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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公卿(完结+番外)-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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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弘自是不答。 
  随着时间推移,原老的动作越来越快,插在陈容身上的金针也越来越多。九根金针在烛光中熠熠生辉时,他已额头汗水隐隐,嘴唇紧闭,哪里还能再与王弘交谈? 
  也不知过了多久,原老说道:“好了。”一边说,他一边抽针。 
  当他抽到第五口时,一声低低的,暗涩的‘嘤咛’声似来,慢慢的,陈容的眼皮掀了掀,慢慢的,她睁开了一双茫然的眼。 
  就在她的双眼睁开时,只听得“扑通”一声巨响。原老骇了一跳,回头一看,却见到王弘重重地跪倒地上。他似是想站起,那只撑在地上的手,因为用力过大都青筋暴露。饶是他脸上一直含着笑,饶是跪倒在地的他,腰背依然挺直,风度依然雍容,可他一边撑了四五下,也没能让自己站起。 

  原老先是瞪大了眼,转尔,放声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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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0章 誓言 
  在原老的大笑声中,陈容那双迷茫的眼睛,渐渐转亮。 
  她慢慢侧头,顺声望去。疑惑地盯着面目陌生的原老,陈容干枯的嘴张了张,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侯在一旁的婢女,连忙端来一杯水,放在她唇边让她小小地抿了一口。 
  听着陈容喝水发出的吞咽声,原真人点了点头,他走到塌几旁,把那药方一指,道:“如此使用一月,便可都无大碍。” 
  整理完毕后,他盯向一侧地面,哼了一声,不满地叫道:“姓王的小贼,老夫要走了,你还拦不拦?” 
  姓王的小贼? 
  陈容双眼大亮,她迫不及待地转过头,顺声望来。可刚刚一动,便牵看到伤口,陈容只得安静下来。 
  这时,她看到一片白色身影走来,那身影朝着原老深深一揖,她的郎君那温柔的苦笑声传入耳中,“真人说笑了。弘欠了真人一个人情,他日有缘,必报之。” 
  “这还像话。”原真人抚着白须道:“小子,记得你今日所说的话。” 
  说罢,原真人扬长而去。 
  陈容迷惑地看着原真人大步离开,蹙起了眉头,在她的记忆中,还真的没有见过有人会如此跟王弘说话。 
  这时,一人向她走来,他低着头,静静地靠近了她。 
  陈容还没有抬头,便朝他展开了一个虚弱的笑容。她仰望着他,苍白如纸,毫无血色的脸上含着笑,“七郎。”她费力地伸出手,慢慢落在他的手背上,目光眷恋地落在他灰色的白衣,沙哑无力地说道:“怎这般脏?” 

  她一醒来,不曾问自己的伤势,不曾问自己的毒,不曾问孩子,却只是担心爱洁的他的衣着。 
  王弘慢慢伸开五指。 
  五指伸手,他白皙的掌心,伏着她白嫩的小手。慢慢一合,他把它包在手中。 
  “阿容。” 
  他的声音有着沙哑,“你还痛吗?” 
  陈容连忙摇头,不过只摇了两下,她便晕眩得连忙止住。微笑地望着他,她低低说道:“不痛。” 
  望着他,她唇动了动,好一会才轻轻问道:“我,我怎么还活着?我这般活着,可会连累于你?” 
  依然是不问自身,不忧自身,只担心他的安危。 
  王弘闭上了双眼。 
  他慎重地捧起她的小手,低着头,他吻上她的手背,说出的声音,沙哑中似带着鼻音,“我很好。”顿了顿,他低低说道:“阿容。” 
  他抬起有点泛红的眼眶,认真地看着她,轻轻说道:“我宁可被你连累,也要你活着。” 
  陈容哪里想到,王弘有一天,会跟自己说出这样的情话? 
  她眨了眨眼,不见血色的唇向上一扬,灿烂一笑。只是这么说了几句话,她已很疲惫。陈容把头落实在玉枕上,手指紧紧地勾着他的手指。好一会,她轻轻应道:“恩。” 
  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幸福地轻应一声。 
  王弘垂眸。 
  他把她白嫩的手背,摩挲着自己的唇,吐出的声音,低而缠绵,“阿容,我以后不会用你受伤。” 
  被王弘异于常时的温柔情话震得说不出话来的陈容,只是疑惑地眨着眼。好一会,她想道: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看来苍天不绝我啊。 
  她说不出话来,只是低低的,软软地应道:“恩。” 
  他一根一根地分开她的五指,怜惜地把那白嫩丰腴的指尖含在唇瓣间,王弘看向陈容的眼睛,因泛着红,闪着晶光而媚色流露。不知不觉中,陈容看痴了去:这便是她的郎君啊,她的郎君真是美好无双。 

  王弘的红润的双唇,含着她白嫩的小指头,低低的,含糊地说道:“阿容,你要永远如此爱我,不论何事,不论何时,你都要永远这般爱我。”他的声音还带着鼻音,这个俊逸清华的男人,用他那双清澈中闪着晶光的双眸,温柔如水地望着她,墨发飘拂,高贵如神祗般,却说着这样近乎孩子气的话,还这般执着。 

  陈容双眼一眯,虽是说话太多,有点晕眩,她还是快乐的,忍俊不禁地应道:“恩。” 
  “你立誓。” 
  王弘却异常执着。他执着地盯着她的双眼,眼巴巴地等着她开口。 
  陈容忍着笑,温柔的,虚弱地说道:“我陈氏阿容发誓,我会永远爱着我的七郎,不论何事,不论何时。” 
  得到她这个誓言,王弘孩子气地咧嘴一笑。只是笑着笑着,他低下头,把自己的脸埋在了陈容的掌心中。陈容刚疑惑着,便感觉到掌心一凉,接着,几滴泪珠儿顺着她的指缝,缓缓流下。 

  陈容一惊,她用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脸,软软地说道:“七郎,别伤心了,我不是好好的吗?” 
  说着说着,她的声音中带着甜,含着美,带着欢喜……终于,在她视若珍宝的男人眼中,她也是珍宝了吗? 
  听着陈容的软语安抚,王弘一动不动。 
  好一会,他才抬起头来,向后一倚,慢条斯理地从婢女的手中拿过热毛巾,王弘缓缓的把脸上的泥土和灰尘拭干。 
  然后,他站了起来,张开了双臂。只是一转眼间,刚才脆弱的,怜惜的,温柔无比的王弘已然不见。这般张着双臂的他,宛如一个帝王,雍容,高贵,不可攀及。 
  他一站起,几个婢女同时上前,把他弄脏的外袍脱下,重新换了一套崭新的白袍。给他把凌乱的墨发重新梳好。 
  几婢退去时,眼前的王弘,又恢复了风姿绝伦的谪仙模样。 
  他低着头,温柔地看着陈容。 
  陈容仰望着他,对上他虽然清澈平静了,却依然温柔如水的双眸,陈容虚弱的一笑。 
  陈容望着他,轻唤道:“七郎。” 
  “恩。” 
  “你可好?”陈容的眼神有点紧张,“你没有做什么事吧?” 
  王弘慢慢摇头。 
  他伸出手,轻轻地抚着陈容的长发。一边梳理,他一边低低呢喃,“有点结了,恩,你身上有伤,呆会我帮你抹洗一下。” 
  一听这话,陈容不由摇了摇头,只摇了一下,她便因为晕眩得厉害止住了,“不要。” 
  “为何?” 
  为何?自是因为不好意思。陈容咬着唇,瞅了他一眼,羞涩地说道:“唤婢女便可。” 
  王弘看出了她的羞涩。 
  他上前一步,轻轻把陈容扶着坐直,然后,他坐在她身后,让她半靠着自己。靠着他,陈容喃喃说道:“我身上有血腥味,会熏了七郎。” 
  王弘却是不理,他把自己的脸搁在她的颈侧,久久一动不动。 
  就在陈容好奇地想要回头时,他含着鼻音的声音再次传来,“卿卿,终弘一生,将不再负你。” 
  …… 
  陈容完全给惊住了。 
  她瞪大双眼,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直过了好久好久,她颤声的,哽咽地问道:“你说什么?” 
  顾不得眩晕,她回头仰望着他,流着泪求道:“七郎,你刚才说了什么?请你再说一遍。” 
  她睁大双眼,任由泪珠儿从明眸中流落于颊,“七郎,求你了,求你再说一遍……你,你不能让我胡乱猜想,我猜想不起啊。” 
  王弘低头,他的唇贴着她的额心。 
  温柔地贴了好一会,他轻轻的,吐词明白地说道:“卿卿,我已不再是我了……这一日,我尝尽世间诸般烦恼。” 
  他移开她的脸,温柔无比地望着她,闭上双眼,吻上了她的唇。 
  两舌交缠,刚一接触王弘便慢慢分开。他再次望着她,低低地说道:“我说,此生必不负卿。” 
  一句话落地,陈容哽咽出声。 
  她把脸埋在他的怀中,一动不动着。在一下又一下地抽噎中,泪水转眼便浸湿了他的新裳。 
  泪水横溢中,陈容连疼痛也忘记了,她只是紧紧地偎着他,忍耐地哭泣着。 
  王弘五指如梭,穿过她如缎的长发,低声说道:“我没有报复任何人。”听到这句话,陈容的哽咽声一止,她开始抽嗒地倾听着。 
  他的声音宛如微风,轻微而昵喃,“九公主死了,不过皇室众人也以为你难逃一死。” 
  听到这里,陈容伸手推开了他,她仰起泪痕俨然地脸,神情中的欢喜和幸福,慢慢转为凄楚。 
  望着他,在王弘询问的眼神中,陈容低声说道:“七郎可知,我中毒了?九公主说她在刀上,涂了剧毒,无药可解的剧毒。” 
  这时刻,她似乎明白了,为什么今日的王弘这般反常,又是当着她的面流泪,又是向她许诺,给她这么美的期待……他定然也是知道自己要死了吧? 
  陈容说出这句话,见王弘低眸不语,不由轻轻一笑,她笑得格外灿烂和阳光,侧过头,陈容漫不在乎地说道:“七郎休要在意,我这条命,本是捡来的。上天真人收了去,也就由得它了。”顿了顿,她的声音转为低弱,“七郎不必因为怜惜我,说出这样的承诺。”她吃吃一笑,又说道:“一月便只三十日,哪有一生那么漫长难熬……不过七郎说此生必不负我,这话阿容听了真是欢喜。”她因太过激动,说的话太多,一时之间眩晕难当,便慢慢躺平,慢慢闭上双眼。只是那眼角,两滴泪水如珍珠儿一样,缓缓滑落,一直沁入了王弘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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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1章 王弘的解释 
  在陈容的哽咽声中,王弘垂眸,他轻轻抚着她的长发,低声说道:“你没有中毒。”他的声音很轻很轻,“那刀上,不曾有毒。” 
  陈容的抽噎声,瞬时而止。 
  她诧异地抬起头来,泪痕犹在的脸上又是震惊,又是狂喜,她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王弘抚着她的墨发,唇印在她的额头上,低声说道:“你不曾中毒。” 
  这一下,陈容终于相信自己的耳朵了,她颤着声音,喃喃说道:“我不曾中毒?”她把脸埋在他怀中,喃喃不休,“我没有中毒,没有,我不用死。” 
  一时之间,能够活着的狂喜,如惊涛一样冲撞着她。 
  陈容又哭又笑了一会,在王弘的强行按制下,才躺平身躯,闭上双眼。 
  便是闭上双眼,她还在欢喜地自语道:“原来,我不用死啊。” 
  …… 
  语无伦次了好一阵,情绪过于激动的陈容慢慢平静下来。她重伤刚刚有好转,这一激动,带发了伤势,咬着牙忍了一阵痛后,陈容在王弘地温柔注目中,缓缓闭上双眼,进入睡眠中。 

  这一睡,不知几个时辰。 
  当陈容再次醒来时,王弘依然倚在塌边,依然温柔地看着她。对上她睁开的双眼,他微微一笑,笑容满足而放松。 
  她的手,也被他轻轻握住。五指交缠,她都能感觉到他手心的汗湿。 
  陈容朝着王弘回以一笑,好奇地问道:“七郎,那九公主明明跟我说了的,她那刀,涂了剧毒。她本是有备而来,怎地好端端的又弄错了呢?以她的性格,不至如此啊。” 
  她的声音清脆,放松,语气中尽是疑问。 
  王弘依然垂眸。 
  此刻的他,墨发披肩,俊逸清华,容光焕发的脸上贵气逼人,一袭白裳一尘不染……听到陈容的问话,他的睫毛动了动,却没有回答。 
  陈容等了一阵,也听不到他的回话,不由盯向他,奇道:“七郎怎地不答?” 
  王弘的眉心跳了跳。 
  许久后,他低声回道:“我亦不知。” 
  原来也有七郎不知道的事啊。 
  陈容眨着眼,转眼,她又说道:“我杀了九公主,司马氏便这般放过我?” 
  王弘摇了摇头,道:“不是。陈氏阿容已中了毒,不知泯灭于哪个角落了。你现在,只是我王七郎的卿卿。” 
  这一下,陈容完全怔住了,她惊叫道:“你是说,世人都以为我死了?”那她的道观,陛下赐给她的庄子,良田,还有大兄,平妪,都没了? 
  她,从此后不能再出现在世人在前,便这样无声无息的过活着? 
  越想,陈容的脸色越是苍白,她盯着王弘,盯着他,唇动了动,又动了动。半晌,她闭上了双眼。 
  陈容并不蠢,事实上,身经两世,每一个都在勾心斗角中沉浮良久,她对于世事的推理,对于人心的掌握,还是有一点经验的。这时的她,只恨自己头脑太过清醒。清醒得稍一思量,便发现百般辩护都是无力,只有一种解释说得通。 

  王弘感觉到盛在掌心的小手,开始变冷,连忙握紧,他低低的,不安地唤道:“阿容?” 
  陈容放在被中的手,抚上了自己的小腹。 
  沉默了好一会,她低低的,茫然的声音响起,“七郎,刚才那白发老头,是大夫?” 
  “是。” 
  陈容慢慢侧头,她静静地看着他,低低问道:“那七郎可知,我怀孕三月了?” 
  所她所料的那样,王弘点了点头。 
  望着安静的他,陈容低哑的一笑,她喃喃说道:“令我假死,是七郎临时起意,还是,”她的声音异常干涩,“还是七郎早有预谋?” 
  他刚刚回答她说,他亦不知,这一转眼,陈容便直白无比地问出了这个疑问,而他,已无从逃避。 
  王弘的喉结滚动着。 
  他低下头,任由墨发如缎,披落在陈容的被上,长长的睫毛下,他眸光闪动。 
  他没有回答。 
  陈容低低一笑。 
  只是笑了两声,她的声音便哑住了,便涩在咽中。她干涩的唇动了好几下,才低低的,艰难地说道:“那刀本是有毒的,是七郎换走的么?” 
  王弘慢慢的,慢慢地抬头看向她。 
  他看着她,目光依旧明澈高远,还有温柔怜爱。 
  他握紧她回缩的手指,徐徐的,姿态雍容地说道:“自南阳归来。不,自我们的身影出现在建康城外那一刻,所有的目光都已盯上了你我……我两败慕容恪,已名动天下。便是下了王氏继任族长之位,长者中也有不少支持者,百姓中,清流中,名士中,更被拥戴。阿容,这时的我,便是怒骂王氏族长之位只是腐肉,便是表明了我没有当族长的野心,也有人不放心的。更何况,晋人什么都不少,就少了运筹帷幄的良将帅才。而我这良将帅才的出现,也打破了各大家族苦心维持的平衡。再加上我这些年来行事任性,得罪了许多人。” 

  他静静地望着她,轻轻抬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媚眼如丝地瞅着她,他的声音沙哑而缠绵,“我名声在外,又是王氏嫡子,便招人恨,亦相互牵制,无人敢动。他们唯一能动的,便是你。动了你,可令我进退失措,说不定还能令我怒发如狂,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后,彻底被毁去。” 

  说到这里,他垂眸,倾身,在陈容的眉心印上一吻后,他温柔的声音宛如春风般,徐徐传荡,“当此之时,爱我的,恨我的,都想置阿容于死地……我唯一能做的,是顺势而为,让卿卿就此死去。” 

  他瞬也不瞬地望着她,喉结动了动,低低的,慢慢地说道:“是,我的人已经禀告说,九公主想杀你,我派人换了她的刀,我派人在她行刺你时,用石子打偏了刀锋,令你不至于被刺中要害。便是谢鹤亭派人去叫大夫,也是我安排的吴大夫上阵,好传递假消息给宫中。而原真人,则被我引开了。我只是,”他的声音干涩,艰难,“我只是不知道,你会伤得这般重,昏迷了整整一天。”也不知道,你会为了给我避祸,亲手杀死九公主 

  陈容望着他,一瞬不瞬地望着他,低低地问道:“孩子,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有孩子的?” 
  王弘再次垂眸,随着他低头,一缕墨发垂下额侧,轻轻晃荡。 
  好一会,他轻轻说道;“你不来天癸,我便知悉。” 
  陈容的脸色苍白一片,她喃喃说道:“你早知道了一直都知道我怀了孩子?” 
  “是。” 
  陈容哑声一笑,有点无力,也有点难过地说道:“七郎,你便不怕那一刀,把孩子给弄没了?” 
  王弘却是笑了笑,他轻轻回道;“没了就没了,我只要阿容。” 
  这话一出,直让陈容给惊呆了。 
  她瞪着他,两行泪水缓缓流出,声音也是十分苍凉,“七郎,那孩子是你的骨肉。你不想要它么?”他觉得她不配生他的孩子么?他不怕她这般被伤后,从此再也生不出孩子么? 

  “不是你想的。” 
  王弘摇了摇头,他静静地看着陈容,说道:“当今之世,生者多苦,劳者多悲,庸碌者可杀……我不想让我的孩子,活在这让人无力的世道。” 
  抚着陈容的唇,微微笑着,墨眼流转间,尽是媚意和妖娆,“再说,阿容有了孩子,必不会如以往那般爱我重我。我不喜欢。” 
  陈容张着嘴,不敢置信地瞪着王弘。瞪着瞪着,她苦笑道:“没有孩子,我怕连做你的妾也不够格。” 
  不等她说完,王弘哧笑一声,打断她的话,“那是世俗之人地看法,不是我的。” 
  他望着她,眉头微蹙,一字一句地说道:“丈夫一诺,千金不易,何况一誓?阿容,我已跟你许过诺,立过誓,此生必不负你的。以后有些话,再也休说。” 
  他的态度异常的坚决冷漠,陈容唇动了动,终是不再问。 
  她转过头,怔怔地看着屋梁……被九公主那刀刺中时的剧痛,听闻刀上涂有剧毒时的绝望和恐惧,还有拔出胸胁的刀,还刺九公主时的绝然。这所有的一切一切,都列列在目。可这所有的一切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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