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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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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能参加这次盛宴,曹寅颇为遗憾,听儿子说得这般风光热闹,不禁叹了口气。 

  曹颙劝道:“父亲不必难过,往后指定有参加的时候。别的不说,就说万岁爷登基六十年时,这老人宴指定还要再摆的!” 

  “世事无常!”曹寅脸上透出几分寂寥。康熙已经六十岁,在历代帝王中,已经算是高寿之人,谁会晓得哪里会改天换日。 

  “父亲只需养好身子,等再过八年,父亲再来参加也不迟!”曹颙笑着说。 

  曹寅眉毛挑了挑,神色有些古怪,盯着曹颙,好半晌没说出话来。 

  曹颙被他看得发毛,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像是说了什么了不得的。 

  曹寅沉吟片刻,看了看门口,并没有他人在,便低声问道:“莫非在儿梦里,万岁爷享祚绵长,已经过一甲子?” 

  曹颙眨了眨眼睛,心里却似惊涛骇浪,思量了一回,最终还是点点头。 

  曹寅盯着曹颙,问道:“在你梦里,咱们家是抄家衰败,那你舅舅家呢?” 

  这世上到底有没有神鬼之说?曹颙经过重生之事,对这些便否定得有些不痛快了。若是曹寅晓得所有的真相,还会像过去那般看重他这个儿子么? 

  曹颙不会去挑战人心的底线,也不会将自己性命安慰交到别人手中,哪怕那个人是他这个身体的生身之父也不行。 

  既然曹寅说着“梦话”,那曹颙便也就选择“梦答”:“舅舅家比咱们家还要凄惨。因舅舅在夺嫡中站错队,又有户部亏空在那里放着,被新皇不容,很快便被抄家了!家眷与仆人在苏州就地变卖,因地方百姓晓得是旗人,不敢买卖。以致于卖了十日,没卖出去,后来发回京城,为新贵家仆。” 

  说到最后,曹颙地心情也沉重起来。昨日李煦亲自过来,说是与富察家定了二十六日过去相看,又同曹寅订好同日南下。 

  在京城众人眼中,曹家与李家还是密不可分;那在那位冷面阿哥心里,会不会将曹家也顺带着嫉恨上? 

  他正胡思乱想着,就听到曹寅道:“你舅舅……你舅舅如何……” 

  曹颙回道:“流放宁古塔,冻饿而死……”房。 

  四阿哥坐在书案上,手腕上缠着一串檀香木佛珠。屋子里还有两人,就是他心腹幕僚戴锦与他早年的侍卫傅鼐。 

  四阿哥也是刚到畅春园回来,想到近日得到的消息,问傅鼐道:“听说李煦这些日子往曹家跑得很勤快,曹寅却是行事谨慎,走访几处,也不过是亲朋故旧。照你看,李家会不会牵线,使得曹家倒向那头?” 

  傅鼐神色有些复杂,摇了摇头道:“应该不会才是。曹东亭是万岁爷冲龄之交,素来最为万岁爷倚重,可算的上是纯臣。” 

  四阿哥点点头,与戴锦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傅鼐心里正喟叹不已,就听戴锦笑着说道:“阁峰,你同曹家的恩怨,王爷同我也晓得些,说起来还是你不占理。冤家宜解不宜结,你不是同曹颙相处地也不错么!这几日也去瞧瞧曹东亭,若是能了了旧怨,也算是好事一桩。” 

   


第九卷 谒金门 第三百一十四章 出差 
  京郊,长辛店码头。 

  看着父母的坐船越来越远,曹颙的心里有些酸酸的。这骨肉一别,又是一年半载见不到。而且,乘船远去的,除了父母,还有他的长子天佑。 

  在身边时还不觉得,这一分开还真是舍不得。他叹了口气,回过头来,对身边的初瑜低声说道:“水边风大,咱们先回去吧!” 

  初瑜痴痴地望着渐行渐远的船只,半晌没有应声。曹颙握住她的小手,就这么静静地陪着。 

  来给李煦送行的李鼎站在几步开外,看着曹颙小两口郎才女貌,一对璧人,心下有些腻歪。这位皇孙郡主不仅身份高贵,而且容貌还出色,实在是便宜了曹颙。 

  他又想到自己的亲事,前天李氏带着几个李家的婆子去富察家相看的,回来后说是品貌都是一等一的,又知书达理,不愧是大户人家的千金贵女。 

  李鼎却有些不信,当着李氏虽然不好说什么,但是私下里向那几个同去的婆子打探了。 

  那婆子只说是好,极好,什么柳叶眉、丹凤眼、身段苗条、肤白赛雪,赞不绝口。李鼎哪里耐烦听这些个?他多少有些不甘心,直接问比着香彤如何。 

  那两个婆子支支唔唔的,却是说不出了。李鼎心中有数,那些所谓的大家闺秀,都木头人似的,又擦了厚厚的粉,指望不到哪里去。原还自我安慰,道是谁家的大老婆都是如此,不过是娶个摆设罢了。 

  今日。见到和瑞郡主,李鼎才晓得自己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李家比不得曹家,他的官职比不上曹颙,他地妻族当然也比不得王府那边。 

  待坐船再也看不见,初瑜才收回视线,仰起头,看着曹颙,轻声问道:“是不是下次见时,天佑就晓得叫初瑜娘亲了?” 

  曹颙做父亲的。都很是舍不得,更不要说是初瑜十月怀胎辛辛苦苦诞下的。曹颙耐住不舍,笑着说:“这可说不好,今年年底咱们想法子回南面过年去。若是天佑那时候还不会叫爹、叫娘的,咱们打他屁股。” 

  初瑜的手一紧,面上多了几分嗔怪。道:“好好说就是,不待动手的!” 

  曹颙忙不迭地点头,道:“嗯,嗯,晓得了,遵命。夫人!” 

  初瑜呼了口气,看到不远处地李鼎正打量他们夫妇,忙敛了庄容,对曹颙低声道:“李家表哥还等着,咱们回城吧!” 

  现下。正是暮春时节。天气不冷不热。曹颙怕初瑜心中郁结,便笑着说:“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咱们不回去,往西山赏花去。”说着,放开初瑜的手,叫她先上车去。 

  见初瑜上车。他走到李鼎面前。说道:“表哥,今日天色晴好。小弟打算带着内子四处逛逛,稍后再回城。” 

  李鼎看了眼不远处的车驾,并不是按仪制的郡主车驾,笑着说道:“看来表弟是早就安排好地,如此伉俪相合,委实令人羡慕。既是如此,哥哥我就先回城了!” 

  曹颙拱拱手,送走李鼎,而后并没有上马,而是上了初瑜的马车。 

  初瑜没提防他进来,眼泪尚来不及收,神色有些慌乱。曹颙很是心疼,伸手将她揽在怀里,拍了拍她的后背,道:“既是舍不得,为何要执意如此?母亲不是说了让你带天佑么,你只是不肯依。” 

  初瑜伏在曹颙怀里,忍不住“嘤嘤”地哭了起来。 

  曹颙心里很是后悔,琢磨着要不要使人立时沿途追父母坐船,将儿子接回来;但是想着李氏待天佑的疼爱,曹寅看到孙子时脸上的喜意,他终于是叹了口气,在初瑜耳边轻声说道:“都是我不好,委屈了你!” 

  初瑜闻声,渐渐止了哭声,一边用帕子擦泪,一边抽泣着说道:“不干爷的事,是初瑜做主这般地。” 

  曹颙打初瑜手中抽出帕子,轻轻帮她擦拭了,说道:“若不是我有了私心,怎么会这般让你为难!往后再不会了,指定再也不让你受委屈。” 

  初瑜盯着曹颙半响,方低声问道:“要是初瑜没有诞下天佑,爷会如何?” 

  曹颙叹了口气,说道:“没诞下才是正常的,你才多大?还是我不好,不该使你这么小就承受生产之苦。说起来,怎么也该等你二十后才好些。” 

  这些话曹颙早已说过多次的,初瑜并没上心,接着问道:“要是初瑜生的是个女儿,爷会如何?” 

  曹颙见初瑜神色不对,心中疑惑不解,茫然道:“女儿不是更好么?女儿是爹娘的小棉袄,若是女儿,更是要多疼惜几分。” 

  “爷是独子……就是天佑,也没有只兄弟一个的道理……”初瑜犹豫了一下,终是说出口。 

  曹颙扶正初瑜地身子,问道:“初瑜是上次被吓到了,不想再生孩子了?” 

  虽然自己是男人,但是毕竟上次亲眼目睹了初瑜生育之苦。别说是初瑜,就是他自己,也对女人生育觉得恐慌。 

  初瑜忙摇头,说道:“爷,初瑜不是那个意思,是说万一子息不茂……” 

  曹颙不禁笑出声来,对初瑜说道:“我才二十,你才十八,往后还有好几十年过,想要几个生不出来?”说到这里,想着怀孕之事并不是说如何便如何的,不愿意增加初瑜压力,顿了顿道:“若是咱们膝下就天佑这一个,也没什么。虽说独子孤单些,但是眼看二弟、三弟也到了成家生子的年纪,还有弘曙他们几个。你就放心吧,天佑这一辈,表兄、堂兄的少不了。往后冷清不了。你这当娘的,就别操这个心了!” 

  初瑜微微一笑,没有再说话。曹颙只觉得有淡淡地血腥味儿,往初瑜身边凑凑,果然是她身上发出来地。 

  曹颙摇摇头,道:“怨不得你胡思乱想,原是这个来了!这样的话,咱们西山不能去了,你不能累着。这几日还需好好调息才是。” 

  初瑜涨红了脸,看着曹颙,说不出话来。 

  因初瑜不适的缘故,曹颙只好取消了西山之行,返回城中。 

  刚进京,他便听到有家仆人喊“大爷”。他掀了车帘。外头是门房上当差的长随带着太仆寺的属官。 

  想必是衙门里有事,曹颙想着,便下了马车。 

  见到曹颙,那属官连忙勒了马缰,翻身下马,上前道:“下官见过大人。终于寻着大人了!” 

  曹颙点点头,算是回礼,见他满脸大汗,满是急色,问道:“可是衙门那头有事?” 

  那属官回道:“是啊大人。哈喇尼敦井牧场那边刚送来八百里急件。去年雪少,今春发生马瘟,已经死了上百匹马!” 

  哈喇尼敦井牧场是太仆寺左翼牧场,是太仆寺两牧场中较大的一个,共有骡马两万余匹。 

  死了百匹虽然不可怕,最可怕地是那个“瘟”字。若是遏制不住。谁晓得会死多少。这可是皇家马场,专门供应御马地。 

  曹颙虽不知现下自己这个代理主官能做什么。但是也知道不是清闲地时候,便到车前,隔着帘子对初瑜说道:“衙门里有事,我去瞧瞧,你先回家!” 

  待初瑜应了,曹颙便使人牵了马,随着那属官往太仆寺去了。 

  西单牌楼,太仆寺衙门。 

  少卿伊都立、唐执玉都在,连带着素日并不管事地陆经远也到了。众人的神色都很凝重, 

  按照康熙三十三年制定的章程,对张家口外各牧场,都有所定制。不管是太仆寺与内务府所属的中央牧场,还是八旗所辖牧场,每隔三年考校一次,孳生数与倒毙数,都有定额。孳生数超过定额,有赏赐;倒毙数超过定额,则是处罚了。 

  每百匹倒毙之数不超过八匹,算是优级,自牧副、牧长、翼领、副管、总管、上级副官、主官皆照例领受赏罚;若是倒毙之数超过十三匹,那就是人人都要罚了。 

  瘟疫是最可怕的,谁晓得最后会死多少马。虽说像他们这些京官,不至于像牧场那头一样挨鞭刑,但是若是牧场那边事大了,降一级到三级算是轻地。更不要说,今年是甲子万寿,这马瘟横行之事实在是触霉头。 

  曹颙见大家都苦着脸,问陆经远道:“陆大人,往常发生这样的事,大家如何应对?” 

  陆经远摸了摸胡子,道:“自是先禀告万岁爷,而后请旨往牧场去查看核实。” 

  曹颙站起身来,对众人道:“既是如此,那咱们这便唉声叹气也不是回事。若正要往张家口去的话……”说到这里,他视线打众人身上扫过,说道:“若是真要出京,就本官同唐大人走一遭,衙门中事,烦劳陆大人与伊大人了!” 

  众人皆起身,道:“是,谨尊大人安排!” 

  曹颙点点头,对唐执玉道:“唐大人可以使人回家收拾下行李,若是本官请下旨意来,咱们今日便离京!” 

  唐执玉躬身应了:“是,大人!” 

  曹颙出了衙门,打发小满先回府,收拾下洗漱之物,自己则快马往畅春园去了。 

  一路上,迎面而来尽是各式各样的华丽马车,是从畅春园回来的八旗满洲、蒙古、汉军、七十岁以上妇人。 

  康熙诚孝,自己操办了老人宴后,还下旨令八旗老妇往太后宫中请安。虽然没有像老人宴那般大张旗鼓,但是也是皇太后皇上亲视,颁赐茶果酒食等物、 

  因有侍卫处的牌子,曹颙不用在园子外等着,直接进了园子。他正想着是不是往侍卫处打听圣驾所在,就见十六阿哥与十七阿哥两个过来。 

  见曹颙穿着常服过来,十六阿哥有些纳罕,笑着说道:“看着不像是要请见地,不会是寻我来了吧?” 

  曹颙低头看了,这才想起自己既是陛见,就应换官服来的。他笑着给十六阿哥与十七阿哥见礼,而后说道:“瞧我,来得急,忘了顶戴官服这码事。二位爷,可晓得今日递牌子侯见的是哪几位大人,我去看看能不能借套衣裳穿。” 

  十六阿哥摆摆手,道:“就算有人候见,你还能穿得了他们的衣裳?不是身材肥硕,就是枯小矮瘦,指定不合身。你寻他们借,还不若往侍卫处去,反正皇阿玛也晓得你前几日这园子里帮忙。” 

  曹颙谢过十六阿哥的指点,十七阿哥笑着问道:“到底是什么事,记得听十六哥你今日出城送你父亲地,怎么又巴巴地赶回园子见皇阿玛?” 

  曹颙正思量着马场之事算不算是机密,就见十六阿哥也略带担心地望过来。思量了一下,他还是将事情简单说了。这本是皇家牧场,两位阿哥也没有借题发挥地道理。十六阿哥与十七阿哥听了,都是皱眉不已。十六阿哥有些不放心,说道:“这可不是好消息,万一皇阿玛恼……皇阿玛英明,应该不会责罚你,只是要防着御史弹劾。”说到这里,叹了口气,道:“若是给他们盯上了,你这几日在侍卫处帮忙之事也都是过儿了,一个玩忽职守的罪名是跑不了的。” 

  曹颙苦笑,看来还真不能偷懒,这才悠哉了几日,后遗症便来了。 

  他心中不由暗骂,谁说太仆寺是轻省衙门的,简直是胡吣!就算是京城,离牧场相隔千里,“连坐”制度摆在那里,保不齐哪天就有了降职罢官的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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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2…07…03 21:17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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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 谒金门 第三百一十五章 口外 

  张家口距离京城三百余里,曹、唐执玉还有两个太仆寺属官带着各自家人长随,一行十余人三月二十八日下午从京城出发,三月三十日下午到达张家口驿站。 

  众人下马时,曹等人还好,唐执玉却是身子已经僵硬了一般,气喘吁吁地说不出话来。他带的小厮忙将他搀扶下马,很是担忧地说道:“老爷……” 

  唐执玉喘着粗气,下了马背,双腿已经是并不拢。曹在旁看着,也是不忍心。 

  唐执玉是南方人,容貌清瘦,四十多岁的年纪,是科班出身。搁在这个时候,四十多岁的人都可自称“老朽”了,他的身子骨真是不经折腾。 

  太仆寺主官副官四位,选唐执玉同来也有曹的思虑。陆经远是摆设,素日只来衙门喝茶消磨时日的,唐执玉是汉官,留在太仆寺主持政务属官信不信服不好说,还要得罪伊都立。因此,曹才选了唐执玉同行。 

  如今看来,让唐执玉骑马相随,倒好象有些难为他了。 

  驿丞已经迎了出来,张义拿着文书上前,交代了众人的身份。 

  因大家都穿着常服,驿丞没有想到众人中年纪最轻的曹是主官,还以为唐执玉是。原还想着既是从三品官员打尖,指定也少不得赏赐的。 

  不过,见唐执玉穿着半新不旧的长衫,破损的有些褪色的官靴,驿丞心中的热乎劲便减了几分。看来,来得还是位“清官”。越是这样地官,驿站这边越是不耐烦接待的。没有赏银不说,摆起官威来,没得让人讨厌。 

  心里虽是腹诽不已,驿丞还是躬身向前,对唐执玉笑着说道:“这几日往口外去的官员不少,上房原是满了,刚巧午后走了位大人。下官这就使人收拾出来。其他大人,怕是就要……”说着,望向其他人。 

  待看到曹时,那驿丞却是住了嘴。曹虽然穿着寻常。但是身边的马却是一等一的好马。再加上此刻曹正带着笑意,看着驿丞与唐执玉说话,看的驿丞就有些没底。 

  “其他大人,怕是就要……先等等,容小官看看能不能再腾出两间上房来。”那驿丞本想说让其他人住差些的客房,话到嘴边,又生生地改了口。 

  唐执玉点点头。指了指曹。对那驿丞道:“这位是太仆寺卿曹大人,若是有上房,还劳你使人引曹大人去梳洗。” 

  曹见唐执玉已经站不稳当,同行来地小厮唐顺也不过是个半大少年,便叫赵同扶了唐执玉,道:“还是唐大人先去歇歇吧,这两日赶路也委实辛苦了。” 

  那驿丞见认错了人,怕曹不高兴,忙上前来逢迎。 

  说话间。众人进了驿站。驿丞见一行十三人中,六个都是这位“曹大人”的随从,这“曹大人”又是这个年纪就任从三品,显然是有些身份的,不是寻常官员。因此。他也痛快。使人又挪了间上房出来安置曹与唐执玉。另外两个属官,则没这个好运气了。 

  虽说暮春时节。但是这边的天气比京城略低。待曹梳洗完毕,小满又翻出件厚些地马甲,请曹换上。 

  这次随曹出京的,除了小满、魏黑、张义、赵同外,还有两个长随。因曹被临时委派了太仆寺卿,身边的长随不够使,老管家便同曹说了,又补了两人上来。 

  晚饭已经送来,不外乎是烧鸡、酱肉这些。待吃了晚饭,曹思量着唐执玉的情形。这到张家口,才算走了一半,还要往北再行三百里才是哈喇尼敦井牧场。 

  骑马还要快行两三天,瞧着唐执玉的小身子骨,未必能坚持到地方。实在不行,让他坐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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