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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的就是现在帝国的情况,对于他来说,很多的事情虽然他都清楚明白,但是能清楚知道的要不就是前一世他经历过的,要不,就是足够大的事情,而且官面上的事情就算是后来的段登云也没有多少机会接触,毕竟三皇子就算是再器重他也不可能将官面上的事情拿来和他商量,所以段登云现在迫切的想要知道,坐在自己身边的这个小男孩是什么身份。
“唔——”段登云做了一个昏迷中醒来的动作,对于他来说这其实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所以,虽然他尽力想要做的自然一些的,但是还是显得有一些别扭,但是他身边的那个小孩显然没有想那么多,只是略显激动的看着他,伸手将他扶了起来,让他靠着车厢半坐着,用一种略带焦急的眼神看着他。
第四章 南诏世子
“狗剩儿——你可好些了???到底是怎么啦???为什么你会晕倒在河边呢??还有,你这一身???到底是怎么回事???”段登云看到的是一个清朗的少年,脸白但是有神,不短不长的头发随意的散落着,透着一种不羁的感觉,银袍白衣,优雅高贵,在这个不大不小的马车里面看起来显得那么的自然,而他的眼神里面自然的透出一股温和亲切,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的感觉,五官秀气而精致,皮肤细白,但是却清楚的留着两道伤痕显然是受了伤的,而他看着段登云的眼神是感激,还略带那么一些些的愧疚。
“厄——你是谁??这——又是哪里,厄,狗剩儿???叫我么????”段登云的眼神显得有一些迷惘,其实这里面有很大的一部分成分并不是装出来的,以你为他真的不觉得那是在叫他,而他提的那两个问题也是他真心想要问对方的,眼神的迷惘是因为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对方的身份,看对方的气度,显然不是一般的家庭里面会有的孩子,就算是一般的官宦人家也不可能有这样的气度神色,此刻的他与其说他假装失忆不如说他是真的失忆了。
“恩,这里是镇南府的马车上,至于我么???我看你也记不起来了,我叫李誊,呵呵,至于你为什么会在这里那就说来话长了,你坐好了,我慢慢和你说。”这个叫做李誊的家伙眼神里面闪过一丝奇异,虽然他今年只有十岁,但是毕竟是官宦世家里面人,心思活泛的很,段登云一开口就已经发觉不对了,但是他并没有戳穿对方,一方面是因为对方对于他的救命之恩,另外一方面就是他也想知道,他为什么要装,总是有他的原因的,虽然皮肤有所改变,但是李誊也只是认为这是小乞丐洗干净了自己的身体才有这样皮肤,但是他身上的气质的改变,还有那虽然装作迷惘但是依旧是清澈的眼神,李誊清楚的知道,这个小乞丐怕是发生了什么重大的改变,但是无论怎么说他还是他,也就是说无论他发生了什么事情都好,对方都是救了自己一命的那个小乞丐。
段登云显得有一些迷惘,但是接下来的时间里面他却真的震骇了,对方竟然是镇南郡的大公子,镇南李家,在天忧帝国绝对是排的上名号的大家族,可是就算是这样也不应该让段登云有这样的情绪,段登云之所以有这样的情绪是因为这位李誊就是在二十年后自己的最大的对手,他就是太子一系的最主要谋臣,绝对的一个运筹帷幄算无遗策的家伙,就算是自己也对这位大贤佩服无比,一直到死他都在不能和他真正的一分胜负未憾,却没有想到,后世的最大对手,这一世却是自己救了他的命。
说起镇南李家就不得不说南诏行省了,镇南李,天南东方,丰南幸,是南诏行省三大郡里面的三大世家,南诏行省和北月行省是天忧帝国在大帝国期间从北戎和南夷两大帝国那边占领来的土地,其实天忧帝国可以说是具有一统大陆的最有利的条件了,不仅仅是因为它的领土是最大的,更因为它接收了当初王朝最精锐的两只军队,天月军和镇南军,这两支军队分别镇守着帝国的南北两方,而三家分裂的时候,这两支军队都保持了沉默,直到情况稳定了下来他们才一起向占据了他们的地盘的天忧帝国效忠了,一方面是因为三家其实都是正朔,说讨伐叛逆没有立场,更多的是因为帝国对于军政之间分的极其清楚,更多的是因为这两大军镇是真的忠心于国家,毕竟,那样的情况底下就算他们割据一方完全是可以的,可是他们却没有这样做,只能说明他们是真的忠臣。
而镇南李家就是当时的两家之一镇南军的统领,李家镇南一直都是家族的传统,而这些年李家越发的在帝国里面扬名了,在五年前,镇南军出其不意,兵出镇南郡,在李家现任家主帝国的镇南军的统领南诏公李跃的带领下南下攻夷,是年四月剿南夷北部三大部落,俘人口七万牛羊无数,大胜之后回南诏的镇南关之下败南夷征北部的三十万大军于镇南关之下,斩首三万,俘万余,是役之后,南夷再不敢随意北侵,换来了长达五年的和平时期,李家的名声也在这一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可是这一次大胜帝国的反应却反应平平,仅仅只是将南诏公的公爵衔从二等升为一等之后就没有了声音,对于帝国这样的反应,南诏军民可以说是反应激烈,不说南诏公本身的问题,镇南军一系列的军将的所有功绩都这样被磨灭了,很快消息被公布了出去,整个帝国哗然,御史言官的开始不断的进言,而南诏公也被迫表示军心民心都已经躁动不安,要是不早加安抚的话恐怕要酿成大祸,奏折一道一道的上,但是皇帝好像没有一丝反应一样置之不理,最后整个南诏行省军民开始群情涌动,甚至小部分地区开始兵变和民变,而镇南军对于这一切也置若罔闻,帝国中枢对于这一次的事件评价不一,有的人认为应该削南诏公的爵位贬为庶人,抓进帝都候审,这样的天真言论无论是皇帝还是阁部宰相自然都没有放在心上,浩浩荡荡的南诏事变半个月之后,帝国皇帝终于是服软了,毕竟这不是在闹脾气,要是南方真的乱起来的话,镇南军真的出现问题的话,那整个帝国都将动荡起来,也正是因为这个事件,李跃出名了,瞬间成为了南方的王者,整个南诏也在他的经营下铁桶一般,简直和南面称王没有什么区别。
而镇南李家的显赫更加衬托出这位小公子的身份尊贵,在南诏一省就算是太子也没有他这样的地位,毕竟,二十万镇南军,还有他母亲东方邀月家族的势力可以说让他完全拥有王族的尊贵身份,可是在这样的身份底下,他又怎么能让一个小乞丐救了性命呢???段登云好奇了起来。
听着面前的这个堪比皇子的小孩的叙述,渐渐的段登云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原来是因为权贵子弟都有的习惯,就是逃家而来的小故事,段登云却没有想到,这位智深如海的家伙也这样轻浮的过去,尊贵的南诏公世子自然不清楚民间的事情,大手大脚惯了的他被那三个泼皮盯上了,在段登云的提醒之下先是用诈让那三个家伙有一些犹疑,之后在段登云的掩护下从那个废墟逃了出来,其中的过程自然是略过不提,因为李誊以为自己面前这个小乞丐应该是知道的,所以只是粗略的提到一下,但是其间这位李大公子的眼神里面透露出来的确是敬佩和感激,他当然知道,放跑了自己这只肥羊的段登云会受到什么样的待遇,虽然现在看起来好像在这位乞丐的身上一定的是发生了一些事情,虽然那浅浅的伤痕还是可以略微看的见痕迹,但是却已经布明显了,整个人有一种脱胎换骨的感觉,精气神都有了很大的改变,李家可以说是世代将门,所以这位李大公子自然不可能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可惜的是毕竟是一个十岁的孩子,功夫也处在筑基的阶段,否则得话,三个泼皮又怎么拿得住他。
一番解释之后,两人之间安静了下来,都好像陷入了一种沉思的阶段,两人都不是一般的人,本身段登云却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就当成一个故事来听而已,可是听了一遍之后,段登云却觉得事情远远不是他想象里面那么简单,三个泼皮要是真的只是对钱财感兴趣的话,根本就不用绑架了他,而且还放在一个废墟里面,说是绑票的话,这种泼皮还没有这样的胆子,那么显然是受了别人指使,而会用出这样的手段的人,其实并不难猜。
“呵呵,狗剩儿,看你现在的样子,肯定是有什么奇遇了吧,能不能告诉我???”李誊甩了甩头,将那种不舒服的感觉甩开,他也不是笨蛋,事情发生的时候或者是年纪的问题或者是别的问题,他都没有认真的去思索一些事情,可是事情一旦经过复述原本混沌的地方也就会渐渐清晰了起来,人类本就是一个善于总结的种族,特别是好像李誊一样这么聪明的人,事情不分析不清楚,一旦好好的分析一下,李誊清楚的知道了这一次的事件到底怎么回事,也清楚的知道了到底是谁需要用这样的手段来对付自己,毕竟,自己可是在那个人的怂恿之下,才有了逃家的念头的,可是此刻他却不能去多说什么,毕竟是自己的家事,对于段登云的变化,李誊还是很有兴趣的,武将世家出身的他当然对于段登云身上的转变很有兴趣,因为这样的情况他也见过,那就是高手前辈对他实行了易经洗髓的过程,而整个天忧,能有这样的功力的前辈不过一手之数,而且大半他都是认识的,所以他才会感觉很奇怪,也很感兴趣,眼神灼灼发光,显然是心动至极,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不过是一个十岁的小孩,对于那种盖世高手的向往和憧憬有这样的神色倒也不出奇。
段登云也清楚的感觉到了这一件事情里面的蹊跷的地方,但是对方并没有解释的意思,自然也不便多言,心里也是自己对自己的想法感觉到好笑,自己一个六岁不到的小孩子,要人家和你商量什么家国大事,可能么???听到李誊问话,段登云也就将心里面编纂好的那一番说辞说了出来,并不是什么奇特的故事,只是说一个中年文士路过顺手救下了自己,而在被救下之后他就昏迷了过去,其后的事情就不得而知了,段登云说的很模糊,但是李誊却听的津津有味,虽然时不时的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但是他却没有说出来,显然他对于段登云临时编造的东西充满了疑惑,但是在前几天的逃亡里面,他已经深刻的认识到了这个只有六岁的小乞丐绝对不是一个笨人,他有着自己的想法和思维,绝对不是一般的小孩子,而此刻的他显然是要隐瞒一些什么,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就是这位本身一无所有的乞丐身后很可能有了一位可以帮人易经洗髓的大高手了,这代表着什么,代表着对方至少已经到了钻级,按照地球的角度来看,起码已经有了断岳级别的强度,也就是这个世界第二十一级以上的高手,这样的绝世大高手,整个帝国也不过几人而已。
“呵——那以后不是要叫你段登云????恩,倒是不错的名字,登天之云,遨游四海,不错不错,你的那位师傅一定是一个盖世高人才是,大陆上的奇人过人是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啊,你的这位师傅我就没有听说过,恩,等到回来了家一定要向父亲请教一下。”李誊的眼神里面充满了向往,显然,对于这样的隐士一般的高人他还是很向往的,而听到他提到他的父亲,段登云却显得有一些迷惘,他记得,在他成名的时候,南诏公已经是李誊了,那么,李跃呢????段登云却是没有了解,但是李誊的崛起之快也让人忽略了他那个曾经叱咤风云的爹爹,这样显然是不合常理的事情,一个边疆王,绝对不可能在不到二十年的时间里面销声匿迹一点声音都没有的,李家世代将门,身体也不应该这么的孱弱才是,对于武者来说只要过了先天之境,也就是超过十二级的高手,活到一百二十岁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要是再向前一步,跨过一小级生命也能延长十到二十年不等的时间,那位南诏公今年不过三十出头而已,是不可能这么早就正常去世的,显然是倒在了皇室的手下,毕竟当时李家和皇室之间的关系绝对是不言而喻的,段登云可以肯定,李誊和太子之间的关系也绝对不是外面看到的那么融洽,想到这里,段登云对于这位传奇式的南诏公显得有一些好奇了起来,毕竟,对于他来说李跃绝对是属于上一个时代的人物。
第五章 脱离险境
李誊毕竟是少年心性,现在的他虽然已经略显睿智,在同龄人里面一定是出类拔萃的存在了,但是他毕竟受制于他的年龄,没有经历过一些事情,一个还在稚龄的人是很难一下子长大的,所以在踌躇了一下之后,就和段登云聊了起来,渐渐的他也已经忘记了对方的身份,两人开始讨论很多很多的事情,段登云不是一个喜欢多言的人,很多的时候他只是静静的听着这个十五年之后的绝世智者发表着一些他还略显稚嫩但是却已经并不完全是小孩之见的一些话语,偶尔出言提点,都让李誊静静的思索上一段时间然后敬佩的看着他,虽然很多的事情不能去解释,比如,作为一个小乞丐怎么会知道这么多,或者一个六岁的小孩怎么能发表出这么睿智这么成熟的看法,这些东西,都被李誊忽略了,而段登云前世也不过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年,虽然心机深沉,但是毕竟经验不够,否则也不会被人害死,渐渐的也就和李誊热络了起来,话也开始多了起来,两人的年纪决定了他们自然是少年意气,意见不合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两人渐渐的开始在一些事情上面发生了分歧,就犹如在对待商业世家的对策上面,两人明显是分成两派,李誊主张强硬为主,优柔为辅,而段登云主张的是优柔为主强硬为辅,两人就这个议题开始了激烈的争辩,说是激烈不过是李誊在大声的发表自己的意见,而段登云用一句短短的话就将他的所有论据打翻,让他思索良久。
就在这样吵吵闹闹的时间里面,不知不觉的情况底下,两人就这样到了李府的门口,要不是那两个侍卫的叫唤,李誊还沉醉在和段登云的辩论里面,从来都没有人能在和他的辩论里面处在一个绝对的压制的状态,自己的言论对于他好像一点用处都没有,往往被他一言就击破,偏偏对方说的还正中靶心,让他觉得没有办法发力,就好像狠狠的一拳打到了水里,无处发力,而对方的反击却能整个将自己吞没,那样的感觉虽然很不舒服,但是却又让他若有所得,往往思考对方说的那一两句话里面,总觉的好像其中又至理,让他思索不已,这样的情况在李誊的身上可以说是绝少出现了,更让他有一种欲罢不能的感觉,而更让他对于段登云感兴趣了起来,这样的人,天才用来形容他都已经远远不足了,自己从来都是自视甚高的,可是和他比起来还是相差甚远的感觉,这不仅仅是一种才学和智慧上面的差距,更多的是一种高度上面的问题,李誊百思不得其解,也只有将这个问题归结到他那个高人师傅身上去了。
施施然的下了车,李誊看着头顶上南诏公爵府那几个大字,眼神里面有一种莫名的无奈,有的时候,世家大族的孩子也有他们不为人知的一面,内斗不止,外斗不休,防范一切,没有朋友,这都是世家大族的童年的痛苦,而这一次的事件也让小小的李誊心里有了一种对于身边的人的不信任感,那种感觉,就好像一片阴霾,很难挥去,毕竟,人类都是这样,被触犯了一次,就会在潜意识里面绝对不允许自己犯第二次一样的错误,越是聪明的人越是敏感,自然就容易矫枉过正,虽然现在看起来李誊的心态还很正常,但是那颗种子已经种在心里,其实段登云对于这样的震撼教育还是很赞成的,他相信,李跃这样的人物是不可能对于自己的儿子的作为一无所知的,之所以会让三个小小的泼皮劫掠了自己的孩子,肯定是有着锻炼的意味在的,这也算是世家大族对于孩子的一种异样的培养吧。
“父亲,孩儿回来了。”李誊在自己家的院子里面缓缓的走着,在车厢里面的两个时辰不仅仅让他受益匪浅,更让他对于这一件事情有了一个清晰的看法和认知,对于自己的父亲,李誊向来是视为神明的,那么这一次的事情很明显的是给自己的一个磨练和测试,对于自己的父亲会放任自己这样的离家出走而不做一点防范他根本就不相信,只是当初走的时候没有那种机心,也没有仔细的去思考过这个问题,现在回头一想,发现自己的行为幼稚的可笑,很多的厄事情应该是尽在父亲的掌握之中的,甚至,那个人的一举一动。
“呵——回来了么???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啊,怎么样???可有什么收获???”在古香古色的书房里面,香炉里面点着南诏特产,龙涎香,袅袅的细烟带着沁人心脾的香气在书房里面飘荡着,李誊看着书案背后的那个儒雅的身影,眼神里面有一种异样的神采,如果说在此之前他对于父亲的感觉是畏惧和崇拜的话,现在他却觉得和自己的父亲有了一种亲近的感觉,以前一直以为自己的父亲是神祗,高高在上,离自己异常的遥远,但是此刻他却知道,父亲的心里是担心自己的,否则的话,他不会连自己的情绪也没有办法完全控制,平常那略带威严和斥责的声音也开始缓和了起来,甚至有那么一点点的颤抖,显然,他并不是不担心自己的,否则的话,自己也不可能那么快的就找到那两个家里的侍卫,他们可都是紫金甲士,先天级别的高手了,在外面可以说是难得一见了,可是父亲却让他们来保护自己,显然,这一次的事情都在父亲的掌控之下,可是他还是担心了,可见,父亲也未必是像他想象之中的对自己那么不满意。
“收获颇大,孩子正想向父亲一一禀明。”李誊甩掉自己那略显幼稚的想法,虽然只有十岁,但是他却是清楚的知道,在自己这个家里面,要是你不表现出应有的价值,超过其他人的能力,那么淘汰只是迟早的事情,虽然李家的竞争远没有一些皇族王族来的激烈和血腥,但是却依旧是残忍的,要是失败了,那就是失去一切,无论是身份地位还是财富,要是可以留下一条命,安稳的做一个庶民都已经是很难得的一件事情了。
“哦???说来听听。”李跃的嘴角微微翘起,其实一直以来,之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