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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7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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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下有这海贸的事牵着,表明曹顒依旧勤勉,御前对答也无半点埋怨与委屈之意,正合了皇上的心思…… 

  出了宫,天色已经幽暗下来,曹满带了几个长随,提着灯笼,等在不远处。 

  曹顒嘴角微翘,雍正让他将海贸之事,再做补充,拟个详细条陈,先行部议。 

  不用说,那样的话,牵头的人就不会是他曹顒,而是张廷玉。 

  如此甚好,毕竟举国贸易,是大清国头一回,还不知其中会出多少是非与纰漏。 

  曹顒并无成绩被夺得郁闷,反而生出几分大树底下好乘凉的轻松。 

  回到曹府,进了二门,没走几步,就见初瑜从二门出来。 

  曹顒看了眼兰院上房,透过玻璃窗,里面人影闪动。 

  曹顒有些意外:“孩子们还在老太太房里?” 

  “孩子们等老爷回来用团圆饭呢。”初瑜笑道:“劝也劝不住,只能由他们。” 

  曹顒闻言,不由摇头,道:“你怎么由着他们胡闹,这上有老、下有小,饿着怎么好?” 

  “方才吃了饽饽了,既是孩子们一片心,老爷还是受了吧。”初瑜说道。 

  曹顒听了,还是不自由加快了脚步,回梧桐苑换下补服,而后夫妻两个又回了兰院。 

  上到高太君,下到天宝,四代同堂,上下十来口,加上左住、左成兄弟,大家坐了大一桌子。 

  热腾腾的酸菜锅子,还有恒生最爱吃的烤肉排,左住兄弟爱吃的焦溜丸子,摆了满满一桌子。 

  除了天宝依偎在李氏身边,用调羹吃着几个丸子外,其他人面前都斟了曹府自酿的“五福酒”。 

  虽说少年们年岁不大,不宜饮酒,可这“五福酒”是果酒,不易醉人,曹顒倒是不拦着。 

  这是恒生的接风酒,小哥几个少不得举了酒杯敬他。 

  恒生来者不拒,他是真欢喜,为几个哥哥的中举,为左住、左成的亲事,为父亲平安无事,为大叔叔遇劫还生,为老太太、老太君健康安泰。 

  这轮了一圈,他就吃了不少酒。 

  天佑在旁,有些担心,提前一步提溜了酒壶,道:“二弟吃了不少,差不多了。” 

  恒生面色微醺,笑道:“大哥,这酒跟糖水似的,实不当什么。弟弟回家欢喜,大哥就再容我吃两盅。” 

  天佑还要再说,曹顒道:“给他倒上,着急赶路,想来身上也乏,吃点酒好生睡一觉也好。” 

  父亲发话,天佑自然无话,给恒生斟了,而后又将自己的酒盅倒满。 

  恒生虽吃得欢喜,可晓得在长辈面前,还是很有节制,同天佑、左住几个吃完酒壶里酒,便撂下酒盅。 

  长生到底比大家小几岁,不过是同妞妞、天慧两个一样,意思一盅而已。 

  见几个侄子儿吃了一小坛“五福酒”,还没怎么样,长生不由咋舌,道:“过年见你们的时候,还没有这样的酒量,如何就长了酒量?” 

  一小坛“五福酒”是二斤,即便这酒不醉人,也是不少了。 

  一句话,使得李氏与曹顒夫妇也望向四小。 

  曹家虽有几种佳酿,可对孩子们束得却严,即便是果酒,也不过逢年过节能吃上两盅。 

  恒生倒还没什么,天佑与左住兄弟则带了不自在。 

  天佑讪笑两声,道:“上个月酒局实在多了些。不过侄儿们不曾忘了父亲的教导,并不敢贪杯,实是推却不了的,才吃上两盅。” 

  左住附和道:“就是,就是,不说旁的,就是同年请吃,就有七、八回,还有同房师兄弟,同乡、同窗,哪个也不好落下。还好这个月消停了,要不然真是熬不住。” 

  左成也点头道:“大家多是初次打交道,也多是适可而止,鲜少有不知趣逼酒的,七叔不用担心。” 

  带哥哥们说完,恒生才道:“喀尔喀那边膳食,同京里不一样,除了奶食,就是肉食,多配着酒吃。加上草原上天冷的早,早晚吃些酒,也好御寒。” 

  长生点头道:“原来如此,那就不稀奇了。” 

  曹顒扫了众人一眼,道:“我倒不是逼着你们滴酒不沾,只是你们现下也大了,也外出应酬,当看过旁人的醉酒丑态,还需铭记自省。” 

  “是。”四小起身应了,心里都觉得庆幸。 

  真要是在外头喝成个醉鬼,即便长辈们不说,他们也要羞死了。 

  一顿饭,直吃到戌正(晚上八点)方散。 

  因孩子们都吃了酒,天又晚了,初瑜便留左住、左成住下,打发了小厮去宁宅那边告知田氏。 

  从兰院出来一吹风,恒生就有了醉态,被天佑、左住他们搀着下去安置。 

  妞妞与天慧相伴回了各自院子,曹顒夫妇也回了梧桐苑。 

  “恒生性子实诚,这回伤得不轻。”初瑜一边服侍丈夫脱了衣裳,一边带着心疼道。 

  曹顒带了几分自责道:“是我太轻率了。早该使个人先到喀尔喀看看再说,因隔得远,却是疏忽。” 

  恒生再懂事,也是个十五岁的孩子。 

  对于那些妻妾争锋、兄弟争产的事情,他在京城虽有耳闻,也只是耳闻,并不曾有过亲身体会。 

  “塞翁之马,焉知非福?爷也莫要太过自责,毕竟这回恒生只是做客去的,还能回来。要是现下面上光,将咱们恒生诓过去,再行这些手段,咱们又看顾不到,那才是害了恒生。”初瑜说道。 

  曹顒点点头,早先不拦着世子认子,是因为生恩无法割舍。现下看来,那世子的狗屁爱子之心,是嘴上说说,还是真有分量,还有待思量。 

  这会儿功夫,曹顒想起曹乙所提之事,对初瑜说了。 

  初瑜听了,不由皱眉,道:“二供奉是不是年岁大了些?” 

  曹顒晓得,妻子回京后使人在府外为惜秋打听人家,问道:“外头还有旁的人选?” 

  “前些日子使人打听,倒是有两个人选,一个稻香村鼓楼铺子的成掌柜,三十五,丧妻有一个女儿,与天慧差不多大,也到了说人家的时候。还有一个钟举人,是钟妹妹的族叔,寓居在京,身上有举人功名,如今在侍郎府坐馆。倒是比成掌柜年长几岁,妻子病故,两个儿子在老家务农读书,已经娶了媳妇。”初瑜道。 

  前者曹顒头一回听说,后者曹顒却是见过的。 

  当年钟举人进京考恩科,顺道送族侄女钟氏进京,曹顒曾在蒋坚的婚礼上与之打过照面,个子不高,说话咬音颇重,看着还算方正。 

  他恩科不第,并没有回乡,而是留在京中,看来是有待明年春的会试了。 

  “钟举人既是留在京中,是要等着会试。既要走仕途,娶妻就挑剔些,这门亲事很是不妥当。”曹顒道。 

  初瑜点头道:“我也这样说。只是听钟妹妹提及,他们家虽是书香传家,子弟婚娶并不太挑门第,只要身家清白,三代之内无刑亲的,就能拜家庙。她有个族兄,就娶的同乡大户人家放出来的婢女。” 

  是有句老话,叫“宁娶大家婢,不娶小家女”。 

  况且现下议亲的惜秋,并不是曹家的婢女,而是曹顒的小师娘。 

  若是没有助力的读书人,能借此搭上曹家这条关系,怕是还巴不得娶惜秋。 

  曹顒不愿恶意去揣测人心,现下他也不怎么担心这个钟举人真有什么不良打算,因为双方悬殊太多。 

  不管对方真心实意也好,还是想要搭桥也好,只要善待惜秋一切好说;否则的话,曹顒也有能力让他一切成空。 

  “明**对惜秋提一提,看看她心意如何。若是她想要体面分光,就算没有钟举人,请宋先生想想办法,也能再寻个妥当的人来。要是想要踏实过日子,成掌柜与二供奉都不错。”曹顒道。 

  宋先生虽已经在家养老,可徒子徒孙遍及官场。 

  别说是还没有授官的举人,就算直接找个有顶戴的人选,也不是难事。 

  初瑜闻言笑道:“有老爷给撑腰,自然是寻个合二姨娘心意的。只是我平素瞧她,是个安静老实的,倒未必有什么富贵心思……” 

  一夜无话,次日曹顒如常去了衙门,初瑜先去兰院请了安,而后在梧桐苑料理了家务,天色近午时,才得了闲功夫,才带了个小丫鬟,溜达到榕院。 

  天慧也在这边,同妞妞姑侄两个正在榕院小厨房里忙活,听说初瑜过来,忙将做好的吃食端上来。 

  “这是奶饽饽?”看着这白色带了红色点点乳块,初瑜笑着捏起一块,看了两眼,道:“这是掺了枸杞碎末?” 

  妞妞笑道:“不是枸杞子,是麻黄粒儿。恒生说了,喀尔喀那边的奶食,多掺这个。麻黄发汗散寒,宣肺平喘,这是冬日里当进补的东西。有了这个,每次里吃两块,只当调理了。” 

  麻黄是常见的中药,府里每年也制一些麻黄蜜丸,冬日里预备着。 

  初瑜将饽饽送就嘴里,满口的奶香,药味被遮住,倒是半点不显:“很软很甜,想来会合老太太与老太君的胃口。” 

  天慧道:“母亲,这是加了奶皮子与蜂蜜的,要是想吃有嚼头的,可以不加那两样。” 

  初瑜笑着点点头,看着那满满一碟子奶饽饽,道:“东西再好,也是添了药材的,还是要少吃为佳。若是想多吃些奶食,可往里多加干果与蜜饯。” 

  妞妞与天慧应了,见她们姑侄两个意犹未尽,初瑜便打发她们忙去,自己同怜秋、惜秋两个说话。 

  闲话几句,便引到惜秋的婚事上。 

  惜秋虽满脸通红,可毕竟不是黄花大姑娘,倒也没什么可回避的,听初瑜说了三个人选。 

  怜秋看中了成掌柜,道:“这个年岁相当,又是太太用了多年的老人,知根知底。即便有个闺女,也要出门子,并不使人费心多少。” 

  惜秋听了,却是有些犹豫。 

  怜秋见状,不由皱眉,道:“莫非妹妹还不改初衷,一心觉得读书人好?你没听太太说,那位举人老爷明年会下场,要是不中还罢;要是中了进士,怎么还会心甘情愿与咱们结亲?就算是成了此事,八成也是为了攀附府里,人品哪里能靠得住?” 

  虽说初瑜还在,可大家相处了十几年,倒没什么可避讳的。 

  惜秋忙摇头,红着脸道:“姐姐误会了,妹妹没觉得那举人老爷好……” 

  怜秋松了口气,道:“你心里明白就好。大家伙巴巴地为你找人家,还是希望你下半辈子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你还年轻,找个年岁相当的男人,生两个孩子,也省的冷清度日。” 

  惜秋抿了抿嘴唇,却是不点头也不摇头。 

  怜秋不由疑惑,初瑜却是瞧出点什么,直言道:“莫非二姨娘也没看中成掌柜?” 

  惜秋的脸红的更厉害,低着头,下巴要顶到衣襟上。 

  怜秋却是变了脸色:“没看中钟举人,也没看上成掌柜……莫非你竟挑二供奉不成?” 

  惜秋低着头,小声道:“我十五岁就跟着姐姐进府,至今已经在府里待了十七年……外头,有些怕……实不愿离了这府里头……” 

  怜秋摇摇头,道:“即便那样,也不必选二供奉。你若有这个心,早些同太太与我说,就在府里找人就是,何苦劳烦太太费心给你在外头找?” 

  惜秋没有说什么,只是红了眼圈。 

  初瑜向来善解人意,自是晓得惜秋顾虑。 

  惜秋身份,算是曹顒半个长辈,怎么可能与曹家下人婚配,那样则失了尊卑,往后大家面上都不好看。 

  曹乙虽是曹府中人,却是供奉,良民身份,并不是奴仆下人。 

  他威望又高,府里护院多是他教导出来的,曹家上下对他都算礼敬。 

  婚姻大事,干系惜秋下半辈子的喜乐。 

  姊妹两个意见相左,初瑜也不好说什么,借口还有家务,先行一步,让她们姊妹自己商量,左右也不急于这一两日。 

  她不着急,却是有人心急。 

  跟随恒生远赴喀尔喀这些人,曹顒感念大家辛苦,除了每人赏了银钱外,还给了半个月的假。 

  曹乙却是不知辛苦一般,只歇了一日,便又出现在曹顒面前,带人护卫曹顒出入。 

  曹顒劝他好生歇歇,他也拍着胸脯,只说已经缓过来了,半点不累。 

  而后,他便用一种期待又热切的眼神,看着曹顒。 

  曹顒被他盯得不自在,只能让初瑜再去催催,不管成与否,还是给个准信,要不然曹乙要化身怨夫了。 

  这一回,终于有了准信。 

  “大姨娘点头了……二供奉名声在外,她本心有顾忌,还是妞妞出面相劝……妞妞说了,二供奉行事虽不羁了些,可心地不坏,又喜欢同孩子们玩耍,说不定与二姨娘正合得来……”初瑜笑着对曹顒道。 

  自从听妻子说了那三个人选中惜秋看中的二供奉,曹顒便晓得,这门亲事八成有戏。 

  即便怜秋有所挑剔,最终还是要看惜秋的心思。 

  “二供奉也好,真要是嫁到外边去,过的顺心还罢,要是过的不顺当,还是让人糟心。”对于这个结果,曹顒很是满意。 

  虽说三人中,二供奉未必是最好的丈夫人选,可惜秋这个选择,却是使得她的婚事简单化,省了许多不可预知的麻烦。 

  “虽说有了准信,怕也要使二供奉等上些日子了。二姨娘说了,无论如何,也要等妞妞出阁后再到她。”初瑜道。 

  不过是等半年,既是心想事成,想必曹乙也是乐意等的。 

  果不其然,听说惜秋要等到妞妞出阁后才改嫁,曹乙并无半点不满,反而带了几分欢喜,道:“不着急,不着急,只要先将亲事定了就好。” 

  惜秋虽是改嫁,曹乙却是初次议婚。 

  他虽不知这些,却请教了张义、曹满两个,掏出三百两银子,齐齐当当地预备出一份体面的聘礼出来,请人送到了榕院。 

  惜秋亲自缝了一身衣服,一双鞋袜,用以回礼,两人的亲事就定了下来。 

  曹乙虽在曹家没攒下什么银钱,可入曹府前也存下几件好东西。 

  如今既是要娶亲,自然不能等着每个月二十两俸银来预备亲事。 

  除了两件珠宝首饰,添了聘礼外,还有一对前朝传下来的宝剑,还有一条玉带。 

  他便将宝剑与玉带交给张义,请他代为脱手。 

  张义并没有直接将东西带出府,而是送到曹顒面前。 

  曹顒见那宝剑簇新,手柄处却光滑油润;玉带用绒布包了,藏于锦盒,晓得这两样是曹乙的心爱之物,便吩咐张义将东西留下,让他去账房支两千两银子给曹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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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零五章立诺,毁诺,承诺 

  曹顒海贸条陈尚且未补完毕,朝廷里就又有了大事,新出炉的直隶总督李绂与河南巡抚田文镜在御前打起了口水官司。 
  李绂是康熙四十七年的江西解元,康熙四十八年进士,而后庶吉士,散馆后入翰林,数次被点为乡试主考官,官至礼部侍郎。 

  康熙六十年,他被点为会试副主考,受举子聚宅闹事牵连,被罢官外放,于河工处效力,直到雍正元才被召回,雍正二年外放南边任巡抚。 

  曹颙被罢了直隶总督后,唐执玉署直隶巡抚,谁都以为他会是下一任总督,没想到临了临了,雍正召回了政绩卓越的李绂。 

  李绂奉旨回京,途径河南开封,河南巡抚田文镜出迎,两位封疆大吏就有了口角。 

  开始只是善待读书人与否的问题,有所异议;等闹到御前,就成了“结党”与“贪虐”之争。 

  田文镜弹劾李绂“结党营私”,李绂弹劾田文镜“贪虐”不仁。 

  李绂科举正途出身,当然为读书人说话;田文镜却是捐官出身,视科班出身的属下为眼中钉、肉中刺,极尽打压、苛责。 

  河南官场,闹得沸沸扬扬,争议不休。 

  对于这个李绂,曹颙也打过两回交道,说起来他是马俊的同年,与马俊颇有私交。 

  江西本是出才子的地方,江西籍官员遍及朝野,加上李绂任十多年翰林官,还做过云南、浙江乡试主考,康熙六十年会试副主考,弟子众多,说他“结党”也不算冤枉他。 

  田文镜御下甚是苛严,早有“酷吏”之称。说他贪,并非是贪财,而是贪名。 

  官至巡抚,他家子弟却多是白身,除了俸禄,也一文不取,连官场惯行的“三节两寿”的礼,他都拒之不受。 

  上行下效,他要做清官,旁人就不好再伸手。 

  河南官场,怨声载道,也有这个缘故。 

  他对自己狠,对属下官员狠,对百姓也不算仁慈。 

  “摊丁入亩”、“火耗归公”两下新政,其他地方都是缓慢推行,只有河南疾风骤雨,使得不少百姓丰年出逃。 

  李绂与田文镜都是雍正亲自简拔,都是御前红人。 

  对于这场争执,不少人看热闹,也有些人,试探着掺合一把。 

  帮衬李绂的,自是看田文镜不顺眼,毕竟官场上枝枝蔓蔓,保不齐谁家的子弟就在河南苦熬。 

  帮衬着田文镜的,人数不多,却也份量不轻,多是满臣。他们虽不待见田文镜,却也见不惯汉官“结党”。 

  这两位督抚大员的碰撞,或许历史上会有记载,可曹颙并不晓得此事首尾。 

  不过,从田文镜善终,并且被冠以“天下模范总督”之称,曹颙就晓得这场官司,田文镜稳胜。 

  更不要说,田文镜这次进京陛见,提出了想要在河南推行“士绅一体纳粮”之事。 

  有他充着新政急先锋,雍正定是巴不得,如何会拆台。 

  随着万寿节日益临近,奉召回京陛进的外地督抚,也陆续到京,唐执玉也在其中。 

  身为捏着钱脉的户部尚书,曹颙收到的炭敬都是头一份。 

  当唐执玉递了帖子,使人送来炭敬时,曹颙觉得很是怪异。去年这个时候,他正孝敬旁人炭敬。 

  旁的总督巡抚还好,为了避嫌,不过是互递名帖,唐执玉可是故人,如此就慢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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