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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谋天下-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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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城公主,你说吧,这特么的怎么折腾?怎么办?如果真查出粮仓有问题,这些人哪个好惹?惹了陆立素的话,裴婉莹会不会找我麻烦?裴行俭会不会在吐蕃写信给我?惹萧氏?纪王叔会不会找我麻烦?父皇会不会因为纪王叔找我麻烦然后也找我麻烦?大唐的联姻的水真深啊!”某人猿臂向后,突然间拦腰抱住了白纯,轻巧的便把白纯抱在了双膝上,搂着怀里的家人郁闷的说道。

    “啊……。”白纯被李弘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只感觉刚才天旋地转,然后自己便被人抱在了怀里紧紧搂着,一只冰凉的手不知何时已经从胸口探了进去。

    “呃……爷……嗯……当年你……惩办萧守道、萧守规不……也相安无事儿吗?……啊……怎么现在却瞻前顾后了。”白纯绝美的脸颊红霜满满,娇艳欲滴的嘴唇微张,在某人怀里风情的低声哼道。

    李弘听到白纯的话语,不由想起当年治罪萧守道、萧守规跟贺兰敏之擅入翠微宫之事儿,却不想分身之际,自己的手被白纯从她的胸前拉了出来。

    没在意的李弘顺势便环着白纯的纤腰,思索似的说道:“此一时彼一时,何况那个时候两人与贺兰敏之都犯有重罪,就是萧氏也没办法出面说情的,但今日之事儿,我总感觉里面有些蹊跷,而且牵连比当年可是要广了很多的。”

    “要不去信问问萧妃?”白纯眨着明亮的眼睛,享受着李弘的拥抱说道。

    “不成,我怕萧氏已经把母妃排除在外了,如今李素节的立场对他们来说未明,他们不会轻易让一个庶人知道过多细节的。”李弘摇头拒绝道。

    如此事件中透露着很多的蹊跷,让李弘是搞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问题,而他也一直把目标锁在了回洛仓之上,至于黎阳仓,就像他告诉李素节的一样,他一直都认为没人敢打黎阳仓这个对军、民都极为重要的主意。

    晚上殷勤的跑到贞观殿向武媚请假明日出城,令李弘意想不到的是,一向视自己为祸害的母后,竟然痛快的就答应了。

    甚至是就连小话痨李令月想跟随的事情,都被母后帮着他拦住了,这让李弘差点儿脱口而出说出出城玩个三四天再回来。

    好在他还知道得寸进尺在自己的龙妈这里绝对行不通,安慰着自己能够有一天的假期就不错了。

    只是当他出宫后,却不知道,准备进入河南府找河南府少尹陆爽的萧守业,却发现了他的身影。

    三人三骑刻意绕到了洛阳南城区晃荡了一圈,然后才顶着还有些微冷的晨风快速出了洛阳城城门。

    回洛仓在洛阳城上方往北的地方,三骑出了城后便开始策马扬鞭,路上行人并没有很多,因此也不怕惊扰到谁,何况前往回洛仓的官道上,人迹在大清早也也显得稀少。

    回洛仓说其是粮仓,但不如说是一个兵镇或者一个官署更为妥当一些。

    大唐历来都极为重视粮仓的管治,无论是户部还是司农寺,都对粮仓有着监督权,加上一些仓是由河南府的直接掌管,可以说,任何人想要私卖一些官粮可谓是难上加难,但也让其管理显得很繁杂化。

    回洛仓则是由大大小小不同的仓储组成,被列为正仓、义仓的储仓则是由户部仓部司管治,常平仓,也就是朝廷发放粮草往民间低价出售,然后换回私铸钱的仓储,则是用来平衡物价在一定程度上的浮动,如今依然是由太府寺来掌管。而太仓、转运仓、军仓等,则是受辖于司农寺。

    但所有的粮仓又由河南府负责具体工作,御史台、禁军监门卫则是负责看守的官署衙门,而就是这么看似严密的监督之下,储粮依然是能够通过好多种办法被私运出去。

    整个回洛仓的布局看起来更像是一个被城墙包围起来的小城,厚重的城墙之上隐约能够看见监门卫的巡逻的兵士经过,宽大的城门足够并排三辆马车通过。

    此时已经开启的城门处,已经是三三两两的马车开始陆续进入,每一辆马车自然是会有河南府的路引等证明,经过监门卫的检查后,方可进入。

    但对于单人单骑就没有那么多的限制了,只要监门卫看着你像好人,你就是来回出溜十个来回,他们都不会搭理你的。

    所以,当李弘三个风度翩翩的男子牵着马缰跟在粮车后面进入时,监门卫只是随意的扫了一眼,便任由他们进入。

    白纯今日做了女扮男装,但在李弘看来跟人妖似的,这样的打扮说是男子谁信啊!但就是这电光火石之间,李弘好像明了了,这个时期也是面首层出不穷的年代,有些男子长得妖娆妩媚可不是什么新鲜事儿。

    对了,李贤那个王八蛋好像也养过男宠,后来好像也是他养的那个家奴男宠出卖了他,在他与武媚争权夺利时,就是他的男宠指认是他杀了明崇严,不过那个时候的明崇严对于皇家有用,但现在明崇严不在皇宫,那么就不会存在利益冲突。

    也就是说李贤暂时还不会被他的男宠陷害,但……令李弘纳闷的是,现在这货有没有弄那个男宠在府上啊?!

    “哎哎哎……想什么呢想的那么入神,喊你半天了。”李素节牵着马缰,打量着这一条渐渐开始热闹起来的街道说道。

    “啊?没什么,突然间想起一件事儿走神了,对了,你知道老六最近干嘛呢吗?”李弘发现自己对李贤跟李哲如今的状况知之甚少。

    “怎么了?没听说干什么坏事儿啊,老六、老七向来遵守仪范,干坏事儿好像都是你这个太子的事儿吧?而且前些日子被母后禁足在府里哪也去不了,倒是想干坏事儿也没机会不是。”李素节看着车马络绎不绝的街道,远远的隐隐能够看见一些粮仓的样式,一排排的极为壮观。

    “也是啊,斗鸡都能够被父皇知晓,然后被臭骂一顿,想来不会干出什么坏事儿。白纯你带钱了吗?找个茶馆坐会儿。”李弘看着两边的一些店铺,这些简陋、狭小的茶馆儿、客栈、酒楼,都是为这些马夫歇脚准备的。

    三人找了一家看样子还算是整洁的茶馆儿走了进去,门口的伙计看着三人手里的高头大马,急忙殷勤的牵过缰绳,帮着贵人把马拴在了旁边的马厩里,上好的草料不用等他们吩咐,已经放进了马槽里。

363 偶遇

    太阳已经高高的斜挂在了半空之中,车水马龙的回洛仓几条主要的街道上,百姓们也渐渐多了起来,大部分的人都是在这回洛仓干活儿的,肩膀上搭着不知道擦拭了多少次汗水、用了多久的发黄的棉布当手巾。

    三三两两的说说笑笑,从由监门卫把守的大门处,凭借手里的简易令牌通过例行检查后,便进入了储粮的内仓。

    从那一顶顶的冒着尖儿的粮仓以及进入的人数来看,回洛仓至今为止,依然还存留着不少的粮食,虽然不知道如今剩下的粮食以哪种粮食为主,但看着监门卫如此戒备森严的样子,以及车水马龙的场景,还是让人莫名的感觉心里踏实。

    店伙计拿着大唐特有的煮茶,正要往里面加入葱姜蒜似的佐料,立刻被李素节拦住了,茶叶沫子就不计较了,要是再加入那些佐料,就真成了喝茶汤了。

    自从被跟着李弘学着开始品茶后,李素节已经对于原本的茶汤感到恶心了,特别是当初李弘告诉他,茶汤喝起来跟洗碗水差不多时,李素节还曾偷偷摸摸的尝过,咂巴着嘴觉得确实味道差不多,所以如今早就习惯了真正的品茶,而不是再喝茶汤了。

    伙计奇怪的看了看三人,见三人都坚持不放,只好怏怏的离开,心里对三人充满了鄙视,笨死了,喝茶都不会喝。

    白纯自然是不二的斟茶人选,李弘与李素节望着进入内仓的百姓,淡淡的说道:“看起来这里面粮食还不少啊,去年荒灾后还以为这里不会有多少粮食了。”

    “这是两回事儿,他们这些人是在倒仓,把旧粮食倒出去卖给百姓,然后新的粮食继续存储,至于一些上等的粮食,看见吗,那些马车过来便是来拉那些上等粮食作为种子的。”

    “那这些种子是卖给百姓还是无偿发给百姓?”李弘好奇的问道。

    李素节这些年在封地上过的是很接地气的生活,对于这些基层的事情知道的自然是要比李弘多,听到李弘的话瞪了一眼说道:“自然是拿钱买啊,上好的种子是给勋贵豪门的,百姓家里哪买得起?富裕点儿的最多选一些中等的种子,穷的揭不开锅的呢,就选些最下等的,等来年秋收后呢,按照租庸调,包括欠官家的一并还回去。”

    “下等种子收成如何?”李弘嘴角扯出一抹冷笑,看了看离他们这桌不远处两个老者落座,正在那里津津有味儿的给茶水里加葱姜等等。

    李素节在心里默算了下说道:“嗯……基本上在还完官家的种子跟上交的租子后,余粮足够一家人吃到年关吧,五口人的家庭啊可是。”

    “自大唐立国以来,我大唐百姓人口在呈上升趋势,如今已经恢复到了前隋巅峰时期的人口数量,这普通的一家百姓恐怕不止五口人的大有人在吧?”李弘有些无力,既然大唐这么富裕了,怎么一些当年的政策就不知道变一变呢?

    当年先帝定量,那是因为人口少,因为连年战乱的缘故,每一户人能够有五口人都算是不错的了,而且加上立国初期,好多百姓上山落草,官府能够统计的人数自然是便少了,所以按照那时候的制度,给予今日的政策,那便是于国于民都有利的政策。

    但现在不同了啊,人口基数稳定上升,每家每户都在增长人口,而府兵又不在计算之内,如今这些粮食,自然是租庸调后就不够百姓在灾年填饱肚子了。

    “嗯嗯,确实是如此,但是当初先帝就是这么定的,朝堂之上谁敢否决先帝的决策?”李素节看着李弘,意味深长的问道。

    “你别看我……。”

    “三位公子请了,老夫并非是有意为之,但此距离过近,刚才老夫一直在倾听三位谈话,显然是对这粮食决策不满了?”旁边桌上的一位老人走了过来,指了指两桌之间的距离,微笑着说道。

    李弘望着一袭黑色衫袍,戴着幞头留着胡子,身材不算是很高,但整个人显得很儒雅睿智,站在李弘旁边。

    “不敢不满,怎么,难道老先生也认为这先帝留下的决策如今看来不合时宜了?”李弘望着那四十来岁约莫五十的中年人,示意他不妨坐下聊聊。

    “那就多谢公子了,不如与我那一位友人,一同谈谈如何?”在大唐,三十多岁开始自称老夫大有人在。

    李弘笑着点头同意,中年人便把另外一位年龄相仿、神态举止颇有一股官威的中年人叫了过来,于是五人便坐在了同一张桌上。

    两个人看了看李弘他们的茶水,再看了看自己的茶汤,只是有些错愕的互望了一眼,并没有说话。

    “敢请教公子是哪里人氏?想来不是洛阳士子吧?”还是由一开始搭话的中年人开口问道。

    “在下李白,这位是家兄李素,这位乃是在下红颜,京兆人士。”李弘睁着眼睛说道,他也相信,以这两人的毒辣的眼睛,恐怕一眼就认出白纯这妖精乃是女扮男装了。

    而两人的反应也是如此,听了李弘的话后点了点头,自我介绍道:“在下一介布衣司马林,这位乃是在下多年好友娄先生。”

    “见过两位先生。”李弘微笑着说道。

    司马林,那就应该也是世家了,这个时代,门阀观念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就算是没落的世家,身为后世子嗣也是会挂在嘴边,是对先祖的一种尊重。

    司马世家在北魏除了司马阳曾担任过征东大将军后,再往后期就已经渐渐没落、淡出了朝堂之上。到了前隋、大唐时期,更是没有任何一个能够上得台面的大人物了。

    而旁边那位稍显干瘦,被称为娄先生的想来恐怕就是河南府尹娄师德了,在李弘出现在这里后,竟然能够不期而遇,李弘也不知道这是真的巧合还是假的巧合。

    “不知二位先生来此是买粮么?”李弘眨巴着眼睛,好奇的问道。

    “哈哈……买粮也没有在这里买的,官府的粮仓都只会在城里卖粮,这荒郊野外的谁来买粮?万一在路上被劫持该怎么办?倒是三位公子,气度不凡、雍容华贵,不知道来这快要被朝廷废弃的回洛仓何事儿?”司马林随意的问道。

    “就如刚才所说,崇文馆里的先生交给我等的任务,如今这下等的粮食种子多少钱一斗、一年能够产多少,是不是足够百姓填饱肚子,便是我等来此的目的。”李弘看了一眼一直没有说话的娄师德说道。

    司马林在李弘说完后,也是若无其事的看了一眼娄师德:“去年荒灾时,据说可是当今太子殿下的崇文馆为民解忧,那什么应急机制在关键时刻,利用户部管辖的粮仓为百姓免费发放粮食,如今你们这是为今年的春种做打算?”

    “打算谈不上,不过是来看看……。”

    “这户部向来与崇文馆交好,但回洛仓已经没有户部、司农寺所管辖的粮仓,三位公子来这里之前,难道不知道?”娄师德突然打断李弘的话问道。

    “不知道,不过就算是户部、司农寺的粮仓不在回洛仓了,那么这剩余的储粮都归谁监管?不会是河南府吧?河南府去年的荒灾跟京畿道的比起来好像也不遑多让吧?今日这车水马龙的,不会就是准备给百姓放粮吧?”李弘看娄师德一脸严肃,官威架子倒是不小,张口就是户部、司农寺的,带着明显的压人意味儿。

    “李公子说的好!说的好!哈哈,娄兄,怎么样儿?如今看来不是我一个人在为民请愿啊,三位少年公子也是忧国忧民忧天下,也是希望你们这回洛仓的粮食能够赶紧放粮给百姓啊,去年的荒灾百姓就是靠户部、司农寺的放粮挺过去的,现在回洛仓户部、司农寺的粮仓空了,不就是等着你这河南府给放粮了嘛,总不能让朝廷从含嘉仓放粮吧?”司马林听到李弘的话后身心愉悦。

    他今日与娄师德来此处,就是他磨着娄师德过来看看,他不相信娄师德嘴里所说的回洛仓没有余粮了,至于河南府百姓缺粮一事儿,只能等着朝廷决策了。

    所以,他今日拉着娄师德过来,就是想要眼见为实,希望劝说娄师德以河南府名义放粮,不必等到朝廷下发文书了。

    明明这么多粮食储放在粮仓,难道真的要等着发霉也不给百姓发放吗?虽然自己只是一介布衣,但并不代表自己就不能有忧国忧民的情操不是?

    娄师德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高兴的司马林,再扫视了李弘三人一眼,哼道:“回洛仓虽然准备弃用,但没说是现在就弃用,从前隋建成到如今,回洛仓乃是河南的重中之重,如果今年再次放粮,再赶上天灾**又该如何?岂不是还得放粮?这河南府哪里来的那么多粮食免费发放?”

    “今年不放,百姓都饿死了,尸横遍野了,你的粮食放给谁去?你让百姓拿什么交租给您?难不成就真要守着粮食发霉、百姓吃树皮树叶果腹?”白纯小脸一冷,在司马林笑容刚刚凝结在脸上,便不客气的说道。

364 娄师德的难处

    娄师德跟司马林诧异的看着白纯,没想到这个绝美的女子言语如此锋利,虽然说的是这个理儿,但如此咄咄逼人的口气,倒是让人觉得惊讶。

    两人不由的望向白纯的两个同伴,只见两个同伴理所当然的喝着茶水,对于白纯咄咄逼人的语气,没有丝毫的反应,像是就该如此说一般。

    “朝廷社稷为重、官为本、百姓次之,难道要放弃朝廷的安定、勋贵豪门、达官贵族的死活,把这所有的粮食用度到一群百姓身上?朝廷、勋贵豪门、达官贵族的死活谁来管?到时候闹到朝廷之上,岂不还是老夫的责任?”娄师德一脸义正言辞,看着白纯反驳道。

    “百姓次之?荒谬!如果没有了百姓,您这大官给谁当去?您到底是百姓的衣食父母?还是豪门勋贵、达官贵族的家臣……。”

    “放肆!本官乃朝廷堂堂从二品官员,岂容得你如此侮辱朝廷命官?无故攻讦朝廷命官理当捉拿问罪!”娄师德一拍桌子怒声道。

    但此举非但没有把李弘、李素节、白纯跟司马林吓到,倒是把桌面上的茶杯都拍的跳了起来。

    “小女子只是就事论事,并无污蔑、攻讦大人您的意思!先帝当年与郑国公魏征问策时就曾经说过,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如此看重百姓的圣言,不知道大人您为何却视百姓如蝼蚁,轻视天下苍生的性命!这难道是小女子无故攻讦大人您吗?”白纯脸色更冷,虽然是女扮男装,但丝毫不影响在李弘眼里,那不食人间烟火的绝美仙子形象。

    娄师德同样面色铁青,气的呼哧呼哧的大声喘气,特别是听到这个小娘子说道大人二字时还故意加重语气,听起来更像是对他的侮辱!

    娄师德黑着脸看了看有些尴尬的司马林,要不是他多此一举,听到三个人在这里乱弹琴,今日自己也不会受此羞辱。

    再看看陪这位小娘子而来的两个公子,一个个神情专注的陶制茶杯仔细的打量着,好像在他们眼里,这个茶杯上面,有比眼前这个还要绝美的小娘子在那杯面上似的,死死盯着一动不动!

    但司马林却惊讶的发现,那娄师德原本冰冷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在看着那两个专心致志欣赏茶杯的年轻人时,竟然在缓缓的放缓和,到了最后,脸上甚至是硬生生的挤出了僵硬的笑容。

    司马林愣了,他与娄师德相交多年,乃是至交好友,他还是第一次发现,一个人的表情可以如此转换,像是一副缓缓展开的画卷一般,一开始的冰冷、怒火中烧到惊愕、平和、温和、再到嘴角往上翘,再到眉眼生出皱纹露出笑意。

    更让司马林惊讶的是,露出尴尬笑意的娄师德,竟然从桌位上站了起来,不理会旁边茶馆儿伙计跟那三两桌的客人诧异目光,突然对着那个名曰李白的白袍年轻公子行礼。

    “公子说的是,老夫受教了,为官者当该以天下苍生、百姓温饱为己任,而不是只看那勋贵豪门、达官贵族等世家的疾苦,老夫在此谢过公子……爷。”娄师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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