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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门闻犬吠-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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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鸡也是一日三顿?”那欧阳钰似乎十分好奇。
  
  淳瑜却是没有应,继续将那菜帮子切碎。
  
  “这鸡吃了少爷切的菜那不得升天了?”欧阳钰的口气不无夸张,却是调笑的意味更多。
  
  任丰听得如此,手上盛粥的动作一顿。因为住在一起久了,任丰便几乎忘了,在这个时代,身份、门第的等级差距应当是比现实的穷人与富人之间的差距更大的。这样的大少爷,在家中定然是有人服侍,当真便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日子,而在这里,却是让他吆喝做这些个粗笨的农活。
  
  越是如此想,想到淳瑜第一日来一身锦袍,想到淳瑜笨拙的学者他的样子洗碗、扫地、剁菜……他不合适。这样的想法便在任丰的脑海中成型。若是在现代,淳瑜便应该是处于社会顶层的精英分子的模样,与柴米油盐酱醋茶便是完全的格格不入。
  
  直到被手上因为热粥熨帖的碗烫到,任丰这才回过神,将粥碗放在了一边。
  
  “粥在灶台上,晾一会儿就能吃了。”任丰走出了屋子说道,随后便往院子外走。经过欧阳钰身边的时候,他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便继续往外了。
  
  “你去哪儿?”淳瑜将切好的菜倒进了一边的桶中,问道。
  
  “去潭子。”任丰如此说着便继续往外,便是在回应的时候也没有回头。
  
  淳瑜一蹙眉,便立刻站起了身,几步追上了任丰,“我也去。”
  
  “家里有客人。”任丰道,依旧没有回头,便也没人看到他的脸色,但是即使没有,却也能感觉到他的不高兴。他的言下之意明显,便是让淳瑜留下来。
  
  这厢的欧阳钰看了眼那少年的背影,又看了眼自家王爷难看的脸,若是此时自己不识相,待会儿真的和王爷独处,恐怕他是凶多吉少了。
  
  “我,这就走,这就走。”欧阳钰这么说着已经站起了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便打算走。
  
  却听少年又道,“鸡,还没有喂。”
  
  欧阳钰刚要迈出的脚步一顿,复又道,“我来喂,我来喂就可以了。”
  
  淳瑜伸手拉住少年纤细的的手腕,嘴角够了一抹笑,道,“这样可以了?”
  
  任丰却是转过头,来说那和那个显然有着恼羞成怒的愠色,“我要一个人去。”他愤愤道,挣开了淳瑜的手便往外走了。
  
  淳瑜看着少年的背影,脸上的神色一沉,那被挣开的手抽了回来,却是捏紧。少年在排斥他,一如他刚来到这里时一样。
  
  欧阳钰一脸看好戏的模样,几步到了淳瑜身边,用扇子掩着嘴道,“王爷,你不追上去?”看着情形,他家王爷在这里半年,竟然拿还处于单相思阶段,啧啧,果然在朝政上有手段的人,在这儿女情长方面都有点欠缺。
  
  淳瑜良久才转过头,面对着欧阳钰的脸沉黑,“你的嘴很有用,我暂时还不想毒哑它。”淳瑜的声音喑哑,却肃杀。
  
  欧阳钰脸上的笑容一滞,暗道不好,这次他却是真的惹怒了自家王爷,忙收了扇子垂手站在一旁,不敢言语。
  
  淳瑜在原地占了片刻,看着少年的身影消失在了一个丘陵之后,这才转身收拾那切了一半的鸡饲料。
  
  欧阳钰在心中暗自替自己抹了把汗,心中却是暗暗叫苦,他这根本就是明显的受气包、出气筒啊!
  
  任丰一路往前走,一路对着路边的花草踢踢打打,那模样就跟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
  
  他刚才那是干什么?无端端的发火,连外人在都没有顾及,连早饭都没吃就跑出来,那样子还真是……
  
  到了水潭边,原就是清晨,这潭面上甚至还笼着一层水气。
  
  任丰远远的看了眼那篓子,里面鼓鼓囊囊的,应是收获不小。自从那次掉进这潭子里之后,一方是他自己心中有些畏惧,另一方面也是游侠的再三告诫,这篓子,游侠在的时候便一直是他取的,游侠走了便是淳瑜来取。
  
  今天本就是收篓子的日子。
  
  任丰看着那水潭,看着因为游侠和淳瑜手臂长有都会功夫放得更深更远的篓子,暗暗眼了口唾沫,心下一横,淳瑜总是要走的,以后还不是也得他来取?
  
  便去拿了竹竿子准备捞篓子。
  
  这水潭旁边的天地,经过任丰一番打理,去年冬天又将鸡窝的鸡粪装了过来迈进了土里。里面的玉米秧苗,蚕豆,南瓜长得都尤为的好,这放眼望去,便是绿油油的一片。
  
  任丰不自主的点头,心中满满的成就感。这里,蚕豆和南瓜,任丰在种植方面都是没有经验的,他特意在买种子的时候问了佃农,自己又慢慢研究,看现在这样子,也是有模有样的。
  
  拿着竹竿子经过小黄的坟冢的时候,任丰的脚步顿了顿,嘴角勾起了一抹苦笑,随后便走到了水塘边。
  
  喂完了鸡,淳瑜拎着那桶道河边洗净便回了屋子,自然全程欧阳钰都跟着,虽然昨天他已经看过一次了,但是这样再看一次,他已然叹为观止。
  
  屋子里,桌上摆着几个粥碗,和一盘切好的榨菜丝,用竹编的罩子罩着。
  
  “说起来,王爷,这到底是什么菜?我怎么没吃过,入口味道虽然中了点,但是重在清爽,喝粥是最好啊。”欧阳钰揭开了那竹罩子,对着那盘榨菜道,昨天那三道菜,可谓道道都让他难忘啊!忍不住便伸手捏了一根塞在了口中。
  
  “榨菜。”淳瑜眉心皱褶未展,拿了筷子便坐在长凳上吃了起来,白粥榨菜,哧溜哧溜的吃着。
  
  欧阳钰那一双眼就没离开过那白粥,那榨菜,明明根本就是粗鄙的东西,却就觉得似是特别的香,特别的好吃。
  
  咽了口口水,“王爷,您不介意臣下也吃一点吧!”欧阳钰道,根本没等春雨回答,便已经上桌吃了起来。
  
  淳瑜的心情原本就因为少年生气离开而感到烦闷,正喝着粥,便觉得那右眼皮不断的跳。
  
  他不是迷信鬼神之说的人,这‘左眼跳财,右眼跳灾’的术士之言更是不可信。但是此刻,少年不再他眼前,那种不安的感觉便随着这突突跳动的眼皮不断蔓延。
  
  终是‘啪’的一声放了碗筷,站起了身。
  
  欧阳钰被吓了一跳,几乎是弹跳而起,“王,王爷?”
  
  “你继续吃你的。”淳瑜如此一句便已经往外走了。
  
  欧阳钰端着碗,嘴里还叼着没有吃完的榨菜,看着他家王爷往外走的背影,摇了摇头后便又坐回了椅子。他若是现在起身跟着,那便是找死,不是?反正肆捌两人总是会护王爷周全的……



☆、第四十四章

  掉下水的时候;任丰可以说脑海里是一片空白。他是真的没想到自己这个旱鸭子竟然和这潭子水这么有缘。
  
  原本只是拉着竹竿子勾竹篓的他,因为那篓子放的比先前要远了,便微微的倾身。但也因为这样;那个挂钩勾到篓子的时候他想使力却竟然一时间抬不起来。
  
  那篓子挂在一个深深插进水底的粗竹竿上;上头有一个浮漂;必须稍稍将篓子抬起绕过了浮漂才能将篓子拖到岸上。
  
  任丰用力的想要往上抬;但是无奈;这竹竿子本来就有韧性;他这边用力;杆子却是成了弓形,那篓子却只是稍稍晃了晃。
  
  为了方便使力任丰不得不更加的往前;然后……
  
  “噗通”与上次一样,那谁从四面八方涌来,涌进了他的口腔、鼻子、耳朵……入水窒息的感觉对于一个‘旱鸭子’愈加的明显。
  
  不断的想要呼吸,想要挣扎,便喝进越多的水。
  
  但若是真的如上次一样,那这次的任丰没有穿蓑衣,摔下的地方离岸边有很近,扑腾着往岸上走并不是完全不可能。
  
  但不幸的是,这次与上次有着一个致命的不同。
  
  那竹竿子,平日用的时候并不觉得,一端的钩子是从另一端上斜斜削下来的部分。而被削去了斜斜一半的竹竿子,平日握着当真不觉得什么。
  
  直到此刻,任丰才发现,生活中的很多事,他其实还是不够仔细。
  
  任丰这一摔也是不巧,摔下去的时候,那竹子在没脱手之前竟然刚好戳在了那满满的篓子上,而任丰一失去平衡,刚脱手,那刚才拱起的竹子立刻反弹,那尖削的一头正中任丰的大腿。
  
  任丰只觉得大腿一麻,已经跌进了水里。身体因为入水的紧张而一时间甚至没有感觉到疼痛。
  
  而现在,在他挣扎着要上岸的时候,看着身边的水竟然透出了淡淡的红。那只刚才发麻的右腿,忽来的疼痛几乎麻痹了他的大脑。
  
  右腿的抽痛,失血的晕眩。
  
  怎么会这么快?任丰在心中暗咒,他的眼前竟然开始模糊了……恍惚想到他急急跑出来,没有吃早饭,心中愤恨却也抵不过那立刻漫上来的水,一边呛咳,却一边只是更多的水涌入。眼前越发的黑沉了,从那次溺水之后他就怕极了这种感觉,就好似想要伸出手却什么都抓不住,想要开口却又什么都说不出……
  
  出于来到水潭边的时候,水潭一片寂静。他先是环顾了四周,却不见任丰的人影,心下便是一惊,却见那水潭岸边上凌乱的水渍,以及那根漂浮在水面上的竹竿子。
  
  也不知何故的,他便觉得心口猛的一痛,扭头见那狗儿的坟冢,心中更是不安。
  
  水潭中心,似乎有什么在飘动。
  
  他定睛一看,身体猛的一僵,便感觉周身都是一阵寒意。已经顾不得在‘那之后’的畏水,便是连鞋袜也没有脱,便已经跃入了水中。
  
  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
  
  以前他是一条狗,想着要保护他,却力不从心。
  
  现在他有了能力,却不知道是否来得及?
  
  游到了少年身边,那一池子的水因为他用力的划行而十分的动荡。
  
  少年也随着那水纹飘飘荡荡的,那感觉就好似下一刻少年就会完全消失在他眼前一般。
  
  在还没有能够达到够到少年的身体的时候,淳瑜已经开始尝试着伸手,因为他怕浪费一秒钟也会危及到少年的性命。
  
  肆、捌两人已经跪在了水潭边,捌正欲下水,却被肆拦下了。
  
  “你干什么?”捌侧头,脸色阴沉道。
  
  “如果你不想死,就别动。”肆深深的蹙着眉,他刚才不应该犹豫。王爷让他们不要出现,所以他们看护的距离便比之于之前远了一些。而少年落水的时候,他与捌都看到了。在他想要下水救人的时候,却被捌拦住了。
  
  “这少年若是死了,王爷定然会回京都。”他记得捌在说这话时脸上的狠戾。
  
  而那时他却是犹豫了,一条性命与王爷的前程,他该如何选择?他是影卫便是应当以王爷为重,便就是要将王爷之事置于心中制高点。
  
  所以那一刻他眼睁睁的看着少年在水中挣扎,却没有动。
  
  终于够到了少年,淳瑜立刻将少年的身体翻转,让少年的头脸露出水面。
  
  少年的脸色苍白呈淡淡的灰色,口唇却是青紫的颜色,整个面部便是透着一股死气。
  
  淳瑜心中一痛,靠着一只手更加用力的划水。不会有事的,绝对不会有事,他不会让他再出事了……
  
  那时候,他是一只狗,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用自己的身体将少年顶起,而现在,他有手有脚了,怎么能让少年有事?
  
  如此想着,淳瑜已划行至岸边,捌立刻伸手去拉。
  
  在水中的一番剧烈动作,加上之后还要拖着少年,淳瑜上岸的时候几乎脱力,却是立刻便竖起了身,伸手探在少年的鼻下。
  
  少年的呼吸已经十分微弱了。
  
  “肆!”淳瑜唤道,他的声音都在颤抖,此刻他是多么想能够将少年救醒,但是他不是大夫,不懂医术。
  
  肆立刻来到了任丰身边,搭了脉,又听了心跳,随后便蹙起了眉头。少年的情况不容乐观,心律不整,呼吸也是时隐时现……肆瞥眼看着自家王爷,那脸色却是不比这溺水者好上多少。
  
  肆并不是大夫,只不过在影卫中他是唯一略懂医术的。
  
  但是面对少年如此,他却没有十分把握,毕竟少年不是练武者,若是强输真气,恐伤了这少年的肺腑。
  
  但是此刻若不用真气将少年的呛水逼出,少年鄙视无疑。
  
  两相权衡之下,是终是伸手按在了少年的肚腹之上。这真气十分那控制,因为少年体弱,稍强,便会要去少年的命。
  
  缓缓的在少年肚腹上揉按。
  
  淳瑜一瞬不瞬的看着仰躺在地上的少年,心下却是一片冰凉,他此刻刚好跪坐在少年的脚边,少年大腿上的伤清晰可见。
  
  那伤口不大,却颇深,被谁浸泡过后,边缘便泛着一层的森白。因为起初被是裤子沾着没有发现,而现在那伤口又渗出了血,染上了那裤子,淳瑜这才发现了。
  
  “金疮药,快。”淳瑜道。
  
  一边的捌紧抿着唇从胸前掏出一个瓶子递了过来。
  
  淳瑜伸手,轻轻的拨开旁边的是裤子,那伤口便完全的暴露在他眼前。那血水不断的往外涌,他深深的袭了口气,才将那瓶口对上了那伤口。
  
  堂堂大夏朝的启睿王爷,直到现在才发现,自己原来怕血。
  
  肆在少年的肚腹间揉按了许久,却也不见少年吐水,正要叹息手势,少年的身体却猛然一颤。
  
  这一颤让这里的所有人都将目光看向了他。少年的脖颈就好似引吭的白鹤,忽然的扬起,口鼻间便涌出了水。
  
  肆面上一喜,立刻将手复又覆了上去,继续揉按。
  
  淳瑜见得此景,自是知道少年恐怕性命是无碍了。心中松了口气的同时,另一股愁绪却用了上来。
  
  “绷带。”淳瑜道。
  
  捌看了肆一眼,拿出了绷带。
  
  淳瑜不如何熟练的为少年包扎了大腿的伤口。
  
  另一边的任丰已经吐出了第四口水,肆终是收势,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做工精细的瓶子,倒了可药入少年口中。
  
  ‘玉露丸’宫廷秘药,其实便是救命药,多是为他们这些个影卫死士在重伤时备着的。
  
  看着少年的吞咽动作,肆终是舒了口气,单膝跪地冲着淳瑜道,“王爷,已无性命之忧,再服一些驱寒固本的药物,不日便会康复。”
  
  淳瑜没有言语,而是抱起了依旧昏迷的少年,便要往会走,却是没有走上几步便顿下了脚步。
  
  “捌,从今日起,你不再是是我启睿王府的影卫。”淳瑜冷冷道,如此语毕便要继续往前走。
  
  “王爷息怒。”刚站起身的肆再一次的跪地。而站在他身边的捌显然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竟是呆楞在了原地。
  
  “王爷息怒,捌也是为王爷着想,请王爷能看在捌这些年尽心尽力的份上……”第一声祈求没有得到淳瑜的回应,肆复又说道,却是还没有说完便被淳瑜的冷声打断。
  
  “我以为我已足够仁慈。”
  
  听得如此,肆已知王爷心意已决,终是侧头看向身侧的捌。确实王爷此次的处罚算不得严重。但是将捌逐出启睿王府,这样的惩罚,对于捌或许比之于酷刑更残酷。
  
  就算是心再坚强的女子,就算是影卫捌,看着王爷决然的背影,仍是落下了眼泪。她是自作聪明还是因爱生妒?这些已经无从去考量了。
  
  淳瑜抱着任丰回来的时候,欧阳钰正用折扇掩着鼻子看鸡棚中数十只鸡,看着一只母鸡器宇轩昂的带着数只小鸡在鸡棚中游荡。
  
  听见开门的声音,欧阳钰便急急的往屋前走,却是看到一身水的启睿王爷怀中抱着同是一身湿漉漉的少年。因为没有看到少年的脸色,欧阳钰脱口而出便道,“王爷,您这是……野合?”
  
  原本跨进屋的淳瑜侧过头看了他一眼,那森冷的眼神让欧阳钰一瞬间顿在了原地,随后他看到了少年苍白的脸色,身形便是一抖,终是知道什么是祸从口出。
  
  肆跟在淳瑜之后,欧阳钰一见肆便立刻拉住了他,“发生了什么事?捌呢?”他问道。
  
  肆略以犹豫便道,“小公子掉进了水潭里,捌已被逐出王府。”他这么说着,那眼眸便暗了暗,“如若可以,望欧阳大人能向王爷美言几句,捌,毕竟追随王爷多年。”
  
  欧阳钰摸着下巴,一副沉思状,虽不知道这任丰落水捌到底做了什么,但看王爷那脸色也知,这罪定然不清,于是便道,“你求我,不若等那小公子醒了,去求他,或许还有些希望,我现在,估摸着自身难保啊!”欧阳钰摸了摸自己的脖颈,总觉得自己的脖子和自己的头连得挺牢的,应当不是会轻易分家的样子。
  
  肆刚想要点头,却听屋内王爷的声音肃杀,“熬药。”
  
  “是,属下立刻去。”他立刻躬身进屋。
  
  欧阳钰看着这般境况,摇了摇头,这任丰现在落水,王爷的归程怕是又要不知几时了……幽幽叹了口气,他肩上的担子沉重啊!



☆、第四十五章

  任丰张开眼的时候;眼前一片朦胧。便觉得鼻腔发酸,喉咙口生疼,身体乏力的厉害;便是想要翻个身都做不到。意识还有些朦胧的他甚至不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
  
  “小丰;来;喝点药。”恍惚感觉到有人将他的身体微微抱起;他的后背依靠在那人宽厚的胸膛上。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凑到的他的唇边;他反射性的避开;却听那人道;“乖,喝了才能好起来。”那声音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他意识朦胧的关系;有着说不清的温柔。
  
  苦涩的液体顺着唇缝滑下,任丰几次都想偏过头,却最终被那柔软的声音诱哄着,一口一口的喝了下去。
  
  不久,暖融融的感觉袭满了全身,那种困倦便更加的明显了,好不容易稍稍清明的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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