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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频道喊,丢人现眼洗了睡吧!”
佐佐木:“虫儿飞你不想混了?”
虫儿飞:“要你管,也没见你混得多好。”
佐佐木:“靠,是男人来明日城单挑。”
虫儿飞:“我才46级,你杀了我的话就是胜之不武、就是用了外挂、就是穿了非法。贵派的推理逻辑还给贵派。”的
鬼脸嘟嘟:“酷!真的只有46?顶礼膜拜!”
宿夜:“小号也可以活得很霸气。”
醉卧红尘飞雪夜:“是男是女?女的话我替红颜收你入会。人才难得。”
佐佐木:“你们一群女人不相夫教子洗袜子跑出来抛投露脸干什么。GUNGUNGUN!”
口水软糖:“犯贱者好多的说。”
冷眼看着屏幕上唇枪舌剑的交锋,想象着屏幕下面红耳赤的他们,我注意到对面沈先生已经装死很久。于是问道:“要刷人鱼女王了,你去不去?”
见他不答,我自己一人踏上了行程。口水仗大约又一个回合后,他从冬眠状态苏醒过来,贼笑着问:“猜猜虫儿飞是谁?”的
我双眼一沉:“你问得好赤|裸。”
夏日炎炎:“讨厌讨厌,我在帮你,都不说谢谢。55555”
本来想说不用你帮,但如此一来恐怕会打击到他自娱自乐的积极性,于是话到嘴边匆匆改口:“去把小号搞红名,以后留着给我刷。”能拿来利用就拿来利用,如今红民村资源紧缺。
他很为难的皱眉,嘟哝着嘴说:“可不可以不红名。我练得很辛苦的说……啊呀不好,我怎么在学口水软糖说话,呸呸呸!”说着又是一连串眯着小眼吐舌头的表情,有点Q,有点可爱。
对此我无奈的轻笑,他喜欢有意或无意的搞出些乌龙状况活跃气氛:“好吧,随你。”
夏日炎炎:“^。^”
一个用符号拼凑出的笑容使我忽感神经松弛。顿足止步,似乎是受了他感染,我也产生恶作剧的念头。于是心血来潮上了自己用来摆地摊的小号。用了我的真名,只有红颜知道。
欧阳雪月:“黑黑的天空低垂。”
口水软糖:“有些跳梁小丑不要给脸不要脸。”
欧阳雪月:“亮亮的繁星相随。”
宣纸飞刀:“一代名妓,您在做自我介绍吗?”
欧阳雪月:“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
宿夜:“听雪楼母,您倒是不嫌得瑟。好歹找到立足点再出来训话。”
欧阳雪月:“天上的星星流泪。”
口水软糖:“丑八怪你管我。”
佐佐木:“巾帼会的,别以为给死人妖提鞋就找到了靠山。告诉你们,我们天朝帝国已经和听雪楼联盟,今后不是你们惹得起的。识相的脑子放聪明些。”
欧阳雪月:“地上的瑰枯萎。”
虫儿飞:“抱歉,我不记得浮生若梦说过这话。”
段公子:“恭喜,垃圾和垃圾终于堆成堆。”
欧阳雪月:“冷风吹冷风吹,只要有你陪。”
狂风血雨:“靠,有种接哥喇叭。123起。”
口水软糖:“老公加油。爱你。”
冰の诱惑:“一点破事天天烦,烦屁烦。老子睡了,单挑会战都别来烦我。哥没空!”
欧阳雪月:“虫儿飞花儿睡,一双又一对才美。”
他们互相叫骂着要用文字一决高下、分出输赢。
欧阳雪月:“不怕天黑只怕心碎,不管累不累,也不管东南西北。”
在他们没有分贝的争吵声中,我的出现是那么格格不入。好似在车水马龙的轰鸣中奏响了一曲 孤独的手风琴。虽然我心无旁骛,可是从头到尾都没有人理睬过我,他们对我视而不见,也根本不想弄懂我在自言自语什么。我就这么凄凉的刷完了一整首寂寞的歌。
下线,退出,再次登陆Sofia,接收到沈先生在第一时间发来了问候。
夏日炎炎:“你掉线了吗?晕,刚才有人唱虫儿飞,唱得可好听了可惜你不在。噢,对了对了,虫儿飞是很久以前一部电影的插曲,《风云雄霸天下》你看过吗?当年很火的,郑伊健唱的,和郭富城一起演的还有舒淇和杨恭如。”
面对他的滔滔不绝,我假装淡漠的说:“没印象。”
“喔,这样啊。”他有些失望,但马上又精神奕奕的说:“歌词很简单,你去下载来听,一学就会。”
我当下拒绝:“不了,不想学。”
夏日炎炎:“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
他似乎执意要教会我唱,开始不怕麻烦的刷歌词。我提醒道:“你的对手们还在等你的虫儿飞。”
夏日炎炎:“要说的都说了,和他们对骂没意思。一群疯狗。还是陪你聊天比较重要。”说着他继续用悄悄话刷屏。“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风吹冷风吹,只要有你陪。”
想想我刚才做的和他现在正在做的事,突然觉得很好笑。一个是世界第一的高手,一个是第一公会的会长,抛开众人仰视后的我们却拥有同样的幼稚,只能带起面具做快乐的事。这么想来,看他刷完整首歌……狂笑,我几乎再次被烟抢出眼泪。
夏日炎炎:“虫儿飞花儿睡,一双又一对才美。”
Sofia:“不怕天黑,只怕心碎,不管累不累,也不管东南西北。”
鬼使神差,我竟不自觉做起了他的和声。看着在漫天秽语中悄悄绽放的两行绿色字体,我隐隐约约觉得捕捉到了某些不属于我格调的东西。像是手捧一杯温开水,淡淡的暖意慢慢沁入心扉。
他的惊奇直直表现在脸上,一个下巴落地的表情后尖叫着问我:“你居然会唱???你居然告诉我说没印象!!!天啊地啊,好你个嘴硬的死人妖。”
我怒目而视:“你刚叫我什么,想死?”
他复又憨憨的笑:“能死在你的夕阳斜下,是我今生最大的荣幸。”
油嘴滑舌,我当场认定这是假话:“无聊,练级。”
他还想说什么,但终究住了口,一言不发的跟着我跑向海底。此后的骂战仍然毫无新意的延续着过往的传统,在被甲乙丙丁水得面目全非后消散在他她它不知所谓的疯狂中。
我算了算,猫在石缝中的他安静了三刻种,这差不多是他的极限。随着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越长,他的极限也相对越易打破。我不想懂这是为什么。
第四十八分钟他咳嗽了两声,借此告诉我不要当他是空气。
夏日炎炎:“咳咳!你在干什么?”
Sofia:“带傻瓜练级。”
夏日炎炎:“囧。傻瓜是指我吗?”
Sofia:“别用肺说话。”
夏日炎炎:“你的冷幽默总把我堵得哑口无言。”
我暗想:那是因为你太笨。随口问道:“你是在看电影还是练小号?”我不认为枯坐屏幕前看我打怪会有什么乐趣。
他解释:“没有看电影也不是在练小号。”
喔,那就一定是上浮生若梦冲通宵去了。我没有再问,过了会儿他带起一副黑超墨镜摸着下巴有点欠扁的说:“我就告诉你一个,你别跟别人说。其实我正开着小号死缠猛打追求天狱第一人妖呢。嘘嘘,淡定淡定。”
我噗嗤笑出声,淡定的回答:“好,我批准。”
他不仅喜欢隔三差五追着我问对浮生若梦的看法,有时也爱打打擦边球。而我总是很期待应付他抛出看似辣手的问题。比如在他说要自立为王和浮生若梦抢地盘时问我愿不愿意进他会当老二,而我则含笑告诉他恐怕他找了全天狱最不值钱的品牌形象代言人。
夏日炎炎:“你也未必太淡定,偶尔一次波澜惊心会死?”
看着他愁眉不展的模样,我心情大好:“你猜得到我什么反映我就不是sofia了。”
闻言他咧嘴一笑,笑的毫无心机:“也对,就是因为你够神秘才令我无限向往。所以说呢,你还是保持你的神秘度;而我呢,我就一如既往的庸庸碌碌。嘿嘿!”
我说:“不用,你早点回火星就好。”
他果然开始哇哇大哭起来,聊天栏里满是一排排他刷的55555。见我不理自己消停了,安静了会儿说:“我在听Baby Face的情歌。”我懒懒的噢了一声。他又问:“你在听什么歌?”
Sofia:“你确定我在听歌?”
他挠着头回答:“不确定,所以才问。别告诉我你没关闭游戏背景乐,打算一直听到耳朵长茧。”
我没有正面回答:“你觉得背景乐很难听嘛。”
夏日炎炎:“没有啊,可是听无数个一整天你不会觉得很无聊吗?不腻味?”
我反问:“那你呢?看我练无数个一整天不会觉得很无聊、不腻味?”
他嘴角抽搐:“你总是抓我话里的小辫子。讲不过你,刷歌了。”
倒是立竿见影,他报了个歌名便开始敲ABC,刷一半不忘关切的问我听没听过。我记得其中两句歌词是tomorrow will e and it's time to realize,our love has finished forever。
明日终将到来,是时候明白,我们的爱已经永远不再。
这样的歌词与夜晚使我不由自主想起一个本该早已死去的人,我曾一度坚信他长眠在大海。
所以当我停下动作,用一首他生前最爱的歌开始刷屏时,对面沈先生的下巴再次落到了冰冷的地板上。
沈先生开始难以置信的嚎叫:“对你刮目相看!你居然也喜欢枪花,他们可是超级经典的重金属乐队,大学时我还自己组了个担任主唱,就是受枪花的影响。我永远的偶像。你最喜欢他们哪首歌,这首吗这首吗?登峰造极的经典之作。知音知音,你绝对是我的知音……”
我喜欢枪花吗?我不确定。
我喜欢这首歌吗?我不确定。
那个该死的却还活着的男人呢,我喜欢过他吗?依然不确定。
当夏日炎炎追问我为什么喜欢don't cry时,我记得我的回答是……
“够绝望,有共鸣。”
36。空手套白狼,结婚
作者有话要说:
也许有人曾有过相同经历,马甲号的恶趣味
不知不觉中我已渐渐对沈先生放下戒心,我放任他闯进我的世界,这点连红颜都已察觉。帮巾帼会做A级任务时,红颜看着在一旁乖巧的夏日炎炎悄悄对我说:“信吗?我有预感你会载在他手里。”
我让自己笑得很洒脱:“那我们拭目以待未来会发生什么。”
至尊红颜:“其实你留一颗定时炸弹在身旁不只是为了打发无聊,你早想好了等着他来给你致命一击,我说的对吧。”
我没有告诉她对不对,只是出言赞道:“知己如你,此生足矣。”话出口发现,还挺押韵。
这回反倒是她停下动作,冲我咆哮:“欧阳雪月,我真想一刀砍了你。”
我没人性的损道:“怎么自己割腕还不够,非要砍人才过瘾。那好,给你砍,来上海呀。”
红颜模棱两可提过男友与游戏中的老婆发展为现实后和她分手,而她不堪打击自杀一事。其他的身世背景我没多问。我本身只对红颜讲自己的失败,而红颜则刚好相反,她通常会说一些令她快乐的事,难过的部分她并不愿与我分享。起初我以为红颜没把我当朋友,所以不愿敞开心扉。后来渐渐发现,原来她不想我陪她一起承受的原因是,在她眼里我已经活得够辛苦。我们从没说过安慰彼此的话,总是互相损、互相骂,一起沉默和发傻。这是我与红颜的默契,只有我们懂。
至尊红颜:“MLGB,我真来你敢见?到时候一定说短暂的相见后是永远的分离还不如不见。你就这么点斤两我早看透了。”
我笑得快哭出来,挑衅道:“沈新儿,来上海呀。”突然想起一件自认有趣的事,于是横插一句:“对了,你和浮生若梦五百年前是一家人,都姓沈。”
她撇了撇嘴说:“鬼才和他一家。”
红颜率队退组后,沈先生从角落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说:“刚才至尊红颜密我,说了句好奇怪的话。”
Sofia:“是嘛。”
夏日炎炎:“她说‘转告你们会长,让他好自为知’。叫我怎么有胆对浮生若梦出言不逊,况且我跑去冲浮生若梦说这话不是显得自己很高深莫测很可疑嘛。”
我假装漫不经心的说:“浮生若梦密过我。问我认不认识你。”我觉得自己越来越俗不可耐,特别是在与沈先生接触之后。
那头他大惊:“哇哇!浮生若梦什么时候密你的啊?那你怎么回答的啊?你们聊了多久啊?有没有见面啊?他帅不帅啊?”
看来这场戏,他始终比我投入。
一板一眼回答:“昨天你下线后,我告诉他你是我朋友,一问一答说了两句,没有见面,不知道帅不帅。满意了?”
“^。^嘿嘿,么么!”他笑得贼眉鼠眼:“我沈维沈某人可比浮生若梦帅多了。想当年读书时爱慕我的女生几个排……”
我没有过多理会他其后的自吹自擂。倒是回城修装备途中遇到一个追着他喊带带的MM。他又开始得意起来,说什么这是帅哥魅力的体现。
我问:“你确定人家是喊你不是我。”一挥杖,成全MM先我们一步回城。
他看我又开杀戒,沉默了会儿说:“有一天你不带我了我可怎么办,又不能喊其他人带带。”
我听出他话里深意,却不道破:“你不会自己练?”
他以为我生气,有些惶恐的看着我,解释道:“安逸病安逸病,坐惯了汽车你让我11路会不适应!”
不知为何,他似乎特别害怕我会对他生气,怕我不理他。虽然他已经很小心翼翼但仍旧说漏了许多。如果我要生气、要反感、要揭穿,有的是机会。可我没有,我对他一再纵容,纵容的程度甚至超过了我的预期。
也许真如红颜所说,潜意识中,我在等他的致命一击。
夏日炎炎:“不要不说话,生气了?555555那我自己练好了吧。今天晚上我就自己升级,升到110给你看。”
说着倔强得翘起嘴,一脸的骨气。过了会儿可怜兮兮说他要去了叫我别拦着,我正好找齐材料要去精炼靴子,于是就真的没拦他。结果他自己练了会儿哭哭啼啼密我说被土匪抢怪啊、被菜鸟小看啊、被恶霸欺负啊、被女流调戏啊……我被NPC焊在锅炉前,唯有爱莫能助得朝他耸耸肩。
“我是跟你混的,小弟被欺负你这当大哥的都不出面力挺,看来我所托非人。”一阵鬼哭狼嚎后他问:“喂,誓言碎片还要吗?我有五枚了,送你:)”
誓言碎片是用来提高装备魔攻的消耗品,祝福成功率100%。在天狱商城充值一百二十元的点卡可以得到一次抽奖机会。奖品随机,有可能是一个红宝石、一个烟花礼炮、一组仙丹或一枚誓言碎片,也有人曾抽中一套任何职业级别可穿的120级装备,时限三日,全凭个人运气。
“不用,已经有了。正在精炼靴子。”对于浮生若梦的出手阔绰我早有耳闻。我没有探究这五枚誓言碎片花了他多少代价。
他显得有一丝失望,噢了一声:“要找材料的话告诉我。你就知道冲级打BOSS,都不逛市场。我比较了解行情,嘿嘿。之前给我的两亿,除去收购血之泪滴的四千万,剩下的都存在仓库里。你告诉我需要什么,我帮你去收。”
想想当初他找我借90W时的情景,不知沈先生有没有一种往事不堪回首的感悟。“我去洗澡,你喊喊有没有人卖花精灵的翅膀。”反正他也没心思练,索性差他做点事。见他答复OK;我打着哈欠溜进浴室。
回来时看见交易频道中他用虫儿飞的小号正和听雪楼一干人众对掐,其中有被系统屏蔽了无数关键词的佐佐木。我相信他和佐佐木曾经做过兄弟,也确信他们现在彼此憎恨。
双开上了欧阳雪月的号想去铺子里更新货物,一上线就被系统告知在长安街发的寻物公告被揭。一看卖家ID,顿时傻眼。浮生若梦???
咬了咬嘴唇,不确定的尝试密他:“你揭了我的告示?”
居然被我密到,可是夏日炎炎还在Sofia队里,聊天栏中虫儿飞的表演秀尚在继续……打死我也不信这小子的电脑玩天狱跑得起三开,答案只能是:姓沈的用了两台机子。
浮生若梦:“是我揭的。你在收花痴①?收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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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花精灵的翅膀,简称花翅,江湖别名花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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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分钟后收到他的回复,更加坚定了我怀疑的立场。直白答复:“没有。”
他很客气的微笑:“那你有几个花痴了,我有急用,能先让我吗?价钱方面你放心,不会让你吃亏的。”
哈,疯了:“大会长,君子不夺人所爱知道吗?”
浮生若梦:“抱歉,揭了你寻物告示却本末倒置。但我真的急着要用。这样吧,花痴市场价九百万一个,我加三百万算你一千二。有多少收多少。”
欧阳雪月:“不卖。”
浮生若梦:“你要怎样才肯割爱。或者我拿东西和你换,你缺什么。”
我花了三秒钟时间思考这个问题:“缺枚全抗的星辰戒,你有吗?”
浮生若梦:“呃,这个,有是有,但不方便换……你还缺其他的吗?你几级,什么职业?”
欧阳雪月:“没诚意,免谈。”他和我聊天后果然虫儿飞那个号便熄了火。
浮生若梦:“倒地,小丫头好冲的脾气。戒指是我一个很重要的朋友送的,真的不能给你。你看这样行吧,我拿点卡收再给你个八百八十八万的大红包当彩头。”
“不缺点卡不缺钱,不换。”我继续拒绝,同时感叹此人的神经大条。对于我开门见山指名道姓要全抗星辰戒的要求居然不起疑。由于天狱吝啬的掉宝率,游戏中拥有全抗星辰戒的人绝对在五人以内,Sofia第一次送的就是全抗星辰、何况我是个和Sofia一样都会唱虫儿飞的人。可他压根就没怀疑我是死人妖的可能性,追着要和我做交易。
浮生若梦:“说话!究竟要怎么才肯换,条件你开。”
我开?那好!
欧阳雪月:“我只缺个老公。”摸香烟,发现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