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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宜室宜家-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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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二小姐见他这副模样,分明就是来搅局的,气得眼圈都红了,道:“你要吃茶,只管坐下便是了,自家姐弟,我什么时候不让你吃茶了,偏要在客人面前埋落我。”
  “我哪里敢埋落二姐姐,让母亲知道了,又要说我欺负姐妹。罢了罢了,这茶不吃也罢,我晓得我碍眼得很,不扫你们的兴,走就是了。”
  “你……”
  眼看着韦二小姐就要气哭了,韦四小姐怯怯地伸手拉住韦三少爷的衣袖,小声道:“三哥,你不要跟二姐置气,就坐我边上,成吗?”
  韦三少爷对这个四妹妹似乎软和许多,见她细声细气,面带不安,原想甩手离去的念头顿时就弱了几分,只是话已经说出口,一时还落不下面子,不免有些犹豫起来。
  “三表哥,坐我边上。”
  这时庄铮突然开了口,还把自己的蒲团往旁边挪了挪,又对碧玺道:“再取个蒲团来。”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华灼发觉,庄铮一说话,场面上立刻就安静了几分,韦二小姐抹抹眼角,主动伸手倒了一杯花茶,捧到庄铮让出的位置上。韦三小姐动了动唇,原要说什么话儿,却也敛了声息,只是望了庄铮一眼,露出一副全听表弟做主的模样。
  韦四小姐面上升起一团红晕,感激地望着庄铮,又飞快地转过眼去,只是面上的那团红晕,却隔了好久才退去。
  杜宛则略带诧异地也看向庄铮,这男孩儿竟然有如此威信,一开口,几个表姐、表兄竟然全部顺从于他。
  华灼垂下头,趁人不注意偷偷地撇嘴,还不是仗着郡守大人的威风,他要不是郡守大人的儿子,哪个会瞧他的脸色。
  韦三少爷有了台阶下,当下也不客气,就在碧玺取来的蒲团上坐下,旁人都是正正经经地跪坐,独他一个,也不知是不避外人,还是故意不讲礼数,一屁股坐在蒲团上,两条腿直直地伸到长案底下了。
  这样坐虽然要舒服一些,可是姿态也太难看了,韦二小姐和韦三小姐的脸色都难看起来,尤其是韦三小姐,庄铮一让,她就正对着自己的哥哥,长案底下,韦三少爷的两只脚几乎就要碰到她的石榴裙上,逼得她不得不悄悄往后退了一丁点,眼中神色更加愤怒。
  “三哥……”
  韦四小姐又低唤了一声,可惜声音太低,韦三少爷根本就没有听到,反而是华灼听到了,现在她左手边是韦四小姐,右手边就坐着庄静,庄静旁边是庄铮,再过去才是韦三少爷。
  杜宛有些不自在,因为她的左边就是韦三少爷,而右边是韦三小姐,这兄妹俩,一个放浪姿态,一个怒目而视,她夹在中间,难过之极。华灼与她正对着面儿,一眼瞥见,不免也替她难过起来,眼珠子微微一转,便道:“听说几位姐姐都是敬佛的,正好宛儿对佛谒有些心得,不妨讨教一二,是吧,宛儿?”
  她一边说一边对杜宛眨眨眼,杜宛怔了一下,心中会意,主动把蒲团一挪,挤到韦二小姐身边,笑道:“去年我与母亲到庙中祈兆丰年,偶见一画,画上一片白雪,雪中独立一鹭,右角上提言:白鹭立雪,愚者看鹭,聪者见雪,智者观白,归家后我百思不得其解,请教二小姐,此言何解?”
  韦二小姐顿时沉吟起来。
  庄静咬着唇,悄悄对华灼道:“难得她不开口佛陀闭口菩萨,你怎么反倒还招她。”说着,一脸闷闷不乐。
  华灼轻笑道:“放心吧,宛儿平日虽不念经,但她自识字起,就是个书虫儿,不说饱览群书,起码也对经史子集略有涉猎,跟你家表姐辨上几句还是不难的。咱们只管说话吃茶,不用理会她们。”
  庄静将信将疑。
  韦三小姐原就坐在韦二小姐的身边,被她这一挤,不得不让了开去,坐到杜宛原先的位置,倒也遂了她的意,索性就对韦三少爷道:“三哥,我与你换换,你坐这里,腿伸得再长,也不愁碰到旁人。”
  韦三少爷哂笑一声,道:“你是想坐在表弟身边吧,女孩子家,羞也不羞。”
  “你……有你这样说妹妹的吗?我不过是见你坐在那边不好伸腿,一片好心,竟让你说得这般不堪。”韦三小姐的心思被当众说破,面上涨红,泪珠儿在眼眶里打转,“你太过分了,我要告诉母亲去。”
  “表弟,你看,她每回都是这样,一有不顺心,就找母亲告状,说我欺负她,还是孔夫子说得对,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韦三小姐已经站起了身,这时又僵住,被自家哥哥挤兑得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胸口用力起伏,泪珠儿越聚越多,偏又强忍着不肯落下来,直把嘴唇都咬得发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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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二章 一出好戏(求首订,谢谢大家)
  “噗……咳咳咳……”
  华灼刚抿了一口花茶,听了韦三少爷的话,一时没憋住,呛住了,连忙用帕子捂住口鼻,扭过脸去。
  庄静瞧得清楚,见她分明是笑呛了,便道:“灼儿姐姐,你笑什么呀?”
  “没,没笑什么……”华灼连忙坐直身体,努力摆出一副端庄的模样,道,“只是听了宛儿刚才的话,想起一首打油诗来。”
  庄铮淡淡瞅了她一眼,他晓得这个女孩儿在笑什么,只是懒得戳穿,也是给自己的表兄留面子。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在坐的,除了女子,便都是小人了,表兄一通挤兑,不小心把所有人连他自己也一并给挤兑进去了。
  “江山一笼统,井上黑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华灼没看到庄铮的眼神,仍自笑着解释道,“这是张打油的诗,讲的也是雪景,倒是跟宛儿方才说的那几句有些相似的妙处,只是粗弊了些,不够雅致,让大家见笑了。”
  “确是有些相似的妙处。”韦二小姐原本对“白鹭立雪,愚者看鹭,聪者见雪,智者观白”之语还有些解之不透,听华灼这么一说,便悟了几分,终于注意到三妹妹的尴尬,忙道解围道,“三妹妹,你一向比我善言,不如你为杜小姐解一解。”
  说着,连忙过来拉着韦三小姐重又坐下,拿着帕子替她擦擦眼泪,借机便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白狗身上肿?”庄静这会儿正噗哧哧地笑着,“雪落在白狗身上,确实是肿了。灼儿姐姐怎么说这诗不如宛儿姐姐说的好,全诗不带一个雪字,却把一片雪景说得真真的,我觉着妙极了。”
  她这一打岔,韦三小姐已定下神,她原也是极有慧根的,韦二小姐在她耳边简略说了几句,已是明白过来,这时听庄静这样说,便道:“杜小姐说的又不是诗,不能这样比的。这首打油诗,只是写了雪景而已,由天地而至一物,真实而有趣,只能博人一笑,算是小智慧。杜小姐说的恰恰相反,愚者独见一鸟,聪者有所长进,见到了鸟之外的雪,而智者却是一眼观天下,鸟雪皆白也。佛有大智慧,便在于此,所谓圆满,便是所见所闻皆全也。依此而论,是杜小姐之言更胜一筹。”
  话到此处,算是定论,在座都的都只是些男、女孩儿,年最长者,也不过才十三、四岁,但都不是普通的无知孩儿,韦三小姐的话在不在理,自然心中有数。于是华灼嘻嘻笑着要给杜宛亲手倒茶,韦二小姐自认是主人,哪肯让客人动手,便去抢那白釉青花的茶盅儿,结果一不小心,茶水洒了出来,倒了夹在中间的韦四小姐的衣袖给打湿了。
  韦四小姐连忙抓紧衣袖,一副不知所措的茫然模样。
  韦三少爷顿时大乐,鼓掌道:“这可便好了,散席散席,大家各归各处,省得在这里生闷气的生闷气,不自在的不自在,打圆场的打圆场,真是好一通忙活,做戏的不累,看戏的倒也累了。走,四妹妹,我带你回屋换衣裳去。”
  说完,也不管韦四小姐愿意不愿意,拖了她就走,竟连一句招呼都不打。四小姐身不由己,频频回首,目光仍是大半落在庄铮的身上,只是庄铮目光下垂,望着自己的手,根本就不曾注意到她。
  华灼诧异地看向韦三少爷的背影,心里一阵纳闷,看来这位三少爷竟还是个明白人,早把这里的各人的心思都看透了,只是这般狂肆孟浪,捧场的不会,搅局倒是一流,难怪亲姐妹见了他,都不带什么好脸色。
  庄铮最终没有从自己的手上看出一朵花儿来,于是便拉着妹妹起身,道:“多谢二表姐招待,花茶味雅,十分尽兴。”
  这便是要告辞了。
  华炮和杜宛对视了一眼,便跟着起身行礼。
  韦三小姐一急,还想挽留,被韦二小姐扯了一把,只得闷闷地敛襟回礼,待庄家兄妹和华、杜二人走远之后,才恨恨跺脚道:“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把表弟请了出来,都教这个浪荡子给搅了。”
  她此时气急败坏,哪里还有开始时那副沉静的模样。
  韦二小姐忙安抚她,道:“你也不用太心急,横竖表弟还要在咱们家住几日,下次再寻机会让你与他说说话。”
  “哪里还有机会。”韦三小姐气道,“表弟这两日来,除了随姑母出了一回门,便只在屋里下棋读书,想见他一面都不容易,哪里再有机会请他出来。”
  “不要紧,我看表妹与华、杜两小姐相好,过两日,咱们再下贴子请她们过来,到时候表妹一定会坐陪的,表妹来了,表弟自然也就跟着来了,你看今儿不就是如此么。”
  “这个法子倒也好,不过华小姐身娇体贵的,只怕不容易相请,就请杜小姐好了。”韦三小姐犹豫了片刻,其实不管是华灼还是杜宛,她一个都不想请,华灼尊贵,杜宛清丽,这两个女孩儿在她眼里,都是防范的对象,能少一个是一个,相比而言,身份尊贵的华灼倒是威胁性更大一些。
  韦二小姐知道她的心思,笑道:“你防她们做什么,她们还小呢。而且这事儿,最终还是要看姑父和姑母的意思,表弟就算与她们处得好,又有什么用。依我看,你防她们,还不如多防一下四妹妹,我看她对表弟也有几分意思呢。”
  “她?”韦三小姐不屑一顾,“一个庶出的,就算我肯让她,姑父、姑母还不肯呢。”
  “既然没人能与你争,那你着什么急啊。”韦二小姐取笑道,“在这里干着急,不如多到姑母跟前走动,讨得姑母的喜欢,还怕你不能心想事成。”
  韦三小姐脸一红,啐道:“我心想什么事成,只是按着母亲的意思做罢了,表弟那老不爱理人的模样,你当我真喜欢么。”
  “是是是,三妹妹这可都是为了咱们家,我心里晓得的,你一点儿也不喜欢表弟的……”
  “二姐……”
  韦三小姐被调侃得面红耳赤,顿足不已。
  却说华灼和杜宛跟着庄家兄妹回去以后,又坐下略略说了几句闲话,便有丫头来前她们去前厅,杜夫人已经向郡守夫人提出告辞。
  二女便连忙跟庄家兄妹道别,庄静依依不舍地,一直送她们出了秀阁。
  直到上了马车,华灼觉得身上一松,与杜宛对望了一眼,同时呵呵地笑了起来。
  杜夫人看看她们,奇道:“什么事儿,怎么乐成这个模样。”
  杜宛忍着笑,没出声,华灼知道她不爱说人是非,便道:“杜伯母,我们觉着韦家的兄弟姐妹多,十分热闹。”
  杜夫人一听这话,如何不明白其中味道,韦家的情况她也略有所闻,韦夫人育有一子二女,两个女儿品性风闻还不错,都有淑媛之称,但那个儿子却是不知上进的,很不得韦老爷的喜爱,倒是两个庶出的儿子,次子年仅十五,已经是府学里的童生,颇得府学的先生看重,而三子素有浪荡之名,脾气禀赋十分古怪,却有些像当年那位成了肉身菩萨的韦陀少年时的习性,因此很得韦老爷的喜爱,越发宠溺得没边了,不过也因此不入韦夫人的眼,没少被喝斥过。
  这两个丫头,在人家的内宅里,怕是看了一出好戏吧。杜夫人淡淡笑着,又想起自家的情况,不免便有些自豪起来。老爷待她一心一意,屋里不说侍妾,便是连个通房也没有,她也不负老爷一片深情,肚皮很争气地连生四子一女,四个儿子个个孝顺上进,兄友弟恭,这便不说,就连唯一的女儿,也是明理懂事,模样好看不说,更继承了杜家人爱读书的天性,不是她夸口,在整个淮南府,单以学识论,自家女儿是独一份儿。
  如果说杜夫人还有心烦的事,就是大儿子的亲事,长子已经十九岁,自六年前得了乡试的头名,被老爷送到江宁郡的惜阴书院去读书,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只有每年两封书信回来报平安。如今次子、三子都已经定了亲事,就连才五岁的幼子都有个指腹为婚的娃娃亲,唯独大儿子没着没落的,她几次催着老爷把大儿先叫回来娶了亲,然后想怎么读书就怎么读,可是老爷偏偏不肯,说是乡试在即,不可让儿子分心。
  杜宛心思细腻,一看到杜夫人的神情,便知道她在操心什么,于是偎到母亲身边,轻声道:“等到秋天,乡试结束,大哥就能回来了。”
  杜夫人叹了一口气,道:“哪有那么快,过了乡试,就是明年春天的会试。”
  杜宛连忙开解道:“母亲不必着急,大哥年少,他的才学,乡试有余,而会试不足,再苦读几年,方才可去参加会试。”
  这个道理杜夫人自然明白,但仍是忧心道:“只怕你大哥少年成名,心高气傲,不碰得头破血流不肯回头。”
  第五十三章 乃父之风
  华灼在旁边听了,心中忽地一惊,她忽然想起来,今年的乡试,宛儿的大哥杜宏意外落了榜,隔了两年再参加,正好碰上了南平郡那场通天弊案,杜宏也受了同窗的牵连,被下了大狱,那时候杜如晦求到父亲华顼的前面,当时父亲虽是尽力挽救,但与本家断绝了关系后,荣安堂越发风雨飘摇,人情根本就托不到上头去,后来到底没能救出杜宏。杜如晦不知内情,却以为父亲没有尽力,二人大吵一架不欢而散。
  被关押了几个月后,杜宏虽保住了性命,但却永远失去了科举入仕的资格,从此性格大变,整天借酒浇愁,就在华家出事的前几天,郁郁而终。后来华家败亡,杜如晦袖手旁观,恐怕也有这个原故在内。
  想到这里,她连忙道:“伯母,还是让杜大哥早些回来吧,在书院虽然能安心读书,但江宁郡的秋天,时冷时热,最容易害病,杜大哥独身在外,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万一有个疏失,岂不要悔恨。我爹爹书房中还有一些历年的考题范例,杜大哥若回来了,正好拿去仔细琢磨,乡试也能多些把握,再者……有我爹爹这个科场前辈在,杜大哥若有疑惑不解,也有人可以请教。”
  如果没有记错,杜宏正是赶回来参加乡试的时候,天气突然变冷,他不小心受了风塞,结果考试的时候没能专心,这才落了榜。
  “你这小丫头,竟也想得周全。”杜夫人思索了片刻,仍是叹了一声,“只是你伯父是个犟性子,不听我的话。”
  华灼当即甜甜笑道:“伯母不用当心,回去后我跟爹爹说说,只要我爹爹肯去劝说伯父,伯父肯定会点头的。”
  杜夫人这才大喜,如果府尹大人肯在这个时候出面指点自己的儿子,就相当于收了杜宏做弟子,这种好事,自家老爷就是再犟,也不会不同意的,府尹大人,可是探花出身呢,比惜阴书院那些酸夫子高明得多了。
  华灼夸下海口,自然就要去下死力气,杜夫人把她送回家,她连顿儿都没打,去给方氏请安以后,就跑到华顼的书房坐等父亲回来。
  离黄昏还有一段时间,干坐无聊,她索性就把九慧叫进来研磨,自己爬到书架上寻了一本字贴,准备练字。自被庄铮笑话她字不好看,华灼就下了死心,这一世一定要把字练好,不管怎么说,她也是再世为人,怎么能让一个小毛孩子给笑话了。
  时间不觉飞逝,华顼从府衙回来,乍见女儿居然坐在自己的书房里练字,差点以为走错了地方,直到九慧叫了一声“老爷回来了”,他才回过神来。
  “爹爹!”
  华灼扔下笔,飞也似地扑过来。
  “端庄,要端庄……”
  华顼板着一张脸高声提醒,但仍是伸出手,一把将华灼抱住。
  “爹爹,女儿等你一下午了。”华灼撒娇。
  “站好。”
  华顼抽出手,明明眉梢眼角都是对女儿的溺爱,可是面孔还是板得死死的,也不问华灼等他一下午是为了什么,走到书案前,拿起华顼练字的纸看了几眼,嘴角一抿,硬梆梆道:“笔力不够,有些地方运笔方法不对,字贴也没有选好,女孩子练字,还是选欧贴的好。《华庭章》和《西子碑》为欧贴之最,九慧,取来给小姐带回去。”
  九慧应了一声,自去取贴不提。
  华灼巧笑嫣然地道:“多谢爹爹指点。”
  华顼眼底的神色越发柔和了,不过语气不变,仍是生硬道:“你母亲自小就宠着你,我因你是女孩儿,也不曾硬逼你学什么,只是如今你既然自己想要练字,我便不许你半途而废,从明日起,每天写满三百个大字,交上来我看,若有一日写不满,隔日加倍。这苦你可吃得,若吃不得,现下便把字贴放回书架上,日后不许你再浪费纸张。”
  “爹爹只管放心,女儿不是吃不得苦的人,这字,女儿一定要练好。”
  华灼说着,又有些咬牙切齿的感觉,不争馒头争口气,菩萨还要争一柱香呢。不过她还没忘了正事,连忙又道:“爹爹,女儿这般勤奋好学,是不是该有些奖赏呢?”
  华顼顿觉好笑,心知这就是女儿在书房等了一下午的缘由所在,故意嗔怒道:“练字乃上进之意,又非商贾,岂有交换之理,奖赏没有,若再不走,家法倒是有的。”
  华灼顿时垮下脸,眼角的余光向上一瞄,爹爹的眼睛在笑,果然,纸老虎一只,她不怕啦。
  “爹爹……”
  她扑上去,抓住父亲宽大的衣袖,挤出两滴假惺惺的眼泪,然后全部抹到了华顼的衣袖上。爹爹会假怒,她也会假哭。
  “哭什么?女孩儿家,不许动不动就落泪……”
  华顼果然上当,顿时手忙脚乱,后悔不该戏弄女儿,女孩儿就是喜欢哭,真让人头疼。
  九慧拿了字贴过来,见到这一幕,忍不住噗哧一笑,赶紧捂嘴,屈膝行礼道:“奴婢失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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