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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8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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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无爵阿哥,母族不显,前程有限,曹府这些年却从不怠慢。 
长子满月,曹颙夫妇又送了重礼。 
他在收礼的时候开口讨画,委实有些得寸进尺。 
他只是痴迷字画,又非全然不晓得人情世故,自是晓得自己一时心热,做事有些欠厚道。 
不管曹家诸人怎么看,他自己也过意不去,便想着怎么回一份重礼。 
可曹颙夫妇两人生辰尚远,天佑的婚期也是在中秋节后。 
随即,二十一阿哥想去年皇上赐宅之事,便使人去内务府打听曹府的乔迁之期。 
听着是定在端午节前后,算下日子,也就一个多月的功夫,二十一阿哥便吩咐瓜尔佳氏预备一份重礼。 
他尚未迎娶嫡福晋,阿哥所女眷有一庶福晋两格格,那庶福晋是前年选秀后皇后指的秀女,另外两个格格则是从小服侍二十一阿哥的大宫女收房的。 
其实庶福晋瓜尔佳氏亦出自名门望族,只是家族旁支,父祖品级不高,指婚时才只是庶福晋。她有个姐姐,是十五阿哥侧福晋,也是以庶福晋身份嫁过去,生了儿子后请封的侧福晋。 
原本阿哥所内务由格格赵氏打理,赵氏便是大格格生母。等到另一个格格吴氏产子,二十一阿哥思量一番后,还是让瓜尔佳氏接手内务。 
一方面是庶福晋管家比格格管家更名正言顺一些,另外也有敲打两个格格之意,不要以为生下长女长子就失了恭谨的性,上面还有正经主子。 
也正是因这个缘故,瓜尔佳氏对二十一阿哥与曹府之前的人情往来并不熟悉。 
听说是给二等伯曹家回礼,又是贺乔迁之喜,瓜尔佳氏不由心中微动。 
“爷,可是在户部任尚书的那位曹大人?”瓜尔佳氏问道。 
二十一阿哥抬眼看看她,道:“你听说过曹颙?” 
瓜尔佳氏笑道:“爷忘了,奴婢阿玛在户部当差,顶头上司正是这位曹大人。奴婢姐姐那边也曾提过,贝勒府往来的几家人家里,太妃娘娘待曹家最是不同。” 
听她提及她姐姐,二十一阿哥不由皱眉。 
他虽在宫里,尚未分府,可对外头的消息也知晓些。 
十五阿哥虽不至宠妾灭妻,可宗室里都晓得,自己庶福晋那位姐姐在贝勒府过的端着风光无比。 
十年之内生育七个子女,除去中间给圣祖爷守孝那两年,差不多年年都有生育。 
虽说早夭了几个,可十五贝勒府现下的几个阿哥格格,除了一个是庶福晋所出,剩下的都是侧福晋所出。 
宗室女眷提起这位侧福晋,都是又羡又妒,自然也就没了好话。 
二十一阿哥虽也是庶妃所出,可因重汉学,骨子里极重礼法。 
他眯了眯眼,想到自己出自名门的十五嫂,早年未开府前,在宫里待他们几个小阿哥也极为照顾,如今却是面老憔悴。 
想到这里,二十一阿哥的目光顿时冷了下来。 
瓜尔佳氏浑然不觉,揉着帕子道:“曹大人定是不晓得我阿玛身份,否则多少会另眼相待些。” 
二十一阿哥冷哼一声,道:“爷倒不知,你阿玛有什么身份是旁人不晓得的?” 
瓜尔佳氏见二十一阿哥变脸,也晓得自己失言,忙道:“奴婢……奴婢……是想着奴婢姐姐那边,多少是同曹家有亲……” 
二十一阿哥见她越说越没谱,心下生厌,一下子站起身来,道:“都说你姐姐是个张狂没规矩的,爷还当是女子妒忌之言,不可轻信。怎地?什么时候侧福晋的娘家也是贝勒府正经亲戚了?莫非你还要说,因着你shì候爷,你老子也成了爷的泰山?” 
瓜尔佳氏又羞又怕,哪里敢分辨,忙跪倒在地,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 

二十一阿哥已经不耐烦听,看也不看一眼,抬腿就出去了…… 
瓜尔佳氏到手不满一月的管事之权,被收了回去。 
这次接手的也不是两个格格,而是二十一阿哥身边的管事太监。 
瓜尔佳氏到底觉得委屈,不敢怪罪二十一阿哥,却少不得迁怒到曹颙头上。 
她想着,自己阿玛两女适皇子阿哥,将近半百还在员外郎任上,并非是才能不足,而是上边识人不明。 
即便不看在二十一阿哥这边,单看十五阿哥那边,曹颙也当好生提拔她阿玛才是。 
她到底年轻,即便被二十一阿哥冷落,也依旧不死心。想着以自己出身,若是父亲不升官,怕是一时半会儿提不了侧福晋。 
像姐姐那样占尽宠爱,又接连生下子嗣的好运气不是谁都有。 
二十一阿哥又不在美sè上上心,对阿哥所几个妾室都是淡淡的,并没有太宠哪个,瓜尔佳氏少不得为自己筹划一番…… 
曹颙还不知道,阿哥所这边,为了给曹家回礼之事还有这么一场风波。 
尽管户部司官不少,可身为堂官,对于下边人员的背景关系,他还真是一清二楚。 
中国人的官场,更多的不是做官,而是在做关系。 
京城权贵云集,谁晓得哪个小蚂蚱背后就是个地头蛇。 
越是高位,越需要小心谨慎。 
因此,对于户部山西司员外郎博色,曹颙并非瓜尔佳氏以为的那样不熟悉。 
博色是户部出了名的美男子,即便年过不惑,可依旧是俊朗无比。 
人都是视觉动物,对于长得好的人,看着舒心难免有好感。 
早先曹颙还以为博色是个怀才不遇的,毕竟早在康熙末年,他在户部当侍郎时,博色就是员外郎;七八年过去,依旧是原地踏步。 
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兵,像博色这样正值壮年,资历也有了,差事也无大错,却晋升无望,曹颙也难免有些好奇。 
外加上博色毕竟是出身大族,又有两个闺女拴婚皇子阿哥,没道理一直在员外郎位上打转转。 
不想,这不打听还好,一打听曹颙只觉得倒胃口。 
只一句少年时为雅尔江阿伴读,就尽在不言中。 
虽说曹颙不是轻信之人,博色出仕二十余年,早已不是少年,若不是人品有瑕疵,也不会还在员外郎上坐着。 
这样的家风,女儿选秀还能留牌子,指给皇子阿哥为庶福晋,也真是令人费解。 
不知是那姊妹两个绝色,还是因十五阿哥与二十一阿哥都是庶妃所出小阿哥,不被重视,才随意指了人下去。 
曹颙便放下此人,没有再留意。 
不想好好的,他竟然会同博色家扯上干系。 
这一日,落衙回来,他收到十五贝勒府的帖子,请他三日后过府吃酒。 
曹颙看了帖子,就晓得这十五阿哥定是使人打听了,因三日后正是轮到他休沐之日。 
说起来,他与这位十五贝勒还真的亲近不起来。 
只因这两年密太妃出宫奉养,两下里才有了走动。 
自打雍正登基,便打发十五阿哥为先皇守孝,这两年才允回京,不过依旧是闲赋,没有正经差事。 
曹颙拿着帖子,有些疑惑。 
这非年非节的,十五阿哥寻自己吃酒,所为何来? 
虽说心里疑惑,可看在密太妃面上,他也不好同十五贝勒关系决绝,便打发人送了回帖过去,只说是会依期赴约。 
转眼,三日后,曹颙休沐,曹颙在家处理了几件杂事,看看时间近午,便去了十五贝勒府。 
在曹颙的印象中,十五阿哥沉默寡言,性子有些阴郁。 
难得今日,十五阿哥却是笑脸,待曹颙也是客气中带了亲近。 
事出反常必为妖,受宠若惊有余,曹颙不由地紧张起来。 
这些皇子阿哥,哪个是有相与的,礼下于人,必有所求。 
能屈尊十五阿哥这个先皇之子的,必定不是一般的为难之事。 
寒暄一番,宾主入座后,十五阿哥便道:“今日请孚若过来,是想要有一事托付请表弟帮忙。虽说爷开口也未必能管用,可少不得还是厚颜相求。” 
他说的直白,曹颙也只能婉转道:“委实不敢当贝勒爷如此客套,有话还请吩咐,若是力有不竭,还请贝勒爷见谅。” 

十五阿哥笑道:“爷还能故意为难孚若不成,绝非难事,对孚若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说罢,便打发旁边侍立的小太监下去。 
少一时,那小太监带了个少年进来。 
那少年年岁约莫有十七、八,穿着宝蓝色袍子,五官堪称俊美。单说起长相来,比曹府几个少年要强出不少。 
只是气度有些不足,被引进来后便低着头,老老实实地对着十五个行礼,声音也露出几分拘谨。 
曹颙看着这少年,揣测十五阿哥的用意。 
就听十五阿哥道:“孚若,这是爷侧福晋的胞弟,瓜尔佳氏长松,去年的举人,现下正预备下一科会试。” 
说罢,他又吩咐那少年:“这是和硕额驸、户部尚书曹大人,还不上前见礼。” 
那少年依命,又对着曹颙见礼请安。 
对方身份年岁在这里摆着,曹颙没有什么受不了的,便客气地赞了两句。 
八旗子弟中,上进者少,能有举人功名,可见有几分真才实学。 
只是知道这少年身份,想起他父亲的经历,看着这少年绝美无双的长相,曹颙的心里多少有些古怪。 
十五阿哥倒是待长松极热络,招呼他入座,随即对曹颙道:“这长松算是爷看着长大的,如今出仕在即,爷想要照拂一二,却有心无力,少不得央求到孚若头上…… 


第一千三百三十三章 惩戒 
曹颙淡笑着听十五阿哥说完,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长松有族人可依,有两个阿哥姐夫做靠山,哪里有需要曹颙“照拂”的地方。 

  十五阿哥这“线”牵得有些古怪,曹颙信赖的人不算少,十五阿哥却不是其中一个。 

  对于他今日的热络,落在曹颙眼中,更像是有所“图谋”。 

  曹颙心里斟酌着,不知为何想到长松父亲的名声上。 

  难道十五阿哥是想要下套,用这美少男引自己入瓮? 

  毕竟因曹颙没有妾室通房的缘故,这些年也偶有他爱男风的消息出来。若是真与长松家这名声有碍的人家有所往来,别人想要倒脏水就更容易。 

  见曹颙沉吟不语,十五阿哥的笑容有些撑不住。 

  不管他是否是实权阿哥,毕竟是圣祖皇子,骨子里傲气依旧。 

  他慢慢地放下茶盏,慢声道:“难道爷开了一次口,还得不到曹颙你一个应承?还是长松不好,当不得你曹颙的学生?” 

  曹颙本就心中存疑,见十五阿哥变脸,提防越重,打着哈哈道:“十五爷真是爱说笑,有十五爷在,又哪里需要旁人照拂瓜尔佳公子?倒是微臣,既到了十五爷处,总要先给太妃娘娘请个安,才好再陪着十五爷叙话。”说话间,便站起身来。 

  那长松倒是个知礼的,见状忙随着站起,脸上讪讪。即便在年轻,看人眼色也会,自是瞧出曹颙无接纳之意。 

  十五阿哥脸色虽不好,可曹颙提及给密太妃请安,他也不好生拦着,点了点头,随意吩咐个小厮引曹颙去密太妃寝殿。 

  曹颙神色寡淡,心里却早已拿定主意,不管十五阿哥用意如何,是绝对不肯应下这件事的。 

  按理来说,官场之上,依附高官权贵,做个门人学生也不是稀罕之事。可长松这身份,后边牵着着世家大族,又有个名声败坏的老子,曹颙就是吃饱了撑的,也不会去招惹这个麻烦。 

  少一时,到了密太妃寝殿。 

  有丫鬟进去通禀,须臾功夫,便又出来传话,请曹颙进去。 

  对于曹颙“突然造访”,密太妃有些意外,本来还有些悬心。 

  毕竟李氏带着儿孙南下,旅途劳乏,要是有个头疼脑热,也够京城诸人担心的。 

  见曹颙神态平静,并无焦躁牵挂之色,密太妃才跟着放了心。 

  曹颙请了安,又随意地交代了自己今日应邀赴宴之事。 

  密太妃听说是儿子发的帖子,心里也跟着纳闷。 

  她是晓得自己长子的,本就性格有些孤僻,自打先帝故去性子越发阴郁,鲜少对外交际。 

  连同胞兄弟他往来的少,更不要说向来不亲近的曹颙? 

  曹颙心里虽已经打定主意拒绝十五阿哥提议,可到底不好当面撕破脸,多少还要顾及密太妃与十六阿哥这边。 

  疏不间亲,毕竟他们才是亲母子、亲兄弟。 

  要是因十五阿哥之事,同密太妃与十六阿哥有了间隙,才是得不偿失。 

  因此,待密太妃消化的差不多,曹颙便道:“说来,还得请太妃帮着在十五爷跟前说个情,请十五爷别恼晚辈。那长松是要走科举仕途的,我是恩荫入仕,哪里读过几天书?若是厚颜担了老师的名声,与我倒是没什么,与那少年怕是无甚益处。” 

  这句话倒不是曹颙空口白牙,读书人多少有些傲骨。 

  拜个翰林为师,提点功课,是读书人的机遇;拜个显宦为师,则多少有攀附钻营之嫌,难免被人腹诽。 

  不知道是十五阿哥没想到这点,还是压根不在意长松的名声。 

  密太妃脸上笑容凝注,缓缓道:“长松么?我记下了……你没应下就好,本就不是一路的,不必搭理他们……” 

  虽说竭力抑制,可密太妃说话之间,到底带了恼怒与愤愤,脸上憋着铁青一片。 

  这火,却不像是要冲曹颙发的。 

  可曹颙晓得,到底是因自己的缘故,忙道:“不过是些许小事,太妃娘娘也勿要因此气恼。若是引得娘娘为此操心,反倒是我的不是。就是十六爷那边,也会担心娘娘。” 

密太妃长长地呼了几口气,神色才算好些,眉眼间却是深深地疲惫。 

  曹颙虽不晓得到底因何使得密太妃情绪激荡,可仔细想想,就是自己提及长松之后。 

  可那少年,除了有个声名狼藉的父亲外,言行并不使人生厌。 

  真是怪哉? 

  既请了安,该说的话也说了,曹颙也不好久留,陪着密太妃闲话几句,便提及家中有事,想要直接回去,怕是不好陪十五阿哥吃酒。 

  密太妃听出曹颙这话的意思,点了点头,叫了个婆子,吩咐直接将曹颙送出府去…… 

  将要出府时,曹颙心里还紧琢磨,要是十五阿哥追出来,自己该寻个什么由子。 

  毕竟自己的态度已经摆出来,确实无意收那个长松为学生的,要是十五阿哥再说什么,两下真要撕破脸。 

  还好,直到曹颙出了贝勒府,后边也不见什么动静,他松了一口气,带了长随回府不提。 

  贝勒府这边,十五阿哥心里已经怒火万丈,偏生在密太妃面前,又发泄不得。 

  他并非就这么轻松放过了曹颙,而是因在曹颙出府时,他被密太妃的人请过去,无暇分身。 

  听太妃过问此事,他便晓得曹颙已经将此事做绝,再无转圜余地,自是暗恨不已。 

  “额娘,不过是些许小事,哪里用额娘操心这个?”十五阿哥压抑着怒火,劝道:“官场之上,拜师联宗都是常有的,若非曹家与咱们亲近,长松又是个好的,儿子也不会操这个闲心。” 

  密太妃冷笑道:“都算计到我头上,还不让**心?若是我在心大些,岂不是骨头渣子都被啃了?” 

  十五阿哥闻言,不由愣住。 

  密太妃到底不愿在下人面前伤了儿子颜面,摆摆手打发丫鬟仆妇下去,空出地方来母子说话。 

  十五阿哥醒过神来,眼神有些闪烁,不敢与密太妃对视。 

  密太妃见话说到这个地步,儿子还执迷不悟,维护一个侧室,不由有些心灰意懒,道:“你既愿意护着你那个妾,我也无话说,过几日我便回宫里,不在你们跟前碍眼就是。还是那句话,不拘你们算计哪个,不许你们算计曹家。我只有这几个亲近人,不是给你们算计的。” 

  密太妃既挑开说,十五阿哥避无可避,忙请罪道:“额娘勿恼,是儿子多事。想着曹颙大姑娘因眼疾之故迟迟未说人家,才想着要做这个大媒。长松出身大姓,人品又在那里摆着,并不辱没曹家大姑娘。” 

  密太妃冷笑一声道:“我倒是不晓得,你何时开始喜欢保媒拉纤?既是这般妥当的亲事,你为何不能直言,反而要用先引得曹颙收学生?” 

  十五阿哥讪讪道:“长松父祖品级不高……不过说都晓得和瑞与曹颙爱女心切,想来只要女婿人品好,不会太挑门第……” 

  说到最后,他自己个儿也没什么底气。 

  他受侧福晋撺掇,想要为长松与曹颙长女保媒,可实际上也晓得长松是高攀,自己开口成算不大,还是想着让太妃与李氏开口。 

  先将长松介绍给曹颙做学生,不过是为长松增加成算。 

  毕竟长松相貌人品在这里摆着,又是有几分真才实学的,难以叫人生厌。 

  儿子如此执拗,密太妃连话都懒得说了,无力地摆摆手,道:“我乏了,你下去吧……” 

  十五阿哥讪讪退下,密太妃向着东跨院的方向,冷笑两声。 

  她还没老糊涂,轮不到一个儿子侧室来摆布…… 

  十五阿哥是闲赋在家,并无差事在身,所以除非去十五贝勒府,否则平素曹颙也鲜少与之打罩面。 

  只是十六阿哥那边,少不得要说一声,省的有什么闲话过去,倒成了曹颙的不是。 

  听曹颙说婉拒了十五阿哥提议,没有收十五阿哥侧室的兄弟为学生,十六阿哥开始并没有当回事。 

  说都晓得,官场上门生故旧是怎么回事,无非依附拉扯什么的,曹颙向来是懒得,自己的几个晚辈还要他费心,哪里会再操心其他人? 

  曹颙拒绝不奇怪,若是应了才真稀奇。 

  谁想,没过几日,便听到密太妃离府回宫之事。 

  十六阿哥隐隐地觉得不对头,忙递牌子进宫,想要探视一二。 

  出人意外的是,密太妃并没有应允十六阿哥的探视。 

  十六阿哥见状,越发心焦,还好他执掌内务府,打探内廷之事极为便宜。 

  听所密太妃饮食无碍,并未传召太医,十六阿哥才稍稍放心,不过更多的是不解。 

  不想,没两日,就有两个宫嬷嬷到十五贝勒府,手里拿着太妃娘娘手令,以“乱尊卑、犯口舌”之名,惩戒十五贝勒侧室。 

  虽说惩戒只是抄写《女诫》与佛经,可是这样的动静又哪里能瞒得住人? 

  再联想到密太妃离府回宫,与十五贝勒府侧福晋独宠的传言,这“乱尊卑、犯口舌”六字就引人遐想。 

  乱的是什么尊卑?莫非依仗着十五阿哥的宠爱,就不敬密太妃这个婆母? 

  犯口舌?难道还敢出言不逊? 

  密太妃没有用“不孝”之名惩戒儿子侧室,想来是顾及十五阿哥颜面,顾及几个孙子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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