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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8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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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颖嘴硬道:“不过六十四抬嫁妆。地少铺子也少,哪里又多……不说与几位妹妹比,就是平姐儿,连曹家养女都不是,都比娴姐儿体面……” 
  四姐儿皱眉道:“娴姐儿是孙家的女儿,倒可同曹府的姑娘相比?若是我记得不差,娴姐儿的姑姑也是去年出门子,为何不同她自己的姑姑比……” 
  曹颖羞怒道:“怎么就比不得?娴姐儿虽不姓曹,却是曹家嫡外孙女,还比不得一个师爷的女儿……” 
  屋外,妞妞站在那里,脸上喜怒莫辨…… 

第一千三百六十章 及笄礼(下) 
  曹家在旗多年,即便日常保留了不少汉礼,可及笄礼化简为繁,倒是并没有那么繁琐,只留了一加。 
  密太妃为及笄礼主宾,天慧的舅母博尔济吉特氏为有司,妞妞为赞者,弄潮充任乐者。 
  吉时将至,及笄礼的主角天慧,在几个同辈姊妹的簇拥下,来到福源堂正堂。 
  做少妇装备的,是天慧的表姐孙娴与表妹李香玉,两个豆蔻少女是堂妹弄潮与弄玉蚂蚁论坛首发,还有个十来岁的小小少女是博尔济吉特氏的嫡女。 
  待给长辈们请过安,弄潮就退到一旁,在琴架后落座。 
  李氏做主人,密太妃为主宾,众人为天慧主持了及笄礼。 
  待礼毕,就到了饭时。 
  初瑜将宴客地点安排在花园的水榭,里外设了几桌,年长的陪着密太妃与李氏在里面,年轻一辈则在外边。 
  宴罢,摆上果子,又上来两个说书的女先生,为大家说戏凑趣。 
  虽说在前一阵子乔迁宴时,大家多来过这边,也逛过花园,可现下荷花含苞待放,景致又是不同。 
  大家就三三两两的出了水榭,在外头看景。 
  曹颐与四姐儿便相伴出来,找了个凉亭坐下说话。 
  将跟着的丫鬟都打发远处站了,四姐儿愁容上色,道:“三姐姐,我实在是没法子……大姐那里,我该说的都说了几遍,可瞧她的意思,丝毫没有省身的意思……大嫂、四嫂都是明白人,谁看不出她的小心思?若真的是过不下去,兄弟姊妹之间,谁还能束手不帮?可孙家哪里就到那个地步了?亲家老爷已经起复蚂蚁论坛首发,礼哥儿也正式授官,日子只有越过越好。这样每次见面都哭穷,哪个受得了?” 
  曹颐叹了一口气,道:“即便大姐想要向求娘家援手,今日也不该如此。大嫂脾气虽好,可天慧是她的心尖子。大姐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处?才会这般不管不顾起来?” 
  四姐儿想起同长姊在后罩楼的对话,自己那个大姐哪里是遇到什么难处,不过是眼馋旁人有的,想要四处哭穷,往自家里划拉。 
  可居家过日子,谁的银子又是大风刮来的? 
  想要给人东西,与旁人想要,这滋味儿可不相同。 
  不说其它的哥哥、嫂子怎么看,就是她这个胞妹,两次三番下来,心里也有些不耐烦。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或许就是所谓的“人穷气短”。 
  孙家的日子虽渐渐好些,可因曹家日子正好的缘故,两家的差距越来越大。 
  兄弟姊妹之间,只有自己长姊最艰难。 
  可即便是兄弟姊妹之间,也没有这样相处的道理。 
  他们这一辈人中,曹颖居长,不说与长房姊弟之间关系如何,就是同二房这边的亲弟妹之间,因年龄相差太大的缘故,相处的日子都不长。 
  到底是自己胞姐,不为旁人,只为不让母亲再为她操心,四姐儿也不好束手。 
  想到这里,她说道:“媳妇娶了,外甥女也嫁了,大姐还能有什么难处?不过是穷日子过怕了,手上没银子,心里不踏实……可这样拉下脸四处打秋风,看着也实在不像……要是真闹了生分,不知道的,倒说咱们势利,不顾手足情分……” 
  曹颐却神色淡淡的,没有接四姐儿的话。 
  东府兄弟姊妹如今是风光不假,可她也没有沾光的心思,自然不会与之关门来一场手足情深的大戏。 
  除了与曹颂打小一起长大,感情颇深外,其它人哪有什么感情。 
  早年多次看顾曹颖,是因都是曹家出嫁的女儿。 
  曹佳氏身份贵重,不好插手;曹颙、曹颂又是男子。她能尽力帮的,就尽力帮。 
  可哪里落了好? 
  因晓得双生子是李家子孙,曹颖就埋怨曹颐。怪她不该怂恿自己当年卖了两个姨娘,伤了亲戚颜面。 
  待到四姐儿成了亲王福晋,曹颖更是添了底气,不敢在旁人面前摆谱,在曹颐跟前也嫡嫡庶庶起来。 
  曹颐哪里耐烦这个,自然是敬而远之。 
  今日主动亲近曹颖,不过是受四姐儿托付,加上不愿意让她继续耷拉着脸扫兴,影响了侄女的及笄礼。 
  见曹颐不搭茬,四姐儿神色讪讪,道:“要不稍后咱们去二姐那里坐坐,听听二姐的意思?” 
  曹颐这回没有拒绝,点了点头应下…… 
  曹府与平亲王府不过几百丈的距离,听说两位妹妹想要去自家坐坐,蚂蚁论坛首发曹佳氏没有多想,待从娘家出来,便乐呵呵地招呼两位妹妹同行而归。 
  想着侄女及笄,明年就要出嫁,曹佳氏虽有些感伤,可更多的还是欢喜。 
  吾家有女初长成,那么一点点大,成了大姑娘。 
  又想到夭折的女儿福敏,难免心里又添了酸涩。   正百感交加间,听四姐儿提及曹颖,曹佳氏的心情一下子阴郁下来。 
  她自问不是小气人,自曹颖夫妇上京后,能照拂的也照拂;可得到的是什么? 
  皇上不待见平亲王府,曹颖就同这边断了往来。 
  她同丈夫出京时,曹颖更是装不知道似的,面也没露一个。 
  想来是她自己也心虚,这两年四下里打秋风,也没打到平亲王府来。 
  曹佳氏看在二房其它几个堂弟堂妹面子,不愿与之撕破脸,面子情也做了,可无心与之在做纠缠。 
  听了四姐儿的话,她肃容道:“四妹妹莫非不晓得弄潮、弄玉两个侄女为何回京? ” 
  见堂姐岔开话,四姐儿有些不解,道:“知道啊,明年是大挑之年。” 
  曹佳氏正色道:“四妹妹是不是日子过得太闲,不管自己个儿,竟管起亲戚家的闲事?明年是大挑之年,裕亲王府进不进人?若是指个格格还好,要是指个侧福晋,生下儿子来,你待如何?这眼见就剩下一年零几个月的功夫,你不想着自己的事,倒为旁人操心?大姐儿女双全,外甥出息,外甥女婿也是精挑细选出来的蚂蚁论坛首发,哪里还有什么糟心事儿……若是再不好,就只是不知足罢了……欲壑难填,我们就算搬出个金山银山出来,又能如何?” 
  四姐儿听得脸色发白,半响说不出话,再也没有心思去操心长姐那边的事儿…… 
  曹府这边,宾客走得差不多,妞妞却留了下来。 
  待初瑜送客回来,妞妞已经拉着天慧在九如院等了。 
  待了一天客,初瑜也乏了,这姑侄两个又不是外人,便歪下身子,打趣道:“瞧你们姑侄两个,凑到一起便分不开,倒真是孟不离焦了……” 
  天慧拿了美人拳,凑上前去,一边给初瑜捶腿,一边道:“小姑姑同女儿商量大事呢……” 
  初瑜好奇道:“什么大事?” 
  自从当年“内联升”牛刀小试有所成后,这姑侄两个就一直想要再做点旁的。 
  可衣食住行一圈思量下来,总没有太合适的,便搁置下来。 
  现下怎么又想起这一出? 
  天慧抿嘴不语,笑着望向妞妞。 
  妞妞道:“我早先也没想起这个……是今儿想起大哥去了关外,才想到这一茬……圣祖爷时,年年都要出关巡狩,京里王公百官随扈的随扈,不随扈的也多有赏赐下来,并不缺直毛料子。皇上登基以来,可是一直没出关。六、七年下来,早先京中存的那些料子也都差不多蚂蚁论坛首发。若是这个时候开个铺子,专营皮毛料子,说不定能卖的好些……” 
  初瑜坐起身来,摇了摇头,道:“想的太简单了,关外直毛料子虽多,可鲜少有上品……上品料子,还是内务府从广东与俄罗斯那边运来的……” 
  听了这话,妞妞与天慧两个面面相觑,面上添了犹豫。 
  初瑜看着她们姑侄两个,想到曹颖身上。 
  不管在娘家多么娇惯,出门子后就要做当家主妇,嫁妆与私房还是多些更便宜。 
  因此,初瑜便笑道:“这就被打击了?京城富户虽多,可能用的起番邦料子的有多少,这生意我看能做的?” 
  妞妞与天慧闻言大喜。 
  初瑜轻哼一声,道:“不过具体如何行事,你们姑侄两个可要商量妥当,不要指望老爷与我……我要预备简王府的过礼,老爷身上也担着正事,不能随你们胡闹……” 
  姑侄两个忙起身应了…… 
  * 
  盛京,工部衙门。 
  看着盛京工部衙门的上下同仁,曹颙笑得有些勉强。 
  目测一下,从堂官到司官,平均年纪过了五十岁。 
  盛京六部,本就是冷清衙门,这里的官员,多是被“发配”而来。 
  过来以后,除了运气特好的,或者家中有背景,否则基本就没机会挪地方,要熬到致仕年纪。 
  如此一来,衙门里就攒下一堆老头子。 
  到盛京之前,曹颙在路上就有了腹案,想着责任到人。将盛京周边设置数十个防洪点,安排人手分片监测。 
  可眼前这老弱病废官员,能在河边熬几天? 
  就算其中有几个年轻力壮的,估计能坚挺些,可缺口也太大。 
  看来,还是要往京里请旨,看是否京城调派人手过来。 
  衙署门口,伊都立大踏步进来,脸色很是难看…… 

第一千三百六十一章 旧事 
伊都立在盛京兵部遇到的难处,不比曹颙工部这边的少。 

盛京周遭驻防八旗的情况,更是混乱,不单单是吃空饷的问题。还有许多在册的兵丁,压根就不在兵营。 

如此一来,能是到的人数的更是有限。 

可曹颙与伊都立商量好的防洪法子,都是需要人手的。周遭民人有限,只能有驻防八旗。 
驻防八旗人手不足,他们有了再好的成算,也不能大变活人出来。 
两人说了彼此的困局,有点相对无言的意思。 

曹颙还好,是从盛京其他衙署抽调人手,还是京城另选人过来,只需请旨就行了。他已经决定,完完全全地写在折子中,快马递回京城,请雍正定夺此事。 
伊都立陷入抉择。 
驻防八旗,尤其是关外的驻防八旗,多是八旗老牌佐领,上面都有旗主王爷。 
要是没有他们这些王爷罩着,下边的人野不会如此肆无忌惮。 

伊都立要是揭破此事,就要得罪那些旗主王爷,不揭破此事,真要到了洪水来时,无人可用,就要处大纰漏。 

他虽是协助,也是奉了圣命的,真要是做不好差事,皇上那边能有好? 
这是个艰难的抉择。 
是要良心与政绩,还是要和稀泥与太平日子? 
他咬牙切齿,心里问候那些喝兵血的大爷的祖宗,却又拿不定主意,便期望地看着曹颙:“孚若,你向来比我聪明,快帮我想想看,到底如何行事?” 
曹颙摇头道:“大人以为真有选择的余地?” 
伊都立闻言一愣,随即露出苦笑。 
皇上既关注盛京这边,怕是他与曹颙一举一动,都瞒不过京中。 
皇上最是厌恶贪墨恶行,驻防八旗这些大爷已经犯了忌讳。只因皇上早年没想起过问此事,才一直没有整顿。 
要是伊都立真瞒下此事,怕是连他这个兵部尚书都要被牵连。 
只剩下一个法子,就是老实回禀。 
那番建功立业的心思,一下子被熄灭了大半。 
看着伊都立愁眉苦脸,曹颙只好劝慰道:“大人也不必太过担忧,有十三爷在,即便得罪了个把人野不至于伤筋动骨。” 
伊都立听了,神色稍缓。 
曹颙此话倒是不假,他同十三阿哥连襟本就投契,前些年亲上加亲两家往来越发亲近。 
即便现下二格格病故,也没有损了两家的情分。 

十三阿哥与十三福晋待福僧格这个外甥女婿,同自己的几个阿哥差不多。 
两人各自写了折子,当日便使人送回京城。 
盛京六部堂官,有四个是京城过来的,与曹颙两人曾同朝为官,彼此也认识,便牵头为曹颙与伊都立接风,少不得又应酬一场。 
席间,推杯换盏之间,就有人打探二人此行的目的。 
要说长江发大水那不稀奇,可关外这边洪水不能说百年一遇,寻常也不得见。 
因此,除了公布的几位堂官,其他衙署的堂老爷们都搞不清楚曹颙与伊都立的来意。 
即便曹颙兼着工部尚书可在众人看来,他还是户部掌堂。 
一个户部掌堂一个兵部掌堂同来盛京,更多的人联想到西北战事,不免跃跃欲试。 
像他们这些官员,虽品级不低,可多事在仕途中有过失,前程止步于此。 
八旗最重视军工,若是能有机会军前效命,说不定就有了翻身资本。 
康熙末年时,就有上百的犯官发往军前效命,咸鱼翻身的不乏其人。 
曹颙领的并非密旨,防洪之事也不是机密的,自然如实告知。 
这使得众多原本殷勤的官员,立时失了兴致,一顿饭吃的意兴阑珊。 
他们在盛京得过且过,哪里有心情理会天旱还是雨涝。 
对于他们的变脸,曹颙并不放在心上,伊都立本就有些不痛快,哪里受得了这个,拉着曹颙早早离席。 
待到了盛京六部衙署附近的驿馆,就见有个人在大门外徘徊。 
那人穿着白鹏补服,佝偻着身子,看到曹颙、伊都立一行迎面走来,呆滞在那里。 

伊都立见他不按照规矩退避,不由皱眉,刚想吩咐人驱逐,就见那人直直地盯着曹颙,哆嗦着嘴唇道:“曹大人。” 
曹颙早察觉出此人神色有异,可看了几眼,不想是旧识,便移开眼。 
现下听他开口,曹颙不由停下脚步,疑惑道:“这位大人···” 
“卑职,卑职是彭铸。”那人强压着激动道。 
“彭铸。” 
曹颙念着这个名字,不由瞪大眼睛:“彭铸,彭大人?” 
彭铸哽咽道:“只是卑职,多年不见大人,卑职给大人请安了······”说着,便打了个千礼。 
驿馆附近人来人往,实不是说话的地界。 
来人一报姓名,伊都立也认出来,便对曹颙道:“孚若,既是相识,就请到驿馆里说话吧。” 
曹颙点点头,伸出胳膊,虚扶一把,招呼彭铸进了驿馆。 
彭铸是曹颙昔日同僚,康熙五十年曹颙在户部任员外郎时,彭铸正是其手下主事。 
曹颙外放山东之前,曾举荐彭铸与另一位主事傅显功为自己的接任人选。结果当时的尚书很给曹颙面子,使得两人都升了员外郎,其中傅显功是福建司的员外郎,彭铸则去了山东司。 
因这个缘故,两人对曹颙多有感激,即便随后曹颙外放,彼此也没有断了往来。 
尤其是彭铸,在山东司,打着公事的幌子,与外放山东沂州的曹颙保持信件往来。 
直到曹寅病故,曹颙居家守制,而傅、彭二人相机外放,彼此才断了往来。 

一转眼,十多年过去,没想到又见故人。 
曹颙在心里算了下彭铸的年纪比自己年长十来岁,此时四十出头,本正当壮年。现下,却像是花甲老者,看来是过得不如意。 
到饿了驿馆居所,伊都立便回了自己屋留下小厅给他们说话。 
彭铸带了几分拘谨,说话之间亦带了小心。 
曹颙不晓得他犯了什么过错,只听说他当年是外放,是升了官的,怎么十来年过去,又降到五品且被发配到盛京? 
“说起来,倒是多年未见不知彭大人现下在哪里任职?”曹颙思量了一下,问道。 
彭铸道:“卑职现下在刑部当值······” 
曹颙点点头,是了,若是在户部或者工部,他早就该留意到。户部与盛京户部一脉相承,有公文往来。盛京工部的话,他上午刚查询过官员名单,并没有彭铸的名字。 
虽说当年上下级相处还算愉快,可只有曹颙提携他们的,说起来还是彭铸欠曹颙的人情。 
而后年节多有往来,彭铸这边也多有攀附之意。 
曹颙不喜欢彭铸的性子,更欣赏傅显功一些。 
可等到他居丧,两人相继外放,从此了无音讯,他多少还是有些在意。 
这两人的行为不能说忘恩负义,可也有过河拆桥之嫌。 
彭铸还罢,本是跳脱钻营的性子,如此行为并不令人意外,傅显功那边,则让曹颙失望。 
没想到,多年以后,彭铸落得这个下场。 
曹颙本不是大方之人,想起当年之事,不免跟吞了个苍蝇似的,便没有叙旧的兴致,想要端茶送客。 
这时,便听彭铸道:“大人还记得老傅吗?” 
曹颙点点头,神色淡淡。 
彭铸叹了一口气,道:“天子圣明,老傅泉下有知,也当瞑目······” 
曹颙听了,心中诧异。 
彭铸口中的“老傅”正是曹颙当年的另一个下属,接任他为福建司员外郎的傅显功。 
傅显功虽年岁大些,可只比曹颙大二十岁,花甲还不到,怎么就没了? 
“傅大人没了?”曹颙问道。 
彭铸红了眼圈道:“老傅没了十几年了,老傅没得冤。” 
曹颙虽觉得心中疑惑,可也没有太大触动。 
仕途凶险,尤其是地方上,势力复杂,不得善终的官员,这些年他见着、听说的,并不在少数。 
想了想傅显功的性子,方正有余,圆滑不足。是个实干的能吏,若是上司慧眼识珠还好,否则的话在官场上很容易吃亏。 
彭铸像是压抑的狠了,倒苦水似的,一口气说了下去。 
原来,当年他与傅显功相继外放,都去了西北。傅显功在四川,彭铸在陕西。 
两人在京城同衙为官,又同赴西北,就保持信件往来。 
不到一年功夫,傅显功就没了。 
说道这里,彭铸的情绪有些激动,再次说道:“大人,老傅他没的冤···” 
康熙五十七年,四川曹颙的脑子中想起一个人。 
果不其然,彭铸接下来的话,正同曾显赫西北的年羹尧相干系。 
据彭铸所说,傅显功是被年羹尧害死的。 
当年四川土人骚动,年羹尧曾出兵镇压,立下“战功”并且因此得了圣祖青睐,从巡抚升到四川总督。 
那其中的猫腻,彭铸虽说的含糊,曹颙也能猜测得到,无非是“污民为匪”用人头充军功。 
傅显功报的是“病故”可据傅家子侄说,是与抚镇兵丁有冲突,棒疮致死。 
他是个倒霉的,外放到四川为土知府,正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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