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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8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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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朝后,雍正就命曹颙留下,劈头盖脸地呵斥道:“难道朕是暴君,哪里就吓到了你闭门不出?朕自问从不曾有亏待你曹颙的地方,作甚让你对朕如此提防?” 
   
  曹颙是真愣住,一时之间,有些没明白雍正说的是什么。 
   
  见他满脸懵懂,雍正越发着恼,指着曹颙大骂道:“混账东西,别跟朕装糊涂,跟朕说清楚。谁还离不得你不成,用得着你千防万防?若是不稀罕为朕效命,就去了顶戴,朕身边还缺奴才?” 
   
  显示已经是十分愤怒,他瞪大眼睛,额头上青筋蹦起。 
   
  曹颙跪在御前,只觉得手足冰冷,尽管勉力克制,脸上血色依旧一点点退去。 
   
  莫非自己哪里出砒漏,让雍正察觉到自己的真正用意?不应当啊?他并不是一夕更改,身上的“病弱。”对于佛道之类的喜好,前些年就若隐若现。 
   
  即便雍正器重自己,也不当气成这个模样吧? 
   
  就如雍正所说,这朝廷又不是离不得曹颙。只要他空出位来。不知多少人挤着脑袋钻营。 
   
  想到这里,曹颙的心里又镇定下来。不过是想要致仕归隐而已,又不是十恶不赦之罪。不过是看要怎么说辞,像雍正说的这样,“疑君。这一条是万不能认下的。 
   
  否则的话,身为臣子,就是“不忠”之嫌。别说信赖曹家,说不得就要厌弃曹家。 
   
  皇权之下,被君王厌弃的家族,还能有好? 
   
  因此,曹颙忙道:“皇上,臣惶恐……不是臣爱惜残躯,不堪驱使,只是臣今春三月以来,头疾发作,夜不能眠“…直到偶然诵经,得菩萨庇佑,情况方好些。每日往返衙门已是勉强,更不要说出门应酬。” 
   
  雍正闻言,却是不由一愣:“你先平身。是病了?身体可有妨碍?” 
   
  曹颙谢恩而起,道:“三月里重些,几乎夜不能眠,头痛欲裂……现下,情况虽好些,可臣总觉得精力不复以往,身子越发沉重川 
   
  眼前可是自己信赖的臣子,又正值壮年,本是要将他留给儿子使的,雍正心里自是有几分真心。 
   
  先前的愤恨已抛到脑后,他忙使唤传园子里当值的太医过来给曹颙诊看。 
   
  帝王本就多疑,即便再信任曹颙,雍正心里还是有一丝丝的疑惑。 
   
  毕竟曹颙年纪在这里,怎么总是大病小灾的?这两年病了几遭,都是搅风搅雨,这次却半点动静都没有。 
   
  可仔细打量曹颙,面色是有些泛黄,眼下发青,看着精神恹恹,却是不像是无恙的。 
   
  疑惑的不单单是雍正,还有曹颙。 
   
  自己的“病症”都三个月多月,怎么龙椅上这位还像是不晓得似的?九如院里那几位,是不是太不给力了? 
   
  他哪里晓得,自家府里的日子实在是太规矩,主子们规矩、下人们规矩,一日一日的实挑不冇出逾越之处。 
   
  雍正每日要看那么多奏折,又开始重新翻后宫牌子,哪里还有功夫整日盯着臣子家的鸡毛蒜皮。即便粘杆处有消息回来,也都是堆在一处,没有翻开过。 
   
  不过也正是这一拖延,使得曹颙的计划越发圆满。毕竟面色、神情都能作伪,脉象却是做不得假。 
   
  若是三个月前诊脉,即便他咬定自己头疾发作,也会引得太医心里疑惑。要是有较真、多话的太医,说不定还要闹出些事端。 

  现下诊脉,就再无批漏了。 
   
  少一时,太医奉命随着内侍到了勤政殿外。因雍正没有说传几个,所以当值的四个太医都到了。 
   
  雍正听到禀告,便都传了进来。 
   
  四位太医罗列而至,领了雍正口谕,上前给曹颙诊看。 
   
  待四位太医“望闻问切”一番,得出的结论大同小异。 
   
  “不寐”这一条无争议,病因成理,几位太医低头辩了两句。 
   
  “饮食不节、宿食停滞”这一条怎么也沾不上,毕竟据曹颙所说,“不寐”这种情况已经数月。外加看曹颙的面色,双腮干枯无肉,实不像是饮食过当。 
   
  剩下一条,就是精血不足。 
   
  中医认为,血之源是水谷之精所化,藏于五脏,滋养精神气。精血不足,五脏内损,伤了精气神,就容易少眠多梦。 
   
  待做出这一定论,几位太医望向曹颙的眼神里就多了同情。 
   
  精血不足、气肾两虚,只要是男人,不管身冇份地位如何,有了这两条,也挺不直腰杆。 
   
  雍正在龙椅上,看着太医们的神色,哪里不晓得曹颙是真不妥当。 
   
  想起病怏怏的十三阿哥,再看看曹颙,他的心不由的沉了下去:“曹颙到底如何?” 
   
  四人中,品级最高的那位太医跪禀了众人的诊看结果。 
   
  “阴阳失交”、“精血内耗。”总之要多严重有多严重便是。若不是雍正看着曹颙好好地站在眼跟前,就要怀疑曹颙是不是真要病入膏盲唎 
   
  正文即将究结,没交代完的人物与线索,会陆续在番外放出。 
   
  五百多万字,不知大家追的累了,小九也身心具乏。其实,书中很多人的命运早已注定,性格决定命运。 
   
  并不是没什么可写,要是对着《雍正实录》,大事小情写下来,写到乾隆登基也不难。只是做一辈子京官大员,是重生的小曹想要的么? 
   
  不说旁的,就是小朝大朝,凌晨起床这条,习惯了安逸享受的现代人怕就是受不了。还有雍正那善变的恩宠,连十三阿哥都战战兢兢,何况一个小曹。 
   
  都说富贵闲人、富贵闲人,富贵如今已经有了,剩下的就是这这个“闲”字。 
   
  唯愿岁月静好,身心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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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ail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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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2…07…07 13:19 只看该作者 
495 # 。 
第一千四百零二章 谁走了,谁又回(大结局) 
曹颙在旁,看着廿杰如自只预计的发展,本还隐隐地欢喜:不过瞧着太医眼中怜悯眼神,他几乎要起鸡皮疙瘩。 
   
  偏生几位老太医还有一眼、没一眼地扫向曹颙胯下,他醒过味儿来,立时涨红了脸,差点呕出一口心头血来。 
   
  为何又是这般误会?早年没纳妾,就有这样的闲话,如今想要病遁,怎么又扯上这个? 
   
  这般神情,落到旁人眼中,又成了曹颙真不行的证据。 
   
  雍正看着曹颙,寻思是不是赐些秘药下去。做男人么,有时候有心无力,大家都懂的。他心里又怪初瑜,即便丈夫有难言之隐,也当好生安抚丈夫,竟然将他爱重的能臣bī成这个样子。 
   
  曹颙虽满心羞怒,依旧借着这个东风,叩首请求病退。 
   
  雍正恼怒中,见曹颙如此,想要呵斥,不过毕竟带了几分可怜,道:“浑说什么?你正值壮年,哪里就得需要病退?给假一旬,好生调养,切莫胡思乱想。” 
   
  曹颙晓得,目前也只能如此。对于一个强势的帝王,还是循序渐进的法子更妥当。 
   
  不过从圆明园出来,曹颙还是有些无奈。 
   
  这般拖拖拉拉的,到底要到什么时候?为了符合“失眠头痛”这个症状,他这些日子也将自己折腾的够呛,要不然怎么能瞒过太医。 
   
  又无事,不能干熬着。除了那些与西洋有关的推断策略外,其他时间他就在总结自己历年为官来的经验。 
   
  山东时时期的赈济安异,太仆寺时期的“圈养舍饲。”内务府时的“招投标。”总督直隶时的修路与农业、商贸推广,户部时的开源与节流。 
   
  熬了一个月的功夫,已经写得七七八八。这些也没打算四下宣扬,留待兄弟子侄做借鉴为好。 
   
  放假调养这些日子,正好可以将剩下的写完。 
   
  他这一休病,不能说四方惊动,可亲朋故旧上门探病的也络绎不绝。曹颙都借口“病中不便待客。”能不见的都不见了,可十六阿哥向来是登堂入室。 
   
  虽说宫里向来是筛子众多,八方耳目,可雍正是个掌控心极为强烈的皇上,曹颙的病在他看来又涉及男人尊严,开口告诫一番。因此,并没有风声出去。 
   
  十六阿哥近些日子也见过曹颙,看着他面容清减,只当他是苦夏,没想到就到了需“病休”。 
   
  他倒是没想过曹颙重病,反而担心曹颙是不是因哪里触怒皇上,才被下令“病休”。 
   
  皇上的性情可不宽和,身为曹颙的至交好友,他如何能不担心? 
   
  曹家的免客牌,对他来说,便也毫无用处。十六阿哥将侍从留在外头,自己直接进了曹府内宅。 
   
  内书房里,曹颙写完最后一个字,撂下毛笔。 
   
  他抬起眼皮,看着书桌左上的半尺高的文卷,二十年仕途生涯如同放电影似的,在眼前晃过。 
   
  想起当年初进京时的稚嫩,曹颙不仅在心里再冇次感谢庄先生。若是没有庄先生的教导与指引,他总要摔几个跟头才能周全。 
   
  还有蒋坚,入曹府为幕这十年也竭心尽力,省的他多大心力。 
   
  曹颙向蒋坚说了自己想要病退的打算,蒋坚也有了自己的安排。虽说曹颙已经为他在京郊置办产业,并且将他一家户籍迁入顺天府,可是他还是打算携带妻儿回家乡一趟。等过几年,小雷鸣大些再回京来。 
   
  一时之间,竟是有些想的痴了,连十六阿哥进来也没有察觉。 
   
  十六阿哥打量曹颙一眼,面色灰青,气色确实不好,神情呆滞,这是怎么了? 
   
  他心里担心,急呼道:“曹颙,曹颙……” 
   
  “十六爷……”曹颙这才醒过神,忙起身道:“您怎么过来了……。” 
   
  十六阿哥也不罗嗦,直接问道:“好好的怎么就‘病休,?听说皇上昨儿小朝会留你在御前,是不是你在御前有什么不妥当之处,惹得皇上恼了?”说到这里,有些犹豫:“还是说因十三哥府上治丧,你没有出面之事?” 

面对相交半辈子的十六阿哥,曹颙没有说扯谎说什么“难言之隐。”也没有像在李氏、初瑜跟前那样勾勒畅游山山水水的美好设想,而是直言道:“十六爷,我累了……,身在官场,即便位置人臣又如何?不过是位置高了,其中利益纠纷就多了,到时候想要退下来也成奢想。我如今位置虽说重要些,可也不是非我不可……,如今朝廷清平无事,家中儿女大龘事也料理差不多,我决定退下来……” 
   
  他没有承认自己装病,也没有否认,他只是告诉十六阿哥,他决定退下来。 
   
  十六阿哥哪里晓得曹颙只是现代人的懒病发作,怕被拉进即将成立的军机处“卖命。”才下了决断早日隐退。他只当曹颙是因十三阿哥丧子之事心有感触,才如此这般。 
   
  别说是曹颙,十三阿哥的情形,就连他都有些看不过眼。 
   
  明面上多器重般,朝廷诸多大龘事都压在十三阿哥身上,可最提防的也是十三阿哥。连庶长子都恩封贝勒,薨了的庶子都以贝勒品级营葬,可却迟迟不封王府嫡长子为世子。 
   
  十六阿哥想了想,道:“退下来也好,你坐镇户部,挡了多少人的财路。连张廷玉都耍了滑头,借口主政吏部,将户部的差事都推了个净。可见小人难缠。 
   
  曹颙见十六阿哥没有劝自己,松了一口气,道:“正是。衙署里看似风平浪静、秩序井然,可谁晓得何时闹起来?早年银库空着的时候,大家都忍不住伸手;现下几千万两银子,多少人红了眼,只是碍着我,一时不敢下嘴。” 
   
  虽说十六阿哥也晓得,对于朝廷来说,曹颙是个能巨六可站在十六阿哥立场,朝廷上的事自然有皇上cāo心,他是曹颙的朋友与亲人,自然要为曹颙着想。 
   
  他站起身来,围着曹颙转了两圈,又伸手在曹颙的脸上蹭了蹭。 
   
  这般动作,曹颙忙伸手推开:“十六爷闹什么?” 
   
  十六阿哥看着曹颙蜡黄面色、眼底血丝都不似作伪,可方才话中的意思,明明是要“病遁”。 
   
  真病,假病,很是让人糊涂。 
   
  他又看了曹颙两眼,还是没看出有什么破绽,倾身低声道:“你这孱弱不良模样,是怎么做出来的?” 
   
  “每晚折腾着不睡觉,几日下来就会这样。”曹颙亦小声回道。 
   
  十六阿哥倒吸一口冷乞,随即道:“不对啊,你可是慢慢清减下来的,这有一阵子。要是一直不睡觉,身体哪里熬得住?到底有什么窍门,快说与我知?”说到后来,已经带了几分雀跃。 
   
  曹默见状,晓得十六阿哥是看上自己这装病“法门。”也不藏私,道:“三晚里,一晚踏实睡,两晚熬着。不会伤了根本,可看起来实在没精神。” 
   
  十六阿哥向来聪明,立时就想到其中关键,欢喜道:“那定是小朝那晚睡得踏实,而后熬了两日,到小朝会时看起来最是憔悴。” 
   
  说到这里,他又去了脸上欢喜,皱眉看着曹颙道:“这个法子,想要临时偷偷懒还罢,若是想要借此‘重病,却是不易。真要熬下去,就不单单是外头看着病重,说不得要伤了内里,不可不可!” 
   
  这正说到曹颙的担心上,他叹了一口气道:“我也狠不下心,可若是冇病的轻,也没有了辞官的理由。皇上向来疑心重,哪里好含糊过去。” 
   
  别人是舍不得孩子打不到狼,他是舍不得身子,换不来自冇由。 
   
  十六阿哥轻哼了一声,扬起了下巴,带了得意道:“多大点事儿,倒让你为难至此,早点来与爷商量不就什么都得了?难道你忘了,庄靖王爷最是喜欢收集民间杏林高手,炼制各种小药丸?” 
   
  曹颙抬起头,望向十六阿哥……, 
   
  庄王府的底蕴,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比得起的。 
   
  在十六阿哥的“援手”下,曹颙接下去的事情就顺当多了。 
   
  等到十日假满,曹颙依旧去衙门当值。同僚下属见了,都不由地恭贺曹颙“病愈”。毕竟他看起来脸色好转许多,人也添了精神。 

曹颙颌首接受大家的恭贺,处理公文去了。 
   
  雍正虽日理万机,可没有忘了关注曹颙这个重臣。 
   
  曹府的粘杆儿们,恢复了日报的习惯,雍正隔三差五也看上一眼,晓得曹颙居家养病这些日子,大把的补药吃着,好生做息,很是用心养病的做派,心下甚为满意。 
   
  等到小朝会时,见了曹颙好转的脸色,雍正又放心些。 
   
  曹颙毕竟同那些七老八十的臣子不同,加上血脉渊源,他还真舍不得折了这个臣子。 
   
  只看曹颙的模样,少眠的症状当是缓和了,至于那“精血不济”什么的,就再看看。若是真是有个不妥,就赐两个宫女子下去。初瑜身为郡主,端着身冇份,不肯主动侍候丈夫也是有的。 
   
  雍正心里有了定论,就将曹颙的事情先放在一边,毕竟他事必躬亲,需要关注的事情委实太多了。 
   
  没想到,小朝会次日,曹颙就在衙门里昏厥过去。 
   
  这一回,户部尚书曹颙“病重”的消息,就不再是传言,而是众人亲眼所见……, 
   
  户部差事,又一次交代几位侍郎手中,曹颙这个户部尚书再次开始病休。 
   
  经过这番反复,就是连雍正都有些心惊。从太医的脉案上看,曹颙的身体越发不好。看着面色好些,也不过是这些日子虚补出来的,内里还是不结实。 
   
  六月末,曹颙上了折子,请辞户部尚书位。 
   
  雍正留中不发,只打发内侍到曹府传口谕,命其安心休养。 
   
  七月初,伯太夫人李氏上了折子,折子里替子请辞户部尚书,雍正依旧留中。 
   
  到了七月中旬,曹颙已经整理日对着佛像诵经,才能勉强安枕。 
   
  伯太夫人李氏上折子,请旨陛见。 
   
  雍正叹了一口气,撂下折子,叫人传李氏觐见……, 
   
  七月十八,户部尚书曹颙因病辞户部尚书,同日雍正列曹颙在户部十二功,晋曹颙二等伯为三等侯,下旨命其荣养。 
   
  贺客尚未登门,便得了消息,新出炉的三等侯曹颙,由侯太夫人李氏与长子曹霑陪护,搭内务府的船出京了。 
   
  不是重病之人么?怎么还这般折腾? 
   
  一时之间,猜测纷纭。 
   
  到底有消息灵通的,过了没多少日子,便打探出一二。 
   
  什么曹寅命中本当无子,曹颙兄弟两个,都是已故孙太君与李氏婆媳吃斋念佛,接连做了多少年善事才求来的。 
   
  什么曹颙命运多塞,苦非赖神佛照顾,养不能养大都两说。 
   
  还说曹颙上辈子本是和尚,为报曹家祖辈恩德,投生在曹家 
   
  有鼻子有眼的,越来越像是那回事。连曹颙不纳妾婢之事,都成了他和尚转世的证据。 
   
  有不服的,受不得旁人吹捧曹颙是“佛心善人。”想要抓他的小尾巴,结果将他出仕二十年的事情查了一遍,翻来调去,都是曹颙恩抚百姓的各种善行,竟是没有半点贪墨枉法之行。 
   
  上对得起君王,下对得起黎庶,中间不曾与同僚相争结怨,曹颙这个官当的,可称得上典范,丝毫不逊色于朝廷公开表彰过的“三大模范总督”。 
   
  人都有个毛病,那就是见不得旁人好。就算曹颙本人挑不出毛病,那曹家呢? 
   
  于是,曹颂的“贪财好色”众所周知,曹项成了“迂腐不知变通。”长生都成了纨绔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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