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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顺服了,但他却还是一面拧眉抵御着那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快活之感,不让自己沉浸在这种强烈的本能反应当中,同时微微轻喘两口粗气,道:“手法……还真是高明……”北堂尊越听了,突然间就低头亲了一下少年的嘴,刚才深吻的味道,还依稀残存在唇齿之间,他口中轻轻呢喃着,哑声低笑道:“……傻孩子,还有让你更舒服的,信不信?”话音未落,北堂戎渡就已被男人横抱起来,几步便走到了不远处的一张床榻前。
北堂戎渡感觉到后背陷入进了一片厚软的锦褥当中,肌肉刹那间就警觉地紧绷起来,好在北堂尊越方才因为抱起他,已暂时松开了那只要命的手,北堂戎渡这才得以脱身,连忙一把拉上裤子,同时用手肘撑起上半身,道:“爹,别玩了……”
话只说了一半,北堂尊越就已按着他的胸膛将他重新摁躺在床上,俯着身子,用逡巡自己领土一般的眼神目不转睛地打量着少年,静静地看着他,片刻之后,终于笑了出来,嘴角挑起寓意不明的笑容,温热的吐息似有如无地微微喷在北堂戎渡的脸上,那样的眼神,简直就好象是正在寻找一个最适合下口的位置,令北堂戎渡无可避免地隐隐有些紧张……正在此时,北堂尊越却已经开始徐徐靠近,将火热的吻轻柔地落在了少年的脸颊上,并且顺势开始用舌尖濡湿那细腻的雪白皮肤,一路下滑着,游移着,等到了脖子上时,就改为了啃咬,带起细小的水声,动作出乎意料地狎色与暧昧,时而轻柔,时而用力,不住地加深这个吻,一边充满暗示地缓缓抚摩少年的腰肢,甚至去抚过身体上的许多个位置,那双好象蕴藏了魔力的手就如同正在优雅地弹拨着什么乐器一般,燃起一处又一处的火苗……
北堂戎渡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心中对于这种行为说不上是讨厌或者厌恶,只觉得脖子后面泛起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忍不住用手去推北堂尊越的胸膛,将那已经松松垮垮的衣襟扯得更乱了一些,雨过天青的衣裳凌散着,干脆整个露出了厚实的胸口,北堂尊越眯起眼睛,毫不在乎地任凭少年的手本能掐着他的肩膀,那漂亮的指尖微微陷进结实的肌肉里,并不如何用力,甚至简直是一种惬意的享受、亲密的接触。他用一只手轻轻抚着北堂戎渡的臀侧,听到少年从喉咙里发出细小而模糊的声音:“爹……”
北堂尊越听到这样明显有些强自镇定意味的语气,这才稍稍松了嘴,暂时从北堂戎渡的脖子上抬起头来,眼睛里带着淡淡的诱惑气息以及其他的一些什么,一面蛊惑人心地低低嗤笑着,一面将目光绕上榻间的北堂戎渡,扫过那雪白脖子上暧昧不清的殷红痕迹,柔声道:“怎么,咬疼了?”
北堂戎渡盯着他,男人熟悉的五官在此时看起来,似乎与往常略有一些不同,那眉宇之间的模样,也好象有些陌生,只是那深邃的金瞳却仿佛更加幽深了几分,如同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北堂戎渡突然毫无征兆地一个翻身,将北堂尊越反过来压到身下,居高临下地一手按着男人光滑的胸膛,神色桀骜,嘴角一点一点地爬上某种意义不明的笑容,蓝色的眼底也似是藏有一丝模糊笑意,但却没法子瞧清楚,只用手摁了摁北堂尊越的胸口,声音里隐然有一丝挑衅般的微微戾气,道:“……怎么,真当我是软柿子啊?”
北堂尊越似笑非笑地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北堂戎渡,倒也没采取什么行动,只是大笑起来,笑声中藏着蛊惑人心的味道,朝着某个地方扫了一眼,揶揄而笑:“是不是‘软’柿子本座不知道,但是现在,你‘硬’了倒是真的……”北堂戎渡一滞,这才猛然发现裤子中间那高高的隆起,一时之间几乎有点儿恼羞成怒,想了想,又很快恢复了平静,将手慢慢滑到北堂尊越的一侧乳首上,用大拇指摁住那肉粒,似有若无地轻轻揉搓起来,嗤声笑道:“……老实点儿,没听说‘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么?方才你那般戏我,小心我现在从你身上,十倍讨回来……”
少年的拇指将那深红的软肉摁得微微陷进胸肌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搓着,北堂尊越的一双凤目当中渐渐深沉了几分,低声轻叹道:“……渡儿,你在玩火。”北堂戎渡凝目看着他,目光从那俊美如同大理石雕凿的面孔上一直滑到男人结实的腹部,忽然间微微笑了,露出一个桀骜的神情,仿佛是本性中的某一处缓缓浮出了水面……他慢慢俯身下去,让自己的面容距离北堂尊越只有半寸远,轻缓的吐息拂在对方脸上,一字一句地含笑轻语道:“……爹,我们两个之间,到底是谁,在玩火?”话音方落,突兀地蓦然低下头,狠狠亲上男人的薄唇,咬他,啃他,亲他,在父亲身上撒野,不过倒不像是在报复,而更类似于某种恃宠而骄的调情,即便是在男人的纵容之下,也没有太失分寸,甚至让北堂尊越微微生出一种舒适的错觉,开始眯起眼睛享受着被虎牙撕咬时的那种似疼非疼之感。
正闹得欢时,北堂尊越却不知怎地,突然毫无前兆地一手掐住了少年的腰,不让他接下来有任何可能逃开,右手则粗鲁地再次摸进那已经没了腰带的裤子里,一把握住双腿间的脆弱物事,北堂戎渡一惊,松开了北堂尊越已经被啃得通红微肿的嘴唇,然而,却已经晚了……北堂戎渡磨一磨牙,皱眉冷哼道:“狡猾……唔!”
男人修长的手指猛地将掌心里火热的物事用力一握,北堂戎渡倒吸一口气,原本按在北堂尊越胸口上的手蓦然抓紧,指甲都在肌肤上划出了几道白印子,他微微喘着气,哑声道:“轻点儿……你这是想废了我么……”北堂尊越嗤嗤地低笑出声,突然觉得有些兴奋,他按住少年的腰,让他只能趴在自己身上,舌头则大力地开始舔那雪白的耳朵,将炽热的气息统统喷在上面,右手兴致勃勃地逗弄着手心里握着的东西,拖长了声音低语道:“放松些,只管享受就行……你看,你明明就忍不住……”
北堂戎渡紧紧抓着男人的肩头,压着嗓子冷笑道:“我要是也这么对你,你也绝对忍不住……”他一面说着,一面喘息起来,那种快乐又甘美的滋味,让他几乎已经没有了什么抗拒的想法……不知过了多久,随着北堂尊越的手猛然一用力,北堂戎渡突然间腰身轻颤,眼前仿佛骤然出现了短暂的空白,眼睛也刹那间失去焦距,身体放软,胸口剧烈地起伏不定,同时一股暖乎乎的热流尽数喷在北堂尊越的手里,涓滴不剩……
身体开始彻底地徐徐放软,北堂戎渡将脸深深埋在父亲的颈窝里,感觉自己仿佛是被一点一点挤干的一般,半晌也不动上一下,北堂尊越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托起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便看见北堂戎渡懒洋洋地闭着眼睛,双颊红润如喷薄的桃花,显然是在享受极乐之后的余韵,北堂尊越盯着那舒缓放松的眉目,忽然间抬起了被染得满是湿润的右手,将两根沾满白液的手指塞进北堂戎渡的嘴里。北堂戎渡万没到他会如此,正享受恣意之后的平静时,却忽然有两根手指强行钻进了口中,甚至还在里面轻轻搅动,北堂戎渡只觉嘴里一下充满了一种莫名的味道,双眼不由得猛地睁开,赶紧吐出了男人的手指,恼火万分地低声叱道:“……干什么你!”
北堂尊越神色如常地将沾着白液的右手放到自己唇边,用舌头慢慢舔了一口,随即用一种彼此之间心知肚明的揶揄口吻,轻声调笑道:“……这味道……攒了挺长时间了罢,嗯?”北堂戎渡被男人这样暧昧狎亵的举动弄得愕然,饶是他脸皮够硬,但面对着北堂尊越眼前这样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极端情色动作,也仍然不由自主地心头微跳,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他定一定心神,这才微微动了动薄唇,哑着嗓子紧盯住北堂尊越道:“……你居然把这玩意儿,弄进我嘴里……”
一百四十四。流不尽的英雄血,杀不完的仇人头
北堂尊越满不在乎地用那只干净的手粗鲁地揉了一下北堂戎渡的头发,嗤笑起来,道:“那又如何?反正也是你自己的东西……本座都没嫌弃,你还聒噪些什么。”北堂戎渡耷拉着脸,抿着嘴瞅了一眼北堂尊越那只湿漉漉的手,忽然一把从自己怀里拽出一条绢帕,闷不吭声地就抓住了北堂尊越的腕子,替他把手擦干净,等到擦完了,这才猛地想起自己嘴里还有那股发涩的味道,顿时皱起眉头,就要从北堂尊越身上下来,去拿水漱口。
还没等他从男人的身上爬下去,一只手就已经钳住了北堂戎渡的腰,北堂尊越嘴角微微扬起,目光一错不错地盯在北堂戎渡的脸上,道:“……去哪?”北堂戎渡脸色不善,没好气地道:“当然是去找水……你弄得我一嘴怪味儿!你不嫌脏我还嫌呢,这种腌臜东西,我以前可没把它弄进嘴里过。”北堂尊越笑着看他,忽然不怀好意地道:“嫌脏?那本座替你洗洗,怎么样?”说着,没等北堂戎渡反应过来,就已经将其掀倒在床上,同时欺身而上,一面将结实的胸膛重重压了下去,一面用手紧紧按住北堂戎渡,另一只手则擒住少年的下巴,低头去捕捉那水红色的双唇,强硬的舌头熟门熟路地推进到对方嘴里,然后马上就去深深缠住北堂戎渡的舌尖,彼此口中残余的微涩味道掺和在了一起,分不出谁的更浓烈一些。
北堂戎渡见状,立即便企图撑起上半身,却没有奏效,他被迫别过了脸,似乎想要试着摆脱,同时用一只手抓住北堂尊越的后颈往外扯,尝试着起身,奈何北堂尊越却仿佛不依不饶一般,把北堂戎渡摁了个结结实实,无所顾忌地按紧了身下的少年,紧跟着就是一通叫人透不过来气的深吻,不断变换着角度去辗转吸吮北堂戎渡嘴里的津液,激烈得就好象要把人吃下肚去,使得北堂戎渡浑身禁不住一阵轻颤,两个人的呼吸激烈地交缠在一起。北堂戎渡拗不过他,无可避免地隐隐觉得有一点儿晕眩,因此只好干脆便任北堂尊越为所欲为。
半晌,在这样的一番抵死纠缠之后,北堂尊越才似乎表示自己心满意足,放开了简直快要被他闷死的北堂戎渡,却又顺势含住了少年微显的喉结,用牙齿和风细雨地轻啃了两下,这才低笑着问道:“……怎么样,现在可算是洗干净了,嗯?”
“干净才怪,你嘴里明明也有那玩意儿,比我还多……”北堂戎渡边说边微微低喘着,一时间还没完全缓过气来,双手有些别扭地半搭在北堂尊越的肩上,指尖狠狠陷入对方强健的肌肉:“不闹了,你让我起来……”说着,便想要坐起身。
然而北堂尊越却依旧压着他不放,忽然间俯首埋入北堂戎渡的颈窝里一阵狠亲,随后就沿着脖子往上,找准了耳根后面的一处位置重重地吮吸,直令北堂戎渡禁不住一个激灵,连忙用手攀住了北堂尊越的肩,就往外扳,道:“……干什么你……哎哎,痒……哈,真的痒……”北堂尊越捏住他的手心,火热强壮的身体紧紧将北堂戎渡抵在床上,在少年耳边轻语道:“你倒是快活完了,却把本座撂在一边?过河拆桥……你这个不孝的混蛋孩子。”
北堂戎渡一愣,既而就有些恼羞成怒地一把抓住北堂尊越的衣领,两眼直溜溜地瞪着男人,咬牙道:“说得好象是我刚才逼着你那么干似的……明明是你自作自受,先来撩拨我!现在……现在倒还赖上我了。”北堂尊越被他这个模样逗笑了,溺爱地用手指夹了夹北堂戎渡的鼻子,笑道:“好了,是本座挑起来的行不行?不过,你总归也是得了好处,那就别臭着一张脸了。”他说着,抱着北堂戎渡翻了个身,让儿子趴在自己身上,然后抓住北堂戎渡的一只手,玩味一般地在五根指头上轻咬了几下,说道:“既然刚才你已经占了便宜,让本座服侍得舒舒服服了,那么现在,也轮到你动动手了……让本座也看看你的本事。”
北堂戎渡听了,微微愣了一下,当然不会不明白北堂尊越的意思,不由得一时间脸上闪过一丝窘迫,微愕的利眸对上北堂尊越的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一时间有点儿猜不透北堂尊越到底是认真的,还是只不过在随口说说,因此眼中有些犹豫,既而就有点儿尴尬地嘟囔道:“你自己动手不行么……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他说着,又看了看北堂尊越的眼睛,心里头不知为何,却好象是从中读懂了某种执念——是一股阻挡不住的力量。
北堂尊越闻言,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骂道:“……本座自己动手?亏你怎么好意思说!”一面笑骂,一面已抓住北堂戎渡的右手,按在自己结实的小腹下面。
北堂戎渡的手刚被逼着覆上去,就因那里的温度微微吃了一惊,隔着薄薄的裤子,那处似乎已是蓄势待发,正不耐烦地高高隆起……北堂戎渡犹豫了片刻,才央求似地小声道:“咱们打个商量怎么样?我……”北堂尊越不待少年说完,就已经貌似不耐地抬头堵住了他的嘴,用力在那柔软的唇瓣上啃了两下之后,才低哼道:“少跟本座讨价还价,要么赶紧听话,要么,就让本座把刚才做过的事情,再重复几遍。”北堂尊越说着,静静等了一会儿,见少年还是有些犹豫,便嗤嗤笑了出来,同时已经冷不丁地一把握住了北堂戎渡双腿间柔软的部分,眼中神情满是玩味,看着身上的少年倒吸了一口冷气:“正好让本座可以看看,你到底能坚持几回……放心,本座自有分寸,不会伤了你的元阳。”
北堂戎渡怒极而笑:“你这明明就是要挟……”北堂尊越全然不在乎地用拇指搔了搔那处光滑的柱身,懒散笑道:“没错,本座就是在要挟你,一个男人硬了之后,总得做点儿什么……赶紧的,两条路你自己选一个。”他说着,目光罩在北堂戎渡俊秀的脸上,等着少年肯定的回答,北堂戎渡被男人的这种无赖的态度气得几乎撑破肚皮,满肚子的火没处撒,狠狠瞪了北堂尊越一眼,和他对视了片刻,见北堂尊越似乎确实不肯退让,于是这才放弃般地皱了一下眉毛,既而抱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想法,不情不愿地解开了北堂尊越的腰带,把手伸进了父亲的长裤里,慢慢握住了那火烫的物事。
柔软修长的手乍一握住那狰狞的利器,北堂尊越的眼里便顿时深沉了几分,他近乎粗鲁地突然一口叼住了北堂戎渡的下巴,沉声催促道:“快点儿……”北堂戎渡咬牙切齿地瞪了男人一下,既而突然笑了:“好,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来看看,你究竟能撑多久……”说着,使出浑身解数,手指开始有节奏地一下一下地搓揉挑逗,徐徐勾留起来……
刚开始北堂尊越的胸口还能微微起伏,专注地享受着北堂戎渡的服侍,但没过多久之后,局面就似乎开始有些不太受控制,少年的手好象像着了火一般,在他的腹下燃出一簇簇炽热的焦痕……北堂尊越剑眉紧拧,有些出乎意料地发现身体竟然有了最直接的震颤,而北堂戎渡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清楚地感受到北堂尊越伟岸健硕的身躯已经因为自己的举动,而情不自禁开始微微反应迎合起来,两人紧贴在一起的身体,已深深刺探出了彼此之间最隐蔽的那部分感知……北堂戎渡不禁得意地微微挑起唇角,甚至逐渐忘了自己原本对这行为的下意识抗拒,另一只手也肆意地开始去抚摸北堂尊越强壮的胸膛,似乎暂时忘记了这是他父亲——征服掌握一个如此强大的男人的感觉,无论是在何时,都是令人迷醉的。
但北堂戎渡的胜利感显然没有持续太久,当北堂尊越搂住他的腰将他按在胸口上时,他本能地没有拒绝,身下这个男人微微的喘息,眉宇之间欲念毕现的极端俊美面容,火热强壮的身体,在他背上游移爱抚的大手,竟然几乎不露声色地逐渐击溃了北堂戎渡的理智,用一种炽热的错觉,灼热的气息,去冲淡了某些隐隐存在于少年潜意识之中的罪恶感,诱使北堂戎渡下意识地做出了回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北堂戎渡的身体已经紧紧贴住了北堂尊越的身子,低喘着用嘴唇贴住男人的胸膛亲吻,恍惚间小腹被男性的本能驱使着,在父亲同样火烫的那处用力磨蹭,嘴唇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沿路留下红色的吻痕,如同醉生梦死,一只手卖力地去捋弄那火烫的物事,另一只手则抚摸着北堂尊越强健的肌肉,耳边听着对方带着笑意的低声赞扬……两人发丝绞缠中,那样完全不同的奇怪感觉,竟然令北堂戎渡心中涌起一股陌生的激越,向来无论是什么样的美人,都从来不能够令他迷恋和失态,可眼下这具拥有无与伦比的强大力量的身体,却让北堂戎渡一时间忘了这是他父亲——他们同时不知不觉地成为了对方的猎物,强悍的猎物。
终于,在长久的狎昵癫狂之后,北堂戎渡小腹抽搐着喷溅出一股热流,趴在北堂尊越身上不住地喘息着,没一阵,伴随着一声低沉的轻哼,另一道滚烫的液体也毫不留情地狠狠射在了他的下腹上,北堂戎渡轻颤一下,长长的睫毛微微翕合,却是一动也不动。
半晌,北堂戎渡脸色通红地从男人身上爬起来,面上虽然极力掩饰,却还是能够看见些许羞愧之色——明明原本只是单方面的纵意,但后来自己却竟然迷迷糊糊地加入了进去,一向自以为傲的自控力鬼使神差地不知道跑到了哪里,被引诱得理智全无……北堂戎渡尴尬地看着自己小腹下面那一团糟的湿润,那种黏腻不堪的感觉,就像是此时此刻他纠杂不清的心绪。
但此时床上躺着的北堂尊越却显然心情不错,他笑吟吟地从枕边拿起先前北堂戎渡为他擦手的那条帕子,将两人身上还温热着的液体擦干净,这才双手交叉着垫在脑后,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北堂戎渡微有赧色的脸,看着他急急忙忙地系上裤子:“……怎么,害臊了?”
眼下北堂戎渡的这副样子,倒简直活像是刚刚被破了身的雏儿,这模样出现在他这种身经百战的花丛老手身上,倒也颇为稀罕,有些好笑。北堂戎渡闻言,不由得一时间又窘又惭,突然猛地用一只手捂住了男人似笑非笑的英俊面孔,同时明显底气不足地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