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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谋天下-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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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道、速度,都远远超过他的想象,仿佛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高大的背影微微趴伏在马背上,随着战马的跑动,有节奏的跟随者战马起伏,耳边传来一声高呼声:“接球……。”

    只见那彩毬再次越过自己,从另外一个兵士的头顶越过,再次向那个高大的兵士飞去。

    而后只见那兵士回头往上空瞄了一眼,竟然不等彩毬落下,便向后伸出球杖,只是轻轻一接一带,那彩毬像是被黏在了球杖上一样,竟然被那兵士轻松的接下,而后依然是不等彩毬落地,就在偃月形的球杖前端颠簸了两下,便被那兵士领空一击,彩毬在空中划过优美的弧线,飞向了另外一侧,直直落在了己方另外一个兵士的旁边。

    对方的兵士因为过多的聚集在中路,显然是放松了对两侧的看守,所以并未能阻止另外一侧的兵士轻松的带着彩毬,马不停蹄的飞快向他们的球门处冲去。

    “李哲往中路冲,准备接应!”那高大的兵士扭头冲他吼了一声。

    依然还沉浸在目不暇接中的李哲,丝毫没有注意到人家喊得是他的名字,经深振奋的回答道:“好!驾!”

    一手拿球杖,一手抓紧缰绳,控制着胯下战马的李哲,这一次视死如归的向对方陈兵的中路冲了过去,战马在他的控制下,虽然不能很完美很娴熟的过人,但好在最终还是有惊无险的被他在中路,抢出了一个击球的位置。

    随着他人与马刚刚冲到中路,电光火石间那彩毬便像是长了眼睛一般,掠过对方的球杖,向他飞了过来。

    “看我的!”李哲狂呼一声,整个人处在亢奋状态下,挥起手里的球杖,看着地上的彩毬滚落过来,但……球杖飞过,彩毬滚过,他手里的球杖再一次与彩毬完美的错过彼此。

    “啊……!”李哲受打击的刚要叫唤,只见眼前人影一闪,又是那个身形高大的兵士,竟然在自己错过的霎那间,从旁边连人带马扭曲着似的钻了过来,而后轻轻一推,正好滚落在马首前面的彩毬,被人家击中,贯穿球门!

    “好身手!”李哲忘乎所以,看的是目瞪口呆,被刚才那兵士的骑术跟击球术,彻底震住了。

    “别傻愣着了,往回撤!”李弘经过调转马头,趁着空档拿球杖在李哲跟前晃悠道。

    一直对李弘身份没有反应过来的李哲,这下面对李弘,虽然拿一块锦帕蒙着脸遮挡灰尘,但那熟悉的声音,熟悉的眼睛,还是让他终于意识到了,这个身型高大的兵士,竟然是皇兄李弘!

    “你……你……怎么是你?”李哲惊讶的拽住缰绳,与李弘一同往场中央走去。

    “看你输的惨不忍睹,就过来帮帮你,不过你的技术真是够臭的。”李弘毫不留情的打击道。

    李哲脸色一红,有些强词夺理的歪着脖子道:“刚才是失误,下次就不会了,谁还没有失误的时候不是。”

    “那继续?”

    “继续!”

    兄弟两人相视一笑,同一时间举起球杖在空中一击,随着对方把马球开出来,两边再次进入到了激烈的争抢当中。

    随着场上的争抢越来越激烈,李哲发现自己好像被边缘化了,在激烈的争抢当中,自己仿佛就像是一个跑到场上的看客,彩毬很难被击打到自己身边。

    而且更让他赶到瞠目结舌的是,虽然己方少了在场上相当于散步的自己,但其战况却是占着巨大的优势,他们之间的配合也是越发的默契。

    非但是己方配合默契,就是彼方的争抢,也比刚才要激烈了许多,甚至是可以用惨烈形容了。

    战马相撞的嘶鸣声,球杖相击的碰撞声,以及马背上人与人相撞的声音,让李哲不得不怀疑,这几日自己在球场上,原本以为已经是自己遇见的最惨烈的赛事了,没想到跟现在场上的激烈程度比起来,简直就是……就是不值一提啊。

    “傻愣着干什么,往前跑!”李弘手里的球杖重重的击在李哲战马的屁股上,战马受惊,噌的一下就窜了出去,马背上毫无防备的李哲,差点儿被胯下的战马突然发力给带倒摔落马下。

    好在缰绳被他握的很紧,身体后仰的同时,便紧忙一手抓紧缰绳,一手按住马鞍,这才没有被摔下去。只是如此一来,手里的球杖却被他撒手眼看着要掉下去,被李弘眼疾手快的接住,扔给了他。

    场下李哲的宫女跟太监,包括跟随李弘而来的颜令宾,此刻惊吓的花容失色,震惊的看着场上惨烈的争抢,比起刚才太子未上场时,此刻场上的争斗就像是一场战争的厮杀一般。

    甚至在尘土飞杨的场中,依稀能够看到兵士半翻落马下,但就在翻落下去,一只脚着地后,看起来像是轻轻在地面一点,整个人又再次翻坐了马背上,但如此一来,也就失去了抢夺彩毬的机会。

    非但其他兵士之间开始了好勇斗狠,就是面对太子李弘,那些兵士也拿出了像是对待其他兵士一般的狠辣跟冲劲儿,丝毫没有因为李弘是万金之躯而有所保留,战马毫不犹豫的就像李弘的侧面撞去。

    李弘也不恼怒,双腿加马腹同时横拉缰绳,整个战马便在疾驰中像是横了过来,战马两只后蹄竟然在躯体横过以后,腾空而起蹄向后面的兵士。

    球杖原本一直从来没有高过马背以上,而今非但高过了马背,甚至已经开始往人头上招呼,原本放松、休闲的马球比赛,如今在那两个宫女、太监,颜令宾的眼里,简直是不亚于一场惨烈的厮杀,就像那天在雨天的诗社看到的情形一摸一样。

    “这……他们也不顾及太子的身份吗?”颜令宾看的是提心吊胆、心惊肉跳,仿佛又回到了雨天厮杀的场景中,颤抖着语调喃喃问道。

    “他们倒是想对殿下手下留情呢,可惜他们没有那个本事儿,就是如此卯足全力,也不见得是殿下的对手,如果再不使出全力,怕就只有被殿下收拾的份儿了。”无天在旁边替颜令宾解释道。

    “但……但总归这样不妥吧,万一伤到了殿下……。”颜令宾还是深感不安,第一次陪同太子殿下出来,非但跑出了长安城,而且这要是出点儿什么事儿,自己回去后怎么跟白纯交代!

    无法显然明白了颜令宾心中的忧虑跟不安,恭谨的说道:“颜小姐,这一切都是殿下早年定下来的,如果在场上谁敢在面对他时有所保留,不全力以赴,被他发现后,会被惩治的更惨!所以现在,只要是殿下参加的活动,这些兵士没有一个不是卯足了劲头,生怕殿下觉得他们未出全力。”

    无法话音刚落,就听见场上传来了李哲兴奋的欢呼声,手中高举球杖,驾驭的战马向李弘跑了过来,然后两兄弟球杖相击,庆祝李哲终于打进了致胜的一球,也是唯一的一球。

    场上的尘土渐渐散去,二十多个人身上的衣服都变成了土黄色的,一层层的尘土沾染在衣服上,脸上的汗水跟泥水混杂在一起,一个个都像是花脸猫一样。

    特别是李哲,原本白皙的皮肤,此刻成了大花脸,整个人就像是刚从土里挖出来的一样。

    李弘带着李哲走到无法无天跟前跳下战马,手里的球杖也交给了他们,解下自己脸上的面巾,虽然眼睛以下并没有显得脏乱,但额头乃至眼睛处,也已经是沾染了不少的尘土。头上的幞巾轻轻一拍,就像是拍在了尘土中,一阵黄雾便在头顶缭绕、飞散。

    “好生照顾他们几个,我跟李哲先去冲洗一下。”对着无法无天交代了几句后,李弘便搂着李哲的肩膀,两人在两个兵士的带领下,往浮屠营的浴室走去。

495 坦诚以待

    一间浮屠营专门为李弘准备的浴室,平时就算是李弘不在,这里也不会有任何人用。

    所以进入这里后,便看见正中央一个由石头砌成、一人多深,两侧各有十来个台阶的大浴池,冒着浓厚的热气。流水的声音从正前方传来,两根竹管正在继续往池子里蓄水。

    两侧同样放置了一些实木桌椅等用品,不过并不像长安城内东宫里的物事那般精致、高雅,反而是一件件都透露着一股粗旷、不羁的意境。

    甚至一个大树墩子被打磨平滑后,带着一些树筋就那么放置在浴池的旁边不远处,安吉同样是树身组成,透露着一股自然和谐、返璞归真的境界。

    两身干净整洁的衣服已经被挂在了干燥处,两条大大的毛巾被放在了浴池边上,一些洗漱用具等一应俱全,只是在李哲看来,这里的一切都很好,就是少了宫女的侍奉。

    一走进浴室,李弘便开始自顾自的跟李哲一边说话,一边脱身上沾满尘土的衣服,而李哲则是怔怔的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

    看着李弘裸露在外,坚硬如岩石般的背部,上面布满了大小不等、深浅不一的伤疤,不由得倒吸一口凉凉气!

    这是得经过什么样儿的生与死的厮杀,才会有这样让人想要俯首膜拜的高大身躯呢!那一道道伤疤,就像是一个个惨烈厮杀的场景,看着那些疤痕,仿佛眼前就出现了战场上惨烈厮杀的场面,耳边便响起了冷酷无情的喊杀声。

    “你愣着干嘛?脱衣服啊!”李弘随手把衣服扔向了一边,**着高大的身躯,站在李哲的跟前,前胸同样是布满了伤疤,看的李哲甚至是赶到了一丝丝的惧怕。

    而那一身古铜色的肌肤,充满了爆炸力的肌肉,宽阔的肩膀,强健的胸肌、如石板雕刻出的腹肌,整具身体都透露着一股阳刚之气跟威武霸气。

    幞巾被李弘一把拉下,黑色的头发在空中飞舞,而后缓缓的顺从的披在身后,睥睨天下、唯吾独尊的气势,让李哲看的是连连自卑。

    “你不会跟我一同洗澡还不好意思吧?”李弘懒得理会小绵羊似的李哲,转过身子踩着台阶,缓缓走进了巨大的水池中,随着温度恰好的热水包围住了身躯,李弘是身心舒畅的大呼舒服!

    “你……你那一身伤疤,父皇跟母后看见过吗?”李哲转过身一件件的脱自己的衣服,扭过头看着狂呼舒爽的李弘问道。

    “当初从安西回来时,在东宫喝酒,你跟李贤喝醉那次,被母后看见了,父皇嘛……好像没见过,不过我估计母后会跟他说吧。我去……你怎么这么白?”李弘缓缓的睁开眼睛,便看见李哲脸色不自然,露着一身排骨的身躯,正准备往池子里走来。

    “我……我白怎么了,像你似的,那么黑。”

    “这叫健康,你那叫不健康,还有,你这一天吃好的喝好的,怎么还这么瘦?跟个排骨似的。”李弘把一条毛巾递给了李哲。

    李哲缓缓走进水里,直到整个身体全部没入水中后,忍不住打了个激灵,而后朝上空呼道:“嗷……还真是舒服啊,要是再有点儿兰陵酒就好了。”

    “你倒是挺会享受,还想要酒,那要不要把你那两个宫女叫进来,让她们侍候你洗澡?”李弘把热水往肩膀上浇着,淡淡问道。

    “那就算了,这样就挺好,被人服侍虽然不错,但偶尔一个人沐浴也挺好。”李哲舒服的在池中坐下,摇头晃脑美滋滋的说道。

    而就在这时,李哲只感觉耳边传来了一阵铃铛声,接着便看见一个,装着酒具的不大不小的托盘,竟然从那面墙处,缓缓的滑行了过来。

    “这是……?”李哲欣喜的看着那托盘,从与浴池连接的一条小沟渠似的水沟里,缓缓的滑行进了浴池中,在继续以竹筒注入热水的水流下,缓缓向他们这边靠过来。

    “你……想不到你在军中都要如此享受!”李哲眼馋的看着兰陵酒被倒入进了两个莲花为足盏,上面放着白玉酒杯的杯子里,惊讶的叹道。

    “这不叫享受,享受的话,你见过哪个太子在如此简陋的浴室沐浴?”李弘把两盏酒杯分开,托盘下竟然还套着一个托盘,接着把另外一个托盘给酒壶、酒杯轻轻推给了李哲,自己留在了一副,开始自斟自饮起来。

    “妙啊,环境虽然简陋了一些,但胜在有意境啊。”李哲欣喜的接过托盘,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跟李弘碰了下后一饮而尽,咂巴着说道。

    “妙你就多喝点儿,一会儿沐浴完,我带你吃烤肉,绝对比山珍海味要好吃,也能让你长点儿肉。”李弘看着美滋滋的李哲,含笑说道。

    “对了,你干吗不问我为什么跑这里不愿意回去?”李哲见半天了老五还不问他,忍不住的主动问道。

    “我这不是等你说呢,为什么不回去?跑到浮屠营干嘛来了。”李弘好整以暇的问道。

    “那那你还记得你出征辽东时,给我的密信吗?”李哲问道。

    “记得。”

    “对啊,你说了,如果感觉到有危险的话,就往浮屠营跑,无论多么严重的情况,浮屠营都能够保护我,所以我就跑来了。”李哲一脸理所当然,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很像是龟缩行为。

    李弘无语的摇头笑了笑,一把热水浇在脸上,而后抹一把脸问道:“那你这次过来是感受到什么危险了?我看你在这里玩儿的很开心啊。”

    “还能是什么,自然是你让我别参合回去,谁知道你们会怎样,所以我干脆还不如躲到这里来好一些。”李哲不屑的撇撇嘴,实话实说道。

    “就这些?你是怕我出事儿还是怕老六出事儿?”

    “唉……你俩谁出事儿都不是好事儿,我又能做什么?好心总被当成驴肝肺!”李哲郁闷的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自己操心李贤、劝阻李贤,最后倒好,现在李贤离自己越来越远了,也不再像以前经常喊他过去了。

    原本前往合昌坊,本是希望如果他俩冲突起来后,自己这个小弟好去调解,但不想被老五直接训斥回去了。

    于是回到王府后,琅琊王李冲片刻不敢停留,第一时间就离开了长安,而自己则是在王府越想越害怕:李贤会不会布下重兵把老五杀了给?太子会不会杀了老六?

    越想越烦躁,深怕长安城因为太子与沛王的冲突而引发更大的冲突,于是第二日天不亮,李哲便带着两个亲信宫女跟太监,躲进了浮屠营,打算在父皇跟母后回来之前,哪里都不去。

    看着神色郁闷、自斟自饮的李哲,李弘再次笑了笑:“你这个理由算是理由,但是并不是很充分,想来还有其他原因吧?”

    李哲满不在乎的瞟了一眼李弘:“还能有什么原因,你都那么说了,我不跑还等什么?”

    “那我怎么听说高智周跟薛元超在当夜还找过你呢?”李弘嘴角带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眼神明亮透彻,看的李哲一阵心慌。

    “你……你连我也监视你?”

    “废话,要不然我怎么知道你出现在了合昌坊?”

    “没什么,他俩就是希望我能劝劝老六,但我都被你赶出来了,就告诉他们无能为力了。”李哲学着李弘这些年的样子,耸了耸瘦弱的肩膀无辜的说道。

    “谁让他俩找你的?”李弘追问道。

    “这个……这个……我也不清楚,会不会就是他俩人的意思呢?”李哲眼神有些闪烁,含糊其辞道。

    李弘无奈的叹口气,长长的浴池内,李弘站起身,突然间一猛子扎下去,过了好一会儿才浮出水面,不过人已经在几十步开外,往前再游了二十多步这才又游回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看着李哲郑重的说道:“我知道你不想老六有事儿,因为如果老六出事儿了,你怕下一个就会是你。”

    “没……。”

    李弘不给李哲辩驳的机会,打断李哲的话继续说道:“这些年我对你还有老六如何,你心里不清楚?老六走到现在这一步,是我逼他了,还是父皇、母后逼他了?没有人逼他,是他自己潜在的野心作祟,是他受到了朝堂之上其他臣子,跟宗室王叔的鼓惑,变得看不清事实了,你以为我想让老六死?如果我想杀他,在洛阳那一夜,我就可以一箭了解他!”

    李哲看着睥睨天下、一身霸气的李弘,喉咙动了动,过了半晌才问道:“既既然你不想老六出事儿,那你为何要在昌明坊设伏?你为何要设局欺骗他火烧吴王府?”

    “我不如此做,怎么救老六?你若有若无、含沙射影的没少劝说他吧?他听了吗?他现在就像是失去了理智之人,用言语完全无法劝醒他。何况如今的形式,想要救他,便是把他从漩涡之中抽离出来,让他远离朝堂是非,远离宗室暗斗,如此他才有保命的机会,不然的话,到时候就是父皇跟母后都救不了他!”

496 解释

    李哲骨碌着眼珠子,看着李弘站在他面前,想了想再次问道:“但……但你设局让他火烧吴王府,这……如果父皇怪罪下来,岂不也是重罪?老六不还是难逃一劫?”

    “吴王府之事儿我会帮他解决掉,如今进入冬季,天气干燥,吴王府又是年久失修,着火很自然,何况父皇在从辽东回洛阳的路上,已经命令我要重新修建吴王府,一把火烧掉也干净,省的拆拆补补的,还不好修缮。”接过李哲给倒的酒,李弘跟李哲碰了一下。

    “那你打算怎么救他?把他这些年好不容易笼络的人都抓进牢里?那他们还不把老六供出去?”

    “所以我要把老六身边的人都跟老六分离开,甚至是让他们内部起冲突,以此来洗脱老六的嫌疑,削弱老六的野心,最终让他放弃这些,像你一样,做一个大唐的贤王不好吗?”

    “我倒是没问题,我也不想你那东宫的位子,看你这一身的伤疤,这太子的位置也太难做了,父皇也是,龙体一年不如一年,虽然说有些好转吧,但不见得就能彻底好了,那眩晕症可是连孙神医都束手无策的。老六现在怎么想,我不知道,但……哎呀,我只能管好我自己,反正……总之你放心,我对你那位子不感兴趣,你要是把我向李素节、李上金似的,弄的远远的,当个闲散王爷,我还挺愿意呢。”李哲烦躁的挥挥手,说来说去,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帮李弘、李贤解决他们之间的冲突。

    他想要的很简单,最好是像纪王那般,能够在民间享有着盛誉,又能得到父皇的信任,带着自己准王妃要是能够选一个人杰地灵的封地,那就是更好不过了,远离朝堂,远离这些乱七八糟的皇家暗斗。

    看着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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