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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无痕微微一笑，迎风品酒，“好酒。”
楚轻狂沉默，静等宁无痕下文。
许久宁无痕才徐徐道，“你知道魔君吗？”
“嘶嘶、”楚轻狂长出一口气，感觉宁无痕心中有着太多秘密，“到底怎么回事？”
“魔君已经出现了。”宁无痕没有隐瞒，继续道，“百战之地，西凉神山皆隐现他的踪迹，有朝一日魔物卷土重来，天下大乱。”
“上古大战他竟然还没死，连帝皇都消失了他居然还存留天地间。”楚轻狂无言，深感震惊，魔君修为堪称逆天。
当年一战直接将偌大的星空打断，自此一界成三界，而今万载消逝，天下再度要乱。
“帝皇没有消失。”宁无痕嘴角挂起一丝笑意，凝视远方。
“此话何意？”楚轻狂不解的询问道。
“因为我就是帝皇。”
“哒哒哒、”楚轻狂踉踉跄跄差点摔倒，倒吸阵阵凉气，深感诧异的凝视宁无痕，瞪大的眼睛久久合不上，大脑更是一阵空白。
“我回来了。”宁无痕背负双手，凝视万里平川，宛若真皇降世。
彼时周青和荆戈，道无涯等人也走出，听闻此话更是直接发傻，立于原地，竟然不知所措。
宁无痕眸光闪烁，深邃如渊，以至于天地都受到一股极致的压迫。
“这消息太惊天了，本皇子需要时间消化消化。”楚轻狂和周青等人走到一处，愣愣的凝视宁无痕。
宁无痕淡淡言语，并不理睬他们的变化，“昔年栖霞山一战，我就知道自己是帝皇转世，来日回归三界，再掌乾坤。”
“这可真是三界皇者重返天地间啊。”道无涯和荆轲是老辈人物，饶是如此也是面面相觑，自彼此眼中看出浓浓的震惊。
帝皇何许人也？那可都是三界第一强者，昔年执掌神将横扫星空，立下不朽皇朝，屹立三界之巅，号令一出，谁敢不从？
“太骇人了，当初你我误入帝皇的小世界，本皇子就怀疑你跟太古有关系。”楚轻狂回忆，“但是怎么也想不到你竟然就是帝皇。”
宁无痕哑然失笑，隐瞒如此之久，而今道出秘密，心情极为舒畅。
他看了看远方的月光，神色时而悲伤时而欣喜，脑海中开始冲溅各种记忆，关于太古之前，也有关乎今生种种记忆。
“太古一战今朝再打，魔将既然都回来了，我肯定要赶在他前面回归正统，不然拿什么开战？”宁无痕沉声道。
此话一出诸人才了解宁无痕为何要不惜冒险冲击至尊境，原来留给他的机会真的不多的。
“对了，顺便提点一下，你要注意小石皇。”宁无痕冲着楚轻狂道，“他背后的云海石国不简单，这么久才发现，我一直低估了云海石国。”
“此话怎讲？”楚轻狂等人不解。
“石皇要封帝。”宁无痕双手紧握，一字一句道，“他要取代我的地位，成为三界最崇高的存在。”
“此人我必杀之。”
众人神色越来越沉重，随着宁无痕的言语，更多的秘辛浮出水面，原来三界真的要乱了。与未来的大乱相比，楚国之战根本不是事情。
“我若不提升足够的实力，谈何去斩石皇？”宁无痕道，“他的存在目前比魔君还要令人担忧。”
诸人心有余而力不足，那个级别的大战到时候根本不是他们可以参与的。只怕非至尊不可出手。
“小石皇辅助四皇子并没有表明上那么简单。”宁无痕简单提点，“时刻提防，若是不行，拼了命也要剪除小石皇。我总感觉牵连到云海石国就没有什么好事情。”
“小石皇目前还在楚国境内，至于是不是在四哥身边我就不知道了。”楚轻狂言语，颇为担忧。
皇朝毕竟是姓楚，若是有一天让小石皇不费吹灰之力夺取，后果不堪设想。
凡尘势力虽然根基不稳，但毕竟是一方道统，可延续不朽传承，利于收拢人心。
三天后，拓跋风带来数位本族高手，强势入驻行宫。
宁无痕作为牵头人，他直接引见给楚轻狂，“他来自西凉神山，一旦有大事可让拓跋风直接召唤西凉神山助战。”
这是拓跋神将的后裔，且不说个人修为，就是上古遗留下来的传承都足够惊人。
时下拓跋世家还在后期运作，随时等待宁无痕的命令。拓跋风并没有太多的言语，点头答应。
楚轻狂感觉事情不对劲，宁无痕似在托孤，交代后事，让他心情非常不舒服，“你是不是要、”
宁无痕微笑，“楚国局势还没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我给你准备数人守护，主要目的保障你的安全。”
“至于我？”他停顿半晌，笑道，“我准备回人间界一趟，见一见瑾儿他们，然后冲击至尊境。”
“你要回人间界？”诸人意外，心中总是感觉不舒服。
宁无痕这段时间的行事太另类了，不似以往的风格。
“想回去看看。”宁无痕淡笑，转身就走。
长风烈烈，青草飘摇，隐没宁无痕渐行渐远的身影。
“他的心境向来刚烈，宁无痕是想了却心中多番思念，然后搏命冲击至尊。至尊是一道鸿沟，若是渡过，后面的境界就不能了，毕竟道法已然巩固。”荆戈言语道。
道无涯亦是幽幽一叹，“这是一场生死关，让他去吧。”
第642章 人间之变
宁无痕此番一走，并没有留下多余的话，至于何时回归，亦是不得知。真一界其实有多给关口可直达人间界，西凉神山就有一处。
不然宁无痕也不会走的如此干脆，以至于无需担忧能不能找到通道口。
“回来了？”拓跋沧海迎接宁无痕，并不意外他的出现，因为两人早先就商量好了。
“都准备好了？”宁无痕轻声询问道。
拓跋沧海道，“通道口已经开启，就等你抵达下界。我拓跋世家隐藏此处通道口多年，还是第一次开启，里面究竟有没有危险老夫也不曾知晓。”
“反正你自己要小心点。”
宁无痕默默点头，随着拓跋沧海进入通道口。
一座赤色长桥嫁接一处神山，神山中部有一尊天然洞口，滚滚混沌气汹涌，像是汪洋溃散，决堤而来，直蔽人眼。
纵使宁无有意开启神眼观摩，亦是看不清楚内部的状况，一切都充满未知。
“路上小心。”拓跋沧海郑重抱拳，祝福道。
宁无痕了然，下坠通道，消失影迹。
“吼、”
厉啸跌宕，冲击通道，无数神兽浮现，穿游天地，非常神圣。
这是一条并不宽敞的通道，沿边路途大山横天，古木冲霄，虽然繁多，但宁无痕察觉这些都是影像，不是真实存在的。
类似一界，但却虚幻。
三天后，宁无痕感觉一股蓬勃的气息，万千阳光穿透，他稳稳的降落于一座古岳山。
山下大川游荡，推波助澜，延至远方。
“竟然没有任何的危险。”宁无痕擦拭双袖，有点意外，居然如此平安的回到了人间界。
“这里是？”宁无痕巡视周边，确定方位。
毕竟离开的太久，记忆生疏，不能一眼看出地理位置。
“比邻北帝城。”约莫半晌，他向北而去，因为发现此地距离北帝城很近，属于边缘地带。
北帝城，曾经大战的城池。
那是伤心之地亦是成名之地，宁无痕一战解决昔年人间第一石之谦，立下不世威名。自此北帝城沦落四大豪城之末，再也没有拿的出手的人物。
多年过去，只怕跟普通城池差不多了。
宁无痕速度很快，褐色城墙若隐若现，城下居民交织，并不冷清。这些都是普通居民，并无修为。
“好熟悉的感觉。”宁无痕言语，眸子深邃，徒步进城。
城中三百步，宁无痕选择一处茶楼，直登二楼，二楼斜角的窗户大开，视线直接延伸到北帝城城头。
当年城头立有一剑名青花，而今已然不在。
“多少往事化成灰。”宁无痕感慨，沉默凝视朗朗晴天，略有所想。
这座茶楼的主人还是当年的老板，叫做张德，这么多年过去发丝已经长了白发。
宁无痕品下一杯茶，眯着眼淡笑，“还是曾经的味道。”
张德原本打理账户，也在二楼，听闻宁无痕的言语，微微一笑，颇为自傲道，“那是如此，本店可是百年老店，茶艺独到为都城子民所钟爱。”
只是无意一撇，感觉宁无痕熟悉，还未询问，宁无痕已经消失，空留一杯飘着茶香的茶器。
“好熟悉的面孔。”张德迷茫的快步靠近，却见宁无痕已经出现于主道上，朝着城外走去。
“公子，可否报上姓名？下次优惠。”张德心中有结，一定要弄清他的身份。
宁无痕大笑，“优惠还是算了吧，指不定什么时候再来，也许不来了勒？”
“那公子姓什么？”张德不放弃，继续追问。
“鄙姓宁，双名无痕。”
张德面色刹那煞白，踉踉跄跄倒退数步，犹记得当年有一少年扬言欲杀时任城主石之谦，数年后真的一剑挑杀了石之谦，那少年正是宁无痕。
“宁无痕！”张德大吼，“昔年的杀神回来了。”
城中顿时乱了起来，许多人冲向城外寻找宁无痕的身影，可惜人已经消失多时。
“难道真的是他回来了？不是听说去了上一界吗？”
“宁无痕成就比之他父亲还高，若是他回来，人间之变他肯定要插手。”
宁无痕以北向东，沿洛水而行。
下一站，东皇城。
“据说东皇城被吞并了，改号大燕。”宁无痕早些得到周青带来的消息，提前知晓，“燕氏一脉终究还是难掩狼子野心。想要裂土封疆，人间称王，也得问我宁无痕答不答应。”
洛水八百里，直入东皇，但进入腹地，要塞被堵，竟然人为封道，不准进入。
“此乃我大燕，凡人若是没有通行证，不可进入。”一位青面男子喝令，制止宁无痕进入。
宁无痕撑开第三眼凝视，发现他不是人类，而是由兽禽化人，实力尚可，位居神胎境。
“父亲，救救我，我不想去。”
宁无痕刚欲出言，发现不远处乱轰轰，一位年轻的女子灰头土面，匍匐于地上，声嘶力竭的哭诉。
“求求你们放了我女儿吧，她才十五岁，你们不能这么做啊。”别处一位中年男子被人踩于脚下，仍旧费力的乞求道。
这是一双普通的父女，被人提于主道鞭打，路人避退，不敢多管闲事。
“废话那么多，王阳军士长看中的女人也敢反抗？不要命了吗？”一位彪形大汉手持长鞭，残忍的呵斥道。
鞭如长空，呼啸作响，那中年男子顿时被抽得皮开肉绽，差点昏厥。
“你们就这么对待普通人？”宁无痕直视阻挡的青年男子，眸子有杀气毕现。
“他们都是我大燕的奴隶，生杀予夺全凭心情，你管的太多了。”青面男子傲气道。
他尚未看出宁无痕时有时无的杀气，周边的部众更是大笑，像看怪物一样取笑宁无痕，心道大燕封国快一年，这等事情只是常态，见怪不怪。
宁无痕冷笑，抬步走近，无视诸人。
“止步，不然杀你。”青面男子呵斥道。
“哧、”宁无痕眸光一绽，当场将此人镇杀，尸水化了一地，是一只独狼所演变。
“你放肆，敢城中杀人。”头领被灭，周边的人大惊，预感事变。
宁无痕不嗦，抬手转动大凌空斩，像磨盘一般将他们磨灭，全部被斩。而后身姿飘渺，落于彪形大汉前，“知道死字怎么写吗？”
彪形大汉身身子一阵，双眸怒气冲出，“你是谁？想多管闲事？”
“为虎作伥之辈，你不配当人类。”宁无痕看出此人是人类，竟然附庸大燕，残害同类。
“你，找死！”
“轰、”
宁无痕一巴掌扇过去，顿时将此人打得尸体爆裂，连声音都没发出。
此事一出，周边的人皆愣住，像傻子一般看向宁无痕，忌惮中带着不解。
“怎么回事？此人好强的身手。”
城中守卫全部靠拢，短短瞬间接近百人，将宁无痕围的水泄不通，多为人类，应该是东皇城本来的修士。
“轰、”
宁无痕岂会嗦，大手探空，直接拘禁过来一位领头，当初将他喉骨捏断，而后再抓来一人，“不想死就带我去见王阳军士长。”
“你、”此人大惊，宁无痕捏的他气息不畅，差点昏厥。
这下子周围的人都被惊动了，宁无痕如入无人之境，难逢对手，过于骇人。
“我，我带你去。”被擒之人心知不敌，开始服软。
“现在走。”宁无痕扔开他，让此人带路。
“噗、”“噗、”
原本寂静的街道，突然绽放血水，先前围拢宁无痕的守卫，全部尸骨爆裂，被地面冲出来的浓厚气息镇杀。
“死了，这群畜生都死了。”
“天不亡我东皇，有人杰大能出手了。”
城中遗留的居民仰天大哭，悲喜两重天，认为今日之事是神明来袭，特地斩杀这些孽畜。
“我怎么感觉此人面相好熟悉？”
“、、、”
沿途宁无痕了解到，大燕虽然封国，并吞并东皇等方圆十万里作为疆土，但主力人马并未现身，全部隐伏暗中。
东皇城中只是安插一些走卒控制此地，为大燕掌管东皇一带，算是一处根据地。
虽已封国，但整体尚在准备，没有全部入世。换言之城中都是一些败类，临时投靠大燕的叛徒，并借大燕之势残害东皇一带的子民。
“既然如此，今日屠城。”宁无痕言语，准备屠城，灭掉这些叛徒。
“屠城！”领路之人蓦地听到此语，浑身冰寒，差点跪了下来，眼中充满恐惧。
“到了。”领路人扬手一指，指向栖霞山，曾经的第七世家，显然而今已经易主。
“你也走吧。”宁无痕扬手一指，将此人点灭，旋即登山。
“来者何人，止步！”
“放肆，杀了他。”
“噗噗噗、”
栖霞山下大乱，激起喧哗声，而后快速归于平静。
山上一位猴脸男子大惊，刚走出门，冷汗长流，却见山下伏尸一片，一位白衣男子所过之处人影炸裂，全部被毙。
“你就是王阳？”宁无痕询问。
“你是谁？”猴脸男子预警，倒退数步，上下打量宁无痕，冷汗刹那就沾湿后背。
“杀你的人！”
宁无痕一步三丈，直抵栖霞山，震得山岳颤动，天下具惊。
第643章 屠城
王阳步步倒退，一下子坐在地上，再抬眼一只金色大掌形若磨盘般笼罩下来。
“别，别杀我。”王阳声嘶力竭的大吼，全身颤抖。
但一切已经晚了，宁无痕抬手镇杀，一切都化为乌有，连尸骨都没有留下，完全腐朽。
栖霞山除却王阳，还有大部分守卫负责大燕于此地的控制，时下头领被人贸然镇杀，这些人心绪大乱，噗噗的跪伏一地。
毕竟是修士，对方实力如何，能不能拼杀，一眼就能洞穿。
王阳位居神胎境大圆满，趋近临天，就这样被人一巴掌拍死，他们上去完全是找死，此时只能乖乖求饶。
“求大神绕过我等，我等愿意洗心革面。”
“绕过我们吧。”
一群人呼唤，乞求饶命。
宁无痕深邃的眸子扫视一圈，单手一点，至尊神火冲溅，全部镇杀。
许久，他清除栖霞山的叛贼，燃烧掉尸首，而后坐于一处楼阁中，顿感物是人非。
第七世家已经整体迁移，应该是进入了道宗。
但偌大的一个家族突然搬迁，很多东西是带不走的，时下已经遭受人为破坏。曾经最温暖的记忆之地，差点覆灭。
“人间终究还是变天了。”
宁无痕静坐栖霞山一夜，第二日行走东皇各地，开始屠城。
“轰、”
金色大掌遮天蔽日，将一处院落镇杀成灰烬，无数投降于大燕的修士毙命。
“噗、”
一处山门被毁，过百修士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成为烟尘，彻底消失。
这一日消息漫天走，自东皇传递，旋即飞出东皇，扩散向外城。
“大家知道吗？东皇突然出现一位强者，以屠城手段镇杀投降大燕的叛贼。已经剪除过半修士，所向披靡，无人可阻。”
“现在绝大部分强者都在道宗，人间何时又出现强手？竟然屠城，好厉害的手段。”
外围尚未被兼并的城池热议不止，皆在猜测东皇剧变，并时刻关注那边动态，以进一步发现端倪。
南部，南庭。
昔年天下第一宗的道宗，已然不复当年风采，山门关闭，护山大阵开启，与天地隔绝。既不见宗中弟子走出来，也无人能进去，道宗彻底成为神秘之地。
但明面隔绝与世人往来，但人间动态还是被传递进来。
仞天涯握紧手中的金帛，眉头微微皱起，忽而长出一口气，他的身后坐着一众高手。
索笑尘，神秀，曹青衣，第七柔山以及老鬼，瑾儿等。
诸人百无聊赖的言语，打发时光，这是仞天涯的奇怪动作令他们生疑。
“天涯，出什么事了？”曹青衣眯着半只眼询问道。
“外面有人在屠城。”
“屠城？”一群人大惊，深感意外。
“到底怎么回事？”
仞天涯扬起手中的消息，沉声道，“昨日突然出现一位强者，进入东皇血洗大燕的驻点，短短半日屠杀近半修士。”
“而且现下还在出手，按照外围的意见，此人准备将东皇叛降的修士全部斩杀。”
神秀摸摸光亮的头，嘀咕道，“谁身手如此厉害？竟然选择屠城，难不成是大燕的死敌？”
众人不解，非常迷惑。
现下的人间界虽然裂变，但主体局势不变，难得处于双方休战的局面。值此之际冒出一个杀神般的强者，颇为奇怪。
彼时老鬼捋顺凌乱的白发，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这屠城的手段像少爷的风格啊。”
第七瑾儿眉头挑起，低声道，“难道是无痕哥哥回来了？”
众人沉默，暂时不知情况，只能静等。
、、、
晌午时分，宁无痕得悉一条消息，桐庐负责主掌东皇城大小适宜，跟大燕走的最近，而且于大燕兼并东皇城时下了大气力。
如下大燕没有派本族人镇守这一带，而且桐庐全权负责。
桐庐当今改头换面，自立门号，代行城主之责，将山门改为城主府。
“城主府？”宁无痕讥笑，“真是不知死活，当初留你们一命，现在竟然叛乱，看来真要下狠心，灭你们一脉。”
城主府高楼林立，守卫繁多，一尊黑炉火焰烈烈，屹立城头，代表这一脉曾经的身份。
宁无痕双手附后，漫步城主，目标直指城主府。
“来者何人，止步！城主府不准外人进入。”
宁无痕理所当然的被阻拦，但他没有发怒，而是沉声道，“让你们城主出来。”
他很想知道现下的桐庐到底是何人执掌，便如