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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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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要罚俸半年。 

  曹颙微微地回头,顺着声音望去,就见站在六部尚书与侍郎后的一个老大人,低着花白头发的脑袋,在低头咳着,看样子甚是费劲。 

  此人带着蓝宝石顶戴,穿着孔雀补服,正是太仆寺汉卿陆经远。 

  说起这陆经远,江苏人士,康熙二十一年进士,是已逝大学士徐元文的外甥。虽然早年做过知县、御史、国子监丞,但是因其行事略显迂腐,不会经营仕途,熬了三十多年,才熬上太仆寺卿。 

  满人做太仆寺卿是天子近臣,汉官做太仆寺卿就是养老一般。 

  说起来路经远与曹家也有亲戚关系,路经远的外祖母是顾炎武的妹妹。曹寅生母与发妻也是出自顾氏家族,两人算是远房表兄弟。 

  陆经远在太仆寺卿任上可是好几年了,曹颙前些年在京城时曾见过。因之前提顾纳提过,陆经远对顾纳颇为照拂,曹颙对这位老者心里也很敬重。 

  只是陆经远晓得曹颙是曹寅之子后,态度却很不客气,很少有好脸色。 

  而后,曹颙经过打探,才晓得陆经远为何如此。那还是康熙三十七年的事,李家的奴才的奴才。带着一些地痞。冲进陆经远地家给家中打砸闹事、沿街殴辱。 

  路经远当时丁忧在家,又气又恼,叫家中下人去衙门报官。结果,苏州知府衙门只是推脱,不敢去抓人。 

  后来事情传扬开了,才有苏州织造李煦出面,将那个闹事地家奴抓交地方官治罪。 

  虽然别人对曹颙讲述时,对李家很是钦佩不已的样子,但是曹颙却只有心里发寒的。陆家是昆山徐家的姻亲,又是官宦世家。李家的家奴都敢欺凌至此,那换作寻常百姓呢? 

  就因这个,曹颙前几年给父亲的信中,每次都有约束家奴这一劝诫。这些事,在风光得意时不算什么,待到秋后算账,哪一条都是罪过。 

  看着陆经远颤颤悠悠、站不稳的模样。康熙有些失望。原本他打算让陆经远主站太仆寺些时日,等吏部有了其他人选再做定夺。 

  今日兵部与吏部保奏的明安与伊都立,康熙都不甚满意。 

  明安是安王府门人,看着兵部尚书这番保举,定是受了十四阿哥蛊惑;伊都立虽是玛尔汉的女婿不假,却也是索额图的外孙,其生母是已故内阁大学士伊桑阿正室索额图长女乌云珠。 

  康熙四十二年处死索额图,康熙四十七年一废太子后处死索额图二子格尔芬、阿尔吉善,将其同祖兄弟子侄全部革职,如此重地惩戒。可见康熙对索额图实是厌恶到了极点。 

  帝王也是寻常人,他的心胸未必有臣工所赞颂的那样宽广。 

  就伊都立来说,虽然念在其父伊桑阿份上,康熙不会迁怒于他,但是也不愿意使他整日御前当差。 

  再次扫了堂上众人一眼,康熙看到了恭敬地俯首而立的曹寅,想起前几日在清溪书屋的君臣对答,微微地眯了眯眼。 

  曹寅啊,曹寅,你到底是真想未儿子求乞份富贵。还是也学着别人,开始揣摩朕的心思,反其道而行之? 

  这样想着,康熙不由愠怒,只觉得堂上众人。各有各的心思。没几个是想着效忠于他这个帝王,都在谋前程富贵。 

  过去。这些人匍匐在他脚下,说着赞词;如今,这些人开始凑到皇子阿哥身边,谋求份天大地功劳。 

  不知为何,康熙突然生出孤寂沧桑之感,只觉得自己贵为天子,似乎拥有天下,又似乎什么都没有,还不若一寻常老人,教子弄孙。 

  这样想着,康熙的神色便变冷了,连望向曹寅的目光也多了继续复杂。 

  待看到七阿哥欲言又止,似乎有话要说时,康熙心下一动,缓缓地说道:“七阿哥,是否有话要说?” 

  一时间,众人视线又都望七阿哥。 

  七阿哥迟疑了一下,出列,躬身道:“回皇阿玛的话,儿臣也欲举荐一人。” 

  堂上诸人都觉得意外,因七阿哥平日鲜少在朝会上开口,同五阿哥、十二阿哥一般,都是那种万事不掺和的,今日这般,却是为了何故? 

  曹颙也是意外,心下却不禁暗疑,岳父不会是让保举自己吧? 

  曹颙还在胡思乱想,康熙在御座上已经开口道:“哦,七阿哥想要举荐之人是哪一位?” 

  就听七阿哥回道:“此人为和硕额驸、东兖守道曹颙。” 

  一言既出,别说是其他宗室臣工,就是曹颙,望向七阿哥的目光都带了几分狐疑。虽说“举贤不避亲”,但是这般提挈女婿上位,不像是其素日低调,岂不反常? 

  反常既妖,七阿哥举荐自己的女婿,淌这个浑水是为哪般?只是为了提挈女婿,还是有其他用意在,一时间,转不过来弯儿来,糊涂的人不止一个两个。 

  只有十六阿哥与十七阿哥两个是真心高兴,他们想得最简单,还能有什么缘故?不过是七阿哥舍不得女儿女婿外放罢了,听说曹颙的儿子很是可人疼,他们两个对那个小外孙惦记许久了,还想着哪日专门往曹府走一遭,瞧瞧去。 

  曹寅却是心里有些担忧,虽然想让儿子回京。但却不是这个时候。也不是这个缺。之所与御前说那些,他不过是为了儿子三年任满做打算罢了。 

  以曹颙的资历,任满平调地可能最大。按曹寅的设想,等儿子任满,平调回京,京中正四品地官缺又多,通政使司副使、大理寺少卿、詹事府少詹事、太常寺少卿、太仆寺少卿、鸿胪寺卿、督察院六科掌院给事中等。 

  除了督察院六科掌院给事中是个忙差,鸿胪寺卿是主官,其他地都是副手,都是轻省又好应付的差事。就算曹颙年轻些。也不算打眼,并不招人倾轧。等熬到一任两任的,在升主官,都在自在衙门,行事也舒心些。 

  太仆寺卿却是从三品主官,又是天子近臣。曹颙五品郎中升正四品道台不过一年半的功夫,这会儿若是再升一级。在外人眼中就是幸臣了,实不算什么好事。 

  康熙这边,却是顺了不少心气。曹颙除了懒些,并没太大的毛病。不管是打理户部,还是守牧地方,曹颙都能应对。 

  从曹颙在京城与山东的所作所为来,称得上是“忠君爱民”,没有私心。 

  想到这些,康熙也有些恼,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哪个不是意气风发,一心要出人头地地?偏生小曹牵着不走,打着反退,白白糟蹋自己打法他去户部的一番心意。 

  这满朝文武,都恨不得削尖脑袋往上爬,唯有曹家父子谨慎过头了些,不爱掺和那些乱七八糟的是是非非。这些康熙虽然颇感欣慰,但是多少还有些不足之憾。若是曹颙有些上进心,他再调理几年,往后也能当大用。 

  顺着曹颙地意。放他出去冷一冷,康熙也有操练他之意。想着曹颙年轻,到地方遇到什么挫折之事,说不定会生出争强斗胜之心。 

  康熙没想到的是,曹颙这个道台倒当得有滋有味起来。先是封烧锅庄子平抑粮价。使得境内民生安定;年尾又有绥靖地方之功劳。不过一年功夫,文治武功都有了。曹颙这个道台当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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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ail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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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2…07…03 20:58 只看该作者 
146 # 。 
 虽不晓得这小子整日里想什么,但越是如此,越让康熙生出想要调理曹颙地念头。登基五十余年,那么多地名臣都尽在掌握,怎容曹颙想躲就躲? 

  瞧着堂上曹寅、曹颙父子都是一样的神情,蹙着眉头,像是吃了黄连一般,康熙地眼中多了摸笑意,对曹寅道:“曹爱卿,曹颙是你长子,对于七阿哥的举荐,曹爱卿怎么看?” 

  曹寅出列,躬身回奏道:“启禀万岁爷,淳郡王对曹颙之举荐,奴才感激不尽。可曹颙年少无知,学识有限,才力不及,当不得大用。太仆寺卿,为天家近臣,位高责重,曹颙弱冠小儿,恐难任此重职。若是出了纰漏,反而愧对万岁爷地恩典与王爷的的提契,还请万岁爷三思。” 

  康熙瞧着曹寅神色不似作伪,也晓得他说得是实情,颇感欣慰,到底没被权势蒙了眼,还记得处处以皇帝为先。 

  看了看三阿哥与八阿哥等人,康熙还是拿定了主意,自己身边使唤的臣子,不点自己选中的,难道还要让这些皇子阿哥安插人手? 

  他摆了摆手,道:“曹爱卿无需自谦,曹颙这几年的所作所为都在朕眼中,虽说没什么建树,但居官还算勤勉,或可一用。”说到这里,眼睛扫了扫几个年长阿哥,问道:“你们是他的长辈,你们看呢?” 

  因拉拢不成,三阿哥对曹家父子都是带着几分防范的,但是眼下他出列后,却是笑眯眯地说道:“曹颙行事向来稳重,为人亦谨慎守礼,颇有仁孝之名,儿臣对这个侄女婿也甚是喜爱。皇阿玛慧眼如炬,既然皇阿玛瞧着曹颙可用,定是无差。若是皇阿玛不嫌儿臣多事,儿臣愿与七弟联名举荐曹颙担任太仆寺卿一职。” 

  这番赞赏,听着甚是真诚。若不是晓得曹寅父子做孤臣,并没有抱哪个阿哥的粗腿,怕是众人都要以为曹家是三阿哥的人了。 

  康熙也颇感意外地看了三阿哥一眼,见他不时抬起头来,探察自己地神色,心里冷哼一声。老三这般做,只是为了顺应他这个皇父之意,讨他的欢心罢了,哪里是真赞赏曹颙或者是真心为他分忧。 

  曹颙在旁听着,已经是哭笑不得。不过,他也稍感庆幸,为自己说话的是三阿哥,否则若是这番“表演”换了八阿哥来演,万一四阿哥当真,心里记了仇,那他可实在冤枉。 

  就听龙椅之上,康熙又问四阿哥。 

  四阿哥出列,顿了顿,回道:“回皇阿玛的话,曹颙做事虽算尽心,不过年岁甚轻,阅历有限,如此幸进,未必妥当。眼下,不两日便是万寿节,万一出了纰漏,也不是曹颙能担待得了的。还不若寻个老成些的臣子,暂代此职,以保万全。” 

  四阿哥这边说着,那边曹颙已经是暗暗点头。这算不算以往的“攻势”有了成效,四阿哥这般话,虽然好像是得罪了曹家父子与七阿哥,但是曹颙却只当他是好心。 

  不管是真好心,还是假好心,只要使自己避免掺和进去,曹颙便感激不已。 

  这话听到康熙耳中,却是另一番感觉,只觉得说得不偏不倚,还算是中肯,便挥挥手叫他退下。 

  康熙又扫了其他皇子阿玛一眼,虽然八阿哥跃跃欲试,似乎也想说点什么,但是他却只当未见,开口道:“就这么定了,准七阿哥所奏,由和硕额驸曹颙暂代太仆寺卿!” 


第九卷 谒金门 第三百零四章 纷乱 

  对于天上掉下的“馅饼”,曹颙半点兴趣都没有。这被几个皇子暗中使劲、几个老尚书争来争去的缺掉到自己头上,这不是相当于自己“虎口夺食”么? 

  就算“夺下”的是“馅饼”,说不定也是石头馅的,吃着咯牙。 

  另外他还有些奇怪,虽说是抬旗,但是只能说是满洲旗人,汉人的身份没变,若是补缺,也是补汉官的缺,怎么如今康熙点了满员的缺落到自己头上?这位帝王的心中,不是向来对汉官颇为防范么?难道他对曹家的恩典,真让他心中没了满汉的芥蒂? 

  不管他做如何想,在三月十五大朝会后,经过康熙金口玉言钦点,曹颙委署太仆寺卿。 

  别以为是升官了,这“委署”就是“暂代”落实到文字上的说辞。只因多这两个字,曹颙的品级并没有升降。 

  可以说是和硕额驸曹颙“委署”太仆寺卿,穿一品补服;也可以说是四品道台“委署”太仆寺卿,仍是原品级不变。 

  不管曹颙愿不愿意,自散朝过后,便是一刻也不得歇。 

  按照规矩,像他这样的,虽然是“委署”官员,也要先往吏部办理些杂七杂八的手续,而后拿着吏部发出的公文上任。如今,却是管不得那些了。 

  康熙退朝后,想来这些王公百官也在屋子里闷坏了,三三两两地打箭厅出来。 

  众人望向曹颙的眼色却是各异,有微笑致意的,有幸灾乐祸的。有不阴不阳地。 

  箭厅门口,八阿哥与九阿哥虽然都带着笑模样,去给七阿哥道喜,但是望向曹颙的目光却有些森冷。 

  四阿哥因方才反对任命曹颙,虽不是冲着七阿哥的举荐去的,但是为了他心里芥蒂。也难免上前与七阿哥解释两句。 

  曹颙想抽空同岳父说上几句话,看看其有何指教,总不会平白无故想起来举荐他接管太仆寺。但是在厅上时。七阿哥被诸位皇子们围着说话,他也不好上前。 

  结果,一出箭厅,还未等到七阿哥跟前,他就被太仆寺的属官给围个正着。 

  “象马已训练齐备,还请曹大人往南苑验收。”其中一个说。 

  “万寿节所用辇辂、属车于畅春园,西华门两处预备……”另一个人道。 

  “太后仪仗与妃嫔仪仗已在二宫门处摆好。大人……” 

  曹颙只觉得脑子“嗡嗡嗡”的。头都大了,这才散朝会,他们怎么就寻上来了?瞧着他们地顶戴,都是正四品以下的官员,方才都是在厅外。 

  看来,是有人告诉了他们。他往众人中一打量,伊都立与个穿着四品服饰的官员正在那里往他这边看。 

  见曹颙望过去,伊都立笑着招呼那位官员上前。其他地属官都退到一边,给两位大人让出地方。 

  曹颙有些抱歉地对伊都立笑笑。自己实是无心此职,但是毕竟是断了伊都立的升迁之路。若是他心有芥蒂,也是人之常情。现下人多,不好提这些,待会无人时。还是要与他说一声方好。省得因这官缺之事损了素日的交情。那样的话,等曹颂他们兄弟进京。夹在中间,岂不为难? 

  伊都立上前,与曹颙彼此见礼,而后将身边那位介绍给曹颙:“曹大人,这位是太仆寺少卿唐执玉唐大人!” 

  与伊都立的吊儿郎当不同,唐执玉四十来岁的年级,看上去显得有些严肃,颇有官威。虽说个子不高、容颜清瘦,但是他站在那里,挺着胸膛,让人无法轻慢。 

  众人见过,曹颙往四下看看,其他官员都散的差不多了,只有礼部地一些官员也在说着几日后大典之事。 

  太仆寺汉卿陆经远却是不见,曹颙有些纳罕。 

  看着这些属官焦急地模样,像是样样都要这太仆寺卿最后拍板。自己刚暂代片刻,连“委署”的手续都不全,陆经远身为同僚前辈,不留下指点指点,就这样直接走了? 

  畅春园外,陆经远阴沉着脸,嘴里嘟囔着:“黄口小儿,黄口小儿,国之佞臣!” 

  过来侍候他上车的老管家不晓得老爷为何恼,小心翼翼地使人将马车架过来,扶着陆经远上车。 

  陆经远上了马车,听着外边有人喊“东亭”,冷哼了几声,阖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不远处,曹寅站在那里,李煦与孙文起两个,面带笑意,道喜不已。 

  曹寅苦笑道:“他当不起如此重任,这哪里算得上是什么喜事?” 

  孙文起只当他是谦逊,说道:“表兄说这些作甚?孚若虽不过弱冠之年,但是当差也好几年了,借此机会重返京城,对往后的前程也好。” 

  李煦亦笑道:“孙大人说得正是,东亭,咱们在外边熬了一辈子,现下他们这些表兄弟都回到京中,也算是了结大家的一桩心事。” 

  李煦长子娶的就是孙家女儿,三家算是彼此有亲,在江南时便熟识的。 

  虽然曹颙被太仆寺的属官绊在园子里,并不在跟前,但是李煦与孙文起两个仍要曹寅请客吃酒。 

  曹寅虽是没心情,但是难得三人今日都有空,便也不扫兴,点头应下。 

  三人中,孙文起稍稍年轻些,并没有乘车,而是骑马来的。曹寅与李煦都上了马车,三人带着随行家奴,一道返城。 

  初瑜换了外出地装扮,将五儿送到婆婆这里来。 

  这些东西本来往那边王府送过一份,在前几日往淳郡王府时带去了。因前日弘昕阿哥来取山东带来的小物什,看着很是喜欢的模样。初瑜昨日便叫人又准备了一份送到淳郡王府。这其中,也有打探弘曙、弘倬兄弟消息地用意。 

  毕竟先前弘曙让初瑜帮着往王府那边扯了谎,当晚来接弘昕时他们两个又没进府,初瑜自然就有些个放心不下。 

  没想到,次日却得了淳王福晋患病的消息。 

  初瑜不晓得兄弟两个到底闹成什么样,既担心淳王福晋。也放心不下生母纳喇氏。因此,她便跟婆婆说了,今日回王府一趟。 

  因去探病。无法照顾五儿,初瑜便把五儿送到李氏这边。 

  李氏不免叮嘱几句,又让紫晶将府里收着地两株老参取了,叫初瑜给淳王福晋那边送去。虽然王府那边不缺这个,但毕竟是份心意。 

  初瑜仔细听了,低声应着,而后哄了五儿在这边。自己带着喜云、喜彩几个回淳王府去。 

  昨晚初瑜已经使人对王府那边说过。却不是弘曙来接,而是王府长吏带人来接。初瑜问过,晓得弘曙被王爷下令留在书房“读书”,晓得弟弟这是挨家法了,却不知到底是什么缘故。 

  虽说出嫁从夫,这些娘家地事本不是出嫁的女儿能操心地,但毕竟是她地骨肉至亲,她怎么不惦记? 

  待初瑜进了淳王府二门,纳喇氏已经带着人迎了上来。 

  初瑜见母亲神色还好。隐隐地带着笑意,心下松了口气。看来弘曙的“祸”闯得不大,否则照纳喇氏的性子,早就哭红了眼。 

  纳喇氏拉了女儿地手,略带嗔怪道:“这才几日。怎么又想着回来?到底有婆婆在身边呢。也没有老往娘家跑的道理!” 

  初瑜说道:“听说福晋病了,女儿不放心。回来看看。额娘,福晋她……” 

  纳喇氏闻言,微微皱了眉,对初瑜道:“福晋是昨天吹了风了,有些头疼,弘曙媳妇在那边侍药。等她回来,你再往那边去吧!” 

  初瑜应了,随着纳喇氏先往纳喇氏的院子来。 

  等进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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