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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3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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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寅与七阿哥,既是为招投标的胜利欢喜,又是为曹颙的能干骄傲,也像十六阿哥似的,生出担忧之心来。 
  “自己往后不会真是老黄牛吧?”曹颙感觉有炙热的眼神望向自己,状似随意地端起茶盏,隔着盖碗,偷偷地往前边打量了一遭。 
  却是不只一个人,四阿哥与九阿哥等人都往这看到。 
  那种浓烈的眼神,曹颙只觉得头皮发麻…… 
  康熙坐在窗前,提着毛笔,胳膊却是抖个不停。 
  “咳,咳,咳,咳……”他像是要将肺咳出来似的,微微躬身,咳嗽个没完。 
  魏珠侍立在册,心里着急,却是不敢开口说传御医什么的。 
  好一会儿,康熙才止了咳嗽,眯着眼睛问道。 
  “回皇上的话,已经是申初一刻“下午三点十五分”。”魏珠俯身回道。 
  “申初了,午正……嗯,差不多了……”他含糊地说着,声音低不可闻。 
  魏珠低着头,还在等康熙的吩咐,却是许久没有听到声音。 
  过了半晌,才听到微微地鼾声想起。 
  魏珠抬起头,看着炕边打鼾的康熙,心里倍感沉重 
  皇上,老了…… 


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六百一十章 萌芽 

  “你这狗奴才,忒多事,要是外人不晓得,还当本王爱占这便宜!”雅尔江阿皱了眉毛,伸出脚去,冲地上跪着的崔飞踹去。 
  崔飞不敢躲,被踹了个仰脖朝天,脚踝已经扭了,却是不敢出声。 
  “哼,往后要长记性,要是再耍小聪明,爷的鞭子可是许久未使了。”雅尔江阿冷冷地说道。 
  崔飞如蒙大赦,却是晓得自家爷最是爱面子,挨两脚也总比中标不上强。面上却是恨不得痛哭流涕,哀声道:“爷饶小的一遭,小的猪油蒙心了,再也不敢妄为。” 
  “曹颙这小子,有两下子。”雅尔江阿念叨着,对崔飞道:“左右是没有第二遭,你长记性就好,否则别怪爷不念旧情。曹家那边,你既受了恩惠,就去预备份谢礼,寻个机会送了。记住,不许打着爷的旗号装神弄鬼。” 
  雅尔江阿嘴里说的严厉,心里却颇为受用。 
  除了崔飞拍得口外六成酒水份额,拍得蒙古四成茶道的亢家,也是往王府这边有孝敬的。 
  待崔飞出去,雅尔江阿坐在椅子上,脑子里却是想着曹颙平素不言不语的模样。 
  却是越琢磨,越琢是觉得这小子是“扮猪吃老虎”的主儿,同他之前见过的人都不一样。偏生又是这般年轻,却是不骄不躁的,让人生不出厌烦之心来 
  雅尔江阿的嘴角露出几分笑意,寻思是不是该找由子。请曹颙过来吃酒。 
  他正想着用什么由子。就听到门口传来怯怯地声音:“表哥……” 
  雅尔江阿闻言,收敛了笑意,脸上多了几分不耐烦,道:“进来吧。*” 
  外边低声应着。进来地正是雅尔江阿地表妹讷敏。 
  “又是什么事儿?听到谁嚼舌头了,还是有下人不规矩?”雅尔江阿看着她那怯怯的模样,心里十分腻歪,却仍是耐着性子问道。 
  讷敏飞快地摇摇头,攥了攥手中的帕子,低声道:“不是的,不是地,是……再过半月。就是表嫂生辰了,妹妹想着要预备什么礼。也算是向表嫂赔罪……”声音越说越小,说的最后,已经“嘤嘤”地哭起来。 
  雅尔江阿直觉得越发烦躁,摆摆手,道:“不干你的事儿,赔什么罪?她是大度人,不是已经给你收拾了院子,安排了婆子丫鬟么?你还小,还在秀女名册上。等下次选秀,给你报个免选。再往内务府请封。” 
  “表嫂。她恼了我了……”讷敏哽咽着说道:“自打……自打那天,表嫂就搬到暖阁去住了……” 
  雅尔江阿阴沉着脸听着。半晌没有言语。“表嫂不睬我了,表哥也不往内院去。吴氏、金氏瞅我的眼神都不对,指定在心里笑话我……”讷敏越说越委屈,小脸已经缩成一团,眼泪鼻涕都出来了。 
  雅尔江阿却生不出怜香惜玉的心思,皱眉道:“也不是小孩子了,还哭哭啼啼做什么?爷这边还要忙着公务,往后没事少往书房来。往后你也是要做府里的主子,有什么事让奴才们来报,要省得自重身份,别叫人笑话。你若是嫌闷,过两天庙会,让伊尔根觉罗氏带你出去转转。” 
  讷敏抽泣着应了,又念叨了两句,确定那说安排人带她出去玩的话不是假话,才擦了眼泪出去了。 
  雅尔江阿坐在椅子上,自言自语道:“她的生辰,是哪一天来着?” 
  却是恍惚地记得,想着酒后乱性之事,雅尔江阿直觉得心里不自在,却也是无辜地很。 
  不过是喝多了酒罢了,又不是诚心的,也不是什么罪过。 
  虽说他没有说软话,但是却将他母亲当年陪嫁地几处庄子,直接划到了真儿名下,也算是间接赔罪。 
  偏生福晋还是不冷不热,没有半点儿欢喜的模样。 
  女人,真是麻烦,雅尔江阿只觉得心烦气躁,不愿再想…… 
  同雅尔江阿家的阴郁不同,福德坊里,满是喜气。 
  这是什刹海边的酒店,内城有名的铺子,是内务府一个主事家里的买卖。 
  现下,是十六阿哥与十七阿哥在宴请内务府上下官员,也是为了庆祝这次招投标的顺利完成。 
  定的是三两六钱银子一桌的海参席,吃得大家是交口称赞。 
  虽说不管入账多少银子,都没大家什么事,要进户部与内库的,但是毕竟忙活了半个月,想着招标后影影绰绰听到地数字,却是不由得使人脸上有光。 
  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是。 
  往后,大家地腰板也能挺得直了。谁说他们只是天子家奴,做些芝麻谷子不打紧的差事? 
  这大清国哪个衙门,能像内务府似地,用了两个月的功夫,闹出来这么一出,筹了这些银子地? 
  众人不仅心里得意,望向曹颙所在的雅间门,眼神满是热情。 
  按照规矩,就这次招投标,曹颙要往上递折子了。谁有什么功劳,是不是也该列在折子上? 
  想着先前从太仆寺那边得来的消息,曹颙待下极好,不仅不贪下边人的功劳,还乐意提拔人,就有不少人存了指望。 
  待看到伊都立笑得跟花儿似的,扯着哑嗓子四下敬酒时,那些原本还想着要做墙头草的属官,就下了决心,往后抱曹颙的大腿,跟这个总管混了。 
  曹颙坐在雅间里,同席而坐的除了十六阿哥与十七阿哥。就是马齐与赫奕了。 
  酒是好酒。宴是好宴,大家也都挂着笑,却吃得不如外头热闹。 
  马齐喝了两盅,便道是上了年岁。不胜酒力,请十六阿哥与十七阿哥恕罪,告退而去。 
  赫奕同众人说不上话,见马齐离席,却寻了个借口,跟着一道离去。 
  雅间里只剩下曹与十六阿哥、十七阿哥三个,却是比方才自在不少。 
  十七阿哥身子往椅子里一靠,露出几分乏色。说道:“十六哥,孚若。你们两个好吃好喝,我就不作陪了。身子乏得紧,着实没有什么胃 
  十六阿哥看了一眼曹颙,见他眼圈微微发青,也没什么精神,就道:“也没有外人,还喝这劳什子做什么?”说着,瞧了瞧满桌地油腻,也没有什么胃 
  他转了身,吩咐赵丰道:“传话给厨房那边。熬些粥。在上几个清淡地小菜,嗯。就要那个麻油笋尖,还有凉拌水萝卜缨儿什么的。” 
  赵丰应声下去。十六阿哥看着曹颙道:“你这是心里装着事儿,昨儿没睡好?其实也没什么好怕的,流拍了又能如何?左右你也不是爱往上爬的,这下却成了如来佛手心中地孙猴子,想跑也来不及了。” 
  曹颙昨晚心里是藏着事儿,所以有些兴奋了,直到后半夜才睡着。 
  却不是操心招投标,有的时候,男人的尊严高于一切。 
  想着昨晚的荒唐,曹颙不由地有些心热,嘴角弯弯,一时忘了回话。 
  十六阿哥见曹颙面容古怪,挑了挑眉毛,道:“这是怎么了,欢喜地傻了?” 
  曹颙闻言,如梦初醒,笑道:“虽在情理之中,心里也颇为满意。要是能做的更好,则是大善。” 
  十七阿哥在旁,瞥了曹颙一眼,道:“人心不足蛇吞象,孚若是不是当知足?还想做得更好,你就不怕被镀了金子,直接使人将你当财神供起来。” 
  十六阿哥皱眉道:“孚若,你不是爱张扬的,不要图这一时风光,小心埋祸。” 
  曹颙说完,就晓得自己失言。 
  他说的,与十六阿哥、十七阿哥担心的不是一回事。 
  只是,这话不好解释,他只能含糊道:“不是不满意招投标地金额,而是觉得还有很多不足,这其中容易出纰漏。幸好十六爷同十七爷关怀,给我留了后路。要不然的话,有个闪失,我还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十六阿哥这才舒眉,点了点头:“你能晓得害怕就好,就怕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懂得害怕,就不会得意忘形。这一下子,风头出得有些大了,怕是等着看你笑话地,不是一个两个。” 
  说话间,赵丰已是回来,后边跟着两个端盘子的伙计,将粥品小菜送过来。 
  席面收拾利索,重新摆好了吃食,十七阿哥接着十六阿哥的话茬,道:“说起心里泛酸,像九哥那边是这次是得罪狠了,要小心提防;像马齐同赫奕他们两个,瞧着也有些不自在。” 
  曹颙心里有数,道:“晚上我就写折子,这两位大人也要列在折子上的。高高的捧着,要是他们还不乐意,那我也没其他折,只能任由他们。” 
  十六阿哥脸上露出几分鄙夷,道:“别瞧他们端着架子,好像多清高似的,狗屁。这耷拉个死人脸,也不过是因你一个人办成了大事儿,显得他们是废物点心。我算是瞧出来了,这越是自诩为读书人,这求名之心越胜……” 
  曹颙一边听着,一边用调羹轻轻搅着眼前的粥碗。 
  粥分为甜粥、咸粥,甜的是状元粥,咸的是皮蛋瘦肉粥。 
  十六阿哥同曹颙认识的年头久远,晓得他饮食上地小禁忌,这粥里用地是碧粳米,闻着喷香。 
  曹盛的是皮蛋瘦肉粥,就着笋尖吃着,甚是香甜。 
  一碗粥下肚,曹颙地胃里舒服不少。 
  十七阿哥在旁,已经是掐着手指头,算着今天几项大的招标项目,嘴里念叨着:“这超过一百万地标,就有五个。后边那两项分的好,这一下子却是比之前想的多出了不少银子。不过,不是说十三哥家的买卖也来竞标了么,这怎么没听到什么动静?” 
  十六阿哥点点头,道:“是了,怨不得总觉得拉下点什么。孚若,咱们好像忙活的,将十三哥那边给忘了。这雅尔江阿的面子都给的,十三哥那边要是没照看上,也说不过去。” 
  “两位爷不用担心这个,十三爷那边派出个能干的掌柜来,不显山不露水的,吃了南洋贸易三成贸易额。”曹颙闻言,回道。 
  刚才招投标完毕,曹颙已经是使人唤了王鲁生问过了,答案就是如此。 
  王鲁生能动用的银钱,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就同郑瑞雪联合竞标,两家平分南洋六成贸易额。 
  带曹颙说清楚前因后果,十六阿哥与十七阿哥正是瞪目结舌。 
  “那个一百五十万,半数也要七十五万,十三哥……十三哥这两年的日子才宽裕着,说是三万、五万的还好说,十万、八万的也能凑;这七十五万,砸锅卖铁也凑不齐啊!”十七阿哥不解地问道:“这拿主意的,就是十三哥家的女掌柜?她倒是好胃口,却也不掂量掂量那边的份量。” 
  十六阿哥横了曹颙一眼,道:“你倒成了伯乐了,从哪里淘换来这么能干的女子。她倒是卯足了力气,有些巾帼不让须眉的意思。能这般不动声色地吞下三成买卖,是个能干的。” 
  郑沃雪是个有主意的不假,但是观其平素行事,老实稳重。 
  这次拿这个主意,也应该有所对策。 
  昔日除了杨明昌竞标的那十三万之外,郑沃雪离开珠场时,曹颙还曾叫人送几盒上等珠给她。听说在广州那几年,她有的时候,也做过些买卖,想来也有些盈余。 
  这样算下来,郑沃雪手上差不多有二十万两银子的私房。 
  饶是如此,这距离七十万两银子的招投标款,距离也差得多些。 
  剩下的,郑沃雪会有什么主意? 
  带着这个疑问,曹颙从福德坊里出来,没有直接回府,而是跟着十六阿哥与十七阿哥一起去了十三阿哥府。 
  十三阿哥见他们来了,甚是欢喜,道:“听说招投标顺当的很,也不枉你们辛苦一场。难为你们还晓得过来,再过几天,我们家老五满月,正想着打发人给你们送请柬。” 
  十七阿哥歪着头,到:“十三哥,您还能笑得出来。莫非您们府那位女掌柜还没回来?您还不晓得在详情?” 
  十三阿哥听了,笑着说道:“早回来了,我到底没有看错人,是个能干的。满京城,这般能干的女子怕是再也没有二个。” 
  不知为何,听十三阿哥这般说时,曹颙的眼前出现韩江氏穿着男装的模样。 
  韩江氏的脸上已经带了几分祈求:“四舅,真不能帮侄女一把么?若是错过这次机会,想要在这样赚钱,就不容易了。” 
  程梦昆摆摆手,道:“二丫头,不是舅舅不愿帮你,如今程家独占了鄂罗斯商道,不晓得多少人眼红。若是在这个时候,还抬钱出去,太招风了。你一个小女子,好好地过日子,父母留给你的银钱,够你嚼用好几辈子,还折腾什么……“ 


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六百一十一章 较量(一) 

  汤泉。行宫。 
  康熙虽绷着脸。但是看着手中的折子。心里不无震撼。 
  这次招投标。进账总数为一千二百二十万八千两银。已到账五百五十万两银。还有六百七十万余两银子待入库。 
  去年全国徽银不过二千九百七十九万余两。不到三千万。这一次招投标。就是去年国库四成的收入。 
  是该感叹民家商贾豪富。还是该叹曹颙敛财有道。康熙望向曹颙的目光变的有些深沉。 
  曹颙跪在地上。虽没有抬头。但是仍觉的背后汗毛耸立。寒气逼人。 
  三年之约。是不是这就算结了。 
  直到现在。曹颙仍不认为这招投标是自己个儿的本事。 
  什么叫倾国之力。这就是倾国之力。 
  汇总了全国各的的大商贾。拍卖的又是利润最丰厚的几条贸易线。凑些银子自然不是难事。 
  颇为意外的是。来参加的大商贾比预计中的多了不少。银子也多出几百万两来。 
  曹颙最初的打算。是预计五百万两的。所以闲暇时他还在寻思其他的生财之道。毕竟。像招投标这样的事。不能说是一招鲜。也不是能频繁使用的。 
  没想到。却是整整翻了一番。 
  十六阿哥在为他担心。他自己何曾不悬心太招摇了。与他之前的作风不相符。 
  屋子里一片缄默。曹颙觉的膝盖处硌的生疼。十六阿哥垂首立在一边。有心为曹颙说话。又怕适的其反。十分犹豫。 
  过了半晌。方听到康熙冷哼一声。道:“起来吧!” 
  曹颙应声起来。康熙已经将折子摔到炕桌上。 
  十六阿哥瞧瞧扫了一眼。见康熙面容舒缓许多。大着胆子笑道:“到底是皇阿玛慧眼识人。挑出曹颙来。就是儿臣。瞧他懒懒散散的。也没想到他有这般本事。” 
  人人都爱听好话。帝王也不例外。 
  康熙听了十六阿哥的话。神色越发舒缓。点了点头。道:“这个倒是不假。曹颙这小子。就得朕看着他。才肯出把子力气。” 
  说着。他横了曹颙一眼。道:“整日里老气横秋。没有年轻人的活络。让朕怎么说你好?你祖父、你父亲。谁不是兢兢业业为朝廷效命。你这般大了。还想要混日子不成?” 
  什么叫信口雌黄。眼前这人就是。曹颙躬身听了。心里却是冤枉的紧。 
  这几年。他不能说是建功立业。但也是尽职尽责。其中。生死关也走了几遭了。还想怎么着呢? 
  要说他这个是混日子。那这朝廷上下。谁做的是正经差事却是也没有什么可争辩的。曹颙只能俯首回“皇上教训的是”、“日后定当如何如何”。他心里。情愿被康熙多贬几句。 
  不是曹颙贱皮子。而是成绩已经做出来了。不在乎康熙是不是赞这一句。 
  这个时候。康熙训斥他。比赞他更好。 
  已经出了这么大的风头。要是再的到康熙的御口称赞。那怕眼红的人就越发海了去了。 
  曹颙这样想着。心境倒是越发平和。 
  康熙盯着曹颙的神情。停止了训斥。 
  十六阿哥却是担心。曹颙挨训的消息传出去。引的小人生诽谤之心。就腆着脸笑道:“皇阿玛。曹颙性子是懒散些。难为他对皇阿玛忠心。方才在来行宫的路上。他还念叨着。再有一个月就要到万岁节了。该做些什么孝敬。还提到有了银子。汤泉行宫这边的工程也便宜些。圣驾日后再临幸这边。也能住的舒坦些。” 
  康熙闻言。心里一动。开口道:“他真是这么说的?” 
  十六阿哥正色道:“自是如此。儿臣还敢欺骗皇阿玛么?” 
  其实。在方才路上。曹是见到道路两边的水井。与十六阿哥提起康熙五十年春那场大旱。至于汤泉行宫。是之前内务府那边就有人提过。因银子不凑手。修缮工程进展缓慢。 
  康熙原对曹颙存了恼意的。寻思着有这番本事。却是不逼不用。太不像话。 
  听了十六阿哥的话。康熙再看向曹颙。却是另一种滋味了。 
  虽说缺少魄力。但是这股子人情味儿。是别人身上没有的。 
  “别以为就完成了差事。朕同你说的是入内库一千万两。这次那些银子却有三成半要入国库的。剩下的不到八百万。内务府这几条有出息的进项都让你用了。这回朕倒是要瞧瞧。你空着手。怎么能给朕赚回来剩下的两百万两银子。记住。不可假公济私。”康熙说道。 
  曹颙听了。实在无语。 
  看来。是康熙看不的他悠哉。 
  不过这样也好。康熙这皇帝总算是不糊涂。晓的那一千多两万两银子。是用内务府商道换的。不是曹颙空手套白狼来的。要不然的话。他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再给来个几千万两银子的任务。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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