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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手指向靠近我那颗的一颗明亮耀眼也同样漂亮只比方才指的小了点的星星。
“为什么啊?”
“笨!”他不屑地扫了少年一眼,“因为你肯定是在我身边的。”
“哦……”我似懂非懂地应了声。
……
“你不回去没关系吗?”我轻声问,“也许有人正在找你哦。”
“顾好你自己再说吧。”
“我们俩都偷跑出来了呢。”有些乏了,眼皮越来越重,我眨了眨眼睛后缓缓闭上眼帘。
“恩。”
“会挨骂吧……”
“只有你才会!”感觉到少年抖缩了一下,“冷吗?”随即自然地将他抱入怀里。
而少年也自然地侧坐在他膝腿上,找了个舒适地位置头枕在他胸膛。
“景吾……”
“恩?”
“再坐一下就回去吧……”
“好。”
“那我先睡一下了……”感觉怀中的少年在刚说完这句话后就立即沉沉睡去,跡部有些失笑地低头看着他。
“三番两次都在我面前睡着,你真当本大爷是睡枕啊……”不知该恼还是该气,最终他还是无声地圈紧一些少年,让他睡得更舒服。
倏尔,似察觉某人投来的视线,闭着眼休憩的跡部缓缓睁开眼,望见一名清冷如莲的少年。
身着素绿色睡衣,外面罩着一件毛衣外褂,显出他白皙瘦削的身形,宁和深邃的蓝紫色眼瞳笔直地对上他打量的眼睛,波澜不惊。
“立海大的幸村 精市,你来这里有何贵干?”跡部没有收回打量,冰冷地迎视上他如有情更似无情的眼睛。
“跡部,你认识律。”精市瞄了眼他怀里的人,没有疑问地肯定。
律?跡部眼底闪过一丝阴鸷:“你也认识他。”
“恩,他偷跑出来让我很担心呢。”精市看着他怀中的少年,露出宠溺的浅笑。转而又望向他:“说起来,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怎么碰到律的?可以告诉我吗?”
“……我们边走边说。”看着他一脸真挚的关切,对于他的询问虽然令跡部感到不悦,却如此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精市听了他的话,望向他怀里的人,笑问:“照顾律辛苦吗?”
“一点也不。”跡部划弧,想也不想就答道。
“你是怎么认识律的?”对此,他有些好奇。
“打网球就认识了。”跡部淡淡地一笔带过。
“我也是。”精市一笑,“律很厉害呢。”
“本大爷知道。”
“你有没有看过他全力以赴?”
“你有?”他阴沉地瞥着精市。
“没有。”干脆的答复,精市柔柔地说,“可是我想知道律对谁才会认真起来。”
“……本大爷也想知道。不过,就算他现在不认真,总有一天本大爷也会让他不得不认真起来!让他陶醉在本大爷华丽的球技下!”
他充满自信兼自傲。
“那么,你的对手不只有他一个。”精市说得很轻但坚定,“还有我!”
“……你是在向本大爷下战书吗?”跡部闪着火焰的眼睛看着他,划出性感妖艳的浅弧。
“想要律认真起来的不止你一个。”精市笑如清莲般柔和,“对律,我势在必得。”
“是……么?”跡部冷下脸,仿若烧着般冰寒并灼人地看着他,“你的战书,我接下了!”
于是在此,冰帝最傲帝王与立海大最强女神终于正式擦出火花。
在少年安然酣睡的情况下,命运又向新的方向发展,正轨终于崩溃。
翌日清晨
“汀,是不是你通知他们?”
我愣愣地看着统一身穿黑色夹红运动服的一大群人来势汹汹地朝这边走来,向立在身旁笑得极其温柔的汀问了句。
“这么重要的事不该隐瞒重要的人哦。”汀含着笑意看他们走来。
“……谢谢。”良久,我轻声言谢。
“幸村你好过分,居然不告诉我们你今天要动手术,好令人伤心噢喵!”菊丸一马当先地抱上来,抱怨。
“抱歉。”我一笑,看着他被大石拉扯起来。
“是啊你也真是的,这么重大的日子今天才告诉我们,太过分了点!”大石边拉着菊丸边斥责。
呵呵……
“什么时候开始动手术啊?”桃问。
“再过十五分钟。”一旁的泠看了一下挂在墙壁上的时钟,回答。
“这么快!”
“所以有什么要对律说的话就尽快说吧,否则就没时间了。”汀补上。
“长话短说。”我又加了一句,避免太多抱怨。
“那就一个一个来,每人30秒。”
是谁这么说的?这么有效率的话似乎只可能是乾或者柳才理所当然地出口。(而答案是乾说的)
我微笑地望着海堂,沉默许久后只听到他说一句:“加油。”
然后只等着时间一到就被拿着秒表记时的乾“踢”出去。
那时,他是接着菊丸、大石、桃后第四个开口的人。
居然还排起队伍!我看着眼前的情况都不知自己该不该笑场了!
“……幸村康复后我请你吃寿司。”河村搔着头,有些腼腆地说道。
然后在旁边听着的人却抗议了。说只请我吃太小气了,要请就大家一起请。于是热情难却之际,河村也豪爽地应了下来。
接着是周助。
“我们会等你回来,不要忘了跟我说过的话。”他睁着冰雪般无暇的蓝眼睛,笑若拂柳地说。
“我跟你说过很多话,你指的是哪一句?”我含笑回问。
“陪我们一起到老这一句。”
“……我有说过这句话吗?”感觉上好象没有印象啊。我认真地想了想,困惑地望向他。
“你没说过吗?”他反而把问题丢还给我。
“……”我再认真想了想,得到的答案还是对他摇摇头。
“可是你答应我了。”
“我——”
“时间到!请不二下场。”乾于此突然插入。
……连给我回话的时间都没有?我带着深意的目光投向似乎玩上瘾的乾。
于是不二有绅士风度地笑着退场。
看着穿着(一丝不苟)墨兰运动服的手冢,(好久不见,撒花登场!)我开头打了声招呼:“好久不见,部长。”
“好久不见,现在觉得如何?”
“状态良好,就等着上手术台了。”
“对自己要有信心。”
“恩,部长恢复得如何?”我问的是他的手肘。
“很顺利。”
“预祝你早日回到球场。”
“承你吉言。”顿一下马上又接口,“你也是。”
“我很快就会出来的,不会让你们等太久。”
到了这个时候还能反过来安慰别人并对别人说:“一切一定顺利”的,少年还是首个开了先例的人。
“加油。”
“加油。”一笑,我突然转头对着乾,“时间到了没有?”我们刚才的对话是即时应答。(快又简洁)
“还剩7。8秒。”
“哦那我再说一句,”我马上掉头向手冢,“在此预祝我手术能够顺利,青学在全国大赛能旗开得胜!”
“我们会朝着这个目标前进。”即答。
与此同时我们一同转头看向乾。
“……还剩0。78秒。”
顺利过关!
菊丸和桃起哄地鼓起掌。
然后在掌声中迎来青学的王牌一年生的那张漂亮精致的脸蛋。
“你的伤好了吗?”
“已经结疤了。”动了动仍被包裹着的左手,我笑问,“要看吗?”
“……不用。”
“全国大赛要好好加油哦。”
“恩……”
本以为又是在沉默中度过剩余的时间,却不料他又冒出一句:“不要输了……”
“要输的地方,只有在球场上。”
那双清澈透明如玻璃珠的灰绿似墨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少年。
“……自然!”闻言,少年也没有令他失望地,划出一道清丽的弧度。
剩余的人跟我有过几次面的认识的人——冰帝的、立海大的、不动锋的也都真诚地预祝我手术成功。有些值得注意的还是切原,一上来就向我砸来一大堆关切和焦心的问候,若不是时间不允许估计他肯定还要说个没完没了。真是乖孩子啊,我顺应感觉地拍拍他的头,没想到他却因此安静下来呆呆地看着我。最终被他的队友拉走时才回过神。
终于“问候”完所有人,不,还有一只——
“乾,你有什么要对我说吗?”我问向最后一人。
“该说的他们都说了,不过我也还是要说一句,”他推推眼镜,“幸村,一路走好,保重。”
话刚落,就见青学所有人都各赏他一计——这,不是在咒幸村死吗?!
我不禁一笑:“你这句话我很喜欢,不过改个时间再对我说可能更受用哦!”
不知不觉,时间已仅剩五分钟。
“律,我们该准备了。”抬眼瞄了下时钟,泠朝我示意。
“恩。”
“幸村,加油啊!”
我会的。
“要对自己有信心,你一定可以的!”
我知道。
“一切都会很顺利,没问题的!”
不会有事的。
“你不要害怕哦!”
我没有啊。
“你一定、一定能再次看到我们的!”
……其实,就算失败了,我也可以看到你们啊,只不过换了个方式而已——灵魂出窍……(GAME OVER 掉了,故事还怎么继续进行啊?!)
对于这些,我惟有一笑,轻缓而有力地回答:“等我回来。”
于是在众人“生离死别”的注目下,少年缓缓被推上手术台。
“律,紧张吗?”关上手术门后,汀看着一脸淡然平静的少年,轻柔地问,像是在呵护易碎娃娃一样,深怕惊吓到他。
“不会。”我摇摇头,勾起一抹在外人看来非常飘忽俊逸的微笑。
看着此刻显得极其自信并且镇定自若的少年,泠和汀心底却突然滑过一丝不安与恐惧。
……律的反应是不是太不正常了“点”?
在他面前,可是生与死的界线啊!
在沉寂了将近六个小时的时间里,终于手术的大门再次被推开了。
众人一致盯着走出来的人。
只见那人抬眼缓缓扫视紧张(几近恐怖)地盯着他看的众人一周后,缓缓抬起手慢慢做出一个手势。
“耶!成功了!成功了!!”那是OK——一切顺利的手势。
在一片欢腾中,那个打着OK手势的手却轻微地不可察觉地颤抖了一下。
手术很成功……
律已经不会有事……
可是为何,他的不安与焦躁却没有消散反而愈加……
是他多心了么……
“可能是手术太过顺利了……”才让他心里仍有些不踏实。
安部低低地自语,随即笑了笑抛去疑念从容走出众人的视线。
他,应该松了口气才对……
他救了一个很重要的男孩啊……
在从美国纽约前往日本东京的XXXX航班飞机上
“Why are you going to tokyo ; master ?(你为什么要去东京呢,主人?)”
一个中年男子问向坐在他对面隔壁的一个短悄金发有双迷人的蓝眸年约十五六岁的少年。
“He is there ;watson 。(他在那里啊,沃森)”少年一手支着脸颊,笑眯眯地说道。
“Who ?”
“My love;”少年笑睇着他,“he is there ;in tokyo 。”
“What ?!”像听到什么不得了的消息,中年男子一脸震惊地看着他。
“He is my love ; the one and only in this world 。 I will meet him soon !”(他是我的爱人,唯一一个我在这世上最爱的人。我将很快见到他!)
“What are you saying ; master ?! I don't undetstand …… Can you explain……”(你在说什么呢,主人?!我不明白……你可以解释一下吗……)
却只得少年但笑不语的回应,不再吐出半个有关于刚才内容的字。
直到中年男子被迫地无奈地放弃了追问,才听到少年用只有他自己听得到的声音开口:“Wait for me ; william ; I'm ing !”(等我,威廉,我来了!)
而坐在他身后一直保持沉默的人却似乎听到了他这句话,眼底倏忽闪过一丝异彩,随即又沉默在深幽的黑眸里。
“季云,你在干什么?!”
“……你看太久了,对眼睛不好。”
“是这样吗?时间已经过这么快了啊……”
“……”
“怎么了?”看到他异样的少女询问。
“珍如,你没发现吗……?”
“恩?”
“你对那两个人是特别的。”季云定定地看着少女,“只有他们,不一样。”
“诶?”对面的少女一笑,“这我倒不知道,有什么不一样?”
“眼神。”
“哪里不一样?”
“感情。”
“什么感情?”
“……你没发觉吗?”
“没有,我连你说的是哪两个人都还不知道呢。”少女笑眯着眼说。
“……”
跟她一般年纪的少年沉默片刻后抬手指向视屏上的某一点后,过了几秒又指向另一点。
“是他们两个啊。有什么不妥啊?我很喜欢他们你又不是不知道。”
“仅仅是‘喜欢’吗?”
“不然还有别的?”
“是么……若不是他们不存在这里,我真的相信……”
“?”
“相信你不止是单纯地喜欢他们。”
“你是……在爱着他们。”
“……难道我那狂热的眼神终于让你产生错觉了吗?季云,我怎么可能对他们有那种意思啊,你是不是脑袋锈逗了、太离谱了啊!”少女啼笑皆非。
“没有啊……?”
“没有啦!”明白他问的是什么的少女如此回答。
“……就算有,我……也不会将你交给任何人……不会!”
“什么不会啊?”少女没有听清他低低的呢喃。
“……”
见他不回答,已很习惯他沉默的少女笑笑后不再在意这个显得有些荒谬的话题,也就再没把它放在心上。
“在想什么呢,律?”一把清柔如莲的声音唤醒呆呆出着神的人。
“呃啊……不好意思。”我腼腆笑了笑。
精市凝视眼前脸蛋已浮现红润的少年:“你不专心哦,跟我约会就这么无聊吗?”
“当然不是!”我连忙摇头,“能跟精市约会开心还来不及,怎么会无聊呢。”
“那为什么走神?”
“也不是……只是……”
“只是?”
“前天做了个很久很久以前的梦,”我思考着怎么措辞,“明明以前对它没有什么印象,可是就是突然做了这个梦,梦见以前的事。”
“你梦见什么?”
“……我一时想不起来了。”以前不在意的话突然出现在梦中,预示着什么……呢?我的心突然乱了一下。
“那个梦令你很烦恼?”
“并不。”我摇头,“只是有些奇怪自己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
“是这样啊……”精市开始思索起少年的话时被少年急忙打断。
“你别太在意我的话,对了!我们不是去看金钱豹的吗?现在就去吧……”
不由分说,我拉起他的手就走。
“也不用这么急啊,呵呵……金钱豹又不会一眨眼就跑了。”精市摇摇头,宠溺一笑。
“呵呵……”我跟着笑,庆幸他转移了注意。
我们现在在做什么呢?履行当时的约定,我现在在动物园跟精市约会。
精市果然如他所说的,手术完后第二天就拉上我跑来动物园这里。(真是高效率啊,立海大网球部部长!)虽然现在我的身体还很虚弱,不过因为精市的体贴,我一路走走停停时不时休息,所以现在我并不感到很累。
我们如今已看过骆驼、山羊、猿猴……将近十多类动物,刚才又停下来休息时突然想起那个当自己从手术中清醒过来时曾经做过的梦,走了神被陪在身边的精市发现,于是、然后……就发展到我想办法移开他的注意的上述对话,慢慢来到金钱豹地带。
豹是优雅与健美的结合,它有猫的温顺,同时又具有虎的杀伤力,是个很漂亮的生物。不仅在于外表,还有它令人胆怯的强大!
不过一般而言,被困在动物园中的动物都“太”温顺,一双空洞迷蒙的眼睛,比人还麻木无聊,所以……我总是在这里喜欢做一些大胆出格的举动,目的——是为了逗它们开心。
“律……为什么你都不怕呢?”
精市有了前车之鉴,所以眼睁睁看着明明很瘦弱的少年却毫不犹豫贴近铁网丝从钢丝缝中挪出手拨动着靠过来的美丽金钱豹,终于忍不住问。
“有什么好怕?”我头也不回地轻声反问,眼睛专注地注视着眼前美丽无双的暗紫色瞳眸。
“它会咬人。”无奈,精市也靠了过来,没察觉周围的人向他们投来怪异惊奇的视线。
“它有咬我吗,你看?”精市的适应力很强啊……普通人看到我这大胆的举动早就把我骂得狗血淋头再加一顿毒打,而他却只是看着,愣了,最后静静地接受了……我奇特的地方。
“就算没有你也不应该靠它太近。”可精市这样说着却没有阻止他继续抚摸那只豹的头颅,“它太危险了。”
“是啊很危险,我知道……可是即使如此,我还是会像现在这样去接近它。”又一只靠了过来。
“……”
“因为我很喜欢它们,”少年划出轻柔的弧度,“不能因为它会伤害到自己就可以随便伤害它,不能因为它可以轻易夺去自己的性命就对它产生恐惧。它,其实才是最无辜的。”
“……如果它们会咬你,你还会这么说吗?”从他发现居然没有一只动物敢‘侵犯’眼前的人开始,他对此就觉得不可思议。
“会。”我的答案是肯定的。虽然那时没料到那个是时空守护者的猫会咬自己,但可以肯定的是……若知道我会因它的一小口而“气绝身亡”我还是会选择抱起那只猫。
“你很可怕啊……”
“那还敢不敢接近我?”我回头挑眉一笑。
“为何不敢?”精市反问,含笑。
“也对,”我领悟似的点点头,“精市你也是很可怕的人啊。”
试问,有谁——没有像我这样深得动物“宠爱”的人,居然仍然可以一脸平静地接近猛兽并对它们的咆哮一无所动。明知道自己靠它们这么近有很大机率被咬到居然还从容不迫、柔和淡定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而那人我居然还跟他深交。
闻言,精市恬然一笑。
“精市,袋鼠耶!”我趴在栏杆上笑望向和乐融融的袋鼠一家。
“嗯,他们看起来精神多了。”时不时跳来跳去。
或许是他们两人太亮眼醒目了,所以当管理员“送”出特殊优待时,居然点中了他们。
于是少年与袋鼠有了近身接触的机会。
当我一走进围栏时,一只刚脱离母体不久的袋鼠就跳了出来,睁着圆圆的大眼睛歪着脑袋看着我。
“这是袋鼠宝宝的欢迎仪式,客人很受他们的喜爱哦!”管理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