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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火凤凰之胭脂碎-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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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点头道:“暂时不要伤他了,我们现在去他家,是寻了一个落脚的地方,也同时可以监视他的言行。”

    一路颠簸,恰太阳落山时,李柱子笑呵呵说道:“扶柳妹子,到我家了,大家下车进屋吃饭吧。”

    “爹,爹回来了。”一个圆乎乎的小人影推开柴门,直扑向李柱子。

    李柱子笑得合不拢嘴:“大顺,看爹给你带糖回来了。”

    “死鬼!”一声咒骂传来,一个农家夫人妇人打起门帘子,从瓦房中走出:“说了多少次,不能给大顺买糖,他的牙齿迟早要让糖毁了的。”

    “难道只许你当娘的一个劲地吃甜食,就不许小孩子尝一块糖了。”瞧清了农妇的模样后,我故意责问道。

    “啊——”农妇指着我,手不停地发颤,最后一头奔来,哇地大哭出来:“小姐,碧衫以为再也瞧不见你了。”

    “小姐,小姐。”碧衫扯着我的衣裳,使劲地哭。

    旁边的流苏早已不耐烦,喝道:“没长进,几年了,一见面还是只会哭。”

    碧衫一脸的委屈样,却又不敢顶撞流苏。以前流苏常常是一个凌厉眼色,就镇住小妮子了。碧衫贴着我,环住我的手臂:“小姐,我们进屋说话,不要看流苏的凶煞脸了。”

    乱哄哄的一通下来,总算是备好了菜饭。

    李柱子呵呵傻笑道:“原来扶柳妹子是碧衫的小姐,看我们也没有准备什么好菜,委屈大家吃粗粮了。”

    碧衫在旁一瞪李柱子:“小姐的名字是你能叫的?也不怕割了舌头。”

    “是妹子说可以这样叫的啊。”李柱子憨直说道。

    “没关系,是我让你大哥叫的。”我笑着瞧了瞧碧衫与李柱子,有看着正呼呼吃饭的小男孩:“碧衫,难怪这些年都不肯回府看我一眼,原来是放不下这里的人啊?”

    碧衫脸腾地嫣红,支支吾吾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李柱子倒是接起话道:“是啊,我每天要下地干活,还要送菜到城里。家里就只有碧衫一个人忙了,既然打扫屋子做饭,还要照顾大顺,确实是放不下找扶柳妹子了。”这个李柱子还是答非所问啊!

    我嫣然笑道:“大顺今天多大了啊?”

    大顺立即停止扒饭,嘴角犹带米粒,抬头回答道:“扶柳姨姨,大顺明年六月初六就五岁了,是不是马上就可以成为男子汉了。”

    “六月初六?”我挑起眉尖,自言自语道:“比熙儿要整整大上一岁,可却懂事多了。”

    碧衫立刻用竹筷一敲大顺额头:“说得怎么清楚干嘛?难不成想讨着要礼物!”随后望着我,犹豫道:“小姐,我听村头卖酒的王老二说,丞相和夫人……”

    我当机立短,止住碧衫口中的话:“碧衫,这些事我以后会专门和你说的。”

    “为什么叫大顺呢?”我淡笑着扯开话题。

    李柱子笑眯眯地说:“王老二说,六六大顺,取名大顺,将来一定会遇贵人,一生顺利的。”接着又继续问道:“刚才听妹子说熙儿,也是取名字吗?有什么讲究吗?”

浴火凤凰之胭脂碎 第156章 杀戮重重(六)

    元昊三年,腊月十七,明日便是十八,皇上出宫拜太庙祭祀之日。

    流苏已经走了好几日,仍无音讯,我心底有一点儿的着急了,不过仍依旧如常浅笑,怕先乱了皇甫轩及其他人的心。流苏未回,也无法得知哥那边做了何等安排,是否可以瞒过洛谦的耳目?

    “柳姨,菜叶上的水都洒到脸上,大顺这就给柳姨擦擦。”大顺举起袖子,轻轻擦去我脸上的污水。大顺跟他爹李柱子一样,都是个憨厚的直傻性子。

    “大顺真乖。”我和煦笑道,继续与碧衫准备过年的腌菜。

    掰开刚摘下的大白菜,我问道:“碧衫,和李大哥说清楚我们的事没有?”在留宿碧衫家的第二日就跟她道明白了我们的危险状况,并嘱咐要她向李柱子解释清楚,免得让李柱子不明所以的受了牵连。

    “没有。”碧衫心虚地低下头:“我还没有和他说过我曾经是大将军府的丫鬟,他还一直以为我是京城普通商家的丫鬟。”

    “糊涂!”不知怎么的,心里就是有一股不安升起:“今天午饭过后,带李大哥到我房里,我亲自说明一切。”

    午饭后,在我暂住的简陋瓦房中,李柱子坐立不安,终于嗫嗫问道:“扶柳妹子,碧衫说你有天大的事要告诉我,是什么事啊?我还要赶着进城送菜呢。”

    我端坐在坑上,面色严肃,摊掌指向对面:“李大哥请坐。”

    “我代碧衫先给李大哥道歉,碧衫刻意隐瞒了我的身份,我怕这样会给李大哥带来许多麻烦。”

    李柱子疑惑道:“扶柳妹子不是碧衫的小姐吗?”

    “我的确是碧衫的小姐,可你知道我是哪家的小姐吗?”我反问道。

    李柱子抓头想了一会儿,才猛地摇头:“碧衫没有和我提过啊!”

    “我是上官大将军府的小姐。”我字字郑重:“天朔八年,嫁于当朝丞相洛谦。现在卷入皇宫纷争,随时都有性命之虞。”

    李柱子瞪大眼睛:“将军和丞相都不是很大的官吗?妹子是贵人,怎么会死呢?”

    “其中曲折怕是很难让李大哥明白。”我言简意赅说道:“李大哥现在和我们在一起有生命危险,李大哥还愿意留宿我们吗?”

    “当然,说好了一起过年。”李柱子呵呵一笑,披起旧棉袄:“我还要赶着送菜呢。”说着匆匆离去。

    无奈摇头,像李柱子一样的憨直农民怕是一辈子也无法理解皇宫中的不可思议,明明是亲兄弟,却必须你死我活的战斗;明明是一家人,却必须勾心斗角的算计;明明是可口的点心,却怕是别人的毒药;明明是……这样平静的生活,为什么不好好过日子呢?

    单纯而直率的想法,热忱地对待每一天,石头村的人无权无财却更加懂得生活!

    想着想着便累了,身子一歪,顺着躺在坑上,静静的睡了一个下午。

    晚饭间,李柱子对我笑道:“妹子,我今儿回来的时候向村头的王老二打听了。原来丞相的权利很大的,将来妹子回家了,能不能请丞相妹夫帮一个忙啊?”

    “就是村里的李员外老是喜欢提高租收,听说他有个远房亲戚在城里当官,大家都敢怒不敢言。”

    “嗯。”我心不在焉地点头,心里惦念着流苏。皇甫轩倒是心细:“你怎能在村头酒铺当众问及丞相呢?”

    李柱子连摆手道:“只问了一点点。”随后指着门口笑道:“冷面姑娘回来了。”

    流苏肩后背着一个硕大的包袱,沉甸甸的也不知装了多少东西。

    “不用追究了,明天我们就要离开石头村。”我起身走向流苏,然后又不放心回头嘱咐李柱子一句:“李大哥以后不要再提有关于我们的任何事,否则会引得官府人员前来的。”

    李柱子惊骇道:“官大爷,是要抓我进大牢吗?”

    “是啊,看你还多不多嘴!”碧衫从旁训斥一句,便领着我与流苏进了卧室。

浴火凤凰之胭脂碎 第157章 杀戮重重(七)

    卧室中,如豆昏灯,一时静谧,皇甫轩悄然进入,碧衫无声退出。

    一股压力在室内纠结。

    流苏脸上开始有了细微的变化,竟露有喜色。她手指轻快打开沉甸包袱,顿时流离光彩映满了狭小卧室。

    不由得,我与皇甫轩的呼吸渐渐沉浊。

    精致的锦缎代表了太多的含义,至少它显示了主人光鲜的地位。

    凤栖梧桐,龙啸九天,繁复绝伦的锦绣。

    “是长公主与皇子的礼服。”皇甫轩说道,淡淡的笑意扬上了他的唇角。

    “少爷要我将这些交给小姐。”流苏道:“少爷已经策划好一切。”

    我面沉如水,淡道:“说吧。”

    “少爷说,非太庙祭祀之机不可。但丞相定会阻杀,所以必然会有牺牲。”流苏思路清晰,剖开层层复杂情势:“为今之计只有调虎离山,将丞相重兵吸引到一个点上,削减其他点的防备实力,趁着此时进入太庙,对文武百官宣读圣旨。”

    皇甫轩轻轻摇首:“要他中声东击西之计,谈何容易?”

    “有饵便好,只要是重饵,就有机会成功。”我无力再笑,只是在平淡说话:“敲打东西两侧并不够,最好是兵分三路。”

    流苏讶异:“老爷与少爷足足商讨了十日,原来小姐早已想到这个法子。”

    我轻叹:“我也辗转几夜,掂量许久,才想或许这是唯一可搏的路了。”

    “兵分三路,我们本就微薄的力量岂不是更加分散,洛谦不是更容易一一歼灭?”皇甫轩乍见礼服的欣喜已经凝固,浓眉渐渐拢起。

    “第一路的人是哥,为了迷惑洛谦;第二路的人是可以吸引洛谦出手的人;第三路才是我们,洛谦想要阻止的人。”说话时,我知道我有多么的苍凉乏力,只能靠着墙汲取一点支持。洛谦我开始算计你了,而你现在呢,是否也在和墨斋算计我?

    “哥带着流苏与辕儿,打着骠骑将军的名号大方地进太庙,同时流苏与辕儿不经意间露出模样,让洛谦知道你们的存在,与哥在同一辆马车上。这样可以很容易地让人联想到,我与轩儿也藏在骠骑将军的马车里。”

    “另外一路是找一个与我形态相似女子假借某位官员之名,拣隐蔽小路通向太庙。当然这些都逃不过他的耳目,却反而能让人认为,我们是在故意设局,将众人目光引到骠骑将军马车中,然后趁着空隙挤入太庙。”

    “而我们真正要上的马车是西华大将军的专车,正大光明的驶入太庙,不遮不掩。”

    皇甫轩眉拧极而舒,忽而放声笑起:“好计谋!”

    笑声朗朗,却不悦耳,皇甫轩墨瞳闪有诡异光芒,将原本冷硬的嗓音刻意说得柔缓:“父皇在世言,能够打败洛谦的人世上只有两种,一种是将他看透之人,另一种是他弱点之人。三姨,你是哪种?”

    我是哪种?我也不知道我是哪种!

    我的身子在颤颤发抖,皇甫轩,非要将我逼上绝境,才肯相信我会辅你登上晋王位吗?

    你们,上官家,皇甫家,一个一个的人,都在寸寸分裂我与洛谦,是否真的我与洛谦决绝对立,甚至再见便为仇人眼红,你们才会甘心吗?

浴火凤凰之胭脂碎 第158章 杀戮重重(八)

    再次伸起胳膊,我轻叹道:“这次可以出去了吧!”

    同样的快速抓住我的手,然后扯下,皇甫轩淡道:“外面可能还有危险,你不会武功,我先上去瞧一瞧。”说罢,推开木板,跃然一跳,出了地窖。

    一盏茶后,我才得见院里院外的狼狈场景。

    原本温馨的小家再无一处完好,破裂的木块,粉碎的瓷片,掀翻的桌椅,拆下的门板,充斥了整个视野,甚至还有淡淡的血迹。

    夜风吹起,将血腥之气弥漫院落。

    “流苏,现在就开始准备吧!”我将乌木圆筒抱得更紧,直勒得胸口一阵阵的痛。

    “是。”流苏应道,随即跟我进了门窗俱已砸破的卧室。

    瞥了一眼院里的皇甫轩,他随意坐在草垛上,仰面遥望星空,水晕月光洒在他洗旧了的淡青袍子上,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孤寂。

    明日,他就要踏上孤寂的帝王路了。

    “流苏,点根蜡烛。”我收回视线,吩咐流苏道。

    流苏在狼籍中翻出一根折半的蜡烛,从腰间取出火折子,点燃半截蜡烛。

    我深深吸气,捧出乌木圆筒,将圆筒前端置于烛火之上,然后目不转睛盯着圆筒。一会儿,封住圆筒盖子的蜡开始慢慢融化,小心地转动圆筒,一圈下来,已流淌了一滩白蜡。

    将圆筒移开烛火,手有些发抖,覆上了圆筒木盖,我无意识地叫了一声:“流苏。”

    流苏虽然表面如以往沉静,但呼吸早已乱,声音也颤:“小姐,老爷的马车一个时辰后,便抵达这里,接小姐与大皇子去太庙。”

    流苏的话语似在鼓励,我还有上官家作为后盾。

    轻旋开木盖,耀眼明黄倾泄而出。

    这是皇甫朔的最后一道遗旨。

    就在微弱的烛火下,我展开了圣旨,鲜红的国玺印夺目异常。

    细细默读,心渐渐安宁,果然是册封晋王遗诏。

    将遗诏平整折起,就像普通的汗巾方方正正,然后我对流苏清甜笑道:“帮我穿上长公主的礼服。”

    破碎的铜镜前,流苏为我披上一层层的奢华锦缎。朱红长衫,赤金刺绣,全部压在我的身上。短吁一声,最终只剩下了端庄的墨黑锦袍,锦黑如夜,柔软光泽。宽大的袖口以及长长的裙裾上,绣了无数只暗红的展天凤凰。暗朱丝线藏在墨黑锦缎上,像是凝固的赤血,若隐若现,魅惑众目,竟比锦袍边滚的纯金扁线更为抢眼。

    玉带环绕腰间,琅环缀满,轻轻一动,玉碰脆音。

    找来一把尚可坐稳的木椅,我缓缓坐下,对面碧衫已经破裂的铜镜,淡然浅笑。

    铜镜中我的影像也在笑,只是镜面裂痕纵横,怎么也看不见一张完整的笑脸。

    寻出碧衫的木梳,梳子用了一些年头,中间断了几根齿。我把木梳塞进流苏手中,笑道:“流苏,为我第一次盘上长公主的发式吧。”

    流苏拿惯冰冷铁剑的手,却无法掌控好小小的一把木梳,我浓密的长发在流苏的指间跳跃,但是绝不顺从。流苏有些恼怒,一咬薄唇,手指像她的软剑一样灵动,很快发髻渐渐盘起。

    “流苏,你是第一个用剑法盘发的人。”我盈盈笑道。

    话语间,十二根琉璃金凤钗已稳稳插入我的发髻中。

    “时辰已到,老爷的马车怕是就在门外等候了。”流苏放下木梳。

    “嗯,”我瞧着即将燃尽的蜡烛:“该出发了。”

浴火凤凰之胭脂碎 第159章 杀戮重重(九)

    院子里,皇甫轩已换做皇子打扮,金冠锦服,怀里抱着还在梦乡的辕儿。

    我上前从皇甫轩手里接过辕儿,仰头笑问:“晋王,准备好了吗?”

    皇甫轩眉飞入鬓,傲然而答:“长公主,本王三年前就已准备十足!”

    我有些被皇甫轩的霸气震住,原来三年了,他长得那么高了,现在我需要仰头才能看清他的面目。

    明月西偏,一辆马车绝尘而来。

    将辕儿交给流苏,然后从袖中取出一物,是珍珠金莲钗,细细地插入流苏的发间:“叫那个与我身形相似只露背影的女子戴上这只钗。”

    随后,转身直面皇甫轩:“随本宫去太庙,晋王!”

    皇甫轩挑眉,跟我踏入大将军的马车。

    马车十分宽敞也很舒服,我撩起窗帘,对着车外的宁静夜色缓缓笑起。

    “你那么怕冷,为什么要撩起帘子?”皇甫轩突然问道。

    我不假思索回道:“这么重要的时刻,我当然要吹吹冷风,保持头脑清晰。”

    皇甫轩一把扯下车帘。车厢内顿时如地窖般黑暗,皇甫轩柔声道:“只要我清醒就好了,你安心休息吧,这样的一夜不眠身体禁不住的。”

    黑暗中我吃吃笑道:“我的大侄子啊,原来你也会说蜜话哄人!”

    皇甫轩轻轻咳嗽数声,却没有反驳。而我也像是放下了心中重石,呼吸平缓,渐入了梦乡。

    “是哪位大人?”士兵的高声盘问将我叫醒。微微睁眸,马车内开始有了微弱的光线,想必现在已近黎明。

    驾车的是大将军府的老车夫了,对于这种盘问早已熟稔,流利回答道:“上官大将军的车。”

    “大将军请。”很快士兵就放行了。

    对面的皇甫轩坐的非常端正,挺直的背,目不斜视。

    这样的克制,的确是坐上皇位的好苗子。我稍整仪容,低声问道:“走到哪儿了?”

    “只差最后一道关口便达太庙了。”皇甫轩精练回答道。

    “哦,”我掀起车帘,露出意思缝,足以看见东方已泛白,忽而淡淡问道:“以前是不是很讨厌祭祀?礼仪冗长,还要跑到这荒凉的地方。”

    皇甫轩一愣,随即点头道:“的确很厌烦祭祀,却不想如今要靠它了。”

    我放下车帘,回首雅笑:“前面就是最后一个关口了。”

    马车开始慢慢减速,停下。

    “是哪位大人?”一字不差的询问。

    “上官大将军。”同样的回答。

    却又不同。“属下求见大将军一面。”士兵提出了要求。

    太庙前的最后一道关口是要亲自看清各位大人的。

    车夫在外面恭敬道:“将军,有位大人求见一面。”平静的语调没有任何不妥。

    皇甫轩在车厢内轻哼一声,伸手便要打开车厢门。

    当然,门并未打开,在皇甫轩的手触及到门时,外面喧闹无比。

    “西偏门出现异常,赶快集合到西偏门。”

    混乱中,马车又悠悠地向前驶入太庙。

    马车再次停住,车夫跳下马车,禀道:“大将军,太庙正殿已到。”

    “上官大将军,文武百官都已到齐,就等着您呢。”熟悉的声音在车前响起。

    我轻轻推开车厢门,端庄笑起:“张公公,你错了,本宫不是大将军,而是瑞安长公主。”

    出了车厢,我优雅站在车前,俯看睨视一众惊愕的百官。

    太庙前的广场上,各官员再也顾不上威仪,纷纷低声窃语。

    冬日的朔风将我的长袍吹入半空,朱红的凤凰在翩跹飞舞。我缓缓踏下马车,自现皇家风范,而后回睇淡笑:“大皇子请下马车。”

    一石激起千层浪。皇甫轩就这样桀骜的出现在百官眼前。

    张德子在错愕许久后,终于回神,扯起嗓子高呼:“瑞安长公主,大皇子到。”

    只是很快风头不再属于我们,就在张德子叫喊时,太庙西北前的土坡上响起更为凄厉的惨叫声,那是人在死前的挣扎。

    西北坡上,一辆孤零零的马车斜歪在草丛中,上面已染满了刺目的鲜血。

    披着银光闪闪盔甲的强壮士兵们,在一步一步地逼近马车。

    只有一个白衣人斜倚在马车上,吹着白玉萧,看不清面容,只是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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