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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教那两个孩子读书写字。
自然读书写字是不可能挪到晚上的,但是早上又太忙,所以任丰便定了规矩,酒楼每营业5天就休息两天,说是周末。他与林苡微倒是说得有声有色,可惜另外的一个大人两个孩子却是完全不懂的。
这休息的两天是专门用来教读书写字以及做菜的。所以相较于妹妹墨瑛来说,墨明的任务是要繁重很多的。
不过对于淳瑜,显然最重要的大关至今还没有突破,林苡微在试探过任丰之后便总是若有似无的刺他,这对于淳瑜来说显然有些伤自尊了。虽然用手做已经不少次了,甚至用腿也有过,照理少年亦知晓个中的滋味,但是进入这件事却显然一直没有提上日程。
这日关了酒楼后,与往常一样和一对兄妹和小翠道别,两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已经入秋了,太阳斜斜的之上下了小半球还在水平面之上,火红火红的颜色。
因为是正对着太阳走的,那光线仍是很刺目,不过偶尔一阵风吹过还是能感觉到温度的变化的。
任丰微微紧了紧衣领心中却是想着这段日子该凉了得给那兄妹两人添置些衣服。
“冷了?”一双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随后紧紧的揽了揽。任丰倒也没有抗拒,毕竟这路上的人也不多,而这个动作,男人之间做也并不显得十分怪异。
他微微抬眼看着淳瑜,男人的体毛与他不同,相当旺盛,明明早上才修的面,此刻又有些胡茬了。
任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过了这么久,他依旧体毛稀疏,虽然在另一个世界他也是如此,但是有了对比便有些不平衡了。
回到家自然是泡澡,这是两个人的习惯了。不过现在不是夏天了,必须烧水。说起来在夏天的时候任丰其实想了一个很好的方法,晒水。
他买了一口大缸放在院子里而后在早晨临走前在里面灌好水,在缸口用油纸封住,便这么在大太阳底下放着,待得晚上回来这水都是发烫的了。
虽然依旧能够一起洗很多次了,不过每每脱衣服的时候感觉到淳瑜灼热的目光,他还是会感到别扭。
下了水,温热的水让一身的毛孔都舒展了,忙碌了一天能这样泡一泡是最好的了。
任丰不由自主的喟叹了一声。
这时候的任丰就好似一只小猫,淳瑜静静的看着闭着眼的少年。
任丰睁开眼的时候便看见淳瑜盯着他看,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看什么?”他诧异的问道。
淳瑜只是勾了勾唇角,而后伸出了手,敞开了胸膛。
这是两人的默契动作了,任丰虽是脸红却还是扭过身,躺进了淳瑜的怀里。淳瑜便收紧了手臂将人拥住了。
“淳瑜。”任丰听着耳畔的心跳,便忽然之间觉得自己改说些什么了。
“恩?”
“谢谢你。”任丰道。
“谢什么?”淳瑜的语气有些诧异。
任丰抿了抿唇,“很多,一直陪着我,小翠的事,收留那两个孩子的事,其实很多事我都知道会很麻烦,但是在那个时候便就是觉得那样做是对的。”如此说着任丰便有些懊恼,眼看着小翠的肚子是越来越大了,没有成婚的姑娘挺着个大肚子在这个世界是着实的麻烦。或许是自己也感到羞耻吧,原本还会去前头帮忙的小翠这段日子只在后头帮忙捡菜了,而且她的身体也不能长时间的蹲着或者坐着,所以多半时间她还是在自己的屋子里躺着。
淳瑜只是浅笑,“你知道就好。”他道,“其实也并没有对错,只是比如小翠,或许她留在西勒山脚才是最好的选择,毕竟那里算得上民风质朴。”
任丰点了点头,这就与很多山沟沟里走出来的孩子一样,或许有一部分会立志成才,却也有一部分会抵制不了这花花世界的诱惑而就此堕落。
淳瑜低头看着少年兀自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的模样,从他的脚步可以看到少年纤细的脖颈,以及一小片后背与胸膛。在水中的景色则是隐隐绰绰的,却也更加的透出一股暧昧。
“小丰!”淳瑜艰难的咽了口唾沫,他能感觉到自己声音的沙哑。
任丰低着头,一抹薄红慢慢的漫上了耳垂,“恩。”他低低应了一声,他知道每每出于这样唤他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给我,恩?”凑在任丰的耳边,淳瑜如此说着已经含住了任丰的耳垂。
任丰一颤,双手在水中微微握紧,随后才,“恩!~”了一声,却也因为那耳朵上的刺激,这一声恩的尾音异常的绵长。
“明天是休息的日子,让我做,好么?”淳瑜再次开口祈求,是的,祈求。
任丰咬住了嘴唇,他自然知道淳瑜在说什么,之前很多次淳瑜都有过这样的要求,不过最终他还是任性了违背了自己之前的承诺而拒绝了。
他知道只要他摇头,淳瑜是不会为难他的,所以才一次次的任性。不过显然任丰并不是一个任性的人,或许也只是对着淳瑜才会如此的耍赖,不过这种事他也只会去应允淳瑜而已。
终是点了点头,“恩。”任丰应承了下来,却其实心里是波涛汹涌。
便在任丰答应的一刹那,便觉得淳瑜揽着的手猛地一松,而后便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而后一阵天旋地转后,任丰睁眼自己已经于淳瑜面对面了。
那种在烛光中更添欲/色的眸子深深的望着他,那是一种极近拆骨入腹的疯狂。
任丰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有些颤颤的说道,“我怕疼。”
深深的喘了口气,淳瑜觉得自己那根底线或许真的快要断裂了,“我会温柔。”他如此应着已经猛的倾身。
张狂的吻,唇舌相缠,浓重的呼吸。因为水汽一切都变得有些朦胧。任丰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手反射性的推着男人的胸膛,但是男人却根本不为所动。
这一次淳瑜显然是要定了他。
待得唇被是松开的时候,任丰用力的喘气,脖颈却因为那颗疯狂的头颅还不得不向后仰去。
背部被男人的手托着,这种类似翻折的姿态,让任丰忽然有些后悔……但是显然他这一次是没有后悔的可能了。
男人的手来到了他的后/处,通过热水的辅助开始坐着扩张。
因为后/处的异物感,任丰有些不适的微微蹙眉,但很快便被前头排山大海一般的快/感所淹没。男人的手飞快的套/弄着他的前端,那种近乎粗鲁的动作,根本没有温柔可言,不过现在任丰显然是没有能力去追究了。
“啊!~~”随着压抑的一声,任丰在男人的手上交代了。而不知何时,身后已经是第三根手指了
处在高/潮炫目中的任丰根本没来得及反应,身体便被托了起来。
随后随着‘噗嗤’一声,因为有水的关系,那声音异常的明显,任丰只来得及张开嘴大力的喘气,却是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
那种感觉,‘咝咝’他吸着凉气,并不是单纯的疼痛,更多的是酸胀,很不舒服。淳瑜的速度太快,他根本都来不及反应。
淳瑜的手来到任丰已经被插/入的后处探了探,确定已经完全插|入,而少年的后|处显然没有受伤。淳瑜松了口气。但随后随着少年身体内部的蠕动,他的下|腹就好似有火在烧。
“我要开始了。”淳瑜道,那声音喑哑的根本无从分辨。
任丰根本没有回答的机会,因为男人已经开始动作,男人的动作起先还是稍慢的,但随后便快了起来。
任丰不知道该怎么办,那种感觉,太过强烈了,他甚至能感到自己的身体在痉挛,那里也在不断的动随着男人的拔/出和插/入,那里本能的动着。
“唔……”他的双手紧紧的掐进了男人的背部,而不断喘/息的嘴则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肩部。
“额……呵!”男人随着越来越快的动作,口中也发出了类似喟叹的声音。
浴桶中的水翻腾的汹涌,也足可见男人的凶猛。
临近高/潮的冲刺,速度快的惊人,大量的水溢出了浴桶,任丰仰着头,双眼茫然的往上看着,他觉得自己要死了……
终于一切平息下来,男人退出了他的身体,任丰整个人都已经虚脱了。
淳瑜抱着任丰,将他抱出了浴桶,亲吻着少年水润的头发,而后为少年擦干了身体。
一次自然是不够的,他忍了那么久,但少年是第一次,他也怕伤了少年。所以便也忍下了。
手里拿着蜡烛,微微凑近少年的后/处查看,便见那里也只是稍稍的红肿,这才放心。
少年显然是累了,刚躺在床上便已经合了眼,淳瑜看着少年的模样眸色一深,只得暗暗的喘|息自我压制,手里则拿着毛巾,细致的为少年擦干那一头湿发。
☆、第六十八章
小翠的孩子初生的时候是第二年的春末初夏;是个儿子,因为调理得当初生的时候十分的白胖。
任丰不是第一次面对刚出生的孩子了,在家里他有个弟弟;初生的时候也是他和他姐轮换着抱的;所以照顾孩子他还是很有一套的。
好在墨明的厨艺已经是有模有样了;否则酒楼大厨整日忙着大孩子怎么得了;酒楼还不得关门。
这孩子的名字是淳瑜起的;在任丰看来主要还是淳瑜读书多;若是他取个名字估摸着得许久。孩子姓李是自然的;单名一个睿。也没有什么很特别的意思,主要是则个睿有聪明的意思;喊小名又顺口,小睿小睿的。任丰自然是喜欢,便是抱着那孩子喊着小睿不松手了。
李睿的眼睛长得像小翠黑溜溜的很大,脸蛋应是长得像他的父亲。任丰看到好几次小翠看着孩子都流露出了悲伤的情绪。想来也可以明了,定然是在想那位‘江南公子’了。任丰没有想到时至今日小翠仍想着那个男人,不过或许是因为他并不是女人所以并不了解那种感情。
任丰是担心的,总觉得会有什么事要发生,所以每每去看小翠和孩子的时候总会多逗留一阵与小翠说说话。
但是,很多事情不是你发现了或者说想要阻止就可以阻止的了的。
一大早端着早饭去探望小翠的任丰便愣在了那屋子里。
那屋子被整理的很整齐,除了几件衣服以及之前给小翠的工钱,什么都没有带走。
小翠走了,虽然任丰早有预感却不知道会这么快。
此时夏季刚要过去,天气已经渐渐凉爽了,那桌上放着一张纸条,纸条上的字歪歪扭扭的。小翠原本也是不识字的,淳瑜在教墨明墨瑛两兄妹的时候,她也在一旁学着。
任丰看了眼那纸条,手里的粥碗也打翻在了桌上。
‘小丰哥,我想去找找他,我本想带着孩子一起走,但是孩子太小了,我不想让他折腾,希望你能帮我照顾一阵子。如果我娘问起我告诉她,我嫁人了,嫁了个有钱公子哥。’
任丰不知道要如何表达自己心中的感受,一旁摇篮里的孩子已经醒了,想来是饿了,正嘤嘤的哭泣。
这孩子很好,平日很少吵闹,便是哭也不是扯大了嗓门嚎,但却更加的引人怜爱。
孩子才四个月大,因为平日小翠的奶水不足,所以在之前任丰就花钱请了奶娘,每天定时来喂奶。
小翠的离开似乎对于孩子的影响并不大。任丰看着怀里的奶孩子,心中却为这个孩子感到难过。
又想到李婶,那个整日盼着女儿飞上枝头做凤凰的胖大婶,年关的时候他们是回去过的,小翠那时候的肚子已经很明显了,便没有回去。找的借口自然是想多赚点钱,留在店里看门之类的。
任丰也没敢多逗留,留下了为数不少的碎银两便以店里忙这样的借口回了酒楼。
原本自己最喜欢最想回的地方现在却成了不能回的地方,小翠若是回来便罢,若是回不来,这谎真的能不被拆穿吗?
淳瑜听到任丰的话的时候,面上是了然,只是摸着任丰的头道:“她有自己的选择,不是我们能左右的。你无需愧疚,便是那日你没有带她出来,那结果也未必比今日好。”
任丰虽是点了头,但心中却依然难受。
小翠会回来吗?一个弱女子肚子远行,身上有没有多少钱。
任丰心中隐隐的知道,小翠或许是不会回来了……
三年的时间转眼就过去了,在这期间,新帝登基后当真派人修了西勒山的栈道,这栈道一修好,李家村的人往无盐镇来的人可不再少数。
李婶自然也来过,那个胖胖的大神,任丰每年都会回去看她一次自然也会带上银两。任丰没想到小翠留下来的谎言真的瞒得住。
“小翠嫁到了江南,富家是大富大贵的人,不便归省,便是每年会让人捎些银两回来。”任丰不会撒谎怕自己说漏嘴,这话是淳瑜说的。
李婶完全的信以为真,脸上是说不出的高兴。
酒楼的生意这几年很好,随着大夏朝的昌盛,这南北贸易集散地的无盐镇便更加的繁荣了。人流量大了,上酒楼吃饭的人也多了。
‘好味道’与‘聚贤居’一个以实惠美味著称,一个以精美细致享誉,称得上是无盐镇的两个地标了。
还记得李婶第一次看见任丰的酒楼的时候,那嘴根本是一直没合上的,她原以为任丰是在酒楼帮忙,却不想这酒楼便是任丰开的。
任丰自然是好好招待了他,又拿了不少‘小翠’给的银两首饰给李婶,李婶更是高兴。直夸自己的女儿孝顺有本事。
任丰一直在找机会想将真相告诉李婶,但是总没有机会。这几年山村妇人的李婶愈显老态了,原本脸上紧绷的皮肉也松弛了,像是老了许多岁。
大憨已经娶亲,是村里一个能干的姑娘,聘礼便是小翠给的钱,现在已经生第二胎了,第一胎是个男孩,现在已经会走路了。
有好多次任丰都听出李婶话中的意思,应当是从前逼着小翠要嫁个好人家,现在当真嫁了好人家却估摸着就是死也难见上一面了,那语气里有着说不清的情愫。
任丰听着心酸,每每这时候便想将事实脱口而出,却最终也没有勇气。
酒楼的收益颇丰,所以就算让他就这样孝敬李婶家也不成问题。毕竟当初李婶亦是对他有恩,现在人老了,很多事不知道是要比知道好吧!
再说小翠到底如何了,谁又知道?
任丰不是没有试图寻过,却一直没有音信,前两年还会着急,近一年也差不多死心了。
于是就这样不也很好吗?任丰心中想,他或许是没有资格去告诉李婶真相的,所以就按照小翠遗留下来的做吧!
任丰有时候看着李婶便会想到自己的父母,贫穷总是会让爱变得很浅薄,那种浅薄并不是不爱,而是没有心力。
事实上在很早以前任丰也有过这样的想法,其实自己的父母并不爱自己吧!他们有这么多的孩子,若是爱,平均下来也没有几分了。
贫穷会让人变得势利,就好似任丰的母亲便一直指望着走出山里的任丰哪一日能够飞黄腾达,但是事实是,无论是现在这个世界还是任丰以前的那个世界,穷人想要飞黄腾达谈何容易。
那时天天都想告诉父母自己的生活真的太过窘迫,真的没有钱寄回家,但就算偶尔透露,也不会被相信。
而李婶那时逼着小翠嫁给那个老头有能说不是因为这样的想法吗?
他们认为这是最好的选择因为他们没有选择。
小翠的失踪和自己其实是一样的,也不知道在山沟里的父母到现在知不知道他的情况。若是知道了,又是怎样的脸……任丰如此想着心中便有些抽搐。
“爹,墨明哥哥打我。”就在任丰愁绪万千的,某个迈着小短腿跑到任丰身边的小家伙奶声奶气的高壮。
任丰扭过头便见小睿脸上满是愤慨,噘着嘴向任丰告状。
“打哪里了?”任丰柔声问道。小翠留下的孩子,李睿,已经虚岁4岁了,还有些婴儿肥不过很壮实,也很调皮,主要是被任丰宠坏了。可以用无法无天来形容,除了害怕淳瑜之外谁都不怕。
“头,阿爹,会不会笨掉?”小家伙认真的将头抵到了任丰的手边让任丰摸。
任丰摸摸他的小脑袋便笑道,“我家小睿最聪明了,怎么会笨掉?”
“师傅你别听这小鬼胡说,我根本还没碰到他,他就已经跑了,这小鬼有用手指偷吃我我烧好的菜。”墨明手里拿着一把铜调羹,显然是在做菜的时候跑出来的。
“恩?”任丰看着已经钻进怀里的小家伙。
小家伙咯咯笑,似是有些不好意思,“我只吃了一点点。”
承认的倒是快,任丰有些无奈。
“阿爹不是说过不能用手偷吃吗?手手脏,而且菜是热的会烫到,下次不可以这样知道吗?”任丰揉着小鬼头的脑袋说道。
“知道啦,阿爹,我都有很小心不会被烫到的。”小鬼头还不忘给自己辩解。
“师傅,你这样他根本不会记的。”墨明在一旁哀嚎,这都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他很佩服他师傅教孩子的功力,以德服人,但是也得这孩子知道这是德啊!不然无论几次结果还不都是一样?
“哥,你怎么出来了,菜都做好了?”买材料回来的墨瑛手里提着一大袋的菜,站在门口看着自家哥哥。
“啊!我的汤……都是这个臭小鬼。”墨明急急的便往厨房跑,却也不忘骂上一句。
墨瑛摇了摇头,“师傅,小睿又做错事找你撒娇?”
任丰笑着点了点头,而后站起身,“很沉吧!我帮你拿。”任丰说着便要接过他手里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