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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月天下-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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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形胎记?”唐影的手不自觉的抚上胸口的印记,紧张的看着桑格,难道自己就是月神所诅咒的人,这片无尽的黑暗是自己带给世人的?

“诅咒的印记,在这里……”桑格指着唐影抚上的位置,“它叫影月,所以老爷才给你取名叫唐影!”

“那为何……雷震会因为这个印记杀掉我?老爷会因为这个印记重视我?”唐影抓紧胸前的衣服,难怪自己从能看得见那天开始就没有见过所谓的“月亮”,但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从桑格口中说出的话,那么让她心惊肉跳。

“因为老爷是你的亲外公!”桑格危险的一眯眼。

“不可能,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是我外公?”唐影慌乱的摇摇头,桑格的话在她看来越来越超出她的相像,越来越让她难以接受,那样避她为恐不及的老爷怎可能是她的外公,像他这样说,那自己记忆中的邬家夫妇就不是她的亲身父母,而眼前的小四哥也和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你想想,如果他跟你没有血缘关系,怎会千里迢迢的赶来救你,为你治好眼睛,教你武功,教你读书识字,让你改名姓唐!”桑格抓住唐影的双臂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迫使她逃避的眼睛看向他的脸。

“他怎会赶来救我?是途中遇见我俩逃命罢了!一切都是偶然为之,一切都是凑巧!”唐影想辩解,她不想承认桑格口中所说的实情,她无法接受这个与所知情形千差万别的事实!

第九章  计中计(6)

“你想知道你外公为什么来救你?那我告诉你……”桑格捏住唐影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在光影中看向他的眼睛,目光坚毅而充满仇恨,仿佛不堪回首那段让人痛彻心肺的往事,沉痛道:“你的父亲是‘追魂’的前任首领,生下你之后见你胸口的印记认为你是不详的象征便要杀你!是你母亲,背着他将你遗弃到我们村口……这个禽兽知道了之后便杀了你的母亲,他为了防止义父的复仇,便在他的食物中下了毒,但他没想到,义父功力深厚,没能毒得死他,但却用了五年时间驱赶身上的毒素,这五年来你父亲到处寻找你的下落,在你五岁那年他找到了你,在村庄大开杀戒,我带着你逃往山上,刚被他抓住之际就碰见了前来寻你的义父……你说这是偶然为之?你歹毒的父亲寻了你五年,你的外公也寻了你五年,你外公若不来寻你,你如何得生?若和你无血缘关系他如何将你安置在唐府后院,让你重见光明,锦衣玉食的生活?”

“不…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唐影使劲的摇着头,这么残酷的事情怎会出现在她的生命中,她宁愿相信她的父母是贫穷而朴实的村民,她是在亲人的关爱下长大,而不是被亲生父亲追杀!

“这是真的!你必须相信!”桑格的声音带着微怒,带着强迫,“你父亲一直想暗杀义父却不得其法,让位于雷震后不知所踪,他在暗,雷震在明共同对付义父!”

唐影急促的喘着气,惊恐且慌乱的看着桑格,那双清澈的眼睛中写满无助与惶恐。

桑格缓了缓又道:“你再想想,雷震为什么会掳走你,掳走你对他有什么好处?”桑格抚摸着她柔嫩的面颊,温柔的声调中处处隐藏着杀机。

唐影崩溃了,回想起以往的种种,是情不自禁还是别有用心,她无法分辨,纷扰的事件,难测的人心将她彻底击败了,没有了分辨的能力,丧失了本心……

除了哭泣,唐影不知道应该怎样办了,为什么转眼间温馨变为残酷,柔情变为别有用心,原来眼睛看见的都不是真的,看不见的人心才包藏祸心,杀人于无形……

“丫头,听哥哥的话,哥哥不会害你……”桑格的声调依然温柔,像蜘蛛吐丝般一圈圈将唐影缠绕,让她挣不开逃不掉。

“我该怎么办,小四哥,我该怎么办?”唐影喃喃道,她应该去求证还是继续隐忍,她该怎么办,她彷徨无助,还好有她的小四哥在,还有他,即使全世界的人对她都别有用心,还有他是真心对待自己!

“继续留在雷震身边,听我的安排,千万不能让他知道你已知真相!”桑格摸着唐影柔顺的长发,“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难,但丫头,你要明白,你的举动关系着我的命,如果你想你的小四哥死在你的面前……”

“不,不会的,哥,我不会的……”唐影打断桑格的话,将头埋在他的胸前,贪恋着他的温柔,仿佛回到了从前……

桑格笑了,最成功的谎言是七分真实加上三分虚假,偷梁换柱的事实,让唐影去探查也毫无破绽,真是绝妙的谎言!

雷震,你的死期不远矣!

第九章  计中计(7)

桑格与唐影在街道上不敢久留,依依惜别后唐影独自回到房间,推开门,一盏昏暗的烛台放在桌上,空荡荡的房间无一人……

雷震呢,在哪里?唐影环视屋内,难道出去寻找自己还未归来?

一双有力的臂膀从身后拥紧,一股熟悉的味道扑入唐影的鼻端,往日感觉到温暖而热烈的举动此刻在她心中另有一番滋味,是真还是假?耳边传来呢喃细语的情话,原本是那么的令人面红心跳,为何她感到的是如此的心酸……

她该问吗,该说吗?

……你的举动关系着我的命……

脑海中划过桑格说的话,心里兀然一震继而苦笑不已,原来这世上还有想问而不能问的话,这世上还有想说而不能说的事,原来这个世界这么复杂,原来爱一个人也是这么的难……

“丫头……”

雷震的语调是那么的轻柔,与桑格的温柔不同,他的柔情里面渗杂着烈火,燃烧自己的同时也点燃着她,她多想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顾,与他一同燃烧,哪怕化为灰烬……

雷震的唇在发间,在耳后,在两鬓,他的唇带着歉意,带着宠爱,这么浓烈的爱,怎会带着居心叵测……

唐影猛的一转身,拉开自己胸前的衣服,露出那个黑色的月亮,看着雷震那双带着疑惑的眸子,“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她终于还是按捺不住。

“影月……”雷震读出唐影的心思,她的思想如此单纯,以至于他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想法,就一个举动他就明白了,他的丫头知道了她的另一个身份!她刚才出去碰见谁了?或者用不着碰见谁,曾经见过她的身子的人只有一个——水月!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唐影有点错愕,雷震有几分微愠。

很早就知道了,当你满面血迹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个晚上开始,我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个荧光熠熠的月亮,如果这是老天让你来到这个世上的代价,我愿意背负世人的咒骂将你紧紧抱住,如果你愿意与我相守,我宁愿双手沾满鲜血,让觊觎你的人命归黄泉……而此刻,我怎能将这言之凿凿的话说给你听,你听得糊涂,我错得离谱……

“那一夜,在闻香楼的厢房中……”

“…你为什么没有问我?”

真的是那一夜吗,或者你早就知道…

奇“丫头,不管你是谁,我对你的心始终不变!”

书“始终不变……或者你有什么其他的想法?”说出来吧,说你只是想利用我,让我的心好受一点,让我毫无顾忌的站到小四哥哥那边。

叹一口气,“你觉得我有怎样的想法?”她又一次怀疑他的真心。

“不要让我回答!”他又来了,像上次一样,狡猾的将问题又抛还给她。

雷震伸手拉上唐影的衣服,眼前这幅活色生香竟然无法让他浮想联翩,满心的懊恼让他不知抛向别处,摸一下那光滑如丝的黑发,他的真心这么的浅显露骨,能让任何一个人明白,为什么只有她再次怀疑,因为,对他而言,他们已经相识了十七年,而在她心目中他们只认识了数月……

“丫头,不管别人说了什么,我只要你明白,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

那双眼睛那么的真挚,真挚的让她迷茫,她该相信谁,是至亲还是挚爱?

有力的臂膀再一次拥她入怀,一如既往的温柔,让她心乱如麻。

夜,很深了,夜,很黑很黑……

第十章  洗牌(1)

灵蛇宫,或者更应该叫布酷城,这个江湖中人也不尽皆知的地方,地处于沙漠的腹地,方圆百里唯一一个淡水湖泊就在它的面前,黑黢黢的山峰像一柄柄堆砌起来的匕首横亘在湖泊面前,人为修葺的暗堡和房屋将湖泊围成了一个圆,只留一条马车宽的道路从湖泊面上直通向城池的大门,庞大的建筑群背靠着坚硬的山峰,房屋的一棱一角全是从山体中剥离出来,宫殿的后半部分与山体完全融合在一起,像母子一样紧紧依偎,两条巨大的双头蛇石雕各自盘亘在大门的两旁,一只蛇头望天张嘴吐着信子,一只蛇头探到湖边,从森森蛇口中吐出清澈的湖水,这样的建筑天宫造物,坚毅宏伟的建筑群,精美的石雕简直令人笔墨难书,就是这样的宫殿共耗费了二十一年的时间来修建,而修建宫殿的却并不是“追魂”,而是这个宫殿原有的主人——沙漠中的贵族布酷人,他们有高超的建筑技术,优美的音乐和诗歌,他们精通藏匿与追踪,但却没有强大的军事力量,垂涎他们精美城池和大笔财富的外族人派重兵刻意封锁他们的交通要道,他们很快便死于饥饿,当敌人不费吹灰之力进入他们梦寐以求的城池时,被布酷人当作圣物饲养的双头蛇因饥饿成群结队的倾巢而出,轻而易举的就将敌人全部咬死,因惧怕城中数以千计的蛇群,这座城因而逐渐在沙漠中销声匿迹。“追魂”的第一任头领就是布酷人的后裔,他的祖先背井离乡到中原经商,后来因为战争祸及就只剩他一人,这个世上唯一的一位布酷人变卖了所有家产,招兵买马,带领了两百人两百匹马根据父辈的讲述找到了这座城池,为了不再被屠戮,也为了生存,他率众平定了周边的小股匪流,利用祖先传下的藏匿与追踪的技能做起了暗杀的生意,蛇便成为了暗杀的标志,取名为“追魂”!而历任首领为了不忘先主便在肩胛部位纹上双头蛇的刺青,传到雷震这一代已是第五任了。

“追魂”在中原的名声实际上是荪尧接手后才名声鹊起,说它是个暗杀组织,那是中原的人不了解它,它实际上就是沙漠中的一个王国,一个布酷人建立起来的王国!为了雪耻,他们根据佛经建立了天龙八部众,将势力延伸到了中原,累积中原人的财富建立了自己的军队,在沙漠他们无人敢惹,各个部落俯首贴耳,在中原不明就里的正义人士不知他们的巢穴无人敢动,时至今日,他们已成为沙漠真正的王者!

布酷城的城门由蛇纹木做成,这种世界上最重最硬的木材呈深棕色,开关城门需要由十个人同时完成,而城内的建筑材料全是取自山体的石材,顺石阶和盘旋的石质长廊而上,道路两旁均可看见茂盛的植物和精美的石雕。宫殿在最上面一层,距地面百米高度,最高处的石阶重心放在阶梯两旁,下方全部悬空,稍怯懦的人走在上面定会颤栗不已。宫殿的大殿气势磅礴,地面全是用黑曜石,将之打磨成四尺见方的砖块拼成,大殿的最南面一排九级弧形台阶,象征着九五之尊的地位,一张紫水晶雕砌的座椅矗立在黑得透亮的台阶之上,座椅后方的墙面上用高超的石刻技术刻画出了双头蛇的图腾,而整个大殿的顶部则全部镂空,用打磨得极薄的白水晶做顶,日间,热辣的阳光照射下来,在白水晶的折射下幻化成七彩的光撒在大殿的每一个角落;夜间,点点萤火般的星光透过水晶便成无限璀璨,点亮大殿的每一个角落,不过自从影月出现后,夜晚的璀璨便只是一个传说了,为了弥补这个缺憾,在大殿的两旁各立了六根象牙雕刻的灯柱,灯柱顶端放了十二颗鹅蛋大的南珠,这些顶级的珍珠,夜间发出宛如月亮般柔和的光芒,虽没有星光那么迷人,却也婉约无比。

魏子源,桑格和唐影初次到此之时,都惊得目瞪口呆,如此高超的建筑与雕刻技术,极尽奢华的大殿材料与工艺,即便是看遍无数奢靡的他们也未曾见过,三人曾在大殿流连至夜晚,观看那罕见的南珠逐渐熠熠生辉,也曾从蛇纹木的大门慢慢走到布酷城的顶端,连声赞叹精妙绝伦的工艺。在距八部众聚首期间,众人尝过沙漠中特有的小兽,淡水湖中肉质细嫩的八目鱼,当然也少不了布酷人独有的醇香美酒……仿佛是大战前的寂静,无人谈起唐毐,无人谈起山南旱灾,更无人谈到潇湘馆,他们在刻意的沉寂中迎来了天龙八部众的聚首之日——七月十五日!

第十章  洗牌(2)

那日的大殿气氛尤为沉重,除了八部众的首领,不,现在应该是六部众的首领外,魏子源也破例参与了会议,会议的时间很长,从破晓时分一直到黄昏,在魏子源的绝妙口才和空空拟定的周密计划下,各部众首领的意见最终达成一致,与中原抗衡的大旗被举了起来!

之后“追魂”陆续收回了在中原的各项产业,各分部卖掉房产转入地下活动,这样一来,“追魂”的行动将会变得无迹可寻,即便是深知“追魂”部众分布的易一泓也会束手无策,唐毐得到易一泓无非只是得到一条会咬人的狗而已!同时各分部在自己所属地域暗中招兵买马,招募山南精壮的汉子,派人煽动民众,制造事端,加深民众对朝廷的不满与怨恨,一切都在周密而有序的进行着!

三个月后

京城?唐府

大将军府邸在京城永远是个焦点,尤其是山南旱灾后,中原各地谣言四起,京城虽然寥寥,但也有不少民众在煽动下到将军府滋事,事情都不大,无非是联名血书跪在将军府外要求上表朝廷赈灾,要不就是聚众在府外大吵大闹,严重一点的,文人书生写个什么十恶不赦的罪状贴在大门口,在唐毐看来都是无关痛痒的小事,但是今天,终于闹出了人命!

事情其实很简单,京城中香火最旺的寺庙慈恩寺到人市赈灾,煮了十几锅的粥,成堆的烧馍,那粥倒也实在,插筷不倒,馍也做得香,连沿街的乞丐也寻着香味到人市占个便宜,哪知道灾民个个长期处于饥寒状态,看到这些难得的美食蜂拥而至,导致现场混乱不堪,盛粥的大锅顿时就翻了三口,那些年轻有些气力的抢得馍多,老弱妇孺气力小,等他们挤拢烧馍早就一抢而空了,结果好事就变成了坏事,没吃到食物的灾民闹翻了天,被挤伤,踩伤的哀声啼哭,人市变成了闹市,在这时候不知是谁高声吼了一句“唐大将军截了朝廷赈灾的粮饷,我们没饭吃到他家要去!”,这一声吼下来,局面顿时失了控,灾民怨恨的情绪被点燃了起来,在这句话的鼓动下成群结队的到大将军府邸闹事,唐毐始终不出面解释,门口侍卫也蛮横跋扈,灾民怒气冲天的与侍卫理论,当场就被杀了两人,这下灾民的愤怒更是难以自抑,一窝蜂上前,门口的四名侍卫被生生的撕成了碎片!灾民们从正午闹到午时三刻,唐府的大门差点就被砸破,还好来了京城的禁卫军,连打带抓才驱散了人群,慈恩寺也连忙从寺中僧人的口粮中分出一部分赈济灾民,才暂时消弭了冲天的怒气。

唐毐在大厅阴沉着脸,紧蹙着眉看着门口来来回回清理尸首和修理大门的家丁。他收到桑格最后一封飞鸽传书是在三个月前的四方镇,信上说“追魂”已中计,派人前来营救他,自己一切小心谨慎云云,至此之后便再也没有收到过他的书信,想来四方镇临近大漠,莫非桑格取得“追魂”的信任,已到了他们位于大漠中的总部?!他的信鸽从未到过大漠,路途遥远识不得路,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这三个月来桑格和他失去联系!

易一泓闻讯而来,先在门口探头探脑的看了看,看见在大厅负手而立的唐毐,便推开挡着他路的家丁,径直走到他面前,看了看那铁青着的脸,一肚子的话也不知怎么说,咽了口唾沫退到了一旁,没想撞到身后一个扫地的驼背白胡子老头,害得他踉跄了一下,气恼的转身就对着老头的面门“啐”了一口,抬腿就踢,老头“哎哟”一声,就地滚到一旁的万年青苗圃边上呻吟。

“易一泓,你是来打人的吗?”唐毐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端起桌上的雨前龙井,用茶盖拂开茶叶,抿了一口,仿佛是觉得太烫般,眉头蹙得更紧了,看得易一泓心中“咯噔”一下,漏跳一拍,连忙收回踢出去的脚,转身弯下腰献媚道:“我是想到刚才那些刁民如此无理,竟然在大人府上撒野,就满怀怒气,一时……”

“我府上的事,你有什么资格生气?”唐毐打断易一泓的话,厌恶的看了他一眼,将盖碗重重的放回茶几上,淋漓的茶水泼洒在唐毐手上,他被烫得一烫,一气恼拂手将茶碗扫在地上,上好的青花瓷顿时摔了个稀巴烂,在一旁呻吟着驼背老头一看,也顾不得再呻吟下去,一瘸一拐的走到厅前开始打扫地上的碎片。

第十章  洗牌(3)

“将军大人,您消消气,我呐,就是您养的一条狗,主人生气我不也得吠两声吗?”易一泓脸上并没有诚惶诚恐的惊慌,相反一副嬉皮笑脸的无赖像,看得唐毐心中又是一阵不快。桑格和易一泓虽然一样喜欢溜须拍马,但桑格拍得巧妙,不经意间既抛给他一顶高帽子又不折损自己,易一泓却拍得恶俗,处处透着奉承和献媚,听着他拍马的话好比吃了一只绿头苍蝇——恶心!

“你到底有什么事?”唐毐弹弹袖口的水珠,单刀直入,再听他扯淡下去,没准会先被他恶心死。

“小人探得‘追魂’在中原的各个分部全部销声匿迹了,心想,这事来得蹊跷,特地前来与大人商议。”易一泓上前一步,看了看正在拾捡地上碎片的老头,压低声音道:“而且我和王子殿下已失去了联系,他们必定已到了灵蛇宫!”

“什么时候失去联系的?”

“三月前就没有再联系过了。”

和桑格失去联系的时间也是三月前,那么说现在这一群人都在大漠了,他们跑到大漠除了调集兵力对抗他外,还能干什么呢?

唐毐冷冷的一笑,就算如易一泓所说,“追魂”拥有五万精兵,那又能怎么样呢?光是北大营他就有二十万的兵马,加上南大营和京城禁军的兵马,整整五十万呐,还有两万他引以为傲的“铁骑”,五十二万对五万?想要赢他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一人一口唾沫也得把他们淹死!潇湘馆被戮,他也就背了个名声,没想到将这帮乌合之众吓得屁滚尿流,鸣金收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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