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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求生记完结+番外-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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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这样不说行了吗?”云锦笑着接过红袖端来的汤,双手递到四阿哥面前,“其实云锦这个汤,总比药要好喝的多了,不是吗?”
  “爷又没病,喝什么药啊。”四阿哥白了云锦一眼,端起汤来一气喝了下去。
  “下去吧,”云锦接过空碗,递给红袖,“告诉他们,爷准备安置了,你们收拾收拾也早点歇了吧。”
  “是。奴婢告退。”红袖冲四阿哥和云锦行了个礼退下了。
  “今儿个乌喇那拉氏过来了?”四阿哥坐在那儿,一边看云锦整理被褥,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
  “可不是嘛,”云锦手上没停,笑着回答,“因为爷的身子越来越差,福晋可是数落了云锦好一通呢。”
  “你没完了?”四阿哥白了云锦一眼。
  “爷,今儿又累得不轻吧,”云锦当没看见,还是笑脸相迎的对四阿哥说道,“被褥已经铺好了,您且宽了衣服,躺上来吧,让云锦给您按摩一下吧。”
  “嗯。”四阿哥点点头,在云锦的服侍下宽了外衣,上炕平躺着。
  “说正经的,爷,”云锦跪在炕上一边给四阿哥按摩僵硬的肌肉,一边跟他说道,“福晋说会给您从宫外找一个好大夫,让他好好的给您调理调理身子。”
  “你别拿乌喇那拉氏来说事儿,”四阿哥眼都没睁,“这事儿是你的主意吧?也不知太医们哪得罪你了,让你这么不待见他们,再说了,我没病没痛的,找什么大夫啊?”
  “爷,”云锦手上用劲儿,使劲揉着四阿哥肩项,“云锦和太医们并没有什么过结,相反的还时常有来往,云锦弄出来的许多东西都曾经找太医帮过忙,又怎么会不待见他们呢。只是与太医们接触的多了,也对他们有些了解了,他们的技艺是好的,只是对皇家人太过谨慎了,当然云锦也不是说谨慎不好,只是谨慎太过了,有好多方法和药物就都不敢用了,经过十八爷的事儿之后,恐怕太医们会更加谨慎的,这样的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终归是有些不妥,平时也许看不出什么来,但要到了关健的时候,也许就要误事了。”
  四阿哥闭着眼睛,没有说话。
  “算云锦求您了,好不好?”云锦停下按摩,用手抚摸着四阿哥的脸,接着劝他,“您就听云锦一次劝,让大夫给您好生调理下吧,您再这么下去,身子早晚要累垮的。云锦知道,皇上现在出巡,京城一大摊子事放在肩上,您不敢松懈,所以云锦就不劝您要多歇息了,只是不管怎么样,您总得把身子调理好啊,以后还有好多事儿,都是需要您有一个好身子才能去做的。”
  “就算是这样,”四阿哥睫毛动了动,但还是没有睁开眼睛,“乌喇那拉氏又能找到什么好大夫了,就算是找到了,又怎么能保证他们不会象宫里的太医一样呢?”
  “只要爷同意,这事就好办。”云锦听四阿哥终于有些松动了,高兴的捧着他的脸就亲了一口,四阿哥吃了一惊,睁开了眼睛,云锦也发现了这个动作很是不妥,脸也有些红了,小心翼翼的看着四阿哥,在现代这么做当然是很正常的,可这是在清朝,是在一向讲究规矩严谨的四阿哥面前,自己这个样子,怕是又要招他的数落了。
  可是没有,出乎云锦的意料,四阿哥并没有出言训斥,连嘲讽的话都没有说,只是摸了摸自己被亲的地方,淡淡的看了看云锦,然后又把眼睛闭上了,神情没有任何的变化,也看不出他是喜还是怒,鉴于他没口出恶言,云锦只当他是喜欢的了,可就是这样,也还是在心底暗暗提醒自己,这种行为还是少有为妙,偶尔的一次两次是个新鲜,多了就显得轻浮了。
  “说说吧,我知道了有什么好办的?”四阿哥想是知道云锦又走神了,出声问道。
  “哦,”云锦也反应过来了,“云锦的意思是,爷可以让张帮主去找啊,青龙帮遍布天下,要找好大夫还不容易,找到了别送进宫去,就养在外面,爷去看诊的时候也别表明身份,这样他自然也就不会有太医的那些顾虑了。”
  “既然是让张玉斩去找,你还折腾乌喇那拉氏做什么?”四阿哥淡淡的问道。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七章 你就会给爷找事儿
  福晋为爷身子的事儿,可是没少着急上火的,光是好几回了,总得让她使上劲儿啊,”云锦柔声跟四阿哥说道,“如果福晋真的找到了能用的上的好大夫,当然是最好,即便一时没有找到,云锦相信,爷也一定有办法帮她找到的,当然也肯定会有人从旁提醒福晋,在大夫面前不要暴露了身份的。”
  “你就会给爷找事儿。”四阿哥看着云锦,皱了皱眉。
  “云锦也是为了让福晋高兴嘛,”云锦笑着说道,“云锦现在是爷的人了,当然得巴结着福晋了。”
  “你巴结你的,为什么让爷受累啊。”四阿哥着云锦看。
  “福晋和云锦都是爷的女人,”云锦调皮的看着四阿哥说道,“这让我们高兴的事儿,爷辛苦一下又何妨呢?”
  “还说怕我受累对身子不好呢?”四阿哥冷冷的撇了一眼云锦,“这会儿为了让你们高兴,就不管这个了?”
  “这点小事儿对爷来说算什么啊?”云锦讨好的对着四阿哥笑,“爷不费吹灰之力就办了。”
  “你对爷就这么有信心?”四阿哥挑起一边的眉毛,看着云锦问道。
  “当然了,云锦从来对您都是信心满满的,”云锦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
  “话说的真好听,罢了,”四阿哥闭上了眼睛,“就帮你这一次,下不为例。”
  “那云锦就谢爷地恩典了。”云锦冲他翻了个白眼。反正他也看不见。
  “对了。爷。”云锦想起一件事。“您今儿个过来地有些晚了。进门时脸色也不太好。可是有什么事儿吗?”
  “也没什么?”四阿哥淡淡地说道。“是大哥那边出了点事儿。”
  “大爷那边?”云锦有些诧异了。“皇上不是着人严加看守了吗?”
  经过这次地储位之争。康熙对大阿哥及其余党还是心有余悸地。这次出巡前也很担心。“胤镇魇皇太子及诸皇子。不念父母兄弟。事无顾忌。任意妄为。万一事出。朕在塞外。须两三日后始闻。必致迟误”。大臣们听了康熙地担忧之后。经过商议。决定派遣八旗护军参领八人、护军校八人、护军八十人在胤府中严加监守。可是康熙还是不放心。又加派了贝勒延寿、贝子苏努、公鄂飞、都统辛泰、护军统领图尔海、陈泰。还有八旗章京十七人。二十四小时轮班监视。并且一再严旨:“务必严加看守。不得稍违。如果谁玩忽职守。将遭到灭九族之灾。决不宽宥。”等这些全部安排妥当之后。康熙这才放心地出发去游玩了。
  “大哥说有人要行刺他。”四阿哥眉头又皱了皱。
  “不可能吧,”云锦不太相信,“都看守的这么严了,还有刺客能跑进去?”
  “我也觉得不可能,可是大哥说得言之凿凿地,”四阿哥淡淡的说道,“而且我问过看守的人了,他们说大哥每天晚上都要在各门加锁的,看来空穴来风,未必无因的。”
  “可是有谁会这么做啊,”云锦想不明白,“大爷都已经这么惨了,就算是有什么仇也报了吧?”
  “也许是仇结得太深了吧?”四阿哥闭着眼睛,面色无波。
  “会是谁呢?”云锦一边给四阿哥按着腿,一边沉思着,“能进到看守这么严密的地方去刺杀,想来也不会是普通人了,会是谁呢?与大爷结了这么大的仇,对了,爷,是不是八爷他们啊?”
  四阿哥象是没听到一样,一句话也不讲。
  “想想也有可能啊,”云锦接着说道,“他们会觉得是因为大爷跟皇上说的那句话,才让八爷多年地经营成了空,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可不就说是仇深似海了吗?要是这么说地话,就能说的通了,是吧,爷?爷,您怎么不说话?睡了吗?”
  “哪那么多话说?”四阿哥淡淡的说着,“按完了吧?按完了就睡觉,我累了。”
  “不是没事聊聊天嘛,”云锦嘟嘟嘴,“这个时候倒知道累了。”
  “你睡不睡?”四阿哥冷冷的说道。
  “睡,”云锦拉长了声音答应着,“马上就睡了。”
  云锦将外衣脱了下来,然后掀开被子躺在四阿哥身边,刚躺好,四阿哥的手就伸了过来。
  “爷,”云锦按住四阿哥伸进自己胸前地手,“您不是说累了吗?”
  “这个事儿可不累。”四阿哥坚定的拨开了云锦地手,将她搂过来,压入身子底下。
  “爷。”虽然嫁四阿哥有些日子了,但做起这种事来云锦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安静点儿。”四阿哥俯下头,堵上了云锦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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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阿哥在京城里忙这忙那,累死累活的时候,年羹尧却在朝鲜作威作福呢。
  这次他与敖奉了康熙的旨意去朝鲜宣颁敕命,本来就是要去找麻烦的,所以他们在三月二十九日从会同馆出发之后,才着人通知了朝鲜驻京城的译官,弄得他们手忙脚乱地,拼命赶时间,“平安道补将咸镜道驿马四十匹,黄海道补将江原道驿马二十匹,无分昼夜入送”,这才抢在年羹尧他们到朝鲜之前,通知到了朝鲜的君臣。
  朝鲜得到消息后,赶紧安排了远接使、中路问安使和问礼官等多人去迎接清朝地使者们,结果中路问安使李昌龄又称自己病重,迟迟不能出发,急得朝鲜君臣们一个劲的催促,终于等到这个中路问安使可以出发了,可是另外一边居然又出事儿了,在送到汉城地驰启中,忙中出错,居然将清朝使臣的先遣将官洪世昌地名字,错写成了金益万了。幸亏发现的早,又赶忙通知各处改正过来,千万不能对敕使们称呼错了。
  可是中路问安使接到了敖和年羹尧之后,还是不能确定到他们到汉城的时间,因为他们走得很快,有的时候直接会越过一些驿站,让朝鲜的接待人员很是头疼。而且年羹还跟他们说,自己不吃四个脚地东西,只吃鹅鸭海参等食物,得此消息后,朝鲜那边又连忙通知一路上的接待人员赶紧着改菜谱。
  可是刚改完之后,清朝的使臣们又发话了,他们说这一路上的宴享,先都一律停减,早晚吃喝茶饮驿馆都已有所准备了,中路问安使也都为他们举行宴享了,不要再差人送吃
  ,敕使们话说的婉转,“以贻厨传之弊”,其实说~'从汉城送来的食物不新鲜了。
  朝鲜那边在惶恐之余,又开始操心端午节的礼仪了,之前清朝地使臣们来的时候,只是在正朝和冬至地时候,从没有在端午节来过,也没有相应的前例可以遵循,最后没办法,经过请示国王这后,只好按照正朝和冬至的例子来准备了。
  别看朝鲜这么诚惶诚恐的在准备迎接清朝的使臣,其实他们心中对清朝还是有诸多不满地。这天午后,朝鲜的国王到宣政殿听“书讲”(相当于清朝地经筵),正好是讲到“释父之不与共戴天”时,那个国王就说,这段以往就讲过了,每讲到这里,大家都是一番感慨难过,“夫我国之得有今日者,何莫非大明罔极之恩,而深仇未复,一天忍戴,顾乃惴惴而度日焉,至当客使之来,则自上亲自迎之,臣子等碎首痛骨之心,当如何哉?”说到现在离清朝使臣的到来越来越快了,“实不胜痛惋之怀矣”。
  为此君臣们还以三国演义的故事互相安慰,说,当初邢贞受曹之命,赴东吴封孙权为吴王,邢贞自以为是天国上使,入国门不下车,孙权只有邀他并车而入,吴臣徐盛在车子后放声大哭,说:我们不能为主公奋身舍命,为主公并魏吞蜀,使主公不得不受他人封爵,这不是奇耻大辱么?朝鲜大臣说,那徐盛是霸国的臣子,都为被强邻侮辱感到羞耻,奋言折之,实在应当学习,今天我们君臣上下,都要以徐盛之心为心,总能找到自强之策,洗雪这不共戴天的杀父之仇!
  朝鲜国王虽然是跟大家一起说这些个,但当大家说得兴起的时候,他心中也是有些害怕,赶紧提醒大家都要“各别留意”。然后君臣们又商量了一番如何避免在清使面前出丑露羞,最后决定在全国大赦罪犯,不能让清使看到国家惩处罪人,说那样有失体面。
  随着清朝敕使地越来越近,汉城也益发忙碌起来。司院的官员本来已经为国宴准备好了材料,可是因为接到迎接都监地关文,说是副使不食“四足之肉”,只好临时改动菜单,把四足肉都代换成鹅、鸭、雉、鲜等物。宴享味数中,第二味唐猪酱泡以水卵汤代替,第三味唐猪炙,以卵炙代替,第四味唐猪盐水,以鸭子汤代替,第五味唐猪雪阿覓,以唐鹅炙代替,第七味獐肉炙,以海炙代用,分付各处准备,因为年羹尧的一句话,可是忙坏了大长今们。
  可是这两个使臣们这次本来就是奉了上命,要为难一下朝鲜地,自然不会只提这么点要求,尤其是年羹尧,在临行前还受了四阿哥的嘱咐,所以他在吃食上难为了朝鲜人一番之后,又跟他们说,因为家中正有年稚地皇孙(这自然是指四阿哥的儿子),那些个文房玩好之具,就不能不要一些了,象是布目纸、~花倭子笺、咨文纸及八贴花草屏二坐,八贴仙鹤屏二坐,八贴素屏三坐,十二贴精妆素屏二坐,僧头斜笠八部什么的,让朝鲜人给他准备好。还有因为这一路之上,朝鲜人竞相向他求翰墨,他随身所带的纸墨已经用尽了,让朝鲜人给他准备些书法用的纸、笔、墨等物。
  朝鲜的接待人员因为别绫花倭子笺、布目纸,并不是他们国家的土产,绝种已久,恐怕难以应付,就想办法虚言推辞,年羹尧自然是大为不满,对他们说道:“如许文房细琐之物,不当防塞,屏风等物,皆是录所付,而何如是持难?”朝鲜人见上朝人发怒了,赶紧向国王禀告,请现在就分付各该司准备。那国王自然也不敢怠慢,赶紧命人各地搜罗。
  等年羹尧到达汉城的时候,朝鲜的国王亲自到驿馆迎接,又设国宴款待他们,敖和年羹尧所率的侍从均佩剑进入殿内,朝鲜那边见状,也跟自己的国王请示“以将士或别军职侍立左右”,可是朝鲜国王有些看出清朝使臣们此次有些来意不善,怕引起争端,就以场所狭窄而拒绝了。
  在席间,朝鲜国王还跟年羹尧好言解释,那“倭子笺”是日本江户所产,我方“无路可得”,市面上也找不到卖的,移文东莱去找,也未找到。年羹倒也不在这个事儿上较真儿,只说有什么彩色纸代替也可以。那国王于是就命令将其宫中储备的青红黄彩色纸各十卷送给副敕使。
  其实年羹尧要那些个东西只是为了折腾折腾朝鲜人,他主要的目的还在后面呢,在国宴之后,他就提出要看看朝鲜的鸟铳,跟着又说想试观“善放炮手”,就这么一来二去的,把朝鲜的军备和火器都了解了个**离十,然后又登了几回山,说是说要观赏朝鲜的风光,其实是在查看地形罢了。
  然后年羹尧又提出要看看朝鲜的书籍,并点名要了几种,其余的只说是各项都取些来,朝鲜人一听他所要的书籍之后,心里就有些担心,回禀给国王之后,国王也吓得够呛,知道这一下子祸事来了,那些书中写了一些对清朝对皇上的不敬之词,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呢?现在敕使要这个书,证明上朝已经知道此事了,此次来怕不光是为了宣喻复立太子的事儿,还有要责罚他们之意了。
  朝鲜君臣们商量了好半天,开始还想了一些方法要加以掩盖一下,可是后来还是觉得这样撒谎抵赖只会惹得上朝更加震怒,最后只能以大局为重,以百姓为重,牺牲那几个写书的人了。
  第二天,国王亲自来向年羹尧他们请罪,说是不知道那些人会这么胆大包天,居然敢诽谤上朝,现已经将他们捉拿问罪,还请上使息怒,他们会马上派使臣去上朝请罪的。
  敖按康熙的旨意,申诉了他们好一通,命他们将违**籍全部收回销毁,还要彻查全朝鲜的书籍,凡有诋毁大清的字句,均要严厉查处,如果再让他们发现朝鲜有此类的东西,就不要怪大清对他们不客气了。
  正文 第一百七十八章 八公主要生了
  羹尧将自己在朝鲜的所作所为,及其所看到的一切,子让人送给了四阿哥,而四阿哥上次为了查实朝鲜事宜派出的暗探也传了消息回来,除了年羹尧所说的事情以外,朝鲜国王与那些大臣们在宣政殿听“书讲”时的一番言论,也一五一十的汇报了,看来那暗探潜伏的还是挺深的。
  除了朝鲜君臣说的那些个大逆不道的话,让四阿哥恼怒之极以外,另外还有一件事,也让他愤恨不已。这次去朝鲜,除了他们准备的译官以外,清朝自己也带了一些通译官去的。结果就是这些个通译官的下人们,有一个不争气的,居然把驿馆中摆设的“洗水所罗一坐”偷着拿走了,后来还是被通译官发现了,让人把这个东西送回了朝鲜。这个下人如此丢大清的脸面,自然是要严惩的。可是最让人生气的是,如果不是他惹出这么个事儿,那大清就要背着一个大大的黑锅了。
  原来除了大清通译官的这个下人以外,朝鲜那边的译官拿的更多,而且他们拿了也就拿了吧,反正是他们自己国内的东西,受怎么着就怎么着。可是他们千不该万不该,却把这事儿赖在了大清人这儿,说是“房间摆设尽为通官持去”,各个房间的朝鲜备译官,均交上去一份手本记录,林林种种的一大堆,都说是清朝的通译官拿去了。但是大清的通译官退回这个“洗水所罗”之举打破了他们的如意算盘,朝鲜那边因此也觉得事有不对,马上对本地的那些译官们进行严查,由此才算是发现了真相,可是因为没有凭根,也无从知道到底是失窃了多少物品。
  没想到这朝鲜人居然敢把这种事赖给大清人,这次是查出来了,以前没查出来的呢?大清也不知道背了多少这样的黑锅了,还不一定让他们说成什么样了呢?而且他们君臣居然还说敢说出要跟大清报什么杀父之仇,也不知明朝是他哪门子的爹,这下子四阿哥可算是冲冠一怒为朝鲜了,恰好此时康熙念及四阿哥不耐暑热,招他前去避暑,并让七阿哥回京城来换他,四阿哥对康熙地体贴行为感动之余,正好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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