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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熄了。”一年的时间,足够永玥在永寿宫建立威信,他现在的话,也许比舒妃都管用。
“是。”彩云不敢怠慢,忙上前,拔去香炉中的熏香,连带着把没用过的一同收了起来,机灵地放在十阿哥面前。
这丫头挺机灵的,小手轻轻捻起一根熏香,橙黄色的熏香在永玥手中,啪的一声,折为两截,眼中的寒芒一闪而逝。
第二天,后宫中渐渐传出流言,延禧宫的令妃娘娘病了,而且是一种整个太医院都无能为力的怪病,脸上长满了一个个晶莹剔透的瘤子,个个小米大小,里面一兜子水,表皮光滑粉嫩,单个看起来很可爱,但若是在美人脸上挂满一层,那密密麻麻的样子,永玥一抖,仅仅在心里想象一下,就一身鸡皮疙瘩,三天吃不下饭,何况是亲眼看了的人,心中念了句‘阿弥陀佛’,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令妃你是自找的,不要怪小爷心狠。
想到今天皇阿玛到延禧宫看到的情况,永玥不可抑制地幸灾乐祸起来,对付宠妃的最好手段不是令其死亡,而是令其疯狂,美人依仗的美貌不再,而变成了满脸瘤子的丑陋女人,想必皇阿玛那个颜控,怎么都不会抱着满脸瘤子的女人去滚床单吧,即使那是朵解语花,也要先是花,才能解语呀!
乾隆确实如永玥所想,听说爱妃病了,扔下奏折就跑到延禧宫看望,好在令妃那个女人还没完全疯狂,她知道自己这幅样子若是被乾隆看到,以后再不可能得到皇上的怜惜,所以一早就躲了起来,只是让太医诊断,却查不出丝毫病因,最终还是用了直接手段,一个一个的挑破,上药,结疤,去疤痕,这一轮折腾下来,已经是半年后了。
令妃主动请求皇后撤了自己绿头牌,这让后宫没见过令妃真面目的妃子们惊讶了很长一段时间,对令妃的脸更感兴趣了。
可惜,除了太医,连乾隆这次都吃了瘪,令妃对自己的脸那是严防死守,吃饭都蒙着面纱,太医也不能确定这种怪病会不会传染,语言很是模糊,好在后宫的美人都是爱惜自己的,不会因为一点兴趣就和自己过不去,万一倒霉被传染了找谁哭去。
乾隆有永玥陪着,渐渐忘记了自己的宠妃,每天过的别提多美了,舒妃这次长脑子了,听了永玥的劝,什么都顺着他,本身长相也好,想换口味了,就去那些个年轻的小常在小答应那里消遣消遣。
伴随着令妃复出的是舒妃的生育,十三阿哥永璟诞生了。
没了令妃的捣乱,永璟很健康,小胳膊一截一截,白嫩嫩的,黑亮的眼珠子格外喜人,太后笑得合不拢嘴:“佛祖保佑,先帝保佑,爱新觉罗家又多了一位小阿哥,哀家的乖孙,长的可真喜人……”
乾隆看着也高兴,永玥则新奇地戳戳那藕节般的小腿,软软的,滑滑的,再戳戳,额娘果然没骗人,弟弟很好玩,就是脆弱的很,不敢用力戳。
从此,永玥白天除了吃饭睡觉,又多了一项工作,逗弟弟。
☆、5第四章 进上书房
“皇上,眼看十阿哥快七岁了,臣妾知道您宠爱十阿哥,怕他受了苦,但阿哥们的教育也不能耽误不是,臣妾掌管封印,有些话还是要提醒皇上一声,免得其他宫妃有意见……”令妃绞着手绢,一脸为难状,纤细的柳腰扭着,娥眉微颦,模样娇弱。
要说这令妃,永玥都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自从上次的生病事件之后,愣是千方百计恢复了花容月貌,这几年下来,愣是把后宫的其他美人甩开,再次得到了乾隆的欢心,恩宠依旧,连皇后的凤印都到了她的手里,权利更胜以往,让永玥不得不唏嘘,真是强大的女人。
乾隆立刻心疼了:“爱妃做主就好,永玥那孩子自小聪慧,就是有点自闭,去了上书房,多交几个朋友也是好的。”
令妃脸上的笑容更真了几分:“多谢皇上体恤,臣妾定然会安排好十阿哥,不让人欺负了去,皇上就放宽心吧。”哼,只要十阿哥住进了阿哥所,那么永寿宫皇上就不会去了吧,尽管不甘心,她还是从一次次的试探中,得出了一个不得不承认的结论,只要稍微给十阿哥上点眼药,皇上就会炸毛般反应过来,即使她装温柔,装柔弱,装凄凉,都不能让十阿哥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动摇哪怕半分,皇上正当壮年,一个阿哥得宠,总比一个妃子得宠的好。
只要肚子争气点,以后的那个位子一定是自家孩儿的,凭舒妃的手段想争宠,哼,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
乾隆只要在别人口中听到永玥这个名字,就会变得格外敏感,即使沉浸在温柔乡中,都不能例外,这次本不愿让令妃多管闲事,但想到皇子都是六岁入上书房读书,单单永玥例外的话,即使太后那里也不好交代。
但一想到白天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的自家小孩儿,乾隆就没了和令妃**的兴致:“朕想起来还有些公务要处理,令妃休息吧。”
甩甩袖子,潇洒走人,空留下令妃差点扭断了帕子,可怜延禧宫的茶具又要添新的了。
永玥正逗着走路歪歪扭扭的小包子弟弟,有他的严防死守,永璟很健康,白胖白胖的,藕节般的小腿晃晃悠悠地向前迈了一步,终于站稳了,永寿宫中屏住呼吸的舒妃和宫女太监齐齐松了口气。
“乖十三,再来一步,看这里,马上就有好看的玩具了哦!”永玥一脸诱惑地笑着,手里是一个彩色的摇铃,不时地摇动一下,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不管是颜色还是声音都吸引着永璟的视线,脚下无意识地迈动脚步,深处胖嘟嘟的小手,直直向哥哥扑去,口中已经能发出‘咯咯’的声音了。
永玥忙接住急于求成的弟弟,让他站稳,再次推后两步,开始诱哄……
乾隆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和谐场面。
“看起来永玥很喜欢永璟哪!”见了礼,乾隆坐在上座,开口道,心中有着自己都不知原因的不满,看到永玥和永璟亲亲热热的场面就是不高兴,好似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窥视了一般,酸溜溜的,一种从来没体会过的滋味直上心头,也更加坚定了,让永玥去上书房的打算,这样永玥见到永璟的时间就少很多吧。
还是令妃懂得朕心,乾隆得意地想。
“弟弟很可爱,难道皇阿玛不喜欢?”让人把永璟抱下去,永玥净了手,这才过来陪乾隆叙话。
“今天永玥怎么没有睡觉?”乾隆看了看外面阴阴的天气,心中有了计较,永玥只喜欢晴天的时候睡觉,阴天的话,睡觉的可能性占据一半。别人都喜欢晴朗的天气,他搞不明白,这个儿子为什么遇到晴天就喜欢窝在屋里睡觉,连屋里的帘子都拉得严严实实,丝毫光线都没有,怪不得面色常年苍白。
对于乾隆明显的转移话题,永玥没有丝毫计较的意思,不想让别人勉强自己,他同样也不会勉强别人:“今天天气不错,睡觉的话太浪费时间了。”特别是有小永璟在,白天都用来睡觉的话,兄弟俩相处的时间就少了许多,毕竟永璟是小孩子,晚上是一定要睡觉的。
再次确认了外面的阴沉天气,乾隆嘴角可疑地抽了抽,阴天在永玥眼里果然是好天气,那么晴天是不是就是坏天气?
“永玥马上七岁了,明天开始就搬去阿哥所吧,这样去上书房也近些。”乾隆说这句话的时候,有点明显的心虚,心中明白,对于嗜睡如命的永玥来说,让他白天去上书房,明显是一种勉强。
“儿臣遵旨!”永玥只是楞了一下,就同意下来。
舒妃更是松了口气,别人家的阿哥六岁就去了上书房,她家永玥虽然得皇宠,但马上就七岁了也没见皇上提起,她心里一直吊着,听到去上书房的旨意,虽然不舍,心却是放了下来。
看永玥没有不高兴的意思,乾隆虽然疑惑,却是放下了心:“永玥,过几天皇阿玛带你去狩猎好不好?”
永玥眼前一亮,低头看看自己的小身板,“永玥真的可以去吗?皇阿玛不是骗人的吧?”
乾隆习惯性抱起小孩儿,放到腿上,永玥对他的不信任让他相当不满:“皇阿玛什么什么骗过永玥?”
“呵呵,皇阿玛对永玥最好了。”回身露出乾隆的脖子,嘟起小嘴,‘啪’在那张光洁的脸上来了个响亮的口水吻,即便是皇帝,有时候也是需要哄的,永玥对此深有感触。
乾隆笑得弯了一双凤眼,侧过脸,指了指另一边的脸颊,永玥毫不犹豫地再次献上一枚口水吻,这才安抚了乾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小互动已经习以为常了,对于见惯了后世开放风的永玥,这点互动很正常,对乾隆来说,则是一种新奇的体验,很亲密,很温馨,最主要的是,他很喜欢,即使永玥面对舒妃,都没有过这样的小动作呢,是不是可以认为在永玥眼里,他这个皇阿玛的地位是独一无二的呢,每次想到这种可能,心中又是激动又是兴奋。
乾隆很喜欢狩猎,忙于政务的同时,不忘锻炼身体,狩猎就是其中一项喜欢的运动,每年乾隆起码狩猎两次,每次时间一个月左右,之前因为永玥年龄太小,根本没去的可能,这次按规矩来说,也没有去的可能,但谁让乾隆想讨好人呢,嘴巴一松,永玥就加入了狩猎队伍的名额。
为了照顾永玥的小身板,乾隆选择了坐轿,四阿哥,五阿哥,六阿哥骑马随行,大臣中傅恒负责一行的安全。
“皇阿玛,儿臣不明白,十弟这么小的年纪,马都不会骑,去了能做什么?到时候难道还要专门派人保护他的安全吗?狩猎不是游戏,请皇阿玛三思。”五阿哥昂着头,拦在轿前,正义凛然。
随行的大臣脑门上冒着冷汗,虽然对五阿哥的话很赞同,但狩猎又不是很正式的活动,只是万岁的游戏而已,想带着谁,还不是皇上一句话的事儿,谁不知道十阿哥是万岁爷放在心尖尖上的人,都这个时候了,说这些有什么用,不知道皇上会怎么处理这件事。
当然,四周的人都在观望皇上的态度,也好决定以后对两位皇阿哥的态度。
“君无戏言,朕喜欢带着谁就带着谁,难道还要跟你报备吗,退下!”乾隆心中很恼火,平时看着永琪是个懂事的,今天是怎么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自己没脸,这是儿子该说的话吗?
一项看重自己的皇阿玛居然这么和自己说话,永琪惊呆了,那声音中的冷冽让他心中一颤,脚步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轿帘放下,大队开拔。
一定是永玥在皇阿玛面前嚼舌根,皇阿玛才会变得这么是非不分的,哼,从小看永玥就不怎么样,果然不是个好的,永琪心里早把永玥恨上了,一项顺风顺水的他,每次遇到永玥的事,必然吃瘪,可惜他没有反思过自己是否看清了形势,把过错很干脆地推给了永玥,这使得在这几年间,两人见面话都不带说的。
永玥自然不会把永琪放在眼里,他还没那个资格,靠在乾隆怀里,蔫蔫地闭着眼,太阳有点大,好像睡觉。
乾隆拿起身边的披风给怀中睡得正香的小孩盖好,叹了口气,想起永玥去上书房的事,有点为难,照这么嗜睡的样子,怎么可能按时去上书房,到时候恐怕又要面对其他人的口水了,要不然颁布一条针对永玥的赦令,给这孩子上学期间的自由?摇了摇头,不妥,那样不是恩宠,是放弃,恐怕后宫其他人就要打永玥的主意了。
他怎么舍得永玥被欺负,乾隆皱着眉,想着万全的办法,涉及到永玥,看来还是和他商量一下再做决定吧,免得到时候不合心意,又跟朕闹别扭,想到此,乾隆不由有些发笑,永玥这孩子是一点都不怕他,甚至惹他不高兴的时候,连他这个皇阿玛都要被埋怨,还是明目张胆的埋怨,而乾隆还一点不生气,就吃这一套,直接导致的结果是,永玥在后宫中越来越傲娇,乾隆已经习惯性疼着宠着。
狩猎场
永玥睁开眼睛,入眼的就是一只倒地的獐子,脖颈处插着一支箭,而他被皇阿玛搂着,骑在马上,打了个哈欠:“已经到了啊,皇阿玛好厉害!”对于乾隆这个爱面子又好大喜功的人来说,适当的马屁能让他心情更加愉悦,而自己的小日子还指望他呢,永玥自然不吝啬随口的一句话,反正无关痛痒,又能得到实质的利益,何乐而不为呢!
乾隆点点他的小鼻子,宠溺道:“看你睡的香,放在帐篷里又不放心,只好带在身边了,怎么样,还困吗?”
永玥摇摇头:“我的马呢?永玥也要骑马。”小屁股一扭,就要下来。
乾隆忙搂住下滑的身体,绷着脸喝道:“别闹,这里是猎场,随时可能有危险。”感觉到怀里人的不满,这才放柔声音:“你没学过骑马,这里不是练习的地方,皇阿玛不放心,乖乖坐好,朕带你去打好看的小兔子好不好?”
永玥一下子泄了气,不过想到自己的年龄,也就释然了,以乾隆这些年对他的重视程度,想在这里骑马,根本是天方夜谭,这猎场空气还不错,换个环境也好,天天守着宫中那些,是人的都会腻的。
“好,皇阿玛带永玥去猎狐狸好不好,上次额娘还说想要红色狐狸毛做领子呢。”想开之后,永玥兴奋劲儿也上来了,坐在前面,指挥着方向。
他的视力一向不错,乾隆笑呵呵地听着小孩儿的指挥,刚开始就当哄着他玩,可是不大会儿,还真猎到两只红色的火狐狸,乾隆高兴了:“永玥不错,是个有福气的,你额娘有福了。”
骄傲地抬着小下巴:“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儿子!”一句话逗得乾隆哈哈大笑。
身后的侍卫大臣,再次感受了一把十阿哥在帝王心中的地位。各自心中纷纷打着小算盘。
这次狩猎持续了一个多月之久,永玥回到永寿宫的当天,就收拾了行李搬进了阿哥所,得到了自己单独的院落,两层小院,后面住的是宫女太监,永玥住在前面,书房,饭厅,卧室,外加一间正厅,很紧凑的格局,和永寿宫比起来,很小,却很温馨,永玥打发人下去,在卧室里转了几圈,托着下巴,心里想着主意。
这次只所以爽快地答应去上书房,一则宫中规矩,明目张胆地拒绝,不好,二则他想有自己独处的空间,力量的恢复仅仅靠着白天的睡眠,很慢很慢,若是有自己的**空间,他可以在隐蔽的地方,建一个地下室,西方的吸血鬼都喜欢睡在黑暗的地下棺材里,这不但有助于实力的提升,黑暗的环境也是他们所喜欢的。
皇宫的环境自然不能让他明目张胆地这么多,但得到一个黑暗的卧室,还是可以办到的,但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建造地下室呢?
☆、6第五章 冲突
永玥去上书房的当天就出名了,倒不是起晚了,清朝去上书房的时间比较早,往往天还不亮就出发了,这对于这个时候还精神亢奋的永玥来说,不算什么,到到了上书房,开始上课之后,就开始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纪晓岚早听说过皇上对十阿哥的宠爱,但怎么也没想到第一次见面会是这种情景,想叫醒他,伸了伸手,又缩了回来,情况不明的情况下,还是谨慎点好。
五阿哥冷哼了一声,起身站到永玥身边,狠狠推了他一把:“永玥起来,看看你像什么样子,上课第一天就睡觉,真不知道皇阿玛怎么瞧上你的,起来起来……”
眼看永玥没有丝毫反应,永琪恼了,伸手就要揪永玥的衣服,准备把他拎起来。
其他阿哥冷眼看着,震惊于永玥的大胆,对于永琪的动作更是鄙视,人家纪师傅还没说什么呢,你算哪根葱,不过皇阿玛最宠爱的两个阿哥斗在一起,不知道皇阿玛看到了向着谁。
永琪平时嚣张高傲,从不把其他兄弟放在眼里,在阿哥中间,自然没什么朋友,永玥则因为年纪小,对兄弟们几乎没什么交集,自然不会有人出手帮忙提醒。
永玥上学第一天,乾隆自然不放心,下了早朝,立刻赶了来,进门就看到宝贝儿子被永琪提在手里猛摇:“永琪不干什么,还不放手。”
永琪一惊,下意识地一松手,永玥如同无骨般掉在了地上,啪的一声,小屁股着地,揉了揉眼睛,终于醒了过来。
乾隆惊呼一声,一把拨开永琪,把揉着屁股的永玥搂在怀里,脸上惊怒交加:“永琪你好大的胆子,就是这么对弟弟的吗?朕看你的学问是白做了,来人,拉下去,打二十大板。你们还愣着干什么,传太医……”
转头对上永玥迷糊的眼,一脸心疼地揉了揉腿上的小屁股:“告诉皇阿玛,哪儿疼……”
永玥愣愣地看着乾隆忙乎,有点反应不能,这是他第一次正视这个帝王对他的宠爱,这么多年,对他的宠爱好似没有下限,把头埋在乾隆胸前,闷闷地道:“屁股疼。”
“乖,等下让太医看看。”
永琪对上永玥,再次完败!
纪晓岚手里的书掉在了地上都没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平时只觉得五阿哥喜欢冤枉人,只要和他对上的,错的永远是别人,而这次,和十阿哥对上的五阿哥终于也体会了一把别冤枉的感觉。
严格说起来,永琪的做法只是过激了一点,本身并没有犯错,上课睡觉,作为兄长教育弟弟,很正常,若教训的是别人,乾隆说不定对五阿哥还会表扬一番,有身为兄长的表率,但对象换成自家宝贝永玥,就不成了,那场面怎么看怎么碍眼。
其他阿哥跪在地上,低着头,心中不知什么滋味,都是皇阿玛的孩子,待遇怎么就差那么多呢!
检查的结果,只是有些淤青,这还是永玥控制了恢复力结果,以吸血鬼的恢复力,那点碰伤,根本不会再皮肤上留下痕迹,但为了不惊世骇俗,还是控制一点比较好。
“皇阿玛,永玥真的没事了,今天是我不好,上课睡觉,但永玥就是控制不住啊,怎么办呢?”咬着手指头,永玥一脸纠结,对于受罚的五阿哥只能说抱歉了,本身印象就不好,就当作为出头鸟的惩罚吧,其他兄弟怎么就没事呢!永玥想的很开,愧疚什么的,退散退散。
“朕知道,是永玥为难了,第一天上课,没有迟到已经很了不起了。”乾隆昧着良心哄孩子。
“真的吗?永玥只是觉得太阳晒着好难过,然后就想睡觉。”
“朕知道,朕立刻下旨,谁也不许干扰永玥上课睡觉,对,就这么办,看下次谁还敢抓永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