “或者”。云锦看看弘时还是那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明显是没把自己和雍正的话听进去,索性也不再多说了,“弘时另外有更好的法子也说不定,那你就说出来,只要可行,我想你皇阿玛也会乐于接受的,就象你说的,这个孩子毕竟是他的孙子,对他好的丰儿,你皇阿玛是肯定不会反对的
  “要对这个孩子好,当然就是承认他的皇家血脉了”。弘时只淡淡的对云锦说了一句,就转而面对着雍正。摆出一副忠言逆耳的架式说道”“皇阿玛,儿子知道,现在自己是越来越得不到您的看重了,儿子现在已经不去争什么了,可是这孩子,这孩子却是您的亲孙子啊,您怎么忍心就这么将他皇家的血脉一笔抹去呢?”
  “听听这口气,你倒是委屈之极了。”雍正面上带着一丝讥讽,“我们费尽心力为你遮掩丑事,倒好象是在害你一般。还说什么你现在不争了,联倒不知道,你想要争的是什么?”
  “皇阿玛”。弘时网要说什么,又让真正挥断了。
  “罢了,既然你对联有怨恐,联也不想听你说了”。雍正冷冷的看着弘时说道,“就按你皇额娘说的,只要你能想出一个比这个法子更好的两全之策,联就依了你,也省得你皇额娘吃力不讨好
  “走吧”。雍正说完之后,也不等弘时说话,站起身来对云锦说道,“给皇额娘请安去。”
  “皇上且请稍待”云锦看了看弘时。站起身来对雍正说道,“待臣妾去与您取披风来
  等云锦拿着披风回来的时候。雍正坐在那里,依旧冷着一张面容,而弘时也依旧跪在地上低着头沉默着,云锦也什么话都不说,只是走到雍正身边,为他系上披风。
  “你回去吧”。雍正居高临下站在那里看着弘时,“别说联对你不公平,你皇额娘用了一天想到了这个法子。你之前浪费的那几个月就不算了,联另外再给你十天,只要你能想出更为周全的法子来,联就按你说的办,如果想不出来,那你就什么都别说了。”
  正文 第七百五十九章 助纣为虐的狼外公
  6了不使母后皇太后从别处听到风声太过惊讶,再想上儿终究也是要跟她打招呼的,所以雍正在去给母后皇太后请安的时候,就把弘时的这个事儿说了出来,紧接着又把云锦想到的解决办法也一并讲了,因为这个法子可以把本来的负面影响转换为让皇家多了一个有情有义的名声,所以母后皇太后虽然对弘时很是生气和失望,倒也没太过动怒,反倒是劝慰了雍正几句。
  雍正虽说是给了弘时十天的考虑期限,可是他却觉得这件事的解决方案基本上已经可以拍板了,弘时根本不可能再想出比这个办法更妙的主意来了,给这个期限也不过是让他知难而退罢了,所以他也就没等那个十天,在第二天就单独与十三阿哥碰了面,让他去为后续的事儿留意合适的人选并准备造势。当然这也不能说雍正就是君有戏言了,毕竟现在孩子尚未生下来,十三阿哥那边也只是在做准备而已,如果弘时真的想出了更好的主意,即使是超出了那十天的期限,相信雍正也是会采用的。
  雍正那边是觉得这件事基本算是解决了,但云锦却隐隐觉得没有那么乐观,首先是弘时的态度,他明显是对这个方案有着很强烈的抵触情绪,再有就是那个田氏,当她听说自己的儿子变成了义子,也不可能会一点反应都没有,田氏虽然是一个没名没份的,但从她那个张狂的样子,不难看出弘时对她的宠爱之深,经过她一番哭闹也好,哭诉也罢。未见得就不会影响到弘时的判断,从而造成结果上的偏差。
  另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永伸的病情。虽然看着弘时对他好象也不是太关心想来是董鄂氏和钟氏不讨他欢心的缘故,但他现在却是弘时的独子,如果他有个什么不测,那田氏肚子里的这一个对弘时来说就更显得尤为珍贵了,虽然这算命之说准不准的还有待商椎。但问题是从弘时那口口声声“儿子儿子”的来看,显然他已经是认准了的。
  云锦的担心最后还是应验了,虽然她再三嘱咐了太医们一定要好生医治永伸,但是在正月初六的时候,这个小小的、虚岁才四岁的孩子还是离开了人世,钟氏的痛不欲生自是不用提,就是董鄂氏也是伤心之极的,都说是养儿防老,对于古代的女人们来说,有没有儿子更是天差地别,尤其是在丈夫不成气,而且对她们也不待见的情况下。
  对永仲的离世,云锦的心情也很是沉重,可是弘时看向她的神色,却让她很是不舒服,不能说弘时的面色没有哀凄之色,可是他的眼睛里带出的却更多是提防之意,哪怕是云锦这次过来根本就没提起过田氏,却也没让他的态度缓和半分。就连雍正在祈谷和恭奉圣祖仁皇帝配享之后。在处理朝政的百忙之中赶过来。他的神情也未见有丝毫放松,反倒是更加的紧张了,好象云锦就是那吃人的狼外婆,随时会把田氏拖出来吃掉,而雍正就是那助纣为虐的狼外公。
  雍正自然也看出了弘时表情的不对,面色虽然沉了沉,但毕竟是自己的孙子刚刚天折,最终到底还是没有表示出自己的不满来,只是对弘时和董鄂氏抚慰了几句,又赐下些物品,留下云锦在这里安排相关事宜,自己则匆匆的赶回去接着料理朝政去了。
  倒不是说雍正凉薄,在这种时候还有心思去处理朝政,不管弘时如何让他失望,永伸总是他的第一个孙子,对他的冲龄天折雍正也是很难过的,只是皇家事与寻常人家不同,康熙的孙子那么多,天折也不知凡已,能得他亲自去探望的少之又少,相比之下,雍正能放下朝政特意的赶过来,这其实已经是很重视的表现了,现在看也看过了,赏赐也给了,心意也尽到了,自然要回去接着办政事了。
  云锦虽然觉得永伸的离世,很可能会进一步影响到弘时处理田氏所怀那个孩子的方式,但见到雍正的心情已经很坏了,也不忍再去跟他说这个让他平添烦忧了,只暗自希望弘时这次的思维能够多少正常化一些,别总是一边想着要争皇位,一边却又做出一些有违礼法让世人无法认同的事来,这孝期里弄出一个孩子来,对雍正的名声固然有损,但影响最大的应该是他才对。
  只是云锦虽然没给雍正再去添烦恼,却还是有人去触他的霉头,永仲天折才两天,西北那边又有人上折子了,却是宗室赖士参奏驻防都统图腊、副都统鄂三等人在怨望诽谤雍正,并且还捏造了雍正拘拿诸大臣、凌逼众阿哥,以及纵咨隆科多等臣子擅权的传言,在军前四处散播。
  听到军前有这二二,厂。雍正却并没有去大肆追究责任。反而批复说自己“兄小此奏不觉大笑”觉得此说荒谬之极,如果自己是恩怨系心、挟私报复之人的话,那皇考不会将夫茬位给自己了,现在有人会这么说,只是因为他们对自己不了解,因为自己在未登位之前,从来没有忙不迭的将“居心行事表白于众”过,所以明白自己的人自然也就不多,虽然自己登位这一年以来,已经有些人略知了些大概,但这奏折中的人却是远在军前,尚不能知悉,等到他们了解自己的为人禀性之后,自然就会豁然醒悟,到时候再回过头来看自己所做的一切,必然会觉得好笑之至了。
  雍正这个批复写得的豁达之至,但其实见到自己名声都被人破坏到军前了,他又怎么可能不恼怒,只是西北那边的战局马上就要开始大动作,自然不能在这个时候动摇军心,所以他才采用了这个轻松随意化的处理方式,非但没有处罚那些人,而且还下令把赖士的奏言和他自己的朱批谕旨,传给两营大臣官员观览,让大家都能得以一笑,其目的无外乎就是将这件事淡化掉,力求不在军中引起动荡。
  只是雍正这个新年注定要过的不平静了,西北这边的风波尚还没有完全平息,另一件更为令他恼怒的事就接踵而来了,或者用恼怒已经不足以形容雍正现在的精神状态了,应该说是大为光火才是,而云锦则有幸在现场全程参与了雍正大发雷霆之怒的过程。
  那一天,是正月初十,也就是永仲的头七尚还没到,云锦听到皇上马上就要过来的通报,赶忙迎到院子里,
  “臣妾给皇上请安。”见着御辇过来,云锦急忙上前行礼,可是礼尚未行毕,就发现雍正的脸色极其难看,眼睛里通红一片,云锦这下可是吓了一大跳,险些跳了起来。礼也顾不得行完了,就急着问道,“这是怎么了?皇上可是哪里不舒服吗?绿语,你跑的快,赶紧去传叶太医来。”
  “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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