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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花一笑醉流景 完结-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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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娇美柔婉的风韵。

  没等我站稳,一个人影就旋风般的卷到弄月跟前:“哥,你昨日刚见到我时怎么就没这么开心?”幻琦不满的撅起嘴:“人家倒是想和你多没说几句话来着,可你硬赶我回房,现在想起都觉伤心!”

  弄月闻言忍俊不禁,回头看了看我,似是不知该怎么回答,只在衣袖下慢慢握紧我的手。
  
  一顿普通的晚宴因他们两家人的团聚而其乐融融,席间嫣然的淑静与幻琦的活泼形成鲜明对比,穆子云无意问起待字闺中的两人可有心仪对象时,嫣然除了摇头还是摇头,硬生生的憋红了俏脸。幻琦却抱怨自己的哥哥都过于优秀,害得普通男子都入不了她的眼,非得等出个神仙般的男子不可,说不定早该来的良缘就这么被耽误了。众人哄笑羞她不知害臊。她却振振有词的反驳,说是曾梦到过这样的人物,可见姻缘都是天定的。

  饭桌上的气氛越来越热闹,连弄月的注意力都被他这个小妹妹的插科打诨吸引了去。而我,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幻琦那张神采飞扬的容颜,原有的轻松一点点湮没,胸腔中充斥着越来越浓的疼痛,疼得几欲流泪。扬手饮尽杯中清酒,满嘴苦涩,我悄然离开。

  清冷庭院中,破碎的星砂撒满苍穹,摇摇欲坠的,如残泪,如孤灯。

  仰面太久,脖子僵硬发酸,我小声嘟哝:“臭小梵,有正事找你就失踪……又去干什么勾当了……”

  一个慵懒的声音隔着灌木丛响起:“晚上我一般没什么勾当可干,除了泡妞。可惜啊,你又不是我看上的那一型。”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等到反应过来,短发金麾的男子已嘴角噙笑的站在我面前。
  


《拈花一笑醉流景》雪月天使 ˇ一零八 夜歌(下)ˇ 


    “难得被人主动想起一次。说吧,什么事?”

  “我……”我被螭梵的语气逗得想笑,话到嘴边竟问不出口,只得先缓缓:“我想找你的时候你又未必能知道,哪有难得一说?”

  螭梵不以为然:“我不放心把你一个人丢在人界,风露灵镜常带身边呢,不然我哪会出现得这么及时。不过,你沐浴就寝前我是绝对不会看的……”

  我噎了一下:“那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

  “不用,我是觉得没啥看头。”

  我差点没晕过去,面红耳赤的瞪着他,直接怀疑他被婉儿打坏了脑袋。

  螭梵见状嘿嘿一笑:“我逗你玩的。星璇不是把自己的贴身丫鬟和护卫给了你么?有他照应着,我自然能省不少心。那个瞿牧的轻功简直是出神入化了,小蕊模样不错,人也机灵,若换成七七在你身边恐怕还没有那么周全。”

  “你都知道?”我仔细观察着螭梵的表情,没发现异样,于是慢慢问道:“小蕊是楚王府的家生丫鬟,我就不清楚瞿牧跟了星璇多少年,他……可靠吗?”

  螭梵敏锐的看了我一眼,我努力装出很随意的样子,心想他未必见到了昨晚那一幕,就算碰巧撞见,也是黑灯瞎火的一团……看不清什么。想归想,等了半天,螭梵还没说话,我心虚的将目光移向别处。结果,螭梵一开口反倒又吓得我一抖。

  “瞿牧没有可疑之处,他出身寒门,少年封将,因屡立战功被楚王爷收为义子,相比那身好功夫,此人品行更为上乘,否则星璇也不会放心将他带进宫。你担心的是哪方面?”

  “没……没担心啊,我不是在跟你闲聊么?对了,婉儿最近怎么都没书信给我?”

  “那丫头比你还会操心,”螭梵笑了笑:“她已经在流景宫很呆了些时日,据说……她自己说,要全力以赴的为自己挑选一名母妃,以免她不在的时候还常记挂父王一个人是否孤单。” 

  “呵……呵呵……”我自觉笑声假透了,却又不知道除了笑还能怎样,唇角不可抑制的轻颤。早该预料到,我的婉儿那么聪明懂事,她总有一天会知道心疼自己的父亲,而这也是我喜闻乐见的,不是吗?

  “不过……”螭梵慢条斯理的说:“我看冰焰也没空管她,你知道的,祭神大典在即,神族上下都会忙得不可开交,他在这节骨眼上又赶着修什么别苑……”

  “随婉儿去吧,她需要一个家,完整的家。” 话一出口,一种平静贯穿了身心,我不再颤抖,连日种种揣测下的心荡神驰片刻间徒留笑料,此时此刻,我反倒坦然:“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我给不了的,只能帮她守护。”

  螭梵看了我好一会,漆亮的眸中闪动着不甚分明的异彩,他忽然笑了:“梨落,我们还真是同类。有时候……比如现在,你说出的话,简直就是我的心声,让我觉得……”

  我一时半会也弄不明白他何出此言,随口便接了一句:“酒逢知己千杯少?”

  螭梵郑重摇头,复而仰天长叹道:“我这才觉得以往那些打也不是白挨的。”

  我不再怀疑,而是确定螭梵被婉儿打坏了脑袋。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元丹还在我身上,抗打性较弱,我一定会再补给他几下。

  好不容易等螭梵笑够了,我琢磨着和他商量点正事:“昨晚,我们本来已将传国玉玺拿到了手,只可惜,功败垂成。谁都没想到枕下还有机关……”

  “梨落,我不觉得那有什么可惜。”螭梵的神情严肃起来:“你绝对不能再鲁莽冒险,你要提防远不止那些机关。我可以理解你是急于求成,但瞿牧再厉害,也难凭一人之力敌万夫之臂。你如果出了差错,岂不是逼着我带领十部将士给你陪葬?”

  “到底是谁鲁莽?”我深吸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必须提醒你,昔日你为将军,战场便是你的天下。而今你是主神,灵界子民才是你的天下。他们如果听到这句话,是无法不对你心寒的……也包括我!无论我做什么,都没人逼我。换句话说,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选择为灵界做的最后一件事。成败与结果无关,我不会再回灵界,我不计较余生长短,只想为自己活一次。”

  螭梵不再看我,他半垂着眼帘,脸上没有任何情绪,不知是在认真思索还是在魂游天外。但我话已至此,也没办法不说完,接下来语气稍缓道:“小梵,我长大了。你看不出来吗,我真的在努力长大。我学会了爱惜自己,我知道怎样才能让自己幸福,甚至,我还能有多余的能力帮助你,照顾婉儿,保护所有我想保护的人……所以,你发誓,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能因一人而拖累整个灵界。”

  “你早就不是孩子了,只是我不愿承认。”螭梵文不对题的话语中掺杂着难言的忧伤:“真想不到,终有一天,你会来指责我的任性。我一直以为,这个词是你的专属。我看着你长大,看着你飞蛾扑火的去爱,毫不设防的被伤害,哪怕鲜血淋漓了一路,也总是装作无所谓的样子笑着说,小梵,让我再试一次好吗?我无数次问自己,爱情明明应该充满甜蜜和快乐,怎会满目荆棘与绝望?然而,无数次的没有答案。你的倔强和任性,让我万分心疼却又无能为力,甚至只能同样笑着说服自己相信你那个根本不存在的天长地久。你从来都认定了幸福只有一个方向,从不曾留意到旁人是不是也受着和你同样的煎熬。如今,你还想让我发誓,与你划清界限?”

  “小梵!”我的声音哽在喉咙里,有些嘶哑:“我不是故意忽略……”

  “我没有怪你,这么多年的相处,我并没有遗憾。”螭梵的眸子浸润在月色里,愈发的清澈柔和:“你不是问过我为什么对你好吗?现在我就告诉你,这世上任何付出都不会毫无目的,所谓无怨无悔只是得不到的自我安慰。如果心里住进了一个人,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眼见着她在别人怀里撒娇欢笑而无动于衷的。所以……我很早就放弃了,你的幸福对我而言,是种解脱。我拼命的想给你最好的一切,只是因为我心里再清楚不过,我永远代替不了他能给的……哪怕是一丝笑。说来说去,都是我的私心,总觉得再对你好一点,等到将来,等到你寻得幸福的那一天……想给也给不了。”

  “不,你想错了,”我急着分辩,一不留神,泪水夺眶而出:“你在我心里,也是其他任何人都代替不了的,是亲人,是哥哥,也是最好的朋友……我们,永远不要变,好不好?我……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我不想失去你!”

  “你……也会为我流泪吗?”螭梵的指尖滑过我的脸,轻轻笑了:“我当然不会变,早坦白了也好,省得躲在暗处提心吊胆。你怎么打算我都不拦你,但你需明白,凡事要多为爱护你的人想想。我总有预感,三界的变数始终在你手里,只盼你能早日脱身,与你所选之人携手天涯。我说过,只有你得到了真正的幸福,我才能无牵无挂……你也不希望我再打上千年的光棍不是?”

  我忍不住破涕为笑:“听你说的,我怎么就想起瑜和宫后的那颗歪脖子老枯树了?”

  螭梵愣了愣:“你那是什么破想象力,我怎么说也是集灵界万千少女宠爱于一身英俊潇洒气度非凡……简言之,是棵繁花枝头英姿勃发的神树!”

  我脸上挂着泪,笑不可止。

  螭梵冷不丁问道:“梨落,你选好了吗?”

  “嗯?”

  “我是说,你决定那个人是弄月了吗?”

  “我没有刻意的选择或决定,随缘而已,至少不会重蹈覆辙,累死累活的坚持很久以后……”我的嗓子有些堵塞,没能继续说下去,只好抱歉的笑笑:“有些东西,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经历。情浓花艳只是瞬间,有的人一辈子都碰不见,而我碰见过,就该知足了。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我闭上眼,情不自禁的微笑:“我兜兜转转,而他一直在原地等待。只有他对我说,愿得一人心,白头不相离。只有他知道我想要什么,不求生死相许,只求晨昏相伴,品云起花落,看岁月静好。这样,就够了。”

  晚风送来青草树叶的清香,淡白的月光似纱似烟,几颗星子随意散落在天幕上。

  良久,螭梵伸手按上我肩头,俯身一个轻轻的拥抱:“傻丫头,这次应该没错了。数日前,也是在这里,那个男子对我说过同样的话。三生石上的注定,不是谁都能修到长相守的缘份。你和冰焰,爱得太深也太骄傲,似乎燃尽彼此才是永恒……我不想看你重蹈覆辙,我就任性最后一次——梨落,祝福你。”

  “谢谢……”我笑着将脸埋进螭梵颈边,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来:“相信我,小梵,很多年后,我们仍然会在不同的地方,各自幸福。”

  “你又不是再也见不到我,乖,别哭了……”螭梵拿出对付婉儿的伎俩来哄我,没哄两下,本性毕露,感慨道:“早知道随便抒下情就能把你感化成这样,早几千年我做什么去了?唉,枉读那么多兵书,竟然忘了攻心术,当真失策啊……啊……”

  听着螭梵跟吊嗓子似的长吁短叹,我的伤感飞速消散于无形,哭笑不得的在他身上蹭了蹭眼泪,觉得不够,又想抹把鼻涕。谁知我刚吸鼻子便引起了某人的警觉,螭梵将我推开了些,眯眯眼,正待问话,旁侧响起一个略带犹豫的声音:“落落?梵……兄弟?”

  我刚转过头,忽觉重心一歪,螭梵顺手把我推向弄月:“我说了你得称呼我大哥,不要看着我比你小就觉得你比我大……手上接稳点,我把我唯一的妹子交给你了,其他的,你自己看着办。梨落,你下次再敢往我衣服上擦鼻涕,一定会长出两个鼻子,哈哈哈……”

  我踉跄几步被弄月扶稳,紫金色星砂从眼前转瞬而过,晚风吹散了螭梵大笑的余音,小院里安静得只剩檐下风灯摇晃的轻响。

  “落落……”

  我望着螭梵消失的方向,想起他从前对我的点点滴滴,心中五味杂陈,竟有些痴了。直至循着弄月的轻唤看过去,眼神还十分茫然。

  “你怎么了?梵……大哥刚才只是随口说说,你别往心里去。”弄月显得有点歉疚:“我见你无故离席,以为你身体不适才寻了来,没想到打断了你们……”

  “小……我哥说的都是真话。”我打起精神,用力拍拍弄月的肩膀:“你运气真好!其实他喜欢不着边际的瞎扯,我们兄妹俩的相处,算上中途的聚聚散散,总有一千多年了,他说起话来从来都是一套一套,心里真想什么却对我隐瞒得滴水不漏,直到现在……你看你才认识他多久,多难得啊!”

  弄月乖乖点头,唇角半扬,只顾着笑,久违的明媚笑容,柔美如月华初升,又耀眼得让人目眩。

  我眨眨眼,看天:“咦?你看见我哥凭空消失,怎么半点惊讶都没有?八成是被吓傻了……”

  “落落,你是在害羞么?”

  我几乎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弄月你是在……调戏我么?

  “我哪里像是在……”话没说完,正对上那双秋水潋滟的眼,我再次抬头看天:“我在推测明天的天气,估计有雨呢……”

  弄月大概是怕我扭断了脖子,也没拆穿我,而是捡回我刚提出的问题:“梵大哥第一次凭空出现时,我是吓得不轻……不过他也没看出来,因为我当时将他脸朝下的摁在……咳,就是你现在坐的地方……”

  “啊!”我目瞪口呆,想必螭梵肯定以为弄月是个闲来没事对月赏花的文弱书生,冒冒失失的出现,结果很悲壮的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弄月很不好意思的解释:“我受惊后的本能反应,出手可能是重了点……事后我也赔礼道歉了。三界的传说很早就有,不管你是什么来历,对我而言并没有区别。自始至终,我眼中的,心中的,只是你而已。纵然阴错阳差,我仍感激上苍安排的这一段相识,哪怕前因后果都是苦的,至少在我看到你的瞬间,是甜的。”说到后来,他的声音越来越低,类似自言自语。

  “苦的?甜的?”我翻来覆去的念了几遍,渐觉头昏乏力,全然没意识到是席间饮下的几杯女儿红开始作怪,还拼命的摇晃脑袋企图清醒,最后一头栽到弄月肩上,慢慢的,整个人也靠了过去,小声呢喃:“情苦……心甜。感觉不到苦的时候,也就尝不出甜了,是不是?”

  “不是。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我还没明白过来,弄月的唇已蜻蜓点水般掠过我的脸颊,停在我的唇上。

  简单的吻,没有深入,没有纠缠。唇瓣相接的触觉,让人想起夏日薄荷,悠长的清甜,惬意的纯净,驱开尘世纷扰,静心。

  黑夜中,弄月微笑的脸,被温润月光柔和了轮廓,梦幻般的不真实。我与他,仿佛从未远隔千山万水,从未历经生离死别,任年华流转,等待的,只是这样一个宿命的皈依。
  


《拈花一笑醉流景》雪月天使 ˇ一零九 幻情ˇ 


    余下的几日,弄月和潋晨作了诸多推测,大致琢磨出我所形容的歹毒机关该怎么破解,分门别类的细细传授给了我。我默记下来,对弄月的担忧始终回以安抚的微笑,实则心里也难免顾虑重重。我并不知道要等多久才有再接近寝宫的机会,况且,就算有机会,两度暗潜也不太现实。我到现在才开始后怕,不仅是因为瞿牧的重伤,更害怕一个不慎会给风云瞬变的朝堂纷争带来滔天巨浪,我不能拿任何人的性命来冒险。思来想去,一个大胆的计划在我脑中初步成形。

  我很少对弄月谈及宫中的事,怕他伤神。我们在一起的更多时候,只是烹一壶清茶,聊聊身边的趣闻,偶尔说起江南茶坊,一起垂涎西湖醋鱼。时间就在这悄声细语中不紧不慢的流逝,午后风轻茶香,每每小睡初醒,朦胧中仿佛又回到过去的那段岁月,平淡而隽永。

  我在回宫的前一天接到了静王府的拜帖。星璇惜字如金,只说有急事要见我,为避人耳目,他将地点定在了碧荷园。我问弄月要不要和我一起去,他说不要。我有点失望,只好吩咐管家备车,独自回房换了套男装。等我收拾停当跳上等候多时的马车时,闲坐一旁的车夫却对我回眸一笑,半旧的竹笠下,清俊的面容带着几分顽皮。我顿时呆若木鸡,他却由模有样的扬鞭轻斥,马车开始缓缓行进。

  车轱辘的“吱呀”声中,我手脚并用的爬出车厢,坐到弄月身旁。没等我说话,他随手将斗笠扣在我头上:“我送你去,然后,等你回来。”

  “哦。”我转过脸,弄月说话时仍专注的直视路面,天气并不热,他耳根下的一片微红就显得十分可疑。我看了一会,忍不住想逗他:“可我没钱付车费的,拿点别的什么来抵银两呢……”我故意拖长语调,弄月的脸果然飞速变红。

  “苏绣帕子、发卡、玉珠、香木……”我玩心大起,索性将荷包里的小杂碎往外掏:“啊,还有一块糖,我先吃了……你看看剩下的哪样比较值钱?”

  “落落……”弄月有点哭笑不得,忍无可忍的拍拍我的斗笠。

  “干嘛?”我装作很无辜的睁大眼:“对了,应该让你先开价,对吧?”

  斗笠被掀翻,紧扣住我的后脑勺。我刚笑出声,一双柔软的唇就覆了上来。
  
  我一哆嗦,摊在腿上的杂物立刻撒了满车,有的直接滚落到路边。大街上的喧闹声顷刻小了很多,越来越小……

  我的思维瞬间空白,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含在嘴里的半颗糖不翼而飞。

  那双唇离开时,我没敢睁眼,只想挖个地洞钻下去。

  弄月你想吃糖早说么,有必要用抢的吗?

  车水马龙的长安城,光天化日下,两个大男人这么一亲一抱,该有多高的回头率啊?

  耳边有人轻笑,暖暖的气息卷着碎发,撩得脸上痒痒的。

  “落落,前面就是碧荷园了,看来车费还略有结余,需要找零么?”

  “不……不需要,你……你自己留……留着。”我结结巴巴的爬回车厢,面红耳赤,没等马车停稳就跳了下去,火烧眉毛般的蹿进碧荷园。

  “我说……哎,你很热吗?”星璇满腹狐疑的看着我,给我倒了杯凉茶。

  “还好。”我心虚的放下折扇,喝了口茶:“你找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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