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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变妖后-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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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比较不懂表达。”他略有些艰难的开口,嗓子嘶哑,可能是很久不曾好好饮食的关系。

倒了一杯茶水,端到他面前,看到他眼中的防备,便喝了一口才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

他喝了口水,看了看我,又变回以前的鬼样子,闭紧了嘴巴,甚至如果可以,我想他会闭上耳朵………当然前提是他要有猪八戒那样的大耳朵盖子才行。

“你不愿意与我聊天,我自不会免强你。但是也要跟你坦白:其实,我猜想现在你的女儿肯定很威险,若是你不介意,我想派人去找她。”起身走向门口:“若是真的可以安全的带回她来,我想请你一开尊口,救救我肚子里的孩子。”

他没开口说话,只是大副度的在我眼角余光的视线范围内,重重的点了下头,便低了头去,一口喝光了放在他面前的那杯茶。

我将事情经过简要的跟外公说完,他老人家一脸不可思议,许久才说了句:“从没有人知道,乔木多还有一个女儿!”

我大奇,不过想想也对,以玄宇和当王的两方势力,都没有查到与乔木多相关的人中,还有个与他血缘相亲的女儿,由此可见这件事被埋得有多深。可是即然这件事可以用来要胁乔木多,那证明他的女儿一定在某个人的手中,而那个人的势力相当之大,非是一般人可以招惹得起,所以,连玄宇这一国皇帝的身份,都不能让他心安。

那么,那个某人到底是谁呢?

外公穷其后半生,都在调查母妃中毒身亡的事情,所以,在他的脑子里早有怀疑的几个人选:“金色的赵皇后、客氏蓉妃,她们都有这样的实力,但这仅仅是指以前。原本天母的先皇也是有可能的人,可他早死,所以算不进去。还有就是达赖,本来我也没有怀疑过他,可是乔木多人藏在他这是事实,所以,他也有重大的嫌疑。”

“外公,你这样一说,我倒是觉得事情变得很复杂。大都有皇室与江湖势力相勾结,以各谋其利的事情。当年害死母妃,最大的可能就是争宠。赵皇后,蓉妃都有嫌疑,但现在蓉妃已死,而赵皇后在皇陵守园,被重兵看守,她们的势力都被很有效的监管。就只有这个达赖,他才是在外面可以自由活动的人,而且他是整个藏区的土皇帝,手中权势丝毫不弱于帝王的生杀给予。只是,他肯定还有一个合作的人,那个人会是谁呢?”想想就可怕,因为跟达赖合作的人现在肯定还在生,而且手中握有大权,不然怎么会让达赖如此这般的还甘愿替他卖命呢?

“已经派了人在监视他。并派出相当的势力在四处查找,一旦找到可能与乔木多有联系的女子,便会立即回报。”外公也沉下了脸色,他虽然长期在江湖中行走,可并不代表他就一定什么都不懂。

我们没有那个女子的面部特征,更别提知道她现在的名字之类,乔木多自己也只是带她到五岁而已,现在了解到的情况,也只是她如今二十三岁罢了。

派出去的各方人马,都十分肯定没有在达赖的势力范围内见过这样一个女子。而我,相信当王和玄宇的人,他们的实力无论是个人还是群体,都不容小觑!

那么,一个大活人,会在哪里?

046 追溯

连日来,即使没有乔蓝若的消息,我也会去大牢中看看乔木多,即使相对无语,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也好,只要看着他,我就觉得还有希望。宫中传来话说,玄宇下月初三将来这里,我内中竟隐隐不安。他是在告诉我,若是下月初三我还不能得到解答,便要舍去肚子里的孩子来保住大人的命吗?

我不知道,镇定的表情在我的脸上还能挂几天。

“乔木多,画一张你夫人的像来瞧瞧吧!女儿外相,多像父亲少像娘,若是从她幼年的眉眼中结合着你与尊夫人的相来,可以依稀勾画出她的模子。”这是不是办法的办法,总比盲目的寻找要来得好。

乔木多的眼中闪现出了光芒,那种光芒也是一种希望。他颤抖的手捏着碳笔,尽然久久才落下第一画,良久,叹了口气:“她比这画中美了许多。”

果然,画中女子虽为黑白,可是依稀自轮廓中能看到柳眉杏眼、丰唇俏鼻的影子来。

乔木多是少数民族人,他的眼大眉粗、轮廓深刻,结合两夫妻的容貌,我描绘出一副秋装少妇图。

可不知怎么啦,那图中的少妇我怎么看都觉得有些眼熟。

“丫头,你所说的遗传式仿图,画得如何了,我请来了两个画师,临摹了拿去寻人。”外公自外面进来,见我坐在书桌前发呆,便唤了一声。

我将图递了出去:“外公,我瞧着这妇人的眉眼似在哪里见过一般。”

外公大惊,落在画中人身上的眼珠子动也不动:“丫头,这样的画法你有几分把握?”

我不解,但还是很诚肯的回答:“也就三分吧,必竟也有不像父母的孩子,何况乔木多印象里的女儿也不过五岁大而已。”

外公点点头:“是了。当年你母亲与外婆也就三分相似,其眉毛倒是十成十的像我,浓郁笔直。与这画中的女子眉目相同,倒是你们兄妹,眉目间似你们父亲多些,倒有几分江南儿女的斯文。“

外公一说,我便明了:我道为何看那画中人熟悉,她竟与我母亲的眉眼有着几分相似。我们兄妹多像父亲,我也只有嘴巴以下像母亲,所以与画中人……

像,真像!

我猛的抬头,狂热的视线扫向犹自在沉思中的外公:”跟他的女人是否十分相似?!“

似疑问、是肯定,我只是在征询着他的认可。

外公愣了一下,明显的他知道我所指的人是谁,见我神色间只有狂喜,便点头认了:”我一见便觉着是了。“

我明白他的意思,怕我多想,便没有提。

秦晏在清水关的外室,养的那个女人,便与这画中人十分的相似,当初我见她时,也觉着自己与她相像,可想来,她不是与我相象,而是与我母妃相像。

所以,当我见着画中人时,便觉着在哪里见过这么一个女人,原来是她!

”去清水关!“

带着乔木多,我与外公只带了少数人马,轻装简行,马不停蹄的前往清水关,与以前的心情不同,我没有了初恋的小女儿心态,只一心希望能让乔木多说出保住我们母子的法子来,心中多有急切。

将乔木多和暗卫们安置在了外公以前的居所里,外公便独自一人出门去寻秦晏。

没过多久,他便一人回来了,神色间十分难看。

“出了什么事?”我心下也作了最坏的打算,就是那女子已经不在生了。

“那女子早已失去了记忆,她的思绪只能追溯到十五岁遇到秦晏之时。”外公缓缓道出事实,这让我安心:总好过她不在了,顶多让乔木多见她一面,或许可以从她的神色间认出来。

必竟她的记忆对我并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乔木多,但凡叫他见着自己的亲骨肉,知道她现在是安全的,就已经足够了。

说话间,我与外公交换了想法,他也认为这样是可行的,所以,我们投了拜贴,便带了乔木多去了秦府…………当年我出嫁之后,秦晏便将京中的家搬到了清水关,长年驻守在这里。他给了那个女人一个家,虽然没有名份,可两人的日子过得十分充实。

“像、真像。”乔木多沉寂了五个月的死人脸,在远远的看到走过来的女人时,幻出了梦幻般的色彩…………像是见了情人的甜蜜、像是见了亲人的归属。

“你可瞧清楚了。”我轻声提醒他。

他点了点头,十分肯定的重重的点了点头:“不错,她真的是我的女儿!”发疯了似的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她真的是我的女儿!原来并没有什么软禁、并没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们骗我、骗我!”

看着他几近疯狂的神色,眼角流下来浑浊的泪水,我突然间也很想哭,只是我想哭喊:为什么是母妃中毒,为什么害死了我们最亲近的人,还要让子女跟着受苦!

都是眼前的这个男人,一切都是他害的!

我血液里涌出了一股子杀人的冲动,看着他们父女逐渐的走近,相互的打量,突然涌现出一种破坏性的快感:我要让他们的相认变成分离!

外公突然伸手牵住了我的手,粗糙的指腹擦拭着我的眼角,我才发现,那一瞬间,我竟然哭了!

秦晏无声的走到我的面前,单膝跪下,神色复杂的看着我、眼神不经意间瞟向我的肚子:”臣参见月华公主、公主千岁!“

”秦将军请起!本宫现在已是天母的皇后,还请将军日后改了口吧!“

秦晏嘴巴动了动,个性的嘴角牵动了面部英挺的皮肤,似有话要说,又止在了唇边:”公主永远是金色的公主,他方再尊贵的身份,也不比金色的公主在秦晏心中的地位重。“

”秦将军何苦说得如此暧昧?本宫已是妇人了,再非当年不知人心世事的小丫头般单纯无知。“不知他心中所想,但我要斩去一切可能扰乱我心智的东西,全心全意的为那株眨着桃花眼的乱树,生下这个我万分期待的孩子。

047 绝望

乔木多跪在我的面前,嘴角挂着未干的血迹:“夫人!我本不该骗你,但是这真的是事实。”

外公飞起一脚,当着乔蓝若和秦晏,将他踢出我的视线范围:“有多远滚多远,再不要出现!”

哪知他又爬了回来,依旧跪在地上,双手死死的握成拳,任凭外公拳脚加身而不喊叫一声,口中求我:“夫人!三思啊!”

乔蓝若只手捂着嘴巴,只将脸埋在秦晏肩头,勿自哭泣不已。

“把她拖出去,在这哭得我心烦!”无力的冲秦晏挥手,让他安抚好自己的女人,才又撑着灰白的脸,冲着乔木多问道:“你再说一遍!”

“夫人,小人替小女把脉,才发觉她体质被自幼改成了不可生育的寒质,也就是说,终她一生,即使身受重伤,都不可能有热毒侵体,或是内脏出血,这才明白,花蛛毒素下的女子,是永世不可以生育的。”乔木多手抚心口:“小人对天发誓,此事先前小人并不知道。因为若儿也是她母亲体内带着花蛛毒生下来的,但是她是花蛛的母体,所以并无大碍,连她对自己的亲生骨肉也只有封闭女经一法看来,这女子体内有毒的,一定是不可生育的啊!”

“但是她的母亲为什么可以生她?”

“她是母体啊!夫人,花蛛一道,与蛊大同小异,还请夫人尽快作下决定!”

不可能!我分明能感觉到体内的胎动,分明能感觉到孩子想要出世的欲望,决不会像乔木多说的那样,我无法正常分娩,只能一辈子当个无后的不完整女人。

可是,我又没有理由去不相信他!因为乔蓝若的体质确实被人改写过,完全的阴寒特质,让她的体内根本无法存活一个婴儿,所以,生育与她是完全没有关联的一个名词。

可是,我不甘心!

“公主,这个孩子不能要!”秦晏将乔木多关了起来,又送起了乔蓝若,才跪在我面前请求:“公主,舍下它吧!”

外公紧捏的双拳,困难的看着我,他清楚的知道,我对这个孩子抱了多么大我期待。何况,它来的本身是多么的不容易!

“这个时候打掉孩子一样的危险,我宁愿冒险生下她,也不要去冒一个两失的险!”

“不会的,乔木多说过,只要用引胎蛊,可以早的将孩子在肚子里熔化,再一点一点的排出来,这也会是一个非常好的办法,一劳永逸,以后再不会为这种问题伤脑筋。”

引胎蛊,说得多好听,明明就是类似于化骨散的局部性用药之物,它可以在胎盘的保护下,将肚子里的孩子杀死,再熔掉成水,而只会作了胎盘,万不会影响母体性命,可是,多么讽刺的是,这竟然会是我金月必选的路!

我不要!暗自盘算下,以我的功力,完全可以像母妃那样撑到生下小孩,即使将来会是一命换一命,岂码不会有遗憾,可若是真的依乔木多所言,我将成为亲手杀了自己孩子的凶手!

好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我将永远活在蛛毒带给我的痛苦与阴影之下,说不定还会变成一个疯子………不完整的疯子!

我不要!

“都不用说了,全都出去!”望了一眼外公,看着他老人家佝偻的背影,突然我的心有一处柔软了,泪水哗哗的流下:“秦晏!你站住!”

他呆了一下,缓缓的回过头来:“公主有何吩咐?”

我抬起头,伸手抹掉脸上的泪水:“乔木多这个人我不信任,你又值得我信几分?”

认真而沉着,他幽深的双眼紧紧的迎上我的目光:“若是你愿意,秦晏值得你的全心信任。”

吸吸鼻子,平静下情绪,苦笑不已:“感动啊!原来是个可以全心信任的人。只是,再回不去从前了。你出去吧,我想自己安静一会儿。”

话虽没点开,可秦晏那么聪明的人自然知道我的话是什么意思,且看看他的值得信任是几分吧!

我的周围有云玄宇的暗卫,所以,这个消息他自然已经知道了。照他的性格,定是会来逼我打胎吧!这是我最不愿意见到的事情。

暗自在房里神伤,还没想到解决的办法,门却已经被大力推开,我最不想见的人在门口怒目相向:“看来朕的皇后不乖哦!可还记得自己说过的话?”

我记得,若是有危险,我必先自保。这是我曾经答应过他的,可是,我做不到。

“做不到就要有人帮手,所以,朕来帮你!”不是我,而是朕,他真的生气了,一张俊秀的脸上全是冷然,这样的表情让我想到了大皇兄,他也是这样的,关心则乱。

摇了摇头,我冲着他的怒意苦笑:“来不及了!难道你认为当我与霁儿相处甚久之后还能对一个孩子如此狠心吗?”

“可以,没有见过面的孩子可以当他不存在!”

怎么可能?!“一个在我肚子里跳动过的鲜活生命你也认为我可以当它不存在吗?”

“他不过是个孩子罢了,想要我们可以有很多。”看到我抚在肚子上动作轻柔的手,他的表情黯淡了下来,安慰着我。

“哼!”冷笑一声:“难道你的耳朵们没有告诉你那药一喝,就再无可能生育了吗?”绝望的看着他:“这样,你也要我放弃这个可能是唯一的一个孩子?”

他上前来,站在我面前,眼神从未有过的坚定看着我:“是,放弃它。”

他的肯定与坚决伤害了我,眼泪止不住的下流:“它是我们的孩子啊!你怎么忍心?你该给它的是爱而不是毁灭!”

温柔的神色从他的脸到他的手都停留在已经十分出怀的肚子上,轻柔的抚摸:“它的存在危害了你的安危,所以,不要也罢!”掌上的热力透过衣衫传到我的肌肤上,敏感的我很快感觉到了他运起了相当的功力…………很可能意在我肚子里的孩子!

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温柔但实质上比起恶魔丝毫不逊色的脸,本能的运功一掌推上他的胸口,趁他后退时抢出房门,越上房顶,向山中逃窜而去!

“堵住她!”一声怒吼自他的喉咙里传出,像只困兽,痛苦的哀号…………连自己的亲骨肉都能下手的男人,还能相信他的悲哀吗?

我只能慌不择路,只认准了深山的方向拼命向前施展轻功,全力逃开……………在本该最脆弱的时刻,才发现原来骨子里是那么坚强!

048 惊恐

慌乱中我尽拣着往深山中的小路飞奔,躲开身后数条人影的追踪,曾几何时,这一国皇后的尊贵身份,也要避着自家侍卫的追踪!

都是肚子里跳动的小生命,它活跃的动作在告诉我:妈妈,我要与你共存亡!

侥是我轻功过人、内力深厚,也不可能跟一群体力充沛的壮年男人们长久的耗下去,是以,我在一个不小心之下掉进了猎人捕抓野兽的陷阱时,干脆坐在阱底不再动弹,想来,他们没那么巧就能刚好找到这个方位、又刚好也掉进这个阱来,所以,这里目前肯定是相当安全的。

紧张、担忧的在那阱中饿了许久之后,我听到三两脚步声传来,长期在军中的生活,让我非常容易就判断出他们是军人,而且肯定是体型较高大的北方的军人………天母的军人!

小心的贴着阱壁站好,我手中握着的是从不离身的问心剑,此刻,只待他们发现了我,便立时取他们性命,来人不多,我一个人对付足矣,只是体力消耗太大,又一整日没能补充食物和水,我的体力透支的厉害!

“大哥,这阱里肯定捕到东西了,只是不知道够我们兄弟吃一顿不够。”说话的声音十分年轻,欢快的语调仿佛与这阱有着莫大的联系,难道他们只是山野猎人?

“山子莫太高兴,且要看了才能知道。”那个被叫做大哥的人说话间,将一根竹杆伸了下来,欲要挑开上面铺盖的一层干草。

由于不能判定他们的身份,可我又不能让一种不确定来将自己与孩子置身到危险之中,无奈之下,只要先拿下他再做决定。

伸手握上竹杆,借力飞快的跳上陷阱之外,单手已经将那大哥的喉咙掐住,问:“你们是什么人?”

与此同时,那大哥也问:“你是什么人?”

他们不认识我?由他一问之下,我便相信他们并不是云玄宇派来抓我之人,又瞧着他们身上的衣物简单而且粗糙,多是手工织造,于是松了手,精疲力尽的坐在地上:“对不起,我误以为你们是我仇家派来杀我之人。”

两人在我身上细细打量了一番,山子对他大哥说道:“是个孕妇。”

那大哥瞧着我一身穿着不菲,便拱手一礼:“夫人,何以向山野之中逃窜?如此狼狈,且还有孕在身?”

我苦笑一声,感觉到嘴唇干烈:“我本是富贵家人,但树大招风,引人忌恨,这才造成了今日逃亡之苦。”

山子同情的看了我一眼,又瞧着他大哥:“要不,咱们……”

那大哥十分小心,心知山子可能是想求他带我回去他们的地方,便抢先开口:“夫人不知家在何处,若是可以,我兄弟愿送夫人回去。”

他说这话时,我瞧见山子面露疑惑,加之我从他们的言行举止中确信了他们军人的身份,便知道即使我家在山下,他们也不可能送我下山,因为这里必竟是金色的地界,而他们的口音,分明是天母的兵士,如何可以在这里自由行走?

便故作欣喜:“如此甚好,只是家中定是暂不能回的了,二位能送我到天母祥和镇去,便行了,那里有我家远房亲戚。”

见我面色如常,又是大家出身的夫人,他便信了我的话,拱手又是一礼:“多有得罪,冒犯夫人了。只是我兄弟也有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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