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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一直坚信清者自清,待真相水落石出的那一刻,再猛烈的流言蛮语也会不攻自破,他们又何必庸人自扰之。
不过,换句话说,能让一向与唐宁针锋相对的洛洛主动帮助唐宁辟谣,洛洛的目的也绝不简单。
凤朝歌心思如电,不动声色间已经将事情分析出了大概,他声音不疾不徐地向洛洛问道:“你想要什么?”
终于等到昭皇的关注,洛洛大喜,也不绕弯弯,态度认真又坚决的回道:“凤朝阳,我要凤朝阳!”
和你们做笔交易【4】
洛洛也不绕弯弯,态度认真又坚决的回道:“凤朝阳,我要凤朝阳!”
此话一出,水榭内所有人同时一怔。
现在的凤朝阳已经一无所有,风光不在,既不能给她富贵荣华,又不能给她权势地位,她要凤朝阳做什么?
洛洛看出他们心中的疑惑,她叹了口气,眉眼间流露出淡淡的哀伤,幽幽说道:
“经历了这么多,我才发现,在这个世上只有朝阳真心待我!
以前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总觉得他窝囊,不能像个男人一样顶天立地。
可是他虽没有昭皇的霸气和智谋,对我却是全心全意。
即使是大难临头,他第一个想着保护的人也是我。
能遇到这样的男人是福气,是幸运!
我不想等彻底失去了再来后悔。
所以,我求你们放了朝阳吧!我会带着他离开,从此隐姓埋名过平凡的日子,绝不会再有非分之想!
求陛下成全,求娘娘成全!”
洛洛真情表露,说到最后已是泣不成声,双膝跪在地上,朝昭皇和唐妃连连叩首哀求。
虽然平时有过过节,但唐宁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
看到洛洛这凄楚哀伤的模样,她的心肠也软了下来,起身将她扶起,叹息着:“先起来说吧!”
凤朝歌听完洛洛这番表诉,也略有诧异,爱情的力量还真大,连一个贪图权势,爱慕虚荣的女人为能为它舍弃一切。
但转念一想,别说女人会为爱情疯狂,纵然他是一国之君,不也难逃情关。
自古以来,情之一字,引多少英雄尽折腰!
凤朝歌看了眼热心肠的唐宁,他并没有立即回复。
而是,就事论事的对洛洛言道:“朕要看看你的情报值不值!”
“谢陛下!”
洛洛大喜过望,只要昭皇愿意给她机会,她就有信心。
洛洛赶紧施礼谢恩,随后,她毫无保留的将听到的内容告知了昭皇。
主动诱惑【1】
为造声势,枭国与南司的联姻被两个大肆宣扬,在全世界都掀起了不小的轰动。
岂料,迎娶当日,竟传出枭国洛洛公主逃婚。
这恶劣丑闻真真给了刚愎自用的莫赫一个响亮的大嘴巴,令他颜面尽失。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一日之内这消息传遍了各国的大街小巷,更有人传言洛洛行为不检,伤风败俗,早与昭国失势的安王凤朝阳暗通款曲,做出苟且之事。
南司皇震怒,大发雷霆。不停地向枭国施压,趁机压榨枭国。
枭皇莫赫敢怒不敢言,这场联姻的谋划本是天衣无缝,突遭变数杀了他一个措手不及,陷入被动的局面。
他别提多怄火了,此时就算扒洛洛的皮,抽她的筋都不解心头之恨。
龙渊宫内
当唐宁听到这条传闻时也吓了一跳,直来直去的向身边的主谋问道:
“利用舆论挑拨他们两国的关系固然可行,但这样对洛洛是不是太残忍了?她毕竟是女孩子,这往后还让她怎么见人!”
凤朝歌依靠在软塌上翻书,正看得津津有味,突然遭她的嗔怪,俊脸不由一沉,扬起下巴,凤目睨视着她问道:“爱妃是在说朕残忍吗?”
听他这淡淡的口吻里透着显而易见的不悦,她恍然发觉一时情急,说了重话。
她讪笑着,在软塌上向他靠了靠身子,为自己辩解道:“我哪有!我只是惊讶,还是皇上厉害,一招就把他们闹得鸡犬不宁!”
瞅着她闪烁的小眼神,凤朝歌鼻音哼了一声,显然不信她这套诡辩。
不过,他也没和她计较,而是将视线重新落回书。
他要是说句话,表个态,唐宁还不担心,唐宁就怕他这招沉默以对,他一沉默准没好事。
再说,两个人因为别人的事闹别扭,实在太不值得了。
她面带笑容,委身在他怀里,手抚上他壁垒分明健硕的胸膛,柔声细语的唤道。
主动诱惑【2】
“朝歌,你生气了?我又不是有意的!”
她柔软的纤细的手指在他心窝上打转,一下一下地勾勒,他身体里的热流节节攀升,仿佛心脏也被点燃了般。
使他落在书上的视线,半天也没看进去一个字。
其实他根本没生气,可是难道遇到一回她主动讨好,他心底的坏心思也冒了头。
佯装沉默,眼睛继续盯着书,不看她也不回她的话,等待着她的诱惑。
唐宁哪儿知他心思,瞧他一副爱理不理,半天连眼皮儿都不撩一下,还真当他较真了。
她坐起身,扳过他的头,就想亲他一下。
怎料,她落唇的瞬间,他竟突然别过了头。
一吻落空,唐宁的心也跟着一紧,她眼神明显一黯。
凤朝歌眼角余光看得清清楚楚,他丢下手上的书,慵懒看似随意地点拨道:“就这点诚意?”
唐宁一听他这意味深长的音调,立马明白过来自己又着他道了,不禁又羞又气。
凤朝歌抬眼看着她的羞赧,眸色顿时沉下几分。
唐宁被他戏耍,睁眼瞪他,入目却是他深邃的眼。
那黑黑的瞳孔闪闪发亮,浓浓的情欲如浓黑的墨汁般在桃花妖媚的眼中流转,勾魂摄魄,令人心猿意马。
唐宁迷眼,蓦地被他双手掐腰抱起,稳稳地跨坐在他的腰上。
霎时间,这个撩拨心魂的姿势叫她羞得差点晕过去,哪儿能计较别的,说话连舌头都不利索了:“朝歌……那个……那个……”
“什么?”凤朝歌明知故问的同时,态度绝对的一本正经,魔手却没有丝毫停滞,修长的手指在她身上几下勾拉,身上的美人已是罗衫尽褪。
那如玉般晶莹水嫩的肌肤晃得他眼神更加深沉,握着她柔软的双手也不禁加重了力道,在那片娇嫩上留下一串串梅花般粉红的爱印。
唐宁顿觉一股熟悉的火热,仿佛穿云闪电般击向四肢百骸,令她动情的直打颤。
主动诱惑【3】
这成熟的身体也早就被他调教得十分敏感。
他只这么轻轻挑逗几下,她就浑身燥热得使不上劲。
坐在他的腰上难耐的摇动,口中的声音也越来越娇媚甜腻。
而她这出自本能的迎合,如天雷勾地火,瞬间将他澎湃的欲火撩拨到了极致。
他三下五除二迅速扯掉所有障碍,将腰腹上的她猛然提落,蛮横地一贯到底。
霎时,久违的温暖与紧致包围了他。
再瞧见她动情湿漉的眼眸,动人心魄。
刹那一股如电流般的麻痹蹿上大脑,令他浑身打了个颤。
因为唐宁早产,凤朝歌担心她的身体受损,这小半年来一直压抑着欲望,为她调理身体。
如今终于得到释放,他再也按捺不住。
什么情调,什么温柔,统统被原始的渴望吞噬……
他犹如脱缰的野马,脱困的巨兽,快意驰骋,尽情放纵。
惹得身下的爱妻娇喘连连,任他的疯狂将她一次次推上激情的巅峰。
在绚烂的高…潮中与他婉转承欢,在急促的喘息中与他抵死缠绵……
然而,他们的幸福和激情落在别人的眼中却好比世间最猛烈的蛇毒喷入眼中。
火辣辣,在人心底掀起灼烧,腐蚀心肺的痛。
里面交织的喘气似乎无休无止,缠绵的音调仿佛魔鬼的魔音不断地刺激着躲在暗处的女人。
她布满血丝的双眼嵌在她苍白如雪的脸上,如厉鬼般狰狞骇人,尖锐的指甲因紧攥而刺入掌心,流淌下一滴滴鲜血。
终于她再也坚持不住,如鬼魅般失落而去,连身后被人监视也没了丝毫察觉。
……………………
夜晚,万籁俱寂,整座昭宫也在浓浓夜色中渐渐沉睡。
昏暗的夜色下,一队黑衣人沿着宫闱迅速地向西南角的静澜堂摸去。
待他们来到静澜堂,忽听一个低低的女声问道:“确定太子被关在这里?”
疯狂的嫉妒【1】
昏暗的夜色下,一队黑衣人沿着宫闱迅速地向西南角的静澜堂摸去。
待他们来到静澜堂外,忽听一个低低的女声问道:“确定太子被关在这里?”
那柔媚的声音暗含凛人的锋芒,听在人耳中,竟比这大半夜的寒风还令人齿寒。
她身边的手下不敢迟疑,立即上前汇报:“回主上,昭皇确实将太子拘禁在此。”
得到回答,女人没有立刻下达指示,而是抬头望了眼风起云动的夜空。
今晚的夜色阴沉,乌云密布。
随着风声大作,满庭的草木被吹得沙沙作响。
看样子,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不知是空气中阴霾的压抑,还是心底烦躁的压抑,女人忽然心神不宁得紧。
但是想到昭皇正在温柔乡里缠绵承欢,她那略有忐忑的心情也霎时被疯狂的嫉妒掩盖。
她不再迟疑,挥手下令,率领一队人如夜魅般分别从几个方向潜入了静澜堂。
同时,他们手中暗器珠连,将庭院中守卫的几名侍卫全部悄无声息的毙杀。
盏茶不到,静澜堂里面的警卫便全部解除。
静澜堂位于昭宫西南角,这里平时空旷闲置。
如今,因为囚禁了南司太子晋淳,而守卫森严。
每日只有在子夜换岗时分,这里才有一刻钟的警卫薄弱。
他们早已算计好了时间,所以这一次潜入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不过,也正因为太顺利,反而更令人不安。
这静澜堂里外三层,外面一层是大厅,内里两层是居室。
此时殿内烛火已熄,周围一片静谧无声。
只有一盏昏暗的夜灯在风中轻轻摇曳,偶尔棉芯儿燃烧爆出一声清脆的噼啪。
太安静了,处处透着诡异的安静!
女人的脚步也有片刻的迟疑。
如若是平时,她一定会加倍谨慎。
但今日,她的一颗心早被嫉妒填满,满脑子全是昭皇与唐妃的火热缠绵,着了魔似地无时无刻不浮现在她的眼前。
疯狂的嫉妒【2】【FLASH地址】
满脑子全是昭皇与唐妃的火热缠绵,着了魔似地无时无刻不浮现在她的眼前。
每回想一分,她心中的妒火就旺盛十分。
这疯狂的嫉妒使她迷失了判断,只想尽快结束这扰人的一切。
在冲动之下,她一马当先冲进了屋内。
她身后的手下见她突然冒进都骇了一跳,赶紧分散开,一队留守,一队跟进。
进入内殿,女子秀目快速扫视,发现除了侧身躺在床上人,并无异常,她快步走了过去。
“谁?”
随着她脚步的临近,床上的男子猛然翻身坐起,一脸防备地注视着向他靠近的蒙面的女子。
借着昏暗的光线,女子确定了面前的男人的容貌确实是晋淳,她才压低声音缓缓道:“太子,我们是来救你出去的!”
坐在床上的晋淳瞅着蒙面的女人皱了皱眉,沉声的问:“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相信你?”
女子略有停顿,揭开黑面纱,露出一张妖娆妩媚的容貌。同时,美目扫过四周,催促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出去再说吧!”
晋淳看到她的容貌,眼神微眯,眼底凌光一闪即逝,却是纹丝未动。
女子看到他凌厉又古怪的眼神,心脏猛地一惊,终于发现异常。
她声音很低,音调很冷,透着凛人的杀气:“你不是晋淳!”
话一出口,她唰地展开剑。
可惜入了龙潭,一切为之晚矣。
同一瞬间,无数灯火骤然点亮,顷刻诺大的殿室亮如白昼。
一队队手持利器的禁卫军,脚步铿锵,鱼贯而入。
骤然的光亮刺痛了女人的眼睛。
可是,她微眯的双眼仍是清晰地看到门口优雅步入的凤朝歌。
霎时间,她的脸色死灰般难看至极。
而她这闪眼的怔愣,也使床上假扮晋淳的龙羽落湮得了手。
龙羽落湮一个擒拿手夺掉她手中的剑,反手抵在她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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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做了一个关于《奸妃戏妖皇》的动感影集,有兴趣的亲可以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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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酒不吃吃罚酒【1】
受制于人的刹那,女子妩媚的脸恢复了平静,幽幽双目一直停留在缓缓走近的昭皇身上。
那专注的神情,似乎这个世界里突然只有他们两人。
凤朝歌负手走近,潋滟的眸光落在她的身上并没有想象中的锐利和厌恶。
反而在看到她柔如烟波的眼神时,他的脸上漾起了笑意,笑得如灼灼桃花,魅惑人心,笑得如夏日炙阳,灼人眼目。
这张俊魅妖媚的笑颜,在无绵无尽的凄夜里她思念了千百回,如今终于梦想成真,她却已再无法面对!
她写满柔情的眼底不由自己地淡出哀伤,使她不得不生硬地别过眼,微垂下眼睑,紧抿着唇不声不响。
眼中尽收她的复杂,凤朝歌渐渐收敛笑意,由心而发,感慨道:“芸姬,你还是原来的样子!”
这出人意料的感叹似乎暗示了他们此刻并不是对立的敌人,只是多年不见的老友在诉说衷肠。
芸姬的脸色骤然一片苍白。
可明知这是他的怀柔逼供,心还是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她紧咬唇瓣,强压下心中的悸动。
沙哑的嗓音仿佛刚刚被烈火肆虐过,异常地艰涩道:“收起你的虚情假意吧,我什么都不会说!”
凤朝歌未语,龙羽落湮却没有昭皇的涵养,看到她竟敢不识好歹,突然一脚踹在她的膝盖窝上。
芸姬猝不及防双膝直直跪在地上,憎恨的眼神快要冒出火来,狠狠地瞅着拿剑指着她的龙羽落湮。
对上她凶狠的目光,龙羽落湮浑不在意,言词如刀般奚落道: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不说,我们也知道你是谁——南司国南雀暗影影主!你还真是来头不小。识趣的快点交代,念在相识一场,本王给你个痛快。否则,本王保证今晚让你刻骨铭心。”
不料受了无情的威胁,芸姬只是轻轻一笑。
突然……
她以迅雷之速将自己的脖颈抹上龙羽落湮的剑。
想要以死明心志!
敬酒不吃吃罚酒【2】
她快,龙羽落湮更快,手上的剑锋一转,锋芒仿若闪电直劈。
从她的肩头划过她的臂弯,霎时鲜血如注。
长长的血口犹如一条蜿蜒的毒蛇,带着腐蚀神经的剧痛令人不由自主地闷哼一声,滴答的冷汗直直坠落在紧抓在一起的拳头上。
她痛,龙羽落湮笑。
注视着面无血色的女人,清雅的声音没有一丝怜悯:“想吃苦头,本王就成全你。”
而她的怒目而视,只换来他更加的冷酷。
他俯下身,伸出手生生掐开她紧咬的牙关,笑得无害极了:“想死很容易,要不要本王送你一程?”
忽而,他又扬起一道眉毛,很好心的继续说道:“念在朋友一场,本王会把你儿子也一道送去,省得你寂寞。看,还是朋友好吧!”
“你……”
芸姬听他提及凤于天,倔强的表情瞬息间凝了凝,但也只是须臾之间,她又浅浅一笑,笑容里竟是无所谓。
看到她这么冷血就连龙羽落湮这般心狠手辣的人也不免心生气愤,他冷然笑着,一语双关的讥讽道:“南司国的人果真各个心狠手辣,佩服佩服,本王也自愧不如。”
面对冷嘲热讽,芸姬依旧连眼都没有眨一下,真令人怀疑凤于天到底是不是她亲生的。
龙羽落湮实在看不惯她的嚣张,带着鄙夷的目光扫过她,嘴角扬着讽刺,轻描淡写道:“儿子可以牺牲,那么晋淳呢?”
“晋淳”这两个字犹如一道惊雷横空劈下,终于叫芸姬变了脸色,失血过多的容颜仿佛雪山顶上厚厚的白雪,在光线的照射下泛起清冷的惨淡。
她心知肚明,这如虎豹豺狼的男人是言出必行的狠角色,他说得有多轻松,做得就有多绝。
她可以不顾儿子的生死,但晋淳是南司唯一的皇子,他若出了意外,南司便后继无人,而她也再无颜面对列祖列宗。
但是要她交出手上的东西也是万万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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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回家晚了,刚吃完饭,我现在连续更!
情归何处【1】
尽管凤朝歌一直没有说出他的目的,但从龙羽落湮确切地叫出她的真实身份,她知道,他们在觊觎她手上的那枚“南雀暗影令”!
别小看这一块令牌,它可以号令南司所有的暗影,也是重要情报的印鉴。
若是被昭皇得到,整个南司的情报系统就等于被彻底摧毁。
“不!绝不能给他们!”芸姬瞬息间更坚定了决心。
虽然牺牲太子,她万死难辞其咎,但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太子若能为国家而死,也是无上的荣耀。
思及此,芸姬彻底淡定下来,做好了牺牲一切的准备。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凤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