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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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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榉常貌茱J随行,去侍卫处侯着,等他去见康熙时,帮曹颙递折子。 

  太朴轩,领侍卫内大臣在畅春园中的当值地点,今儿当值的内大臣是鄂飞与贵升。两人见十六阿哥来了,都起身行礼。 

  曹颙原本跟在十六阿哥身后,见状连忙退到一旁。两人都是一品大员,一位还是宗室,十六阿哥哪里肯受他们的礼,笑嘻嘻地扶住,问了圣驾所在,知道是在澹宁殿,就先去见驾去了。 

  十六阿哥走后,曹颙又给鄂飞与贵升见礼,眼下他虽然是十六阿哥的伴读,但是挂的仍是侍卫营的职位,眼前这两位正是他的顶头上司。 

  两位都见过曹颙多次的,其中贵升与曹寅、李煦等还有交情,叫他坐下说话。只是鄂飞,第一次见曹颙时失态,以后却再有什么异样。在塞外时,见过曹颙几次,也是不冷不热,很符合一个上司的态度,但无意中望向曹颙的眼神总是很复杂。 

  贵升还是一如既往地和蔼,让曹颙有时间去他府上转转,不要过于外道。 

  曹颙恭声应了,道是以后若是大人有空定上门拜访。 

  有一本正色的鄂飞在旁,贵升与曹颙寒暄了两句也就噤声,屋子里气氛有些古怪。幸好,康熙派人来传旨,召曹颙澹殿居见驾。 

  * 

  畅春园,澹宁殿。 

  这是位于园子东路的主建筑之一,正殿五间,正中间放着鎏金的龙椅。 

  曹颙跟着传旨的内侍,到了澹宁殿的东暖阁见驾。 

  康熙身着宝蓝色常服,坐在东暖阁的炕上。十六阿哥坐在靠东面摆放的椅子上,旁边还有几位站着的大臣。 

  “奴才曹颙见过万岁爷!”曹颙一边按照规矩见礼,一边在心里腹诽不已。谁说包衣抬旗就可以不称“奴才”的?满清履行的八旗制度,有点半奴隶半封建的性质,皇帝是八旗共主。八旗臣子不管王公权贵,还是平民百姓,都是皇帝的奴才。就连皇帝的亲兄弟,只要定下君臣名分,就也算是皇家奴才,在折子里有的时候称“臣”,有的时候则称“奴才”。 

  “起吧!”康熙态度很是温煦。 

  曹颙按照规矩,先是起身,随后又跪下,代父亲叩谢天恩。康熙一番劝勉,无非是曹寅当值多年,忠心耿直,辛劳不堪,当赏云云。 

  代父亲谢完恩,曹颙又为那庄子谢恩,什么“小子顽劣、天家恩重、感激涕零”等等,都是庄席先生昨晚帮着拟定的。 

  曹颙表演完,就是康熙的,不外是“好好当差,多学学问,不给家族蒙羞”什么的。 

  曹颙谢完恩,康熙就叫退下了。曹颙退到门口出来,就听屋子里的几位大臣开口汇报明儿圣寿节的安排,看来这些都是内务府与礼部的官员。 

  曹颙才出来没一会儿,十六阿哥也跟着出来,今晚他将留宿这里,明儿随同圣驾一起回宫。两人说了几句话,各自散去,十六阿哥去了他在园子里的住处,曹颙出园子回城里。 

  * 

  西城,曹府。 

  曹颙主仆回来时,已经是申正初刻(下午四点)。从昨儿圣旨下至今,不过一天功夫,曹府匾额已经换了,而且大门粉刷一新。 

  知道曹颙回来,曹忠迎了出来,身后跟着一个中年人,正是昌平田庄的管事何茂财。前些天,曹颙刚从塞外回来时,何茂财曾回府禀事。不过,眼下的精神头儿明显比那时好,看来是知道曹家又有了庄子高兴的。 

  曹颙一大早出门,又骑马在外跑了近两个时辰,浑身有些酸,便请何茂才稍待,自己先回院子换件衣服。 

  路过前厅时,曹颙被堆了半屋子的各式礼物吓了一跳,听了曹忠解释才知道,今儿从早晨开始,各府就有贺礼过来,到了下午来的人更多了。其中,数平郡王府那边礼最重,除了给曹颙的各色衣服料子,上等笔墨纸砚,还有成盒子的银锞子。另外,平王福晋还给在曹府暂居的表妹准备了礼物。 

  * 

  葵院,正房。 

  曹颙叫了热水,洗了澡,换了身干净衣服才算是解了乏。看来,以后每日还是要抽出点时间来锻炼身体,否则这样在上书房大半天大半天的,身子越坐越软。 

  虽然肚子有点饿,但是曹颙因何茂才还等着,所以就对紫晶说:“一会儿再摆饭,财叔在前院等着,我先与他说了庄子的事再吃。” 

  紫晶道:“除了见财叔,怕大爷还要先见另外一个客,等天晚了就不妥当了!” 

  “见客?谁来了,没听忠叔说起啊!”曹颙理了理袖口,问道。 

  紫晶笑着回道:“是菊院的表小姐,今儿福晋打发听琴带着几个婆子来送礼,还去探望了菊院那边。表小姐调理这几日,身子渐好,听说府上有喜事,要亲自向大爷道喜呢!说是叨扰多日,还没有拜见主人,实在是失礼!” 

  “这……”曹颙有些顾虑:“没有长辈在府里,见面妥当吗?” 

  紫晶沉思了一下,说:“请到厅上见,应该不会失礼数。”说到这里,打量了下曹颙:“这样说来,大爷倒要换身衣服了,这身细布家常衣服,见客显得有些怠慢,还是换一身吧!” 

  曹颙点头应了,换了身衣服,自己先去前院见何茂财,让紫晶带着两个丫鬟到菊院请那位表姐到内院正堂相见。 

  * 

  何茂财拿出随身携带的小算盘,开始计算起曹颙名下的土地总和,自是一番欣喜。与土地打了一辈子交道的他,对土地有些异乎常人的热情。曹颙还惦记自己的温泉计划,再三吩咐何茂财,在小汤山附近继续寻觅有温泉的荒山田地,争取多买些。 

  因不好让那位表姐多等,曹颙与何茂财说了几句,便去了后堂。 

  * 

  内院,正堂。 

  曹颙才进内院,廊下就有两个小丫鬟边打帘子,边传话:“紫晶姐姐,大爷到了!” 

  曹颙看着却是眼生,想想也是,内院除了葵院的几个,其他的小丫鬟他还真不认识。 

  进了屋子,门口就是四五个婆子,有眼熟的,有眼生的,都俯下身子:“老奴给大爷请安!” 

  曹颙点了点头,往厅上看去,只见厅上坐着的一个女子向自己望过来。 

  那女子一张小巧的瓜子脸,皮肤白皙,薄唇殷红,狭长的眉眼,眸子中水汽氤氲,乍一看并不十分漂亮,细细瞧来却有着一股水乡女子特有的温婉气韵,观之可亲。通身素色,月白浮云纹绉绸袷袄,月白簪暗花绫绵裙,外罩石青缂丝小褂,并无佩饰,单右手上一个翠绿欲滴的玉镯子,挑起了满身的颜色,犹显得清雅脱俗。 

  ++++++ 

第五卷 繁华处 第七十八章 惊变 

  曹府,内院,正堂。 

  见曹颙进来,那女子向这边望过来。坐在她下首的紫晶起身,看了曹颙一眼,对那女子道:“陈姑娘,这就是我家大爷了!” 

  那女子盈盈起身,曹颙又近前几步,才抱拳俯身道:“曹颙见过陈姐姐!” 

  虽然隔着好几米,但是堂上却弥漫着似是而非的菊花香。曹颙想起紫晶私下提到这位表姐生性爱菊,不止闺名里带着“菊”字,平日熏香、喝茶、沐浴处处都要用到菊花的。这样一株“雅菊”送进宫廷,曹颙总有“暴殄天物”之感。再说康熙虽然看着四十来许,但毕竟是年近六十的老人,他的外孙女比这陈小姐也小不了两岁。不过,既然人家是特意进京侯选的,若是期待她选不上也有点不厚道,还是祝福这个女子吧。 

  那陈小姐轻轻俯下身子,回了个礼,声音柔柔地说了两句闲话。 

  曹颙亦规规矩矩地对答,而后有个眼生的婆子,笑着帮陈小姐道乏,簇拥着回菊院去了。 

  望着那婀娜地身影远去,曹颙一时有些失神。紫晶在旁,忍不住促狭道:“大爷,醒来,人去的远了!” 

  曹颙叹了口气:“却不知她以前是什么样子,眼下这般,规矩礼数过了,人倒失了鲜活!” 

  紫晶笑道:“自家的姐姐妹妹不够大爷操心的,还替人家担忧这些个!陈姑娘是要进宫的贵人,或是行止有什么不妥当的,那才是大祸。据平王府那几个老嬷嬷讲,这陈姑娘学规矩极有天分!” 

  曹颙摸了摸肚子:“客也见了,咱们回院子吃饭去!” 

  * 

  那日内堂的匆匆一见,曹颙再没有见过这位陈小姐,在圣寿节后,十月初四,各位留牌子的秀女进宫复选,这次是由康熙亲选的。选上的女子,除了留下几个封为贵人、答应外,其他的根据家世,有的成为皇子福晋,有的成为皇子庶福晋。就连被圈禁的大阿哥,康熙都选了几个秀女送过去。 

  在这次选秀上,都统石文炳之幼女、太子妃胞妹瓜尔佳氏被指为十五阿哥的嫡福晋;前湖广巡抚年遐龄之女年氏被指为四阿哥的侧福晋。曹颙那位爱菊的表姐,则受到康熙老爷子的青睐,封为贵人,留在宫中。 

  菊花,纵然自比君子,终究是养在盆子,娇嫩赏玩之物。 

  * 

  与内廷选秀同时进行的,就是今科的武举。 

  十月初四,武举人聚集太和殿前,进行会试。上书房的这些小阿哥们,多是爱热闹的,下了学就都围到前面去。曹颙也被十六阿哥拉了去,想要看热闹,却只看到黑压压的后脑勺。 

  武举内容,第一场试骑射,第二场试步射,第三场试策论。因骑射与步射在宫里比试不便,所以太和殿前进行的是策论比试。由翰林院那边出题,礼部负责主考。每位武举子根据给出的考题,在规定时间内做出策两道、论一道,再由两名主考官随着四位副主考共同阅卷,从中择出优等的送到康熙面前御览。 

  十六阿哥打听出骑射与步射在畅春园进行,急得抓耳挠腮,实在是想去看热闹,但前几日刚找由子出的宫,眼下去没有什么好借口。 

  不过,在初五早上,就有旨意下到上书房,让皇子皇孙们免了午后的功课,中午前往畅春园。看来康熙是要让儿孙们不忘骑射传统,见识见识天下的俊杰。 

  曹颙自然也是跟着去的,而且还在举子中发现个熟人,就是那日在贵宾楼打抱不平的那个年轻人。 

  不管是初五的骑射,还是初六的步射,那个年轻人的成绩都非常突出,十箭中没有脱靶的,而且最少有八九支正中靶心。偶尔有一到两支偏的,也距离靶心极近。 

  十六阿哥在旁忍不住叫好,曹颙却忍不住有些手痒。当然,手痒的不止曹颙一人,连高坐看台的康熙都忍不住下场来,亲自射了五箭,当然是俱中的。随后,他又在侍卫中挑了三人出来,命大家为诸位举子演示射箭。 

  这三人是德特黑、纳兰富森与曹颙,自然在射箭上都有几分实力的。各位举子本来还有几分狂妄之心,眼下见了三人的技艺,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望向帝王的神色越发恭敬。 

  康熙满意地点了点头,命人赏赐三人御酒,然后召礼部侍郎马衍御前对答。 

  曹颙在台下,与几位侍卫同僚寒暄问好。十六阿哥也在,他性子随和,与这些侍卫都是混熟了的,大家倒也不拘谨。说话间,难免提到那个骑射俱佳的年轻人。那人叫田畯,是今科会试的会元,看样子殿试成绩也不会低了,一甲是跑不了的。 

  * 

  到了申时,德特黑这什侍卫交班,因正好曹颙也在,大家就约好回城去喝酒。 

  才出了畅春园,小满与魏家兄弟等已经在那里等着了,旁边还站着曹方。曹方不是回南边去了吗?曹颙心中疑惑。 

  曹方上前两步,先是给各位侍卫打了个千请了安,然后向曹颙道:“大爷,二爷并三姑娘来了。还请大爷家去。” 

  曹颙奇道:“颂儿萍儿来了?”见曹方一脸凝重,他当下回头朝德特黑与纳兰富森等人一抱拳:“小弟俗务在身,今日不能陪诸位哥哥了,这顿酒且记下,改日小弟做东,咱们再一醉方休。”众人皆拱手相送。 

  回京的路上,曹颙从曹方嘴里得到了个惊人的消息——曹顺殁了! 

  曹颙迟迟没能从这个消息中缓醒过来,曹顺殁了,原来他的穿越他的努力并没能变成那片蝴蝶翅膀,历史还按照原来的轨迹行进,如果一切都没有改变,那岂非自己正一步步走进死亡? 

  “大爷……大爷……大爷节哀啊大爷……” 

  在曹方的急声呼唤下,曹颙才回过神来,见他满眼的忧虑,忙摆摆手,示意自己自己没事。 

  曹颙稳了稳心神,沉声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究竟怎么………殁的?” 

  曹方细细将前因后果讲个明白。原来是曹顺调皮,一日里在院中逮了曹颐那只小京巴玩耍,不顾丫鬟婆子的阻拦,硬是抢了小狗回自己屋里,不慎惹毛了那小狗,被咬了几口。当时大夫来瞧说无妨,包扎了外伤,开两副药了事。谁知后半夜曹顺竟浑身痉挛抽搐,呼吸困难,未及大夫赶来就咽了气。 

  彼时曹寅到扬州巡视,李氏远在京师守着女儿待产,曹家上下唯一的当家人只有曹颐。然而正是因曹颐的狗咬伤了曹顺才引起这场悲剧,在琉璃眼中她便是凶手,承受不了丧子之痛的琉璃疯了一样冲过去要和曹颐拼命,曹颐却因为愧疚和恐惧无力还手狠挨了几下子,曹家上下乱做一团,最后还是兆佳氏带着几个健壮的嬷嬷赶来才救下了曹颐。 

  对于这样的事情,曹荃兆佳氏夫妇也是不好插手的,因此只得一面将曹颐禁足在院里,一面分派人去通知曹寅和李氏。 

  曹寅虽回家早些,但是本就身体不好,又受丧子之痛就病倒了。待李氏赶回家中,琉璃恨意未消日日夜夜声声诅咒近乎疯魔不说,曹颐更是情况不大好,多次自杀未遂最终导致精神恍惚,李氏无奈之下只得让曹颂护送她到京里暂避风头,医治休养。 

  曹颙越听心情越沉重,脑里乱成一团,只急急催马向家奔。 

  * 

  曹颂早就带着两个小厮在门口等了,不时张望着巷口曹颙回来的方向,一见到他骑马进来,立时快步奔了过来,离老远就开始喊道:“哥!……” 

  曹颙下马迎上前,拍了拍他肌肉鼓鼓的臂膀:“半年不见又壮了不少。” 

  曹颂憨憨的一笑,比量了下身高,道:“哥如今可比我高多了。”说着忽然收了笑容,道:“三姐姐她……不大好。” 

  曹颙默然跟着曹颂进了院子,刚过了穿堂,就见芳茶迎面扑了过来,不顾行礼便抓了他的胳膊,大放悲声道:“大爷,您可回来了……” 

  曹颂先不耐烦喝道:“嚎什么?” 

  曹颙素不喜芳茶这副泼辣样子,但见她双眼哭得桃子一般红肿,心下恻隐,也不好说她,只轻轻推开她,问跟着赶过来的珠儿:“紫晶呢?” 

  珠儿看了一眼芳茶,向曹颙曹颂请了安,回道:“紫晶姐姐在竹院陪着三姑娘呢!” 

  * 

  曹府,竹院东厢暖阁。 

  曹颐手里抓着条系玉佩的络子,倚着锁子锦靠背,安安静静的窝在炕上。紫晶则搬了个凳子在炕边坐了,细言慢语的陪她说话。曹颐总是似听未听,脸上带着梦游般的神情,像在瞧着紫晶,又像是透过她看着什么虚无的东西,有些木讷,有些恍惚。 

  见曹颙曹颂进得屋来,紫晶脸上一喜,忙轻推曹颐道:“三姑娘快看谁来了。” 

  曹颐却充耳未闻,毫无一点儿反应。 

  曹颂压低声音向曹颙道:“头前儿半个月还明白事,却是天天觅死觅活的。后来倒是不闹了,又变得这般不死不活的模样,也不认人了,有时候还不肯吃喝……” 

  曹颙看着曹颐消瘦的面容,心里一紧,快步走过去,像小时候那样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萍儿,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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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繁华处 第七十九章 家书 

  曹府,竹院东厢暖阁。 

  “萍儿,哥回来了!”曹颙摸摸曹颐的头发,轻声说。 

  不知道是哪个字眼儿触动了曹颐,她眉头微微颦起,眼睛也似有了焦距,缓缓歪过头去,认真打量曹颙一番,半晌才试探似的轻轻叫了声:“哥哥?” 

  这一声叫得满屋人都红了眼圈,张根家的拭了眼角沁出的泪水,勉强笑道:“三姑娘已好几日不肯说话了,如今还是认得大爷的,却是要好了。” 

  张根家的是曹家在杭州别院那边的下人,后来因照顾曹颐得力,就被李氏带回江宁。她的女儿香草,是曹颐的贴身丫鬟之一。 

  曹颙见曹颐这副样子无比心疼,低低应了一声。 
“哥哥?哥哥……?”曹颐犹不敢确信似的,连着又唤了两声,得到了曹颙的回答后,她那张小脸骤然皱成了一团,伸出小手怯怯的拉住曹颙的袖子,带着几分惶恐、几分委屈,反复唤道:“哥……哥……”声音越来越尖锐,最后已经要喊哑嗓子。 

  屋里的丫鬟都是一惊,连张根家的也唬了一跳,都只道姑娘又魔怔了。就在众人要过来分解两人时,曹颐忽然放声大哭起来,仿佛在宣泄积郁许久的冤怨,哭得那般悲切伤心。 

  众人皆心下戚然,要上前来劝,却被曹颙摆手止住。 

  曹颙知道曹颐遇到这番变故,正需要一场大哭来宣泄,不然一直憋着才会闷出毛病来,便由着她哭泣,得闲的那只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以示安慰。 

  良久,曹颐的哭声才渐弱,只闻嘤嘤咽咽,曹颙回头低声问张根家的:“她今儿吃东西了没。” 

  张根家的点了点头,道:“早上醒来水米也不肯沾,但下晌进府后想是饿了,哄着吃了两调羹红枣粥。” 

  曹颙对紫晶道:“让厨下再拿些,再拿杯白水兑些盐端来。”不沾水米又这样大哭是极容易脱水的,心态只能慢慢调理过来,身体一定要调治好才行。 

  不一会儿,粥水都端了上来,曹颐异常顺从的由着紫晶喂了饭,但却始终眼巴巴地盯着曹颙,手也紧紧抓着曹颙的袖子不肯放,好像生怕他消失了一样。 

  曹颂在一旁小声嘀咕道:“三姐姐只有一个兄弟吗?这一路上也没见她待我这般亲近。” 

  曹颙知道曹颂自小待萍儿很好,不然李氏也不会同意让他护送萍儿北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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