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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公卿(完结+番外)-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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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男人却是不知,这世间,不管任何一种**,都会因人而异。从来,那些意志坚定的人,对**的抵抗力也是最强。 
  此刻的陈容,正冷冷地盯着这男人,她手中的金钗,已紧紧地抵在男人的咽喉上。一缕鲜血,正顺着钗尖流下。 
  这金钗,与寻常的金钗似有不同,它的钗尖分外尖利而长,任何人一见,都毫不怀疑,陈容手中的这金钗,是一可以致人于死地的利器 
  那男人被金钗顶得退后一步,他白着脸,却兀自尖声警告道:“仙姑胆子不小啊,你可知道我是谁?” 
  陈容冷冷一笑,正要回答时,几乎是突然的,外面传来了一个极为熟悉,极为清润的声音,“琅玡王七,求见建康王。” 
  这声音来得太突然,不管是陈容,还是那男人,都是一呆。 
  见到里面没有声音传来,王弘清润如水的音线徐徐传来,“还请王爷见谅,我那妇人,是个性烈的……放她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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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媚公卿 第144章 我的七郎 
  建康王这时反应了过来,他脸色发白地瞪着手中金钗越抵越沉的陈容,扯着嗓子叫道:“好,本王这就放她出来。” 
  他头一低瞪着陈容,急急说道:“听到没有?出去吧出去吧。” 
  陈容没有动。 
  她的手腕再次一沉。 
  ‘卟’的一声小小的利器入肉声传来,转眼间,一缕鲜血从建康王的咽喉中溢出。金钗虽然插得不深,可对于建康王这种养尊处优的人来说,那死亡的威胁,却是实实在在的。 
  不由自主的,他尖叫一声,慌乱地叫道:“你这妇人是不是疯了?我都让你出去了,你没有听到吗?” 
  此刻,外面的王弘等人正在倾听着里面的动静,众护卫正准备破门而入时,倾听到这里的王弘挥了挥手,他浅浅一笑,有点温柔,也有点叹息地说道:“让她消消火吧,她知道分寸的。” 

  众护卫闻言,转身退到他的身后。 
  殿中,陈容在听到建康王的慌乱地急吼声后,虚弱地一笑,她用有点昏花的双眼瞪着他,手中的金钗又沉了沉,在刺得建康王鲜血迸流时,陈容冷冷地说道:“王爷应该感谢王七郎才是,若不是他来了,现在的你,已是一具尸体!” 

  她的声音冷而响,说完这话,她厌恶地瞪了一眼建康王,也朝着殿中几个角落瞪了一眼,这才转过身去。 
  几乎是她堪堪转身,大门便‘砰’地一声被撞开,白衣翩翩,俊美如玉的王弘,领着众护卫出现在她眼前。 
  他与正慢步走出的陈容对了个正着。 
  见到是他,陈容甩了甩恍惚的大脑,连甩了好几下,她的眼前还是一片昏花,于是,她拿起手中的金钗,再次在自己的左手腕背上重重一插。 
  金钗一拔,血流如线,众人齐齐低头,却瞟见她那皓白如玉的手腕上,有着四个血口,其中一个伤口血流正鲜,另三个血已干涸……原来,刚才她便是这般刺着自己来提神的。 
  王弘的双眸,瞬也不瞬地望着那四个血口。他脚步稍快,走到了陈容面前。 
  也不看她,他径自从怀中掏出手帕,轻轻地拿起她的手腕,他把那伤口一把包住。手帕不够,他从左袖上撕下一块布帛,加覆在伤口上。 
  他地动作温柔而仔细,包扎后,他也没有放开她的手。 
  实实地握着这手腕,王弘慢慢抬头。 
  他明如秋水,清澈之极的双眸,定定地望着陈容,这时的陈容,也在望着他。在药力的作用下,她的双眸少了平素清醒时的冷艳,多了一分恍惚和迷离。她用一种清醒时,绝对不会出现的痴痴眼神,在望着他。 

  对上她这样的目光,王弘突然伸出双臀,把她重重搂在怀中。 
  紧紧地搂着她,王弘闭上双眼,轻轻的,有点沙哑地唤道:“阿容,阿容啊……” 
  被他搂在怀中的陈容挣了挣。 
  她挣开他的搂抱,扯开他的手臀,依然歪着头,痴痴地望着他……这眼神,太专注,这一切的她,似是抛弃了所有所有的执念,所有所有的苦涩,只是把那刻入魂魄的相思,刻入灵魂的渴望,刻入梦魂的爱意,这般傻傻的,定定地倾泄出来。 

  这眼神,太痴迷,太情深,太苦涩,太相思,太绝望……在这个凉薄的,荒唐任性的世道,已经不会有人这般痴迷不悟的去爱别人了。 
  王弘突然觉得眼中有点酸涩,他仰着头。她一会,他再次展开双臂,把她搂到了怀中。 
  他把陈容重重一抱,便松开了双手,转身朝着建康王走去。 
  他才走出一步,右手手腕便是一紧,却是陈容抱着他的双臂,她还在仰着头望着他,这时的陈容,与以往完全不同,她似是一只脆弱的小鸟,附在他的肘腋间,有点傻,有点脆弱,有点认真。 

  王弘温柔一笑,伸出手搂着她的腰,把她搂于怀中后,他朝着建康王大步走来。 
  这时的建康王,颈项不大的伤口早就闭合了。他正怔怔地望着陈容出神。 
  在王弘走近时,他突然仰天长叹一声,朝着王弘诚恳地说道:“我不如你远甚。”这暗香,既是迷药也是幻药,它能使人处于一种放松的,美好的梦境中,可以把人隐藏在心底的情和欲,扩大无数倍。 

  正是因为如此,闻了暗香的人,她的内心深处还是有一线清明的。那时刻在驱动着她的,除了性的本能,还有隐藏在心底深处的,最强烈的那种执念。 
  对贵族们来说,女人多的是,愿意被他们睡的女人也多的是,春药多的是,在春药的作用下,节妇变成荡妇也只是这么简单的一回事。暗香之所以被皇室贵族这般推崇,还因为,在它的作用下呈现出的美人,是被欲望支配的同时,还有着自己性情的。 

  建康王的目光,不由自主又瞟向小鸟依人状的陈容,又说道:“这妇人,真真是个痴心人儿,倒是值得珍惜。” 
  说到这里,建康王的目光有点迷离,他轻轻说道:“昔日,我母亲也是这般望着我父皇的……可惜,她从来都不聪明,那么容易就被皇后派来的人给扔到了妓院给轮死了。可怜的她,就算死了也不曾博得我那父皇的半点怜惜。” 

  梦呓般地说到这里,建康王突然头一仰,哈哈大笑起来。他这一疯狂大笑,那刚刚结好的伤口又破裂了,鲜血不断涌出。 
  大笑声中,建康王突然放声高歌起来,“忽而在东,忽而在西,魂魄相萦,何时得息?何时得息……” 
  高歌声中,他也不理会身前的王弘,也不理会颈项上流得正猛的鲜血,广袖一甩,这般狂冲出老远,那狂笑声和似歌似泣的高唱声还在传响。 
  望着建康王冲出老远的身影,还有因为他的狂叫而引来的大批护卫,一个幕僚走到王弘身侧,轻声问道:“七郎,我们走吧。” 
  另一个幕僚也走上前来,他朝着王弘拱了拱手,低低说道:“郎君,如此结果,实是最好不过。” 
  王弘点了点头,望着那建康王冲出的方向,慢慢一笑。这一笑,有点沉冷。 
  一行人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在他们走出时,应王府的护卫们自发地散开,放任他们离开。 
  不一会,王弘便抱着陈容上了马车。 
  马车稳稳地驶向外面。 
  马车中,陈容偎在王弘的怀中,她还在仰着头,一瞬也不瞬地望着他。似乎,下意识中,她就想这般看个够,直把以前的,以后的,今生今世的份,全在这一刻看个够。 
  王弘转头对着众护卫吩咐几句后,便低头看向陈容。 
  他对上陈容痴迷的眼神,双臂不由紧了紧。 
  搂着她的细腰,把她温柔地置于怀中,王弘的脸贴着她的脸,低低唤道:“阿容?” 
  陈容恍惚地应了一声,“恩。” 
  听到她这般温柔的回应,王弘轻轻一笑,他侧头在她的眉心啄了啄,低低说道:“阿容爱我么?” 
  恍惚中的陈容,还是紧紧揪着他的衣袖,听到他地问话,她喃喃说道:“爱。” 
  一字吐出,王弘再次一笑,这一笑,灿烂如花。 
  他的红唇,压在她的双眸上,轻轻问道:“那你随我回家,可好?”对上她迷糊的大眼,他温柔之极的解释道:“回王家,有我的王家。” 
  陈容歪着头,却似是听不懂地望着他。好一会,她喃喃说道:“家?”摇了摇头,陈容笑得有点憨,有点傻,“七郎是不是傻了?我明明没有家的。” 
  她一边傻笑,一边伸手抚着王弘光洁的下巴。 
  青葱手儿如玉,如弹琴般游移在他的肌肤间。抚着抚着,陈容嘟囔道:“郎君好似我的七郎。” 
  这‘我的七郎’四字一出,王弘呆了呆,他喃喃的,低低地重复道:“我的七郎?” 
  恍惚迷离中的陈容,哪里会回答他?他径自傻傻地望着他,温热的白嫩小手,却在不知不觉中,贴着他的喉结伸入他的衣襟中。 
  她一边胡乱的扯着他的衣裳,一边喃喃说道:“你不是别的男人,你是我的七郎……”陈容似是在劝着自己放松,如此说了几遍后,她的身躯明显的变软,她一直强迫着自己挺直的颈项,也松驰下来。 

  喃喃自语中,她把自己偎入他的怀中。 
  他的右手,已从他衣襟处,摸入他的胸膛。热热的小手在触及到他冰凉的皮肤时,陈容欢喜地呻吟一声,她把脸向它靠近,口中还在嘟囔着,“他不是别的男人,他是七郎……我是七郎的。” 

  一句又一句的重复中,陈容的小脸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乱。 
  就在这时,她的下巴被紧紧锢制住。 
  她那散发着红晕,双眼迷离,红唇半张,香舌暗吐的俏脸,被一只大手强行抬起。 
  她对上了王弘的双眸。 
  这时的王弘,如玉的俊脸已有点晕红,他右手刚刚抬起陈容的小脸,腰带却是一松,一支滑腻温热的小手如蛇一样伸入他的下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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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媚公卿 第145章 个中滋味,最难消受 
  王弘左手迅速地伸出,紧紧地搂着陈容伸入下腹的小手,可他刚刚把那手从衣裳中掏出。陈容的另一只小手,已把他的衣襟扯开,在他胸膛左侧的茱萸上,又扣又扯着。 
  看她睁大双眼,睫毛扑闪扑闪的认真模样,似乎不把这玩意扣出来便不罢休。偏她又服了药,手脚无力,那用力抠扯的动作,便成了软绵绵的情挑。 
  王弘扣着她脸的右手放下,扯向那在胸前玩弄的小手。 
  他刚把那小手扣住,嘴唇却是一暖,却是陈容把自己的唇覆在他的唇上,香舌频吐,正吃吃笑着,开心地勾画着他的唇线。那香舌此刻越钻越深,越钻越深,转眼便挤破他的牙齿,探入他的口腔中追逐着他的舌头了。 

  这一下,王弘的气息完全乱了,他俊脸左右躲闪着,可他越是躲闪,陈容越是开怀。她一边格格欢笑,一边用手肘撑向他的衣襟处。 
  只是一会功夫,王弘的衣襟已被扯开大半。而且,随着时间推移,他的衣襟是越扯越开。 
  渐渐的,左支右绌,手忙脚乱的王弘,那呼吸是越来越急促,脸孔也越来越晕红。终于,他再也忍不住了。把她的双手重重一锁,王弘急促地命令道:“阿容,停下来!停下来!” 

  喝声一出,陈容委屈地抬起头来,水汪汪的双眸不解地看着他,眼神中除了媚意,便是控诉。 
  这样的陈容,便是神仙也难抵抗。王弘的呼吸乱了几拍。他银牙一咬,双手齐伸,紧紧地扣着她的双臂,锁在怀中。 
  被他这般用力地锁住,陈容很不舒服,她扭动着身躯,发现双手动不了后,她的小脸便蹭着他的胸口,一边摩擦一边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一滴二滴汗水,从王弘的颈后渗出,慢慢地流入衣领下。 
  他的喉结滚动着,就在他咬了咬牙,再次收紧双臂时,一个幕僚压低的笑声从车外传来,“郎君,美人情深最难拒,何必苦苦忍着?” 
  那幕僚的声音刚刚落下,另一个幕僚说道:“哎,这世道当真变得飞快,这不一转眼,我那风流无抱的郎君,便向柳下惠看齐了。” 
  这话一出,,四下传来一阵压低的笑闹声。 
  王弘正被怀中扭动的温香软玉折磨得汗流浃背,听到这些笑声不由低低一哼。 
  哼声一出,笑声更响了些。 
  这时,马车中的王弘在闷哼一声后,伸手扯开叨住自己右侧茱萸的小嘴。可他本来是紧抱着她的,这松开一只手,怀中的娇躯便蹭得更剧烈了。 
  王弘无奈,他向前一倒,在抱着陈容跌倒在马车中后,他手脚齐上,把八爪鱼一样的陈容结结实实地压在身下,令她动弹不得。 
  听到马车中的闷响声,外面众人怔了怔,转眼,一个护卫忍笑道:“郎君好生生猛。” 
  另一人严肃地说道:“依我瞅来,生猛地只怕不是我家郎君。” 
  这话一出,又是一阵强忍地低笑声传来。 
  马车中,王弘已顾不得生气了,他结实地压在陈容的身上,发现她不再那么扭动后,他手臂曲起,微微支起上半身。 
  低着头,王弘望着小脸通红,媚眼如丝,委屈无比地瞅着他的陈容……她这样的眼神,着实让人难耐。王弘咬了咬牙,他低下头,在她的眼睛上轻轻啄了啄,低哑中有点狼狈地说道:“阿容,我真不是圣人。你再如此,我只怕又要忍不住了。” 

  说到这个又字,他不由苦笑起来。低下头,任由额侧的碎发掉下一缕,飘在陈容的鼻尖的王弘,声音沙哑暗沉中透着落寞,“敦伦欢好,本是极美之事……上次是我错了,我应该用别的法子的。” 

  陈容哪里听得懂这些?她只是委屈地欢喜地瞅着他,瞅着他…… 
  马车还在稳稳地向前驶去。 
  这时,一个护卫在外面轻声说道:“郎君,有药了。” 
  他说的那药,是一种让人放松,疲惫而产生睡意的药,虽不能解去暗香的药性,却能让人在瘦惫中渐渐进入睡眠。 
  那护卫说到这里,见到自家郎君没有回答,怔了怔后,又问道:“郎君?” 
  王弘依然没有回答。 
  他正压在陈容身上,低着头,静静地望着扭动着娇躯,双眸水汪汪中透着委屈地望着他的陈容。她这样的眼神,这样的表情,妩媚之极,更重要的是,情深之至…… 
  王弘垂眸良久,良久,才低低说道:“不用了。” 
  那护卫呆了呆,正欲详问,身边一人朝他瞪了一眼后,凑过来低声说道:“郎君此刻欢喜着呢,你真是不晓事!” 
  那护卫双眼一直,傻傻地看着马车中,嘟囔起来,“不过是一个妇人,以我家郎君的身份性情,自是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这般又不动她,又不解脱她,真是,一点也不似郎君平素行事。” 

  那护卫的声音很低,只有左右两人听得到,当下,那两个同伴朝他抛来一个轻蔑的白眼,一个径地摇头。 
  马车中,陈容被他压得实实的,实是动弹不得。她只能仰起小脸,布满春潮的小脸上晕透双颊。眼波如丝中,陈容呢喃般唤道:“七郎,我好热。” 
  一语吐出,王弘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低下头,轻轻地含着她的鼻尖,低低地,温柔地说道:“没事,我陪着你。” 
  他吐出的清香之气,直让陈容的小脸更红了。 
  她双眼越发水汪汪了,这般渴望地瞅着王弘,她喃喃说道:“郎君,郎君……我的郎君。” 
  在她一声又一声地叫唤中,王弘闭上双眼,将自己的脸贴在她的小脸上。听着她那靡荡的呢喃声在耳边传荡,久久久久,他低叹一声。 
  那叹息声刚刚出口,几乎是突然的,他嘴一移,薄唇严严实实地堵住了她的小嘴,把她所有的呻吟,呢喃,温柔和眷恋,全部吞入腹中。 
  丁香暗吐,唇舌生芳,此间滋味无限…… 
  王弘刚刚移开,陈容已急迫地抬起头,她嘟着小嘴再次覆在他的薄唇上,在勾住他的舌尖后,从她的咽中,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这时,一个护卫郎声问道:“郎君,是回府么?” 
  没有人回答。 
  马车停了下来,不一会,那护卫的声音提高少许,“郎君,回府么?” 
  这声音,惊醒了马车中缠绵的两人。王弘喘息着抬起头来,他睁大不再明澈的双眸,在定定地望了陈容一会后。他闭上双眼。 
  再次睁开双眼的他,又是一脸清明,他盯着她眼波流转底,自己的影子,徐徐说道:“回西山道观吧。” 
  ……“是。” 
  顿了顿,王弘清润的声音再次传来,“去说一声,那些仆人,也一并转送回道观。” 
  “是。” 
  朗应声中,车队转向。 
  车队走了不出百步,在晃荡了两下后停下。 
  紧接着,一个娇柔的女声从外面传来,“可是七郎在此?”声音中,透着无比的惊喜。 
  不等护卫们回答,一个男子的笑声传来,“竟是遇到七郎?甚好甚好。 
  这话一出,外面便是一静,紧接着,一阵整齐肃然地叫唤声传来,“见过陛下!” 
  陛下? 
  王弘眉头微蹙。 
  他盯着身下,穿着道袍,束着道姑髻的陈容,暗暗想道:我这里刚出门,便遇到了陛下,看来,琅琊王七是温和随性太久了! 
  要知道,现在的陈容,可是陛下金口亲赐的道姑,而且这封赐,仅是几天前的事! 
  就算建康城的顶级贵族们,不把这陛下当一回事,可君权神授,乃延绵了几千年的朝纲世律。 
  这表面的功夫,无论如何是要做的。 
  不仅是他,就算是建康王,也只是偷偷摸摸行事…… 
  看来,他是被人算计了。 
  就在王弘沉默间,外面传来另一个少年男子的笑声,“竟是七郎?上次一会,转眼已是一载,不知七郎还识得我否?” 
  这声音,年青中透着稚嫩,正是与陛下关系最好的仁王所发。 
  仁王的笑声中,另一个年青人朗郎笑道:“前几日便听人说,七郎回来了。哎,七郎这一回来,满城的女郎们,再也不会朝我们看一眼了。” 
  这声音一落,哄笑四起。 
  这时,那个娇柔的女声撒着娇,软软地唤道:“七郎七郎,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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