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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谋天下-第3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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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哲并未与前来的房先忠碰面,房先忠一向喜欢走后门,而李贤看见他时,心里又是微微一惊,这个时候他怎么跑过来了?

    毕竟,身为自己沛王的老丈人,在还有几日就要大婚了,他这神色匆匆的跑过来,是不是有什么重要事情?

    “请房大人前往书房,我立刻过去。”李贤扭头旁边的太监说道。

    望着在太监的带领下,一边嘴里嘟囔着,一边双手比划着,快步往书房的方向走去,李贤的心仿佛被牵着一块儿往前走般。

    随意的在王府内看了看其他正在布置的地方,而后便急急走进了那一间曾经李弘来过的书房内。

    进入书房时,房先忠并没有坐在那里等他,而是一直来回在,新换的厚厚的柔软波斯地毯上走来走去,神色之间颇为焦急凝重。

    李贤无声的走进书房,正巧碰上转身过来的房先忠,两人互望一眼,都看见彼此眼中的忧虑。

    “怎么了?”李贤开口问道,而后才示意房先忠坐下说话。

    房先忠无声的摇着头,而后才说道:“长安坊间的流言蜚语,显然是有人暗中操控啊,这简直是铺天盖地啊现在,刚一开始不过是东市几个坊间有传言,这没几天就开始扩大了,这样下去,不出几天,怕是整个长安城都会传遍的。”

    “切记不可让父皇跟母后知晓,不管是真是假,都不能让他们知晓,一定要压在大婚之后才行。李弘这一路虽然冲破了重重关卡,扬州一事儿也是意料中的被他解决,但曹王等人的死,不管如何他都脱不了干系,只要我顺利大婚,再把曹王等人之死乃是他李弘所为的风声放出去,想来,以父皇宽厚仁慈的胸怀,一定会勃然大怒,甚至会罢黜李弘的太子之位……。”李贤稳定了下心神,如今之计,只要自己不乱,稳住手下的人,那么一切都还有翻盘的机会。

    那些流言蜚语就算是无法阻止,也不碍事儿,当年先帝发动玄武门之变时,不也是坊间充斥着各种流言蜚语?

    成大事者当不拘小节,当不在意妄言乱语才是。

    “怕是不行了啊,如今长安城的风声好像已不受我们控制了,这不,刚一出现不利于你的风言时,我便想着把太子殿下是谋杀曹王等人的主谋一事儿,借机放出风声,这样的话题,更应该成为坊间百姓茶余饭后的话题才对,但收效甚微啊,现在铺天盖地全是不利于你的风言,我怕是我们已经失势了。”房先忠坐立不安,一会儿站起来摊开手跟李贤说着,一会儿又坐下摇头叹息。

    他知道,自己的性命,已经完全搭在这一役上了,成、自己拜相,败,自己身死,已经全无退路了。

    去年陛下跟皇后,看在自己乃是沛王岳丈的份儿上,在朝堂之上,否决了李弘对自己的惩处,保住了自己工部尚书一职,但这一次如果再让太子抓住把柄,谁求情都不好使了。

    听到房先忠的抱怨,李贤的心此刻则是越来越冷静了,脑海里不由自主的便浮现了刚才李哲走时,说的最后一句话:“白纯回来了。”

    这句话,此时此刻一直在脑中嗡嗡作响,像是在提醒着他什么。

    “会不会是白纯那个贱人!她手里握有密探精卫,会不会长安这一切,都是她所为?”李贤凝重着神情,看着房先忠问道。

    “什么?白纯回到长安了?那太子李弘呢?也回来了吗?”房先忠第一反应便是太子李弘是不是已经回到长安了,但没听说过啊,这么大的事情,按理说,是自己不用打听都能随便听到的消息。

    “嗯,刚才老七来时说的,看来不像是假的,但老五有没有回来,还不知道,咱们派出去的人呢?难道一点儿音讯没有?”李贤看着房先忠的样子,心已经沉到了谷底。

    “三天了,毫无音讯,好像他们都无缘无故的,消失在了长安至洛阳官道上。”房先忠苦恼的摇头说道。

    现在他有一种被人收网的感觉,自己就像那渔网里的鱼,正在收紧的渔网内拼命挣扎般。

    “白纯如果回来了,老五就应该不会远了吧,想来,白纯不可能是这一两天才回来的,老七为何选择这个时机告诉我?”李贤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透过薄纱似的窗帘,望着外面张灯结彩的王府内,正在忙碌的人影喃喃自语道。

    “我总有一种,长安如今被人暗中掌控的感觉,感觉……感觉长安发生的所有一切,都像是有预谋一样。”房先忠此时已经草木皆兵了,被迫害的妄想症,已经开始在心底滋生。

    这种只有人绝望之下,才会有的手足无措的状态,已经开始在他身上开始传染,往更多的人身上传染了。

    李贤紧紧的搓了搓双手,使十根手指不至于过于僵硬,安慰着房先忠说道:“这样吧,为了以防万一,你立刻暗中派人前往云中,一定要派最为可靠的心腹,让他们……但是现在没有老五的任何信息啊,如果贸然让他们悄悄前往长安附近,很有可能起到反作用啊。”李贤心中也开始矛盾、纠结起来了。

    长安城的整个情况,原本应该是牢牢掌握在手中的局势,但不知何时开始,却变得好像都不在受自己控制了。

    “殿下您是想……?”房先忠感到自己呼吸都变得有些苦难了,这是要谋反啊,如果调集云中都护府,那就与造反无异了。

    李贤来回踱步着,低着头不说话,此时此刻,他也没有做好最坏的打算,但形势看起来,却是在逼着自己往最坏的方向走。

    “白纯回到长安了,东宫其他人并没有回来,纪王叔等皇家宗室如今齐聚长安,如果做最坏的打算,也不是没有成功的把握!只要云中都护府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调集到长安周遭,等我大婚之日,利用长安城的城防松散的机会,一举拿下长安,控制所有的皇亲国戚,如此一来,不愁大业不可成!”李贤握紧了拳头,冷冷的说道。

    “但……如果不成呢?我们就再没有任何退路了,我们身后便就是万丈深渊了。”房先忠感觉自己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在颤抖,别说是做,就是现在想想,他都感到害怕,有种干脆昏迷不醒几天的想法儿。

    “所以我们现在,首要的目的便是,确定李弘的位置,确定他……到底会不会在我大婚之前赶回长安!而后便是,如何能够把白纯手里那神秘的精卫……这精卫是人还是衙门?是不是只要控制了白纯,就可以瓦解那神秘的精卫?只要我们做到了这两点,那么别说太子之位,就是大婚之日登基为帝,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李贤的神情变得阴冷而又充满了勃勃野心!

    此刻,在形势的逼迫之下,李贤心中已经有了放手一搏的打算,眼前,仿佛已经出现了他穿上龙袍,接受群臣拜贺的画面。

    但这一切都有一个前提条件,便是李弘这个不确定的因素,这个躲在暗中死活不肯出来的老五,他到底人在哪里?他到底会不会在自己大婚之日,赶回长安?

    还是说,他要的便是在自己领兵攻克长安后,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好坐收渔翁之利?

    所以,如今只有弄明白了李弘的所有一切,控制了白纯,那么自己最宏伟的计划,也就完成了一大半了。

    接下来便是让皇室宗亲在自己的大婚之日,包括父皇、母后等等,都被自己控制,逼迫着他们作出禅位之举!

    “但如果太子李弘不出现在你的大婚之日的话,怎么办?等你攻克长安之时,他却在后面与长安守兵前后夹击,那时候我们就……。”房先忠也不觉得此计划有多恐怖了,经过李贤的描述后,仿佛看到了大唐第一个权势遮天的异姓王,正在向他招手示意。

    仿佛也看到了自己处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站在朝堂之上意气风发、指点江山,坦然面对,接受朝臣呼喊自己为王的画面。

    “没有那么多但是,当年皇祖父发动玄武门之变时,天时地利人和他又占了多少?他也不是太子,皇曾祖父支持的不还是李建成?但最后坐江山的,登上帝位的,不还是皇曾祖父?太子?呵呵,等我登基后,我也可以追谥他李弘为隐太子,以此来堵住天下人的嘴,先帝能做,为何我就不能做?先帝能够成功的登上帝位,而后扬我大唐武威,我李贤为何就不成?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不合适我李贤,也要让它变得适合我李贤!”李贤拉开薄纱般的窗帘,透过明亮的玻璃,望着王府内来来回回、忙忙碌碌正为他操持着一切的所有人,仿佛感觉自己已经站在了大明宫的含元殿之上,正在祭天行礼,准备登上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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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4 解读房先忠

    “殿下,密信。”芒种轻轻敲了下窗户,对着马车里的李弘说道。

    “递过来。”李弘应声道。

    与他同座一辆马车的李楚媛,这些日子已经很适应这个侍女的“工作”,伸出一只手接过那封信件,看也不看的便递给了李弘。

    李弘并没有背着她,反而是大大方方的看了一遍,而后再折好放回到了信封当中。

    “給白纯去信,传我命令,无论有何重要事宜,无论长安形势如何,立刻离开濮王府,前往后宫觐见皇后,没有我的命令,所有东宫之人,不准离开皇宫半步,违令者斩。”李弘平静的对马车外面说道,甚至面容之上,还带着一丝轻松的微笑。

    “是,殿下。”外面再次传来芒种的声音。

    “猎豹听令,立刻去信給安东都护府格希元,安西守将袁恕己,前往云中,哪怕是一匹马,都不准跑出云中都护府的范围之内!违令者,格杀勿论。”

    李楚媛看着依然还带着轻松笑意的李弘,但心里却是感觉不到任何的轻松,反而是觉得原本暖和的马车里,突然间变得冷了好几分。

    在李弘給安东、安西的命令之前,两军也早就已经接近云中都护府的管辖范围了,如今这一道命令,则是让他们直接控制云中都护府。

    一路上,除了这两道命令外,李弘倒是过的悠然自得,赶路并不着急,但就以这样的速度,也足以在李贤大婚的前一天,赶到长安了。

    李楚媛在那日与李弘谈话后,也开始把更多的目光放在许彦伯身上了,甚至有时候弄的许彦伯怪怪的,不知道泾阳县主为何老要盯着自己看。

    眼看着就要进入长安,李楚媛一手拄在马车车窗上,看着外面的许彦伯背影,呆呆发愣。

    李弘喊了好几声,都没有把李楚媛的魂召回来,伸出手在眼前晃悠了半天,李楚媛这才茫然的转过头看向他。

    看着李弘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李楚媛没来由的脸上一红,瞪了李弘一眼做贼心虚的说道:“我是在想心事儿,可不是在看他。”

    “啊?谁?”李弘恍然大悟的看了一眼李楚媛,而后视线从车窗处缓缓往许彦伯身上移去。

    “不许看。”李楚媛伸出玉手,把李弘的脸颊推向了另外一侧,羞涩加恼怒的说道。

    “你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啊,到现在还没有下定决心,你让我回去后,怎么跟母后、跟你父王交代?这样吧,我把他叫过来,你跟她聊聊吧,通过沟通才能直观的了解一个人,你老这样盯着人家的背影,这能了解什么?弄不好还整的人家许彦伯老感觉背后阴森森的,以为被鬼盯上了。”

    “你才是鬼呢。”李楚媛被李弘的话语气乐了,因为这一路上,她也发现了,许彦伯时不时就会表情心悸的回头,而后当看到一切正常后,又是茫然的回过头。

    她不知道怎么这家伙这么敏感,自己只是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不到一个时辰,他就发现有人偷偷盯着他看了。

    “那我把他叫过来,怎么样儿?你跟他聊聊吧……。”

    “聊聊聊,有什么好聊的,要你多管闲事儿。”这个时代虽然是男女观念开放,但也没有说是开放到,人家花前月下,旁边还站着一个慕名学习的不是?

    哪怕就是在上一世,也没有说男女之间恋爱,旁边还站着一位在观摩、学习不是。

    “这么说来你是同意,不对,你是暂时一切都满意了?”李弘不懂风情,这是非得逼着李楚媛透露出她女儿家的小心事儿。

    李楚媛面对这样的惹不起的货色,也是又羞又怒,但又没办法不理会他,当作他不存在。

    “我可没这么说。”李楚媛脸色越来越红,娇羞的模样儿倒是越来越迷人。

    当女子在有了心上人,当开始欣赏一个男子时,那么有关于她自己心中的小秘密,旁人别指望能够了解到多少,毕竟,就是深处恋爱之中后,当事人都不知道女子心里会想些什么。

    女子的心事,不会像历史前进的步伐一样,随着时间的推移,便让越来越多的男子揭开她们心中的迷雾。

    这一点儿上,女人则是选择了完全不进化的,不求上进的原地踏步,在人类发展史上,成为了最为神秘莫测的秘辛,所以对于无论处于哪一个时代的男子来说,女人的心事,是永远解不开的迷雾。

    李弘撇了撇嘴,很不屑女子的口不对心,很不屑她们对男人欲迎还拒的态度,干嘛不痛痛快快呢,非要搞得让男人跟破译密码似的那么辛苦。

    长安城很热闹,处处洋溢着一股与冬日寒冷相反的氛围,甚至因为这一股热闹喧嚣的画面,让长安的气温都要比实际上高上好几度。

    东宫的官员、京兆府宗楚客率领的官员,已经在灞桥处迎候,李弘坐在马车里紧了紧自己的皮裘,把自己包裹的像一只大狗熊一样:“直接回东宫,说了多少遍了,别整这些没用的,我又不是领兵作战去了。”

    李弘嘴上如是说,但目光还是透过李楚媛掀开的窗帘,在东宫的官员人群里扫视着,太子少师杨思俭,这个时候确实是没有出现。

    宗楚客侍奉在另外一侧,附和着李弘的话说道:“殿下,这是礼数,以后想必礼数还会更多,您如今需要开始适应才是。”

    李弘僵硬着脖子扭过头,看着宗楚客愕然道:“啥时候学会说这些阿谀奉承的话了?还是说朝堂之上都如此认定了?”

    “朝堂之上大致不会吧,沛王大婚在即,好多原本观望的官员,有些已经开始示好了。”宗楚客眼神深邃,话里话外都在透露着长安的局势。

    “那你还如此给我吃定心丸儿?就不怕哪天我失势了后,像你这样……。”

    “皇后昨日召臣、还有大理寺狄仁杰进宫了,白小姐等人都在,言语之间,臣认为殿下您还就真的适应这些个礼数才是,礼仪从简的流程太快了,宗正寺、太常寺、鸿胪寺跟礼部现在在朝堂之上,简直就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如果不是陛下镇压着,怕是两方都要约个地方以武力解决争执了。”宗楚客笑呵呵的,相比较之前任县令时,要发福了不少,倒也白了不少。

    但其喜欢无事儿时,上山采药的喜好没有改变,这还是时不时往蓝田医学院跑,跟孙思邈鉴别一些草药,还是他闲暇时间,最大的乐趣。

    宗正寺掌管皇室宗亲属籍、祭祀、册封等,以及皇家其他各项事物,如果说李贤因谋反治罪后,则最后便是交由宗正寺,所以宗正寺在九寺之中,地位一直都是很超然的存在,毕竟,打交道的都是跟皇家息息相关的事情。

    而身为宗正寺卿的人,则往往都是选择一个八面玲珑之人,此人必须能够从容面对各中不同的皇室宗亲、外戚的拉拢跟刁难,能够在处政皇家事物时,令各方各面都满意。

    毕竟,皇后的家人、皇帝的家人、各个嫔妃的家人等等,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以及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都是需要宗正寺来处理的。

    而太常寺则是掌宗庙礼仪、礼乐等,与李弘的矛盾也很大,因为这些东西,李弘本身就很少参加,不光每次装病不去,非去不可的时候,则是把人家的礼乐、礼仪等,都给破坏的七七八八了,所以针对礼部也是有理有据,毕竟太子还是尚书令不是?

    鸿胪寺跟李弘的之间的矛盾,当年武媚曾经调和过一阵,后来因为李弘前往安西,回来后有所缓解,但随着李弘上朝的次数增加,各种朝堂礼仪,也被他视而不见,如今是一直在紧张之中。

    “让他们吵吧,礼大于天还是人大于天,这不是现在就能得出结论的,再说吧,这帮老顽固,惹不起,不过既然选明了立场,也不要太过了,礼部我会知会的。”李弘想起九寺五监、包括御史台,这些独立于中央的职能部门就头疼。

    这些都是将来要面对的事情,但好在,不还没有到那一步呢不是,到眼前了再说吧。

    宗楚客笑着点了点头,而后便接着把长安城坊间流传的流言蜚语,以及房先忠来到他府邸,找他镇压的事情重复了一遍。

    李弘则是难得的夸赞了他一番,这便是自己要的效果,只有给了李贤最为混乱的局势,让他无法看清楚、理顺时,他便会陷入自我恐慌中。

    而房先忠此人,他现在已经彻底摸透这个人的性格了,这种人是属于完完全全喜欢自欺欺人的一种货色。

    如果住在一间房屋内,当外面着起了大火后,他便会在屋子里看着那大火苗喊失火了,但只要外面传来声音说,这大火不会烧到他,离他还很远时,他便会自欺欺人的相信,这火真的不会烧到自己,哪怕是已经感受到了那灼热的温度,他也会没来由的相信,这火不会伤到自己。

635 条件

    李弘有一段时间,不明白房先忠哪来的这种自信,但通过之后的研究跟交集,他发现,其实房先忠心里能够清晰的判断各种复杂的形势。

    但他唯一的缺点便是他致命的缺点,就是自己没有主见,只要你在他跟前展现出强大的自信,说一些他愿意相信的话,那么你就是提着刀杀了他,他也会觉得你是一个好人。

    说白了,房先忠便是属于无论是哪一个时代,都大有存在的人,耳根子软、缺乏主见、很在乎别人对他的评价,很在乎别人对他的看法,整日里活在他人的看法中,但又有一颗与其能力不相匹配的野心。

    这便注定了房先忠,只能是作为一个副将存在,无论是文职武职,他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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