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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宜室宜家-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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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灼自不会说华三姑奶奶把她的信退回来的事情,而且林凤既然知道她入了京,就不可能不知道她往镇南王府送过信,之所以这样说,半是表达亲密如故,半是替华三姑奶奶遮掩一二,所以她也没戳破,嗔笑道:“你入了宫,我往哪里给你送信去,原还遗憾我的及笄礼你不能来了,谁知你竟是这样作弄我,害得我今日差点闹出笑话。”
  林凤既然来了,那么今天莫名来了避么多观礼的客人,也就有了解释。她一声不吭就替荣安堂请来这么多客人,可见是恼了华灼不邀她,故意要让荣安堂慌一下手脚。当然,小小的玩笑,华灼自不会在意,荣安堂还不至于无能到应付不了这种突发状况。
  第337章 唯尊伦理
  林凤并没有久留,与华灼说了约摸小半个时辰的话,最后留下一件宫中御制的三头金凤钗作贺礼,就带着华烟离开了,从始至终也没有走下青雀舫。华灼回到岸上,望着远去的船影,心中却是百般滋味。今日林凤能够出宫,不知是圣上对她太过宠爱,还顾念着珏姑姑,有心借林凤的手,赏了荣安堂这份体面,不管如何,今日过后,荣安堂真正可以在京中立足了。
  华顼做为天子近臣,不能私下结交官员,但是同样的,做为天子近臣,他也不能不清楚在京中的这些大大小小官员的底细,不能结交,又要知道人家的底细,最适合的,自然是夫人出马,女人间的往来,那是正常的交际,可不算他私下结交官员。以前是谁都不认识谁,方氏总不能无缘无故地到处串门子,经过及笄礼这一回事,方氏算是认识了京中一大批大小官员的家眷,自然就有了理由一家一家地回访过去,这一来二去,不熟也熟了。
  华灼也跟着跑了几趟,倒是又认识了一批与她年纪相仿的小姐们,只是或许是地位差得太远、又或是别的什么缘故,却是再没有能像程宁、白露等人那样与她亲密的,有时候一些巴结的话语和嘴脸,看得让人直倒胃口,渐渐地华灼也明白了,这都是父亲是天子近臣的缘故,今时不同往日,父亲升了官,荣安堂水高船涨,这都是免不了会出现的状况。
  庄府她也照样隔三岔五地去,虽然庄大夫人一直都对她冷淡淡的,但是自庄大姑奶奶一家子都留在了京里,外孙、外孙女还被留在庄府住了小半个月后,那冷淡的态度就缓解了很多,至少她过来请安时,庄大夫人偶尔也会告诫她,多在家学些女红,少在外头乱跑的话来。
  有一次华灼故意把华烟了邀了来,一起给庄大夫人请安。看到华烟,庄大夫人依旧喜爱她,想到华烟的及笄礼一直没有办,不免就怨了老祖宗几句,华灼顺势出了个主意·道:“夫人与六姐姐有缘,不如收她为义女,再亲为六姐姐主持及笄礼,想来老祖宗也不好说什么。”
  华烟眼前顿时就一亮,满脸期望着看向庄大夫人,见庄大夫人似有犹豫之意,当时眼泪就掉了下来,哽噎道:“伯母·烟儿快满十七岁了……”
  主持及笄礼,本该是惠氏,但是惠氏无胆,不敢忤了老祖宗,如果庄大夫人肯收华烟为义女,以义母的名义替华烟举办及笄礼,倒也是可行的,反正庄大夫人也不用看老祖宗的脸色行事。
  华烟一哭,庄大夫人的心就软了,十七岁了,一个女孩儿最好的年纪,当年她十七岁的时候,就已经嫁给自家老爷了,可华烟快十七岁了,却连及笄礼都没有办,没办及笄礼的女孩儿,就不能出嫁呀,再拖上一、二年,就成了老姑娘,那时就是办了及笄礼,也寻不到好人家了。
  “这事儿也不是我一人说了算的,这样吧,明儿我请你母亲吃茶,商量着办吧。”
  虽是有心想助,但庄大夫人也知道,这事儿没有华家大老爷和惠氏点头,还有自家老爷首肯,是绝对办不成的。
  虽然没有一口答应,但是华烟已经高兴得几乎跳起来,忙不迭道:“我这回去与娘说去……”提裙便走,倒把跟她一块儿来的华灼给落在了庄大夫人这里。
  “六姐姐是高兴坏了,夫人莫要见怪。”华灼无奈地抚了一下额头,忙给她打圆场。
  其实这也只是场面话罢了,以庄大夫人对华烟的喜爱,根本就不会计较她这一点儿失礼之处。
  庄大夫人没作声,低头吃了小半盏茶,才突然道:“我听说烟儿以前与你不大对付。”
  华灼原已经打算找个借口告辞了,乍听庄大夫人这么一问,心里便是一沉,暗道我与华烟之间的那点事儿,难道你还不清楚么,当初推波助澜的,也没少了你一份。但到底摸不准庄大夫人的意思,也不想坏了她这半年来的努力,于是轻声道:“我与六姐姐一向是好的,以前只是有些误会罢了,都是姐妹,哪有长时间记仇的。”
  “这话还需是真心才好。”庄大夫人冷冷道。
  “夫人的教诲,我记下了。”
  华灼有些冒火,她什么时候虚情假意过,入宫那件事上,她是没安过好心,但就算是要坑,也是坑的荣昌堂,还不至于去坑华烟,相反,华烟才是宁死都不愿入宫的那个。
  想来想去,到底有些不服气,又继续道;:“人待我真,我待人诚,这个道理,父母曾循循教导,我是时刻不会忘的。”
  庄大夫人眉尖一挑,道:“那人待你恶又如何?”
  这却是直接在影射她和华灼之间的关系了,我就是待你不好,你又能如何?
  “唯尊伦理罢了。”华灼不卑不亢,答得理直气壮。
  所谓伦理,便是千古传下的规矩,庄大夫人是她的婆婆,可以对她不好,但她却不会忘记为人媳妇的本份,该有的规矩礼数,她只要做到了,便可以理直气壮地面对任何人,不怕任何人指责她。古有孔雀东南飞,千古传颂,谁曾说过为人媳者半句不是,都是责骂婆婆恶毒,只可惜那人子的性情太过懦弱,最终害得夫妻劳燕分飞。但庄铮不是焦仲卿,他那样的性子,认定了便执手不放,如果庄大夫人真想效仿那位恶毒婆婆,只怕头一个不同意的,就是庄铮。
  ““好,好一个唯尊伦理……”
  庄大夫人深深地望了华灼一眼,托起茶盏,不饮,只是盖上了茶盖,这便是端茶送客。话至此处,无可再说,华灼的这一句,算是给了庄大夫人一颗定心丸,说白了,就是一句承诺,不管庄大夫人对她如何,她始终把庄大夫人当婆婆一样侍奉,不用担心她跟庄铮成婚之后,会闹出苛待公婆的事来,至少表面上的礼数,她一分不会少。
  这个承诺,庄大夫人还是信了七、八成,她虽然拉不下脸来对华灼和颜悦色,但是这半年来,华灼为人如何,她又岂有看不清的,华烟的困境,也全赖华灼托了明氏的人情,这才被接回来,为了华烟的及笄礼,她又出了一个行得通的主意,不管怎么说,对华烟这个堂姐,她算是仁至义尽了,当初华烟对华灼如何,庄大夫人可是亲眼看着的,华灼能做到这份上,还有什么可挑剔的,以人推己,可见等华灼嫁入庄家以后,明面上也不会给她这个婆婆难堪,更何况大女婿的事情,也确实是亲家公给出的力,女儿女婿都很满意,而且现在她也能时时见到女儿和外孙,算是心满意足了。
  华灼当下便起身告辞,庄大夫人端茶送客,正合了她的心意,出来时正见庄大姑奶奶的长子曾寿过来给外祖母请安,十二、三岁的少年正是爱玩闹的时候,笑嘻嘻地上前行礼,张口便是一声“小舅母”,华灼脸一红,到底没好意思跟他们计较,掩面走了。
  这次交谈后没多久,庄府就派了人到荣安堂,商量婚期的事情。华灼知道后,心里又羞又喜,又不好意思去打听,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地去忙着操办七巧出嫁的事情,备了厚厚一份嫁妆,小姐这样厚待,丫环自然要知恩回报,于是七巧忙不迭地跑去听墙根,然后兴冲冲地回来报喜。
  “小姐,定了定了,明年的八月十八,正是秋闱放榜之后,好日子啊……”
  庄铮前段时间从嵩山传回了消息,会参加明年的秋闱乡试,不论是庄家还是荣安堂,显然都对庄铮中试没有任何怀疑,两家人商量过后,就把婚期订在秋闱放榜之后,正好双喜临门。
  华灼心里欢喜之极,虽是不大好意思,但也开始悄悄地着手准备自己的嫁衣,以前她不大爱绣禽鸟类的绣纹,但现在开始,她对各种成双成对的鸟类绣纹都有了极大的兴趣。
  转眼便隔了年,过了正月,华烟的及笄礼终于在庄府举行,虽说迟了两年,但是到底还是办得风光体面,庄大夫人身为吏部侍郎夫人,多少官员平时巴结都巴结不上,这么好的机会岂能错过,纷纷让家眷过来观礼。
  华烟本就生得好看,当她头载钗冠,身着大袖长裙出现在众人面前时,更是明艳绝伦,风姿动人,当场就有几家夫人在打听她许了人家没有。华灼今日充当了司仪,听着有人打听华烟有没有许人家,当时就低声对华烟道:“六姐姐以后可有得挑了。”
  华烟心里也正高兴着,闻言顿时就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道:“我谁也不挑,偏只挑一个姓庄的。”
  死鸭子嘴硬,明明早就已经放下了对庄铮的心思了,否则,华烟又怎么可能认庄大夫人为义母,现在她跟庄铮可是义兄妹了。
  华灼心里有数,闻言也不恼,只是笑道:“六姐姐金贵的身子,怎么好与人为妾呢。”要挑庄铮也行啊,乖乖的来作妾吧。
  华烟知道她这是玩笑之绺,于是狠狠地又给了她一个白眼儿,道:“世间只有一个姓庄的不成。”
  玩笑始终只是玩笑,没有多久,华烟的婚事问题尘埃落定,未来的六姐夫自然不姓庄,而是姓王,说来也是有意思,这位王少爷与庄铮还是表兄弟,他的母亲,就是庄铮的姑母,王家自然也是豪族,只是他这一支并非本家,而是嫡支,虽说有些委屈华烟,但是毕竟华烟的及笄礼被拖了这么久,多少对她还是有些影响的。
  第338章 一车米粮
  从华烟的及笄礼上回来,一进门华灼便撞上刘嬷嬷愁眉苦脸。
  “这是怎么了?”
  华灼心下奇怪,前几日七巧刚被大夫诊出有了身孕,刘嬷嬷可是喜上眉梢,脸上就再也没落下过笑容,怎么她才出去了一天,刘嬷嬷就笑脸变愁脸了?
  刘嬷嬷上前,还没开口,华灼就已经知道原因了。因为她看到刘嬷嬷的身后,多了几个明显不是荣安堂的下人。
  “舅舅家来人了?”
  华灼认得那几个在刘嬷嬷身后晃荡的下人,自那日她的及笄,母亲方氏请了舅父一家来,之后方家就动了心思,时不时过来串个门子,只是方氏早就对娘家失望,基本上是能不见则不见,实在推不了,也就是请进来说会儿话就打发了。
  姚氏受不了小姑子这样的冷脸,仗着女婿能赚钱,自家日子过得舒坦,何况来瞧人家的脸色,几次之后,干脆就不来了。
  刘嬷嬷叹了一口气,道:“舅老爷家似乎出了什么事,舅夫人正跟夫人闹着呢,小姐你快去看看吧。”
  华灼脸色一变,马上就明白过来,方家的人至少有两三个月没登荣安堂的门了,上回姚氏受不了冷落,离开前还说什么“姑奶奶家的门槛高了,等闲人迈不进来”之类的话,大有以后老死不相往来的意思,现在竟然又来了,不是有事求人才怪。
  “我知道了,嬷嬷你回去照顾七巧吧。”
  华灼脚下不停,一边往方氏的屋里走去,一边支开刘嬷嬷。其实七巧才只两个月的身孕,哪里就到需要人照顾的地步,只不过是刘嬷嬷帮着方氏挡了几次姚氏,很不招姚氏待见,姚氏那张嘴又是没有好话的,她是不想刘嬷嬷过去,再受姚氏的欺辱。
  “小姐……”刘嬷嬷犹豫着,明知小姐是借故支开她,可是这个借口实在是戳到了她的心里,要知道七巧肚子里怀的可是她的头一个亲孙孙呀,她恨不得时时刻刻盯着才好,就怕小俩口没经验,一不小心把孩子弄没了。
  “没事,对付舅母,我有经验。”
  华灼一笑,加快了脚步,刘嬷嬷腿脚慢了跟不上,看着小姐的身影越走越远,终于是欣慰地一声长叹,转身走向另一个方向。如今的小姐,越发有些当家主母的威严了,而且处事果断坚毅,可比容易心软的夫人强得多,实是不需要替她担忧呢。
  离方氏的屋子还有百十步的距离,华灼就已经听到了舅母姚氏的声音。语速很快,还带着哭音,很难听清楚她在说什么,但是从这扯着嗓子哀嚎一般的语气来看,姚氏的情绪似乎十分激动。
  想了想,华灼停下脚步,月香一直跟在她身后,这时忙也跟着停下来。
  “去打听一下,舅母是为什么事来的?”
  月香虽不如七巧机灵,但自受了方氏调教之后,已经懂事不少,跟在华灼也有大半年的时间,自是有了一份默契,听小姐这么一吩咐,她便会意地往前去了。与两个守在方氏屋外的小丫环聊了几句,一会儿回来,禀报道:“小姐,似乎是方家生意上出了什么岔子,亏了一大笔钱,乔家闹着要方家补上这笔亏空,不然两家断了往来,那乔家大郎还说要休了四表姑奶奶……”
  华灼挑了挑眉,方家做生意亏了钱,找上荣安堂做什么,难道还想让荣安堂出钱补上亏空不成?多半是了,乔家是商户,重利轻情,方家这钱恐怕是亏到了他们头上,这才闹了起来,舅父舅母虽处事不明,可于钱财上却是精明贪婪,方家的损失只怕是极小的,只是舅母姚氏真怕乔慕贤休了四表姐,又舍不得从方家的帐上掏银子补上乔家的亏损,这才来荣安堂,打的多半是从荣安堂掏出一笔银子去补贴乔家的如意算盘。
  这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心中冷冷哼了一声,华灼开始琢磨着怎么帮母亲解围,不用进屋,她现在也能想像出母亲有多头疼。直接闯进去赶人显然不合适,姚氏是个敢在荣安堂门口骂大街的主儿,她丢得起这个脸,荣安堂可丢不起。
  思忖了片刻,华灼便快步向前,走到屋门口,守在外面的丫环要进去通报,被她挥手制止,然后一掀帘子,迈了进去。
  “母亲安好……”她笑眯眯地向方氏行礼,“方才回来时,听人说咱们家在杀猪,我还寻思着莫非家中要办酒席,不想竟是舅母来了,真是稀客。母亲,招待舅母只杀猪可不行,羊也要宰上两只,鸡鸭鱼更不可少。”
  方氏本来被姚氏嚎得头疼欲裂,几次端茶送客,都让姚氏无视了,正在心烦时,女儿这一番话,简直跟大热天吃了冰镇酸梅汤一样,浑身舒爽,差点就没笑出来。荣安堂哪有杀猪呀,这话分明是讽刺姚氏的哭嚎声像杀猪声一样。
  姚氏被讽刺得脸色忽青忽白,哭嚎声便是一顿,有心想发作,但想起自己今儿又是来讨银子的,一股气便只得生生咽了下去,也不好意思在晚辈面前哭天喊地,便拿起帕子作势擦擦眼角,道:“是外甥女回来了呀,不必多礼,什么猪呀羊的,舅母我也不想了,咱们方家快要连糠米都吃不上了,外甥女若真是心疼你舅舅舅母,便劝劝你母亲,莫学着那冷了心肠的刻薄人……”
  华灼冷笑一声,打断她的话,道:“舅母莫非是想吃龙肝凤髓、琼浆玉液不成,你来我们家,母亲杀猪宰羊地招待,竟还是那冷了心肠的刻薄人,那什么才是热心的大善人?我荣安堂可不是天上的仙宫玉庭,找不到龙肝凤髓、琼浆玉液这样的稀罕物,舅母若是瞧不上猪呀羊的,请自便就是,听说表姐夫家中巨富,财可敌国,且女婿是半子,舅母何不投奔女婿去,想来是吃得上龙肝凤髓、琼浆玉液的。”
  这话实在太不客气,姚氏越发地怒了,转脸看向方氏,道:“姑奶奶,你若烦了我,我自走便是,何必让小辈儿出来拿话将我……”
  方氏正自看好戏,哪肯搭她的话,于是脸色一正,对华灼道:“灼儿,你舅母难得来一趟,你就少说几句。”然后才一脸无奈地对姚氏道:“女儿大了,就快是别人家的人了,有道是嫁出的女儿泼出的水,虽是亲娘,却也管不住她了。”
  一语双关,嫁出的女儿泼出的水,这话可不只说华灼,也说的是她自己,她虽姓方,却是华家的人,娘家若真有困难,帮衬一下也不是不行,但是想让她拿华家的钱财去补娘家的亏空,哪有这个理儿,尤其是方家不是没银子。
  姚氏恼道:“姑奶奶真要见死不救不成?若是公公婆婆在天有灵,知道自家女儿这般铁石心肠,怕是九泉之下也不得安宁。”
  方氏脸色难看起来。
  华灼在旁边又冷笑道:“舅母这话真真可笑,若是外祖父、外祖母地下有知,舅父舅母为了几个银子,竟把方家清贵的名声也丢到了泥沟里,只怕才是气得要从地下跳出来呢。”
  “你说什么?”姚氏拍桌大怒。
  华灼哪里怕她,继续冷声道:“既做得出,还怕人说么。舅母,我虽是小辈,却也要奉劝一句,方家爱做商人不爱做清贵,这事儿荣安堂管不着,看在外祖父、外祖母的份儿上,这门亲戚荣安堂也认,可是生意场上的事情,荣安堂是一概不管的,方家闯了祸,自己担着,若是实在担不起,做为亲戚荣安堂拉方家一把也无不可,只要舅母肯把方家的帐薄全部交出来,我荣安堂出人出力,把这帐上都抹平了,以后方家就离了生意场,回青州继续做个清贵人家。只要舅母肯点头,今日外甥女便做个主,如何?”
  方氏一听这话,顿时大喜,女儿这个主意出得好啊,要帮方家补亏空,也行,方家必须交出所有的帐薄,这样一来,方家就全部掌握在荣安堂手中,想翻泡都翻不出来,只能乖乖地离开生意场,继续做回清贵,这样也算对得起方家的列祖列宗了。要是姚氏不肯,自然便只能偃旗息鼓,不好再缠着她要银子,今日这一场事就算解决了。反正不管姚氏同意还是不同意?对荣安堂都没有坏处。
  姚氏哪肯交出帐簿,当下便闹着道:“好个狼子野心的荣安堂,竟是要私吞方家的财产不成,我的个天哪,哪有这样无情无义无耻的人家……”
  她便要哭嚎,冷不丁华灼甩过来一句“舅母一家子不是已经落到吃糠米的境地么,我荣安堂虽不是巨富,但也瞧不上这点糠米,喂猪都嫌它硬”,就堵得姚氏上气不接下气,差点厥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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