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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邓布利多(其实他现在还是很厌恶就是了),所以对老邓的死对头格林德沃还是挺有些敬重的感情的,加之那位主儿的主张——为了更高的利益,挺合Voldemort的胃口的,所以他并不想太过失礼于这位过了气的黑魔王——他现在还是挺欣赏这位前辈的。
Voldemort想跟西索谈论这件事,并不是想让西索拿主意——他Voldemort还是很有主见的,更何况找西索拿主意,他不如捧着一盆曼德拉草告诉格林德沃这是邓布利多跟食人花的私生子。他只是想告诉西索,别在纽蒙迦德扭腰脱衣找小果实干架,他不想做出类似于翻白眼儿之类的不华丽的动作。
只是Voldemort失败了。跟西索谈正事儿的成功率等于下一任黑魔王是一位赫奇帕奇的可能性。西索对正事儿不感兴趣,他天天念叨着小果实什么的,让Voldemort有种给他一个果园让他不要再出来祸害苍生的冲动。
当西索洗好澡,并且赤身裸体如入无人之境般扭上床之后,Voldemort咳了两嗓子准备开口,却见那位平时玩扑克能玩通宵的果农桑,已经闭上眼睛呼吸平稳进入梦乡了,Voldemort特想把人摇醒了,实在不行弄一个钻心剜骨把这位给拖起来。不过到最后,他都没有这么做。
西索睡着了以后,脸上没有了那让人觉得心寒的诡异笑容,精致的面容十分平静安详,就像一个真正的十二岁的男孩子。Voldemort并不像破坏这份来之不易的宁和,他半躺在床上,背靠着雕刻了精致花纹的床头,橘黄色的暖光从一侧打来,在他深邃英俊的脸颊上投出一侧的阴影。
晚上Voldemort跟西索睡在一张床上(因为房间里也只有这一张床了),当然,Voldemort不是那喜欢裸睡的西索大BT,他穿了一身图案精致考究的睡衣,秉承了马尔福家的骚包风格,他本人穿上的时候都皱了皱眉,怀疑家里的穿衣镜是不是由老友阿布拉克萨斯送过来的。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就穿着拥有中世纪英国皇家繁复风的睡衣,跟着让他总是胃疼的罪魁祸首睡了一晚上。
这一晚上就跟摄魂怪朝夕相处一般难熬而绝望。
尽管Voldemort穿着睡衣,但这并不妨碍西索对他上下其手。是的,上下其手。西索的睡相并不规矩,他会忽然发出怪异的笑声,笑得双肩抖动。或者伸手横在Voldemort的胸膛上,接着一条腿又搭在Voldemort的腰间。Voldemort极不耐烦地将人甩下去之后,过不了多久光溜溜的手臂和大腿又攀了上来。反复几次之后,Voldemort就认命了,一晚上没睡,不仅是因为担负了额外的重量,而且,某些男人的……正常生理现象也让他完全合不上眼。
跑盥洗室冲了几次凉,Voldemort决定一早就要跟卡卡洛夫说说换房的事儿,并且夸夸西索身体的柔韧度真是不错,用那么扭曲的姿势挂在他的身上竟然还睡得那么熟。
chapter。33 德国一行(下)
德国的冬天比英国还要冷,一般人都会尽量避免冬季来到德国。Voldemort发现自己是找抽了才会想到圣诞期间出访德姆斯特朗,在巫师袍里套了一件深灰色的针织毛衣,又在身上施了几个保暖咒,身上才暖和起来。他走出回廊来到花园,看见了一身并不厚实的冬季学院袍的西索正坐在雪地上看一封信。
Voldemort觉得西索疯了。
这么冷的天气他只穿这么点儿还敢坐在雪地上?哦梅林,这个人一定不是一个斯莱特林。
“小V~?”西索侧过脸看见Voldemort正站在回廊下的阶梯下,笑眯眯地说,“德姆斯特朗的贝拉小果实写情书给我呢,嗯,我好兴奋,好像马上吃掉他啊~?”
“……”Voldemort知道西索又不正常了。“贝拉小果实”应该就是沃维莱特家的贝拉里奥吧,这个孩子卡卡洛夫给他提到过,是黑魔王的忠实追随者,并且也是学校最为出类拔萃的一个。贝拉里奥给西索写情书……Voldemort干笑几声,走到西索旁边,拿过信一看,是一封挑战书,对方约西索下午三点中庭花园见。
“你想去吗?”Voldemort挑着眉,居高临下地问西索。
“小V哟,你永远也想象不出亲自栽培一颗小果实的美妙感觉的~?”西索的声调因兴奋而变得阴阳怪气的。
“那好。”Voldemort十分大方地点头,“你去栽培小果实,我去拜访格林德沃。”
“……”
于是,沃维莱特与西索的【巅峰对决】再一次地因为另外一个黑魔王给泡汤了。当沃维莱特裹着德姆斯特朗那带着皮毛的校服,握着魔杖在中庭花园风中凌乱望眼欲穿之时,西索正跟着Voldemort走在纽蒙迦德昏暗的通道内。当沃维莱特在冰雪中成为一座卫士雕像的时候,西索跟Voldemort已经来到了格林德沃的牢房前。
卡卡洛夫并没有跟来。他跟一位仍然追随者格林德沃的名叫阿瑞纳科斯的圣徒呆在纽蒙迦德外。格林德沃失败已经临近三十年,但当年跟随他的圣徒们还有很多并没有离开他,比如阿瑞纳科斯。他的家族在德国的地位相当高,影响力也非常大。Voldemort想要的,便是将这些格林德沃的残部收归己用。
首先,便是要拉拢尚在自我囚禁中的格林德沃。
格林德沃的牢房并不像西索所见过的其他牢房一样凌乱而肮脏,虽然光线依旧昏暗,没什么人气,但胜在干净整洁。一张小床放在角落,白色的床单没有任何污渍。而另一边则放着一张藤椅,藤椅上坐着一个人,他背对着西索和Voldemort,所以西索只能看见他陈旧却干净的巫师袍,与有些黯淡的金发。
“阿瑞纳科斯已经告诉我了。”当他听见脚步声后,便开了口,声音低沉而疲惫,让人想不到这个人就是曾经意气风发让邓布利多也忌惮三分的第一任黑魔王格林德沃。“你是现在的黑魔王,叫Lord Voldemort。”
“是的,格林德沃先生。”Voldemort笑着说,语气与笑容一如既往地优雅,“我想您明白我此行的目的。我们应该都拥有同样的目标,不是吗?我的……前辈……”
格林德沃笑了几声:“Voldemort先生跟当年的我一样啊,那么的自信与……自负。”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站起身,转过了脸,他的确是衰老了很多,失败磨平了他当年的倨傲与锋芒,那双蓝色的眼眸也有了些浑浊,只是他气势仍在——毕竟此人曾站在巫师街顶峰几十年,是第一任黑魔王。“Voldemort先生,我明白你的想法,只是你并不了解我与阿不思。”他说,“或者说,你并不了解我与阿不思之间的事情。”
阿不思?Voldemort眯了眯眼,他可没有听说过这个德国黑巫师与邓布利多的关系好到可以称呼对方教名的地步,事实上,所有人都以为这两个人都在称呼对方的父姓前加上一个【该死的】。
“很多年以前,那时我还很年轻。我被德姆斯特朗开除,阿不思也刚刚从霍格沃茨毕业。”格林德沃蓝色的眼眸中有了些许怀念,“那时候,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或许,比朋友更近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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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让所有人潸然泪下的爱情故事,这是一个没有结局的爱情故事,这是一个让所有人潸然泪下却没有结局的爱情故事。这是一个,让Voldemort这么一个神经强韧(遇见西索的时候除外)的人都忍不住嘴角抽搐的爱情故事。
是的,就是这样。德国的黑巫师,与英国的白巫师在失意的时候相遇,互相吸引,继而相爱,却因一场悲剧而被迫分离,后来因为不同的人生观价值观成为敌人。最后,一个在昏暗的囚牢里画圈圈,另一个在大洋彼岸混得风生水起。
据说,这种故事,在麻瓜界的电影院里有很多。
西索坐在一边听前任魔王讲述他与邓布利多的爱恨情仇,一边听一边提一些见解,比如老格同志你有没有跟老邓同志打打架洗洗澡什么的,比如老格同志呆着牢里很没前途你可以出来跟我打打架洗洗澡什么的巴拉巴拉……
Voldemort突然觉得这俩人应该去竞选魔法部新闻司脱口秀主持人的。
从纽蒙迦德出来,寒气扑面而来。Voldemort只是觉得脸上仿佛是被冰雪渗进皮肤一般的寒冷,他看了看穿着相对单薄的西索,在他身上施了几个保暖咒。西索的那张脸太骗人,Voldemort常常会真的把他当成一个十二岁的小孩子,这个认知让Voldemort胃疼不已。
“看来格林德沃是不会协助我的。”Voldemort说,看格林德沃那样子就知道他永远站在老情人那边,“我想,明天就可以回英国了。你想去哪儿玩玩?”
西索因为没有跟老格同志【打打架洗洗澡】而失望地撇着嘴,听见Voldemort这么说,他想了想:“去柏林玩玩?”他在来德国之前倒是听卢修斯说过德国的首都是柏林,不过那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前的事儿了。二战之后的雅尔塔会议和波茨坦会议之后,德国被英国、法国、美国和苏联分体,在柏林那里建了一道柏林墙,柏林墙东面是东柏林,西面是西柏林。东西柏林现在基本是老死不相往来的状态。
不过,一道柏林墙,是拦不住西索和Voldemort的。
德姆斯特朗离西柏林不远,卡卡洛夫也去过几次柏林。当他听说主人要带着小情儿去游麻瓜柏林之后,惊了。惊了半天之后,抖抖索索地说:“主人……那个……您要去游柏林?”天哪,痛恨麻瓜的黑魔王竟然要去游麻瓜柏林!
“不行么?”Voldemort挑眉,“你有柏林的地图吗?”
于是,卡卡洛夫看着主人和那个扭腰扭得很带劲儿的小情儿去了柏林。他颇有一种咬着手帕流眼泪的冲动。而此刻,沃维莱特在中庭花园已经成了一根冰棍儿了……
柏林是一座有着七百多年历史的古老城市。当然,历史对于那俩人不是重点,西索想到的是好玩,Voldemort想到的是混时间兼让西索这个活宝儿别太闹腾。西索穿着卡卡洛夫叫家养小精灵提供的麻瓜服装,一件白色衬衣和卡其色的背带裤,外套一件毛领大衣,头上戴着一顶毛茸茸的帽子,看上去倒也有几分可爱。只是Voldemort死活不穿服装让西索觉得很正常。
有谁见过Voldemort对着麻瓜服装说“款式真好看我真喜欢”么?
只是,穿着那么一件巫师袍上大街真的可以么?
最后,还是取了一个比较折中的方法,Voldemort挑了一件burberry的长款黑风衣,看样子还是挺有那么点巫师袍的风格。只是Voldemort穿上,怎么看怎么觉得……有点夜店牛郎的感觉……
于是,这名夜店牛郎带着一个青葱少年游柏林去了。有了卡卡洛夫的地图,俩人并没有出现迷路这种囧情况,先是去看了勃兰登堡门。勃兰登堡门算是柏林的标志性建筑,由乳白色的花岗岩筑成,大门内侧墙面用浮雕刻画了罗马神话中最伟大的英雄的海格力斯,战神斯马尔斯,以及智慧女神、艺术家和手工艺人的保护神米诺娃。门顶中央最高处是一尊高约5米的神胜利女神铜制雕塑。勃兰登堡门的东侧则延伸着菩提树下大街,欧洲最有名的林荫大道,街两边4 行挺拔的菩提树,像翠绿的长廊,笔直地伸向勃兰登堡门。
逛完这两处了以后,他俩根据地图指示,又去了夏洛特堡宫,这座建筑周围分布着埃及博物馆、古董博物馆、史前早期博物馆和应用美术馆等重要文化建筑。Voldemort身上只有十分可怜的几个金加隆,所以他们俩人并没有买门票,而是悄悄溜进去的。俩人都没啥艺术细胞,所以在里面逛逛就当混混时间,反正现在外边也冷得很,里面倒还暖和。
西索和Voldemort游了一个下午,在傍晚的时候,两人去了西柏林的一个小电影院看了一场电影。Voldemort本来是对这种麻瓜生活方式的一节不感兴趣,只是西索觉得离晚上还有一段时间,便将就拖着Voldemort进了这家电影院,当然,两个人还是没有买门票……
电影是一部老片子了,内容是什么西索和Voldemort也没太关注,只是看见巨大的银幕上一个戴着圆顶硬礼帽,穿着黑色不合身礼服,蹬着大皮靴的小胡子男人拿着竹手杖在一个城市的街头逛来逛去,偶尔做一些让人啼笑皆非的事情。没有对白,有的只是肢体语言以及单薄得可怜的音响效果。
Voldemort看不懂这种美式幽默,无聊得想打呵欠,这时他看见黑暗中的西索,在银幕微弱的亮光下显得神秘而美丽。
Voldemort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迷情剂,为什么有那么一刹那,他想拥抱身旁这个诡异的、拥有成年人心理的少年。
chapter。34 教授他妈
Voldemort对【迷情剂】这三个字很是反感,当年从舅舅莫芬?冈特口中了解全部事实之后,他恨上了两种东西,一个是麻瓜,另一个,就是迷情剂。汤姆?里德尔,一个因为长了一张漂亮脸孔而被冈特家的女孩梅洛普看上的,卑劣而又肮脏的麻瓜,就是因为迷情剂跟一个怯懦自私的女巫,剩下了一个孩子。Voldemort了解真相的时候才十几岁,有那么一刻他极其低厌恶自己。当然,仅仅也只是那么一刻。
随即,他为她身上拥有斯莱特林的血统而骄傲,他抢走了莫芬?冈特的魔杖,用来杀死了里德尔一家,其中包括了那个卑劣的麻瓜父亲和势力的祖母,主观上抹杀了他体内的一半麻瓜血统。他修改了莫芬?冈特的记忆,让他这个没有任何优点的舅舅为他顶罪然后死在了阿兹卡班。
从此,Tom Marvolo Riddle,成为了Lord Voldemort。
英国位于北纬六十度以北,温带海洋性气候,空气中永远带着湿润,春天也显得格外的姗姗来迟。四月份的时候,霍格沃茨的魁地奇杯最后一场比赛落下了帷幕。格兰芬多队杀出意愿悍将,找球手詹姆斯?鸟窝头?波特成功地先巴蒂?克劳奇一步抓住了金色飞贼,以五十分之差击败了斯莱特林,捧走了魁地奇杯,而这一胜利,将使那个偏心的邓布利多为他们加上很多的学院分。
小蛇们只要一想到学期结束时,中央大厅的主色调将会变成格兰芬多土到掉渣的金红色就忍不住嘴角抽搐,卢修斯已经预见了跟他极不对盘的格兰芬多级长将会在剩下的几个月内对他趾高气扬。不过,比得瑟的那欠揍样儿,没人会比得上一个马尔福的。
Voldemort对魁地奇这项运动并不热衷,所以他并没有在这方面狠抓,当看见小蛇们那垂头丧气的样子时,这位蛇王气定神闲地一边品着红茶,一边说:“我想,作为一个斯莱特林,你们竟然没有信心在其他方面将分数补回来么?邓布利多校长能为他们加分,当然,我也能把分给一点一点地扣掉。”
阴险狡诈,特别是在对待格兰芬多这一点上。对于斯莱特林的这一定位,分院帽其实开始很中肯的。Voldemort作为斯莱特林的院长,蛇窝的蛇王,起了一个很好的模范带头作用。格兰芬多还没乐呵多久呢,就笑不出来了,原本被大家奉为英雄的詹姆斯在黑魔法防御术课上被扣了五十分,原因是——黑魔法防御术课不是飞行课,波特先生请不要带扫帚来。无视校规校纪与教授权威,扣五十分。
事实上,詹姆斯也不知道放在自己座位下的扫帚是从何而来的。
关于这一切,西索还是很正直的,他并没有参与到给格兰芬多下绊子的军队当中。事实上,他苦恼的是因为分数被狠扣的詹姆斯情绪低落,没以前那么好玩了。斯内普近几个月来低气压缠身,对谁都是不冷不热的(虽然他从以前就是对谁都不冷不热的)。梅西则是因为她选修的神奇生物保护课而感到忧愁,十多年的贵族教育让她实在下不起决心亲近一头长满绿色鳞甲的南安普顿绿甲兽,可偏偏那很有可能是期末考试的内容。
纳西莎一边为自己图上浅红色的指甲油,一边安慰梅西:“亲爱的,在你知道我们考试的内容是带着一只火蜥蜴逛霍格沃茨之前,你还是可以抱怨一下的。”
两个女人哀叹一番之后,梅西又打算去找西索,让他去Voldemort那儿刺探一下期末考试的内容,据巴蒂?克劳奇说很有可能是支付一群上蹿下跳的康沃尔郡小精灵。要知道,梅西对于那东西的厌恶程度仅次于弗洛伯黏虫和南安普顿绿甲兽。西索对于考试的内容倒不是太担心,除了麻瓜研究课之外,其他课任教授都会对他网开一面。至于麻瓜研究,他也不担心,他压根儿就从来没有担心过。
“离期末考试不是还有四个多月么?”西索从一堆扑克牌中探出头,问。
“早早地知道内容也好做个准备啊。”梅西恨不得将那堆扑克牌给丢到英吉利海峡去。
“什么时候你也像一个格兰芬多一样愚蠢了?”坐在旁边的斯内普凉凉地丢下一句话,成功跳起来梅西小姑娘的怒火,然后两个开骂。确切来说应该是梅西单方面咆哮,斯内普十分轻松地还击,这是近几个月以来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常见的戏码,众人早已习以为常。
“下个学期雷古勒斯就要入学了,不知道他会不会对这种现象不满?”纳西莎扶额。
“我打赌不会,事实上雷古勒斯并没有见过梅西几次。而且——”卢修斯严肃地说,“据说他喜欢的是自己的哥哥,也就是你的另一个堂弟西里斯?布莱克。”
“亲爱的,你的笑话一点也不好笑。”纳西莎苦笑。
等Voldemort向西索透露了考试内容的时候已经是六月初了,这时的梅西已经濒临绝望了。因为她不知道打哪儿听来的草药课的考试内容是要风干一盆卷曲海藻,而卷曲海藻……是会伸出舌头来舔人的。她在哭丧着小脸的同时,还说:“怪不得斯莱特林的草药课成绩总是那么差!”卢修斯则在一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