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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8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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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猜测,人选就在四阿哥与福惠阿哥之间。 

  早先因年贵妃得宠,年羹尧权重,不是没有人猜过诏书上的名字是福惠。 毕竟满洲习俗“子以母贵”,至于是满人血统,还是汉人血统,反而有些扯淡。毕竟从顺治帝开始,皇室的血统就不纯。 

  不管八旗勋贵怎么看,反正不少汉官是这样看的。 

  即便年家落败,年贵妃薨了,福惠阿哥为储的猜测还是没有断过。 

  直到四阿哥指婚富察氏,那些想要做墙头草的才算死了心。 

  四阿哥同福惠阿哥相比,本就在年纪上占优势,又得了有力妻族;若是皇上还要扶福惠阿哥为储,那又是一场动荡。 

  皇上并不糊涂,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 

  那自然是心中默认四阿哥为储,才会给他指了这样有力的妻族,以弥补他母族单薄的不足…… 

  既是群臣认定皇上因福惠阿哥之炀再求子,那就推翻了先前四阿哥为储的猜测。 

  经过一番脑补,皇上以四阿哥为幌子、实际属意福惠阿哥的“真相”,就被许多人发现。 

  有了定论,过程就好说明了。 

  铲除年羹尧,是预防外戚尾大不掉;赦免年家子孙,重新启用年希尧,是为了给福惠阿哥留人使唤……选富察氏为四阿哥妻族,谁就能保证是恩典,不是想要借由子彻底发作富察家,报复富察家早圣祖朝时的首尾两端? 

  四阿哥已经当差两、三年,多少有些耳目心腹,听得这些闲话,真是呕的半死。 

  开始还觉得这些话荒谬,一次两次听得多了,他心里也开始没底。 

  只是他素来有心机,晓得皇家最忌讳的是什么。 

  若真的鲁莽,父子失和,那只会便宜旁人? 

  这些闲话一出来,他就对五阿哥多了提防,生怕是五阿哥背后推波助澜,想要引得他们父子失和,以坐收渔利。 

  待小心观察一番,他才发现,还真的不干弘昼之事。 

  是早年同富察家争夺皇子嫡福晋位置的几个勋贵,因家族有适龄女儿明年选秀,始终关注着宫里动静。 

  原本他们想要是奔着西二所侧福晋的位置,现下因皇上的变化,开始眼界高了,奔着皇子母妃的位置来了…… 

第一千三百九十章 父子合议 
待看明白八旗勋贵用心,弘历心中憋闷的不行。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皇上已过知天命之年,即便明年秀女入宫,顺利生下小阿哥,难道就能染指储位不成? 

  幼主登基,主弱臣强,本就是皇家忌讳。 

  不过,心里虽觉得自己必是储位人选,可他再也不像过去那样安心。 

  他不敢去犯忌讳拉拢朝臣,可对于自己的侍卫、昔日伴读、妻族等可以名正言顺亲近的势力,就不再吝啬热情。 

  结果,他发现,自己同曹家的渊源不亚于富察家。 

  福彭、恒生做过他的伴读,天佑现下是他的侍卫,曹佳氏是他的庶福晋,平亲王、裕亲王成了他的连襟。 

  恒生因守孝的缘故,除了参加曹家丧事与招待喀尔喀来使时露过两面,其他时候闭门守孝。 

  说来也是好笑,蒙古人是不讲究这个的,只是恒生这个汗王世子人在京城,就要“入乡随俗”。 

  喀尔喀虽服员辽阔,可几个汗王之间依旧彼此提防。 

  车臣汗与土谢图汗遣子侄进京求亲,自是瞒不过扎萨克图汗。 

  虽说他也晓得,天可汗既将公主不可能再指个公主到扎萨克图部,可也安排了几个年轻王子、台吉进京,不过是表明亲善朝廷的立场。 

  即便生在贵族之家,可蒙古人到底憨直,在那几个台吉眼中,恒生既是汗王世子,就是为了的扎萨克图之主,是他们的部落之长,他们自是真心同恒生亲近。 

  如此以来,进京以后,他们就经常造访郡王府。 

  恒生本是豪爽性情,加上骑射、摔跤功夫都出众,很快就得到众人宾服。 

  弘历奉命招待喀尔喀诸王子、台吉,虽说将观察的重点放在车臣汗部几个王子身上,可也不好怠慢扎萨克图部,就陪着来过两次郡王府。 

  看到扎萨克图部诸王子、台吉对恒生如众星捧月似的,弘历才晓得恒生的分量比想象的还要重。 

  他对恒生,便多了几分亲近。 

  因恒生守制的缘故,两人已经数月未见,就找了肃静地方闲话。 

  “说起来,还真是不敢巧,若不是赶上汗王妃薨,现下三公主就要下降……到了那时,你就要换称呼,叫我一声四哥……”弘历道。 

  恒生憨笑道:“四爷是君,蒙克是臣,到底君臣有别……” 

  弘历翻着白眼道:“现在晓得君臣有别了……当年你刚进宫为伴读时,我让你叫我舅舅,你还老实叫过一阵子,后来才改的口……” 

  恒生有些不知如何接话,只是笑。 

  弘历哼了两声道:“说起来,还真是便宜了你……原本从福瑞郡主那论,你要叫我声舅舅;从曹佳氏那边说起,你得称我姑父……等到三公主下降,你倒是长了一辈……” 

  到底在宫里历练多年,即便恒生再憨实,也察觉出弘历的有心示好,便附和着说道:“不管怎么论,四爷都是尊长就是……五姑姑生母早逝,曹家二老太爷没的又早,小时候曾由我们太太抚养……虽名为姑嫂,实际同母女无异,太太疼爱五姑母的心,并不比疼大妹妹少几分……” 

  虽说弘历早就听过曹颙夫妇爱女如命之类的话,可也没有怀疑恒生这番话的可信度。 

  一是恒生性子实在,不像是能扯谎的;二是五儿虽只带了几抬嫁进阿哥所,可都是好东西。 

  五儿的性子,温顺娇憨,天真少心机,怎么看都是娇养出来的。 

  原还担心五儿是庶出,曹家未必将五儿当回事,听了恒生这话,弘历如同三伏天吃冰西瓜似的舒坦。 

  是啊,五儿虽是二房庶出,可小时候却养在福瑞郡主身边,自是同长房亲近。 

  五儿能得皇后与母妃喜爱,也就说的过去,谁不喜欢温顺无害的小姑娘? 

  想着五儿含泪时的双眸与娇笑时的梨涡,弘历只觉得心中一荡……明明与自己同龄,在自己的妻妾中不算年岁小的,可因长在曹家的缘故,依旧保持了天真烂漫…… 

  自己早时嫌她青涩稚嫩,不怎么上心,没想到她长得越来越好…… 
偏生又赶上曹家白事,换做其他女子,就全凭心意,哪里管的上规矩不规矩的;可五儿娇憨可爱,自己全心疼爱还来不及,哪里舍得逼她,让她为人诟病…… 

  弘历只当自己与恒生关系亲密,如今只不过再看在五儿的面上,好上一点点而已。 

  恒生却是觉得不对,送走了弘历与扎萨克图部诸人后,便让人将众人带来的奶豆腐、牛肉干、毡子等收拾出一份,自己敢在晚饭之前,去了曹府。 

  刚好曹颙落衙回来,天佑也从宫里换班回来,恒生便同天佑一道,在九如院用了晚饭。 

  饭后,父子几个也没有去书房,就在上房坐了。初瑜给他们父子几个预备了茶水,自己去福源堂看望陪着婆母去了。 

  天佑今儿下午并没有随着弘历出宫,而是在宫里轮班。 

  因前些日子料理静惠丧事时,他请同僚代班,这些日子就没休沐,像随侍皇子这样的体面差事,也多让给了帮过忙的几位同僚。 

  曹颙这边,因恒生的缘故,对于喀尔喀来使颇为关注。 

  听恒生说他们下去曾去郡王府,曹颙便想到扎萨克图汗,心中不免有些担心恒生受欺负:“可是有人不恭敬?” 

  恒生挺着胸脯道:“父亲放心,都老实着呢……儿子还巴不得有不开眼的,甩甩拳头,松快松快……” 

  曹颙点点头道:“老实就好,真要有不开眼的,也别惯着……不管是王子,还是台吉,他们往后都是你的属臣……” 

  天佑在宫里,消息到底灵通些,道:“喀尔喀三部今年遣王子进京,是为联姻而来……二弟既是扎萨克图部未来汗王,也当让他们见识见识二弟的厉害才是……” 

  “大哥的意思是?”恒生疑惑道。 

  “那两部是冲着四公主来的,瞧着皇上的意思,既是让怡亲王府的阿哥作陪,八成心里已经准了……扎萨克图部即便不可能再求公主,也要求几个郡主、宗女。品级上比不得,数量上占优也好啊……”天佑道。 

  恒生听了,有些犹豫:“这样好么?喀尔喀那么远,骨肉生离,哪家肯舍得?” 

  天佑道:“宗室女抚蒙古是惯例,除了父母求恩典,得以留京之外,其他的还不都是大都去蒙古?左右都是难回京,去科尔沁与去喀尔喀又能有多大区别?只要你晓得她们去国离家的不易,往后善待几分,就什么都有了……” 

  恒生望向曹颙,曹颙仔细思量一番,天佑这个建议,对于恒生来说,确实是个机会。 

  他是去过喀尔喀的,晓得外蒙风气与内蒙不同。 

  内蒙因接近内地,被同化的厉害,开始讲究儒家礼仪,女子的地位也变得卑弱;喀尔喀那边,保持着蒙古人的原貌,当家主母在家的地位很高。 

  毕竟,男子要在外放牧,家务全赖女子。 

  像肃王府郡主那样,被侧室辖制,实在是不多。 

  不管恒生在京城驻留多久,终有一天要回喀尔喀,有机会提前在喀尔喀布局也是好事。 
想到这里,曹颙便开口道:“确实是个机会,你留些本部来的子弟,若是有合心的,可用略帮一二……只是到底婚姻之事,要你情我愿才好,否则安抚了那边,却得罪了京中宗室,就得不偿失……待有了成算后,可用同肃亲王与简亲王商议此事,看他们两家有没有适龄人选……” 

  恒生想了想,明白养父在抚喀尔喀宗女人选圈定这两家的缘故。 

  他早已得了消息,等到明年汗王妃烧周年,朝廷会从肃王府一脉格格中选一人,指为汗王继妃。肃亲王一脉宗女抚喀尔喀,彼此也能有个照应。 

  简王府那边,虽还有两个小格格没定亲,可年纪尚幼;年纪合适的未婚格格,都是雅尔江阿的侄女们。 

  对于雅尔江阿来说,定是巴不得为侄女们安排一番。 

  加上她们父亲即便爵位不高,可身为简修亲王嫡孙女,抚蒙古的话也能册封较高品级…… 

  喀尔喀之事说完,恒生便说出自己来的首要目的。 

  “父亲,儿子觉得四阿哥近日有些反常,开始主动与儿子亲近……平素虽然他待人也随和,可总不如五阿哥那样实在,端着皇子皇孙的架子,生怕旁人有一点不恭敬;现下却是攀扯起亲戚来,不知是何缘故?”恒生道:“儿子怕他小心眼,就顺着他说了几句父亲母亲曾抚养五姑姑之类的话,他竟真的喜形于色……” 

  曹颙笑道:“这些日子外头闲言碎语太多了,怕是四阿哥心里开始犯怵了……” 

  天佑正色道:“儿子也正想同父亲提这个……四阿哥待儿子也比过去亲近些,听说现在阿哥所那边,四阿哥颇为看重五姑姑……” 

  曹颙收了笑,脸上也露出几分郑重:“不管是四阿哥一时兴起,还是因外头的流言,开始看重曹家,你们兄弟要记得,曹家会默默做你们五姑姑的援助,可永远都不能在明面上介入外戚之争……等到需要争的那日,你们不妨往大了想想,看自己是不是做了棋子……” 

  天佑与恒生听了,都若有所思。 

  曹颙到底不放心,道:“不管你们五姑姑受不受宠,你们决不可参合储位之争……自古以来,臣子参合皇家的事,就没有下场好的;坏了前程还是小事,稍不小心,就是抄家破族之祸。等年底,你们母亲出了孝,让她找机会见宫,见见你们五姑姑……你们五姑姑打小就是个机敏的性子,这几年在宫里也没有半点错处,当晓得孰轻孰重……” 

  天佑道:“父亲,那四阿哥那边的示好……” 

  “该接着就接着,只是记得恪守为臣之道,不要轻狂留下把柄……富察家那边,能交好就多交好。马齐老了,富察家送女为媵,犯了忌讳,怕是皇上与四阿哥要推出一家来平衡四阿哥的后院……这个当口,你们兄弟可要小心些,凡事多留个心眼。富察家那边,能交好就多交好……”曹颙道。 

  天佑与恒生应了。 

  说完外边的事,父子三人少不得有提及家里这些人。 

  曹颂的案子已了,只是侍卫缺都是有定额的。曹颂即便在一等侍卫上听用,可因侍卫处无缺,要等到出缺后才开始当差。 

  通常这样的人事变动,多在年底,曹颂倒是能歇一阵子。 

  左住那边,因左成升州判的缘故,又闹腾了一番。 

  章佳氏族里,有几个长辈,想要安排自己子侄南下,不过是见左成在江南富庶之地为官,想要跟着捞上一把。 

  宁老太太被“供养”了数月,只觉得处处使不上劲,正憋着一口气。 

  这个时候,就受了族人的几份礼,同往来亲近的几户人家做了应承。 

  这也是京中惯例,毕竟人离乡贱,即便是为官为宦,身边也多有人帮衬一二才好。 

  左住早就得了曹颙告诫,哪里会跟族人牵扯这个。 

  宁老太太那边提了几次无果,终是忍不住,直接越过左住,打发族人出京。 

  为了这件事,左住很是懊恼,觉得自己当哥哥的没用,不能拦下这些人。 

  虽说曹颙出面,可以拦下章佳氏族人对兄弟两个的窥视,可曹颙并无意出手。 

  孩子们已经长大,总要开始学着处理这些事务。 

  现下自己看着,即便他们处理失当,自己也有指正的机会;要是一直帮扶着,什么时候能独立…… 

  天色不早,恒生还要回府,曹颙便没有在留。 

  天佑还有私话要说,就送恒生出来…… 

  九如院中,曹颙吃了一口茶,想着天佑,心中有些复杂。 

  同样是被家族倚重的嫡长子,天佑似乎比自己更合格,更有魄力。自己是不是当安心了…… 

  这想着,就听到外头有动静。 

  少一时,初瑜挑帘子进来,脸色很难看,脸色苍白,眼里含了泪。 

  曹颙见状,不由一惊:“这是怎么了?” 

  初瑜在炕边坐了,看着曹颙,眼泪就止不住…… 
第一千三百九十一章 风头 
到底是怎么了? 

曹yóng只是站不住,一下子站起来。 

初瑜拿着帕子拭泪,哽咽道:“老爷……不管老太太与二老太太怎么想,二叔的婚事,我是委实不愿出面”曹yóng苦笑道:“你不出面,还要二老太太出面不成?四弟妹是小婶子,也不好张罗此事……”初瑜皱眉道:“可也不至急迫如此,静惠没了不到百日难道真要在孝中议亲,周年后续弦?孩子们怎么办,戴孝给继母敬茶?”曹yóng道:“那夫人之意?”初瑜犹豫一下道:“老爷,能不能烧周后再相看等侄女侄儿们出孝后再进新人?家务这块,即便四婶不好全权,还有弄潮可以帮手,正好也历练一二。” 

曹yóng看着妻子,没有接她的话。 

夫死、妻服斩衰:妻亡,夫服杖期或不杖期。 

有双亲长辈在,不杖期:上无双亲,杖期。 

兆佳氏在世,曹yóng为亡妻服的就是不杖期。 

世俗惯例,丧妻后通常是“烧周”就续弦。 

不是因chuáng秭之欢,毕竟即便不续娶,勋贵家男人想要找个暖chuáng的,并不费劲。 

可二房那边,上有老、下有小。 

加上随着曹yóng回京,春华这个小婶子管家也名不正、言不顺。 

虽说有父母在不分家的老话,可为了长久计,兄弟妯娌与其拘在一个宅子牙磕嘴的,还不若早些分家,少了摩擦。 

曹yóng与春华毕竟是庶子庶媳,身份尴尬。他们夫妻两个在京这几年,对长房尽力甚多,曹yóng也不愿见他们被兆佳氏吃哒。 

曹yóng能解开心结,主动购置了东府后街的宅子,已经是不容易。 

并非曹yóng不念旧情,只是逝者已去,活着的人更重要。 

想到此处,曹yóng有些怔住。 
上辈子少年时,他有几个投契的同窗,偏生都是父母缘薄,两个少年丧父,两个少年失母。 

失父者,寡母独立拉扯:丧母的两个,都是半年的功夫,后母就进了门。 

为了此事,有两个女同学还发不忿之言,说“为母则强”、“男人寡义”之类的话。 

事不关己,曹yóng自是不放在心上。 

如今轮到曹yóng,曹yóng的心里是矛盾的。 

一方面觉得现下周年后续娶新fù的习俗有些不近人情,一方面又希望东府的生活早日恢复正轨,不用自己与长辈们再操心。 

想到这里,他叹了一口气,道:“就算是延后到三年后又如何?小二正值壮年,总不能后半辈子做蜂夫。天望还小,正是需要看顾的时候…弄潮、弄玉两个虽大些,需要学习的东西也多不管她们愿意不愿意,总会有人代替静惠的位置……”初瑜闻言,眼圈又开始泛红,过了好一会儿方低声问道:“老爷…若是我同静惠一般,老爷也没出周年就聘新人么?” 

曹yóng叹了一口气,道:“夫人忘了为夫是和硕额驸么?有福僧阿之例在。”初瑜轻哼一声,道:“听老爷的意思,倒是觉得这身份碍事了是不是?”曹yóng想了想,一本正经,道:“续弦麻烦,左右天估要娶媳fù,不缺人管家,一口气纳上几个美妾倒是要的……” 

初瑜本是为静惠不忿,再加上想到自己身体不好,才会心有触动,流了眼泪。 

听了丈夫的话,初瑜瞪大眼睛:“老爷说的是心里话?” 

曹yón**点头,道:“就是心里话,我本想着与你白头偕老,既是你舍得抛了我去,我还巴巴地念着你不成为了我的德行操守不为人诟病,你还是多爱惜保重自己,活到九十九才好” 

初遇本是心惊,听到最后,却是红了脸,觉得心里酸酸涩涩的,原来的那点怨愤不平也早就烟消云散…… 

次日,曹yóng早上给李氏请安时,李氏同儿子提及曹yóng的亲事:“瞧着媳妇昨晚的样子,像是不太乐意操办我晓得她们妯娌两个情分深,并非是我多事,或是不记颂哥媳妇儿的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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