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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谋天下-第3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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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敬业崇拜的陈胜、吴广二人曾在这里与秦军大战,最终还是以秦军大胜,而吴广战死荥阳结束。”李弘立在船头,两岸丛生的杂草已经枯黄,露出了眼前大片大片的黄土地,微风吹过,发出沙沙的响声,带着一丝秋末初冬的萧瑟。

    白纯掠过额前被风扰乱的秀发,绝美的脸颊上,一双明亮的眸子打量着沿河两岸的景色,忆往昔般喃喃道:“当年先帝经常挂在嘴边的‘虎牢之战’不也是在此发生,以三千多人大败窦建德十万大军,从而拿下虎牢关、牛口峪等险要之地,逼迫盘踞洛阳的王世充投降。”

    “不错,先帝一生戎马生涯,虎牢之战可以说是平生得意之战,也是自此一站后,先帝便被册封为了‘天策上将’。如此一来,也为后面的玄武门之变埋下了伏笔啊。”李弘不无感慨的说道。

    五牙战舰缓缓靠岸,前方河道淤塞,已经无法前行,河面上从南方运往洛阳、长安的粮船,也不得不在此上岸,而后改走陆路,或是直接把粮食运送至长安,或者是暂时储放在荥阳的虎牢仓、河阴仓。

    二百人的队伍,在商船往来的河面上,并不是显得很突出,所以李弘一行人弃船改走陆路,也自然不会引起他人的注意。

    芒种跟猎豹以及尉屠耆三人,站在河岸上,看着热火朝天码头,一车车的粮食从船上被运载下来,有些抱怨的说道:“早不修晚不修,这个时候了才知道清理淤塞,真是不作为。”

    芒种踢了尉屠耆一脚,警惕的看了看不远处的太子殿下跟白纯,低声说道:“你这是说太子殿下不作为吗?殿下身为尚书令,工部自然是在管辖权以内,你这番话要是被殿下听见,小心被处罚。”

    尉屠耆急忙扭头看了一眼泰然自若的太子殿下跟白纯小姐,脸上露出尴尬的笑意,挠挠头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也太奇怪了吧?刚才我去问了问,这淤塞之处,是三天前才开始清理的,正是选在殿下回长安的节骨眼上,这难道不是工部不长眼,成心难为殿下吗?”

    “这事儿谁能想到,河流淤塞都是一段一段的清理,恰巧轮到这里也说不准,再者说了,工部怕是还不知道殿下回京都呢,如果知道的话,自然是不会如此了。”猎豹看了看望着运粮船队怔怔发愣的芒种一眼,低声说道。

    尉屠耆听着猎豹的说辞,颇为认同的点了点头,而后三人站在码头,过了一会儿才有一匹瘦马被牵了过来。

    兵士行礼说道:“码头内找遍了,唯独只有这么一匹马了。”

    “也罢,能骑就行,好在路途并不算遥远,应该没问题。”芒种回过神,看了看瘦的皮包骨头似的马匹,满意的说道。

    如今他们是因为仓促上岸改走陆路,所以连行走的马匹都没有,只能是前往荥阳县城,找县令或者折冲府借两百匹战马,跟一辆马车了。

    猎豹跟尉屠耆自然是相顾无言,码头并不算事很大,与扬州、杭州的码头比起来,这里简直就像是一个仓库。

    虽然运粮有几驾马车,但看样子那几匹马比眼前这匹还要弱不禁风,于者便是牛车了,怕是赶起路来,还不如芒种的两条腿快呢。

    何况太子殿下有令,尽量不要惊动荥阳太多权贵,最好是不知不觉的弄来战马跟马车,所以有这么一匹瘦弱的马匹,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荥阳郑氏会不会与荥阳县令认识啊,万一到时候知晓您驾临荥阳,怕是又会大张旗鼓的来迎驾吧?”白纯与李弘,站在码头一个角落,望着清澈的河水说道。

    “荥阳郑氏?怕是躲我还来不及吧?我突然从天而降至荥阳,估计荥阳郑氏还要琢磨半天呢,不过谁知道呢,交给他们办理就是了。”李弘背着手,在想要不要趁此等候的时间,往虎牢关处看看?

    虎牢关又名汜水关,自然是离李弘他们登岸的地方不算太远,所以李弘望着南面远处,不算高的嵩山末端的绵延山脉,心中兴起了前往虎牢关,瞻仰下当年先帝最为得意一战的地方。

    在大唐一统后,虽然此处还置有折冲府,但相比刚刚立国时,这里的兵力驻守已经不如当年那般人数众多了。

    何况虎牢关不过拱卫洛阳的八关之一,所以在兵力分布上,身为险隘的虎牢关,也便淹没在了众关之中,变得平淡无奇了。

    但即便是如此,也不代表虎牢关的守卫就显得松散了。

    落日余晖映照在码头,疲惫的身影、忙碌的牛马车,落寞的粮船,形成了一副金色年华般的盛世画面。

    两百铁骑加一架马车,扬起一片金色的烟尘,在码头人们的注视下缓缓停下来。

    李弘拉着白纯跑的老远,躲避着为散尽的飞扬尘土,待时间过去了好一会儿,李弘这才领着白纯走到了马车跟前。

    天色将晚,想要再赶回荥阳已经是来不及了,所以与其赶往荥阳,还不如往南进山,前往虎牢关方便一些,明日一早再前往荥阳。

    这里如今距离洛阳也不过三百余里地,对于李弘跟其他人来说,也没有什么需要顾及的,每个人也渐渐的放松了警惕。

    尉屠耆率领着一队十骑,快速的冲到了最恰面,沿着坑洼不平的黄土路,踏着昏黄的金色斜阳,率先突入绵延的嵩山余脉中,寻找着适合他们安营扎寨的绝佳场所。

    马车颠簸在路面上,哪怕是最慢的速度,也让坐在马车里的李弘跟白纯有些受不了,仿佛感觉五脏六腑都已经移位了一般。

    于是无奈之下,只好弃马车改骑马,驾车的芒种与猎豹,见太子与白纯都已经骑马,也只好爬上马背,而后赶着空马车,缓缓山里走去。

    马车通行不过的地方,在征得了李弘的同意后,便把马车卸下放在丛林里,而后牵着两匹骏马,往山里行去。

    让骑在马背上的白纯感到意外的是,在山林间已经昏暗的光线中,来到尉屠耆提前找好的宿营地时,才发现这里背靠山峦,地势险峻,易守难攻,而且还是一个绝佳的瞭望地。

    除了身后乃是高山密林外,其余三个方向,站在宿营地,都可以清楚的看到远处的状况。

    李弘很满意尉屠耆的警惕性,即便是已经离洛阳不远,在挑选宿营地时,依然是按照战时兵营的标准,在选择宿营地。

    芒种跟猎豹率领着一众兵士为李弘搭好帐篷,而后便在远处,形成了一个严密的包围圈,而芒种与猎豹,则是宿营在帐篷不远处,像是一道山门的地方,使得李弘的帐篷,顷刻之间,就变成了一顶易守难攻的中军帐般的存在。

    夜色已经降临,几处火堆已经被点燃,在冰冷的夜色中,散发着温度跟人气。

    李弘与白纯坐在一处火堆前,不由感叹道:“如果这个时候白起在就好了,最起码就不愁有新鲜的肉吃了。”

    话音刚落,就见尉屠耆嘻嘻笑着,提着两只还未完全死去的野兔,欢快的交给了其他兵士,令其处理好了再拿过来。

    李弘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这边坐下,待尉屠耆过来,一行五人便在明亮的火堆前围成了一个圆圈。

    芒种神色比之前要凝重了很多,左看看猎豹右看看尉屠耆,而后眼睛便开始注视着李弘手里的小木棍,在地上画来画去。

    不一会儿的功夫,洛阳、荥阳两地,包括沿着嵩山一直南下的登封(此时好像应该还叫嵩阳县)三地的简略地图,便在李弘手里的树枝下成型。

    三地犹如一个三角形,以荥阳到洛阳之间的距离最远,而处在两地之南的登封,则与两地之间的距离大致相等。

    “所以,如果我们想回到洛阳,走荥阳直达洛阳怕是不可能了,唯独能够走的便是,寄望虎牢关折冲府没有被控制,借道虎牢关,而后绕远到登封,再从登封前往洛阳了。”李弘说完后,顺手把手里的树枝扔进了火堆中,好整以暇的看着几人。

    白纯被火烤的发热的脸颊,有些红彤彤的,带着不解的神色看向李弘,不明白原本一次游玩的宿营,怎么变得如此谨慎起来了。

    李弘暂时没有理会她的疑惑,而是看向了前往荥阳借战马的芒种,原本一来一回两个时辰的路程,芒种却用了三个时辰才回来。

    这其中,是不是藏着什么秘密,所以才让李弘决定进山,而后选择绕道登封回洛阳。

616 山峦议事

    “回殿下,奴婢并没有发现明显的可疑之处,但整个荥阳却是处处透着古怪,按理说奴婢到达荥阳时,应该算是荥阳正热闹的时候,但……整个荥阳就像是一座空城,一条条街道上,行人稀少,气氛诡异,很难看到普通百姓的人影,整个城显得极为安静。”芒种回忆着自己前往荥阳后,荥阳给他的感觉,如实禀报道。

    “你到达荥阳时,应该已经是快要日暮时分了,以百姓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规律,劳累了一天的人们,安静一些难道有不对吗?”尉屠耆不明白,刚才还好好的轻松氛围,怎么一下子变得也有些紧张了。

    “正是日暮时分,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规律,那么我进城的时候,就更应该看到很多百姓进城了,但竟然连一个都没有看到,哪怕是捡柴的百姓,我都没有看到,这不奇怪吗?”芒种皱着眉头,面对尉屠耆的不解回答道。

    尉屠耆为之语塞,愣了愣然后点了点头,算是明白了芒种心中的好奇了。

    “你见到的是谁?”这一次是猎豹看着芒种问道。

    “荥阳县令张大安,我出示了殿下的令牌,在其验明真伪后,他便毫不犹豫的借给奴婢两百一十匹战马,跟一架马车,一个小小的荥阳县,竟然储备有两百匹战马!不奇怪吗?那里又不是折冲府,就算是一座下折冲府,想要一下子腾出两百匹战马,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这一切,在荥阳,看起来就像是早就准备好了一样。”芒种神色凝重,就如今日在码头,等着那一匹年老战马时,怔怔望着河面时的神情,是一摸一样。

    白纯再次奇怪的望向了李弘,李弘冲着她笑了笑,才开口说道:“芒种言之有理,能够在接近洛阳时,还能够如此小心谨慎,难得。”

    说完后,这才看向白纯,耐心的解释道:“荥阳向来乃是运粮周转之地,或是直接把粮食走水路送往洛阳,或是在冬日后,走陆路直接送往长安,这里的河道淤塞,向来是工部的重中之重,一年之中,哪里的河道都可以淤塞,唯独这里至洛阳一段,向来是工部、御史台、司农寺、户部监管之地,哪怕有一丝淤塞,都会被人在朝堂之上弹劾,所以这个时候,怎么会出现淤塞呢?而且还是我们到达的三日之前!”

    “这……殿下您的意思是有人刻意为止,刻意要阻断我们的水路?”白纯心里一惊,顿时有些紧张的四下张望起来。

    “八成的把握是如此,所以让芒种前往荥阳借坐骑,便是让他查探一番,不然的话,随意派一个兵士,那张大安想来也会屁颠屁颠的,赶紧跑过来接驾呢。”李弘再次捡起一根木枝,挑动着火苗说道。

    芒种盯着火堆往上翻腾的火苗,静静的说道:“今日奴婢在码头等那匹马时,就一直在打量那河道,河水那么清澈,足可看见河底,而且完全可以满足那里停留的几艘大型粮船的吃水深度。当然,这里是码头,淤塞也不可能淤塞到码头,但如果按照他们所言,前方五里地外,就有清除淤泥的船队,那么以这样今日的水流速度,我们在战舰上俯瞰河水时,那河水不可能是如此清澈见底的,水里的鱼甚至还能不慌不忙的觅食。其中显然必定有古怪。”

    山间响起不知名的鸟鸣声,而后则会便是一声声大型动物的怒吼声,震的整个山峦像是都在缠斗。

    火堆的火苗依然噼里啪啦的燃烧着,照耀着五个人的面孔,两百亲卫要么生活做饭,要么便是被尉屠耆派了出去,开始在营地四周巡视着。

    “那现在怎么办?”白纯抓住李弘的胳膊,有些气馁的问道。

    如今都已经走到这里了,眼看着就要抵达洛阳,就能回到长安了,怎么竟然冒出了这等事情来。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再想如扬州那般,不费一兵一卒的解决问题,显然是不可能了,但如今我们在明,他们在暗,甚至我们连我们的敌人是谁,都没办法确定,所以我们能做的,便是跑进这山里,跟他们游击起来,让他们无法在山地之间,发挥出兵力的优势。”李弘望着脚面,淡淡的说道。

    而后抬起头,看了看夜空中星罗棋布的星星,如今信鸽甚至是一只他都没有带,这让他根本无法与外界联系。

    而且……好吧,更别提海东青了,如今恐怕正在母后的宫殿内,蹭吃蹭喝呢。

    所以,这不得不说,是他的一个重要疏忽,让他突然间就陷入到了被动的境地中,想要前往洛阳搬救兵,或者是跟荥阳以外的地方联系,都变得困难起来了。

    但当时的背影下,自己也别无选择,除了命令芒种前往荥阳探查形势外,也没有其他可以做的事情了。

    至于荥阳郑氏,李弘不相信他们会帮自己,五姓七望被自己打压的如今惶惶不可终日,仗着老六跟曹王等人的暗中支持,以及朝堂之上一些,由他们举荐的残余官员,才能够苟延残喘,恐怕心里都已经恨死自己了。

    “那我们总不能坐以待毙吧?”白纯双手捧着脸颊,看着火光不服气的说道。

    明亮的眸子里,火光在一闪一闪的,安静起来的白纯,依然是有着一种绝色姿容。

    “还记得咱们在扬州时,我曾经说过的话吗?一动不如一静啊,芒种、猎豹,在今夜有人开始攻击我们时,你们两人的任务便是,不顾一切的前往洛阳搬救兵……。”

    “殿下……。”

    “不想我死的话,就按照我说的做。”李弘神色一冷,看着两人哼了一声说道。

    “是,殿下。”芒种与猎豹,只好站起身低头领命道。

    “尉屠耆。”

    “末将在。”尉屠耆也站起了黑铁塔一般身子,凝重的答道。

    “今夜有人进攻时,便立刻带着二百人往沿着山峦往登封方向跑,诱使敌人跟你进入深山,而后打游击战,不希望你能够消灭他们多少人,但一定要拖住他们,让他们无法出山。”李弘皱着眉头,看了看山峦末端的远处说道。

    “是,殿下!”尉屠耆沉声应道。

    而后便跟芒种,以及猎豹两人,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三人异口同声道:“那殿下该如何办?”

    “动不如静,领的援兵后,直扑荥阳,我会在那里等你们。”李弘此计也是无奈之举。

    如果早知道会如此,就应该让白纯跟着大来皇女一同回长安,这样一来,自己甚至可以率领这二百人奇袭荥阳县。

    但如今一是带着白纯,二是已经失去了主动性,被动的退到了山里,已经无法再掌握主动权了。

    在码头时就已经发现了一些疑点,但并不能确定是否真被人刻意阻截了。

    那个时候,如果直接让五牙战舰掉头回驶,换一个地方登陆,而后调兵怕是都来得及。

    但人算不如天算,越是接近洛阳,不光是他们,就是自己也放松了警惕之心,才造成了现在的后果。

    三人不明白李弘此话是什么意思?难道等自己等人把敌人引开后,他能一个人带着白小姐,单枪匹马的跑到荥阳县?

    李弘并未多说自己的想法儿,从白纯手里接过自己的一块儿令牌扔给了芒种跟猎豹,而后从芒种手里,接过了一块,属于尚书令的令牌。

    火堆没有人在添加柴火,随着火光渐渐暗淡,深山密林间,依稀还能听到几声兽吼声。

    两百人的亲卫队,此时此刻并未抓紧时间闭目养神,而是手里拿着横刀,开始在来时的路上,挖着一些小土坑,希望以此来阻击敌人的战马速度。

    营帐里,白纯穿上了一副皮制铠甲,这副铠甲还是当年征战安西时李弘为她所制,虽然不曾穿过,但一直被她带在身边,不想多年以后,在此时此刻竟然派上了用场。

    换上铠甲后的她,秀发也被盘进了头盔内,整个人高挑的身材立刻更加显露无疑,绝美的脸颊也被大部分包裹进了头盔里,只留下一双美丽的眼睛,在黑夜里如宝石眨动着。

    整个人看起来,相比于往常少了一丝淡然出尘的高冷,多了一股勃发英气,显得明朗、果断了很多。

    李弘呵呵躺在睡铺上,呵呵笑着点了点头,把手里玩弄了半天的一把横刀扔给了白纯:“这也是当年为你打造的那把刀吗?怕是已经生锈了吧。”

    随着一声脆响,如洗的刀身被李弘从刀鞘中缓缓抽出,在只有一点儿火光的帐篷里,散发着清冷、逼人的光芒,锋利的刀刃随着刀身移动,那一点带你火光映照在刃口,流光溢彩般,煞是好看。

    噌一声,明亮的横刀入鞘,李弘满意的再次打量了打量,而后才扔给了,有些别扭自己一身打扮的白纯。

    芒种、猎豹、尉屠耆,在挖了几个小坑后,散落了一些乱石后,便开始在两百兵士中间挑挑选选,一个个兵士被他们前前后后来回扒拉、打量着,不时往后退两步,打量着一个个兵士的背影。

617 许彦伯

    漆黑如墨的夜色,并未因为夜空的繁星点点,而显得多那么一丝丝的光亮。

    寂静的山峦中,飞禽走兽栖息在山峦深处,或是站在树桠上打盹儿,或者正在干枯的草木从中,苦苦觅食。

    李弘他们扔在路边的马车,此刻正被几个黑衣人悄无声息的渐渐包围住,随着一声低喝:“射。”

    漆黑如墨的空气中瞬间便传出了箭矢的破空声,嗖嗖嗖、砰砰砰,箭矢要么透过车帘射进了马车里,要么射在了马车的车体上。

    空气瞬间再次凝固,几个黑影端着弓弩,紧张小心的开始接近马车,一人飞快的掀开车帘,其他几人顿时又是一阵射击,但马车里依然是毫无声息。

    “大人,看来马车只是被扔在了这里。”一个黑衣人压低了声音说道。

    “看来真是被他们发现破绽了,只是这破绽,从哪里漏出来的呢?”被称作大人的沉吟道,只是脑海中百思不得其解,已经计划的足够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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