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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3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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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夸奖人的成语一套一套的。有赞曹外貌好的,“文质彬彬”、“英姿焕发”、“神采奕奕”、“堪比潘安”。 

  有赞他德行地,“不骄不躁”、“功成不居”、“虚怀若谷”、“慎言谨行”。 

  其他的,像什么“后生可畏“、“博学多才”、“文武双全”、“”、“一身正气”、“大智大勇”,云云,不可胜数。 

  饶是曹活了两辈子,也没听过这么多的奉承话。都不禁有些脸红。 

  这说的还是他么?就他吹了几个月沙子。如今这黑不出溜的泥鳅样,也找不到半点“貌似潘安”的影子。 

  大家伙说得热闹。曹看着这众人百态,却是心里空落落的。 

  人生如戏,整日里这般虚头八脑的,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 

  刚好小厮来找,到是门房有十三阿哥府地管事等着求见,曹便向众人告罪,从花厅宴席这边出来。 

  门房里,来的是十三阿哥的门人,郑沃雪的丈夫王全泰。 

  前几天,曹初回京时,去过十三阿哥府。王全泰刚好出去,两人并没得见。 

  两下见过,曹道:“我这半年不在京里,音讯不方便,回来才听说你叔叔添了个小子。估摸着现下也将百日了,我的礼却是才送去,实是怠慢了。” 

  王全泰闻言,笑着说道:“七叔也给小人这边来信儿了,小地内人预备了些京城的新鲜东西使人送了过去。曹爷出差的事儿,小人在信上都提了,叔叔那边想来不会挑曹爷的礼。“ 

  见了王全泰一口一个“小人“,言行同其他权贵府邸的管事无二样,曹的心里也是颇为古怪。 

  王全泰原本的山东汉子地勇武与爽快,好像都被磨平了。 

  他心里叹了口气,这也算是好事吧。 

  只是适应了京城的规矩,王全泰才能在京城活下去,熬出个前程来。 

  除了带人过来接侧福晋富察氏回去之外,王全泰还领了任务,那就是请曹过那边府去。 

  虽不晓得十三阿哥到底有何事找自己,但是现下天色不早了,那就早去早回吧。曹拿了主意,便同门房说了,让他们稍后告知曹寅。他自己个儿,则是带着几个人骑马往十三阿哥府去了。 

  刚才空腹吃了不少酒,这小风一吹,曹就有些上头,身子在马背上打晃。 

  任家兄弟与小满跟着,见了就有些不放心,勒马上前,道:“大爷,要不小的到前面叫辆马车来,爷坐马车去?” 

  曹用左手揉了揉脑门,道:“不用特意去叫,碰到就雇个,碰不到就算了。” 

  风势渐大,乌云蔽日。天色渐渐暗下来。 

  路上行人稀少,走了两条胡同。也没看到有赶车的。 

  任叔勇没有法子,想着要不要快马去前门那边叫车,被曹给拦下:“算了,这冷风一激,酒也醒得差不多。” 

  话虽这样说。大家也不敢让马跑快了。 

  主仆数人,“踢踏”、“踢踏”地驾着马,走了小半个时辰,才到金鱼胡同。 

  天上已经飘飘洒洒地扬起雪花来,落到人脸上凉丝丝的,却是让曹舒坦不少。 

  管家一边引曹见了客厅,一边使人往二门送信。 

  十三阿哥不在前院,想来是在内院陪福晋。 

  十三福晋有了身子。再有一两个月,也到产期。因显怀,出行不便,这边才由侧福晋富察氏到曹家贺寿。雍亲王府那边去的,则是另一位侧福晋瓜尔佳氏。 

  十三阿哥得了曹来了的消息。从内院疾步出来。 

  见到曹地那刻,他却是不由皱眉,道:“这是吃酒了?脸怎么这么红?外头可是变天了,你大病初愈,身子也当仔细。” 

  虽说板着脸,但是却难掩话中关切之意,曹听了心里暖呼呼地。摆摆手道:“谢十三爷惦记,不碍事,一会儿回去喝碗姜汤发发汗就好了。” 

  十三阿哥神情舒缓,道:“虽说天还不冷,到底要进冬月了,这风却硬。虽是年轻,你也不能糟蹋身子。要不然落下病。却是要遭罪一辈子。” 

  他沉寂这七八年,大多数时候被病痛折磨。 

  虽说曹前后淘换了不少治风湿腿疾的方子给他。其中也有些效力。这几年却是又犯了,实在人不胜其烦。 

  闹到后来,十三阿哥都懒得再寻医问药。 

  要不是十三福晋劝了多遭,怕是十三阿哥早就不再吃药,听之任之了。 

  曹点点头,道:“晓得了,身子是本钱。别地不说,正如家父所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保重自己,不让亲长担忧,才算大孝。既为人子,多年抚育之恩未报,怎么敢再因自己个儿的缘故,累及亲长跟着操心。这其中,却是有劝解十三阿哥之意。 

  这些年,曹见过他地期盼,也见过他的失落,实怕他郁郁寡欢下去,无法逃脱壮年早逝的命运。 

  十三阿哥听了,嘴角扬了扬,不置可否。 

  他伸出手来,摸了摸自己的膝盖,面上现出几分苦涩来。 

  治了这些年,他之前看着已经是尽好了,如今却是犯了宿疾。这关节处红红肿胀的,起了脓包。 

  这一身地风湿,都是谁所赐? 

  这腿上的脓包就是见证,自己从天之骄子、皇上宠爱的皇子阿哥,成为阶下囚。 

  自己是臣,雷霆雨露,俱是君恩,有啥说的;自己是子,父命难违,更没啥说话的余地。 

  现下想想,不知道自己个儿是不是沾了这脓包的便宜。 

  同样是因夺嫡倒霉的皇子,大阿哥与二阿哥可是被圈着,每年就不停地生孩子了。他这边,虽是没有封爵,闲散宗室待遇,但是却胜在能有些自由。 

  想这些,却是多了。 

  十三阿哥从袖口里抽出一张信封,递给曹。 

  软塌塌的,曹打开看了,却是一打天会号地银票,数额有数百到数千不等。 

  十三阿哥已经是收敛神情,正色道:“你是晓得的,我们府应酬往来少,开销也不多,承蒙你费心,这些年陆陆续续的也有些进项。 

  这是银票有福晋这些年节俭下来的,有这半年洋货铺子的分红,总计三万两。西北缺银子,朝廷地军队在那边却是每日都需要抛费。你初去内务府,那边能不能使唤得动也不好说。这银子……随便化个人的名字,捐了吧……”说到最后,却是有些沮丧:“万不可露出我来,要不然的话,怕皇阿玛就要以为我是做戏,怕是越发厌弃我了……” 

  看着十三阿哥身上半新不旧的衣服,还是几年前就见过的,曹就觉得手中的银封沉甸甸的。 

  他思量了一会儿,道:“天下没有不透风地墙,就算现在瞒下,往后说不得也有事发之日。西北那边,约莫着要明年四、五月间才能出击,这日子还有大半年,十三爷不必太急。要不然,就看看时机再说。” 

  银子既已送出,十三阿哥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笑着对曹道:“既是交给你了,你就看着安排,只要能用到关键地方,省得皇阿玛着急,我就真心谢你。” 

  说到这里,他忍不住打趣曹道:“外头都说你是善财童子。如今这包公脸,实是当不得这童子的称呼;要是先前的话,还能装装少兴。” 

  曹“咳”了一声,只觉得脸上火烧火燎的。 

  当不得夸,也当不得损,看来这脸皮不够厚,还得继续锻炼。 

  从十三阿哥府出来,外头已经是夜色渐浓。 

  因为是月末,又是阴天,天上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 

  小满他们提了十三阿哥府给预备的灯笼,催马在前头引路。 

  曹骑在马背上,想着这几万银子到底该如何“捐”。 

  以康熙现下的多心,还真不能直言是十三阿哥捐出的,否则地话,怕是要被当成第二起“矾书案”了。 

  却是越想,脑袋越沉,身上越热,眼皮已经有些睁不开。曹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些,将手上地缰绳握紧。 

  好不容易,看到曹府的灯笼,曹精神一松,身子已经是软了下来,眼看着就要从马背上滑下来。 

  任季勇眼见,也顾不得尊卑,勒马侧身,抓住了曹地领子。 

  “大爷,大爷,您这是什么了……” 

  “大爷……” 

  曹只觉得耳边的声音越来越模糊,再就什么也不知道,陷入无边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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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ail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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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2…07…04 11:25 只看该作者 
252 # 。 
第一卷 世家子 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五百七十九章 病症 

  “病来如山倒”,就在曹竭尽心思,琢磨如何利用内务府现有资源,赚西北军费时,他却是病倒了。 

  病情来势汹汹,从门前坠马,到延请太医过来,不过大半个钟头,曹已经是烧得迷迷糊糊,人事不知。 

  梧桐苑里,初瑜与紫晶在里屋照看曹。 

  太医来了,被引进里屋诊脉,庄先生与曹寅都在中堂候着。因怕李氏担心,身子受不住,那边还瞒着。 

  曹寅的脸上肃穆,庄先生眉目间也隐隐地露出担忧。 

  想着儿子方才双眼紧闭的模样,曹寅的心中是悔之不已。 

  虽早晓得儿子在蒙古受了伤,但是问过,晓得“痊愈”后,他就没有再在意这些。 

  这几天,他忙着幼子的“洗三”,侄孙的“满月”,妻子的“寿辰”,还有收集内务府几家的资料,好使得儿子心里有数。 

  却是独独没有想过儿子的身子如何,之前的伤处是真痊愈,还是假痊愈…… 

  陈太医坐在炕边,仔细诊了脉,随后又瞧了瞧曹的气色,伸手将他的眼皮翻下,看了看他的眼底。 

  因是曹家惯用的太医,女眷无需回避,初瑜站在一边,看着丈夫,手心里使劲攥着帕子。紫晶站在其身后,脸上也满是忧心。 

  陈太医诊完脉,出了内室,初瑜跟出去,紫晶则带着个小丫头留下来,投了帕子。将曹额上的冷汗擦了。 

  曹寅见陈太医出来,忙问道:“陈太医,犬子这是……” 

  陈太医说了一些症状,前面不外乎“多思少眠”、“肝气郁结”、“气血不调”、“舌红苔黄”什么的。 

  曹寅与庄先生仔细听了,见没什么大病,心里都松了口气。 

  不过,太医随后的几句话,却是让大家放下的心又紧了了起来。 

  陈太医说完前面,转头看了初瑜一眼。沉吟了一下,对曹寅道:“老大人。别的还都是小事。肝气郁结多事因情志不遂,或者病邪侵扰所致,心药也好,身药也好。都好调理。气血不调,肝肾不足。肝藏血,肾藏精,主精血不足。外加上劳倦内伤、外邪入里,久病虚损,使得大公子脾肾阳虚。久泻久利,水邪久据,阴寒内盛,全身脏腑失调。这……不止与房事子嗣上有碍,怕是年寿……” 

  初瑜地眼圈已是红了。用帕子捂着嘴唇,说不出话来;曹寅握着椅子把手,脸色已经是刷白,身子微微发抖。 

  庄先生也听得眼睛发黑,险些昏厥过去。 

  却是见初瑜与曹寅的模样,都失了常态,庄先生只好强稳了心神,对陈太医道:“太医,虽说有劳倦内伤,也不过是这两个月的事儿。这称不得久病。既是现下瞧着不妥当。那太医这边可有什么调理方子?” 

  陈太医只是顺着症状说罢了,之前并未想许多。 

  听了庄先生的话。他才晓得自己将曹寅与初瑜给吓住了,忙道:“老大人与郡主无需太过忧心,大公子到底年轻,好生调养个三年两载,往后就不碍事了。” 

  饶是如此,曹寅与初瑜又怎么减了担心? 

  还是曹寅点了点头,道:“如此就好,那就请陈太医开方子。” 

  少一时,陈太医开了方子。 

  有的药府里库房有,有的药材却是没有,曹寅叫初瑜打发去送太医回去并预备药。他自己个儿,则是同庄先生一道,进了里屋看曹。 

  中堂与里屋中间隔了一间屋子,但不过是外间同中堂中间有一道墙壁;外间与里屋中间是镂空的百宝阁,并不隔音。 

  这样一来,听到陈太医的话,唬的神情大变地,还有紫晶。 

  紫晶初到曹家时,曹不过四、五岁,这如今已经是小二十年。 

  说起来,她不仅看着曹长大,两人的感情甚厚。曹待她,并不亚于几位亲姊妹;她待曹,也是当成了小主子待地,护的厉害。 

  听了好好的的人,竟添了这些个毛病,如何能不使得紫晶心如刀绞。 

  她地眼泪簌簌落下,又怕哭出声来,惊扰到曹,却能无言饮泣。 

  曹寅与庄先生进里屋时,就看到紫晶坐在炕边的小杌子上垂泪不止的画面。 

  紫晶与曹,算是半个保姆。 

  她虽年轻,但是老太君生前得用的人,又看护过曹几年,待遇是保姆嬷嬷的待遇,上下都不敢怠慢。 

  紫晶听到动静,忙拭了眼泪,起身向两人福了福。 

  庄先生点头回礼,曹寅本看到有个女子坐在炕边抹眼泪,只当是儿子屋里的丫鬟,心里有些不舒坦。 

  怕儿子年轻糊涂,糟蹋了身子。 

  他也怕儿子心软,偏爱侧室,将初瑜这个皇家媳妇得罪了。 

  待见了是紫晶后,曹寅却晓得自己想多了。 

  紫晶出自书香门第,家教甚好,又得老太太调理了几年,品貌俱佳。 

  若不是她年纪大了,曹寅还真是愿意儿子能添上这样的妾室。 

  看了看床上昏迷不醒的曹,曹寅与庄先生两个都说不出话来。 

  屋子里静寂无声,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仓促的脚步声。众人皆往门口望去,却是高太君得了消息赶来。 

  “儿哥……”老太太步履匆忙,面上带着几分忧心。 

  因怕吵到曹,曹寅与庄先生忙将高太君请到堂上吃茶。 

  高太君带着几分责难,对庄先生道:“中午瞧着还是好好地,怎么这说病就病了,好好的孩子。都累成什么样了!” 

  庄先生将太医地话,挑了几句平平的,对高太君说了。 

  高太君听说没有大碍,脸色这才缓过来……喉咙疼得厉害,连说话都费劲了。 

  曹睁着眼睛,想要坐起来,却是手足无力。 

  这挣扎的功夫。他就出了一脑门子地汗,身上也湿乎乎的觉得难受。 

  初瑜手里拿着件针线。坐在炕边守着,见曹如此,忙上前道:“额驸醒了?谢天谢地。” 

  曹只觉得嗓子眼冒烟似的,疼得厉害。道:“水!” 

  初瑜闻言,下地倒了半盏温茶,亲自喂曹喝了。 

  曹借着初瑜的胳膊,坐起身来,听着外屋的座钟的报点声,忙看看窗外。 

  “内务府……衙门那边?”曹哑着嗓子问道。 

  “额驸放心,老爷已是使人去请假了。额驸还需少费神,好生养着。”初瑜回着。 

  曹只觉得喉咙又疼又痒,低头又“咳”了几声。 

  “我这是……感……风寒了……”曹问道。 

  初瑜想起陈太医昨儿说的怕人。伸手拉了曹地胳膊,带着几分忧心道:“额驸。这内务府地差事,能不能推了,请他们另选贤能。额驸……这些年也着实辛苦,好生歇两年吧!” 

  曹看着妻子,却是说不出话来。 

  换做别地差事,许是他还能告退地可能;换了别地时候,也不至于这般紧迫。 

  偏生,正是西北乱起,国库空乏,曹又入了皇帝的眼。真是避无可避…… 

  康熙原还等着曹就职后的首次陛见,但是到了中午也不见曹递牌子。 

  他打发人去问了。才晓得曹“病休”之事。 

  帝王多疑,这句话果然不假。 

  康熙听到曹“病休”之事,皱着眉头,琢磨着是不是曹藏了什么私心。 

  待进了内务府那边报备的假条,认出是曹寅地手笔,康熙才去了狐疑之心。 

  曹是个懒家伙,又有几分小聪明。要是为了新官上任三把火,或者其他什么,用个“病休”,留出余地来,熟悉那边的老人,这也不算什么。 

  换是有曹寅在里头,那想来曹是真病了。 

  想到此处,康熙不禁有些内疚。 

  从乌里雅苏台回到京城,这中间耗费的时间太久了。 

  别说曹是个病患,就是身子骨结实的,这一路奔波下来,也得掉个五斤肉、八斤肉的。 

  不过,看到御案上,吏部尚书富宁安的疏报,想着西北的局势,康熙心里那丁点儿内疚就烟消云散了。 

  他抬起头来,对侍立在边上的魏珠道:“去寻十六阿哥,让他从御药房取些调理的补药出来,去曹家看望曹,看看其病情如何。若是严重,叫太医院地太医多过去几个,一干用药也可动用御药房。” 

  “!”魏珠躬身应着,退了下去。 

  康熙拿着富宁安的疏报,如今大军驻扎在巴尔库儿,距离肃州也是千里之遥。之前送去地粮食,不过是半年的量。 

  别的不说,这钱米现下就要开始预备了。 

  等到正月,明年的半年口粮,就要运往西北。要不然后勤供给不足,如何能对阵杀敌? 

  这样想着,康熙就越发迫不及待盼着曹能早点好起来。没有去内务府。他还思量着,这两日要不要过去探望。 

  魏珠巴巴地来宣旨,却是正合了十六阿哥的意。 

  他带着侍卫,疾驰回京,将御药房里的各色名贵的滋补药材,扫荡了一遍。 

  直到侍卫们大包小包,实在没空手提溜了,药房这边的库房也被十六阿哥的豪举吓白了脸,十六阿哥才挥了挥手,带着众人离去……了,抱歉。泪。 

第一卷 世家子 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五百八十章 药材(上) 

  曹府,梧桐苑。 

  曹坐在床头,看着直接登堂入室的十六阿哥,笑着说道:“怎么也不先通报一声?得容我换了这身衣裳,汗津津的,仔细熏坏了你!” 

  十六阿哥挑了挑眉毛,道:“什么熏不熏的,没那么多规矩!这般过来,还担心扰了你休息,被大侄女嗔怪;要是再折腾你换衣裳,我这做叔叔的怕就要被当成不速之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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