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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他抓抓头发,满脸无可奈何,“十九说要喝你们这里的碧落水,我就又被她轰来了。”
“你们师傅可真宠她啊!”小师父神秘一笑做八卦状,“听说人家是武林世家出身?”
“是啊。”鲁的脸上充满向往,“听说十九是绝顶高手‘东方红’和‘西门不败’的独生,师傅对她一直礼遇有加。”说到这里,他叹口气,语气感
慨,“十九多轻松啊!每天不用跑操无需干活,只要帮师傅打打扇子,给你们住持念念报告就行了。”
“怎的这两位大侠的名号都没听说过?”小师傅有些犯嘀咕。
“我也没听过。”鲁摇摇头,“不过既然师傅说他们是绝顶高手,就肯定没差,估计是早已隐世的高人,我们做晚辈的自然孤陋寡闻了。”
“有道理。”小师父表示赞同地点头,“话说回来,鲁大侠,你们小师么西陵派这么久了,有没有展示过什么武林绝技?”
“这……”鲁咬住下唇,有些为难。
他想起了今天早上和师的对话。
“小师……”
“干嘛?”
“三师说让你去练……”
“我不练!都说多少遍了?我有神功护体,练什么练?!”
“呃,她说是练‘搓麻’,还说你一定喜欢……”
“啊,你不早说!在哪里?叫她们等着啊,谁都不许提前!”
少一阵手忙脚乱。
“小、小师……”
“干嘛?”
“那个……”脸都要憋红了,“听师傅说,你有一手东方大侠密传的绝招,轻易不外现,不知师兄我有没有这个荣幸……”
“怎么,你想见识‘一剑飙血’?”少停下动作,瞪大一双水灵灵的眼。
“对对,就是这么个名字!”他忙不迭点头,满怀期待眼里冒心,这名字听起来就瑚害!
“……也好。”少眼珠一转,嘴角斜斜上挑,“不过我屋子里的水缸要空了……”
“师兄这就去给你挑!”毫不迟疑。
“哎呀,这怎意思!”嘴上说着,眼神却悠悠飘远了,“好净喝到悄悄庙里的碧落泉水了……”
“一定给师挑满两大缸!”
斩钉截铁义不容辞,为绝招,豁出去了!
“谢谢师兄。”少这才盈盈一笑,眼睛弯成丽的月牙。
“——师兄,借你剑一用。”她伸手抽出他佩在腰间的宝剑,眼中寒光一闪而过,“你可棵了,此招我只出一次!”
“恩恩!”他赶紧屏住呼吸,瞪大双眼,生怕漏看了一丁点儿动作。
只见少深吸一口气,面朝房里的八仙桌立定,面严肃。
风从窗户边遥遥吹过来,她耳畔一缕青丝微拂,整个人越发的出尘脱俗飘飘仙。
“哈!”
一个大鹏展翅,她右手往前一探,将宝剑深深刺进了桌上的大柿子里。
“喝!”
她嘴里又大喝一声,将宝剑抽回,立定,长吐一口气。
“你看。”
她指指正往外潺潺冒着红汁的柿子:“一剑飙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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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回到西陵派的时候,小师正在院子里逗狗。
“喵喵!喵喵!”她手里拿着一只狗尾巴草,笑嘻嘻去挠那小胖狗的肉鼻子,“恭喜发财呀!”
“嗷嗷!”只见那小狗后腿一蹬直立起来,两只前爪耷拉到一起上下摆动,如同作揖一般。
“有古怪!”鲁在心里嘀咕,这十九不光自己怪,养的宠物也怪——怎么会有狗叫“喵喵”这个名字呢?
“鲁师兄回来啦?”小师转头看见他杵在门口,顿时眉眼弯弯,“水都挑好了?”
“嗯。”不知怎的,鲁一见她笑就觉得胸闷,只好胡乱抹着脸把话题岔开,“你怎么没有和三师她们一起‘搓麻’?”
“七师回来啦!”小师耸耸肩膀,“五朵金一张桌子坐不下,所以我就自动让位了。”
五朵金……
鲁听着这个称号,不由得想起往事。
话说西陵派乃江湖中数一数二的名门大派,现任掌门是五代传人张四丰(原谅我吧金大侠,阿门),下设乾一、兑二、离三、震四、巽五、坎六、艮
七、坤八八堂,由八位六代弟子担任堂主。
鲁所在的堂是离三堂,堂主由六代第四弟子王天山担任。这王天山离经叛道,挑徒弟的眼光非常刁钻,首要条件是年轻貌,否则资质再高哪怕天才也
不受。为这事掌门没少说他,但他依然我行我素,还对外放话说丑八怪不要来登门求教,否则他会按捺不住先劈了那张脸。
离三堂因此声名大噪,成为传说中的“西陵人堂”。
王天山一共收了十八个弟子,人称“西陵十八罗汉”,十八弟子里有四位是子,因此又并称“西岭四秀”(原谅我吧古大侠,阿门)。不过一切都因
为小师的到来改变了,十八罗汉要变为十九罗汉,四秀要变五秀。
“五秀这个名字怪怪的……”那时三师拉着小师的手这样说,“不如帮我们想想,以后我们行走江湖叫什?”
“……不如叫五朵金?”小师的声音含羞带怯,“四位都得跟天上的仙子一样,唯有名才能衬出们的清丽高洁。”
“好哇!”耿直的七师一拍大腿,“五朵金这名字好,响亮!经典!三师,不如我们就以为代号相互称呼?”
“……倒是个好主意。”三师淡淡一笑,“我看我叫芙蓉好了,大家以后可叫我芙蓉。”
“我是菊!”七师赶紧抢注商标,“你们以后都叫我菊。”
“……我便叫水仙。”娇滴滴的九师掩嘴一笑,“们可叫我水仙。”
十一师看大家都想蝴字了,赶快说:“我叫石榴,谁叫我爱穿红衣呢?”
“小师,你呢?”四位想蝴字,转头齐齐看向十九。
不知为何,鲁老觉得小师那时的脸非常古怪,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的。
“我?哈哈哈……”小师干笑三声,摸摸后脑勺,“……我看我叫油菜好了。”
“师兄还不帮我把水倒进缸里?”小师的盈盈笑语传来,打断了他的思路。
“哦哦,不好意思,马上。”鲁回过神来,赶紧挑着水往院子里走。
哗啦啦,两桶水倒进缸里,凉气扑面而来。
“真。”小师将脸埋进缸里,深吸一口气做陶醉状。
“师此话诧异。”鲁摇摇头,“师傅说,真水无。这碧落泉既是上好的水源,怎么会有味?”
“我说有就有。”小师朝他别嘴,满脸不以为然,“碧落泉的味岂是凡夫俗子能闻出来的?如果只是普通的水,悄悄庙的僧侣何必霸着泉眼一百年不
放?”
鲁吃了闷亏,红着脸哪敢再说话。
只见小师拿出一个蓝的琉璃瓶子,扔进缸子里咕嘟咕嘟汲水。
“你……又要去孝敬师傅?”他还是忍不住开口。
这蓝瓶子他见过多次了,每回都在师傅练功口渴时恰到好处的出现。小师其名曰奉上“琼浆玉液”,师傅也喜欢的紧,大概是觉得抱这么个稀奇的瓶
子喝水实在倍儿有派。
“师,不如你将这瓶子直接送了。”鲁觉得她这么每天大老远送水的,实在辛苦,“师傅住所挺远的,你跑起来难道不累?”
据他平日观察,小师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懒虫。
“鲁师兄,这你就不懂了!”师横他一眼,语带三分嗔怪,“不是所有的液体都有资格装入这蓝瓶的!”
她将已装满水的蓝瓶举到面前,笑嘻嘻强调:“蓝瓶的,好喝的!”
“……好、好喝有什么稀奇……”鲁突然觉得嗓子眼儿有点发干。
“哼!喝了我这蓝瓶水啊,师傅腰不酸了,腿不疼了,浑身都有劲儿,一口气能跑五里地呢!”
鲁眼睁睁看着小师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越来越得意。
他忽然想起当初小师向大家做自我介绍时,脸上也是这么个奇异的笑。
“……各位师兄师好!”小师的声音仿佛掺了最上等的蜜糖,娇甜无比,“从今往后我就是大家的十九师了。”
“小师姓什么呀?”底下有人问。
“这个,我姓……甘,大家往后叫我甘十九就行了。”
“不对呀!师你的爹娘既然是西门和东方两位大侠,怎么会姓甘呢?”
“呃,出门在外的,爹娘嘱咐我做人要调,万万不可泄露身世,还请各位师兄师原谅……”
“好家教啊……”
“好传统啊……”
“不亏是大侠啊……”
低下一片啧啧称赞声。
“小师,你真是西门不败和东方红两位大侠的儿吗?”
鲁想到这里,不仔细打量起眼前的少。
“如假包换。”小师正从缸子里舀出一瓢水准备洗手,神淡定。
“既然是大侠的儿,又何必千里迢迢跑来西陵学武?”鲁怎么想也想不通,“直接让你爹娘教你不就好了吗?”
“唉……”小师怅然叹口气,“我爹娘自幼对我教习严格,他们认为习武之人应博采众家之长,因此就狠心把我送过来了。其实我……也很不情愿…
…”说到这里,她挥了挥手,满脸神伤之,“鲁师兄,我爹娘很不喜欢我打着他们的名号行走江湖,拜托你,往事休要再提……”
鲁轻轻“哦”一下,不知该说什么,只好呆呆看她。
小师将袖子挽起来,露出一双纤纤玉手,缓缓浸入水盆里。
十指尖尖,肤白如雪,肌理细腻,咋一看是千金的手,与练武之人无半分共通之处。
忽然有亮光刺眼,鲁定睛一看,原来小师的手上套着一个雕精致的银镯,缀着九个小小铃铛。
风儿吹过来,银铃们开始互相碰撞。
叮当,叮当,叮当。
西陵篇 菜花贼
“七师,不知你这次下山,遇到什么新鲜事儿没有?”
石榴姑娘,也就是十一师,边摸牌边慢悠悠道。
“还不就是那么回事?”七师望着面前砌好的小长城,做思考人生状,“——和华水派交流剑术,与六当派切磋武艺,师傅他老人家也顺便把两派的
新纳弟子都欣赏了一个遍。”
“有没有碰上特别好看的?”娇滴滴的声音,是水仙九师了。
“切!”七师从牙缝里呲出一声,满脸不肖,“那些凡夫俗子,怎能入我们师傅的法眼?”
“——菊。”三师适时出声制止,体现大家风范,“大家同是武林人士,休的对它派弟子无礼。”
“也是,相貌不是万能的。”十一师点点头,“练武还是要靠天分。”
然后大家突然就沉默了,估计是想到了师傅。
“不过倒是听见一桩奇闻。”七师忽然想起什么来,打破这满室寂寥,“听闻山下的清水镇里最近来了个绝世男,但凡见过他真面目的子,无不被他
的容貌倾倒。注意,是真正的倾倒!不论已婚未婚,见过他的子没有不晕倒的,回荔都会精神恍惚好一阵呢!”
“有这么玄乎?”九师眼中秋波一闪,神情激动了,“即便是阮师叔也没这样的本事,真想亲眼见一见!”
十一师的脸也开始变得粉红:“莫非真有比阮师叔风华更盛的奇男子?令人神往……”
“咳咳!”三师干咳两声,正道,“们,要记住相貌不是万能的!”
“可是在这离三堂,没有相貌是万万不能的……”九师委屈的声音。
“三师,我们也是好心。”十一师到底脑子厉害,嘴巴转的飞快,“万一是个借传说例弄良家的贼怎么办?我们西陵派有义务保护镇民,为民除害!
”
“那……”三师环顾四周,眼神闪烁,压低了声音道,“除暴安良事不宜迟,咱们今天就下山去看一看?”
“耶!”
“师你最好了!”
“芙蓉芙蓉我爱你!”
房间里爆发出一阵欢呼。
@奇@“——请问,阮师叔是谁?”小师怯怯的声音不合时宜的插进来。
@书@“咳咳,说到你阮师叔啊,那话可就老长了……”
@网@西陵山下,清水镇上。
五朵金慢慢地走着,排末尾的正是原名顾清乔,现名甘小乔的小师。
“原来那阮师叔是这么个人物?”小乔便走边消化着三师刚刚给她的消息。
阮似穹,西陵派二号人物,现任掌门最为得意的弟子,然担任八堂任何职务,只做掌门副手,负责处理派内事务,是掌门精心培养的事业接班人。更
为传奇的是,他甚少公开露面,却是一位人尽皆知风华绝代的青年才俊。
因为离三堂堂主,那个桀骜不训的王天山,正是因为他才对弟子的貌如此苛求的。
“想我王天山纵横大半生,居然赢不过一个毛头小子!”据说当年他和阮似穹比武惜败后,发出这样感叹,“不仅武功不如人,连相貌和气度都输的
一败涂地!”
于是王天山卧薪尝胆,开始为自己制定一个邪恶的复仇计划——他发誓,此生定要培养出一个容貌和武功都超越阮似穹的人才!
“……怎么可能呢?”三师充满无奈的感慨声遥遥传来,“等我们见过了阮师叔,才明白师傅所谓的复仇只能是一个梦想……西陵派一百年内,不,
三百年内都不会再有阮师叔那般的天才了……”
莫非真有这样的神人?
小乔抬头看天,眼神迷茫——根据穿越定律,猪脚一般多和师兄发生纠葛,再次是“仙人一般”的师傅,很少听说和什么师叔来事儿的。
但是!这个故事的作者不能小看,在她笔下,一切皆有可能!
也许我应该找机会接近这个阮师叔……
小乔这样想着,暗暗捏紧拳头,下了决心。
“就是这里了。”七师的声音响起,“听说那‘玉面潘郎’就住在这客栈里,每日下午去对面的医馆里针灸一次,所以好多姑娘都提前排队等着见他
一面呢!”
果然,在他们前方的医馆门口围了一大堆胭脂水粉,个个神情紧张兴奋,手中还捏着好些鲜和薄绢。
呼呼,一阵清风吹过,扬起姑娘们手中的薄绢,原来是些小小的横幅。
——“心随潘动。”
——“最爱潘郎。”
——“舍潘取谁?”
——“叫我如何不思潘?”
忽然,人群开始动起来,只见医馆的门缓缓打开,一位蒙着面的白衣男子在四位彪形大汉的护卫下走出来,朝对面的客栈艰难前行。
“啊呀呀!潘潘——我的小潘潘——”有一位看起来至少年过四十的大妈尖叫着晕过去了。
“不好!”七师脸一变压低声音道,“恐怕我们来晚了!这‘玉面潘郎’每次只见排名前三十的子,我们是赶不上了!”
“——非常时刻,自然要用非常手段。”三师面一凛,朝几位同门使个眼。
“得令!”只见其他师一声娇喝,脚尖一点就轻飘飘朝客栈方向飞去。
啊唉唉?
清乔看的目瞪口呆。
“哎呀,忘了你才进师门,习的又是西门功,不会这凌波微步。”三师立在她背后盈盈一笑,态度温和,“来,我带你去。”
说着就将小乔的后领子一拎,朝客栈飞奔而去。
源客栈,青瓦顶上。
“三、三师……”小乔在冷风中挤出颤音,“你确定,我们要呆在这里……看男?”
“这里多好啊!居高临下,还能纵观全局!”七师蹲在房顶上,兴奋地扒着瓦片。
“菊,少扒点。”三师温涵定的声音传来,“不要扒个大窟窿,待会儿容易被人发现。”
“不整个大的,我们五个人怎么看啊?”七师瘪瘪嘴,很是委屈,“到时候会挤破头的!”
“——要不大家分头挖吧。”九师很是机灵的插话,“被发现了就装猫叫,嫁到野猫头上!”
“嗯嗯!”
大家都觉得这个主意很好,于是各自选定了有利地势,开始分头扒起瓦片。
小乔呆在这斜坡屋顶上动也不敢动,只得紧紧攥住三师的衣后襟。
“你害怕了?”三师了然一笑,轻拍她的脑袋,“也难怪,你自幼跟着大侠长大,自然不肖做这种事情。不过呢——”她的目光朝其他师扫去,意味
深长,“们也是在山上闷的慌了,偶尔出来放肆一次也不错,有益身心。”
小乔一呆,随即忙不迭点头,心想这三师不愧为王天山的首席徒,道行高深啊!
“……你不要动,跟着我就好了。”三师低下头,也开始动手扒起瓦片,“……其实呢,这扒瓦片也是一门高深的学问。究竟要如何才能扒的艺术,
扒的不留人为痕迹?经过师我多次实践,终于总结出一套‘扒瓦片之三大纪律八项注意’……”
小乔原本朝上翘的嘴角立即就往下弯了。
等三师扒完最后一张瓦片,下面的房间里也有了动静。
小乔透过窟窿,隐约瞄见一个白衣蒙面内彪形大汉的护卫下走进房里。
“唉,痴猛于虎也!”
那白衣男大概好不容易才突破重围,边整理衣冠边叹气。
“潘公子。”有小厮上前深深一揖,“今日来了共计三百三十七名姑娘,前三十的牌子已经发出去,公子要不要现在见见?”
“见吧。”那白衣男想了想,衣袖一甩潇洒无比,“既然人家这么有诚意,我也不能辜负小镇姑娘的一片心意。”
那小厮得了口谕,欢喜而去。
“嘭!”不一会儿,客栈房门再度打开,有五名大汉手持红绫鱼贯而入。只见他们铁塔之姿立在白衣男面前,用手中红绫为他隔出一方清净天地。
那白衣男随即缓缓踱到屋子里的太师椅前,姿态优雅的坐了上去
“姑娘们,都进来吧!”小厮在门口招呼一声,顿时有数十名姑娘争先恐后涌入,个个神情激动面带紧张。
“潘郎,看这里看这里!”有年纪小的已经忍不住哭起来,大声尖叫。
“大家稍安勿躁,稍安勿躁。”那小厮又走上前来,双手一压做安抚状,“既然潘公子答应见大家,就一定会做到。不过请姑娘们记得千万守规矩,
一不能越过红绫,二不得与公子有肢体接触,不然的话……”
只见那小厮眼睛轻飘飘一瞟,五名大汉立刻挺着胸膛上前一步,做虎视眈眈状。
闹轰轰的人群顿时鸦雀无声。
“……潘公子,请您摘下面纱吧。”小厮这才回头朝白衣男道,神恭谨。
“也好。”底下传来白衣男微微带笑的声音,“潘某不才,有幸得到众位姑娘的垂青,今日就以真面目相待。可惜这种东西,不过是过眼云烟,各位
姑娘看过就算,日后还是将潘某的脸忘记吧!”
语毕,只见他缓缓探出手,轻轻扯下了面纱。
屋子里顿时陷入完全的静谧。
扑通!扑通!
忽闻异响此起彼伏,红绫外的姑娘们开始接二连三地倒下去。
“哎哟哟,晕了晕了……”
越来越多的姑娘呼喊尖叫着倒地不起,白衣男不紧不慢自椅子上站起来,轻轻系回了面纱。
小乔看的瞠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