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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公卿(完结+番外)-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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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容忍着笑,头一扬凑了上去,在他的唇上重重‘叭唧’一声。 
  被陈容轻薄了,王弘依然用他那明澈高远的眸子俯视着她神色间冷漠而遥远。 
  陈容暗叹一声,她静静挪开,低着头,从一侧的车壁间把他的七弦琴搬下,素手一挥,一缕极宁静而悠远的思念流溢而出。 
  低着头,红裳掩映下,她清艳的面容如夕阳下的湖泊般美好。随着她素手划过,如缎的墨发披泄而过,露出那白玉般优美的颈项。 
  不知不觉中,王弘看着她的眼神,冷漠尽去,迷离渐生。 
  马车声,低语声,还有弥漫了整个黄尘古道的灰尘,在这宁静而美好,悠远而古老的琴声中,定格成永恒的图景,“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这是一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相思,想你时,时辰不再流动,日与夜不再变迁。想你时,宫阙如秦墙,你的身影远在云端。想你时,每一自都那么漫长,心绞成了无数碎片,片片都是你带笑的流影。 

  想你时,死亡已不可惧,无数次静坐于月色中,愿魂魄飘离此身,会你于千山外。 
  明明相思已然刻骨,可此音只见宁静,不见姜苦。 
  不知不觉中,王弘伸出双臂,从背后搂住了陈容。 
  他在她的发际,轻轻印上一吻,咽中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却哽住了。从她的琴音中,他仿佛看到陈容置身于万千胡奴中,在无数双淫秽欲望的眼神中,在一种随时准备赴死的宁静中思念自己。 

  他搂她搂得太紧,令得琴音已乱了节拍,既然乱了,陈容便双手按在琴弦上,停下了弹奏。 
  突然的,耳垂处一暖。 
  却是他轻轻含上了它,低润温柔的声音带着涩意,“那日,在西山道观上你与冉闵的谈话,我都知道。” 
  在西山道观上的谈话? 
  陈容眨了眨眼,有点疑惑。 
  他唇下移,在她的修长的颈侧脉博处印上一吻,在她的颤栗中,他低低的,温柔地呢喃,“你问我为什么会来求你……阿容如此待我,七郎岂敢不来?” 
  七郎岂敢不来“ 
  虽是短短几个字,陈容仿佛已然醉了。她双眸流转,情不自禁地转过头去。 
  刚刚一动,她的头便被强行定住,令得她怎么用力也无法回头,无法看他。 
  他不要她回头,她便不回头了。陈容忍着笑,忍着醉意,向后倚入他的怀中。 
  这时,他扳过她的脸,温软的唇吻上了刀子的。陈容抬头相就,香舌暗吐间,两个身影再次缠绕成一个。 
  车队不紧不慢地向南阳城驶去。 
  随着离南阳城越来越近,官道上已明显变得热闹了。时不时的,会有一个商队经过,走到现在,甚至可以看到三五一群的小队伍。 
  这些经行的人,自然都是晋人……越是乱世,越见忠臣。自从新的莫阳城主,奇阳城主入驻后,越来越多的热血男儿来到这里。在他们看来,莫阳,南阳奇阳诸城联成抗胡第一线,已充分表明了朝廷抗胡的决心。而他们,自是要奋斗在第一线。 

  在这些行人中,王弘带领的这支队伍,被越来越多的人关注着。虽然这支队伍上不见家族标志,可他们精悍的身形,内敛的杀气,还有精良的坐骑,都显示了他们强大的战力。 
  于是,在马车维持着这数日来惯常的颠覆晃荡春意绵绵时,一个骑士突然冲出,拦在了王弘的马车前。 
  媚公卿 第185章 传言 
  这个骑士倒也有趣,头上顶着一个酒壶形状的帽子,身穿儒士袍服,腰间却插着一柄极大的斧头。 
  这不伦不类地打扮,几乎是一亮相,便引起笑声一片。 
  那骑士策着自个的瘦马拦在王弘的马车前,朝着马车中胡乱晃了晃手,他大叫道:“敢问马车中是谁家儿郎?护卫精悍如厮,战马华丽如厮,马车摇晃如厮,”这‘马车摇晃如厮’六字一出,笑声响亮起来,那骑士还有摇头晃脑地说完,“某实想见上一见!” 

  这人的声音虽然浑浊,所说的每一个字,还是结结实实地传入了马车中。 
  被王弘压在身下的陈容,瞬时一僵,她红着脸推了推他,小小声地说道:“快,快起来。” 
  “为什么?” 
  这声音太懒洋洋了,陈容白了他一眼,压抑着他突然动作引起的喘息,羞愧地说道:“有人在跟你打招呼。” 
  “是么?” 
  陈容大力点头,低低应道:“是,你听听。” 
  王弘点了点头。 
  他朝着陈容温柔一笑,伸出光溜溜的手臂,便这么穿过车窗朝外面一摇,哑着声音说道:“与山荆久别重逢,正修练欢喜之道,改日有缘再见。” 
  外面喧嚣声一静。 
  转眼,笑声大躁,此起彼伏的呼啸怪叫声中,那骑士哈哈大乐道:“是理是理,某扰了鸳鸯交颈之乐,太也无状,太也无状,该责,该责。”一边笑,他一边策着马退下。 
  他一退开,众骑连忙加速,以最快的速度冲过哄笑的人群。 
  马车中,陈容脸红到了颈子,都要滴出血来,又羞又气的她,都没有听清王弘刚才说了什么。 
  她只是瞪着他,一边把他推开,一边慌乱地穿着裳服。 
  王弘却是懒洋洋地只手绮榻,他静静地欣赏着美人着裳,道:“休要慌乱,人伦大道乃天地至理,便是皇帝来了也管不着。”说到这里,他轻笑道:“是了,上次与阿容欢好时,便是被皇帝堵了个正着……噫,怎地那日阿容却不羞涩?” 

  陈容自是知道,满街的贵族,都把这种事视为寻常,马车中敦伦一下,实是寻常得太寻常的事。可她还是红着脸,朝着王弘气呼呼地低叫,“你,你为什么也不掩饰一下,还,还直接说出来?” 

  王弘高远清澈的眸子鄙视地瞟着陈容,声音淡淡,“做都做了,何必掩饰?” 
  陈容在恼,瞪着他的眼珠子都要冒出火来了。 
  就在她恨得咬牙切齿时,外面传来了一阵响亮的说话声,“噫 ,好威武的护卫,不知是哪一家的?” 
  这声音直如洪钟,嗡嗡大响直震耳膜。 
  一个尖细的声音回道:“想是王谢瘐阿几家的。” 
  那洪亮的声音呆了呆,问道:“王谢瘐陈里,也有这种血战死士?” 
  另一个冷漠的声音传来,“井底之蛙!” 
  这话一出,那洪亮的声音似有点恼了,他扯着嗓子骂道:“呸!世家有什么真男儿?依我看啊,这举世天下,只有一个人值得尊敬。”也不等别人问他,那洪亮的声音径直叫道:“那人,便是那个南阳城大战时,敢身先士卒的白衣道姑。” 

  那冷漠的声音闻言,重重一哼,却什么话也没有说。 
  这时,另一个声音叹道:“说起那道姑,倒值得我辈尊敬。” 
  “不错,天下攘攘,皆为名利。一个妇人都比我辈热血,实是让人惭愧。” 
  “若是见到那妇人,我定要向她行上一礼。” 
  “听说陛下也极喜欢那妇人,那日还将十个美少年,敲锣打鼓地塞入她的府中呢。” 
  “荒唐!如此人物,偏要这般行赏,陛下太也荒唐!” 
  乱七八糟地议论声中,王弘脸色越来越青,陈容也给呆住了。 
  她没有在意陛下是不是塞给她美少年了,她只是从这越来越热烈地讨论声中,突然发现,自己似乎名声更响了?什么时候起,她居然成了街头巷尾人人皆知的人物? 
  马车继续身前走去。 
  越是靠近南阳,陈容越是发现,议论自己的人更多了。而这睦议论声,是一面倒的赞美。陈容听到后面,几乎都要怀疑,自己无论智慧还是勇武还是影响力,都大大胜过了冉闵等人,成了当代当之无愧的第一女英雄? 

  在她的瞠目结舌中,王弘低而清润的声音传来,“改道。” 
  一个护卫朗声应道:“是。” 
  随着车轮滚动声中,慢慢的,喧嚣渐远。 
  整理清楚的陈容,掀开车帘望去,她望着后方远远扬起的烟尘,和络绎不绝的人群,呆呆说道:“我什么时候,这么有名了?” 
  说到这里,陈容转头看向王弘,轻声问道:“是你吗?” 
  王弘慢慢睁开眼睛,他看着陈容,淡淡说道:“别高兴太早,你落入胡人手中的事已被有些人知道,他们会在上面做文章的。” 
  果然是他宣传的。 
  陈容抿着唇,嫣然笑道:“知道又怎么样?我都是女英雄了。” 
  见到王弘还在静静地看着自己,陈容凑上前去。她伸手掩着他的唇,低低说道:“不要想了,我已是建康人人都知道的风流道姑,便是落入胡人手中,大不了也是被折辱过而已。” 

  见王弘还在静静地望着自己,陈容偎入他的怀中,低低说道:“回了建康,不知郎君会如何,阿容会如何……但有了此刻,阿容此生无撼。” 
  进入南阳时,已是入夜,一个护卫上前叫了几句,城门便打了开来,马车开始长驱直入。 
  走过城门时,陈容看到街道两侧人影幢幢,不少人朝着这里看来。 
  车队稳稳身前驶去。 
  不一会,马车驶入了王府中。 
  仆人们早就侯着,看到王弘下车,他们躬身后退,齐刷刷低着头。 
  陈容跟在王弘身后,大步跳入主院。 
  一入院落,她便紧走几步,来到他身后,她低声说道:“方才,众人形色有异。” 
  王弘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道:“那个陷我于莫阳城的人出手了。” 
  他回过头,对上脸色变白的陈容,微微一笑,宛如春风拂面,“不用怕,去沐浴罢。” 
  陈从没有动,她看着他,抿唇问道:“他们,会不会说你勾结胡人?” 
  她盯着他,很认真很执着,副非要得到答案的模样。 
  王弘静静地看着她,暗叹一声,伸手抚上她的唇,道:“莫阳城的财物丝毫无损,怎谈得上是勾结胡人?” 
  陈容松了一口气,笑得眉眼弯弯地说道:“那就没有大问题了。” 
  笑着笑着,她见到王弘表情依然淡淡,不由小心地问道:“是不是,没有大问题了?” 
  王弘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温柔笑道:“想这么多干嘛要,去沐浴罢。”说罢,他不理陈容,转身入内。 
  这一晚上,王弘依然拥着陈容欢乐之后才倦极而眠。 
  陈容是在一阵鸟语声中清醒过来的。 
  睁开双眼,望着纱窗处透进来的明亮日光,陈容以手遮眼,嘀咕道:“怎地这般倦?”昨晚睡得不算迟,又睡到现在才起来,可她就是感到疲惫。 
  枕畔边,王弘已然不在。陈容洗漱过后,慢步走向院落。 
  刚刚走到院门口,陈容便看到仆人们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似是议论着什么。看到她走出,他们连忙急急散开。 
  陈容蹙眉,她自是知道,这时留下的,都是南阳王氏指派的仆人,那素养算不得高。可这般三五成群地聚在一歧异议论纷纷,也太没有体统了。 
  盯了外面一眼,陈容挥了挥手,召来一个婢女,“他们在说什么?” 
  她问得直接,那婢女讷讷半晌,才低着头期期诶诶地说道:“说,说郎君的事。” 
  “七郎?” 
  “是,是七郎。” 
  陈容转过头去,急急问道:“什么事?” 
  婢女悄悄看了她一眼,又急急低下去,回道:“外面的人都说,郎君,郎君为了一个妇人,不顾家族精心培养出的精英性命。他们还,还说,郎君为了一己私欲,只身涉险,与胡儿石闵和慕容恪数番交易,才换出,换出……” 

  她看了一眼陈容,后面的话便说不出来了。 
  陈容咬着唇,急急问道:“还说了什么,继续说!” 
  “是,是。” 
  婢女被她急促的命令吓住了连忙说道:“他们说,这一次为了救你,郎君足足浪费了七百铁血卫士,五十个才华横溢的幕僚文士。他还透露出莫阳城主和奇阳城主的行进路线给胡人,幸好天佑我晋,阴计不曾得逞。” 

  顿了顿,婢女结结巴巴地说道:“他们还说,你是陈丽华那个妖妇转世,郎君置家国于不顾,贪美色而轻大局,是个真正的败家子,是千古罪人。” 
  陈容脸色发白地望着外面,好一会才喃喃问道:“还有吗?” 
  “没,没有了。” 
  “退下吧。” 
  “是,是。” 
  那婢女一边退,一边偷偷看着陈容,就在这时,她看到陈容双眼瞬间变得明亮起来,脸上的焦虑之色也转为眷恋欢喜。连忙转头望去,这一下,她对上了缓步而来,白衣翩然,脸上笑意雍容,一派优雅自在的郎君。 

  媚公卿 第186章 解释 
  陈容碎步跑到王弘面前,仰头看着他,低声问道:“如何?” 
  在王弘浅笑看来时,她急急问道:“外面情形如何?” 
  “尚可。” 
  陈容唇一抿,“别唬我!我听到了,外面议论纷纷,而这还只是南阳城。” 
  她说到这里,又巴巴地看向王弘。 
  王弘一笑,他伸手抚着她的秀发,气度悠闲,“生又如何?死又如何?区区小事,别乱了心。“ 
  他似是随口说出,可听到这话的陈容,却是心头大震。 
  她是真正死过一回的人,是那个真切地明白‘生又如何,死又如何’的人! 
  只见她咬着辱寻思了一会,再抬头时,已是满面笑容。这不仅仅只是笑着,它是一个人由内心地感到放松,由内心地放开一切才有的轻松愉悦。 
  她的笑容,让王弘怔住了。在他好奇的,不解的眼神中,陈容福了福,轻快地应道:“夫主所言极是。” 
  见到王弘还在盯着自己打量,陈容不由抛了一个生生的媚眼过去,声音娇软地嗔道:“夫主本世外之仙,怎地目光似狼,咄咄灼人也?” 
  这话一出,王弘哑然一笑,他正要说话,一阵脚步声传来,一个婢女在拱门外恭敬地唤道:“禀光禄大夫,你的仆人求见。” 
  这声音刚起,王弘已衣袖一振,施施然入内,陈容目送着他离去,应道:“让他们进来吧。” 
  “是。” 
  进来的,是两个三十来岁的汉子,在他们的身后,跟着他们的妇人。 
  这四人,可都是跟着陈容从平城过来的忠仆。一看到他们,陈容连忙迎上。 
  四仆不等她靠近,扑通一声便跪在地上行了一个大礼,喜极而泣地唤道:“见过女郎。” 
  “起来吧。” 
  “是。” 
  “快,快坐下。” 
  “是。” 
  四人在陈容面前倒也放松,领命坐下后,那年纪最长的仆人从怀中掏出一本帛书,恭敬地说道:“女郎,这是那六百五十亩良田。我们已然耕种稻票生长喜人,女郎难得来到南阳,要不要见上一见?” 

  陈容接过那帛书,细细地翻看起来。 
  她看得很认真。两世为人的她,深刻的明白,就算眼前四人最忠实,她最信任,该做的防范,该有的规矩还是不能少的。这世上的事从来如此,代价合适,任何人都有背叛的可能。 

  她前世是当过主母的,这帛书写得虽然粗陋,陈容却完全看得懂。 
  不过一会,她点头道:“不错。” 
  得到这两字评,四仆同时喜笑颜开。 
  陈容一笑,把帛书朝前一伸,道:“你们……”才吐出两个字,一只手伸过来,把这帛书截了过去。 
  这只手修长白皙,骨节圆润,可不正是王弘? 
  陈容看到王弘拿去帛书,不由有点诧异。 
  低着头,墨发披在眼前,白衣胜雪,翩然似仙的王弘,翻看帐簿的样子仿佛是在看诗书。 
  他信手翻了翻,递给了那四人。 
  四仆接过。连忙道谢。他们有心想说什么,见到王弘站在旁边,那话便不敢说了。当下,四人一一告退。 
  目送四人退下,王弘轻轻地说道:“购置这些田产时,卿卿刚入南阳。”他转眸看向陈容,似笑非笑,“那时刻,卿卿与冉闵那厮,想来不过一二面之缘……见了一二面,便把田产记在他的名下。” 

  听到这里,陈容的心格登了一下,脸上的笑容,也不由自主在换成了谄媚讨好。 
  望着笑得格外乖巧的陈容,王弘嘴角一扬,慢腾腾地说道:“卿卿要不要跟为夫我解释一二?” 
  陈容还在媚笑,他的声音一落,她便回道:“我也是没法。寄人篱下,又是未嫁之女,便是拥有财产也不能独属于我。”她说到这里,声音有点小,“我想来想去,冉将军来去如风,为人强悍,记在他的名下,必定不会被小人强夺。” 

  “是么?” 
  “是,是是。”陈容忙不迭地点头。 
  王弘慢慢一笑。 
  陈容正是心虚时,看到他这个笑容,不知为啥,愣是有点心慌。 
  “那为什么不记在我名下?” 
  王弘慢慢问道,“想我王七郎,出身不凡,为人也是强悍,记在我名下,小人也必定不会强夺啊。” 
  “嘿嘿嘿。”陈容连忙傻笑两声,见到他静静地盯着自己,脸色有点冷,她讷讷地说道:“那个,那个,那个……” 
  她“那个”了一阵,却说不出一句解释来。 
  王弘还在静静地盯着她,盯着她。 
  半晌半晌,直到陈容再也说不出半个字,头也越垂越低,他才极温柔极轻细地说道:“直至此刻我才相信,阿容,真有嫁他之心。” 
  他的声音很轻细,轻细得仿佛是在害怕心动了他人,轻细得仿佛害怕打破了他与她之间的平静美好。 
  因此,明明他的语气是平静的,可陈容愣是感觉到,他被自己伤到心了。 
  她低着头,唇蠕动了好几下,却还是想不到怎么解释。 
  就在这时,王弘提步离去。 
  陈容一急,连忙扯着他的衣袖,不安地问道:“你,你去哪里?” 
  王弘慢慢回头。 
  他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好一会,他抽回衣袖,道:“准备出发吧。” 
  “去哪里?” 
  “自然是建康!” 
  建康,但这般去建康?也不在南阳呆一呆?陈容一呆,她朝王弘瞅了又瞅,实在从他的脸上看不到半点想法,只得收回胡思乱想的心,展颜一笑,乖巧应道:“好。” 
  陈容准备妥当时,马车已整装待发。 
  车队缓缓地驶出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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