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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公卿(完结+番外)-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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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字一出,她便呆了呆。 
  慢慢的,她眨了眨眼,强行收回眼中的泪意,加快了步伐。 
  从北门到陈府,陈容足足在雪地里走了近一个时辰。 
  听着单调的‘滋滋’雪声,吹着刺骨的寒风,陈容慢慢的恢复了平静。 
  她来到陈府外时,一眼便看到,尚叟的马车停在巷道中,他正站在一旁朝外张望着。 
  一见到陈容,尚叟大喜。 
  陈容也是一个箭步便冲了上去,她掀开车帘爬上马车后,一动不动地软在榻上。 
  这时,尚叟不安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女郎,你哭了?” 
  陈容没有回答。 
  马车启动了。 
  好一会,尚叟又问道:“女郎,还要去王府吗?” 
  陈容有气无力地回道:“还去做什么?回家吧。” 
  “是。” 
  车轮滚动的格之格之声中,尚叟小心地询问声再次传来,“拿出来,冉将军轻薄你了?” 
  陈容依然没有回答。 
  尚叟吆喝两声后,继续嘀咕,“老奴已经听说了,冉将军向陈公攘提亲,说不想娶阿微,想娶女郎你。女郎,你是不是顾及王七郎,才不愿意嫁给冉将军?” 
  说到这里,他低叹一声,愁眉苦脸地说道:“女郎,老奴真是不明白了,你为什么就不答应呢?不管是给王七郎为贵妾,还是嫁给冉将军,都早早选好,早早应了,那可多好?这样拖下去,老奴真担心……”他担心的,自然还是陈容的名节。 

  马车中,陈容依然没有回答。 
  这时的她,只是软手软脚,地倒在榻上,整个人一动不动,只是瞪着失神的双眼,傻傻的望着车厢顶。 
  马车慢慢地驶向侧门。 
  一个门卫伸出头来,对尚叟叫道:“叟,外面雪这么深,又这么冷,阿容这是往哪里去啊?” 
  他望向陈容的马车的目光中,闪耀着兴趣。 
  尚叟呵呵一笑,道:“无事,无事,我家女郎闷坏了,在街上走了走。驾——驾——” 
  吆喝声中,马车驶过来林荫道。 
  慢慢的,马车驶入了陈容自己的院落。 
  随着‘吱呀’一声院门打开,几乎是突然的,尚叟的声音从外面轻轻地传入阿容的耳中,“女郎,阿微来了。” 
  马车中,依然没有响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陈容才问道:“阿微?” 
  “是啊。” 
  尚叟一边把马车停下,一边靠近车厢,陪着笑脸,小小声地说道:“她带来很多人呢,正坐在台阶上,望着我们这。” 
  陈容腾地一声坐直了腰,尚叟才说完,她便把车帘一掀,转头望去。 
  第九十五章 喝他一口血 
  冉闵笑吟吟地望着陈容,大手一伸,也不顾她躲闪着,生生地摸上了她艳丽的小脸。 
  他粗糙的手指,有种特意的放松,抚过陈容的小脸时,那种粗糙中夹着温柔的感觉,如冬日的轻风,以一种刺的温柔拂过心脏。 
  冉闵回道:“不放。” 
  声音果断之极。 
  陈容气得噎了一口气,她瞪着他,低声咆哮道:“姓冉的,你离我远一些!”虽是咆哮,也是苦求! 
  她不愿意的,可不知为什么,那话说出口时,咽中便有点哽塞。 
  冉闵却是不理,他的大手还抚在陈容的脸上,见她把头避开,忙着躲闪,他五指一收,定住她的下巴,笑道:“不行!” 
  这人,竟跟她耍起无赖来了。 
  陈容实是气到了极点。 
  她涨红着脸,恶狠狠地瞪着他,瞪着他,如果眼神能够杀人,此刻冉闵已被她万箭穿心。 
  可惜,眼神不能杀人,因为先天所限,陈容的一双老天所赐的媚眼,即使怒到了极点,那眼波也是媚意隐含的。 
  在陈容气得上气不接下气时,锁住她的下巴,朝她定定望着的冉闵,皱着浓眉,嘀咕道:“实实在恼我。” 
  自言自语后,他扣着她下巴的手,向前一扯。 
  这一扯,一股强劲的力道袭来,瞬时,陈容被巨力一带,竟不由自主地向前一冲,扑向他的怀中。 
  感觉到他温热的,男性浓烈的气息传来,陈容不顾下巴上传来的痛楚,双手齐伸,抵着他坚硬的胸膛。 
  这一抵,用力极大,从那涨红的小脸,颈项上跳动的动脉可以看出,陈容是用尽吃奶的力气,在抗拒着他,在避免自己落入他的怀抱。 
  若是常人,看到这一幕,也许会就此放手,会不再勉强。可惜,冉闵不是常人。 
  他浓眉一挑,眼中精光一闪。右手松开了她的下巴。 
  陈容得到自由,刚要跳离,他右手闪电般地锁上了她的腰,然后,把她搂向自己的怀抱! 
  冉闵那是什么力道?那是力拔千斤,所向披靡的!他只是轻轻一锁一搂,陈容已不由自己地向前一扑,结结实实地跌入他的怀中,鼻尖与他结实的胸膛,碰了个正着! 
  瞬时,一股温热的,曾经的十几年,午夜梦回,春闺痴望,魂牵梦萦的气息,扑入她的鼻端! 
  陈容呆住了。 
  她瞪大双眼,一动不动着。 
  感觉到她的僵硬,冉闵低沉的笑声从她的耳边传来,丝丝润入。 
  轻轻的,他温热有力的大掌,在她没有一丝赘肉,完美之极的腰线上游移。 
  在还是处女之身的她,无法自抑的颤抖中,冉闵低下头,薄唇凑到她的耳边,低低地说道:“春闺痴望,岂能无恨?阿容,你每次见到我,都这般失态。你可知道原因所在?” 
  呆若木鸡的陈容,愣愣地摇着头,她依然瞪大着双眼,抗拒着那从灵魂深处涌出的湿润。 
  冉闵的右手,从她的细腰,抚到了她的背上,他五指成梳,梳理着她乌黑浓密的秀发,在不知不觉中,弄得她珠钗散落,发髻凌乱时,低低的,哑哑地说道:“那是因为,你爱我。” 

  在陈容的僵硬中,他低低笑道:“陈氏阿容,你爱我多时了。” 
  就在他的声音落地的那一瞬间,陈容疯狂了。 
  她突然扑上前去,紧紧搂着他的颈,头一低,恶狠狠地咬上了他的颈侧动脉! 
  沙场惯将冉闵哈哈一笑,闪电般地避了开来,然后,他把肩膀朝着陈容嘴上一送,低哑笑道:“咬这吧。” 
  话音没落,陈容已重重地咬了下去。 
  真是重重地咬了下去。 
  转眼间,一股鲜血沁出,转眼间,她的小嘴已是鲜血淋漓。 
  他的肩膀处,鲜血如泉喷涌而出,陈容张开嘴,狠狠吞了一口那鲜血。在汩汩吞咽的声音入耳时,冉闵先是一怔,转眼又是放声大笑。 
  就在这时,就在他大笑着时,陈容以一种极为突然,极为疯狂的力道,她把他重重一推。 
  冉闵断断没有想到,她一个女郎,会在突然间拥有这么强劲的力道,顿时闷哼一声,雄壮的身躯向后一撞,撞得车壁发出一声沉响。 
  就在他手臂不由自主一松时,陈容如兔子一般,极迅速极敏捷地一窜而出,掀开车帘,便这般跳下了行进中的马车。 
  那车夫一惊,叫出声来,转眼,他便哟喝一声,赞赏地叫道:“好身手!” 
  却是从马车上纵身跳下的陈容,一个优美的筋斗,稳稳地落在雪地上。 
  车夫的叫声才落,陈容便像受了惊 一样,提起裙角,闪电般地冲向城中心——不知不觉中,冉闵的马车,已把她载到了城郊靠近城门处。 
  望着陈容那箭步如飞的身影,那车夫再次赞叹一声,回过头来。 
  这一回头,他顿时瞪大牛眼,怪叫道:“哇哇哇,好狠的小姑子,竟把我们神勇无双的冉将军咬出血来了!” 
  冉闵瞪了那车夫一眼,也没有在意左肩处,那还在奔涌的血流,径自望着陈容远处的方向,嘀咕道:“也不知道哪里得罪她了,竟这么狠。” 
  车夫大乐,他哈哈笑道:“好啊好啊,难得遇上一个敢对将军这么狠的小姑子!” 
  听到他幸灾乐祸的笑声,冉闵再次瞪了他一眼,转眼他也失笑出声,伸手撤下一块衣帛,漫不经心地把被陈容咬伤的肩膀缠了缠,他瞪着那车夫,喝道:“还不过来帮手?” 
  那车夫不乐意了,他迟迟疑疑地跳下马车,走近前来,一边绑,一边嘀咕道:“绑了多可惜?留着这,也让大家伙知道将军你轻薄了人家小姑子。” 
  冉闵没有理他絮絮叨叨的车夫,径自望着陈容离去的方向,嘟囔道:“竟是恨死我了?”声音中有着笑意。 
  陈容疯狂地向前冲着,冲着。 
  不知不觉中,她已披头散发,狼狈不堪。 
  也不知跑了多久,一个声音传入她的耳朵中,“噫,这状若疯癫的小姑子,有点面熟呢。” 
  声音隋着冷风,吹入她怒火焚烧的心口,令得她一凛。 
  一个急刹,陈容停下了脚本。 
  这时刻,她已冲入了北街中,过了这条街,便正式进入繁华热闹的南阳几条正街处。 
  陈容望着前方越来越多的行人,见到有不少人诧异地向自己张望,还有个孩子在叫着,“啊,她流血了,好可怕。” 
  对上那些人的目光,听到那孩子的声音,陈容晕沉的大脑清醒了些,她以最快地速度低下头来,悄悄的伸袖试了试嘴,然后把头发全部解下,用五指胡乱梳了下,挨着街边向前走去。 

  急急走出几十步,见到不再有人关注自己后,陈容放下紧绷的心。 
  这一放松,她的心神便回到了刚才那一幕。一想到那一幕,她便抬袖朝着嘴角重重一抹,恨恨说道:“咬死你!” 
  三个字一出,她便呆了呆。 
  慢慢的,她眨了眨眼,强行收回眼中的泪意,加快了步伐。 
  从北门到陈府,陈容足足在雪地里走了近一个时辰。 
  听着单调的‘滋滋’雪声,吹着刺骨的寒风,陈容慢慢的恢复了平静。 
  她来到陈府外时,一眼便看到,尚叟的马车停在巷道中,他正站在一旁朝外张望着。 
  一见到陈容,尚叟大喜。 
  陈容也是一个箭步便冲了上去,她掀开车帘爬上马车后,一动不动地软在榻上。 
  这时,尚叟不安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女郎,你哭了?” 
  陈容没有回答。 
  马车启动了。 
  好一会,尚叟又问道:“女郎,还要去王府吗?” 
  陈容有气无力地回道:“还去做什么?回家吧。” 
  “是。” 
  车轮滚动的格之格之声中,尚叟小心地询问声再次传来,“拿出来,冉将军轻薄你了?” 
  陈容依然没有回答。 
  尚叟吆喝两声后,继续嘀咕,“老奴已经听说了,冉将军向陈公攘提亲,说不想娶阿微,想娶女郎你。女郎,你是不是顾及王七郎,才不愿意嫁给冉将军?” 
  说到这里,他低叹一声,愁眉苦脸地说道:“女郎,老奴真是不明白了,你为什么就不答应呢?不管是给王七郎为贵妾,还是嫁给冉将军,都早早选好,早早应了,那可多好?这样拖下去,老奴真担心……”他担心的,自然还是陈容的名节。 

  马车中,陈容依然没有回答。 
  这时的她,只是软手软脚,地倒在榻上,整个人一动不动,只是瞪着失神的双眼,傻傻的望着车厢顶。 
  马车慢慢地驶向侧门。 
  一个门卫伸出头来,对尚叟叫道:“叟,外面雪这么深,又这么冷,阿容这是往哪里去啊?” 
  他望向陈容的马车的目光中,闪耀着兴趣。 
  尚叟呵呵一笑,道:“无事,无事,我家女郎闷坏了,在街上走了走。驾——驾——” 
  吆喝声中,马车驶过来林荫道。 
  慢慢的,马车驶入了陈容自己的院落。 
  随着‘吱呀’一声院门打开,几乎是突然的,尚叟的声音从外面轻轻地传入阿容的耳中,“女郎,阿微来了。” 
  马车中,依然没有响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陈容才问道:“阿微?” 
  “是啊。” 
  尚叟一边把马车停下,一边靠近车厢,陪着笑脸,小小声地说道:“她带来很多人呢,正坐在台阶上,望着我们这。” 
  陈容腾地一声坐直了腰,尚叟才说完,她便把车帘一掀,转头望去。 
  第096章 谁欺负了谁? 
  台阶上,陈微坐在榻上,任由寒风把她的脸吹得红通通的,正望向陈容。在陈微的身后,是一字排开的婢女和仆人。 
  好些日子没有看到成为了,陈容发现,她的下巴更尖了,脸色也苍白着,憔悴着。 
  四目相对。 
  陈容呆了呆,她发现,陈微看向她的眼神有点空洞,有点茫然,看这样子,莫非她不是来兴师问罪的? 
  一边寻思,陈容一边下了马车。 
  她低着头向前走去。 
  这时的陈容,头发凌乱,嘴边还有干涸的血迹。来到陈微身前时,她福了福,轻声道:“姐姐稍候,阿容沐浴后再来见过姐姐。” 
  说罢, 陈容越过陈微,径自朝房中走去。 
  “站住!” 
  陈微的喝声低哑无力。 
  陈容站住了,她没有回头,只是轻声说道:“刚才阿容不慎摔了一跤,仪态全无,请姐姐允许我沐浴更衣。” 
  她这番解释,是精心思量过后说出来的。 
  可陈微没有心情听这些,她只是瞪着陈容,坚决的说道:“不必了,我不想等。” 
  说到这里,她站起身来,来到陈容的身后。 
  陈容见她站在自己身后,却不动作,也不说话的,只这般瞪着自己,不由有点发寒,她强笑回头,唤道:“姐姐?” 
  陈微苍白着脸,瞪着她说道:“到屋里说吧。”见陈容怔住,她又说道:“为什么站着不动?” 
  陈容朝四周担忧的望着自己的仆人看了一眼,想了想,转身朝房中走去。 
  陈微紧跟在她身后,她一跨入房中,长袖一带,便把房门重重关上。 
  听着那关门声,闻着陈微有点急乱的呼吸,陈容不安的想道:刚才那一幕,不可能这么快就传到她耳中了吧? 
  就在陈容胡思乱想之时,突然间,身后传来“扑通”一声响。 
  陈容回过头去。 
  这一回头,她瞬时呆了傻了,愕愕的望着跪在地上,苍白着脸,倔强的抿着唇,眼巴巴的望着自己的陈微,陈容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陈微直通通的跪在地上,抬头盯着陈容,在对上陈容清艳妩媚的小脸时,她咬了咬唇。 
  这一咬甚重,转眼间,她的嘴上血丝沁出。 
  陈微盯了陈容一阵后,突然重重磕了一个头,嘶声说道:“阿容,你放过我吧。” 
  这话一出,陈容的惊愕也罢,呆怔也罢,都消失了,她冷冷一笑,低喝道:“阿微,我不曾招惹过你!” 
  前一世,她或许谋过她的幸福,可这一世,她没有主动做过任何事!没有! 
  她的话,陈微一点也听不进,她又朝陈容重重磕了一个头,径自嘶声说道:“阿容,我爱慕冉将军啊。自从第一次见到他,不,从听到他的名字,看到他的画像起,我就爱慕他。我每天晚上做梦都梦见他,每天吃饭都想着他。阿容,我这一生,只求与他相守了,你为什么要出现?为什么要引起他的注意?为什么?” 

  最后一声,已是嘶吼。 
  外面传来一阵小小的混乱。 
  陈容朝门口望了望,转向陈微,抿着唇,压低声音说道:“阿微,这些话你跟我说了没用,你爱慕冉将军,就去找他,去告诉他啊!” 
  依然的,陈容的话,陈微一句也没有听进,她继续嘶哑的,自顾自的说道:“阿容,你已经有了王七郎了,求求你了,你就放过冉将军吧。你去告诉他,你一点也不喜欢他,你便说,你跟王七郎有过肌肤之亲了,已失身于他了,你去这样说,他一定不会再喜欢你的。” 

  说到后面,她的语气加重了,声音也凝滞了。直到这时,陈容才知道,她说这么多,为的便是最后一句! 
  这时的陈微,一边说,一边继续磕着头,转眼间,额头便是一片铁青。 
  滔滔不绝的把话说完后,陈微终于抬头看向陈容。 
  这一看,她对上了坐在榻上,自顾自的斟着酒,喝着酒的陈容。 
  自己都跪下了,都磕头了,她竟然还这样! 
  一时之间,无名怒火熊熊而起,无边的愤怒伴随着杀机,袭卷而来。 
  就在陈微气得浑身颤抖时,陈容瞟了她一眼,冷冷的说道:“阿微,你凭什么以为我应该为了你的幸福,去自毁名节?你以为你跪下来,向我磕两个头,我就应该把自己的未来,幸福,人生都毁了,去成全你?” 

  陈容的脸色铁青,看向陈微的眼神中,也尽是愤怒和厌恶,她放下酒杯,腾地站起,右手朝外面一指,低喝道:“滚出去!听到没有,你给我滚出去!” 
  陈微没有想到,陈容会比自己还更愤怒,她呆住了。 
  就在她呆呆愣愣的时候,陈容嗖的冲上前来,她把跪在地上的陈微手臂一扯,把她提了起来。 
  然后,她把陈微向外推去。 
  这些动作,陈容做来迅速而果断,让陈微措手不及,再说,陈容毕竟是习过武的,那力道大着呢。只是转眼,陈微便被她重重的推到了门口旁。 
  呼的一声,陈容把房门打开,把陈微重重一推。 
  陈微一个踉跄跌出了房门,在婢女们惊呼着扶住时,房门“砰”的一声大响,陈容愤怒的咆哮声从门里面传来,“陈氏阿微,杀人不过头点地,欺人不可太过甚!你给我滚——” 

  听着里面传来的咆哮声,望着陈微那铁青的额头,两个女郎的仆人,面面相觑起来。她们都给搞糊涂了,这情况,到底是谁欺负了谁啊? 
  再仆人们的目光中,一直精神恍惚的陈微,却安静下来,她静静的望着陈容紧闭的大门,双唇抿成一线,转身朝外走去。 
  她们一走,平妪立马上前两步,凑到房门处,低声说道:“女郎,阿微走了。” 
  半晌,门内才传来陈容疲惫的声音,“走了就好。” 
  平妪见她愿意回话,接着问道:“女郎,刚才怎么回事?我们怎么听到叩叩叩磕头的声音?” 
  陈容没有回答。 
  平妪等了一会,见始终没有声音再响,摇了摇头,走了开来。 
  一天时间转眼过去了。 
  第二天,天空放晴,积雪开始溶化。 
  这个时候,气候是最冷的,陈容缩在房中,床前摆着几个炭盘,被子也盖了两床,可她还是冷。 
  从昨晚起,她便一直这般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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