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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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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皎儿听得她做了平东王府的驻府大夫,她本想随凤之淩前来,但凤煜辀未允,这一回赶来是因初一傍晚突然收到书函,也不知上面说得什么,凤之淩的师父一反常态急着出府。


    他们二人连夜乔装离府,一路行踪隐秘倒不是刻意防着甚么人,而是那个水一样的男子本身不喜与人接触。


    她倒是对她自己如何会在那人身边只字不提,这女人都追上门去了,倒也还知道羞羞脸。


    安柯儿道自己赶到的时候,正遇上她被南宫无极抱到这屋子,让人备水,预备将人全赶出去后替她褪了一身毒衣,用药粉泡了水擦身给她清理身上毒素……几个男人差点在房里打起来了,幸亏她没再迟上个片刻。


    不足一个时辰,安柯儿已说到了芝麻绿豆上,皎儿对此司空见惯,身体本来就刚恢复意识虚弱的很,若非挂着他人安危急欲知晓,哪里能听她说这么多话,此刻想听的都听了,自然是该休息了。


    意识渐散之际,隐约想起方才无极在她房里,为何先前不曾听他说过话,这回,他一定很生气……(正巧没听着)




天下要乱!

朦胧间耳畔传来喃喃着的低沉沙哑嗓音,渐渐聚拢的意识立时想起那一日来,随之而来的是安柯儿的话语,两股回忆几乎同时涌现,未及气血汹涌便已退却。


    如上次“醒”来时一样未感觉到疼痛,只是浑身依旧无力,眼睑也依旧沉重,最可恶的是快要饿死了!


    “懒丫头,一直睡着不饿嚒……六天里只进两副汤药……都瘦成甚么样了……”伏在榻旁的男人伸出两节指节用指背在她日渐消瘦的脸颊上轻轻蹭了蹭,血丝密布的深瞳里盈满了心疼。


    说话的毋庸置疑定是无极,好一会儿,才听清耳畔喃喃的话语,如此沙哑憔悴的嗓音究竟几日无眠……


    距上次“醒”来竟已相隔两日,深深地怀疑都是因安柯儿絮絮叨叨所造成的,能一句话说清的事非要三五七……


    无极依旧在一旁絮叨她,今日方觉得这个对他人狂傲无边待她又如珠如宝的男人竟还是这么啰嗦的人,睁不开眼,皎儿真想动一动让他知晓自己醒了,可身体不听使唤,尝试了片刻愣是连手指也没动弹。


    南宫无极已从埋怨她不肯醒来转而絮念着等她伤好三分便带她走,他不许她再理会凤之淩,如今阳平城满城暗卫,更有天池宫那个妖颜男人和凤之淩的断臂师父在,大有人为其疗伤保他安危,不缺她这个一身内伤自顾不暇的人。


    这话一半不错,如今凤之淩自然不缺她这个第二回险些把他毒死的大夫,只是经他一说倒是让她担忧起此事后果来,如今恐怕要忧虑的已不仅是凤之淩一人安危,而是此事一出,这天下是否会乱!


    凤煜辀如此爱子岂会善罢甘休,倘若父王知晓那一次刺杀凤之清幕后主使是他口中宽厚仁德的兄长,他又会作何反响,显然近二十年来两家所发生的“不幸”皆与他们二人的好兄长有关。


    倘若凤之清没有九命猫一般的命格,想必已然被害,凤籽嫣显然没有如此幸运,年仅四周岁,还未看清世间如何模样便已夭折,也许凤之清的母亲林侧妃难产不治亦只是假象。


    庄子言:“夫哀莫大于心死,而人死亦次之。”这皇帝倒是深蕴其意,可谓将其发挥得淋漓尽致。


    只可惜他错算了他两个弟弟的意志,遭遇了种种痛彻心扉的伤害纵然不是百折不摧,却也并未一蹶不振,眼见两家人旧伤渐愈,才使他失去耐心变暗为明,动用了手中这颗大棋子吧。


    门外传来几道轻重不一的脚步声,南宫无极蹙眉敛了情绪,他除了对安柯儿有些顾忌外,其余人都十分反感。


    房门被推开,不回头也知道是何人,除了安柯儿谁会门也不敲,那几人又借她送药的机会想蹭进来。




软诱硬逼

“南宫公子,该用午膳了。”安柯儿这句话一日三次,每次改一字,都已上口了,那丫头还睡得跟猪似的。


    天知道皎儿闻听“午膳”二字心中立时多少激动,毫不夸张得说在此刻身体感觉不到疼痛的情况下,饥饿摧残着她的身心,那时凤之淩受了伤她也饿了他好几天,可她好歹还给那少年喂几口米汤……


    皎儿深刻怀疑,自己没让苍衣人打死,而是在众目睽睽下给活活饿死的。


    “唔……”显然,面临这种最无价值的死亡,皎儿的求生意志蹭蹭往上蹿,终于漫出了声。


    屋子里立时静谧无声,连喘气声都止了,南宫无极正如常地重重看了她一眼起身欲让安柯儿,侧过身的男人一怔立时回身望向床上静静得“睡”了六日的人,下一刹那,男人已坐上床沿伸手搭上她的脉,榻旁迅速聚满了脑袋。


    “……”安柯儿无语的放下手中餐盘,看着这几个绕开她疾步凑上前去的人,倏然浮起了看好戏的念头。


    这丫头向来一副铁石心肠,家里那位她处了十年也未生情,这出门两年多倒是收获颇丰啊!倒要看她怎么躲……


    面对这几人围拢过来,南宫无极顾不上反感,他指尖探着脉,深瞳紧锁着她苍白消瘦的容颜。


    皎儿似有所感,眉间有了细微的颤动,立时使得众人惊喜于心。


    耳畔出现了几道交叠着的急切询问,皎儿虽未像上次那样浑身顿感剧痛,但胸腹疼痛自然少不了,只得先忽略他们的关切,独自先缓一缓。


    “丫头,饿了吧?只要睁开眼就有东西吃……”南宫无极看穿了她的弱点,男人柔声蛊惑道。


    这是甚么话,还不都是他们把她给饿的,如果有力气早睁眼了!


    奇怪呢,那时候凤之淩受伤初醒居然能有力气伸手拽她衣袖……不知他此刻醒了没有。


    “你这丫头,醒了就醒了,吊着别人心作甚么!”安柯儿看不下去了,走到床顶义正言辞地训她。


    其实吧,她遇到了个难题,那就是这丫头解体表毒的药快没了,再不醒来告诉她方子,没有药她怎么伺候她?


    丢脸啊!


    分明是她没有力气,天知道六天十九顿饭没吃的人有多想吃饭,就是给只耗子恐怕也有烤了它的冲动!


    这俩人才相识几天,一个红脸,一个白脸,软诱硬逼地欺负她,看她回头怎么打击报复!




又被赶了

一缕光线刺进了黑暗,又迅速被赶来出去。要不是一旁这么多人挡着亮光,怕是更难受,谁让现在是大正午呢!


    南宫无极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心紧了这么些天,她倒好醒了还赖着,若是未听到午膳,怕是还不肯出声。


    眼睑颤了颤,良久才睁开双眼,毫无疑问熟悉的黑影落入眼帘,目光呆呆地调整着焦距。


    眼前是一张书满了疲倦的俊脸,脸颊略微有些消瘦,深瞳里布满了血丝,梳洗地倒是干净整齐,没见着半点胡渣。


    杏眸里无波无澜,只静静地与深瞳对视,立时使得一旁几人神色各异起来。


    焦白显然极度不悦,脸色已沉到深海,古峰敛了焦虑之色,看不明是甚么情绪。


    烨然与云霄则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蹙紧了眉。


    “妹妹……”不甘心被无视的人试图打破这令人讨厌的氛围。


    皎儿的眼光如他所愿地缓缓朝声源移去,榻旁如列队似得站了四个人,没一个面露喜色的。


    “我说几位公子,既然人醒了,你们也该……咳咳……这到底是姑娘家的屋子!”


    安柯儿决定这回先替她挡了,万一让他们一闹又厥过去了,找谁要方子!


    皎儿纳闷了,两次醒来,安柯儿充分表现出她身为大姐护幼的架势,压根十余年从不曾有过这待遇。


    云霄与烨然让安柯儿一说不禁面色尴尬,立时退了开来,两人又一对视立时转身出了房。


    古峰提着飞虹剑斜睨焦白,大有他走我就走的架势,显然焦白不答应,桃花眼白了一眼安柯儿视线又落回榻上,原先自己让这女人三分那是因她未醒,相识两年她可从未介意过“共处一室”,此刻本尊尚未发话,她算老几……


    南宫无极显然再次不拿自己当外人,男人向来视自己与她早有了婚约,侧首看向这贼人,深瞳立起寒意。


    安柯儿汗颜了,显然她这几天大致已观出门道来了,出去的两个是替她与他们共同的小主子来探视的,这三个正主显然没一个把她看在眼里,没过河就拆桥啊,人醒了她的话就没用了,也不想想后面少说半个月还得她伺候吧……


    就在安柯儿恼羞成怒欲叉腰呵斥之际,榻上无力说话的皎儿朝使性子的妖孽露出半分笑意。


    焦白一怔,随即神态突变,侧身瞪过已叉腰而立的安柯儿,步伐一贯优雅地“领”着身后的飞虹剑出了门。




惩谁罚谁

皎儿心下那个汗,焦白越容易哄,就越显得他未放下,这人甚么时候才会去追求真正属于他的缘。


    “安姑娘,可否先行回避?”南宫无极先安柯儿一步道。


    安柯儿一嗓子被硬生生顶了回来,这男人天生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势,本末倒置,反的也能说成正的,此刻反倒是她在此妨碍这一对儿人劫难之后互诉相思了,她安柯儿被这没良心的一对儿嫌多余啊……


    “这汤药麻烦南宫公子了,我去厨房熬碗米汤来。”内心郁郁吧,面上还得自己给自己撑着面子,安柯儿将桌上皎儿的药端到榻前递给南宫无极如此道了一句才转身离去。


    房门合上,屋内静谧无声,南宫无极端着温热的汤药望向此刻仿佛盈满了无辜的杏眸。


    男人腹语道,哼,这会儿知道错了?晚了!醒来第一个笑竟然是对着那贼人,前帐未消又添新账!


    南宫无极短短几日内又一次打翻了醋坛子……


    “丫头,良药苦口,不许吐出来。”低沉沙哑的嗓音哄骗道。


    良药苦口,这话耳熟得紧啊,以往当事人或者都不是她,或者她是说话的那个,不想今日成了另一人。


    男人一挑眉,端起药碗含了一口汤药,随即邪魅一笑,一俯身轻轻贴上她因惊诧微微开启的唇齿。


    苦涩浓稠的汤药缓缓流入唇齿间,不可否认,她的鼻子早已习惯了药味,舌苔可却是半点受不得这种刺激……


    南宫无极并不入侵,只把口中苦液缓缓送到她口中,停留了一弹指的工夫便仰身坐起。


    男人暗自自嘲,这究竟是罚她还是罚自己,自己陪她一同吃“苦”,她可会谨记此番教训?


    皎儿苦得早已蹙眉,分明先前纵使胸腹疼痛也未有力气去蹙眉,果然还是苦药胜痛一筹啊!


    奇怪呢,无极说她前两日用过药汤,怎么醒来齿间喉间半点苦涩也无?


    分明这么苦,真是见鬼了,没醒不痛不苦,醒来又痛又苦!


    正满心疑惑着呢,但见无极又含了一口药,忽觉往日以为这男人顶好看的笑失了颜色,讨厌苦药的皎儿顺带将他的唇,他的笑一起敌视了,别人度日如年,她却觉得此间片刻如年……(巨大的阴影啊~~)


    直到蹙眉见男人仰起脖子含入最后一口药,皎儿顿觉曙光来临光明不远。


    最后一口药入口,南宫无极却如初次般轻轻地停留了一弹指的工夫才离开她。


    皎儿深刻怀疑若非因她重伤在身,这人铁定又用头撞她,满腔的怒气无处发泄就变相地以亲自让她吃“苦”为乐,更是甚么时候也不忘占便宜,伤重者也不放过……欺负吧,乘早,等她伤好了有他受得,杏眸里闪过一丝狡黠。




先苦后甜

门外传来一声干咳,紧接着是两声叩门声,并不说话,南宫无极一手放下手中药碗,一手轻轻落到她眉间欲抚平此间的苦恼,男人头也不回放出两个字:“进来。”


    门外之人顿了一顿,推开了房门,这人进了门也不往内走,只在门口处俯身单膝跪拜,口中仍是无声。


    没法子,房内不知谁始终放置了吸香石,凭借眼角余光,皎儿认出来人正是无心,只是他怎么哑巴了?


    南宫无极也不理会他,径自从袖中夹出一方折好的帕子慢慢展开(某人故意让她苦上一会慢吞吞的取出来)。


    皎儿躺着看不清他微拢的掌心上是何物,但见此人抬起掌心垂首含咬了颗白色的“药丸”,俯首送到她口中,敢情喂出瘾来了!皎儿不由得心道,那时候告诉他双手是人身上最脏的部位,如今倒是给了他借口轻薄她……


    这“药丸”倒是不错,入口即化,一股雪梨般的清甜在口中蔓开,甜而不腻,清爽怡口,将口中苦涩除尽之际自身亦了无踪迹,怪不得他得咬着,原来是怕把几乎风化成粉球的雪梨球含化了。


    果然是他的作风,犯了错先惩罚,再哄一哄,甜一甜,让她没法恼羞成怒,立时把心里报仇的种子给淹死了!


    看来前两日她也是吃了这个醒来才会感觉不到口中苦涩,如今才四月距离梨子熟尚有几个月,这自然是去年的,等伤好些定要问问怎么制的,又为何随身带着不变质(爹爹定有兴趣,提高花家传统雪梨干品质,赚银子的技术呐)。


    “片刻就回来,别妄动。”男人送完甜味偏过首,唇瓣落到她耳畔沙哑醇厚的嗓音柔声道。


    发生了甚么事,竟让无心始终沉声不语。


    南宫无极起身出了房门,回身轻轻将房门掩上,两道身影才匆匆而去。


    哎!转眼竟然全走了,身无旁人,谁来告诉她这两日发生之事?


    凤之淩是否转醒,其他人伤势又如何,还有平东王那边……不知可有派人送信给她父王!


    正当皎儿隐忍着因吞咽汤药而生的五分疼痛仰面望着房梁思着各种可能之际,房门迅速开合,一刹那的刺眼亮光使她本能得闭眼避开,尽管闭目的同时房门已由内合上……是他?


    皎儿微启眼睑,眼前一片刺眼雪白,当下已确定,缓缓睁开双眼,往日那一双清澈墨瞳染上了心疼与关切。




子时之约

苍白的容颜朝他露出半分笑意,皎儿心道,这人的性子还真是孤僻到了极点,每回现身都跟石头缝里蹦出来似的。


    皎儿从安柯儿口中得知是他赶到除了伤她的苍衣人,欲跟他道谢,动了动唇却是无声。


    白纱缓缓轻晃,雪衣摇首示意她不必开口,冰凉的指尖落到皎儿脉上。


    安柯儿与南宫无极为方便时常为其切脉,便将她右手及手腕置在锦被外,好在是四月天,早晚时屋内还用暖炉,大半的时候大掌都包裹着锦被外的小手,也不怕着凉。


    雪衣的指尖触上她的脉搏,整个腕间一片凉意,不禁想起她的脖子亦被一双冰凉的手钳制过,同样冷若天山雪,然而心里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感受,他是无暇的化身,而那人却是魔鬼……


    “你可愿意,我为你疗伤?”白纱下,清澈纯净的嗓音轻声道。


    “……”两日前安柯儿告知她,是无极为她运功疗伤的,而他则是在照顾凤之淩,此刻看他意思,显然是指无极给她疗伤效果不如他来,雪衣恐她会因顾忌着南宫无极的面子,而不愿让他给自己疗伤甘愿多躺些日子?


    这不是拿她当傻子问话呢嚒,面子值几钱银子一斤?何况无极若是在意面子更胜于在意她,她还要他作甚么!


    皎儿动了动唇,关键时候使不出力发不出声,先前那股子求生意志在吞了几口汤药“充饥”后又消失匿迹了……


    见她再次欲言无声,未及暗责自己问得不妥当,雪衣速道:“你若不愿意,闭上双目,我即刻离开。”


    幸好他不是说若愿意眨一眨左眼,不愿意眨一眨右眼之类,谢天谢地!


    (眨单眼看似简单实际比眨双眼费力的多,需要牵动眼部周围更多肌肉,对重伤虚脱无力之人可不容易)


    皎儿庆幸他的明智之举,巴巴的望着眼前的雪白,眨眼都不敢,唯恐行动比闪电还快的人会错意再睁眼已走了。


    白纱下的绝世容颜缓缓一笑,轻声道:“你且先休息,今夜子时为你疗伤。”


    话音一落,雪色已到门边,一眨眼的工夫,房门已合上。


    疗伤为甚么要等子时?好奇怪的说法,莫非仍是恐无极回来撞见不悦才要等半夜无人……


    不多时,安柯儿先南宫无极回来了,原来他早已听到安柯儿脚步声。


    再看安柯儿,她哪里是去熬了甚么米汤,手捧着一叠写了字的宣纸步了进来。




相识满天下?

“咦……南宫公子呢?”安柯儿推开门,见屋内只她一人,不禁有些诧异,话问出口已觉不对,问她也是白问。


    将手中之物放到桌案上,上面还有南宫无极未用的午膳,回身关上房门,插上门栏,颇显诡秘。


    “皎儿,柯姐姐跟你娘亲我师父学了十余年医,也可谓勤奋刻苦了吧,可你这毒……咳咳,你明白吧?”


    安柯儿并不说她娘偏心没授她毒术,压根她对毒也没有爱好,只是身为大夫与毒敌对,如今自然是想亲手克了毒的,只是她独自冥思苦想了几日,辨出二十余味量重的药材,还有半数微量却又缺一不可的药材不知或不确定……


    皎儿由她这么一说,想起此番遇到苍衣人之前虽备了许多,可此战下来定有多人染了毒,自己又躺了六日,自然是紧缺了,她并不认为此方不可告人,只是她口不能言如何告诉她呢?


    安柯儿显然早有准备,关上门,边说话边将桌案上那一叠宣纸抱到了榻旁,就这么摆在她这个重伤者的锦被上。


    原来这女人早就写好了一半药名及估算的用量,并将他们先按十六纲排好,再按尾字“花”、“草”、“根”、“子”之类相同的顺好,就等她一条条看过去,药名用量以及每纲内缺失的按尾字猜。


    很显然,安柯儿没有雪衣智慧,她道:“皎儿,要是没错你眨眨左眼,错了你眨眨右眼。”


    “……”倘若此刻她能看到苍天,真就想问问它,为何同样造人,人与人非要差这么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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