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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公卿(完结+番外)-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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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好,阿容你若有所求,随时可以跟伯父说。” 
  “是。” 
  “去吧。” 
  “是。” 
  陈容一走,陈元也甩袖离去。 
  走着走着,陈元停下脚步,他回头看向衣裙翩翩,身段优美之极的陈容,望着她那渐渐远去的背影,陈元突然想到她刚才表现出的温驯恭敬,不由向左右问道:“你们说,这个阿容是个什么人?” 

  跟随他左右的仆人们一怔,相互看了一眼,讷讷着不知如何回答。 
  这时,陈元已收回目光,他喃喃说道:“管她有什么诡异,不过是个小姑子而已。”说到这里,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哈哈一笑。 
  这笑声,令得他左右的仆人们一愣,他们相互看了一眼,都是一脸糊涂。 
  第086章 陈元受辱 
  陈容回到院落中。 
  平妪一看到她走近,急急迎上,唤道:“女郎。”目光中忧心忡忡。 
  陈容朝她点了点头,道:“无事了,郎主允你留在我的身边了。” 
  这话一出,平妪欢喜之极,她连连说道:“郎主果然是个心善的,郎主果然是个心善的。” 
  不知道哪部分有不能发的内容 
  心善?陈容暗中冷笑一声,朝里面走去,她一边走,一边疲惫的说道:“给我烧水,我要沐浴了。”昨天被关在那屋子里,她睡没睡好,整个人一直处于紧绷中,急需要热水来舒解舒解。 

  平妪连声应是,转身吩咐起另一个婢女来。 
  等待的这一会功夫,陈容回到自己的房中,静静的坐在塌几上。 
  转眼几天过去了。 
  这几天,南阳城人最大的话题,还是王七郎的平安回来。 
  听着四周的人不断的议论着王弘,陈容想起了陈元看她时,那古怪的笑容和态度,心下不安,便坐上马车,向街中驶去。 
  至于上得街后,要不要找到王弘,请他帮自己说说话,陈容一时还没有办法决定。她主要是担心找王弘帮忙的结果是,自己被一辆马车无声无息的送入他的后院…… 
  街道中,依然是人声鼎沸,欢呼声,笑谈声不绝于耳。 
  陈容的马车,穿梭在这些笑语欢声中,听着这些人声,晒着暖洋洋的冬日,陈容直到现在,还有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 
  就在这时,一个惊叫声传来:“那是什么?” 
  陈容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的四周,已是惊呼声四起,有人颤抖叫道:“那是莫阳城,那是莫阳城!” 
  莫阳城? 
  陈容一凛,迅速转头看去。 
  这一看,她也呆了。 
  只见西北方向,十数柱黑烟滚滚冲入云霄。今天太阳晴好,蓝天白云中,这滚滚浓烟此起彼伏,煞是触目惊心。 
  一阵惊叫后,几乎是突然的,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了。 
  这年头,纵使少数没有见过战火的,多少也听过。他们都明白,会出现这种现象,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胡人在纵火焚烧莫阳城! 
  无比的安静中,一个颤抖的声音传来,“才,才跑出了十几户士族,千数百姓啊!” 
  另一个中年人的声音也暗哑的传来,“莫阳城主也没有得脱吧?” 
  他们说到这里,再次哑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压低的歌声响起,“浓烟滚滚,白骨堆雪,河水滔滔,满塞残冠。孙刘何在?阿瞒何在?当年汉家英雄拼杀尽,今日胡儿焚祠堂!” 
  歌声中,满满都是沉痛,都是绝望。 
  那歌声一起,人群便是一静,转眼,呜咽声四起,转而,越来越多的人合了起来,“孙刘何在?阿瞒何在?当年汉家英雄拼杀尽,今日胡儿焚祠堂。” 
  越来越响亮的歌声中,充满了众人对昔日英雄的渴望,期待,充满了对今日现状的无力,绝望…… 
  这歌声,听得陈容也红了眼眶,她咬着唇,低哑的对驭夫唤道:“走吧。” 
  “是。” 
  驭夫的声音中,亦满是哭腔。 
  当马车驶动时,歌声又起,“前日洛阳,今日莫阳,明日南阳……” 
  陈容才听了一句,便大声命令道:“驶快些。”声音沙哑之极。 
  驭夫把马鞭一甩,吆喝声中,马车向前冲而去。 
  转眼间,马车便把那绝望无助的歌声给抛到了身后。 
  南阳城中,这时刻都变得安静之极,没有声音,不是呜咽,便是悲歌。每个人都在望着莫阳城冲天的浓烟处,有的甚至跪了下来,乞求苍天的相助。 
  在这种情况下,陈容哪里还有心情闲逛,她令马车向陈府驶回。 
  刚刚下得马车,一个婢女便急急走来,她一看到陈容,便欢喜的叫道:“陈容回来了?郎主找你呢。” 
  陈元找我? 
  陈容一凛,她停下脚步,盯着那婢女问道:“不知郎主找我是为了何事?” 
  她的语气中,有一种异常的僵硬。 
  那婢女诧异的望了她一眼,道:“说是今晚刘府举行夜宴,郎主要带你和阿微出席呢。” 
  陈微也去? 
  陈容暗暗松了一口气,不过她的语气依然因为警惕,有点无礼,“还有谁?” 
  那婢女收起笑容,道:“女郎还是快快洗沐,准备赴宴吧。”说罢,她身子一转,再不向陈容看上一眼,扭着腰就走。 
  走了几步后,陈容听到她嘀咕道:“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身份。” 
  这个婢女,一看就是阮氏院落里的,所谓仆因主人贵,她们这样身份的婢女,看不起她一个小庶女,那是寻常事,陈容实在习惯了。因此,她听了这话,也只是盯了那婢女一眼,便急急向院落里走去。 

  洗沐时,平妪一边给陈容梳理着秀发,一边说道:“女郎休要担心,你把老奴带回来,郎主都没有计较,那说明他对女郎上了心啊,今晚的宴会,定然是想让你与阿微她们一样,认识一些青年才俊。” 

  陈容蹩着秀眉,没有回答。 
  平妪见她还是不开心,目光一转,瞟到了她外露的肌肤。陈容骨骼细小,肉肉多,肌肤在水光中,于十分的丰润白嫩中晕红隐隐,妖媚的很。 
  平妪望着望着,突然低叹一声,苦着脸说道:“女郎就是生得太妖了,若再瘦一些,苍白一些,定然更能得到郎君们的喜欢。” 
  瘦一点,苍白一点,这种病弱的美,叫梨花之姿。若是五官精致,肌肤又苍白得近乎透明,再加上几分才情,便在建康,也会受到世人的追捧。比起那种女郎,陈容真是输在先天上。她这种长相身材,与高洁,超尘脱俗还真是挂不上钩。 

  陈容没有理她,她从浴桶中站起,伸过丰腴白嫩的手臂,从平妪的手中接起那套淡蓝色,镶着紫色边纹的裳服穿上。 
  这套裳服一套,陈容的艳丽中,便添了一份文静优雅。她赤足踏上木屐,一边拂了拂湿淋淋的长发,一边说道:“便是能得到郎君们的喜欢,我父兄不在,自己又是这个身份,一样没有人会正眼看我。” 

  这话一出,平妪不由长吁短叹起来。 
  陈容走到纱窗处,她望着那渐渐西沉的夕阳,轻声说道:“妪,若是孙小将军他,身份再低微一些,便与我一般样,可有多好?” 
  平妪频频点头,又长吁短叹起来。 
  陈容望着那华艳艳的夕阳光,望着那染透了半边白云的彤红,眼前不由浮现了王弘的影子。 
  不过他的影像刚刚浮现,陈容便摇了摇头。至于冉闵的影子,她是断然不许它浮现! 
  今晚大摆宴席的刘府,那身份着实不一般,他们是汉王室的嫡系,那骨子里的血脉,可以说是高贵得不能再高贵了。 
  陈府的马车到达时,刘府广场上已经停满了马车。 
  陈元率先走下马车,在婢女的扶持下,向前缓步踱去,在他的身后,跟着亦步亦趋的陈微和陈容。 
  这一次陈府来的女郎,便只有她们两个,郎主只有陈元一人。 
  望着川流不息的人群,陈微紧紧地握着陈容的手,她双眼明亮明亮的,娇美的脸上,红晕隐隐。 
  陈容朝她看了一眼,忍不住再次问道:“阿微,你说你父亲叫我们两个前来,是何缘故?” 
  陈微的指甲,深深插入她的掌心,她没有回头,只是说道:“进去后阿容不就知道了?” 
  就在这时,一阵喧嚣中,陈元率先踏入殿中。 
  两女见到四周的士族如流水般涌入,生怕走散,连忙不再交谈,紧跟而上。 
  陈府在南阳城是一等一的大府,陈元一上前,便向左侧第二排的塌几走去。 
  他刚刚走近,还没有坐下,一个刘府的仆人上前挡住了他,清声说道:“陈家郎主,你们的位置在这里。” 
  他领着陈元,向左侧第四排位置走去。 
  陈元不走了,他端方的脸一沉,怒道:“这是谁的意思?你家郎主么?” 
  如这样的场合,虽然人流挤挤拥拥的,可每一个士族,都自觉的表现得雍容得体。此刻陈元这么沉着脸,虽然声音不大,却也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从来贵族,脸面都是排在第一位的。他们朝着那排位望了一眼,同时明白过来。 
  那刘府仆人约莫三十来岁,生得白净体面。他朝着沉怒的陈元望了一眼,只是一眼,他这目光中,却多多少少有着轻视。 
  本来,陈元还只是有着愤怒,此刻看到他那轻视的目光,那愤怒立马升级成大怒。 
  在他涨红着脸,准备咆哮时,那仆人指着左侧第一排,慎而重之的施了一礼,笑道:“这位置,是给琅琊王七的。” 
  陈元兀自盯着他。 
  那仆人又指着第二排,道:“这位置,是给冉闵冉将军的。” 
  他指着第三排,朗声道:“这位置,是给孙衍孙将军的。” 
  说到这里,他斜睨向陈元,反问道:“郎主以为,这三人,谁应该在你之下?” 
  陈元指着孙衍的位置,冷声道:“便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少年,便也有资格居我陈府之上?” 
  “是陈府郎主你陈元之上!”顿了顿,那仆人白净的脸上,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来,他说道:“如果是陈公攘前来,他自是有资格坐在第三排。不过陈公攘是忠厚长者,也不至于与我这个下个争什么第三第四!” 

  陈元大怒,他喝道:“你,你这贱奴!” 
  那刘府仆人抬起头,广袖一甩,傲慢的说道:“我是贱奴,然而,我是刘府之奴。郎主要是想生气,还是回你陈府吧。” 
  说罢,他转身就走。 
  陈元没有想到,刘府一个小小的仆人,也敢不把自己放在眼中,不由大怒,他涨红着脸,喘着粗气,好不容易平静一些,便对上四周看热闹的,讥嘲的目光。 
  陈元的脸更红了。 
  这时,有几个声音飘入了他的耳中,“这个陈子术,虽然生得一副好相貌,却是个汲汲营营,奔波事务的庸碌之辈。听说他为了向南阳王求一个官职,都送了一个女儿给南阳王了。” 

  “当真?看来是一个庸俗小人。” 
  “小人倒不见得,不过伪君子倒是真的。” 
  在这贵族满堂的时候,那些议论声轻飘飘而来,毫不客气的传入了陈元的耳中! 
  听着听着,陈元的脸已经越涨越红。 
  一旁的陈微,眼睁睁看到父亲被辱,她涨红着脸,含着眼泪向陈容连连说道:“这,这是怎么回事?往日我父亲出席宴会,哪一次不是坐在第二排塌几?偏偏这一次被刘家如此轻待,被刘府一个仆人如此侮辱,还被众人嘲笑。” 

  她牵着陈容的手,急急说道:“阿容,你说这是怎么啦,这是怎么啦?” 
  她是真急了,眼眶红通通的,泪水都要滚下来了。如她这样的女郎,父母的名声地位,与她的婚嫁前途是直接挂钩的。众人侮辱她的父亲,也会对她的名声造成伤害。 
  在急得泪水直流的陈微旁边,陈容也是一脸惊异,她感觉到,那刘府仆人也罢,那几个议论的人也罢,明显是针对陈元而来。莫非,这个陈元得罪了什么大人物? 
  那边的议论声,已是越来越响,越来越响。 
  渐渐的,越来越多的目光聚集到了陈元身上,那目光中,有嘲讽,有不屑,也有同情。 
  陈元一张端方的脸,在众人的目光中,那是越涨越红,越涨越红。 
  终于,他再也不堪受辱,广袖一挥,转身便向外面冲去。 
  他一走,陈微便楞住了,好一会,她反应过来,急急松开陈容,也跑了出去。 
  这一下,陈府的主人中,只有陈容一个庶支女郎了。 
  陈容也歪着头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也跟着跑出去。 
  她跑到广场上时,陈元的马车已经离开了,陈微的马车则刚刚驶出刘府。 
  陈容上了马车,懒洋洋的唤道:“走罢。” 
  驾车的尚叟身后一靠,悄悄问道:“女郎,出了什么事了?郎主他怎么满脸紫涨,恼羞成怒似的?” 
  陈容低下头,她玩着自己的手指,冷冷笑道:“也不知他得罪了什么人,被暗算了。” 
  她说到这里,轻轻一笑,眼中波光流转,“也不知那人是谁,我若得见,非得暗中感谢他一番不可。” 
  尚叟呵呵一笑,也没有理会,驾着车便向大门外驶去。 
  第087章 搭线 
  陈容三人刚刚离去,几辆马车地到来,便中止了所有的议论。 
  大殿中,广场上,喧嚣声都止住了,众人同时回过头,恭敬地看向那几辆马车。 
  这时,走在最前面的马车停下,车帘掀开,在众人的注目中,俊逸脱俗的王弘,施施然地走下马车。 
  几乎是他一出现,人群中,便暴发了一阵小小地欢呼声,这些欢呼声中,绝大多数是少男少女所有。 
  面对众人地欢呼,王弘只是微微一笑,他转过头,看向后面。 
  他后面的一辆马车中,也走下了一个中年人。 
  这中年人生得一张清秀的脸孔,胡须短短,他的双眼特别明亮。 
  看到这中年人下了马车,大殿中,一个士大夫哈哈大笑着迎了出来,远远的,他便朝着那中年人一辑,朗声道:“琅琊王仪驾到,刘府真是篷壁生辉啊。” 
  那王仪闻言,转头盯向那士大夫,诧异地问道:“有七郎在,还不够你家的破墙壁发光吗?” 
  这话一出,那士大夫不由一愣,转眼他敢笑几声。暗暗想到:早就听说过,这个王七郎的亲叔叔王仪,有张毒嘴,说起话来很难应对,现在看来,还真是不差。 
  在他寻思际,那王仪也不用他招呼,广袖一甩,大步向殿中走去。 
  不一会,王仪便站到了殿门口。 
  他朝里面望了一眼,突然咦了一声,诧异地说道:“那个姓陈的小人呢?” 
  听到了他话的几个人面面相觑。 
  王弘嘴角一挑,淡笑道:“陈元啊?好似先行离去了。” 
  王仪皱起了眉头,不高兴地说道:“他怎么会先行离去?昨日时,那家伙还托人找到我,说要把一个女儿送给我。我当时便想着,七郎你死里逃生,也是需要一个女人来败败火,听说他那女儿是个骚媚的,便应了。没有想到,这小人却失信了。” 

  他说着的时候,王弘笑了,他嘴角微扯,慢慢说道:“此事以后再也休提。” 
  王仪也没有听出他话中的异常,点了点头,道:“听管事说,那小人连女儿也没有拿出来,边说着要与我们一道回健康,还要给他安排一个六聘职位。这种人,是不值得一提。” 

  王弘眉头挑了挑,没有吭声。 
  这时的陈元,哪里知道人家琅琊王氏来的掌权人之一的王仪,直接把它称为小人,还说他不值一提了? 
  他坐在马车中,一张脸紫红紫红的,噗哧噗哧地喘着粗气。可马车刚使到陈府外面,他便悔了。 
  他伸手掀着车帘,半天没有动作传来。 
  直到陈薇怔了怔,也向后面看去。 
  不一会,他便看到陈容的马车驶入府中,当下叫道:“父亲,他在那里。” 
  陈元不耐烦地喝道:“我没瞎,看得到!你先回去吧。” 
  陈微见他心情不好,连忙小小声的应道:“是。” 
  陈容看到陈微的马车使远,而陈元的马车没动,不由有点纳闷。 
  当他靠近时,陈元正从马车中,伸出头来打量着她。 
  此时正是夜间,天上一轮弯月,光线很暗,他这般目光诡异地盯着陈容大量,直让她打了一个寒寒颤。 
  陈容低下头来,小心地唤道:“阿容。” 
  “是。” 
  在陈容小心的,询问的目光中,陈元沉吟了一会,却是大手一挥,道:“无事,你先回府吧。” 
  “是。” 
  陈容的马车,也迫不及待地向府中使回。 
  昏暗的月光中,陈元望着陈容远去的马车,皱起了眉头。他瞪着陈容的马车时,表情有点懊恼:还真给大哥陈公攘说中了,现在的南阳城,是一日比一日靠不住。要过富贵日子,还是得回到健康。花了两天时间,好不容易搭上了琅琊王仪那条线,自己一气之下又没有把握好。只怪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子,要是她当初不曾当众说出,她弹凤求凰便是为了嫁王七郎,自己大可把她送给王七郎为妾。唉,弄到现在,有个王七郎卡在那里,自己要处置她总是没有底气。 

  这一次,王仪为了迎回王弘,率领 大队私军,闯过胡人的包围入了南阳城。这消息对于南阳城的士族来说,还真是大好。 
  陈元这人,脸皮还是很厚的,他虽然一怒之下冲回了陈府,那怒火,这个时候已经笑得差不多了。对他来说,在刘府受到了侮辱虽然难以忍受,可与身家性命来比,又算不得什么。当务之急,还是想办法搭上琅琊王氏那条线,随他们的私军一道返回健康的好。陈元寻思中,他的马车驶向了院落中。 

  刚刚胯下马车,陈元想到了刚才所听到的话,便又转身回到马车中,喝道:“去陈公攘的院落。” 
  “是。” 
  一天时间转眼过去了。 
  刚到中午,陈容便听到,陈微的院落里,传来了一阵欢笑声,和一阵叽叽喳喳地说话声。 
  声音随风入耳,陈容没有在意,转身返回。 
  就在这时,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转眼,陈微在院门外笑着叫道:“阿容,阿容。” 
  听着她那欢快如小鸟的叫声,陈容暗暗纳罕,她开口应道:“在呢。” 
  陈微冲入了她的院落中。 
  她望着陈容,目光明亮之极,语气又轻又快,如鸟儿歌唱,“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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